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狗血了吧?!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容盏
王久倾原本好担心跳到一半会突然被某禽兽捉弄,幸好他良心发现没有再多做什么,不然她结束舞台时真的会疲力竭又倒一次。
随着镲音的消失,飘满亮片的舞台灯光暗下,王久倾靠着支架,头脑一片空白。
反锁了后台的厕所门,王久倾脱下湿透的内裤,想要扯出那颗折磨她一个多小时的跳蛋。
进去和出来都不容易,何况她现在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一点点细微的动作就能压榨干她剩下的所有力量。
多余的液体在光裸的腿上蜿蜒,她要紧紧抓着扶手才有办法站稳,好不容易在折磨中让跳蛋靠近阴道口了,王久倾双眼一闭,想要一鼓作气把它扯出来。
突如其来的皮鞋敲击瓷砖的声音让她全身一紧,不敢动作。
那双皮鞋停在她的门外,礼貌的敲门声,但言语可不礼貌:“开门,王久倾。”
是段瑞安的声音。
他在她身上装了gps吗?怎么这么快就能定位到她的位置。
王久倾还想挣扎一下:“导师,请等一下,我马上出去。”手上用力向外拉,但她几无力气,肌肉又在紧张中不断缩,跳蛋反而被吞得更深了。
段瑞安听见里面闷闷的喘息声,带着笑意说:“我知道你在干嘛,快开门。”手上惩罚性的微微拉高了频率,门内立刻反馈性地发出一声撞门声,随后门就被微微开了一个缝。
王久倾见段瑞安灵活地闪身进了狭窄的厕所单间,顺手锁了门,便支撑不住地抓着他的领口倒在他身上。
“让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乖乖含好它。”段瑞安看起来心情不错,随她靠在胸口,抱起她的腿伸手找寻那颗跳蛋的线。
被手触碰让王久倾反射性地逃离,她抓着对面的领口,尽最大能力踮起脚尖,却无法阻止那只温暖的手触碰她被冰凉液体覆盖的阴部。
王久倾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已经找到跳蛋的手非但没有帮她解除困扰,还顺势拉着线抽插了起来。
她光裸着下身蹭在高级的西装布料上,呻吟着靠在宽阔的胸膛,眼前一枚闪烁的领夹在她随着他手的摇动中光芒变幻。
已经习惯快感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随着段瑞安手部的动作伸展起伏,乖巧地承受他给的每一份宠爱。
王久倾细微地战栗,模糊的快感顺着尾椎一路向上,顺着神经打破了她脑内的最后一丝清明。
她抬头无意识地张唇,唇舌被堵住,眼前也变暗了。
跳蛋“咕唧”一声被段瑞安拔出来,他顺手装进了口袋,看着已经把全部重量放在他身上的王久倾,亲亲她乖巧地张开的唇:“还是这时候最老实。”
段瑞安整理好她,像对睡着的孩子一样叮嘱:“以后也要这么乖,我的小猫咪。”
这也太狗血了吧?! 20人言
沉玿白这组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了第一,而且他的个人直拍视频在网络上引起了广泛讨论,很多还不了解他的国内粉丝找出了他在日本活动时的视频,热度一时水涨船高。
而王久倾的人气虽比播出前上涨了不少,但并没出现爆炸式热度的趋势,她趴在地上撅着嘴看直拍播放量排名,为自己的付出感到有一丢丢不值。
答应她的无数粉丝呢!言而无信的段导师!王久倾骂骂咧咧地伸展胳膊和腿,按摩过了一天依然酸痛的肌肉。
随手向下刷新,空降热榜第一的“爆”字词条【卫松风】映入眼帘。
点进去一看,这是一位近期爆火的新人小生,他主演的古装电视剧两月来稳居视第一,是朝华娱乐今年重点培养的年轻演员。
卫松风在个人直播中宣传了同公司举办的大型选秀节目《shine bright》,还顺手看了几位练习生的最新直拍,其中对王久倾和金亭的表演大加赞赏。
被点名表扬的两人直拍播放量顿时猛超其余人,瞬间占据了2、3排位。
一直被忽视的金亭出人意料的空灵飘渺的歌唱方式引起了大众的注意,有些粉丝直言他是二代段瑞安,在他身上看到了当时少年段导师的风采。
王久倾在微博下面找到了粉丝对她的新定义——病弱诱受。
她全身是汗,乏力地靠在麦架上的动图散布全网,从某个角度看甚至像是靠在主唱沉玿白的身上,可谓扶风弱柳楚楚动人。
王久倾看到动图中自己眼波流转媚态十足顿时吓得惨叫一声,把手中的ipad丢了出去。
一只手接住被她惊慌地抛弃的ipad,上面的动图还在循环播放。“表情管理不错。”罗一野看了一眼,评价道。
太丢人了……王久倾把脸埋进两膝之间,全网都看到她无力承欢的表情,她脸都丢没了!她自己都还没看过她还能有那样的神态,简直……令她无地自容。
但右上角的粉丝量果如段瑞安所说,瞬间涨了十万不止。所谓出圈动图只是个引子,这能让更多人去了解她,看她的舞台表演,真爱粉数量便很自然地翻了一倍。
朝华娱乐……这不就是段瑞安的所属公司嘛!他动动嘴皮子让后辈宣传一波就能让她爆红,王久倾深刻感受到了权力的最高优势。
温淮拿着乐谱走过来坐在她身边,见她毫无所觉地皱着脸在地上画圈圈,开玩笑问她:“播放量第二今日为何不开心啊?”
