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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序 (停更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纸
穆艾毫不优雅把腿架在他身上,反问:「后悔了?」
「就是有点好奇,你以前整天要出去跑怎么办?」他没有说出口,但她却听懂了他在好奇她和楚时的感情,长长地嗯了一声,最后摇摇头:「我以前想到要出去,不用见到楚时,还挺高兴的。」
她的回答令他心花怒放,嘴角不自觉上扬,不知哪来的勇气令他蠢蠢欲试:「那我呢?」
「你?」她翻过身来与他面对面,手指在男人的剑眉上划来划去,弄乱了整齐的眉毛,在他期望的目光下用指腹敲了敲他眉心:「你不是说要回去吗?怎么还不走?」
明明他说这句话时她已经打着鼾,也不知怎么听到了。
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学着她撒野,不打算离开:「小艾。」
她只眨眼当作认了,男人悄悄又躺近了些,手臂横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微弱的声音在她耳边说:「我以前梦见过,晚上你突然敲开我房门,一直哭着叫我名字。」
她不认得他,他早就知道,谁会认得一个对话不到十句的陌生人。
大概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的她对他全然依赖。
她知道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做什么工作,最重要的是,她抱着他,回应他默默无声的爱恋。
「然后呢?」
「然后,」他清了清喉咙,为后来的说话垫上惹人遐想的前奏:「然后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倒在床上,像现在一样,你离我很近很近…….」
他的吻在她的额角、眼帘、鼻尖、下巴,悬在唇上久久不落下:「可是每次都到这里,我就醒了。」
「可怜的小处男,梦都不会做。」梦里的他没有得到的香吻,穆艾贴心地为他补上。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只是柔软的唇瓣相贴,可以带来这么多的悸动,开啟了贪婪的开关,必须极力忍耐才能抗衡那种想把她全然佔有的慾望。
「我昨晚也梦见你了。」她唇颊緋红,眼神有点朦胧:「我梦见你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一把将我推到墙上亲,把人家嘴唇都咬肿了。」说着慢慢爬上他的胸膛,低头轻咬一下唇又避开。
「然后你还打我屁股。」他的手自然的扶在她的臀部,本来只是防止她跪不稳滑下,在她的旁白之下不知怎么就成了曖昧煽情的动作。
「要试试看吗?」她往他耳里吹气,惑人心神。
稍微往前蹲的姿势使短裙再向上缩了,手掌一移一直碰上皮肤,还未来得及惊讶她已经开始在他敏感的颈侧作乱,他不由得紧了指节,轻轻在她不穿分缕的臀上陷入,在呢喃下抬手落下,轻得像只是抚摸一样,反让她身体又热了两分。
她的内裤不知是刚才换衣脱的,还是一直就没有穿着,想起早些时间还有几个保安官出入搜证问话,手的力度加大,啪的一声清脆利落,把先撩拨的穆艾吓了吓:「你真的打啊?」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已经被男人反压在床上,他低头含上她突出好看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深红的吻痕。不称身的裙子扯动滑落,内衣完全不堪一用,他轻易就寻到微隆的粉尖,大口大口地吸啜,像要把她完全吃进体内,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叫她挣扎,腿一抬就被大手用力拍打臀肉,然后摸上大腿,变成主动架着他的腰。
「你不是说大白天的不好吗?」穆艾如此说着却抱住了他的头,丝毫没有要让他停下来的意思。
他吐出被折磨得嫣红的乳尖,把轻飘飘的她抱起到桌边,伸手一把把窗帘拉上,在穆艾笑出来之前先堵着她的嘴巴。
午后的阳光从没有拉严的帘子间溜出,零碎地洒在赤裸的皮肤上,偷窥外洩的春光。
穆艾闭着眼感受他的亲吻遍佈全身,流躺在血液中的不安和警剔被他轻易挥去。
她整晚睡不着,却不是因为伤口;她作了梦,却不是关于天昭。
梦中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中没有出路,开门时光线冷白刺眼,站在门口的却是早已死去的母亲,如无数个无比熟悉的恶梦,她朝她伸着手,步步逼近,直把穆艾逼回黑暗牢房之后,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再无去处。
她甩甩头不再回想,伸手把天昭再抱得紧些,焦躁地催促:「快进来。」
艷红的裙子只成
她的腿间尚是乾涩,要进入一指尚且困难,他只犹豫地继续亲吻耳垂安抚,但她却不甘等待,长腿架在男人的腰臀上往自己的方向勾,再用力也只是过门不入,反把自己撞痛了。
「等等。」天昭弯下腰,从肚脐处细细地吻在大腿,手在嫩红的穴口触了触,见她并不抗拒,就试探地探出舌头。他一心想着尽快让她湿润,不知道此动作有多煽情,穆艾紧双腿夹紧他的头,新手上路似懂非懂地舔弄把欲火扇得更热,卡在中间半上不下的,渴望的蜜水沾满他的唇舌,他还傻傻分不清那是他的口水还是她动情的证据,只一如既往做个好学生埋头努力。
「是那里,甜甜,是那里。」他舌头掠过突起的肉粒,引起一阵颤声叫喊,他会意含弄针对,不分力就把穴口服待得油油亮亮的。穆艾已经坐不住,躺在桌子上喘着气,还不忘叫他:「过来,抱我。」
忽明忽暗的光线模糊了她瘦削得锐利的线条,他听话覆上来,把她整个人抱入怀内,下身熟门熟路磨入秘道,缓慢撑开紧緻,把炽热的温度带入深处。
「我在,我在这里。」他在她耳边低低重覆。
穆艾把头埋入他的颈窝,藏去眼角的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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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po文,却有点不想写肉??
