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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王久倾的腰部被他一摸,痒得哈哈笑着滚到地上去,“哈哈哈哈哈你干嘛呀!”她按住被摸到的地方抓了抓:“让你当主唱还挠我。”
沉玿白无言地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冷酷地说:“你该走了。”
“好无情!”王久倾哼哼,“我过来想讲的话还没说呢。”
余光确认了音设备已经被他关掉,沉玿白看着她:“你要说什么。”
王久倾又厚着脸皮坐了回来:“其实我是想说……”她眨眨眼:“关于你被黑的事,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我相信你。”
沉玿白这么干脆利落地说了,王久倾反而感觉有些心虚。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我觉得成奚也是无辜的。”
带着冷风的目光投向她,王久倾打了个哆嗦,耳边听见沉玿白的告诫:“不要随意为别人担保。”
王久倾又被赶出来了。
可她明明看到成奚表现出了和她一样的惊讶……一点也不像是装的……





这也太狗血了吧?! 23center
“明日”和“side by side”是由段瑞安与何覃导师为练习生的决赛表演所制作的歌曲,一首爆发力强突出舞蹈,一首柔和有力突出唱功。
这是最后一场表演了,王久倾很想利用这最后关头表现自己的舞蹈能力,但又不想和明显是舞担的林星恩选同一首歌。
“明日”舞蹈中有很多双人part,主舞两人之间有很多高难度的互动动作。虽说毫无根据地怀疑别人是很不好的行为,但王久倾真怕她凭借林星恩的单手起跳的时候会被他陷害。
其实按照她的本心,她很喜欢side by side这种以唱为主辅以舞蹈的感觉,但于现场的效果看来,冲击性的舞台更具有记忆点和感染力。
王久倾走到选牌面前的时候,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林星恩,他标准地笑着对她比了个心,友善又可爱。
古人有言!富贵险中求!
径直走到“明日”的选牌下,王久倾回视林星恩。她不仅要选这首歌,她还要当c位!
段导师不动声色地采访她:“王久倾练习生,你不选择擅长的爵士乐曲目的理由是?”
“我想抓住机会让大家看到我在练习生活中的进步,我正在努力成长为一名合格的预备偶像。”王久倾回答。
“相信大家会看到你的实力。”段瑞安对她鼓励地点头。
林星恩,罗一野,成奚和edward都选入了“明日”队,万幸还有谢行带队,他的组织能力王久倾一向非常信任。
“我想当c!”王久倾直截了当地说了,在围成圈圈的九人中举起手。
“好啊。”谢行拍拍手:“还有想当c的朋友吗?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我同意久倾哥当c。”林星恩说。
“我觉得可以。”“同意同意!”练习生门纷纷点头。
谢行看了一圈,“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定下来了。”说完在表格里填上了王久倾的名字。
“怎么回事。”王久倾哈哈笑着挠头:“这个c抢得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林星恩把她的手从头上掰下来牵住:“说明大家都认可久倾哥的实力呀,我也觉得久倾哥最适合当c位了。”
edward的目光快要在林星恩牵着她的那只手上烧出个洞来了。
罗一野和edward平分了两段rap,但两人的实力差距实在是惨不忍睹。
“明日的 世界明日的 你ing into being fantasy,一直 春天,等到夏天,阅历 却一点,没变……”edward读得磕磕巴巴。
从罗一野疑惑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不能理解这家伙是怎么进入决赛的。
王久倾看着罗一野头顶上已经实质化的无数个问号,躲在一边偷偷地笑。
“久倾哥,我们先练舞蹈吧。”林星恩很没有眼力见地蹭过来:“队长说快点扒完舞再教别的练习生。”
“行。”王久倾站起来,认命地和林星恩走到一旁去扒舞。
两个常年练舞的人扒起舞来及其顺利,合作动作也很默契。王久倾感叹只要林星恩不作死时,和他做队友起码舞台互动会很不错。
下一个动作是一人借另一人肩膀的力做一次起动、滞留、落下的一系列动作。
看看林星恩和自己差不了多少的小身板,王久倾还真下不去手。
“没事,你先试试。”林星恩扎好了步子,牵她的手示意她上肩。
王久倾小跑两步,撑上林星恩少年独有的薄肩,滞留……落下。
意料之外的很稳定。
“不错啊。”王久倾夸他,“很稳。”
林星恩笑得像天使一样:“再试一次?”
