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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年年轻嗤了一声,“男宠是何意?”
蟒蛇讪讪地吐着信子,暧昧的贴近小狐,低声道:“小妖日前曾听闻小狐神的爹爹是那天上的神君,只狐神与神君似有微妙。若是小狐神捡了这凡间男子回去予狐神作男宠,日夜双修欢好。想那神君定是会吃醋,俄而日日皆在涂山中,小狐神不就能将神君的名号好生在这山野炫耀一番?”
年年对蟒蛇后半句所言颇为心动,虽是不解男宠和双修欢好之意,然她面上仍就不动声色,睨了眼蟒蛇,斥道:“少同本狐说这些腌臜话,还不快滚!”她将阿娘的气势学了个七成,直吓得蟒蛇摇尾后撤,须臾便匿了踪影。
见这四野再无旁得小妖,年年才长舒了一口气,缓缓蹲下身子,瞧着竹筏上昏迷的男子。他胸前的几道抓痕,应是扑身而上时,一时不慎误挠的,年年小心翼翼地拨开他褴褛的衣衫,见伤口沁着血色,才有些慌张地伸出爪子在他鼻下轻探。
瞧他还有鼻息,又生怕自己闯了大事。年年忙寻了截麻绳绑着竹筏一角,凝了好大的力气,才缓缓拖动着一步步回至洞府。
岁岁忍俊不禁,噗嗤轻笑出声。指腹戳着小狐头顶的两团发髻,笑她:“胡闹!日后少与这淫蛇为伍,它怎能与你这四五岁的小妖净说些污糟话。”
年年低垂着头,深埋在阿娘怀中,恹恹道:“年年都听阿娘的,那这人阿娘要如何处置?”岁岁望着地上男人熟稔的俊容,方才探他筋脉时也未曾探出些灵力。她心下生疑,早已递了信唤菩提树前来,现下只等着见多识广的老树能同她解惑一二。
菩提树姗姗来迟,见着地上的温怀瑾,面色有一瞬凝滞,又很快拭去。他抚着白须,已是知晓了来龙去脉,故而指尖凝着灵力又往他身上细探了一番。他眉间发皱,时而沉吟,时而默然,半晌,才徐徐启唇道:“神君似是受了重伤跌至涂山,恰好教年年拾到。”
“你也知他乃司战的神君,四海八荒敬他者众,恨他者亦是枚不胜举。想是糟了暗算,才会灵力尽失。小老儿一时也不知是何神器能伤他至此,须得回府好生翻阅典籍。只神君现下这般模样,若是贸然将他赶走,出了差池许是会有足以震荡神届的后果,吾等万不敢承此。”
岁岁凝神听菩提树讲了好些话,才晓得这小老儿是在打自个的主意。只她也无法狠心拒之,倘若真出了差错,她涂山一脉必会教天庭降下责罚,这一整座山的妖灵皆难辞其咎。她身为涂山九尾白狐,岂能因私情而肆意妄为?
年年听不大懂这些弯弯绕绕,见着树爷爷将那男子挪进了阿娘洞府,才狐疑出声:“阿娘当真要收了这人做男宠么?”
菩提树教她这番话吓得很是抖了下,余光若有若无地瞥向塌上重伤昏迷的男子,见他面色仍就岿然不动,心下不由佩服这神君做戏都做得这般泰然。
岁岁蹙眉在小狐白皙娇嫩的脸蛋上轻捏了捏,沉声道:“此人并非是什么男宠,你日后也不可再说这些话,否则阿娘便要好生罚你一回。这是你爹爹,前些时日曾寻过我们,可还记得?”
年年不解地移眸往塌上望去,她依稀只记得那日的神君爹爹身姿颀长,样貌俊朗,一身素衫长袍飘然欲仙。与塌上这面色苍白,衣衫褴褛,还颇为狼狈的男子相去甚远,她怎也不明白,这竟是她想拿出去好生炫耀的神君爹爹?
小狐面色倏变,唉声叹气道:“年年不要这爹爹了可好?阿娘,我们一道儿将他扔出去吧,省得他脏了我和阿娘香香的洞府。”
岁岁一怔,忽而牵唇大笑。她双肩笑得直抖,柔夷捏着愁眉苦脸的小狐,眉眼间含着盈盈笑意,温声哄道:“阿娘虽也想将这负心汉扔出去,只现下不行,阿娘还得同年年一道儿照看他几日才成。年年可是阿娘的心肝宝贝,最听阿娘话了是也不是?”