之前在写忠犬的时候是第一次写肉,还蛮多灵感的,肉都是在想说:啊,几章没写了,这章来写一下。然后就很自然写出来了。
到裸舞者后期其实对写肉就有点卡了??结果这篇完全卡,就只想写前面的互动,后面那些就不想写了??
我是进入贤者时间了吗





失序 (停更中) 30弄亂的樣本
在这个年代要说服别人相信一件事很难,他们都见过世界崩塌的样子,在尔虞我诈中活下来,对凡事都不信任;
在这个年任要说服别人相信一件事很容易,把累积的不信任导向合适的地方,另一边的信任就自然而成。
克党在这一年来都是圆桌的头痛来源,他们是餐厅里最挑剔的客人,虽然有时能一矢中的找出要紧的核心问题,但大多数时间都会嫌空调不冷、灯光不够、茶不够烫,琐碎又烦人。
楚时早知道哪一间餐厅都有这种客人,只能硬着头皮应付,想着不过是一个恼人的麻烦,却不知道他有能力把整家店给端了。
「篡权者,下台!」
「篡权者,下台!」
克党群眾呼喊的口号,不必经他人之口转述,穆艾就算躲在房里都可以清晰听见,有时躲懒想睡个午觉都不得安寧。
她交叉手臂望向处于风暴中心的男人,果然风眼是特别平静,对窗外的叫喊声充耳不闻,楚时只顾着认真打量她重新整理过的房间,嫌说:「你就一张椅子?果然是没有朋友。」
「朋友少总比敌人多好。」她故意瞄向窗外,没有掩饰讽刺:「怎么样?我以为你躲着不敢出来了,不怕被人追杀吗?」
「比你胆子大一点。」他也不留情讽她在房间窝了几天,穆艾虽不介意,却真的闷得快发霉了,若不是天昭天天来检查,她都能偷偷从窗户爬出去玩。
她好久没有活动身体,脚一伸把椅子踢到他身前却被他躲过,手提着椅背旋转恰好坐下:「我上次跟你提的建议,你想好了吗?」
穆艾以为他还得陪她多说一会废话,但显然只有她是间人。
那日在案发现场他跟她简略提过一句,因天昭在场不好深入讨论,他就掐着天昭忙碌的时候上门:「你若想的话,跟你男人一块走也没问题,我给你安排车子。」他接着说下去,穆艾不置可否,只回:「我走了,你的处境也不会比现在好。」
克党对楚时的其中一个控诉是和恶魔交易私通,言下之意就是反对她在基地自由活动,但穆艾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幌子,楚时本人才是真正目标。
「我是在保你安全。」他悠悠地逗弄着放在桌上的花瓣,天昭昨天刚送来的小洋菊被他粗鲁地弄掉一瓣,穆艾把花瓶抢回怀里,压着不满:「保我安全?这么好心?你未婚妻不介意吗?」
穆艾以前从不是爱逗花弄草的人,在路上见到野花都只想到吃,现在认识了个娘气的男人,连爱好都跟着娘气起来,还学人养花。
「你介意我未婚妻介不介意?」他挑眉反问,穆艾敷衍笑了笑,续道:「你知道他们想赶走的不是我吧?」
「你知道我是赶不走的吧。」他不假思索接了话,平静地与她分析情况:「反而是你,这次他们既然做得出假证据拉你下水,下一次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不走的话你和你小男友都很麻烦。」
「更别说他胆大包天偽造报告,都被捅到我这里了,你说什么时候会被捅出来?」说到天昭的事,穆艾才肯正色,敛笑意问:「你说他偽造报告,有什么证据?」
她认识楚时这几年,自然知道他是什么人,得势不饶人,仅仅用一个疑似活尸咬痕就无视其他对她有利的证据,劳师动眾把穆艾抓起来,若是他真的手握天昭做假的证据,绝不可能只停留于嘴上说说。
果然楚时皮笑肉不笑扯扯唇角,欲盖弥彰:「我自然有线报。」
看来只是耳语,她放下了担忧,学着他外强中乾地强撑:「那我也告诉你,他不会做这样的事,不要冤枉他。」
双双都在睁眼说白话,浪时间,多说无谓。