疾跑,上肩,滞留……落、诶诶诶怎么落不下来!
林星恩托着她的腰部几乎把她扛在肩膀上,迈着舞蹈似的步子转身面对墙。
“放我下来!”王久倾怒火中烧,用手肘狠命锤他的肩胛:“林!星!恩!”
“你能安静地回答我的问题吗?”林星恩面不改色地扛着她,天使一样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你有病啊卧槽!”王久倾按着胸口的麦小声骂:“日你奶奶,还不给我放开!”
“你就说能不能。”
王久倾锤得自己都累了,又不甘愿地骂了几句,才凶狠地说:“能!”
双脚终于落地,王久倾气得捂心:“你疯了啊,有什么说的我不会听吗?!”
林星恩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然后说:“我从来没有想过害你。”他顿了顿,补充道:“除了第一次抢了你想选的歌。”
“我又没说啥!”王久倾心虚地嘟囔,“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林星恩眼中的光变暗:“上次拍摄广告的时候,你说的话,是真心的吗?”
她说了什么话??王久倾其实一点也不记得了,但不管当时说了什么,她现在也只能说:“嗯嗯是真心的。”
“真的吗!”林星恩突然高兴起来,圆圆的小鹿眼忽闪忽闪:“那你会遵守诺言吗?”
什么诺言??王久倾一头雾水,只得尴尬地笑着:“呵呵呵,是。”
林星恩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你当时说你喜欢我,要和我交往的,是不是该实现了!”
“啥???”王久倾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吧!除非当时牛奶喝多醉奶了!
“你说你马呢???”这变态当她是傻瓜吗!
林星恩一听此话,川剧变脸似的突然又换了一副阴暗的笑容:“看来你也没那么傻嘛。”他似乎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有意思,我们来日方长。”
“日你妈!”神经病!
王久倾被他轮番的变脸搞得自己也神逃失了,完全忘记了要控制情绪和脏话。
对这种神经病没必要再客气了!王久倾无话可说地吐气,怒气冲冲地跑回了小组队伍里。
一屁股坐在教edward教得快要失去耐心的罗一野旁边,浑身散发的负能量把edward吓得更不会rap了。
“怎么了你?”罗一野无奈地停下来侧头问她。
“没怎么!”王久倾恶声恶言的一看就不是没事的模样。
罗一野望一眼不远处看起来心情不错独自扒舞的林星恩,了然地勾起唇角低声说:“我早就说过,他是个变态。”
edward像狗狗一样半蹲着在旁边同意地频频点头。
王久倾扫视他俩的脸,深深感到自己的迟钝,“你们怎么知道的?”
“一看就知道了。”罗一野嘚瑟地挑眉。
edward貌似忘了他们在冷战的事实,附和着说:“嗯嗯,一闻就知道了。而且……”他和王久倾脸对脸贴的很近:“我觉得他对你不怀好意。”




这也太狗血了吧?! 24同性
“而且,他好像是同性恋。”
edward大睁着琥珀般透明的眼睛,好奇的问:“我以为你们这里比较保守,同性恋是不是还算特殊群体?”
罗一野和王久倾被他这个推论惊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难道你们也是同性恋???”edward见他俩面面相觑,大叫了一声。
“你胡说什么呢。”王久倾被他奇怪的想法气笑了,他居然在这么多天的冷战里还没想通事件的前因后果。
“同性恋很正常啊。”王久倾戏谑地看着edward逐渐复杂的表情,“你难道还恐同?”
