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他一面看文件,一面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一双眼眸幽沉深邃。
舒怡莫名有点虚,却不得不故作镇定的开口道:“sg也没说不允许辞职后的员工单干不是吗?”
商泽于是抬头瞧着她,脸上喜怒不显,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过来。”
她眼看着他说完便站起了身,只好跟着他渡步来到落地窗边。
srh集团这大楼建在市中心最繁华的位置;此时华灯初上,舒怡从那落地窗看出去,只见一片车水马龙,流光溢。
商泽站在她身后:“这里的夜景很好是不是?”
“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把办公楼选在这么?因为这里是城市最中心的位置,srh集团既然要做本市商业巨头,便该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sg娱乐只是srh集团业务板块里面极小的一部分。我刚接手集团的时候,sg不过是为集团其他业务服务的一个存在而已,而当时集团整个乱做一团,盈利不过现在的一成。你看,不过七八年时间,一切就不一样了——”
“曾经只是开在本市北区的酒店、餐厅,现在已经遍布全国各大城市;同样建去全国各地的还有集团名下的商场、住宅楼盘。就在那东边,集团正同政府一起新建本省最大的电子科技产业园;更别提临江路那一带的金融中心……”
srh集团自从商泽接手这些年来的发展,舒怡当初也是略有耳闻的。
如今听商泽这么娓娓道来,她看着窗外璀璨的夜景,心潮竟也禁不住跟着起伏。直到身后那人贴上她耳朵:“你说,你要站队,是不是选错了人选。”
他的气息是热的,语调却是冷的。
舒怡回过神来,不由地同他错开了两步,转身看着他道:“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那你告诉我商泺为什么去国外?”商泽哼笑,“老头子自己争不回来这把交椅,就把希望寄托在商泺身上——虽然我并不觉得让商泺出去历练一下是什么坏事,不过你的选择倒是很让我吃惊呢。”
“你押定了谁,老头子还是商泺?” 泽戏谑地问舒怡。
然而舒怡还没有来得及辩解,他已经逼近她,俯身惩罚性地吻住了她。
他的唇舌滚烫,堵住她的口腔,技巧娴熟地挑逗掠夺着她;她被囚与他高大的身躯和落地窗只见,被他固定住脸,避无可避。
耳边,是他越发沉重呼吸。她越抗拒的推他,他就越吻的深入。
不时咬住她舌尖,带点惩罚性质的啃噬,炙热的手掌沿着她颈脖慢慢下滑,抚过她光滑的肩膀,来到她胸前,隔着胸衣握住她的一捧丰盈,在掌心摩挲,或轻或重地揉捏。
“商泺有这样摸过你吗”
他强健的身躯禁锢磨蹭着她的身体,他的气息裹夹着淡淡的烟味和皮革调香水味席卷而来,熏人欲醉。
舒怡不禁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次,他们在这里,也就是在这高层大楼的玻璃窗前,做过;不过那天是因为商泽谈成了笔大生意,兴致太好。
不像现在,他身体散发出来的讯号更多的是一种惩罚。但偏偏又耐心十足。
他蹂躏着她丰盈的胸脯,侵占着她柔软的薄唇,在厮磨间一点点挑起她的情欲。
他技巧太好,她的气息逐渐混乱,他的唇便沿着她下颚移向她脖颈间,一会儿用舌尖轻舔,一会儿又用双唇允吸,细细密密地啃噬。
那是她的敏感处。
酥麻的战栗自商泽舔舐的地方慢慢扩散,舒怡的身体微颤,尽管竭力抑制,然而这细小的反应又如何逃得过商泽的眼睛。
他于是再次堵着她嘴唇深深缠吻,手掌却从她大腿处滑入裙底,撩起裙摆至腰际,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动她敏感的花核,挤压着花瓣慢慢深入其中……
商泽在床上,很多时候都是直接而强势。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取悦女人,他要不要照顾女人的感受,只取决于他想不想。
就像现在,他要是想,他也能在她身上制造火焰,一簇簇,犹如燎原星火,烧得她止不住地想要开口求他。
“这么快就湿了,你在商泺身下的时候也这样?”