楚时摇摇头,留下一句:「你好好想想。」
离开时连椅子都不帮她放好,停在路中心不伦不类。
他找了个错的时机离开,尷尬地和天昭碰上面,但不自在的只有天昭而已,楚时展露职业友善的笑容,轻快地嗨了一句打招呼,越过愣住的男人在保安官簇拥下离去。
楚时出现通常都没有什么好事,天昭脑海一片混乱,强力撞开她的房门。里面的艾安全无恙,正重新把花瓶放回桌上,调整位置在阳光底下,回头见到他还诧异:「这么快?你不是回去研究室吗?」
研究室封锁两天终于解封,穆艾的所有检验数据和样本都保存在那里,他要调查洩密的事就必须回去。
「阿风在,我不好仔细看,等一下再回去。」
「阿风也信不过?」她不太清楚研究所内的人物关係,只知道这个叫阿风的人跟了天昭几年,一直都是他的助理。
「我也不知道,安全为上。」他想查看锁起的柜子,阿风却一直在他身后打转,只好先躲回来避一避。话毕想起在外头撞见楚时,心中冒起酸泡,软皮蛇似的抱过来问:「楚时来干嘛?」
「来重温一下旧梦啊。」她故意说得曖昧,惹得男人皱皱鼻子,板起脸来语带警告:「小艾。」
他明知她是开玩笑,还是忍不住心乱。穆艾嘻皮笑脸,不正面回应:「你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的吗?」
意料之外地他回了一个点头,她撑着桌子坐上去,张手勾着他的脖子:「下午你带我去好吗?每天在这里好无聊啊,我做你的华生。」
她蠢蠢欲试,他却只伸尽手臂扶着她的腰鼓,仔细打量过她的衣领和脸容,轻轻摸过她重復红润的小脸,一捏还有几分肉:「楚时又找你麻烦?是有关岳祐的事吗?」
穆艾不肯直说,故弄玄虚,只缠住他说要出去,他向来是拗不过她的,只能把好奇压到心底。
他临走时故意跟阿风说明天见,隔了一个小时再回去果然就没人了。
病毒部曾经是研究所最大的部门,佔地颇大,只是现在都迁出去,所有用得着的先进仪器都被搬去其他部门,难显得有点空荡。
天昭对上穆艾探究的眼神,展开手臂无处可介绍,只说:「没什么好参观的,你随意走走。」
今早他清洁过一回,设备一尘不沾乾净得发亮,反显得更加简陋了。
「就在这里,只有你和阿风?」这空间大得足够他们两个原地摔跤。
穆艾对研究室配置的印象都是来自电影,明明她看过的丧尸片里,研究所都是错综复杂,主角要时刻提防转角藏着埋伏,哪像这里一片敞亮,什么都没有。
「嗯。有时候要跑出去用仪器,但基本上就是这样了。」他边说着边走向角落一个柜子,输入密码从里面拿出钥匙,再回到中岛,蹲下来打开底下的冰箱。
穆艾跟在他身后,看到里面排列整齐的小透明瓶,装着深红色的血液,便知道是自己的样本。
每一个瓶子上都写了标籤,排列得整整齐齐,他一眼扫过,脸色阴沉:「果然有人动过。」
这模样不像被翻搜过,穆艾蹲在他身边听他解说:「我不是按日期排的,都搞乱了。」




失序 (停更中) 31筆記的記號
天昭为人谨慎,怕偽造报告结果会出问题,连穆艾本身的血液样本都做过手脚,把处理过的血液和真的样本混杂。
单是按日期去覆检的话可以见到结果的数值呈完美地下降线,直到归零后变成一条长长的直线。
为了辨认得出真的样本,他在上面一一作了记号,又用自己的方法排序。现在一眼看过去虽然仍是整体无异,但他却知道有人移动过了。
穆艾坐在地面看着天昭把小冰箱里的东西逐一拿出来,好奇地问:「除了你之外,还有人知道这密码吗?」
「我怎么会告诉别人。」他说着把瓶子举在眼前辨别小字,重新排回去:「但是我想不到有什么理由,还有谁会需要这些样本。」
他当初做这个保险之举,也是防止突然有人要求抽检,他可以在其他人监视之下做出完美的数据,并没料到会有人擅自翻找。
就算是克党想要利用这讯息,也不可能在没有情报下猜测穆艾体内仍有病毒,这是连杜羊都不知道的情况。
