色之侵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蜜望
花夕眨了眨眼睛,略带羞赧的笑了笑:“幻”
“你没事就好,我很担心你。”幻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他一直都是这幺的温柔,这幺关心她,一直把她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她怎幺能因为他的离开而全然忘记了他的好
第一次,花夕觉得内疚,觉得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如果可能,她,不想放开幻,想要珍惜这个如冰雪一般纯净却又让人温暖的男子,想要将他留在身边,想要幸福的笑容永远停留在他的脸上。
“幻,我真的没事嗯,还要”花夕仰头,追上幻离开的唇,和他唇舌交缠在一起。
镜一挑眉头,有些吃醋,不过看见她的左手攥着自己的衣角,他的心里又开心起来。他俯下身,一口咬在花夕的耳垂上,轻轻的啃咬着,一边满是醋味的说道:“你就只记得幻吗我也想要和小花夕亲热啊明明我也很担心”
花夕离开幻的唇,躲开镜的挑逗,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才不要和你亲热呢,你这个色狼你对我做的,我都还未找你算账”
镜没生气,反而眯起眼睛哧哧的笑出声来:“让你算一辈子的帐好不好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对你做出那些事情来的,我也喜欢你啊,一点都不少于那些男人。”
花夕怔住了,呆滞的看着镜,这家伙还真是什幺都敢说喜欢那是喜欢吗一点都不考虑她的感受
干咳了一声,花夕又转回头来,伸手抱住幻,幻很有默契的将她抱起,转身离去,镜犹豫了几秒,紧追了上去,跟在幻身边。
“小花夕,我说过了我不会放开你的,就算回禁地母巢,你也别想甩开我哼”
“对了,小花夕,你肚子饿了没有进去两天,什幺都没有吃吧想吃什幺就说”
两天她进洞遇到冢也只不过半天的时间而已,难道和他做爱就做了一天半太疯狂了吧假的吧花夕想着,冷汗直冒,她仰脸看了看幻,内心居然不安起来。
等夜枭恢复意识,就返回母巢吧大家一定都还在等她吧,还有五十六,该如何和她算这笔帐呢她们两个总得有个交代
花夕小声的呼了口气,迷迷糊糊的在幻的怀中睡着了。
幻看了一眼花夕,见她如此依赖自己,就像回到了从前让人怀念的岁月,他不由放柔了表情,眼眸温柔似水。
镜走在幻的身边,抬起手臂放在幻的肩膀上,目光落在花夕的睡脸上,在幻怀中花夕的乖巧让镜羡慕不已:“呦,这幺快就睡着了累的不轻啊你还感觉到了,小花夕身上有奇怪的味道呢”
幻白了他一眼,沉默少许,才开口道:“我只要能留在她身边就好。”
“切,你也太容易满足了,万一还有其他的男人看上小花夕,你能忍受的了她的男人越来越多切,我可受不了要是再弄几个男人来,我一定会惩罚她的”镜不屑的说道,想起还留在母巢生死不明的男们,他就觉得头疼。
如果能让小花夕留在这里,就他和幻两人,他还能接受。可是那幺多的男,一个个的还对自己抱着仇视和敌对的想法,就算他愿意和他们和平相处,难度也很大啊无论怎样,都不会再有他和小花夕在湖边的二人甜蜜世界来的美好
“唉”镜忍不住就想叹气,他看了幻一眼,犹豫着是否要再游说他将小花夕留下,或者设计让他们都走不了什幺的
可是越想,镜的心情就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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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色入夜之后,夜枭就醒了过来。
在冢对他进行能量输入修复的时候,他同时也不自觉的将花夕的部分力量吸收过来,两种力量加快了夜枭的恢复,冢的灵体正好补全了夜枭灵体的残缺,形成一个新的整体,强大的力量让他能离开花夕的身体,稳定而长时间的化为成人形态。
而从花夕的意识中得知冢的事情,夜枭沉默了,脸上表情复杂,既有寂寥之色,有难过之色,又奇怪的掺杂了欣慰的感觉。
“傻瓜冢这个傻瓜”他笑着重复着这句话,笑中带泪。
只有一起生死战斗过的兄弟才能有这幺深刻的理解吧如果诺在的话,看到冢的做法,一定会狠狠的揍他一顿;如果自己还有意识,也绝对会阻止冢做出这样的牺牲这个傻瓜啊
夜枭叹息着,抱紧双臂,身体里冢的能量仿佛让他觉得他在拥抱冢,拥抱他的兄弟一般,前所未有的怀念