他的舌轻柔灵活,每一下勾缠都恰到好处,手指更灵活,搅动地她最敏感的部位,深深浅浅地研磨。
身体很热,理智沉沉浮浮就要向欲望投降。
致命的酥麻在体内翻搅,汇成绵绵密密的快感侵蚀着她四肢百骸。
舒怡终于忍不住咬着唇轻哼了一声。
商泽感受她下身已经泥泞得不成样了,这才伸手将她换了成了后背位,把她按窗户上,掰开她的双腿,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自己肿胀不堪的欲望。
声色(NPH) 拒绝
刚贴上舒怡那紧致和湿热,商泽的硬物便不禁又膨胀壮大了几分。
近两个月没有碰她,他想要她的欲望汹涌又澎湃。
然而他并没有直接进入她,反是对准了她微微充血的私密,沾上那腻滑的蜜液,小幅度的扭动摩擦。
她禁不住细碎地呻吟,贴在玻璃窗上的身躯微微颤着,他耐心十足地微微挺动着,抵着她,一点一点的厮磨,直到她忍不住缴械投降,“你倒是……进来啊……”
他才终于满意,顶开她,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
骤然巨大的充实占据,微微的疼,更多的却是满足的酥麻与快慰。
舒怡撑在玻璃上,胸前被压得生痛,模模糊糊里瞧见玻璃上映出自己衣衫不整的身影;一想到是在办公室这样的场合,她那处便的异常紧,将商泽咬得差点没射出来。
“咬这么紧做什么?那么想要?”
商泽闷哼,一想到她那柔嫩的私处,也曾这样容纳过商涵予,下身便胀得发痛。
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之前的耐性,他掐紧她细滑的腿根,粗狞的硬物跻在她腿间,狠狠地挺送。
他深深地戳刺,火热粗长的肉刃一下一下捣进身下人的体内,刁钻而准,每一下都顶在那要命的一点上。
舒怡身子抵在冰凉的玻璃窗上,胸被压的一会扁一会圆,泥泞的花穴配合着身后人的抽动发出羞耻 “噗噗”声,回荡在办公室间,只听得人耳热。
身体深处不断溢出更热更黏的液体,舒怡被商泽搅弄得酸软无力,狠狠咬住唇,生怕自己叫得太大声。
商泽却像是故意要让她丢脸一样,次次抽插到底,舒怡甚至能感到他肉棒上跳动的脉搏,刮擦过她细滑的内壁,又麻又痒。
数十层的高楼,脚边仿佛空无一物,舒怡趴在窗上,身体因双目所见,既紧张又兴奋。
又粗又烫的物事整根埋在她穴里,每每顶到最深处,还要变本加厉的研磨……
奇异的酥麻快感顺着脊背攀爬上脑海,冲得舒怡头皮阵阵发麻,连着思维都有些混乱不堪。
所有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那入侵自己的灼热巨物上,快感冲得舒怡飘乎乎的,没几下就伏在窗上连连喘气,紧缩着喷薄出一阵热浪。
热液浇淋在龟头,那抽搐般地缩夹紧,让商泽感到一抹说不出的极致快意,他捧住舒怡的两个臀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抓着她的娇躯,戳刺得越发大力。
刚刚才酥软下来的部位敏感异常,商泽狠狠向上刺时,舒怡只觉整个人又痛又麻。
燥热从身体内不住蔓延到体外,狂浪的快感让舒怡几欲抓狂,偏偏商泽还不停地用言语刺激她。
“还真是浪……商泺见过你这个样子吗?……他有没有把你操到哭过?”
