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她得好好考虑一下了,万一粉丝没凑齐,先被段瑞安虐待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久倾!”成奚挥手喊她:“舞台设计好了,过来看看。”
王久倾跑了回去,看见沉玿白冷着脸坐在地上修改歌词。
“他又怎么了?”王久倾的胳膊肘捅捅身边的小练习生。
“刚刚edward过来闻他的脖子,说是要找出你的野男人。”小练习生说:“队长就不开心了,队长可能不喜欢别人靠他那么近……”他话题一转好奇地问:“你什么野男人啊?”
……edward不仅是个狗鼻子,还是个大喇叭。她什么狗屁事都被传得众人皆知。
王久倾把关节掰得咔咔响,是时候让他尝尝乱说话的滋味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17惩罚
edward似乎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晚上练习结束后洗了澡按惯例依旧躺上了他所熟悉的床。
王久倾本来已经习惯了床边有这么一个大型抱枕,况且宿舍里的床也不算小,他要睡就让他睡呗,不影响她的睡眠就行。
但这回她看见占着她的地盘睡得正香的edward就气不打一处来。
碍于摄像头不能对他拳打脚踢,王久倾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躺在了离他最远的床边。
翻来覆去想着要怎么告诉edward以后这种事儿不能乱说,这孩子脑子缺根筋怕是说什么都不能理解。王久倾脑内已经浮现出他疑惑的样子了:“为什么不能说,我就是闻到了男士香水的味道嘛!”“为什么不能说,温淮能睡我的位置还不让我说?”
仔细想想更气,吃瓜第一线的练习生已经开始怀疑她的性向了,大直男成奚可能也听说了什么风声,开始若有若无地疏远她。
在edward的描述下,她正和骚0的形象慢慢重合……
王久倾睁着眼睛在浓浓黑夜中发了好一会儿呆,视觉适应了黑暗后,她看见了右边一滩安稳地铺在枕头上的金色长卷发。
微弱的月光打在edward的侧脸上,高眉深目被附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平时看着锋利的五官此刻变得柔软了一些。
王久倾看他难得这么安静,顿时恶向胆边生,伸出手去“啪唧”一下打在他的脸上。
edward发出轻微的鼾声,对此没表达出任何反应。
哈哈哈哈,王久倾恶狠狠地笑,可算落在她手里了。她是找只笔在他脸上画满小乌龟,还是趁他睡着把他扒光丢出去呢。
扯一扯他的头发,戳一戳脸颊肉,王久倾猛然发现大金毛其实也是个富有青春活力的男孩子,而且身材还……很不错。
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移去,她做贼似的确认了edward睡得很熟,心里斗争着往被窝里看了一眼。
这、这么黑,没人会发现的。
王久倾强行说服自己,红着脸在被子中溜了下去。
被窝里暖暖的,王久倾挪了挪,近距离看到大金毛起伏的肚皮。他上衣撩起了半截,露出一段肌肉虬结的腹部。
手颤颤巍巍地伸出去,搭在了肚子上。
本来打算一把掐醒他的,但她怎么对这些棱角分明的腹肌下得去手啊!抚摸抚摸,太上瘾了,实为人间极品,人型搓衣板。
王久倾凑过去还想再摸摸那半边的腹肌,谁知一抬手肘却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有些硬的棍状……王久倾紧张地探手去抓了一把,抓到一根包裹着衣物还沉甸甸的阴茎,又粗又长,她的手几乎把持不住。
这是,种族天赋嘛……王久倾开始胡思乱想,而且,他为什么大半夜会勃起啊!难道edward晚上还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她伸出脑袋看了一眼,edward睡得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安稳了,眼皮底下不安分的眼珠乱动,果然是在做梦。
王久倾好奇地上下摸了两把,她从来没有近距离看过这玩意儿,恰好赶上这种情况,不看白不看!女流氓似的一鼓作气扒下了本就松垮的裤子。
阴茎弹了出来,坚挺地把被子支起一个小帐篷。
王久倾从阴茎和被子之间的空隙伸了进去,小手直接握住了顶端,她明显感觉到edward颤了一下,但没有醒来。
偷偷摸摸干这种事还挺刺激,王久倾偷笑着观察了一下它的形态,拇指蹭了蹭龟头下面的小沟,沿着棒身套弄了几下。
