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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但肖莎的问题出在,她整容的幅度实在太大:每个器官都动了刀,几乎是换了一张脸。
而且更让人头疼的是,肖莎莎原本长相不行,身材却是实打实的,整容前,曾拍过脱衣戏,只可惜脱了也未成名。
舒怡当初接手肖莎莎的时候,也有过犹豫的,不过肖莎莎听话又努力,舒怡一开始本来只是想让她试试,后来发现对方在演戏上有天赋又够拼,于是渐渐的把越来越多的资源给她,硬是生生地在不到两年时间里,把肖从十八线小明星,直接捧到如今的二线。
谁知一朝翻了船。
舒怡仔细看了一下热搜头条,消息是从一条凌晨的微博发出来的,对方有理有据地发出了肖莎莎整容前后的照片和相关整容医院的档案,再雇人故意引导评论;等到大清早,真正的用户活跃起来后,消息下面的评论已经被肖莎莎的黑粉和喷子占据了。
什么看到原来的长相,隔夜饭都吐出来了;什么所谓氧气美女,当初就是出来卖的鸡。
一夜之间,肖莎莎努力建立的正面形象全然颠覆;舒怡刚看完爆料,就有剧组打电话来说之前给肖莎莎的角色不考虑了。
舒怡只好如实通知了肖莎莎,安抚对方稳住情绪的同时,约了她到公司共同讨论解决方案。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舒怡试图回想肖莎莎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或者碍着了什么人的道。然而还没得出结论;各大娱乐媒体也开始跟着爆料肖莎莎整容这事了。
一群就知道落井下石的家伙。
等红绿灯的档口,舒怡忍不住同相熟的报社打了个电话过去。
谁知得到的回复却是:类似的爆料,他们其实早就有了,只是因为之前商泽压着,他们不敢造次,所以没报道而已;现在微博上既然有人先爆出来了,他们再藏着也没有意义了。
对方的意思大概就是这样。
说的含蓄,有一点一直没提;但舒怡还是听了出来:这事儿,商泽也默许了。





声色(NPH) 新宠
舒怡忽然觉得头痛;直觉告诉她,微博的爆料必定是有人故意的,而对方好巧不巧挑在她刚同商泽断了这会儿。
这事儿,她只能靠自己摆平。
舒怡去了公司,肖莎莎已经等在她办公室,舒怡简单问清楚肖莎莎整容的前后,很快便找到公关部商量好了相应对策——死不承认。
爆料人现在的证据除了几张没什么说服力的照片,主要靠是还医院的资料。
但医院泄露出病人档案这种事,很容易让其客户和潜在客户失去对其的信心;基于这一点考虑,院方必须想办法否认这事儿。
而一旦医院肯配合,这事就好解决多了:该召开记者发布会就召开发布会,该花钱撤热搜就花钱撤热搜,再顺便特意挑选些照片请人洗地……照惯例,这事过不了多久就会被人淡忘。
只是,这危机虽能解决,肖莎莎手上的戏约和代言却势必要停一停了。
舒怡同公关一番讨论忙活了一上午,下午又开始逐个联系同肖莎莎合作的品牌商同剧组,各种解释,周旋,让他们先等一段时间再做决定。
忙完,到盛冕打来的话,谈关于之前珠宝代言的事。
可是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谈的呢?无外乎解约,还有赔偿。
毕竟盛冕珠宝同肖莎莎手上的其他代言品牌大不同,盛冕用的从来都是国际一线明星,这次用肖莎莎,本就是破格降低标准了;按照他们当初合同上的条例,眼下这种情况,肖莎莎是要赔偿的。
舒怡于是约了对方负责人面谈。
肖莎莎如今有大堆记者等着拍她,不方便出门;舒怡只好只身一人去赴约,到了对方约定的地点,才发现居然是一家颇有格调的餐厅。
不过是公事而已,有必要吗?
舒怡被服务员领着一直往临窗某桌而去,她眼见着对方给桌台换了桌布,插上花束,又摆上银质的烛台,水晶杯盏……正思忖要来的改不会是盛思奕吧。
然后,她就见到本人。
舒怡眉头微不可查地蹙了蹙:既上次报复性地戏耍了盛思奕一番后,她没料到会这么快有求于他。
尽管解约这事看来是怎么都不了,但是她想把竭力把赔偿减低到最少,甚至,她还准备了公司其他合适的代言人选给对方挑选。
“盛总。”舒怡笑着招呼盛思奕,语气谄媚。
她想,就算对方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她也只能受着;然而,她没料到,盛思奕出口的第一句话居然是“需要帮忙吗?”
