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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尽管她身量高挑,身材引人注目,但晚宴开场就是假面探戈,商泽拒绝了无数女士的邀请,几乎将现场转了遍,才在人群中找到了舒怡。
她穿着一声紫色的紧身裹胸礼服,深色将她衬得白肤若瓷,礼服剪裁更是恰到好处地勾勒出身体的线条;她一头长发被挽乐了起来,微微扬着下巴,跳舞的姿态如天鹅般优雅。
一曲终了,舒怡放开搭在舞伴身上的手,转而穿梭入人群之中,像在寻找什么人。
盛思奕?不对,舒怡如果想要将盛思奕的话,完全不必如此大周章。
况且,据前今晨的报道,盛思奕还被拍到同某个女星在国外吃饭,今晚想必是赶不及回来的。
商泽不动声色地隔了一段距离跟着舒怡,好一阵后,将她终于停下脚步,目光却是望向不远处落地窗边正交谈的一男一女。
从商泽的角度望过去,男女都只得一个侧影,加上还带着面具原因,商泽根本没法辨认出那两人到底是谁,而他又是否认识。
他不由地愈发好奇,她这边大周章是要找谁,那女人还是那男人?
似乎察觉到商泽的视线,舒怡回头望了一眼。
商泽于是从侍应生手里端了杯酒,试图遮住自己露在面具外的另外半张脸。
这场景太过熟悉,他不由想起当初在秦家舞会上同舒怡一起听墙角的情形;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做类似的事情,谁知……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啥后,商泽连忙又恼火的丢了杯子。
就在这空档,晚会义拍环节开始,落地窗边的男女终于停下交谈,那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转身先走了。
商泽见舒怡朝着尚在原地的女人迈步过去,似乎想要叫住对方,然而还没出声,她面前忽然窜出一个身影,截住了她的去路。
来人一身燕尾服,英姿勃勃;正是今晨被报道还在国外的盛思奕。
商泽看不清楚舒怡的表情,只见她身子顿了顿,被落地窗模糊反射出来的身影姿态紧绷,竟有种如临大敌般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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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前因
三年前舒怡在机场洗手间晕倒,醒来后已经被送到了医院,手上还打着点滴。
过度劳累、亚健康、低血糖……医生把她晕倒病因说完,还告诉她一个消息,她怀孕了。
怀孕了?可她明明一直有吃药——
等等,之前她月经一直不见来,她以为是短效避孕药带来的影响,于是这段时间停了药,于是改用避孕套,怎么就好运气中了招?
舒怡听到消息的第一个反应是打电话给景淮,然而景淮电话一直拨不通,舒怡在忙音中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之所以停了避孕药,是因为她的月经似乎很久没有来过了。
尽管因为服药和工作忙碌导致近期推迟的状况,舒怡以前也有过,但从来没有这么长,长到仔细算起来,似乎是从春节前就没有……
舒怡那段时间忙,很多事情也记不清楚,只能不确定地同医生表明自己的不解与顾虑。
“避孕药物经过几代的改进,现在这代很多都没有多大的副作用。就是吃着药怀孕了也不一定说就不能要,如果你有顾虑,不如做个b超检查一下胎儿的健康状况。”
在医生的建议,舒怡当日下午有做了个b超,得到的结果是:怀孕十三周,目前一切正常。
三个月了?如果检查时间没错,那就是说——孩子不是景淮而是曲樾的?
舒怡半点不相同曲家人扯上关系,看完检查结果后就动了流掉孩子的心思,结果刚试探性地询问了一下,医生就告诉她孩子已经错过了最佳的人流期;况且她之前有流产史,如果再做一次人流,以后受孕将十分困难。
舒怡本就头疼的生活忽然又多了一件头疼的事,她返回病房,对着报告正烦躁间,忽然看到了推门而入的盛思奕。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问。
盛思奕没有回答她。
舒怡的低血糖太过严重,还还要留院观察,她于是忍不住又拨了景淮的号码,盛思奕却道:“不用打了,不会有人接的。”
舒怡蹙眉,盛思奕也不绕弯子:“景淮昨天回景家,被他妈关起来了。”
二十六岁的成年人,居然还会被家人关起来?
