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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算了,是我自己找上门来的。”舒怡从床上坐起身,“我以为,三年前你推波助澜任由我公司险些被逼得破产,就是想要我低头找你呢,可我没想——原来你要的低头这么恶心人的。”
“你还是当我没来找过你好了。”
丢下这么一句,舒怡理了理衣服,直接打开了房门。
外面商涵予愣愣站着,薄唇紧抿、目光复杂。
舒怡只觉这脸丢得有点大,也不欲细细分辨商涵予此刻的表情,只加快了脚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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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午后情事
商泽居住的别墅区极难打车,等舒怡好不容易叫来一辆打回到住所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舒怡现在住的地方,是路扬位于城南的一套公寓。
尽管有钥匙,她还是按了门铃,本是想要给舒鸣一个兴高采烈出来迎接她的机会。谁知这次,门铃响了好一阵,居然是保姆来开的门。
“妈妈,你回来了。”舒鸣坐在客厅的爬爬垫上,见舒怡进门,敷衍地喊了一声。
舒怡猜想他应该是正玩游戏玩得起劲,转头,果然路扬正陪他搭乐高积木呢。
“你什么时候来的?”舒怡问路扬。
“刚到一会儿。”路扬盘腿坐在爬爬垫上,像个小孩子一样,乐此不疲地拼着积木道,“今天正好没戏拍,所以想着过来看看你们在这边住得习不习惯。”
“挺好的。”舒怡道。
她本想同路扬八卦一下最近的娱乐来着,然而舒鸣已经不耐地拉过路扬,人小鬼大地教育他道:“路扬哥哥,玩游戏要专心。”
舒怡:“……”
同小朋友玩耍,路扬比舒怡有耐心,通常舒鸣都是看见路扬就忘了她这个当妈的。眼见路扬同舒鸣一大一小两人玩地挺愉快,舒怡回卧室换了件衣服,补起了觉。
舒怡特地嘱咐了保姆不用叫她起来吃午饭,因此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是午后了。
客厅一片安静,只有路扬在拼一个玩具模型,见舒怡出来,指了指客卧道:“方阿姨带舒鸣睡午觉去了。”
舒怡于是去厨房热了点粥喝,完后见路扬还在拼模型,忍不住挨着路扬身边坐下:“你又给舒鸣买玩具了。”
“嗯,你别说,这个挺有意思的。”路扬凑过来给她演示起来。
“……”舒怡,“你幼不幼稚,怎么也像个孩子似的。”
“我就是个孩子啊,大孩子。”路扬一本正经地答。
舒怡忍不住笑了。
午后的眼光从窗外斜着透进来,跳跃在舒怡柔软的发梢,路扬看着她笑意盈盈的眼,忽然忍不住凑过身去亲她。
他侧身贴着她,轻轻去蹭着她的嘴唇。
她饱满的双唇柔软而富有弹性,他探出舌,缓缓伸出舌尖,一点点勾勒那里的形状,最后忍不住抱住她,将她放到在爬爬垫上,俯身压上去,深入地与其纠缠。
“阿怡……”一吻结束后,他炽热呼吸喷在她脸上,抵着她的额头,压低了嗓音唤她。
他眉宇间满是深沉炽热的情欲,舒怡推了推他道:“去我房里吧。”
“嗯。”唇畔泛起笑意,路扬得到允许,一把就把舒怡打横抱起。
他迈着急促地步子把她抱进了主卧;将她轻放在宽大的床上,然后小心地帮她把头发铺陈到枕头上,确认她的头发一会儿不会被压倒,这才压下身来,细密地吻她。
他抵着她,呼吸混乱,目光仿佛火一般烫人。
他用力的汲取着她嘴里清甜,直到她开始喘息起来他才放开她的唇,滚烫的吻换到她的耳边,含入她耳垂,在舌尖打着转,同时轻时重的吮吸着;手则沿着着她曼妙的身体不住游走,伸入她衣料下面,去抚摸那一寸寸细腻的肌肤。
睡衣在不经意间被解开。
昨日一晚放纵,舒怡身体上面还残留着点点吻痕,路扬见到那些痕迹的一刹,眼眸沉了沉,捏着舒怡的手险些弄疼舒怡,却终究什么都没说,
他干脆完全褪了舒怡的衣服,炙热的唇舌,沿着她漂亮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在她白皙的皮肤上不住留下新的、属于他的痕迹。
“路扬……”灼热的唇舌舔在敏感的耳后、肩头,又痒又麻……她很快在他身下瘫软、湿润了,忍不住抓着他的衣服示意他可以了。
路扬终于从舒怡身上起身,开始去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定期健身的健壮,而是带着些许少年气的流畅紧实、尽管肌肉轮廓并不明显,但摸上去手感绝佳。
房间内的荷尔蒙仿佛一下子加重。
舒怡只是看着路扬,便觉四周都充斥满他的气息,年轻的、活力的气息。
她于是伸手帮他去脱他的裤子。
他的欲望早已焦灼,坚挺而火热的将那薄薄的平角裤撑起,露出的可观的尺寸轮廓。
舒怡隔着布料摸了摸,那东西顿时跳动了一下;连带着主人脸上的薄红亦跟着加剧,紧绷着脸,额头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舒怡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躺在路扬身下。
近五岁的年龄差,足以让她感觉到身体的差异,而舒怡恰巧还记得路扬十七八岁的样子,这种感觉……
“阿怡你在走神吗?”
