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他说:“可是伊伊,当初我并没有说分手,更没想过要取消婚约,你知不知道后来我到处找你……”
找她做什么呢,给笔分手?
“够了,已经过去了。”舒怡忍不住打断他,“当初的事我不想再提。”
她的样子很冷静,没有愠怒,没有气愤,甚至不需要一句解释。
他从后视镜看她,这样的平静无波让他慌乱,索性直接把话说开了道:“伊伊,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呵,重新开始。
他怎么可以那么轻松的说出这样一句话呢?
舒怡看着盛思奕,只觉有什么东西迅速发酵起来,涨得整个胸口发疼。
“你道过歉吗?”
“你知道自己当初所作所为对我造成的伤害吗?”
“是不是因为我从来都很好哄,你觉得悔婚这样的事我也不会在意?”
“还是你笃定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所以你觉得只要送送花,吃吃饭,适当的暗示一下,我们就可以重新开始?”
公寓那些花,舒怡上周有天没上班,撞见送花人,总算知道——那都是盛思奕送的。
“重新开始?”她嗤笑,转头看着盛思奕,“我说过了,除非你让我在婚礼上放你一次鸽子,我才可以考虑。”
没有商量的余地。
盛思眼光抖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什么。
就在这时,舒怡电话响了,盛思奕看着她划开屏幕,来电人是商泽。
“喂……怎么这么晚打给我……没什么忙的……也不是……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比较懒,比起打电话,我更喜欢接电话……”
舒怡并不顾忌盛思奕,接起电话的瞬间便变换了语调,娇嗔地同那头的人说笑起来。
那样的语气,曾经是他的专属,而如今……
盛思奕的手握在方向盘上,力道逐渐加大。
“伊伊,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吧。”、“你说去哪比较好?”、“不如去前面街角那家咖啡厅?我们以前常去的。”
安静的车厢里,盛思奕故意提高了声调,试图让电话那头的人听道。
他说完就要启动车子,舒怡却伸手制止住了他的动作。
“没必要。”舒怡转头用唇语同他说到。
她紧接着又随意应付了电话那头的人几句,挂了电话,转头看着盛思奕道:“我不认为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如果谈话的内容只是复合的话——,盛思奕,我只有一个答案,不可能。”
她说完,就要下车走人。
盛思奕先一步抓住她的手。
“没什么好谈的?”他的语调不觉高了几分,脸色又隐隐浮出刚才的怒意,“所以你宁愿跟着商泽,没名没分地做他的情人?也觉得同我没什么好谈的?”
舒怡不说话。
盛思奕就那么直直的看着她,用力抓着她的手,迫使她与他对视。
“伊伊,我们重新开始吧。”但最后,他还是先软和了下来,“不管你跟着商泽是为了什么,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
声色(NPH) 上床,你不如他
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盛思奕用力握着舒怡的手腕,认真地开口道。
舒怡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倾身贴了过去。
她几乎贴着脸看他,丝丝缕缕温热的气息从她鼻尖呼出,让他整个人都为之动荡,尤其是在她的唇贴过来的一刹那。
他实在是没想到能有这种待遇的, 当和记忆中一样触感柔软唇瓣贴上来时,他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吻过她了,她清甜的味道,那么熟悉又让人想念,让他心跳不断地加速。
他忍不住用双手捧住了她的脸,却不敢太过急切。只用滚烫的指尖在她面颊摩挲……
直到舒怡轻轻咬了咬他的唇瓣:“去你家好不好?”
盛思奕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声,扑通扑通,某种失而复得的欣喜快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他的心猛烈的跳动着,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舒怡,“伊伊?”
“不好吗?”舒怡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睫毛又卷又翘。
“好。”盛思奕连忙迫不及待的回答,哪怕心头存着万千疑问,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什么破坏气氛的话。
很好,怎么会不好?