王久倾早已对温淮的脚步声了如指掌,知道是他来才敢接着摆脸色哼唧:“资本的力量。”
温淮不置可否地微笑,“其实那天,”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说:“我看到段导师抱你回来。”当时段瑞安还毫不避讳地和他打了招呼。
晴天霹雳!王久倾抬头望着他沉沉的目光,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解释什么。
温淮的眼神依旧那么柔和,他从王久倾的表情就能基本猜出事情的经过,无奈地捧住她的脸蛋:“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能理解。”他说,好像已经知道了一切的语气。
投票还没有结束,一切皆有可能。
王久倾和金亭像两个小蘑菇蹲在角落里数自己播放量的涨幅,欣喜地发现他们一日内的涨幅几乎是所有节目视频中最高的。
“亭亭,你可以的!”王久倾激动地搂住金亭圆咕隆咚的脑袋瓜把他头发搓成鸟窝:“你一定能够进入决赛!”
金亭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能进入决赛,一个实力不足,缺乏自信,小公司出身的练习生,居然在机缘巧合下支撑了这么久。
金亭感激地泪光闪闪,平时全仰仗久倾哥为他带镜头,他才能不被淘汰,被大家看到。“久倾哥,我想和你一起出道。”他颤抖着说。
小孩终于有胜负心了!王久倾听到这话,更开心地把瘦小的身躯勒在怀里,“我们一定要一起出道!拿一堆大奖!”
此情此景,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成奚看着他俩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抱成一团,被逗笑地拿过他们丢在地上的ipad。
……
“这是什么??”成奚吃惊地说。
王久倾被他语气中的惊愕吓到,拖着金亭探头去看。
【沉玿白在唱跳节目中选用乐队形式表演,成一人专场?】【沉玿白乐队心不死,参加选秀节目只是为当跳板?】
“近日练习生王久倾直拍大火,粉丝循源其舞台片段,其中3分25秒内竟有2分40秒为沉玿白镜头,其余练习生毫无发挥余地。昔日c位为何霸占镜头,强行采用乐队模式?数位练习生毫无唱跳机会,是否为沉玿白自私利己的佐证?”
各式各样充满着恶意的小标题在热榜前几位挂着,和【王久倾直拍】等词条夹杂在一起,几乎占据了前十的所有词条。
连带着节目都被抨击了,许多路人说这节目不择手段炒热度,占用社会资源,今日黑料明日辟谣,好处全让节目占去。
明天就是这次的投票截止日期,放出话题之人的恶意昭然若揭。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天,恰好在最后关头爆出虚无缥缈的黑料,连王久倾都不得不怀疑是某个团队想要害沉玿白。
紧接着舆论风向突然变成了【心疼同队练习生】,除了沉玿白,其余练习生的直拍被看了一遍又一遍,另外还有沉玿白的黑粉特意去为他们投票。
乘了两次热度的风,王久倾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粉丝数量飞升,瞬间突破了叁十万且还在持续增长。
练习室里一时噤若寒蝉,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些消息,只敢悄悄看沉玿白的眼色。
成奚打破了僵局,对表情如往常一样冷漠的沉玿白说:“我们去解释一下吧,做乐队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不是队长一个人决定的。了解内情的话,就不会再有这些流言蜚语了。”
“对呀,我们上一场就提过可以组个乐队玩玩,”另一个同组练习生说:“我们都没有晋级的希望了,只想好好享受最后一个舞台才询问队长能不能这么做的。”
几个练习生都纷纷应和,只有王久倾一头雾水。他们什么时候商量好要做乐队,她可不知道啊!为啥找她!沉玿白为啥搞她!