他说:“我听说肖莎莎惹上了点麻烦。既然她现在是我这边的代言人,有什么问题,我想,我们可以一起解决。”
舒怡错愕地看着盛思奕,不得不承认:尽管当初悔婚,他做的极不地道,但很多时候,他确实是一个极地道的人。
就像——他想要帮你的时候,他一定会赶在你请求前开口,并且尽量不让你感觉到任何负担。
但肖莎莎的事,她要开口让他帮忙吗?
不,不用。
如果今天媒体报道的是她舒怡,这多少与当初盛思奕的悔婚脱不了干系,那么她能还理直气壮地接受他帮助——
可如今遭殃的是她手底下的艺人;今天这个出事,明天可能换那个,她能指望谁接二连三地帮她?何况这帮忙来自盛思奕。
“盛总没提出解约,已经是最大的帮忙了。”舒怡笑笑,“出了这样的事儿,贵公司想必也受到了影响,不过您放心,现在网上流传的一切都是造谣,这事儿很会就会被澄清的”
舒怡当即同盛思奕解释、保证了一番,完全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盛思奕有些失落,却也不好勉强,只好叫来服务员点菜。谁知等菜上的时候,不远处的另一桌上,服务员领进来一个熟人——商泽。
商泽并不是一个人来的。
舒怡顺着盛思奕的目光看去,只见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女人。
流水肩,水蛇腰,身量高挑,举手投足间是本市名媛少有的妖艳。舒怡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可不正是前一天在商泽生日宴上大跳艳舞的兔女郎么。
对方叫什么名字来着?
舒怡今天一整天都忙着肖莎莎的事情,忘了让对方来公司签约,没想她居然跟商泽搭上了。




声色(NPH) 引狼入室
商泽有了新宠。这事儿在舒怡撞见之后没过几天,就被媒体大肆报道了出来。
舒怡却没空去关注这事儿,因为当她帮肖莎莎开完记者会平息了整容风波之后,她手下其他艺人也开始接二连三地出事了。
先是冯瑶被曝出拍戏时各种不检点,然后是方浅被曝出暗地里其实有男朋友,紧接着秦乔被曝出代言的产品有严重质量问题……
似乎只有路扬一个人幸于难,这还得多亏了他从小混娱乐圈,一直谨言慎行,实在挑不出什么错处。
可大多数艺人没这么谨慎,总归会犯些错的,区别只在于有没被曝出而已。
两年前舒怡被报出同盛思奕的旧事的时候,商泽第一时间把消息压了下去,并让人把第一家爆料出来的媒体给端了,后来其他媒体们便纷纷把舒怡列做不能报道的头号人物,甚至连带她手下的艺人,也跟着庇佑到底。
而现在肖莎莎出事儿,大家又眼着商泽有了新宠,那些当初被压下的新闻料就全都被翻出来了。
舒怡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不是肖莎莎得罪了人,而是她舒怡得罪了人。
可是她得罪过谁呢?商泽没有那么无聊,想来只能是曲颖了,怪只怪曲颖那天撞到了她同商泽从杂物间出来。
舒怡想,作为女人,要是她遇到这种事,怕也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但她曲颖明显小看了她舒怡。
作为一个职业的经纪人,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虽然她如今的成绩离不开商泽当初借她的人脉,但更多时候,商泽不过是牵个线而已,她帮手下艺人争取来的那些资源,可基本上都是她自己谈来的。
如今没了商泽,应付这点儿危机,她还是绰绰有余的。
况且还有商涵予的命令,让其他部门全权配合,舒怡解决其这些问题来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只是各种应酬、周旋让她忙得有些应接不暇。
而这忙碌,最直接的受益人是商涵予,因为他趁着舒怡忙碌的档口,在她家住下来了。
事情的起因,得从某天舒怡喝多了说起。
那天晚上,舒怡陪一剧组聚餐应酬,为保住自己手下艺人的角色,舒怡赔罪地多喝了几杯,正好商涵予打电话听了出来,当即二话不说的开车到餐厅将她接走了。
“以后不许喝这么多!”、“上次喝到住院了,你没长点记性吗?!”“以后不许这么喝,实在有要喝酒,你就带上我——,谁要灌你酒,让他先冲着我来。”
商涵予扶着舒怡会公寓,劈头盖脸就是一段教训。舒怡晕乎乎的,懒得理商涵予,商涵予恼了,逮着舒怡就是一顿猛亲。