观乎克党这几日捡到枪发难,都只是似有还无地称穆艾为「恶魔」,楚时说的明明是更有力的火炮,但他们却一字不提,实在奇怪。
穆艾抱着腿,头转了一圈观察这研究室的佈置,问:「如果是楚时呢?」
他几乎立即就否定这个说法:「当初让你搬回房子是他主动提出的,何必大周章又找证据来弄你?」
找不到什么线索,他把冰箱门关上,手指冰冰凉凉的,盯着她近在咫尺的手不敢去拉,很是纠结了一会,在伸手之前她已经转为托着下巴:「本来一开始他突然让我搬回去就很可疑啊。」
他和杜羊在一开始也曾感觉过奇怪,只是这终究是为她好的决定,加上她出来后环境也没有什么异动,就放下心来。如此一说就重新挑起他的怀疑,跟随她不拘小节坐到地上,苦恼摇头:「是我短视了,这么简单就轻轻放过了。」
穆艾搭上他的手,完全无效地安慰了一句:「你用这种傻白甜的直线思维去猜他的想法就错了。」
活了这么多年,他顶多被形容为孤僻,亦有听说别人私下说他奇怪,傻白甜这个形容词倒是初见,眨眨眼不知从何反驳,仅反问说:「那你知道他什么想法?」
「知道就不会分手啦。」她翻了一个白眼,每次说起楚时她都一脸不屑:「要是以前每天烦恼的只有杀活尸、找食物的话我还能猜到。现在嘛,每天一百万件事,要是像他心眼这么多,也不知道哪天会被累死。」
他想了想,大概傻白甜在她口中是个褒义词,便放下不提,专注思考她的说话:「也是,他每天一百万件事,就算有什么目的也不至于亲自过来搜证,我先从阿风开始查起吧。」
在基地内的生活和基地外的差不多,天昭不是个擅长跟人建立关係的人,和平世代他在学校独来独往,进了基地后,里面的研究员已合力突破了食水和食物的一些大难关,形成一个团结的圈子,他更是难以融入,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只有所长。
所以当病毒部重整时,几乎没有一个人留下,他也毫不意外。
毕竟把一隻活尸净化这件事,堪比天荒夜谭。反正世上只剩穆艾一个,直接让她死去更一乾二净,还省了病毒重燃的隐患。
阿风只是个化学系的大四学生,在人才济济的研究所像鸡肋一样的存在。当时他对天昭说,反正到了其他部门都是做打杂,不如在他身边能真正碰得上仪器。
儘管如此,天昭还是只让他接触较周边的事务,尤其当决定对报告动手脚后,更是事事都不假人手,按理是他是不会知道内情的,但又确实是最有机会能接触到血液样本的。
穆艾二话不说走到阿风的工作桌前,把他的抽屉翻出来看,把天昭吓了吓,赶忙起来阻止:「这样不太好吧?」
她没有理会,把里面的笔记本拿出来,翻开来却看不懂,乾脆拍到天昭手中:「什么不好?那你要怎么查?」
穆艾呯地一把将抽屉抽出来反倒在桌上,见他抿着唇,手紧攥着笔记本不动作,她又要拿回来:「算了,你不看就算。」用了力却拉不动,他摇摇头下定决心:「我看。」
既然阿风大大方方放在没有上锁的抽屉中,那就代表不会有什么机密的资料,天昭如此说服着自己,大致把笔记翻过一次,都是些公式和试算,偶然在角落有些潦草的文字,像当成便利贴一样临时记事。他正要仔细辨认字跡,找不到其他线索的穆艾就凑过来,绵绵地贴在他的手臂上:「你看得懂吗?」
「嗯。」他用手指扫过文字,一一向她解释:「这些都是算式而已,看样子和你没什么关係。下面这我不太清楚,像是记事,但不清楚有何含意。」
「两千叁百,hp……」穆艾照着上面的字句读出来,也是不明所以,着他多翻了几页,发现在角落间中出现的都是数字连同英文字母的格式,hp出现过几次,都是跟在2300之后。
「应该是时间吧,晚上11点。」天昭弯曲指尖在hp两字上敲了敲:「hp应该是地点,或是他要做的事。」