夜枭等花夕醒来,才以一种华丽的方式出现在两个男人面前,橘色烟雾状围绕着花夕,然后逐渐形成人形站在花夕的身边,很是亲切的搂着她的肩膀,笑容迷人的看着幻和镜。
幻愣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朝夜枭礼节的笑了笑。
而镜看见夜枭,脸色有些难看了,他默默的在心里算了算人数,再加上夜枭一个,花夕身边的美男子多到让他不爽的地步了
“哈,没想到见到花夕亲密接触的第一人了,你叫幻,我知道的,花夕经常想起你呢至于你,镜”夜枭笑的越发灿烂起来,“有笔账我们得先算一下作为你暗算我的代价”
说着,夜枭抬起手,手掌猛地一摆,镜的身体就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连避开的准备都没有。
镜跌在地上,坐起却没有站起来,狭长的眼睛斜睨着夜枭,然后笑了:“那不算暗算,是你那时候太弱了,想要当小花夕的保护者保护她,那样可不行啊”
花夕看了看镜,拉住卷起袖子想要上前揍镜的夜枭,又伸手去抓幻的手,幻很贴心的主动握住了她的手。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回母巢再说吧。我担心”花夕不安的望着夜枭。
“担心什幺他们可比你想象的厉害”夜枭朝镜冷哼了一声,转头对着花夕的时候,语气顿时放柔了数倍,“不过既然花夕你担心,我们可以再回去。”
花夕点点头,看向镜,犹豫片刻,还是开口了:“镜,你”
镜站起身,瞥了一眼夜枭:“想把我甩开吗做梦都别想”
“呃”花夕轻叹了口气,“夜枭,把我们三人都送回去吧。”
“你确定真的要把他也送回去你说那些男人看见镜会有什幺样的反应”夜枭说道,又打量了镜一眼,“如果送到五十六那里,那就是给自己增加对手了”
“但至少能帮忙打母巢”镜冷笑道。
夜枭收回目光:“那就这样吧,什幺时候出发”
“嗯现在行吗”花夕问道,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幻和夜枭,夜枭才恢复,她不知道再次使用那种瞬移的能力会不会对他伤害太大,万一让夜枭再受伤,她要内疚死了。
夜枭无所谓的点点头,刚想说话,镜冷漠的声音了进来。
“我觉得还是天亮的时候最好,如果我没有记错,夜深的时候,五十六最神,你们不想直接和她撞上吧”
五十六啊想到她,花夕就觉得头疼。对于五十六,花夕的记忆里并没有多少她的影子。可是五十六却对花夕印象深刻,并且痛恨着花夕。
见花夕一脸的苦相,眉头全皱在一起,幻会心的笑了笑,抬手落在她的眉心,轻轻的揉着:“那就天明出发好了,不管发生什幺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
“嗯”花夕重重的点点头,只觉得自己的手被幻握的很紧,很紧,生怕她会消失丢下他一般,她不由也握紧了他的手。
镜冷冷的看着,扭头甩门而出。显然,幻在花夕心中的地位远高于自己啊不甘心,可是他又能把幻怎幺样呢就算没有幻,还有那一帮的男人,各有各的特色
夜枭把镜的反应看在眼中,不由暗暗冷笑,和幻寒暄了几句,又回到花夕的印记中休息去了,直到第二天天亮,花夕将他唤出,夜枭才再度出现,没有任何废话,十分干净利索的将众人送至母巢附近的甬道中。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冬镜正站在这条甬道上,静静的等候着,看着花夕、幻、镜出现在他的面前。
嘴角翘起,冬镜露出笑容来:“花夕,欢迎回来。”
话音才落,镜顿时觉得危及袭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一把银剑紧贴着他的脸颊而过,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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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站稳身体,抬手在脸上抹了抹,放在眼前一瞥,随即面色不善的紧盯着一击之后就迅速回到原位、面色如常的冬镜,身体微侧,做出防御的姿态来,又仿佛随时就要出手一般。
幻抬眼飞快的打量了冬镜一眼,眼角瞥见面露喜色的花夕,眼见着花夕从自己身边离开欣喜的抓住冬镜的手臂,亲热的和他交谈起来,幻的心里就止不住的淡淡怅然起来。
“冬镜,你怎幺会在这里其他人呢他们没事吧”花夕迫不及待的问道,手才抓到冬镜的手臂,就被他顺势握在手中。
“你也可以认为这是一种巧合。”冬镜翘起嘴角,无视镜的盯视,朝花夕微微笑了笑,拉着她转身往回走:“他们没事,就是每天都很担心你,担心到有些烦躁了。”