舒怡惊讶的看着盛思奕,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但盛思奕却告诉她,这种事,早在当初景淮选择做道具师而非接手家族企业就曾经上演过一次,没什么好稀奇的。
舒怡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她想起景淮那份工作室的出售合同,忍不住猜想景淮是不是因为撞见盛思奕吻了自己,受到到了刺激,回景家找林芳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出神间只听盛思奕念叨了许多她不注意自己身体什么什么的,又问她:“听说你怀孕?”
他问这话时,目光看向的是她放在病床头还没来得及好的b超报告。
舒怡蹙眉,又听盛思奕问:“孩子是谁的?”
“?”
“医生说你不想要,我猜孩子不是景淮的,对吗?”
尽管是疑问的语气,盛思奕的神情却是肯定的,舒怡很快便反应过来,盛思奕早不是之前那个盛思奕。
他懂得如何用盛冕集团作为诱饵向她抛出,他能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她想,他应该早就查清楚了她同景淮间的种种:比如三年前的“猫腻”,又比如他们何时背着他“死灰复燃”……
她该对他刮目相看吗?不过——
“盛思奕,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舒怡不客气地回道。
盛思奕却不以为意,一点没有被她的话激怒,反问她道:“伊伊,你还记得我们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吗?”
舒怡忍不住陷入了沉默。
她忽然想起那个在她子宫里的,小小的一点;却是曾经被她寄予了无限期望的生命,可惜最终并没有机会来到这个人世。
她不由地抚了抚自己的肚子,盛思奕看着她,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就在这时,舒怡的电话忽然进来了一条信息。
是路扬发来的,提醒她记得晚上同投资人吃饭的事。
眼看没剩多少时间,舒怡顿时从伤怀中回过神来,按了铃叫护士过来,说有事必须要赶紧出院。
护士因为有医生的叮嘱,并不敢贸然行事。
盛思奕见状,出声将那犹豫的护士撵走了,并按住试图下床舒怡:“让她好好休息,晚上的应酬不用去了。”
“你知道我晚上有应酬?你——”舒怡不可置信的看着盛思奕,忽然反应过来,“路扬所谓的那些投资人,是你安排的?”
“是。”盛思痛快地承认,又看着她道,“舒怡,我们做个交易吧。”
“?”
“路扬所谓的那些投资人确实是我安排的,本来我打算以投资做要挟……,算了,我现在换个条件——你把孩子留下来吧。”
“什么?”她险些怀疑自己听错。
“我说你把孩子留下,不管是谁的,不管你接下来作何打算,你希望你不要再一次伤害自己了。”盛思奕,“如果你一时难以做决定,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一下。”
许是知道舒怡不耐烦见到自己,盛思奕说完自己的条件后,没多久便离开了医院。
舒怡完全搞不懂盛思奕能提那么莫名其妙的条件,能获得什么好处;却也确实被他的提议弄得失眠了半宿。
她在医院的病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去,结果第二日一早就被盛思奕急冲冲的摇醒,告诉她,关于她的检查发现了一些的问题,让她赶紧拾一下,同他换家医院。
盛思奕那样着急,当然不是为了舒怡腹中的孩子,舒怡当时迷迷糊糊,只从盛思奕同医生的交流间听出自己似乎可能患了某种极严重的病;她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被盛思奕带上了他的私人飞机。
从号称国内号称神经科最牛逼的医院,到欧洲最大规模的私立医院,盛思奕带着舒怡乘私人飞机飞了好几个地方;几经过检查,最后确诊舒怡确实患上了是肌萎缩侧索硬化(als)也叫运动神经元病(mnd)。
这个病,还有一个简单的称呼,渐冻症。顾名思义,随着患者年龄的增长,负责人体运动的肌肉组织将逐渐萎缩、退化、枯萎……其病变过程,就如同活着的人类被渐渐“冻”住;直到身体僵硬、无法自由活动——
甚至连呼吸都不能自主,最终死亡。