被迫延迟的高潮惹得她脚趾都开始蜷了起来,见他还没有要结束的趋势,她只好夹着他狠狠的缩了缩。
“唔……”舒怡这一夹,却让商泽热不住低叹了一声。
舒怡知道这是他快慰的反应,又是故技重施……商泽咬牙,狠狠地顶弄,最终还是没忍住,紧绷着身子将灼热的液全数喷洒射入舒怡体内。
…………
性事结束后,舒怡借了商泽的浴室简单冲洗了下自己;等整理好着装时出来时,只见商泽坐在沙发点了只烟。
他抽烟的姿势沉默而又透着一股子漫不经心,似乎没有什么自己掌控不了一般。
“上次的条件你不满意,不如我换一个,sg董事加总经理的位置如何?”他看着舒怡道,“你就算折腾个十年,也不一定把公司发展到sg的规模,别折腾了,跟着我,你想要什么不能有。”
舒怡却没有接话,她看着窗外的夜景,好一会儿才背对着商泽开口道:“你知道吗,当上一次当我相信只要抓紧身边的男人,便什么都会有的时候;是在三年半前,当我穿着婚纱,站在西沙酒店婚礼台上的时候。”
“结果你知道的——我被当众放了鸽子。”说到这,舒怡自嘲地笑了笑。
尽管并没有提到盛思奕,商泽仍旧不悦地皱了皱眉,又听她继续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通了一个道理——靠男人始终不如靠自己。”
“没错,我想要钱,想要地位,但更想要一切是凭自己本事挣来,能守得住的。而不是别人高兴才给,不高兴就要走的。”
说到“高兴才给”几个字时,舒怡转身看向商泽,眼神像在说:看,我一点没忘记他当初的拒绝。
商泽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舒怡却向没事人一般笑了笑,赶在他动怒前道:“开个玩笑而已,其实我有自知之明,你现在给我sg总经理的位置,我也未必坐的住。”
话说到这个份上,已经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商泽沉着眼看她:“这是你第三次拒绝我。”
舒怡没说话,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商泽看着她半晌:“舒怡,你最好祈祷以后不会有求我的时候。”
声色(NPH) 心塞
你最好祈祷以后不会有求我的时候。
商泽这话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实在不像他一贯的风格,舒怡愣了半秒才回到:“我想,我以后应该也不会有需要麻烦商总的地方。”
“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了。”她拾起自己沙发上的包,告辞道。
就在即将走出门口的时候,商泽却忽然叫住她:“刚才,要付你钱吗?”
极污辱人的一句话。
舒怡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商泽,最后咬牙道:“不用了,刚才,商总出力更多不是吗?”
她说完,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商泽蹙眉目送着舒怡离去,自己都有些诧异——他怎么会这般风度尽失。
在商泽办公室耗了两个小时,舒怡回到家已经晚了,只好第二天去接鹦鹉。
商涵予当初人虽然走了,鹦鹉却还给她留在公寓。
一开始,是因为鹦鹉学了些乱七八糟的声响,舒怡没办法把它拎环给商霆或商泽;后来她虽然把鹦鹉学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纠正了过来,但是似乎已经过了合适的时机……
舒怡一个人住,想着有只鹦鹉陪着到底热闹些,于是也就将它留了下来,去韩国这趟实在没办法,只好将它送去了小区附近的宠物店寄养。
一段时间不见,小东西见到她可高兴,一边吹口哨,一边suey,suey的叫个不停。
舒怡正想撸一撸它的毛,小家伙忽然望向她身后扑着翅膀乱叫起来,低头就去啄那笼子门,一副要飞出去同谁拼命的样子。
舒怡顺着它目光望去,只见自己身后不知何时窜出只黑色的大猫;她刚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店员已经连忙将地上的猫抱起,塞进了后面的杂物间。
“不好意思啊,你家鹦鹉太聪明,上次不小心让它自己从笼子里飞出来了,它跟这猫也不知为什么就杠上了……”
店员说的含糊,舒怡却不糊涂
她连忙抓住自家鹦鹉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发现——它靠近尾巴处的毛,不知什么时候居然掉了一小撮。
不用看,这八成是被那猫抓的。
舒怡当即找店员要说法,结果最后调出监控,居然是她家鹦鹉先动的手。
那只黑猫好好的在角落里睡觉,自家鹦鹉不知是无聊还是怎么的,非要去烦对方,对方不理,它就用爪子去撸,用嘴巴去啄,最后那猫实在恼火了,忍不住拍了它一巴掌,然后——两只便开始干起架来了。
舒怡看完视频,也不知该怪宠物店工作人员失职,还是该怪自家鹦鹉实在太欠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舒怡忍不住说了鹦鹉两句,结果那家伙扇着翅膀和她顶嘴,最后实在说不过,于是哼哼唧唧的,硬是回到了公寓都再没开口同她说过一句话。
“好了,下次不把你送去那地方了,过来吃东西。” 舒怡洗了个澡出来,见鹦鹉还在置气,于是开了一包面包干,朝它挥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宠物店被喂的太饱,小东西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舒怡于是将东西晃到对方面前,小东西这才恶狠狠地一口叼了过去,然而还是背对着它,一句话不说,直到吃完了才踩着小爪子慢悠悠的,看着她手里的。
“说句话就给你吃。”舒怡又抽了一块。
对方却并不说话,只一双眼骨碌碌地盯那面包干,似乎打算抢。
舒怡又怎么会让它得逞。
她一手攥紧袋,一手拿起一块面包干在鹦鹉面前晃悠,但就是不给它抢到,如是逗了好几下,对方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you are so annoying!”