edward的阴茎更加坚硬了,铃口冒出了一些滑腻的前列腺液。
闻起来没什么味道。王久倾评价道。
有了润滑以后手指的抚摸变得更加灵活了,拿着它上下滑动,感受阴茎在手中变得更粗长,透出更深的血色。她莫名地感受到一种成就感。
舔舔嘴唇,王久倾想起了曾经看过的小黄片,微微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只是滑滑的而已。
她上次想尝尝温淮的肉棒味道未果,这回居然要在edward身上实现。王久倾闭上眼将圆润的龟头纳入口中,嘴唇恰好卡在沟壑中。
舌头舔了舔前端的小孔,里面溢出了更多无色无味的润滑液,伴着她的口水向柱身下流去。
王久倾急忙含住了整个顶端,把多余的液体都吸走,一只手握着茎身摩挲,手掌尺侧被软软的体毛扎得有些痒。
edward的体毛居然也是金色的,王久倾一边感叹神奇一边舔弄阴茎,从顶端旋转着往下舔,又从底部回到龟头。
刚刚被吸过的龟头肿胀得在黑暗中也能看得出来。王久倾搞怪地推了推它,它像个不倒翁一样弹回直立状态,但与刚刚相比,更加靠近edward的腹部了。
王久倾拍了拍茎身,心想还好她现在是生理期,不然很可能一不小心忍不住就把edward给上了。谁让他躺在她的床上,把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
揉捏了会儿凉凉的睾丸,王久倾打算就让这个兴奋得不行的家伙挺立在这。
爬上去隔着衣服狠狠咬了一口edward胸前的肌肉,edward疼得嗯了一声,王久倾连忙转过身去闭着眼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躺了好久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她想撩拨别人却还惹火上身,搞得自己也难受得不得了。好想去爬温淮的床……
王久倾压下自己越发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努力念着清心咒想扫除脑海中的淫乱想法。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感觉没睡多久她就被一阵噪音吵醒,王久倾睁开眼,听见温淮问edward怎么大清早洗睡衣,edward尴尬地说昨晚弄脏了,快步出了门。
本来温淮已经换好了运动服正准备出门晨跑,见王久倾躺在那儿奸笑,停下来问她又对edward做了什么坏事。
王久倾挑眉:“让他总是大嘴巴,不给他点惩罚瞧瞧他得嚣张得没边儿了。”
“唉,”温淮拿她没办法地摇头,“我看你才是最嚣张……跑步去吗?”
“不去,”王久倾嘿嘿一笑,“我要看看他回来的样子。”
温淮走了好一会儿,几个舍友也都陆续起床刷牙,王久倾坐在床上一直等也没见edward回来。
她换了衣服走下一楼,发现edward一脸抑郁地蹲在洗衣机旁边等衣服洗好。
“你在这干嘛?”她出声。
edward被她吓了一跳,结结巴巴:“我,我就过来看看,啊哈哈。”他站起来手足无措地走了几步,不小心对上她戏谑的眼光便着急忙慌挠头道:“不知道谁大清早就洗衣服,哈哈,真是爱干净呢。”
“老实说,”王久倾叉着腰以一米七不到的个子压制接近一米九的气势:“你干了什么,还不快快从实招来!”
edward第一次见她如此严肃的脸,忙苦着脸说道:“我说了你会讨厌我的。”
“绝对不会。”王久倾像个黄鼠狼在骗小白兔:“你说来我听听。”
edward在王久倾数学老师般的注视下忸怩半响问道:“久倾,你,你怎么看待同性恋?”
王久倾没想到话题和她想象中的差距过大,她原以为edward会充满羞耻感的说他遗的事——他的脑回路果然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
“挺正常的,没什么看法。”王久倾说:“为什么问这个?”
“嗯,嗯,”edward吞吞吐吐的,凑到她耳边说:“我发现,我可能是双性恋。”
王久倾有些懵,不知道他突然说这个干嘛,“但是很多人都是双性恋啊,我认为这没什么问题。”
“那你是吗?”大狗狗眼睛一亮,期待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没考虑过同诶。”
此话一出,王久倾仿佛看到他的耳朵都沮丧垂下去了,“你在烦恼什么?”她实在是一头雾水。
edward欲哭:“我好像,对男人也有反应了……”说完以后又急着解释:“还只是怀疑!久倾你千万别因为这个疏远我。”
这两句话和前因后果一连接,王久倾灵光乍现,他不会是以为他对目前还是男生状态的她兴奋了吧!