不管她现在的反应是不是因为他刚才那句——他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他都觉得很好。
车子很快启动,开往盛思奕城南的那套房。
那是本城首屈一指的豪宅小区,盛思奕买下的那套是顶层,两百多平的面积,双层挑高,露台还带巨大泳池。
那是当初两人交往时的爱巢,室内设计根据舒怡的喜好改动过。
舒怡如果细看就可以发现:她当初挑选的硬装软装都还好好的保留着,房内一切陈设同她离开时无甚区别。
然而她没有那个心情。
一入内,她便脱了自己的高更鞋,勾着盛思奕的脖子吻他。
唇上传来滑腻柔嫩的触感,盛思奕感受着舒怡的热情,她饱满的唇瓣像糖一般,让他贪婪的想索取更多甜美。
鼻间萦绕着她身上特有的气息,丝丝缕缕,让他喉咙发紧、呼吸渐促。
盛思奕低头回吻,只觉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她,但他克制住了自己:现在不是时候,他们太久没见,他有很多话想同她说。
“你要不要喝点什么……”他制止住她进一步亲密的举动,想着至少他们应该先坐下聊一聊。
然而她却似乎不是这么想的,根本没有去听他说些什么,只环住了他的脖子,低头继续去吻住他耸动的喉结。
她双目迷离,礼服的肩带松了一边,半露的酥胸恰好贴上他的胸膛。
记忆深处那柔滑软腻触感一下子翻涌上来,配合着他鼻尖的温香,刺激得他全身的热血翻腾。自制力瞬间功亏一篑,他炙热的大掌钳制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最终抱着她迈开长腿朝卧室走去。
外面是黑沉沉的夜色,盛思奕将舒怡放在床上,热切地吻她,从她脸颊一直亲吻到她白皙漂亮的脖颈,又折回将她粉嫩白皙的耳垂含在口里吮吸着,嗓音低哑的请求道,“伊伊,给我好不好?”
舒怡没回答,只半眯着眼看他,勾住他的领带,主动去解他他的衬衣扣子。
一颗颗,挑逗至极。
她身陷在柔软的大床上,漂亮的锁骨性感的凸着,一只腿勾起蹭他结实的腰臀,艳丽脸庞上满是情动的诱惑。
盛思奕只觉自己整个人瞬间烧了起来。
记忆中的伊伊不是这个样子,一想到这可能是其他人教导出的结果,盛思奕便恨得咬牙。
但不可否认,他还是会被魅惑。
盛思奕呼吸也越来越重,低头含住他娇艳的红唇,肆虐地吻了起来。
…………
盛思奕今晚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他在床上要了舒怡两次之后,浴室清洗的时候又要了她一次。
最后被放入浴缸里时,舒怡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盛思奕亲吻着她柔顺的长发,有些懊悔自己的索求无度,低哑问道:“我弄疼你了吗?”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舒怡没有否认,盛思奕见她一副累惨了的样子,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虽然他还有很多话想说,但来日方长不是吗?
帮舒怡擦干头发,盛思奕抱她去了卧室。
他把她揽入怀里,爱怜地轻吻着她漂亮的脸颊、耳根;只觉心口被某种情绪密实的包裹着,异常温暖。
那满溢的情绪,是失而复得的欣喜,还有无法弥补的歉意的爱怜。
卸了妆的舒怡安静地靠在自己胸膛,柔软地像一只小兔子,盛思奕明明也很困了,却并不想睡觉,只低头看着舒怡,忍不住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
…………
第二日,当阳光洒落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时,舒怡枕着盛思奕的胳肢窝醒了过来。
她酡红着脸,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
身边人感到她的动静,亲她的耳垂,温柔地抚摸她道:“醒了?早餐想吃什么?”