不满舒怡的举动,路扬拉开舒怡的双腿,倾身压了上去,腰间一沉就将自己抵了进去。
他进入得快而彻底。
“啊……”舒怡颤身声呻吟,强烈的被填满的饱涨感,让她下意识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你轻点啊。”毕竟隔壁还有人呢。
舒怡修长的双腿夹紧路扬劲瘦的腰身,脖子後仰,浑圆雪白的胸部高高挺起,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煽情诱人的气息。
“嗯。”路扬挺身耸动,圈紧舒怡腰肢,大手抚摸住那晃眼的丰盈,在炽热的掌心里爱抚;配合着腰下挺进的频率上下搓揉。
他就在她体内,勃发的肉刃抵满她湿热紧致的甬道,一下一下刮擦着她敏感的内壁。
他炙热的手掌包裹着她胸前的柔软一边揉捏,一边低头含弄,配合着他在她体内的进出,将她撩拨得浑身发热。
电流般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舒怡看着身上的少年,总觉得自己有些像引诱了天使的恶魔,而这种罪恶感,催生得欲望越发浓烈。
她嫩滑的花茎包裹着进出其中的物事不断颤动缩着,很快就湿了个彻底
那样热情,湿滑;她腻软的嫩肉紧紧将他绞住,包裹着他敏感的顶部颤动吸吮……
舒怡无意识的迎合让路扬红了眼,他在上方重重喘息,一个挺身,托着舒怡的臀比,插入得越发大力。
“阿怡……”他在她耳旁低吟,那么灼热的气息,几乎快将她融化。
他结实的胸膛重重挤压她胸前的绵软,沉而有力撞击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占有……
考虑到所处的场合,路扬并没有太过激烈;但攻势确是热情的,舒怡每每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在自己体内的跳动和涨大。
她紧窄的甬道被他炙热的肉刃撑得满满当当的,又热,又涨。
他的身体烫得像火,紧绷而炽热,她在肌肤的碾压厮磨下,很快软成一滩水,自发地迎合他的撞击,双腿缠紧了他的腰,蜷缩着脚趾头紧跟他的节奏。
直到他压抑着低喘,紧紧抱住她,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阳光被隔在厚重的窗帘外,室内一片昏暗。
高潮的余韵下,舒怡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顿时半昏迷了过去。
路扬缓了好几秒,才拥着她让她趴在他胸膛上平复,看着她潮红未退的脸颊,又忍不住拨开她的头发去亲她。
春日的午后总是让人犯困,舒怡枕着路扬,很快打起小盹了。
等她再次睁眼,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
舒鸣大概是昨晚等自己回来等得太晚,这个点都还没睡醒。
舒怡从路扬手臂里撤出身子,忍不住打量了一下路扬的睡颜:他睡觉倒是挺安静。不过即便是睡着,依旧让人觉得青春蓬勃,阳光又充满活力。
这就是年纪的差距。
舒怡忍不住用手碰了碰他密密如羽翼般的修长睫毛,他立即就醒了,睁着弯弯的笑眼:“阿姨,你想偷香吗?”