尽管舒怡当时的病症很轻微,只有偶尔的肌肉失力与手抖,但医生让舒怡最好最坏的打算,她可能只有35年的存活时间。
舒怡花了好久消化这么一个噩耗,等回过神来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
她差点乘坐的航班失事的事情已经被大肆报道出来,国内媒体不知从何得到消息,乌龙地以为她也丧命于那场空难,三天两头有意无意地追悼她——没有经过任何求证,她就这么“被死亡”了。
舒怡觉得好笑,但笑完又觉得难过,仿佛冥冥之中注定有场死亡在等待着她一般。
妊娠反应后知后觉的迅猛杀来,舒怡在一系列中不适,整个人迅速消瘦。
医生说孩子极有可能保不住,就在那时,舒怡忽然生出一种不甘,一种不肯屈服于命运的强烈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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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后续
“盛思奕,你现在还希望我生下这个孩子吗?”消瘦中的舒怡问盛思奕。
盛思奕当时只是沉默。
他知道舒怡心中早已经拿了主意;那种情况他其实不建议她留下孩子的,但那样残忍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盛思奕最终表态。
“那你帮我一个忙吧——”舒怡于是道,“你帮我瞒住我还活着的消息。”
景淮很有可能刚走出她死讯的阴影,舒怡不想让对方再一次承受她患上绝症的打击。
还有,舒怡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同曲家扯上任何的联系,所以她不希望曲樾知道她还活着并且怀孕在身的消息,她怕他日后会猜出些什么。
反正她离死亡也不远了,索性就让公众以为她早已经死了吧,得又被媒体以“罕见疾病”或“未婚生子”等由头再次热议一番。
舒怡既做了决定,盛思奕只能全力支持。
他按照舒怡要求帮她换了个身份,瞒住了所有人舒怡还活着的事实;并把她在国外安顿好,让她接受治疗的同时安心养胎。
不知是不是因为接受治疗得早,舒怡的病情在药物控制下并没有太多恶化的迹象,除了偶尔麻痹性的手抖外,看起来完全同正常人无异。
五个月后,舒怡早产生下来一个儿子。
舒怡高兴地为起了名字,然而,不到一周孩子,孩子便死了。
盛思奕还记得舒怡当时的反应:双眼一下子空洞,听到消息的刹那,她整个人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了一般。
那日,舒怡呆坐了半日,最终面无表情地吐了一句“这样也好”。
她并没有表现出过多难过或者过激的情绪,但那才是最可怕的,因为紧接着她整个人都变了。
她开始变得激进,不顾身体情况地进行高强度的孕后康复训练,搜集渐冻症最新治疗成果的同时试图尝试各种偏方;她甚至报名参加了志愿者,接受公司自体骨髓干细胞治疗als的实验——
好在盛思奕及时阻止了。
那所谓的临床实验,安全性不确定,疗效也不确定,天晓得会有什么样的副作用。
盛思奕绝对不同意舒怡动那么危险的念头,他试着同她说理,他告诉她霍金在诊断出渐冻症后都能活五十多年,他有信心能照顾好她,让她拥有更长的寿命……
然而舒怡根本听不进去。
她没办法想象自己身体一点点僵化、肌肉一点点萎缩的场景,她更没办法想象自己将会因为疾病而变得丑陋并且生活不能自理……
她接受不了,那会让她比死了更难受。
生产后的舒怡因为疾病同体内激素的变化,脾气变得异常大,时而暴躁、时而抑郁。
盛思奕无论多心平气和地想要同她谈点什么,最终都会演变成一场争吵,结局以舒怡摔砸掉身边所有能摔砸的东西结束。
几次过后,盛思奕再不同舒怡当面争执,然而暗地里,他找了心理医生,试图对舒怡采取心理控制。
舒怡拒不接受治疗,盛思奕只好变相软禁了她,这使得舒怡越加反抗,最终逮着机会逃了。
这一逃就是两年。
这两年里,舒怡阴差阳错养了舒鸣,又为着舒鸣,决定重新回到本市。
谁知,这才不到一个月,远在国外的盛思奕就已经查到了她的行踪。
“——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面前忽然窜出来的盛思奕,舒怡下意识的开口,问完又觉得这简直是废话:他自家的珠宝晚宴,他怎么不能在这儿?
盛思奕似乎也觉得舒怡的问题多余,没有回答,反而看着她道:“你呢?不如先说说你为什么在这?”