舒怡没理她,干净利索地下了床,将地板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穿上。
“我让人给你送一套过来吧。还是你急着去上班?那我送你。”
盛思奕本来想让舒怡搬来一起住的,但看舒怡冷淡的脸色,又觉得时机不对,只好跟着起身洗漱。
只是但当他跟着要出门的时候,舒怡冷冷的看着他:“不用了。”
“盛思奕,我没打算同你复合的。”
舒怡神色认真,一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盛思奕愣住了,想起她昨天确实什么都没答应,一瞬间入坠冰窟 。
“那昨晚是什么?”还残存着一丝希望,盛思奕不甘心地开口问道。
然后,舒怡笑了。
“不过是成年男女各取所需而已,你以为是什么?”她嘲讽的看着他,“实话说吧,我跟商泽,没贪图他什么,不过是彼此床上和谐而已。你说你也可以给我——,但就昨晚的表现来看,这方面,你明显差远了。”
声色(NPH) 泄露行踪
性能力这个东西,是任何男人都没办法不介意的事情。
舒怡轻飘飘说出一句盛思奕比商泽差远了;盛思奕明知是气话,脸色还是忍不住沉了下去。
他不由回忆了一下昨晚舒怡在床上的表现。
她明显比以前更放得开了,两人的节奏也不再由他完全主导掌控,甚至当她承受不了的时候,她知道要怎么让他更快地丢盔弃甲——
她明显比以前更加勾人。
一想到到这都是被别的男人教导出来的结果,一想到她也曾这样在别的男人辗转承欢……
盛思奕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尤其是当舒怡补刀道:“怎么,你还要坚持?要不然你一三五;他二四六?”
“够了!”盛思奕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何必这样糟践自己。”
他看着她,双眸里除了怒气还有某种类似痛苦的情绪。
舒怡愣了半秒,终究没有继续刺激他,只穿了鞋准备离开;但盛思奕却挡在门前,“我们能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
盛思奕平复下自己的怒气,认真的看着舒怡,舒怡本来不想刺激他的,如今见他这副模样,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谈什么?”她哼笑,“谈你当初只是一时想不通?谈你为了你的白月光悔婚后才发现你真正喜欢的人是我?”
“……”盛思奕。
“三年了,你但凡真的喜欢我,会现在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确定你不是你追了人家三年没追到手,转头才想起了我这么个人?”
舒怡讽刺地笑,表情是盛思奕从没见过的咄咄逼人,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辩白。
舒怡看了他半晌,又继续道:“可能你已经忘了当初的事,但我永远忘不了,我一个站在婚礼台上的那种难堪。盛思奕,那是我这一生最耻辱的一天。我这辈子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天的所有情形,一直到我闭眼断气……我都不会忘记那一天的任何一个细节。”
重逢以来,这是舒怡第一次直白畅快地吐出自己怨恨。
盛思奕脸上渐渐露出痛悔的神情,许久后才艰涩地开口道:“对不起……”
然而舒怡蹙了蹙眉,并没有回应他的道歉,只径直推开他,开门走了。
并没太多工作要忙,舒怡从盛思奕家出来后,先打车回了公寓。
她需要梳洗一下、换身衣服才能见人,此外,家里还有另一只生物需要她回去看看。
虽然她昨天早上走的时候,她在它食盘里留了不少食物,应该能撑到今天,但她昨晚没回来溜它,她不知道它会不会自己飞到外面去,要是给调皮的孩子逮到……
舒怡有些不确定自己窗户关了没,入了小区便急急往自己公寓赶,打开门才发现,自己着实不该担心这个小畜生。
“你又在咬什么?!”
开门便见那绿成一团的鹦鹉正抓着一串亮闪闪的东西当玩具,舒怡当即厉声喝道,谁知这次对方不仅不松爪,看她回来了,竟一把叼走脚下的东西,飞到旁边的书柜子顶上继续啄。
它锋利的尖嘴啄在书柜上,发出“腾腾”地声响,一副发脾气的样子,一连啄了十来下才把东西丢下来给舒怡。
舒怡捡起来一看,这不正是自己前两天放在浴室忘了的手链吗,可怜上面碎砖都给快给它啄完了。
这小畜生。
从它到她家起就没少破坏东西:之前是毛巾、拖鞋,现在是首饰,它倒是越来越会挑值钱的东西了。
不就是少喂了一顿晚餐吗,它这是要翻天了?