“练习生不得使用社交软件发表言论。”沉玿白淡淡地背出练习生守则第八条。他本人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些,和周围着急得跳脚的队员们以及在网上持续不断净化词条的粉丝相比,他事不关己似的还冷静地坐在阳光下弹琴。
这心态,佩服。王久倾崇拜地看向那个傲气的背影,虽然莫名其妙阴了她一把,但不愧是沉玿白,这就是第一名该有的心理素质,太强了。
这也太狗血了吧?! 21落下神坛
“第五名,沉玿白练习生!”
上一秒还在欢呼雀跃庆祝金亭成功进入前十而站着和他遥遥比心的王久倾在突如其来的一片寂静中尴尬地坐回位置。
沉玿白象征性地和练习生们依次拥抱,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中走上台。
王久倾原以为他会为自己解释一番,没想到他的表现和从前拿第一的时候全无二致,连感谢词都没有什么改变。
这次惨退好几名掉出前七的edward似乎想尝试和沉玿白搭话,但被他假笑着敷衍了。
edward竟能忍了半月不与她说话,当了几天高冷金毛后忍不住转而去缠着温淮,只有温淮好脾气任他天天跟在后面。
他也因为心情不佳在表演中出现了小失误而流失了一波粉。
原本王久倾想等edward这阵牛角尖想通了也许就能和好,谁知他连着十几天对她视若无睹,这下可惹得她也生气了。
于是两人硬生生像陌生人一样绝不说一句话,周边的练习生都看得出来他俩是闹别扭了,纷纷来当和事佬,可谁也不肯低头。
温淮被edward缠得毫无隐私可言,王久倾便连带着他也不想理了。
王久倾最近比较担心的是沉玿白的情绪。这次他被抹黑,最大的受益者是组内成员,这样一来很容易被认为是队员因为分量问题不满而产生了报复心理。
她心理有一个极其不靠谱的猜测,但她宁愿那不是真的。
段瑞安清冷的声音在棚内回荡:“第二名,在上一周的表演中出色的舞台引起广泛关注的——王久倾练习生。”
震惊地捂住嘴,她怎么刚走神一会儿就公布到第二名了!她涨得也太多了吧!
王久倾后知后觉地扫视全场,发现温淮已经坐在了第叁位正对着她笑。她居然超过了万能砖温淮!王久倾几乎要和金亭一样惊呆了,眼眶湿润歪歪扭扭地走上台。
上了台一看见段瑞安,王久倾心里的那股热流便随着记忆的清晰烟消云散了。
他站在专属于他个人的圆台上,浑身散发着神祇独有的微光,五官像是造物神偏爱而心雕刻的那样深刻,表情疏离又冷漠。
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当天折磨她的样子呢!
浑浑噩噩地感谢了为她投票的粉丝,王久倾坐在从未感受过的高处,被冷气一刮,终于清醒了过来。
等等,温淮在她旁边坐着,那第一名是谁!?
王久倾瞪大眼睛用这一世5.0的视力将剩下的练习生一个个看过去,还剩……成奚!
成奚面上看不出什么,但手却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衣角。
怎么回事?王久倾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理解这个局面了,什么情况?成奚从低位一路猛冲直追到了前十,这一次居然又成为了第一名?
他开的什么挂比她还厉害!
果然是——
“第一名,出人意料的实力,超乎想象的黑马,成奚!”