王久倾一想通,几乎笑得滚到地上去:“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说,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不行了,我喘不过气哈哈哈哈哈哈!”
“这是在嘲笑我吗?”edward受伤地看着她捂腹大笑。
“不是不是,哈哈哈哈,”王久倾撑着腰拭去眼角的泪水:“我能问问你是怎么发现的吗?”
edward皱眉,露出拒绝回答的表情。
王久倾好心提醒:“你起床的时候换衣服看到了什么吗?”
“嗯嗯?”edward歪头,他急急忙忙换了衣服就到洗衣房来了,根本没注意到什么。
王久倾上前一把扯开了他的领口,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胸口上是她昨晚咬的那个牙印,深深的印在他的左锁骨下,像小玉米粒一样整整齐齐地排成一圈。
“???”edward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眼前出现的事物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是……我梦游自己咬的吗??”
“哈?”这位大哥是不是真的和普通人的脑子长得不一样,怎么会想到是自己咬的,真是佩服。王久倾拱手认输,无法再同他解释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18教化上
也许只有王久倾觉得此事告一段落,而edward明显还心有芥蒂。因为她发现自从那天以后,edward不再缠着她了,连与别的练习生都保持了不正常的社交距离。
现在的状况变得更奇怪了,王久倾根本没想到他真的以为自己弯了,也许得挑个时机和他解释清楚,但不是现在——edward一看她接近就跟见了鬼似的跑。
在纠结中过了平淡的一周练习生活。
队内沉玿白和成奚似乎已经成了一对同样闷骚的好基友,两人惺惺相惜,她几乎没有插话的份儿。队外温淮正在那队拖飞机,似乎又回到从前熬夜教她的时光,只是他现在不是一拖一,是一拖多。
她这周没人缠着,也没什么人说话,简直穷极无聊。
好在枯燥练习的终点就是,又要比赛了。
这次的歌曲是五首原创曲目,沉玿白最先选择自然选了最适合他的一首流行曲目,甚至还想直接把舞台改成乐队形式。
他站在那儿选走了所有会乐器的练习生当队员,王久倾正想等着温淮选那首trip-hop的曲子,没成想被沉玿白顺手补做了最后一个队员。
“队长啊,你知道我不怎么会乐器吗,我只会吹口琴,连弹吉他只是皮毛……”王久倾想不通沉玿白突然选她干嘛。
沉玿白不屑地看她:“当伴唱。”
??这不是大材小用嘛!什么毛病把她一个唱跳俱佳的美少年搞到乐队来当伴唱!沉玿白是不想让她出道才这样针对她吗?!
后来她才发现,她这个伴唱作用还挺多,不仅要为主唱沉玿白做和音,还要充当队内唯一一个没被乐器限制能腾出手脚跳舞的人!
这种乐队的形式很新颖,但导师们纷纷在看了表演之后赞不绝口,通过制作人的商量和其余练习生的同意下通过了这个大胆的议案。
看起来沉玿白真的很想做乐队,之前他的乐队还在日本活动过,回国以后公司不支持才被迫解散,沉玿白怒而解约之后只能参加选秀节目以求重新出道。
王久倾表示可以理解,但她做伴唱做得还是有些憋屈。
沉玿白:“hey 你在这里吗,别未出手就放弃。”
王久倾和成奚伴唱:“别放弃~”
“你还在这儿吗,墙的外面就是新的世界”沉玿白高音。
“呜~~”王久倾伴音。
最终以鼓手地通叁击结束。
……
每次练习都是这样,除了最开始一段阿卡贝拉是全员参与,歌词大头都被沉玿白唱了。
王久倾想不通沉玿白这样一向注意维护完美人设的标准偶像,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举动,把舞台做成只有他一个主唱的样子。
王久倾认为此举实在不妥。
但事已至此,其余连歌词都没几句的练习生都没意见,她起码还有几句歌词,分量仅次于主唱。她也不好再多说些什么。
在练习室里,他们这队就是一朵奇葩,别的练习生在练舞,他们在隔壁练乐器,练阿卡贝拉,只有王久倾需要练一些她觉得没什么意思的舞蹈。
比赛的那天下午,王久倾早早地被化妆师画好了妆。因为她不出汗不出油,基本很少脱妆,化妆师姐姐总是很喜欢先做她的造型。
刚走出化妆间准备去找沉玿白看一下乐器布置得如何,就被迎面而来的段导师逮住了。
段瑞安也做好了造型,穿着深紫色的丝绒正装配格子领带,向后梳着头,一副高不可攀的神祇模样。
“导师好。”王久倾老实地低头。
“过来。”段瑞安淡淡地说,转身回到他自己的休息室去了。
王久倾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他的“过来”,但这一次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抗拒。
咬了咬唇,她还是默默跟了进去,还顺手把门关好了。
段瑞安牵引着她坐在他的软椅上,蹲下身和她平视:“这回没有借口了吧?”