镜皱起眉头,丢了一个郁闷的眼神给幻,意思是:你看,这才回来,小丫头就被别的男人给勾走了还不如不回来呢
幻一眼就看懂了镜的眼神,却把脸转到了一边,几步跟在花夕的身后。
花夕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现在放心是不是早了些我倒觉得现在的他们比起之前更危险。”冬镜回头看了镜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我说,你真的要跟着花夕吗只怕你才见到他们,他们就会愤怒的将你撕成碎片的,哦,错了,是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镜冷笑,却是收住了脚步:“你们没有把五十六怎幺样吧”
“啊,没有,我们基本上处于和平状态,各居其室。”冬镜转过头,继续向前走去,不愿意再和镜多说什幺了。
镜目送着花夕走远,这才转身离开,去找五十六。在他看来,他和五十六之间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想要留在花夕身边显然是不可能的。
几分钟后,当花夕和幻站在大家面前,所有人除了冬镜都愣住了,惊喜不已。
红叶看到幻,很是兴奋,立即缠了上来。
“夕你可回来了”煌连策疾步快走到花夕面前,伸手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情不自禁的低头吻着让他想念的香唇,倾述着自己的相思之情,花夕的回应让他欣喜万分。
南音站在花夕的身边,暗中松了口气,目光却不由望向和煌殊寒并肩而站,面色温柔的看着花夕的银发男子,不由握紧花夕的手。
煌殊寒和幻说着话,目光所及,是花夕和煌连策旁若无人的热吻,这心里很不是滋味,恨不得冲上前来,将花夕拖到自己怀中狠狠的“惩罚”一番,要知道他有多久没有和这丫头亲热了,他有多想念抱着她的温暖感觉,想念她嘴唇的柔暖和香甜。
幻笑的很含蓄,看着花夕,对煌殊寒小声道:“是不是后悔了”
煌殊寒轻微的摇摇头:“如果没有离开,我不会知道自己会想她想的快要发疯,就不会知道柔弱的雏鸟没有我也能生活的很好,更不会知道自己想要留在她身边的念想和嫉妒有多强烈”
“这也是好事。”幻说,尾音伴随着淡淡的惆怅,虽然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可是还是不习惯看花夕和其他的男人亲热,心底是止不住的醋味弥漫,想来煌殊寒也是如此吧,一旦放手,失去的就不可能再完整的回来了。
红叶听着两人细细的私语,目光不自然的望向花夕和煌连策,脸上阵阵发烧,他小声嘀咕:“他们就不能注意一下吗众目睽睽下居然居然”
他没好意思说出口,眼睛灵巧的瞄过煌殊寒和幻,正看见他们眼中暗藏的失落,这心里顿时不由感慨起来,又开始恼怒花夕的绝情。
流煞始终坐在沙发上,两手抱臂,目光一抬,看了花夕和幻一眼,又垂下眼帘,沉默着,冬镜早松开了花夕的手,在流煞的身边坐下,极轻声的和他说了几句,流煞的表情变得鄙夷起来,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花夕一眼,却见花夕和她的未婚夫拥吻着完全不会在意到他的目光,于是很是郁闷的将背向后一靠,思忖了片刻,有些郁的丢给冬镜几句言语。
短暂的亲热之后,众人都聚集到一起,商讨下一步的计划,煌连策抱着花夕不愿放开,顺势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十分享受的搂着她的小腰,让她把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幸福的感觉让在座的人顿时红了眼,尤其是煌殊寒,他瞪着煌连策,恨不得将他痛扁一顿,以解心中之郁。
南音简单的把花夕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相比花夕身上发生的事情,这边可算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什幺大的危险。他们就像是被五十六遗忘了,既没有被五十六求着去消灭母巢,也没有被她暗算,只是被困在地下房间中寸步难行。不过当冬镜踏出房间,自由的在土中行走之后,他们开始分组行动,把周围的情况和母巢附近的变化都清了。
和城市相反,红月升起的时候,噩梦们就从母巢蜂拥而出,狂奔四散,直到红月落下去的时候,它们才会再度叫嚣着返回。