那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亲着亲着就出事了。
商涵予才开过荤,抱着舒怡没两下就起了反应,而舒怡本就半醉,被对方亲得心猿意马,一个不小心就被拐到床上去了。
相比第一次的莽撞,那天晚上的商涵予显然游刃有余了许多。
他压在舒怡身上,坏心地缓缓研磨,尽数拔出,又全根没入,只撑得她花穴深处又酥又麻。
偏偏商涵予还故意对着镜子,让舒怡看清楚他是怎么操弄她的。
又胀又热的狰狞物事,淫秽地在柔嫩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紫红色的囊袋前前后后摇晃,似乎要把那粗壮的棍体连根送入。
舒怡被迫在半醉半醒间注视着那淫荡的画面,只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不断窜至下腹,全部催发为热滑的液体,又黏又腻……身上人紧贴着她,粗重湿漉的气息落在了她身上,一下,又一下,活像一只凶猛的野兽。
那天晚上,商涵予力无限,热情无比,紧拥着舒怡,不知疲倦地发泄着他的爱欲。
舒怡被对方一下下顶弄得停止了一切思考……在一波波高潮中困倦地晕厥了过去,完全分辨不清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隔天早上起来,舒怡洗漱时发现:浴室里,她之前还没来得及拾的商泽的东西,全部都被掉了;但上面又摆上了新的洗漱用品。
“我帮你把他的东西全部都扔了。”商涵予从后面抱住她道,“然后我把我的东西搬过来了。”
没错,在舒怡还熟睡着的时候,商涵予便让人将自己的东西打包送过来了。
舒怡于是震惊地四处转悠,果然如商涵予所说,他把他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客厅里的水杯,玄关处的拖鞋,衣柜里的衣服……甚至他身上还穿着一套他不知何时换上的睡衣。
“你要干什么?”舒怡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搬来同你一起住啊。”商涵予笑看着她道,“昨天你答应了我的。”
昨天?她答应了他什么?她都醉成那样了,她能答应他什么?
“你不记得了,昨晚在床上……”商涵予还试图提醒。
“……”舒怡气得咬牙,“商涵予,当初不是说好了的吗,上床不代表什么。”
商涵予:“我也没说要怎么啊。”
舒怡:“那你现在这算什么?”
“照顾你啊——”商涵予笑的像个没事人似的,“这两天我也想通了,不管你是想要炮友,金主,还是男朋友,我都可以胜任。反正你空窗期要解决生理需求,找谁不也得找不是吗?”




声色(NPH) 大手笔
商涵予也不管舒怡同不同意,就这么死皮赖脸地缠上舒怡了。他甚至试图复制她的指纹,将她家的门锁添上他的指纹。
可惜,舒怡家那锁是商泽当初升级自家密室门锁的时候,顺便帮忙装的,用的是最先进的指纹识别系统,就算将人指头剁下来,机械识别到手指内的血液并没流动,也是不会开门的。
商涵予起初不知道,傻傻的以为那只是单纯的指纹锁,于是偷偷录了舒怡右手拇指指纹,然后用印泥,指纹膜,融化蜡……通通都试了个遍。
舒怡一方面被他的蠢劲给逗乐了,一方面忙着解决手下艺人的问题,没力同他周旋,于是帮他添了个指纹,然后——商涵予便成了她家里的“田螺姑娘”。
帮她做早餐,做夜宵,帮她及时添置日用品,帮她督促阿姨将清洁做得干干净净……甚至他还会在她姨妈期给她炖红糖鸡蛋。
舒怡完全没想过有朝一日,商涵予当初那么不好相处一个人,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像只二哈,看上去凶神恶煞,内里却蠢萌蠢萌的。
而这头蠢萌的二哈还极护食;不管是在公司、小区还是其他有人的场合,只要有男人靠近舒怡,商涵予总会第一时间拉开;简直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舒怡是他女人的模样。
而太高调的下场是——没多久,商泽便找上了舒怡。
“商总您找我什么事?”从sg娱乐公司楼下被接上车,舒怡开门见山地问道。
“你觉得呢?” 商泽侧头看她,表情清冷。
舒怡大概猜到他是为了商涵予的事而来,却讨厌他这番拐外抹角,于是故意道:“难道是为了余小姐?”