舒怡气得想拾人,当即找来凳子就要逮鸟,就在这时商涵予的信息忽然发了过来。
那是一条新闻链接,标题是:盛思奕疑是金屋藏娇,热吻示爱。
舒怡点开内容,只见自己昨晚同盛思奕在他家楼下亲吻的照片被po了出来,虽然照片里的她只被拍到了一个背影,可是那样发型,那样的身材,熟人还是能认出来的。
商涵予明显就认出来了,他说,我觉得这个背影很像你。
舒怡不觉得自己需要同他解释,退出了界面,并不打算回复;而对方的视频却打了进来。
挂了两次对方都不依饶,舒怡只好接起。
“看到我给你发的新闻了?”视频那头,商涵予穿着睡袍,背景是间酒店。
“你想说什么?”舒怡不耐烦的问他。
就在这时,书柜上的鹦鹉却忽的飞了下来。
“good m——”商涵予看着自己的宠物闻声飞来,当即高兴地同它打招呼。
而小畜生却不买账,不同他说话就算了,还叼来自己的塑料饭盆,不停在桌子上“哐哐哐”敲打。
意思很明显,它该进食了。
真是养了个祖宗。
舒怡本就不想同商涵予讲话,当即找到由头挂了视频,去给小祖宗拿吃的。
电话那边,商涵予愣了两秒,想到舒怡身上那套衣服,和自己鹦鹉要求喂食的举动……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了。
因为他反应过来,昨晚,舒怡是真的夜不归宿。
声色(NPH) 危机感VS不信任
盛思奕同舒怡在他家楼下热吻的报道,商涵予看到了,商泽自然也看到了。
但两人不知道的是,照片其实是舒怡在提出去盛思奕家的时候,发短信给相熟的记者,让对方专门蹲点拍的。
所以照片上她只有一个隐约的背面;足够让商泽怀疑,却拿不出确实的证据。
当然,商泽也可以让人去调盛思奕住宅楼的监控;但舒怡觉得,她还不足以让商泽做到这一步。
回头洗了澡,舒怡将换下的裙子扔了,像没事发生一般继续上班。
一周后,商泽出差回来了。
然而舒怡意外的是,明明商涵予发了短信说他也会一起回来的,结果人却被留在那边。
“他没回来你很失望?”商泽听舒怡提到商涵予,忍不住反问。
“唔,有点。”舒怡坦白承认道。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活动冯瑶被雪藏的事件。
虽然冯瑶所有节目和戏都被停了,但微博之类的公众账号还是在的。这段时间,舒怡给冯瑶炒了几个正面的新闻,买了热搜活跃热度,本是想借粉丝的力量引起sg高层关注,解除冯瑶的雪藏……不想决策人却没回来。
舒怡只好一面发短信让冯瑶再等几天,一面认命地继续喂起了鹦鹉。
经过近半个月的纠正,小家伙如今已经不会再见人就说商涵予教的那两句话了;只是这次,当它从舒怡手中吃到了它最爱的巴基斯坦的象牙松子后,它开心地给舒怡唱了一首歌。
一首老掉牙的情歌。
“你问……我爱你有几分……我…爱你有多深……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小家伙左右踩着两只爪子,歪着脑袋一耸一耸。
这是它第一次开嗓,但那模样实在太过滑稽,舒怡忍不住笑了。
商泽看着那鸟,忽然觉得很不爽。
“这是商泺那只鹦鹉?”他问。
“嗯。”舒怡应了一声。
“它怎么会在这儿?”于是,他又问。
“我从办公室拎回来的啊。”她很自然地回答道。
“……”商泽更不爽了,“我是问商泺他的宠物为什么要给你养?”