这话听起来像是王久倾默认她是同性恋了,edward一边急着否认自己恐同一边努力理解自己身边这么多同性恋群体的事实,憋得脸都红了。
“那,那你喜欢男人吗?”edward憋了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
“那不然呢?”王久倾下意识地回答了,然后才想起自己现在应该是男性的身份。但是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edward今天到的惊吓一波接一波,脸上的表情悲喜交织,滑稽的很。
罗一野没想到坐在一旁吃瓜也能吃到这么出人意料的大瓜,某看不起娘娘腔的桀骜男孩好像突然懂了他常常看不顺眼的王久倾的扭扭捏捏,万分理解地搭上王久倾的肩:“好兄弟,为你的勇敢点赞。”
……这是什么混乱的场面啊!
王久倾的处理器已经没法工作了,只好在edward复杂的目光和罗一野理解的表情中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自闭地蹲在“side by side”组认真练声的沉玿白旁边,王久倾表示这种时候真欣赏沉玿白这样不爱管人闲事的性格。
望一眼“明日”组,一边是毫无理由乐于戏弄她众人皆知的变态林星恩,一边是坚信她是男同性恋者的罗一野和edward。
王久倾感觉不管自己在何时归队练习都不比现在尴尬。
于是她选择在“side by side”组旁边练“明日”的舞蹈。
那个经典的双人动作已经和林星恩试过,他只要不故意做错,这种合作对他俩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和沉玿白在一起练习,她感到奇妙的平静。
两人互不干扰,练习效率居然倍高,王久倾跳了四遍就感觉已经能够掌握细节了。
停下来的瞬间,沉玿白忽然抬头盯着她。
王久倾回以疑惑的表情。
“你为什么选明日?”沉玿白问。
王久倾说:“我想抓住机会让大家看到我在练习生活中的进步,我正在努力成长为一名合格的预备偶像。”
……你是复读机吗?
“实话呢?”
“我想跳舞。”王久倾简略地说。
“真的吗?”沉玿白肯定地说:“你最爱的还是唱歌。”
王久倾讶异,她的初心确实是歌唱,出于市场的需要调整为唱跳,才有了后来黑红的唱跳小天后。
她一直感到可惜的是唱跳时很难全身心投入高难度歌曲,导致她放弃了很多自己创作出的歌曲,有些甚至被公司为了热度卖给了她的老对头。
就像是自己的小孩被卖掉了一样的心痛。
王久倾发现自己想远了,而沉玿白依然保持着那个暂停演奏的姿势看着她。
“是的,我爱唱歌。”王久倾无奈地承认,反问道:“但你不也是一样吗?明明只想做乐队,却不得不练习唱跳。”
“我们都是一样的情况。”她说。
沉玿白愣住了,但他就算是呆愣的时刻,看起来都是那么令人难以接近。
不敢再开他的玩笑,王久倾打着哈哈退下了。
luna导师对于王久倾的舞蹈进步表达了最高形式的赞美,直呼她是天才。
王久倾在“shine bright”练习快五个月,学到最多的就是厚脸皮。
刚开始装不会跳舞时她还会感到心虚,但现在她却能够面不改色地回应:“谢谢,看来我的努力有了回报。”
王久倾感觉自己在终点名为臭不要脸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但目前她所做的一切,没有那么多华丽的伪装,只是为了人类最基础的需求——活着。
虽然这个愿望看起来有些难以达到。
王久倾在某个充足地练习完的夜晚看了一眼好久不见的右上角。
才惊觉六分之一的时间即将过去,她却连二十分之一的目标都没有达到。
甚至这二十分之一里有一半是上次段瑞安让公司艺人推荐她时获得的。
随着“明日”练习舞台的逐渐进,王久倾却肉眼可见的越来越沮丧。
人在前进的时候全凭着心中的那一股劲,若目标遥不可及,那股劲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赛前叁天,连粗枝大叶的谢行都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每次配合都很完美,唱跳也很完美。
但……
“王久倾你怎么了?”谢行在歌曲中途打了个手势示意停下,把王久倾带到一旁。
王久倾自认为刚才跳得和平时一样,不明白地看着他。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谢行严肃地沉着脸:“你像机器一样。”
王久倾笑了,“你是在夸我是舞蹈机器吗?”