小狐不虞的颔首以应,神色恹恹地,暗恼自己怎将人拣了回府来。她自是不知,塌上昏睡的男人将她那些稚语都听得一清二楚,咬紧了后糟牙,在菩提树上又记了一笔。
菩提老树只觉凉风拂过,吹来些许寒气,教他不觉哆嗦了下,未作他想。还寻思着神君教他将功赎罪的差事,他已是圆满完成,想是神君再也不会同他计较了吧?





嫁给蛮族之后 63.不许咬了(h)
岁岁一向喜爱在晚间小睡,便依得年年自出生后也爱同她一道儿休憩。天色将沉时,年年已是泪眼惺忪,生恨不得化作原形,狐尾蜷缩成一团。
她轻扯着岁岁的衣衫,奶音儿娇娇地唤了声:“阿娘……”岁岁教她这声听得心肝儿都酥了,忙俯下身在她瓷白圆润的小脸上轻吻了一下,温声哄她:“乖,阿娘陪你一道睡。”
岁岁抬眸瞥了眼霸占着她二人软塌的男人,颦眉轻蹙半晌,终是一手拥着狐脑不时轻垂的小白狐,一手捏了个诀,在地上仔细铺了层绒毯就将小狐揽在怀中,躺在绒毯上阖眸入睡。
许是折腾了一日,两只白狐不多时就入了周公梦,睡得酣甜。年年紧抱着阿娘的臂膀,小脸埋在她身前,轻蹭着她胸前的酥软馨香,粉唇嘟囔着:“他才不是我爹爹……你们胡说……”
温怀瑾自解了身上的术法,足尖轻点着翻身下榻。他侧身躺在岁岁身旁,以手支颌,修长的指节虚虚点在小狐睡得泛红的小脸上,低笑了下,喃喃道:“古灵精怪的小崽子,你再不服气,我亦是你爹爹。”
玉雪可爱的小狐崽悄露出叁角狐耳,温怀瑾一时瞧得眼热。指节探向岁岁隆起的酥胸上,轻捏着小崽子懒搭着的狐耳。指背不经意触着软玉生香,呼吸也渐而沉缓,他眸似点漆,神色晦暗的瞧着岁岁绰约风姿。
倘教云鹤神君瞧上一眼他此时的神色,定会瞠目结舌的暗啐上一句:“当真是活了万年的老光棍,一朝开荤就成了这色中饿鬼样。”
他忽觉喉间干涩,煞是想念这团酥胸玉乳。唇齿间尤能想起将她蜜乳上的红梅轻衔入口时的软糯甜腻。骨明的大掌蠢蠢欲动,只觉一团酥乳又饱满挺翘了不少。
温怀瑾倾身靠在她肩窝上,如瀑青丝轻搔过他丰神俊秀的眉眼,漾着他软了心窍。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取过几绺乌发,鼻尖似能闻着些皂角香,清冽的香气夹着些许奶味霎时就盈入他五脏六腑,教他撕裂的神魂都似被安抚的妥帖。
岁岁半颗浑圆敞露着,怀中的束缚已是被温怀瑾提溜着后颈轻放在了另一侧。白皙修长的指节拢着半团酥乳,指腹轻捻着颤颤巍巍的殷红。
掌下绵软的触感烫得温怀瑾跳如擂鼓,喉结滚动数番,脑海中尽是些旖旎缠绵时她娇软的低吟。
她肌肤白软,摸惯了刀枪剑戟的薄茧不知轻重的揉着,须臾便染了红痕。温怀瑾伸手轻捞,将她抱在怀里,薄唇寻着傲然挺立的红梅轻吮入齿间细嘬慢捻。