绝对的超乎想象,连练习生们都没有料到,他们以为成奚会是最后一名或惨遭淘汰。这一场排名公布真是意外连连,从头到尾都令人胆战心惊。
王久倾忍不住看了一眼沉玿白,却只能看见他圆润的后脑勺,他坐得笔挺,连发丝都一动不动。
成奚也满脸惊讶和歉意地坐上那曾经只有沉玿白坐过的宝座,看起来有些手足无措。
虽然沉玿白的想法一点也看不出来,但王久倾做贼心虚总觉得他也许也会怀疑是她或者成奚从中捣鬼,毕竟他俩是最直观的受益方。
她从前从来没有观察过沉玿白,如今她想找机会解释,不由得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原来沉玿白看似和大家都和和气气,实则除了成奚外几乎没有亲近的人。在舞台上自信满满的他在台下很少说话,也很少主动和人交往。
成奚迟疑着想上前与他同行,但错过了时机,沉玿白双手插在口袋里目不斜视地独自离开现场。
王久倾也准备上去跟着找个机会和他聊聊,刚快走两步就听见幽幽的声音喊她:“站住。”
僵硬地停住脚步,段导师慢悠悠优雅地走到她身边拉过她的肩膀带她离开了人群。
王久倾不敢反抗地被他带着走,两人越走越偏,转身出了安全通道的门。
“导师……”王久倾支支吾吾地对着逼近的段瑞安说:“我们能不能……到此为止了。”
段瑞安听到此话,淡定的表情一分也没变,保持着面对面的近距离伸手拭去了她脸上残余的一点泪痕,轻轻说:“妆花了。”
他说话的气息在近距离中很轻易地被她捕捉到,王久倾想起自己一靠近他就很容易被魅惑,连忙用上了最傻的方法——屏气。
她像老鼠见了猫一样捂着嘴退到墙根,远离了段瑞安才敢喘气:“呼……”
段瑞安笑了笑,干脆靠在对面的墙上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怎么,你得了便宜就想跑?”
“我,”王久倾下意识地想反驳,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是得了大便宜,对待金主的态度还这么差……但她就是突然不想这样暗箱操作,成为她原本最不齿的那种人。
段瑞安对她招了招手,她踌躇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过去。
他的脸慢慢靠近,王久倾复杂地闭上眼睛,温热细腻的唇如期而至。
她一遇到他就无法思考,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嘴唇,在其深入时自然地张嘴,随着他的唇舌一同纠缠,相拥。
香气在缠绕中浓郁地摩挲,她的心狠狠地颤悠了一下,悄悄睁开眼睛,近得她无法聚焦的面容似乎带着笑意,段瑞安细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亮晶晶的波光从微合的眼眸中满溢出来。
王久倾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名为段瑞安的妖。
她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上极致地昂着头,几乎对他予取予求。麻痒的感觉从相互接触的唇舌中传出,遍布她的全身。
无意识地随着他的节奏扭动,王久倾的手爬上了他的领口,继而是后脑,更深地和他亲吻。
段瑞安轻吻她红肿的嘴唇,陈述事实:“你也很喜欢,”王久倾无地自容地埋进他怀里。
“为什么拒绝我?”他问。
“我只是不想这样干。”王久倾在他胸口处闷闷地说。
段瑞安略一思索,笑了:“明白了,你只是不想被潜规则,但不是拒绝我,对吗?”
这种问法也太奇怪了吧!叫她怎么回答啊!
王久倾埋着脸不说话。
清悠的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里:“那么,你也不会拒绝我正常的追求吧?”
这也太狗血了吧?! 22心结
王久倾被段瑞安的一番话炸得迷迷糊糊,差点儿忘了自己原本是要去做什么的。
不过她宁可相信段导师不会做这种抹黑同期练习生的事。抹黑c位,对节目而言是多么大的损失。
直到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楼梯间回到宿舍,edward像往常一样把长腿架在沙发背上玩他刚从温淮那里学会的折纸。王久倾和他凶狠地互瞪,她才感觉刚刚的紧张的心跳逐渐平稳了。
通常排名公布后的这个夜晚是练习生们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大家从平时紧张的练习中稍稍解脱出来,和被淘汰的兄弟们道别,和剩下的兄弟们互诉衷肠。
被淘汰的李幕已经提着行李走了,都是段瑞安的错,她甚至没有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
这是决赛前的最后一个能够放松的夜晚。
王久倾穿过通向后院的门,后院的露天泳池里有几个矫健的身姿像鱼一样在水中翻腾。其中最快的那个出水时展现出的熟悉的背肌,她一看就知道是罗一野,毕竟那么多天的宿舍裸男也不是白看的。
罗一野抢先第一个到达了终点,他脱下泳镜,露出一个不太明显的笑容,王久倾第一次知道他还有颗尖尖的小虎牙。
里面的几个人接连破水而出,但里面没有她想找的人。
狗刨过来的谢行伸出脑袋抹了一把脸,挥手唤她:“王久倾,游泳吗!”