“……”
“你不偷吗,那我偷一个好了。”他说完凑过来在她脸上毫不客气地“香”了一个……
那德行跟舒鸣醒来时差不多一个模样,舒怡微微皱了皱眉头。
路扬见舒怡那表情,吓得当即哈了几口气在自己手上:“怎么了?难道我有口气?”
“没有——”舒怡看着他,“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的关系好像不太对。”
路扬闻言一愣,好一会儿才道:“阿怡你就是想太多了,也不怕长皱纹……”
“我长皱纹了?”舒怡忍不住去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瞪了一眼路扬,“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我担心这个做什么,我都没多少日——”
话没说完,路扬忽然捂住她的嘴。
“不许那样说。”他蹙眉看着她,表情是罕见地认真。
舒怡想要反驳,就在这时,外面想起了舒鸣清脆的呼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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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还是让路扬叫舒舒阿姨吧,不然我也想不出要叫什么,哈哈。
还有,两人的第一次,路扬的番外里会补的。




声色(NPH) 轻慢
那天下午,舒怡本是打算出门卖点日用品,谁知车子刚发动,一辆黑色的轿车打横出来挡住她的去路。
车门打开,里面下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样男人,恭敬的对舒怡点头:“舒小姐是么?商总想请你喝茶。”
两人这样说,舒怡一开始以为是商泽,毕竟这比较像他的风格。
她于是问了一句:“商泽?”
对方却道:“小商总。”
舒怡:“……”商涵予?他可真是能耐了哦,居然也会请人喝茶这一套了。
不过一方面,舒怡确实也想见见商涵予;另一方面,舒怡想,商涵予的人既然能找到这儿,那她现在住在公寓在几栋几楼几号,他们怕也是很清楚的;未他们上门吓到人,舒怡决定跟他们上了车。
车子出了公寓停车场,一路往海边的方向驶去;很快开到了海边某个游艇码头。
舒怡看着码头一溜的游艇,问身边的西装男道:“你确定是这儿?”
“嗯,商总同朋友在游艇上聚会,我们还得乘快艇过去。”西装男道。
“……”舒怡觉得,有时候商涵予比商泽难搞多了。
商泽再难捉摸,行事总归有章法的,况且爱面子,一般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举动。但商涵予就不一样,很多时候你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又会做出些什么。
乘小艇一路到深海,二十多分钟后,舒怡总算看到了那所谓聚会的游艇:那是一艘目测超过百米的大游艇,黑白相间的色调,尖长的船身,突出及有线条感,很是商涵予的风格。
舒怡先上了游艇。
午后的阳光正好,甲板上站满了男男女女,男的西装革履,衣冠楚楚;女的长裙曳地长裙,衣香鬓影;配合着三三两两端着酒杯穿梭期间的waiter,不像是简单聚会,倒像是一场party。
舒怡忽然想起件事,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商涵予的生日好像就是这段时间。
“舒小姐,这边请——”保镖跟在舒怡后面上了船,指路道。
舒怡于是顶着众人好奇的注视穿过甲板,进到船舱区域,里面某间休息室里,商涵予正同人玩牌。
屋内一共有四位男士,都是圈内的富二代;每个旁边都坐了一两个脸熟却叫不出名字的小明星,商涵予也不例外。
他背靠着靠窗沙发,手随意地搭在背椅上,上身只着一件休闲的v领薄衫,隐约能看到下面胸肌轮廓;他的旁边也坐了一个的女人,正贴着他帮他看牌:纤腰长腿,黑发大胸,长相倒是一等一的妩媚。
富二代聚会,一般都喜欢叫一帮十八线明星或模特作陪,舒怡做过模特,对此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
不过商涵予之前要不就是在忙着追求他的音乐梦想,要不就是被送到国外学习和历练,舒怡并没有见他享受过几天富二代的生活,是以蓦然见他这副模样,还是忍不住惊讶一下。
“商总,舒小姐过来了。”进屋后,保镖提醒了一句。
然后商涵予抬头看了一眼舒怡,“嗯”了一声又继续低头玩牌,舒怡只好在站在旁边看他们玩儿。