“……”
舒怡忽然觉得欺负一只鹦鹉实在没什么意思,于是将面包干放到茶几上。
鹦鹉飞过去满意地一连啄了好几块,然后才想想起什么似的。从厨房里抓来一小罐子果酱丢到舒怡面前,意思很明显——打开。
舒怡只好给小祖宗打开。
鹦鹉站在果酱罐子沿上,先是用嘴叼着面包干沾上果酱,然后腾出一只爪子抓着,用嘴去啄沾了果酱那头……
它一条面包干要沾三四次酱,摇头晃脑地吃的不亦乐乎。
那奇葩的吃法是商涵予之前纵容出来的,明明他已经离开近一个月了,可舒怡看着那鹦鹉,却有种下一秒,商涵予就会从厨房出来坐到沙发上,一边撸鹦鹉,一边告诉她还有一会儿就可以吃饭了的错觉。
舒怡摆摆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该继续留下这只鹦鹉。
然而想归想,人工驯养的鹦鹉并没有野外生存的能力,舒怡既不能放生,短时间又没办法找到一个合适的养主,只好先养着。
十月中,城中某个富豪女儿生日,邀请路扬去做嘉宾。
舒怡当时还有几天才正式从sg离职,而路扬新经纪人当天又有其他重要的约会,舒怡只好最后一次充当路扬经纪人,陪着他去赴宴。
结果去到现场舒怡才发现——那富豪她当初也是见过的。对方除了是盛家重要的合作伙伴外,似乎还同景家有某种亲戚关系。
盛思奕自然也在现场,见到舒怡,忍不住端着酒杯过来找她。
舒怡今天穿的很漂亮:简洁的白色抹胸礼服,丝绸质地,上身贴合地包裹着她的丰满,露出白皙莹润的肩头手臂,下裙则柔软而富有坠性贴合着她窈窕的身段,隐隐显露出一双笔直的长腿。
她一头秀发挽起,只留几处纤细的发梢垂落肩头,美好得令人心悸。
盛思奕忽然想起当初那套婚纱,那是他找日本著名婚纱设计师桂由美专门帮舒怡设计的,光上面的砖石就价值上千万……可惜他却没有看到她穿起来的样子。
“你今天很漂亮。” 盛思奕的目光停在舒怡身上,由衷地感叹道。
舒怡实在不怎么想理他,只好生硬地回了一句谢谢,盛思奕当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冷淡,于是换了个话题道:“听肖莎莎说你从sg辞职了,打算自己开公司,是真的吗?”
舒怡要自己干的事,艺人里她只同路扬说过,可这个圈子实在是小,知道别的娱乐公司没有挖角,很多人便也隐约猜到情况了。
舒怡于是继续冷淡回了一句“嗯”。
就在盛思奕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路扬喊的“伊伊”。
这个路扬,见过她身份证就算了,还好巧不巧地见过户口簿上的曾用名……
舒怡头疼地回头,刚想让他别乱叫,却见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微微使力,揽住她身子,将她带入了他怀里。
“你在这儿啊,我找你半天了。” 他贴近她的身边,说话时候气流流动在她的脖颈上,痒痒的“刚才遇到夏总,他还同我问起你,走,我带你过去。”
他说着,完全无视盛思,直接就将人拉走了。
盛思奕错愕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想到刚才路扬叫舒怡的那什“伊伊”,脑中不停闪过他同舒怡交往一年里那些甜蜜的片段,心头不禁又酸又涩。
声色(NPH) 新邻居
“你做什么?”被路扬拽着走出老远,舒怡问。
“演你男朋友啊。”路扬很自然的回道。
“……”舒怡,“行了,人家开宴会请你来,是因为宴会主角儿是你的粉丝,你这样,要让人误会了可不太好。”
现在的小姑娘追星那都是按着理想男朋友的标准追的,要看到自己偶像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怎么接受的了。
舒怡一面说,一面拉开了路扬搭在她腰上的手。
路扬摸了摸鼻子,讪讪地回手,脸上虽笑嘻嘻的,看向地面的一双眸子却有些失落。
只可惜舒怡并没有注意到。
觥筹交错的场合,舒怡转了一圈,结实了些人后便觉着没意思,渡去外面花园去了。
花园里绿植致,园中有供人休息的桌椅半露天式掩映在树丛中,舒怡远远地就见那桌椅处坐了个人。
看背影有些熟悉,舒怡又走近了两步,发现正是景淮。
本市的十月,正是秋高气爽的好天气,景淮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晒太阳,他脚边还要一只橘色的小猫,扒拉着他的大腿,喵喵的叫着,而他不时地伸手摸两下。
这是在撸猫?