这个问题,舒怡就不好回答了,总不能回答说“你弟养了只鹦鹉想要给我洗脑”吧。
就在她沉默的时候鹦鹉先开口了。
“good ion!”它说,然后侧头看着商泽,“but it’s none of your business。”
这只鹦鹉是商涵予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就养着的,舒怡接触下来,发现对方会的单词还不少。
不过这样怂人还是第一次,尤其是那欠嗖嗖的语气,简直和商涵予一个样。
舒怡实在忍不住了,当即笑出声了。
她奖励性地又喂了对方几颗松子,见商泽脸色实在不太好看,又开道:“为什么要我养?这你得问你弟,不过他现在是我上司,要我帮忙养只宠物,这要求并不过分。”
言下之意:不是我不遵守协议要纠缠他的,是你自己让人执掌sg娱乐的,他要以权谋私,我也没办法。
商泽觉得舒怡真的是脾气渐长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顺从听话从来都只是在有利可图的时候而已。
商泽沉默的看着舒怡。
那目光让舒怡有点发慌,就在她以为他要兴师问罪的时候,却听他忽然开口道:“周日把时间空出来。集团周年庆,你同我一起出席。”
srh集团周年庆?舒怡愣了一下。
公众场合,商泽还从未让她做过他女伴,他带她出去最多的是生意场上的陪酒,但那明显是不一样的。
“我?同你一起出席?”她问,“以什么身份?”
“你想要什么样的身份?”商泽反问。
舒怡沉默,忽然不知该说什么了。
今年srh集团的周年庆,正好还是商泽的生日,舒怡一早就听宁俏说起过此事,她说今年周年庆改在商家办,目的就是要顺便帮商泽庆生。
商泽走后,舒怡思来想去,觉得商泽今年忽然要她做他女伴,既有可能是让她去得罪人的。
因为今年,商泽忽然多出来了曲颖这个未婚妻。
而这个未婚妻,舒怡知道,商泽并不满意,但听宁俏说,商泽老爸——商霆却已经认准了。
两父子在这方面分歧颇大。
商泽的意思是:我的婚约我做主,你当初在外面给我找小妈我没反对,你也别来干涉我和不和谁结婚。
但商霆的意思:曲家这个媳妇我已经认准了,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好,该娶的还是要娶。
商霆虽然前几年因为集团风波,做样子引咎辞职将位置让给了商泽,但实际上人还健朗,这两年风头也过去了,他早就想寻着由头回商泽手中的权利。
但商泽也不是省油的灯,上位这几年对集团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整顿,借着母亲家的势力,大有要把公司整个吞下去,送商霆直接永远休息的意思。
两父子到如今,不合已经众所周知的事情了。
舒怡虽然很想知道,当她挽着商泽出现在曲颖面前时,对方脸色会有怎样的表情……但这种关头,她还不至于为了一口气蠢到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商泽开了口,舒怡周日自然去了。
不过,她拒绝了商泽送来的礼服以及遣来接她的司机。
她选一身很职业化黑色礼裙,代表了sg娱乐经纪部,同sg娱乐的副总一起前去给商泽道贺。
至于生日礼物,她在出发之前安排人先送过去了——斗大的礼盒,里面蹲着某个公司刚签下的新人模特,穿着性感兔女郎装,被吩咐在宴会上围着商泽跳艳舞。
这份礼物,她一定要当着商泽和曲颖的面打开。
——————
商总,伊伊给你准备了礼物,期待吗?
声色(NPH) 宴无好宴
商家大宅建在本市富豪聚集最多,也是最合适鸟瞰整个城市的太平山上;三层的欧式别墅,盘横半山之上,很气派,别墅后面有一个大大的草坪和一片林子。
这不是舒怡第一次踏足这个地方:当初宁俏女儿周岁生日的时候,舒怡也被邀请来过这儿一次的,作为宁俏的朋友,与商泽无光。
比起当初的周岁宴,今天的宾客显然更为众多,毕竟光集团各公司的高层就占了几十号人了,整个商家后院可谓热闹非凡
客人们纷沓而至,个个衣着光鲜亮丽。相对他们的装扮,舒怡一身黑裙,很是低调。
她既代表sg娱乐经济部同副总邱立一起来,自然是要先同商泽碰个面的;但主角也不知到哪应酬去了,她同邱立找了半晌都没看到。
倒是宁俏先发现了舒怡,带着她同邱立先去见了商霆。
商霆虽今年五十多了,但保养得当,身材、体态都管理得不错,看上去倒也不像一般中年男人那样油腻或疲乏,甚至还能看出年轻时的英俊和魅力。
因为宁俏的关系,舒怡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了,于是也比较随意的打招呼道:“商董,好久不见。”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