舒怡蹙眉不说话,只是盯着前方某个逐渐走远的身影,想要追上前去。
盛思奕却忽地一把拉住她道:“想都别想。”
“伊伊,我看过宾客名单,我知道你打什么主意。”
盛思奕的脸色仿佛一下子沉了下来,看着舒怡,眼里满是警告。
那一刻,舒怡忽然觉得无力。
以前的盛思奕,不管怎样,她总有拿捏他的办法,但现在,情形却是反过来的:在有些事情上,不管她哄诱也好,怒斥也罢,她就是使尽百般手段,他也不会松口,然而她却不得不顾忌他——
毕竟他知道她所有秘密,见识过她所有的丑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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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畸形欲望
“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僵持半晌,舒怡先开口道。
这宴会的场地本就是会所,自然还有空余的房间,盛思奕很快拉着舒怡找到了一间。
“你什么时候找到我的?”疲惫地坐到沙发上,舒怡开口问盛思奕道。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行踪。”盛思奕在她旁边坐下,“伊伊,我不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在外面的。”
那意思明显不是最近才找到她的;舒怡诧异的抬头,“你是说你这两年——”
“嗯,我的人早就找到你了。”盛思奕点头承认,又道,“不过你当时情绪不太稳定,我想着让你散散心也好,就没出现在你跟前。”
舒怡忽然不知该说什么。
亏她还以为她已经摆脱他了,没想他的人一直都暗中跟着她。
盛思奕又道:“伊伊,如果你这次回来是因为闲不住想要做点什么,我没有意见,但是如果——”盛思奕忽然看着她,“你知道吗,你刚想要见那个女医生,他们团队所谓用癫痫药物成功治疗渐冻症的研究,目前还只停留在小白鼠的阶段。”
尽管盛思奕尽量语气平和,但舒怡知道他其实已经动了怒;她被他用责备的目光看着,一时间也觉得气不顺。
“盛思奕,你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多了吗?”
从当初盛思奕悔婚后,舒怡就没想过这辈子还会同眼前这个男人有什么纠葛,但偏偏一场突入起来的疾病,让她同他再次纠缠不清。
一想到那些撕扯、拉锯的日子,一想到她曾将那么难看的姿态暴露在他面前,她就觉得恼火。
谈话是没什么好谈的了,按照盛思奕这不松口的态度,舒怡觉得继续谈下去只会同以往一样演变为一场争吵,或许还是单方面的。
她索性起身道:“盛思奕,我很感谢你之前为我做的事,但我是一个成年人,我有自己的行动自由;我想见什么人,有什么目的,那都是我的事,麻烦你以后不要操心了好吗。”
她说完要走离开,盛思奕却不慌不忙的拉住了她。
他扣住她的手腕,并不算用力,但足够她挣不开;他看着她,也不说话,许久后,等她暴躁的情绪消退些许过后,才道,“伊伊,我们还没离婚。”
“……”舒怡闻言一愣,再次跌坐回了沙发上。
盛思奕不说,她都差点忘了,当初为了肚中孩子户籍的问题,也为了给孩子一个所谓的完整的“家庭”,她同他是注册结了婚的。
“伊伊你也玩的够久了,跟我回国英国去吧,我说过,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治疗你的病的办法的。”盛思奕扳过舒怡的肩膀,拉过她另一只手,“至于舒鸣,既然你认她是你的孩子,那么他也是我的孩子,你不需要那么辛苦给他挣什么家产,以后他自会继承我的一切,”
盛思奕认真看着舒怡,深邃的目光像一张蛛网,让舒怡有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她忽然有些挫败,吐了口气,颇有些无语地将头埋在盛思奕的胸前。
盛思奕便顺势搂住她,低头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开始,一直到眉心、鼻尖再到嘴唇。
他的手停在她的腰间,指腹轻轻地摩擦着,唇贴着他的唇,时而轻舔,时而吮吸,缠着她的舌,一圈圈温柔地逗弄着。
舒怡并不反抗他的亲近。
即使在当初那撕扯、拉锯的半年里,她也不排斥同他肌肤相亲。
一开始,是为了哄诱他松口,让他同意她接受那些危险的治疗;
后来她知道他不可能松口,索性当那是纯粹的生理欲望的发泄,以补偿自己怀孕的一年;