“不不不,”王久倾摇手拒绝:“我不会游泳。”说完怕他多问什么,撒腿跑了。
谢行划到罗一野旁边学他那样帅气地把两臂摊开架在泳池边缘,“王久倾真奇怪。”他说:“这个年代还有这么保守的人,上次乐队服装师想让他露腹肌把他吓得脸都红了。”
“可能是因为他没有腹肌吧。”罗一野回忆起王久倾在宿舍里看见他身材时的复杂表情,嗯,那果然是羡慕。
王久倾路过叁楼,最里面的练歌室传来林星恩的歌声,似乎有好几个人,吵吵闹闹的。走廊另一头是温淮拉琴的声音,她驻足在窗边看了一会儿晚霞,真不想面对那个很可能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沉玿白。
一直找到五楼的优秀练习生宿舍,王久倾敲了敲门,未关紧的门自己开了。
沉玿白一个人坐在床上盘着腿写练习生日志,见她进来,抬颌示意她关门。
王久倾掩上门,搬个小圆凳在他床边坐着——她还记得他那令人发指的洁癖,其中一点就是绝对不允许别人碰到他的床。
换了这么多次宿舍,只有沉玿白还坚持用着同一张床,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因为严重的洁癖而努力当上前四,这样才能使用原本的宿舍。
但他今天表现得很不一样,居然没换睡衣就上床了,非常反常!而且还在床上写字!王久倾假装把玩隔壁温淮床上拿来的抱枕,实则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沉玿白对她视若无睹地写完满满一页,翻到背面涂涂画画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似的出声问在旁边已经无聊到抠脚的王久倾:“有什么事?”
“啊,”王久倾猛的抬头,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沉玿白瞥一眼她皱着的小脸,转回目光说:“如果只是安慰的话,不必了。”
“你一点也不担心吗?”王久倾听见他这样说,准备好的措辞忘得一干二净,有些着急地脱口而出。“你不担心因为谣言,你可能就出不了道了吗。”
沉玿白轻蔑一笑:“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王久倾一脸吃惊:“不想出道来选秀节目做什么?"说完她才后悔地捂住嘴,唉这该死的嘴,什么都敢说。
不过沉玿白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认真观察着她的脸:“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曾经有一点,”得,嘴又快了,“但是!我现在觉得你人很好!而且你完全有当c的资本。”王久倾真诚地说:“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一点野心都没有。”
“野心,”沉玿白默念这个熟悉的词,“你认为我没有野心了吗?”
“您这哪叫有野心,林星恩那才叫有野心呐!”王久倾说激动了,完全忘了她给自己定下不论人是非的人设,“您简直是淡泊明志的在世陶渊明。”
沉玿白说:“我的野心不在于此。”他看着自己不自觉在本子上写下的曾经的乐队团名,挥笔将它涂黑了。
王久倾偷看到他的字迹,想起她曾经搜索过他的乐队表演,“难得……”她瞪大眼睛:“你还是想做乐队?”
被这么直接地戳破想法,沉玿白抿唇不语,两人陷入尴尬的沉默。
王久倾正想找点话题打破僵局,却意外地听到他承认:“是。”
沉玿白自嘲地摇头:“但这是不可能的,”只有他一个还停留在原地,乐队做不成,连爱豆也无法做好。
“谁说不可能了?”王久倾热血青年上身:“把现在做好,才能规划未来的事。”她灵古怪地凑近小小声说:“有了钱以后你爱做什么不成?”
傻乎乎的话。沉玿白有点想笑,但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确实有道理。
王久倾已经自顾自地规划起来了:“以后我们出道,还能组乐团小分队活动,你当主唱,我当副主唱,温淮当吉他手,缺贝斯的话我还可以学。”
这段话可没有小小声地讲了,沉玿白紧张地想按掉她的麦,怕她的胡言乱语被设备录了去。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