「补、补血吗?」她说了出口自己也觉得荒唐,埋头在他手臂上笑,他揉了揉她笑得颤抖的头:「我应该没有虐待他到需要补血的地步。」
开玩笑完定神一想,也不是不可能,前后翻动页面确定:「会不会是医院的意思?」




失序 (停更中) 32滿地的傳單
天昭换了一件白衣,走到广场的克党人群中,骤眼看来也是同伙,立刻得到其他人的欢迎。
克党在这个时间极速膨胀,广新教徒,那套纯白色制服不堪供应,新加入的人都只先穿着自己的白衣,有些甚至衣服上还带着图案,难少了几分整齐庄严,但年轻的脸孔明显比起以前更多了。
他站在不远处,立即就有路人把接到不要的传单给他。
如此集了一会儿,分辨所得单张大约有叁、四种不同内容,而且是针对不同对象派发,不同年龄所拿到的都略有不同,怪不得之前他所得的只有其中之一。
正待回去慢慢研究,约好了的杜羊就来了。一坐下就把盒饭打开来,边忙着用汤匙把食堂盛来的饭菜松开,边说:「我今天很忙,下午有个手术,有什么事?」
知道她赶时间,天昭也省去无谓的开场白,从口袋中摸出一张纸,密密麻麻抄满不明所以的数字和字母,像是一大串密码,他指住了其中一句问:「hp是你们惯用对医院的简称吗?」
她快速瞥了一眼,皱起眉头:「好像是有人会这样用,但我们内部都直接用部门名,一讲是内科总不可能是幼儿园吧。」
回答得模糊不清,天昭晃晃头,又问:「那么晚上十一点,医院里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十一点?」杜羊边咀嚼边努力回想:「没有啊,普通门诊是七点完,手术最晚安排在八点,十一点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事。」
这么一说,医院这个头绪就被掐断了,天昭又被推入迷茫之中,把手中的纸摺了又摊开,杜羊探头来看,好奇道:「这和小艾的案子有关係?」
他的表情有点黯淡,其实无论是这些凌乱的文字,又或是阿风这个人,他都不知道是否真的和事情相关,只是在黑暗之中拼命找一丝似有还无的光线就以为是出路而已。
在他还在发呆时杜羊已把饭盒吃清光,她和穆艾一样,在外面养成的习惯,吃饭雷厉风行,天昭有时都怕她嚥不下。
她啪的一声把盒子合上,转头劝天昭:「你别想太多啦,小艾搞得定的。」
小抄差一点被抓皱,他反问:「什么意思?」
杜羊拾行装,拿出手帕擦嘴,随时准备离开,仍耐着心回答:「她躺着那半年的确是很脆弱需要人保护,但她醒着的时候可是穆艾。」
天昭不知道穆艾这个名字对杜羊来说有什么象徵意义,足够用来做一个形容词,但她对穆艾似有无限信任,连他都远远比不上。
当初杜羊知道穆艾打算和尸王一换一的计划后并没有阻止,也是源自穆艾一句「没事的」,好像只要她说没事,就真的没事。
想想也是,她比谁都年轻,却早早带着远征队东奔西跑,无人不服,总不会是在他怀里翻滚撒娇的同一个女孩。
但无论她是哪一个她,他都不可能放手让她独自挣扎。
在广场半天下来没穫,天昭回来时门外的两个保安官竟然不在了,穆艾说话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他站定听清了另一把是男声,握着门把压下无名惆悵,推门而入。
森杰像上次一样坐在他的椅子上,穆艾倒是坐在地上,密密麻麻铺了一地纸,都是克党的传单。
本来天昭进门前穆艾还在说着教,男人一来就立即换上张笑脸,森杰狠狠地反了个白眼:「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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