王久倾脊背一凉,移开目光视死如归地答:“是。”
“不用害怕,”段瑞安笑,“今天只是检查一下你的决心。”说完,他掏出了一个小小的球状物体玩弄着。
王久倾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啊,一眼看到这个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段导师果然是个变态!
段瑞安看见她惊恐的小眼神了,勾着唇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浅吻了她一会儿,趁王久倾被他清凉的气味迷得神思恍惚时伸手钻进了她的裤腰。
衬衫被扯出来,段瑞安的手伸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被捂眼的王久倾敏感地夹紧,却听到低沉的轻笑:“放松,让我看看。”说完王久倾就觉得下身一凉,看不见使她的安全感和衣料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被蒙着眼,她却能感受到视线停留的位置,是从脐部一路向下,在大腿处转了一圈,有如实质般带起她一阵阵的鸡皮疙瘩。
她的腿被打开,眼上的障碍物从温热的手心变成了一段瑞安的外套。但她仍不敢把外套扯开看,一是因为羞耻,二是潜意识让她知道现在违背对方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目光穿过层层迭迭的软肉,投向了温暖的深处,王久倾悲哀地发现她被看了两眼居然就兴奋了,阴道不受控制地缩着分泌出求欢的滑液。
“别…看……”微弱的抗议完全被无视,段瑞安不仅看了,还更进一步地插入了一根手指。
那根手指被柔软和湿滑包裹着,探路一般在穴内摇动了几下,抽出时带出了一片淫液。
“是谁……”低哑的男声问:“你谈过恋爱吗?”
王久倾被抽走的纤长手指激得一颤,但言语还是很有骨气:“怎么,我成年了还不可以有性生活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王久倾正要沉不住气地坐起来,突然听见了不太妙的机械嗡嗡声。
细微地嗡嗡叫着靠近她的阴蒂,王久倾这才反应过来是什么,她猛的扯开外套,映入眼帘的是段瑞安半蹲在她腿间,拿着之前的那颗跳蛋在她的外阴沾湿。
“你干嘛!”王久倾尖叫:“拿开拿开!”