岁岁轻蹙着眉,娇软的身子晃了晃,凝脂柔夷轻拍上胸前的潮湿,绣口含糊吐着:“年年,不许咬了……”温怀瑾含吮着她软白的乳肉,身子陡然一僵,唇齿悄吐出裹着涎水被欺压的颤巍的殷红。
静默半晌,见岁岁月眉复展,似又入了梦。他才微张唇齿,舌尖卷着红梅上的晶莹,寻着蜜乳舔舐。岁岁只觉酥麻痒意复又卷上她胸乳,她睡得犯迷糊,柔夷轻扯着小衣,低声含混道:“旁得四五岁的小狐早便断了奶,年年万不能再咬阿娘了……”
虚长她万年有余的温怀瑾,教她训得热意熏上耳廓,唇舌却仍不知耻的寻上她纤细的颈子,吻了片刻才堪堪放过那截细颈。他深埋进肩窝,骨明大掌搂着杨柳腰肢,盈着她满身的馨香,阖眸静思。
翌日,天光乍亮。岁岁懒睁着眸,半环着酣睡的小狐崽,牵唇莞尔。她神识含糊着在小狐崽绯红的小脸上轻咬了一口软滑。
垂眸瞥得微敞的衣襟,和半裹酥胸的小衣,煞是羞恼地在小狐崽耳尖上又咬了一口,轻嗔道:“下回再咬阿娘,可就不惯着你睡我身侧了。”
小狐崽睡眼朦胧的睁开眸子,手脚皆用力的攀上岁岁身前,藕节嫩臂挂在她纤直的后颈,嫩滑小脸轻蹭着香香软软的阿娘,例行撒娇的奶声唤道:“阿娘,亲亲~”
岁岁俯首就缚,毫无返还之力的在年年脸上好一顿亲香。良久,她才发觉身后似抵着什么铜墙铁柱,浑身硬邦邦地,裹着她白洁的后背沁了一层薄汗。
岁岁蹙眉回眸,骤然撞进一双如山川河流般静谧的波澜里。她酥胸教小狐崽蹭的又半敞着,男人双眸如炬,喉结滚了几番,热意恰到好处的浮上他清雅出尘的俊容上。
他薄唇微张,欲吐言词,下一瞬却教岁岁柔夷推着温热的胸膛,整个人猝不及防的撞上身后石铸的一方软塌,筋脉骸骨里涌出些许闷哼,喉间一抹腥甜顺着薄唇蜿蜒而下。
岁岁羞恼的抱起迷茫的小狐崽,后撤数步,葱根指节紧拢着衣衫,怒不可遏的对着温怀瑾破口大骂:“好你个登徒子,色痞无赖……”
温怀瑾眸色微深,他撑着软塌缓缓起身,颀长的身姿端得是一派温润如玉的病弱公子样。他低咳着徐徐说道:“……我似是不大记得前程往事了,我是何人,你可是我的娘子?”
岁岁凝眉望他,见他神色不似作伪,不由绣口轻吐:“神君当真不记得了?”温怀瑾眉心微皱,修长的指节扶着额,细思片刻,方回道:“我以前是个神君么?神君又是何物?娘子为何唤我神君?”
“阿娘?”小狐崽被岁岁搂在怀中,移眸望向俊逸丰神的温怀瑾,轻声问道:“爹爹怎也在这?”她显然是忘了昨个自己是怎地将人拖了回来,还大言不惭的教自家娘亲收作男宠,晓得是爹爹后又如何撒泼着要将人扔出去的壮举。
温怀瑾似是愕然地望向岁岁怀中的稚子,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牵唇温笑。他眉眼原就生得清隽,一笑起来更显俊美无俦。
眉角眼梢里都染着笑意,几步近前,将小狐崽自愣神的岁岁怀中一把抱过,指节轻戳着他肖想已久的圆润脸颊,低笑哄她:“爹爹不在你和阿娘身侧,又该在何处?”