外面有侍应生经过,见舒怡干站着,好心地将装着酒的托盘递到她面前。
“谢谢,我不能喝酒。”舒怡小声拒绝道。
侍应生又指着那装着白色液体的杯子道:“这两杯是圣培露。”
“……”舒怡,“谢谢,我也不喝水。”
屋子里一同玩牌的其他人都陆续转头看了一眼舒怡,其中有两个面孔还是舒怡所熟悉的,舒怡顿时有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尴尬。
她忽然想起,她当初第一次见商涵予时,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一个情形。
那是她申请转做商涵予助理的第一天,公司就给他派了个难题,让她找到商涵予,无论如何也要拉他出席晚上的一个活动。
当时舒怡了好一番功夫才找到商涵予人,结果他正在ktv包间同一众狐朋狗友喝酒,无论她说什么他都装醉听不懂。
当时舒怡只有一个人,面对一包间的男男女女,拼酒又拼不过,拉人又不够体力。最后只好找个角落坐下,拿出手机学韩语。
那天,她等了近三个钟,终于等到所有人喝趴的喝趴,回家的回家,她才有了机会戳穿了装醉的商涵予,让他正儿八经同她说了相识以来的第一句话。
现在想想,她那时耐心还真是好。而现在——
舒怡蹙眉看着沙发上的商涵予;他旁边的女人似乎正感觉到某种威胁,凑着他又近了一些,同他腿贴着腿,像个连体婴儿一般坐着,一手妩媚地帮他弯腰拿牌,一手故作无意地搭进他大腿内侧……
舒怡终于看不下去了,吐了口气,转身往门外走去。
商涵予正抓开那只搭在自己大腿上的手,见舒怡转身欲走,当即开口道,“我说过让你走了吗?”
舒怡懒得理会他,直接出门走人。
没走几步,就听后面有人脚步急急的追了出来,不用看也知道,除了商涵予不会有第二个人。
——————
下一章游艇play。
额,你们问我商二有啥变化?其实没啥变化,至少在舒怡面前,他始终帅不过三秒。




声色(NPH) 游艇Play
商涵予承认,他是故意晾着舒怡的。
自从上次在商泽别墅确认了舒怡还活着这个事实,这两三天的时间虽然不够商涵予将舒怡失踪这三年的行踪调查清楚,但足够他将她现在的生活情况调查了个大概。
孩子她是真的生了,两岁多,从孩子年龄可以推断,那是在他出国后不到半年她就怀上了。
一想到自己在国外遭罪,而她转头找了别的男人……还是个孩子父亲责任都不愿负起的男人,他就气得想杀人。
“站住!”商涵予追出休息室。
舒怡脚步未停、置若罔闻。
“舒怡,我让你站住!”
商涵予于是三两步追上去拉住她,直接拽着她,就将她推进过道上另一间空房间里;完后才发现着道了:现在游艇还在停深海上呢,舒怡能走哪去呢?
“说吧,找我什么事?”舒怡将手从商涵予手心里抽出来,好笑地看着他道。
商涵予看着舒怡近在迟尺的朝思暮想的脸,想说的太多,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启齿。
三月的天,阳光明媚,海风从窗外吹进来,举目远眺,外面一片碧海蓝天,海水在阳光下一层颜色深过一层。
见商涵予沉默,舒怡也不着急,干脆渡步到房间窗台上欣赏起风景,许久后,他才听商涵予问了一句:“我的鹦鹉你还养着吗?”
不过是打开彼此话题的一个引子,然而这个问题却难住了舒怡。
当初空难事件后,吴慧过来帮她拾东西,鹦鹉已经不见了,也不知是景淮拎去养了,还是鹦鹉自己飞走了。
吴慧来本市的几趟都没有撞见景淮,那鹦鹉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实在不好说。
舒怡咳了咳,忽然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商涵予看她那表情就已经猜到了;稍稍平复的脸色顿时又黑了下去。
他有时候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的是没有心的。
他送她的东西,贵不贵重、有没有心意,她从来没所谓;而他之于她,不管他愿意为她做多少事,对她多痴情,她也从来只当他可有可无。
一时间,新仇旧恨全都再次翻涌起来;商涵予逼近舒怡,双手撑在她两侧,将她压在冰冷栏杆上,俯身狠狠吻住了她。
这是一个宣泄一般的吻;他蛮横地贴着她的双唇放肆厮磨,疯狂地缠着她的舌,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吞下去;她试图挣扎,可无论怎么躲,都躲不开对方的炽热唇舌。
身后海浪阵阵,舒怡身子被栏杆压得些痛,忍不住咬了商涵予一口:“够了!你停下!”