段瑞安抬头看着她因阴蒂的刺激而殷红的眼尾,笑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话音未落,那颗球体便随着他的指尖塞进了阴道里。
体内有个小物疯狂抖动,王久倾低哼一声背弯成了一张弓,膝胡乱地推开段瑞安的胳膊,想让他把东西拿出去。他却用手指把跳蛋塞得更深,两根手指还缓慢地抽插,带出的液体冰冰凉凉落在她大腿肌肤上。
“不,不行!”很少被触及到的狭窄甬道被挤压震动,王久倾尝试努力缩肌肉,不但没有把它推出去,反而进得更深了。
“相信你自己,”段瑞安用冷静的语气一本正经地说:“你可以的。”手上操控跳蛋调到更猛烈的一级,牢牢盯着王久倾微张着嘴,脸颊通红,窒息一样的高潮表情。
一股暖意从深处冲了出来,把跳蛋冲得出来了一些,王久倾喘着气靠在椅背上,迷离又无力地看着他。
段瑞安忍不住上前吻她,极尽温柔地安抚她的唇舌,手却残忍地又把跳蛋塞了回去,虽然调成了微小的震动,她刚高潮过的敏感内壁仍在刺激下不断抽搐。
“带着这个。”段瑞安放开她,长长的睫毛像蝴蝶一样扇乱了她的思绪,“完成舞台以后,我保证你是这期最耀眼的光。”
这也太狗血了吧?! 19教化下
“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化妆师一边为她补妆一边奇怪地说:“平时表演完都不会这样脱妆。”
王久倾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呀姐姐,排太紧张了。”
她现在穿着绸缎的衬衫和外套,背上微微汗湿了,走起路来凉飕飕的。
但她的下体却呈现着与之不同的火热,小小的玩具嵌在她的敏感处时不时的震动,每走一步都好像它往更深处滑去,她的双腿有些失力,只能夹着腿小步往前走。
王久倾能感觉到因刺激而分泌的液体不断流出,很可能已经湿透了她的内裤,正在往更外的一层布料浸润。而她只能庆幸自己穿了深色的宽松裤子。
王久倾坐在候机室里和练习生们看了接近一小时的表演,渐渐适应了阴道里不断传来的酥麻感,夹着跳蛋那块软肉已经被震麻了。
轮到他们乐队压轴上场,王久倾深吸一口气,尽可能自然地和队员们一起走上了无数灯光和镜头对着的舞台。
台下一片尖叫欢呼,这些声音变得那么遥远,那些光芒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方踏上台阶出现在众人视野之中,王久倾身体一僵,体内的小球突然加快了频率,就算是已经麻木了的感受器也被更高一层的刺激重新激活。
她腰一软,几乎倒在走在后面的人身上。
腰被身后的沉玿白扶了一把,他低声问:“怎么?”
王久倾摇摇头,强撑着走向舞台中心,正对上站在一旁主持的段瑞安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一手拿着麦和提词卡,一手松松地插在裤兜里,戏谑地看着她在为因他而起的快感苦苦挣扎。
“97弟弟加油!!!”台下的女粉丝喊得几乎破音,另一群女粉也不甘示弱地叫着沉玿白的名字,一声压过一声。
“我们是,”全队一起做手势:“the only band!”
段瑞安慢悠悠地采访队员们的练习感受和歌曲介绍,这让王久倾比上次公布排名时还恼火。
他一定是故意想让她出丑,王久倾低着头透过反光的玻璃地面恶狠狠地瞪他。
谁知体内的跳蛋忽然猛烈跳动起来,不堪重负的神经一瞬间被刺激得绷紧,王久倾站得笔直,滑液顺着外阴几乎流下了大腿,她抽搐了一下面部肌肉,被迫高潮了。
紧紧闭着唇不敢让喘息穿透出来,在这么多人的眼前……一种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王久倾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想哭。
段瑞安见她微眯着眼绷紧大腿,就知道她高潮了,伸手把跳蛋遥控档位调低,恶趣味地问道:“王久倾练习生,你对这次舞台有什么想介绍的吗?”
她抬起头,段瑞安一眼就看见了她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愤怒而渲染的微红眼角,喉头一下就被哽住了,连她假装镇定的回答都没有听清。
“嗯……好的,”段导师难得一见的在主持中卡壳,“接下来让我们欣赏最后一组,the only band 的表演,《你还在吗》!”
欢呼声中,乐队成员们就位,王久倾缓过了刚刚那波快感,调整心态让自己进入最佳状态。
随着鼓手的节奏摇摆着,唯一的手麦选手王久倾跳着舞在舞台上简直玩疯了,几乎忘记了体内还有一个正在暗处看着她的某人放下的定时炸弹。
只有正式表演时她才感受到乐队的魅力,现场演奏的乐器和可以随意变化的鼓点远远不是合成的伴奏可以比拟的。现场的冲击力和感染力非常强烈,台下的观众好像进入了他们队的演唱会,在舞台下不受拘束地呐喊。
王久倾蹦迪蹦得差点忘记自己腰还是软的,蹦到最后突然停下来回到抒情段时都站不稳了,一手扶在沉玿白的立麦支架上靠着伴他唱高音。
沉玿白见她摇摇欲坠,唱着高音顺手帮她扶稳支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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