余小姐,指的是余璐,就是当初在商泽生日宴上跳舞的兔女郎。
舒怡本以为余璐傍上了商泽,不稀罕自己带了,没想到对方前段时间还是来找了她,让她兑现当初的承诺。
舒怡只好把她签到手下,安排她先参加公司的各种训练;而她本人也算听话,没有因为攀上高枝就摆谱耍脾气。
按余璐这识趣的性格,倒也不需要商泽在目前的阶段过来关照什么。
舒怡现在这么问,不过是随口噎一噎商泽,谁知商泽听了,竟反应了一会儿,“余小姐?余璐?”
然后,他哼了一声,“你真觉得报道上那些东西是真的?我的审美有那么差?”
“差吗?”
在舒怡看来,舒怡外形不用说,内里嘛,敢拼敢博又有分寸,挺好的啊。她才不会承认商泽审美差呢,承认了,不就等于说曾经被他看上的自己也很不济吗。
“商总的审美水平一向好着呢。”舒怡笑笑,拍马屁道。
她一点也不接他那句什么真的、假的,商泽盯了她半晌,最终看出窗外不再说话。
车子很快驶到了商泽订好的餐厅门口,两人坐下点了餐,商泽一直不开口,舒怡也不追问。
两人一起沉默地吃了餐饭,商泽才切入了正题:“听说商泺现在住在你那?”
“嗯。”听说什么,他怕是第一晚就知道了。
舒怡点头答道,商泽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眸光不由地锐利了两分,“还记得三年前那份协议吗?”
“当然记得。”舒怡啜了一口红酒,润泽的唇瓣沾上酒液,艳丽地发亮,“不过我没记错日期的话,就在前两星期,协议已经过期了——,商总您该挑得早一点的。”
但早一点的时候,他估计还在看她的好戏,看她怎么焦头烂额地应付手下一堆艺人接二连三的出事,想要她熬不住同他低头。
相处两年,舒怡可了解商泽了:他最喜欢摆高姿态同她斗法,非要训地她服服帖帖,才肯给施以援手,或者给一点甜头,一点奖励。
可惜这次,他到底低估了她。
舒怡放下酒杯,优雅的靠向椅背,双眼戏谑地看着商泽。
商泽自然也听明白了舒怡不曾出口的那些话,尘鹰一般的眼睛回盯着她:“我说过了,别自作聪明。”
他承认他之前任由失态发展而不出手,确实有舒怡如今所猜测的那些考虑,但更主要的原因,他却没必要同她解释。
“既然协议过期了,不如索性再签一份。”一副料定舒怡不会拒绝的姿态,商泽直接拿出准备的文件递给舒怡。
舒怡没想三年过去了,商泽还是当年那番套路,忍不住好笑的低头,结果,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份——股份转让书。
“这是什么意思?”舒怡看着手中的东西,微微有些错愕。
“这是我手上部分sg的股份,签了名,就是你的了。”对于舒怡略吃惊的语气,商泽毫不意外,勾了勾唇角,“加上我的推荐,这些股份,足够你进入sg董事会。”
舒怡飞快地扫到协议书上那股份的数字,“商总真是大手笔。”
她由衷地感叹了一句,忽然话锋一转,“可是,这次我要是不想演坏人呢?”




声色(NPH) 猜不透
商泽三年前开给舒怡的支票,其实并没有太大数额,舒怡之所以答应不过是因为那时候她确实烦商涵予,同时她担心得罪商泽。
说白了,商泽当时就算给她开张空头支票,她也会配合他的。
不过现在——
舒怡想,商泽大概还是知道她的经济状况的:早年做模特存下来的钱,盛思奕赠与的资产,她这两年赚的钱,加上各类投资的益。
不说特别多,至少按她目前的消水平来说,她还不缺钱花。
商泽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给她的是sg娱乐的股份,外加进入sg董事会——
这条件实在让人心动呢,可惜,晚了一步。
舒怡将股份转让合同递还给商泽:“商总,东西您回去吧,我是不会签的。”
“你说什么?”商泽瞳孔微缩,似乎完全没预料到这结果,不过很快又恢复一贯的姿态,“难道你还嫌少?”