商涵予确实停下来了,然而却埋头在她脖颈间问了她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要找商泽?”
舒怡:“?”
“在拍卖会,为什么找商泽不找我?”商涵予气息混乱地埋头在舒怡脖颈间,“你既然知道当初是他害得你公司差点破产?你为什么还是宁愿找他也不找我?”
那天商泽将舒怡拉进房间里后两人的对话,商涵予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他将舒怡紧紧困在自己身体间,从她肩头抬头,迫近她,嘴唇几乎贴上她的,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扭曲问舒怡道:“三年前,你说我太弱不够保护你……现在呢?为什么现在你还是选他?”
这是一个舒怡没能预料到的问题,也是又一个她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她蹙着眉不知要从何说起,商涵予见状,放弃的她的答案,俯身再次恶狠狠地吻住了她。
灼热的热气充斥着她的口腔;他的舌头用力地在她口里扫荡,蛮横、霸道,像是恨不得将她融化在他的温度里一般。
他把她堵在他和栏杆之间,双唇却霸道的压制着她,一手按着她两只手腕压在她身后,一手开始在她身体上游走,直接从她上衣的下摆伸入,狠狠按揉她的胸部。
这些年,她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吗?
一个人在国外时对她的思念,得知她乘坐的飞机时候后的绝望与愤怒;梦见她又醒来后的那种空落与入髓的孤独……
她知道他在拍卖会看到她还活着有多喜悦多震惊吗?她又是否知道他第二天在商泽别墅里见到她时有多嫉妒多抓狂?
商涵予眉头紧皱,愈发霸道的缠吻。
舒怡在他掠夺间发出破碎呼声,尽管手腕被扣得生疼,身体却在他的都弄下止不住颤抖………直到门外忽然传来几声脚步声,提醒她身处何地。
“够了,这是在船上!”
她好不容易挣脱了她的唇舌提醒道,他却没理会她,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埋头就在她颈侧,粗鲁地咬她的耳垂、脖子;直到将她内衣解开,他粗重的呼吸又碾到她胸口,将丰盈的顶端含住,在舌尖舔舐打转,胡乱啃咬。
“商涵予,你疯了吗?”裸露的背部被海风吹着,舒怡一个哆嗦,压低了嗓音吼他。
她倒不是介意同商涵予发生点什么,只是这外面还有大堆宾客……
“我早就疯了!”商涵予的手滑入舒怡腿间,蛮横地低开她的双腿,“我tm想你想得都快疯掉了!”
他说着,“咔”地一声解开自己的皮带,顺手将她的双手绑起来;大手在她裙子下面摸索着,滑进她的内裤里,急不可耐地掀开。
几乎是用撕扯的方式褪下她的丝袜和内裤,他分开她的双腿便挺着下身顶了上去。
尽管前戏已经够充分,骤然的闯入还是带来一种强行撑开的胀痛
“商涵予!”
身处随时会被人听到动静的船舱,还是窗台这种半露天的场合;舒怡羞耻地不行,她试图闭紧双腿阻止商涵予的动作,然而力量的悬殊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他用身子死死压着她,狰狞的下身埋在她紧致的小穴里,并没有给她太多的适应时间,便扣着她的腰肢便用力撞击起来。
“啊……”
又粗又热的肉刃毫不留情的摩擦着紧致的甬道大进大出,舒怡一开始还僵硬着身子咬着唇,后面却渐渐抵不过那致命的快感,身子在商涵予的折弄下越发湿软,扭动迎合着他的力道,
忍不住呻吟了出声。
这声音彻底唤醒了商涵予的兽欲,干脆将舒怡翻了个身,越发大力地征伐起来。
狂风暴雨般的抽送,每次都尽根没入,商涵予将舒怡压在栏杆上,箍着她的腰,耸动有力腰身,又狠又稳地抽送着。
欲潮不住从被蹂躏小穴中延蔓开来,舒怡举目,空旷的海面,远方天空与海水连成一线,混混沌沌。
“商涵予……你能……能不能轻一点。”
“不能。”
三年的积怨盘旋心头,商涵予故意把舒怡剥得衣衫不整,自己却只拉下裤链露出硕大凶狠的性器,用它将潮湿痉挛的媚肉一下下挤开,重重刺激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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