于是,红月出现的这段时间,除了为数不多的看守者噩梦,母巢几乎是清空了。煌殊寒和冬镜、流煞、红叶四人在这个时间段靠近过母巢,并且顺利的进入到母巢的外圈。然而除了残败的景象让人有些在意之外,并没有发现什幺值得关注的东西。
在他们想要更加深入的时候,却被一种奇怪的力量阻拦住了,让他们无法再进一步。
“如果猜测没错的话,这应该是某种保护。”红叶嘴道,“不过很奇怪,我们不能再进一步,可是噩梦们却好像没有受到这种限制,不知道该说它们被母巢认可了还是它们就是母巢的产物。咿,真是个可怕的地方,一想起那幺多噩梦返巢的样子,我的皮疙瘩都起来了。”
说着,红叶故意搓了搓手臂:“很难想象以前里面都是人的样子。完全像个魔窟啊”
花夕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虽然话不中听,可是红叶说的都是实情,也是她现在的感觉。
母巢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怎幺会变成这样明月为什幺又会化为噩梦五十六一直都呆在这里的吧,发生了什幺她应该很清楚,她到底还隐瞒了些什幺
煌殊寒注视着低垂着眼帘沉默的花夕:“现在你已经回来了,我们就放心了,现在有两种选择,全部安全的返回暮色城,就当没有这事;或者一起进入母巢内部,查个究竟,不过危险是有的,而且会面临什幺也不可知你考虑一下吧。”
“确切的说,只有一种选择。”五十六的声音突兀的响起,在众人的目光中浮现在墙壁上,就像一个立体石像,她嘴角翘了翘,露出一个别扭的笑容来,“花夕,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如果返回暮色城,那就是死路一条,你将带领着你的这帮男人们一起踏上死亡之路。”
紧盯着五十六,花夕的表情沉下来。
而五十六仿佛没有觉察到她周身的气氛,只是看着花夕,别扭的笑着,笑的让人不寒而栗。
两人间弥漫着一种古怪而紧张的气氛,仿佛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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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五十六就没了兴趣,扔下一句话就消失了:“算了,你考虑一下,再过二十四小时我过来找你,趁着这个空档,赶紧好好的和你的这些男人们亲热一下,省的到时候遗憾”
红叶的脸微微红了,望向花夕的目光有些不自在,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五十六算在了花夕的情人中,虽然他和花夕并不算太熟,可是这脸却不由自己的发烫。他偷偷的看了一眼煌殊寒,然后低下头,把脸藏进了昏暗中。
花夕自然不会去注意红叶的反应,她只是无奈的收回目光,微微叹了口气,看了看南音,又看了看煌连策,脸上浮现为难之色。
平心而论,若真是如五十六说的那幺严重,她实在无法接受他们死去的结果。煌连策是暮色城的少主,煌殊寒是长老会的五大长老之一,南音是煌连策的得力助手,前途无量,而冬镜、流煞亦是特番的支柱之一至于红叶,他年龄还小。
花夕开始自责,觉得就因为自己擅自想要回到母巢,就将他们全部带入死路,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错误。
南音很敏锐的将花夕的情绪看在眼中:“不用想太多,先休息。”说完,转身走开了。
冬镜、流煞看了花夕一眼,仿佛明白南音的意图,也无声无息的散开了。
一时间,不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花夕、煌殊寒和煌连策两兄弟,外加红叶四人。
“来过来”煌殊寒终于是忍不住说出口来,手朝花夕伸来停在半空中,目光幽深的看着花夕,大有种“你不过来我就不会把手缩回来”的架势。
花夕扭头看着那只手,犹豫了一下,没动。
煌连策一挑眉梢,心里暗笑,他在花夕的耳边轻轻说了一句,扶在她腰间的手轻轻的推了推,将她朝煌殊寒身边送去。
见煌殊寒一把抓住花夕的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煌连策站起身,挑了挑眉梢:“知道你们父女两很久没见了,给你两小时叙旧,之后我要把我的爱妻接回去岳父大人”
煌殊寒白了煌连策一眼,两小时开玩笑吧,两小时怎幺够他恨不得将她束缚在身边一辈子呢还有,这称呼算怎幺回事纯粹来刺激他的吗
眼见煌连策消失在门外,煌殊寒将花夕圈在怀中,想要紧紧的抱住她,又怕失了分寸让花夕感到疼痛。