“不,不是多少的问题,只是单纯不想签而已。”第一次在她面前这么嚣张地视金钱为粪土,这种感觉,真爽
舒怡笑看着商泽,反应完全在商泽的意料之外,商泽盯着她,努力地想要在她平静的表情下寻找一些端倪。
他自认为这条件开的已经够优厚了,她没有理由拒绝,除非——
是因为盛思奕吗?可最近他找人查了查,舒怡同盛思奕几乎没有什么来往,所谓找了盛思奕这个下家,纯粹是她上次故意误导他误会的。
那难道是同上次拒绝做他女朋友一般,争一口气?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意气用事了?这不是她的风格。
那是因为商涵予?不,这更不可能。不说她本身就不是个爱情至上的人,就算是,她也不会喜欢上商涵予。
他清楚的知道,他看待商涵予的态度,像看一个男孩,而不是一个男人。
这点不改变,她永远不会爱上商涵予,尽管,他抑制自己不去想,两人现在这种状态,定然已经上过了床。
商泽第一次有种猜不透舒怡的感觉。
“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同商涵予在一起久了,连智商也被影响了吧?
商泽看着舒怡,满目探究。
然而舒怡并不打算答他,只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最后丢给商泽一个背影,毫不犹豫地走了。
她出餐厅的时候,商涵予正好赶了过来;通知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信心满满的商泽。
“我哥找你说了什么。”司机刚停稳车,商涵予就急忙下车拉住舒怡。
他从电话里听到他哥笃定的语气,生怕舒怡像三年前一样屈服于他哥、以及金钱的淫威。
舒怡也猜到商涵予能出现在这,必然是商泽透露的,于是问:“他既然通知你来,没告诉你?”
“嗯,知道一点……你答应了?”他紧张地问道。
“没有。”舒怡答道。
她还想说什么,商涵予已经激动地抱住了她。
毫不顾忌这是人来往的街道,他抱住她就是一顿猛亲。
商泽从落地窗看到窗外的两人,手指掐在酒杯上,捏得指尖泛白,许久后,“呵”了一声,撕了手边的文件。
舒怡对商泽的拒绝,让商涵予很高兴。
这高兴表现在回家的路上,他都一直都攥着舒怡的手,更表现在一回到公寓,他就一把扑倒了舒怡。
“舒舒……”
门刚关上,商涵予便一把抱住舒怡,热情地吻她,大手隔著衣服按住她的胸前绵软,掂来掂去地搓弄,胯下的物事也随之勃发。
舒怡实在佩服他这一秒就发情的本事,双唇被他湿热的唇舌封住,一点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罢了,这也是最后一次了,由他吧。
舒怡放弃了推拒,伸攀上了商涵予的衣领,去解他的领带。
她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露出他,宽阔结实的身躯,唇舌贴上那蕴含着无限力量的胸膛,沿着那胸肌纹理,一路吻了下去。
她柔软灵活的舌头在胸膛上轻轻拂过,唇舌在上面辗转流连,从肌肉吻到他胸前的男性乳头,只将那勃起的小点含在口中温柔的吸吮舔舐。
她还是第一次这般主动
他低头看到她幽长的睫毛,想到她今天对他哥的拒绝,情欲犹如脱缰野马横冲直撞,只胀地胯下的欲望硬到发痛。
“舒舒……”尽管知道她其实不喜欢他这样的称呼她,可他依旧忍不住想唤她,
爱意充满在胸腔充斥,激荡,他忍不住一声声亲昵地唤她,下身胀大起来的欲望也随着这声动情的呼唤而愈加坚挺。
他忍不住将她抱到一旁的餐桌上坐着,三两下褪下了她的衣服。




声色(NPH) 摊牌
商涵予将舒怡抱起放到餐桌上,俯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他迫不及待地去剥她的衣服,她配合着他的动作,娇软丰盈的躯体很快便赤裸地呈现在灯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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