谢行翻了个白眼:“我是说你毫无感情。”他看着王久倾的笑容因这句话而散去,“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没有发生什么。”王久倾说:“却也正是因为什么都没有发生。”
谢行被哲学家王久倾绕晕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发生没发生?”
“我最吸引人的舞台是哪一个。”王久倾真诚发问。
谢行托着下巴回忆:“说实话,应该是你的第一个舞台。”
“哈?”王久倾惊喜:“你是说我的狂野rap?”
“怎么可能!”谢行无情地嘲笑:“你的rap能叫rap吗,顶多就是奶凶的吵架。”
“……那你说的是?”
“是指我见到你的第一个舞台,你弹唱的《微光》。”
谢行似乎陷入了回忆里,眼神中带着些许慈祥。




这也太狗血了吧?! 25微光
“你唱歌的时候像一颗星星一样闪着光。”谢行说,“第二吸引人的舞台是上次的《你还在吗》。”
谢行见王久倾沉默了,又说:“我都还能记得微光的歌词——我是尘埃里的一星微光,不能如火燃烧却永不消散。”
“我已经五个月没写歌了。”王久倾注意力被“歌词”这个关键词带走,自言自语般喃喃。
“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作为队长,我想提醒你应该好好思考自己的舞台态度了。你的实力完全没问题,晚上休息吧。”
谢行说完就走了,留王久倾一个人站在角落默默反思。
她现在确实每天只想着如何提高粉丝数量,却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用心于舞台了。
王久倾独自一人回了宿舍,拿起日志本子翻了翻。
【今天rap表演现场涨了好多粉!继续加油!】
【为什么已经这么谨小慎微,还是背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希望能够厚积薄发吧。】
不管是高兴还是悲伤,她都受所谓的粉丝数量牵引着,而她自以为什么都不做就能够得到大家的喜爱。
什么时候还能有她这么倒霉的女主啊!明明之前的女主在小说里随便演个小配角也能很容易地被人发现,出道不到一年就成为粉丝数百万的小花。
也许她就不该来参加选秀比赛,王久倾抑郁地想,人设也没营业好,粉丝也没如想象中那样达到目标。
来到“shine bright”以后,大家都在进步,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
参赛时带来的吉他在墙角积了灰,上一次被护理还是和温淮在一间宿舍的时候,他很爱惜乐器,通常擦拭自己的琴时也会顺便帮她清理。
王久倾取出吉他,拨弄了几下,唱了小半段“微光”,写这首歌时的心情,却好像和如今大不一样了。
“咚咚。”有人敲门。
这种练习的时候,她还以为只有她会回宿舍。王久倾放下琴去开门,好奇地探出头。
温淮伸出修长的手向她打了个招呼:“我可以进去吗?”
“你怎么来了,”王久倾放他进来,和他并排坐在自己床上,“不用练习了吗?”
“很多人说你回来了,看起来状态不好。”温淮观察着她的脸,点头道:“看来确实不太好。”
王久倾嘟嘴:“你们都怎么看出来的。”
“怎么想起来弹琴了。”温淮把她随便丢在一边的吉他放好,拨了拨弦,“该换了。”
王久倾心虚地撇开眼,她可没脸说自从上次温淮护理过之后她就再也没碰过。
“沉玿白那个龟毛男居然会放你休息。”王久倾转移话题。
温淮笑:“他在教金亭发声技巧,他说金亭那么好的声线不好好学唱歌太可惜了,现在每次练习前都要花一个小时训练他发声。”
“没想到他还有想耐心教人的时候。”王久倾想象了一下沉玿白当老师的场面……可怜的金亭一定被吓得不轻。
温淮不置可否地偏头:“他是个很惜才的人……比如,他上次让你加入乐队。”
“啊?”王久倾对此强烈怀疑:“原来他让我当伴唱是惜我的才吗??”