年年正欲回他,自是该去做那负心汉的神君,只需偶偶在山野间露个名号便成。她同阿娘早已爹爹仙去了,与她而言爹爹在何处自是同她无甚紧要的一桩事。
却见岁岁沉着面色,将她从爹爹怀中抱走。翦水星眸怒凝着温润含笑的男子,斥骂道:“少攀些关系,便是你这般模样的也敢肖想做我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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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64.男宠之路
夫君自是不敢肖想的,当个奴仆又太过屈才。思来想去,温怀瑾深觉自己这晋升男宠之路,何其漫漫修远兮。
虽已在菩提树的襄助下,在岁岁面前过了明路,好赖是住进了洞府中。然他作为捡来的奴仆,委实说不上话,还得小心顾着两只白狐的脸面行事。
是日,两只狐狸又理所当然的将他留在了洞府中,兀自逍遥快活去了。温怀瑾无奈勾唇轻笑,指尖悄探了一抹灵识留在岁岁身上。
岁岁存着他那半颗心窍,灵力同出一源,自不会觉察出什么。
狐狸窝布置得安逸简单,他闲闲倚在软塌上,取了本被岁岁丢在一侧的话本粗看起来。凡间的话本虽不如司命那小老儿亲撰的命谱波澜起伏,却是极为巧思妙想。
他隐隐能窥得几位仙君下凡历劫时的样子在里头,想来司命也有惫怠失职的时候,只不知他同岁岁化作蛮子的那一回,司命可否也瞧了些话本子取来给他安上。
温怀瑾略略翻了些,无非还是那才子佳人的戏码。一两本还当是巧思,往后数本便也觉乏味起来。他阖眸牵着一抹神识,想去瞧瞧那两只贪玩小狐去了何处,入目却是一片雾蒙蒙。
雾气氤氲上眼睫,热流一瞬奔涌而来。雪白背脊忽晃入眸中,纤纤素手似轻点过汤池热气。
温怀瑾蓦地睁直了招子,神识一滞,觑向被汤池蒸热的小脸娇艳欲滴,翘而蜜的羽睫轻颤如翩跹流萤,热意润过的粉唇微张着,似轻唤了声年年。
白皙娇嫩的肌肤藏在汤池下,玉乳曼妙的身姿裹着近前迭起的云雾,煞是撩人。温怀瑾一时瞧得眼热,目泽幽深不已,喉结滚了数番。似欲透过云烟雾绕,窥向热意淌过的丰盈雪乳。
浑圆挺翘的酥乳,没了衣衫的束缚,半遮半掩在汤池的云雾里。缀在酥胸上的两朵红梅,悄然挺立,诱人垂涎。
温怀瑾忽觉喉间干渴异常,神识似凝了五感,轻触着岁岁胸前的温软,湿意掠过唇齿,不啻于饮鸠止渴。
余下半心,欲念肆起,恐教岁岁识破这动荡的涟漪。温怀瑾慌忙收回神识,睁眸怔怔望向手中的话本,唇齿间早将清心诀辗转数遍,才堪堪消了星火。
他忽瞥得手中书卷,一侧隐有折痕,修长的指骨掠边轻翻,混不吝的字迹张牙舞爪的横在书卷上。温怀瑾心下好奇,勉力将这字迹一一识出。少顷,他噗嗤轻笑出声。
只见其上信笔涂鸦直抒道:
“这书生忒蠢!”
“又是这熟稔的误会路数。”
“怎又是下回分解!”
“……”
温怀瑾细细将这些字迹阅过,心下不觉生出些软意。于他而言略显乏味的话本都似是教他瞧出了白茸狐脑捧着书卷,杏面桃腮时而嘻笑时而愤怒的娇俏样。
他兴致盎然地将岁岁的批注记于心间,指节掠过一沓。狭长的眸忽而凝在一处,指腹轻抚过折痕,鸿鳦(hu)满纸间唯有一个“瑾”字端端正正的落在书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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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生理期又是腹泻,今天只能写那么一点了,达咩~




嫁给蛮族之后 65.登徒子(h)
晚间,温怀瑾自持男宠身份,颇为温柔小意。亲作了好些膳食,直将两只小狐吃得微眯着眸子,柔夷抚着圆润的肚腹,懒躺在圈椅上,好不惬意。
小的那只更是嚣张的钻进了他怀中,指着圆润的小肚子,懒搭着眼睫昏昏欲睡道:“揉。”
温怀瑾瞥了眼躺在圈椅上捧着话本瞧得津津有味的岁岁,得了她翻来的眼白,“愣着作甚,还不给她揉揉?”