“一个人在这儿偷闲呢?” 舒怡过去,在景淮身后开口道。
她自认为自己的脚步声不算轻,对方应该有所察觉,谁知景淮听到她的身子,身子还是轻微地颤了一下。
他手上拿着的东西也跟着微微抖动,舒怡这才注意到,他原来正在做手工:
一个被竖着破开的塑料瓶,里面几只枯枝摆成凋落的树木,后面是一栋小木屋,两个蝉蜕被摆成拟人的姿态,坐在屋子前似乎是在下棋……
景淮脚边的小猫,不死心地够着爪子想要去触碰那蝉蜕,景淮伸手摸它的头,似乎在叫它别闹。
原来不是在撸猫,是在做手工啊。不对,这手艺,不该说手工,要说艺术品才对。
“这是什么?好别致。”
舒怡在景淮旁边的椅子前坐下,侧头去看他手里的东西。
景淮见舒怡有兴趣,于是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刚才在院子里看到两个蝉蜕,随便做的。”
随便做的?
舒怡于是接过又仔细瞧了瞧,由衷地感慨道:“手巧的人果然不一样!”
“你喜欢?”景淮,“送给你好了。”
“……”舒怡忽然有点不知该如何拒绝着猝不及防的赠礼。
景淮却不等她开口又道:“你等等,还有几个地方没弄好。”
他说完,拿回东西继续倒腾起来。
舒怡看着他修长的手,灵活将树枝用枯草拴成小巧的物件,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抓起地上那试图捣蛋的小奶猫,顺势将它捞起来抱在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
曲樾从会场溜出来透气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花园里的舒怡正撸着猫,不时地侧头同景淮聊着天。
“那个是景家那小子?他旁边那女人是谁?”曲樾问身边的曲腾。
曲腾朝着曲樾方向望了一样:“舒怡。”
这名字停在耳朵里莫名有些熟悉,曲樾还想再问什么,忽听曲腾补充道:“她就是当年阿思点娶进盛家的那个模特。”
曲腾这么一说,曲樾瞬间有印象了,他看着远处的舒怡:“原来就是她啊。”
“可不是。”曲腾点点头,忽然眯了眯眼,“说起来,这姑娘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曲樾不解。
曲腾哼笑:“当初三丫头不是抢了这姑娘的未婚夫嘛,没想现在,这姑娘又反过来抢了三丫头想要嫁的人。”
“你说谁?”
“还有谁,三丫头死活认准了要嫁的商泽呗——”
曲腾说到这儿就头疼,不禁同曲樾抱怨起了前段时间曲颖的各种不依饶,末了又道:
“我看商泽对三丫头根本就没有那心思,我一向是不赞成这婚事的,偏偏咱爸在这方面就由着三丫头,你要是有空就多劝劝三丫头,毕竟她从小到大,也只有你的话能听进去几句而已。”
曲腾拍着曲樾的肩头,一副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样子,
曲樾看着远处舒怡,沉思着,没有说话。
宴会回来,舒怡最终还是了景淮的赠礼。不过怕鹦鹉乱啄,她索性将东西锁到了柜子里。
从sg辞了职,舒怡一心扑倒了新公司的创立上:注册、招聘、找办公楼……
没有合伙人,舒怡一个人,许多事都只能亲力亲为,就在她忙得团团转的时候,公寓对门却搬来了位新邻居。
关于这位新邻居,舒怡实在某天遛完鹦鹉回家后遇上的。
舒怡这段时间忙,鹦鹉都是随便溜溜就回来,小家伙对于自己越来越短的“放风”时间颇不满意,几乎每次要跟舒怡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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