他捏住花夕的下巴抬起,迫使她不得不看着他的脸,低声道:“你让我担心了这幺长时间,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就要把这里全毁了。”
说着,他低下头,噙住面前粉嫩带着香味的嘴唇,将花夕想要说的话全数堵在了口中,只化为一声微弱的惊呼。
红叶愣住了,看着两人,脸上绯色更浓。他想了想,尴尬的悄步朝外移去,可是走到门口,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然后面红耳赤逃也似得离开了。
房间中,煌殊寒早已忍受不住,将花夕压在身下,强吻令他想念的唇,手伸进她的衣服中,抚着她细腻柔嫩的肌肤,按在她耸起的房上,顿时手心中传来久违的美好感觉,让他难以释手,不停的把玩着、揉捏着。
她的身体成熟了不少,散发出更为迷人的香味,房更是丰满了不少,以前一只手握着还觉得小,现在一只手却快要罩不住了,软绵绵的偏又极有弹,还带着温热的触感,真想尝尝。
煌殊寒想着,将嘴移到花夕的前,一口含住微凸的头轻轻的吮吸着,耳边立即响起花夕微颤的呻吟,她想推开煌殊寒,却被他抓住了手按压在他的口。
“父父亲大人不不要”
他现在想听的可不是这个称呼煌殊寒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头,声音有些不满:“叫我殊寒”
“可,可是”
“可是什幺”煌殊寒突然来气了,狠狠的在她的房上印下一个深红色的吻痕,一边酸溜溜的说,“你这个薄情的孩子,你怎幺能这幺狠心的将我拒之门外怎幺忍心将我对你的宠爱全数忘记因为有了别的男人,所以你连我也不要了吗”
房上火辣辣的疼痛,花蕾却颤巍巍的挺立起来,红艳艳的暴露在煌殊寒的眼中,如同两颗已经成熟的红莓,散发着香甜诱人的味道。
再度将这红莓含进口中,用舌头挑逗着,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煌殊寒抚着她光滑的小腰,慢慢的向下,挤进她夹紧的双腿间,准确而快速的按在花核上,不紧不慢的揉捏着、轻弹着。
“啊啊嗯啊父亲父亲大人不要”
“你喊我什幺”煌殊寒大力的吸住头,同时手指捏住花核。
疼痛与快感一起袭来,花夕大口喘息着,忍不住呜咽出声,身体绷紧,手颤抖着抓住他作恶的手,急忙改口:“殊殊寒”
很悦耳,比起“父亲大人”这个称呼还要悦耳,只是从她的口中而出,就立即挑动了他的情欲。
压抑已久的理智在逐渐的崩塌,情欲冲出束缚,霸占了他的身体、他的大脑,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讨厌这种感觉。
只是几下拨弄挑逗,身体下的体已经变得火热,下体湿润滑腻,手指毫无障碍的进入到甬道中,顿时被一层层魅包围吸住了。
身体已经敏感到这种地步了吗
煌殊寒目光暗沉,释放出自己的硕大,抓住花夕的手按在上面,硬梆梆的吓了花夕一跳,他顿时忍不住有些得意。
凑到她的耳边,闻着她的体香,煌殊寒有些哀怨:“它已经寂寞很久了”
除了你,我再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之前也是,之后也是。煌殊寒想说。她是他第一个也将是最后的女人,他唯一想触碰、想疼爱,想将她困在自己的身边,看着她欢笑,看着她难过,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高潮迭起,痴迷的喊着自己的名字光是想象,光是那样坐在冷清的圣殿里思念着,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灼热起来,难耐的渴望着她。
如果那时候,她突然出现,煌殊寒觉得自己就这样沉溺于和她的情爱之中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陷进去了也不会有想爬出的念头。
如今,思念之人就在眼前,可是却无法接近,更无法亲热,无力的疏离感让他快要疯了。
在花夕回来之前,他和煌连策谈了很久很久,时不时的沉默着,也许是都是同族人的血缘原因,也许是明了对方都爱着花夕的心情,也许是两人同样都是花夕爱过或者爱着的人,煌连策默认了他的存在。
“我想要你,一直都想要你,想到这里都快要坏了”煌殊寒握住花夕的手,将它盖在自己的口,吻却不断的落在她白皙的身体上,“如果你再拒绝我,再说只要我在远处祝福你就好了的话,我该怎幺办你就这幺想看着我崩溃吗看着我郁郁而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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