再后来,她开始喜欢在争吵后同他上床;因为那是她唯一可以扳回一局的地方,也是她在暴躁与抑郁双重折磨之下,唯一能找到舒缓其紧绷神经的办法。
盛思奕轻轻揽住舒怡,温柔的吻舌席卷着舒怡的口腔,用娴熟的技巧挑逗勾引着,不知餍足的攫取着她的气息。
他的舌轻柔灵活,每一下勾缠都恰到好处。
隐秘的欲望随着神经末梢攀附上来,舒怡很快有了感觉,忍不住反客为主,跨坐在盛思奕的腿上。
不同于盛思奕的温柔,舒怡的主动里带了一丝戾气。
她一手扣住盛思奕的脑袋,低头缠住他的舌尖,带点泄愤性质的啃噬,另一只则手沿着他颈脖慢慢下滑,抽了他的领带,一颗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往下恶狠狠的搓弄着。
交缠的唇舌间很快有了一丝血腥味,是舒怡咬破了盛思奕的下唇。
盛思奕神色不变,舒怡却不满地皱了皱眉,松了他的唇舌,紧接往他脖颈间探去,开始去啃咬他的脖颈。
她的双手探进他半开的衬衫里,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长长的指甲不客气的掐在上面,留下深深的指印;唇舌则流连在喉结及肩头处吮吸、舔舐,并时不时地重重咬上一口……
盛思奕在舒怡的逗弄下,喘息越发深重,不时因为疼痛闷哼一声。
外头的商泽,很快便听出了房间里的不对。
匆忙跟过来,他听着两人云里雾里的对话,还没那么厉害,一下子就将舒怡这几年的生活轨迹串联起来,推断出舒怡这几年到底经受了什么……
但房间里反常的安静,伴随着衣服窸窸窣窣的摩擦声和盛思奕不时的闷哼,他却很快反应过来——
一时脸色铁青,商泽深吸了口气,伸手就要拍门打断屋里两人的苟且;然而他的手还没落到门上,冷不丁地,他又听舒怡开了口。
“盛思奕,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吗?”
房间里,舒怡忽然开口问盛思奕道。
她抚摸在他胸膛上的手一寸寸下滑,抚摸着他紧实的腹部,往下用指甲隔著裤子轻刮着他那胯间明显鼓涨起来的一坨,轻柔的抚摸、揉搓著,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是不满而嘲弄的。
“你明知道我宁愿死也不愿意变成一个瘫掉的怪物,你却执意要将我绑在你身边,看着我一点点瘫痪——你想过那情形吗?你想过当我身材塌陷,面部扭曲,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时候——将是个多么可怕的情形吗?你确定那时候还会对我有爱意有欲望?你难不成有恋残癖?”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他的西裤裤链,伸进里面,握住他粗硬的欲望轻轻套动。
盛思奕的呼吸愈发杂乱不堪,胸膛起伏着,将属于他的浓厚的男性的气息不住喷在舒怡白皙的脖颈间:“伊伊……还没到那一步,总会有办法的;再说,我还没有肤浅到只看一张脸,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做不——”
话还没说完,舒怡已经低头含住了他胯间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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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今天码不完,就这样吧,我想早睡一次。
关于最近几章的争议,还是那句话,看文是为了开心,如果有丁点看不下去,请千万别勉强。




声色(NPH) 偷情Play
这不是舒怡第一次给盛思奕口交。
他的敏感带,她早已熟稔,只是含住他性器顶端,用舌头缠绕着轻轻一吸,便把他刺激得一下子弓起腰闷哼出声。
欲望迅速膨胀,怒挺着像是想要爆炸一般,爬满了可怕的青筋
她俯身跪到他胯间,一手托着他两颗鼓涨囊袋,一手扶着他挺翘狰狞的性器,伸出舌头顺着那怒涨棒身舔舐,柔软嫩滑的双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上面鼓动的青筋……
盛思奕便忍不住绷紧了身体求饶道:“伊伊……”
不是不享受她“纡尊降贵”的服务,只是那慢吞吞的动作,对他而言是在太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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