“你没发现自己只有唱歌的时候才最专注吗?”温淮说出了和谢行很相似的评价:“你和沉玿白一样,唱跳俱佳但在唱歌时能发出不一样的光。”
王久倾还真没注意到,她确实只是为了市场热度学的爵士舞,做一个单纯的女歌手难有出头之日,公司的转型建议她不得不听。
她和沉玿白一样,陷入了一个死局。也许她的死局更难突破,因为她还被强加了人气和时限。
“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温淮的声音像这个初夏迎来的第一缕风,轻易地钻入了她浑沌的思绪中,把那些无谓的想法都吹散。
“你有什么能帮……”王久倾本想拒绝,转念一想,又露出调皮的笑:“不如你亲亲我我就不难过啦。”说着偏着脸一副等待亲吻的样子。
温淮轻轻地笑,把她圈进怀里揉她的脑袋,一头卷毛被揉得蓬蓬松松。
王久倾埋在他胸口里,脑袋被摸得迷迷糊糊。循着他独特的气味向上找到脆弱的脖子,把那一块冰凉的皮肤用唇齿蹂躏出一块痕迹,然后才得意地抬头看他。
还没看清温淮的脸,下一秒她就被柔软的毛毯包围了。
暖黄色的夕阳余晖穿过毛毯的缝隙,她连温淮脸上金色的小小绒毛都看得清。
温淮半撑着手臂,把她圈在由他和毛毯构成的叁角帐篷里。拂开她脸颊上凌乱的碎发,温淮俯身含住她娇憨地微翘着的上唇,摩擦湿润的黏膜。
王久倾的心情变得无比和煦,她望着近距离那水光粼粼的眼睛,几乎忘了眨眼。
身与心都陷入一团云朵一般甜蜜又松软的地方。
温淮的舌尖滑过每一寸黏膜,顺着舌侧触碰她的舌根,让她不自觉的卷起小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顺从地应和着他,身体好像化成了一滩水。王久倾抬起酥软的腿搭在他身上,带起布料和身体的接触,才惊觉到两腿之间已经一片湿意。
耳朵因这一认知红得快要滴血,王久倾不服气地探手下去,如愿摸到了一个坚硬而火热的棍状物。
温淮倒抽一口气,抓着她的手腕想拿开。
王久倾挑眉:“不是说好了帮我的吗。”她翻身把温淮压倒,得寸进尺地坐在他胯间磨蹭:“那你就要听我的话。”
“听凭吩咐。”温淮好笑地看着她满脸通红还要装作强势地跪坐着,干脆摊开手任她玩弄。
多亏伪装了几个月的男性装束,王久倾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皮带,掏出她好久不见的温淮的性器。
“hello,又见面啦。”她幼稚地亲亲性器直立的半身以示尊重,性器的主人被刺激得缩肌肉,把她的臀部向上顶了顶。
王久倾趴上温淮胸口和他唇舌相依,沿着饱满的下唇舔弄他下巴的轮廓,下身不由自主地前后在腹肌上摩擦,感觉她的湿润已经透出了布料刮蹭在温淮的腹部了。
“嗯……”温淮的手不知何时游走在她内衣之间,胀痛的乳头在指尖柔顺地滑动,年轻的乳房恰好被他的手掌握。
“好像大了一些。”温淮柔和地陈述,在她感到羞耻之前快速揉搓乳尖,指腹之下的乳头迅速充血。她还没来得及处理信息的大脑瞬间充斥着快感,腰部更渴求地向前弯曲。
王久倾的膝盖夹磨着身下的腰侧,无法宣泄的酥麻感更多地从阴道涌出。她伸出颤抖的手在臀后抓住那根蠢蠢欲动的粗大,身体向上抬起。
“啊……”共同发出满足的谓叹。
足够湿滑的甬道瞬间纳入整根粗长,龟头被又紧又滑的阴道夹着冲进深处,一股暖流便迎面浇下。
温淮扶着她的腰肢向上挺动,早被快感冲刷得丢失了主动权的王久倾只能在他的扶持下向后弓着腰,上下吞吐着肉棒。
王久倾闭着眼拉住温淮的手,阴道在每一次插弄中规律地缩,多余的液体被挤出穴口,发出微微“咕唧咕唧”的水声。
“啊…啊…啊…”她不敢大声叫,但快感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宣泄一些,性器与性器撞击发出的啪啪声甚至盖过了她压抑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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