温怀瑾只得放下手中的瓷碗,囫囵用了几口膳食便伸手揉向圆鼓鼓的小肚。
须臾,年年躺在他臂弯里,白茸狐尾若有似无的搔刮着他的手臂,叁角狐耳蹭着他胸口,鼻尖还打着轻鼾。
他低笑了几声,轻手轻脚地抱着昏睡的小狐上了软塌,又取了一旁的毛毯盖在年年身上。
温热的大掌轻抚着小狐酣睡的绯红小脸,精致的眉眼与大的那只如出一辙,便连这小性子也别无二致。
温怀瑾侧眸去瞧圈椅上的岁岁,脸若银盆,唇不点而红。她阖眸靠在圈椅一侧,手边的书卷不知何时落了地,长睫颤若翩跹流萤,薄粉敷面若盛颜仙姿。
他敛息缓缓靠近,微俯下身,高挺的鼻梁轻蹭着巧鼻,灼热的呼吸似一瞬就教岁岁身上的奶香卷噬。
温怀瑾眸色幽深,滚了滚喉,眼前不时晃过香肌随温热汤池荡起的层迭的涟漪。
薄唇微张,寻着不点而红的粉唇,唇齿相贴时的温软教温怀瑾不自觉暗了眸。
白皙修长的指骨轻描上岁岁姣若秋月的睡颜,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
无一处不长在他心间,情意发了芽似的浓烈生长。在他尚未觉察时,就已经蔓延上了他四肢百骸。
阖眸是她,睁眸亦是她。小白二字也在唇齿间留了香,甫一念上就开了他满心的繁花。
温怀瑾眸含春情,薄唇吮吻着岁岁绵软的唇瓣,指节撩开几绺垂下的乌发。
细密轻柔的吻,自粉唇缓缓下移,点过瘦削的下颌,寻上蝤蛴领,薄唇缀着红梅印上欺霜赛雪的细颈。
指尖凝了力,衣襟缓缓被挑开,系带浅勾着削肩,露出丰盈的雪乳。温怀瑾神色一滞,幽眸燃着欲火,薄唇吮上软白的酥乳,若有似无的奶香盈入唇齿间。
大掌轻握着一截杨柳腰,坚实的臂膀横抱着,足尖拂开地上铺陈的绒毯,双膝半跪着缓缓压下。
青丝散在毯上,雪白的脊背蹭着短绒,柳腰半握在骨明大掌中,滑腻白嫩的肌肤渐染上绯色,胸口上下起伏间雪乳轻晃。
温怀瑾衔着颤颤巍巍地乳首含入齿间,软舌卷过殷红,薄唇吮着软肉,咂摸吮吻间似能吸出些甜腻的奶汁。香甜滚入喉头,呼吸渐重,指节不觉用了些力,扯过白鹿似的一双小腿。
灼热尽数往下身的硬处蹿去,勃发的一团叫嚣着蹭上滑腻的腿间。温怀瑾低喘着气,浑身如入翻腾的火海中,情欲一触即发。
汹涌的烈火勾着他五藏六府皆移了位似的,他情难自已的挺着身欲将灼物往紧窄湿滑中徐徐顶送。
“你在作甚!”忽而他整个人被踢倒在一侧,杏面桃腮的美人怒目望他,余光似不经意瞥到他灼发的硬物,慌忙别过眼去,啐了一声,“登徒子!”




嫁给蛮族之后 66.发现 ( )
温怀瑾连人带筐一道儿被赶出了洞府,竹筐里放着好些衣物,岁岁怒目叉腰,目使颐令道:“将这些衣服好生洗干净了再来寻我。”说罢她扯着遮得密实的衫裙转身回了洞府。
颇有些狼狈的男人,衣襟半敞,身下的勃发颓在胯间。面若冠玉的俊颜上闪过些许无奈,他轻笑了声,认命似的取过竹筐。
他原想着捏了清尘诀了事,眸光不经意瞥到衣物中夹带的一截系带。
温怀瑾沉眸,白皙修长的指骨探向竹筐,指尖挑着系带缓缓拨出,樱粉小衣勾着白腻软滑的馨香一瞬就盈入了他鼻尖。
许是恼得急了,她今日穿着的小衣都丢在了杂乱脏污的衣物中。
温怀瑾目泽微深,骨明大掌攥着奶香四溢的小衣贴近唇齿间,胯间的灼热又隐隐抬了头,胀得他五脏六腑都烧得疼。
胸臆间尽是强压下去的春情,教这小衣悉数勾了出来。温怀瑾阖眸,低喘了几口气,汗浸湿了衣衫,紧贴着健硕的肌理。
他喉结滚动不已,脑海里皆是挥之不去的玉面桃腮,削肩系带将将挂着兜不住的酥胸,及至起伏的雪峰,两抹殷红颤颤巍巍地,邀人采撷似的散着馥郁芬芳。
温怀瑾布了结界,欲火灼得他有些失了礼数。修长的指骨几下扯碎贴身的衣物,略有些急躁的握上双腿间的昂扬。
性器渗出些许晶莹,满胀的青筋盘根错节的轧在粗长的勃发上,瞧着甚是可怖。
他粗粗的由根部抚上顶端,毫无章法地将肿胀的性器在掌间摩擦。一手攥着樱粉小衣,阖眸伸舌轻舔上小衣沾着的些许奶味。温怀瑾凝神想着,此时舔吮的是岁岁丰盈的雪乳。
玉乳酥胸最是摇曳风情,他启唇将颤巍的红梅衔入唇齿间。粗糙的舌苔卷过殷红,惹得岁岁潋滟着招子张了唇轻嗔他:“痒~”
他欲问上是何处痒,又是何痒法,痒得她可舒适,却又分外舍不得唇齿间的朱果,只得掐着她一截柳腰。
指腹轻抚着她敏感的腰窝,无声促她再贴得近些,身下的湿滑软穴再将他勃发的硬物含得深些。
轻拢慢捻的朱果不堪如此慢条斯理地捻磨,岁岁忽而伸出一双纤纤玉手,插过他披散的乌发,指节用了力似的按着他的后脑贴近起伏的胸脯。
绣口吐着低吟,掌在他手中的柳腰摆着蹭向他精瘦的胸腹,紧窄的花穴噗嗤绞着蜜液。
他紧搂着温香软玉,温声哄她,问她愿不愿意原谅他,愿不愿意同自个儿一道住进神殿中,愿不愿意再生几窝小狐崽相守一生……
岁岁迷蒙着招子,齿间低吟不绝,她哑着声求饶,花穴却凝力绞着勃发的性器。她娇软的嗓音低低压入耳侧,“夫君,坏……”
好似七魂八魄都教这声娇媚的夫君给勾了去,温怀瑾一时晃神,倏地紧绷着脊背,一腔精水都交待在了湿软的花穴里。
他低哑着正欲问岁岁,夫君是如何坏了她,眼前的人却不见了踪影。下一瞬冰凉的水毫不犹疑地淋在了他的身体上,温怀瑾蓦地睁眸,长睫挂着不断落下的水珠。
水雾间便见方才还倚在他怀中的美人,羞愤不已的怒瞪着他,“就晓得你这神君不过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竟是真的装了失忆蒙骗于我……”
温怀瑾神色一滞,想是欲火焚身时不经意吐了些话,教岁岁听了去。他面色赧然,大掌仍是攥着满是褶皱的樱粉小衣,张了张唇欲解释些什么。
却见岁岁取了他的好些物什,一应扔在了地上,愤愤道:“我这小庙可容不得神君这尊大佛,还请神君好自为之。”
说罢铁青着脸色,布了好些禁制,才转身回了洞府,似是连眼角余光都吝啬着懒予他。首-发:.org ( )




嫁给蛮族之后 67.醍醐灌顶
云鹤斜倚着圈椅,修长的指骨捏着玉做的扇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拍打在屈起的单膝上,蹙着眉,望向前方懒搭着提了酒壶一饮而尽的温怀瑾。
身侧尽是空了的酒壶,凌乱地倒在汉白砖面上。宽敞的衣袖掠过,润了些酒意,面若冠玉的俊颜上满是布了酒气的潮红。
鲜有人晓得珩瑾神君并不善酒量,往日行酒时,神君总是端着张肃穆的俊脸,倒是唬得一众仙神不敢造次。
云鹤张了张唇,倏而站起身,径直取过温怀瑾手中的酒壶,冷凝着脸,斥道:“不过是个女子,你何必这般糟践自己?分明晓得自己剖了半颗心,没了半数修为,还敢这般折腾?”
“这四野布了不少眼线,我近日几番往来你殿中的消息怕是早已呈上了案头,偏你还这般颓然,为了个女子何至于此……”
温怀瑾似是充耳未闻,雾蒙着的招子茫然盯着云鹤手中抢夺去的酒壶。他面色除了酒意熏过的红,眼下却是一片青,神色也较往日少了些精气神,薄唇润着水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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