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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舒怡被拉着转身,差点站不稳,商涵予就势推倒她,伸手垫在她后背,将她抵在墙上、圈在怀里。然后紧接着,猛地袭上她的唇——
他用手指扣住她的下巴,拇指发力在唇上粗暴地磨了磨,俯身便吻了下去。
他来势汹汹,她还来不及开口,他滚烫的舌头已经撬开她的双唇,钻进去就开始攻城掠地,一番毫无章法的扫荡,肆虐至极。





声色(NPH) 蹭出来
舒怡被商涵予吻得快要窒息了。
她晚上喝了太多酒,现在胃里还火辣辣地难受着,被商涵予这么一弄,只觉喉咙反上酸来,推开商涵予就是一阵干呕。
“你——”商涵予的脸顿时黑了,他就这么让她恶心吗
商涵予想要质问舒怡,然而看到舒怡扶着墙蹲到了地上,脸色苍白,连额头都开始冒起冷汗,他马上反应过来了不对。
“你怎么了?” 他紧张地问她。
舒怡疼得四肢发麻,只有气无力的回了一个,“胃痛……”
商涵予的脸色顿时更黑了,几乎是要吃人一般:“知道自己有胃病还喝这么多酒,你不要命啦!”
他将人打横抱起了,朝着刚下来的车走去。
司机见状不对,连忙下车开门;商涵予将舒怡塞到后座便道,“去医院!快!”
黑色的轿车在夜晚空旷的道路上疾驰着。舒怡整个人咬着唇,指甲不住掐进手心,胃灼热地疼痛让她四肢都有些发麻。
商涵予见她唇都快要破了,一把抓过来她的手,硬掰开她的手心,“别掐了,我讲笑话给你听。”
说着他真的开始讲了起来:
“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有个舍友,戴钢牙套的。一到打雷闪电的时候,就咬紧嘴唇不说话。就算是笑也是咬紧嘴唇的,后来实在好奇就问他。他说:‘我的牙齿会导电……’”
好冷的笑话……
舒怡实在笑不出来。
商涵予有点挫败,他想起自己当初装醉的时候,舒怡总能一个个笑话,逗的自己再也装不下去。
她当时讲的什么来着,自己怎么一个都不记得了。
商涵予看着她痛苦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焦躁起来,最后只好不住催促司机再快一点。
好在医院不算太远,没多久舒怡就被送到了急诊室。
舒怡疼得晕乎乎的,只觉眼前晃过无数灯光和人脸……最后,支持不住地昏过去乐。
“知道医生怎么说吗?”
舒怡醒来的时候,只见商涵予坐在她病床面前,黑着一张脸质问她。
“?”
“应激性胃溃疡,医生说你差点胃穿孔!”
这么严重,舒怡微微蹙了下眉,商涵予看她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气得快发飙了。
“知道自己胃病还喝酒?”
“那你说说我为什么喝酒?”
舒怡也不是个好脾气的,两人你瞪我我瞪你,正对峙着,舒怡放在床头的电话却忽然响了。
亮起的屏幕显示着“商泽”两个字。
舒怡刚想接,商涵予已经先一步把手机抢过去,直接挂了。
“你干什么?”她问他。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拿着她手机一副她不回答,他就不打算归还的架势。
舒怡以为商涵予要问喝酒的问题,有点不耐烦,直说同电台节目组吃饭,谁知商涵予当即不耐烦地打断她:“不是这个,我问你为什么要跟我哥?你们一开始不是演戏吗?”
为什么要跟商泽?
这个问题舒怡还真有点不好回答,一开始她同商泽确实是在演戏,毕竟她还不至于为了点钱出卖自己的肉体,可是后来——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们在演戏的?”不知怎么回答,舒怡干脆反问商涵予道。
商涵予白了她一眼,意思再说就你那演技。舒怡挑了挑眉,刚想问,他既然都看出来了,怎么还那么听话地接受了他哥的安排。
就在这时,司机拎着一个保温桶敲了敲门。
商涵予接过来打开,舒怡晚饭本来就吃的不多,后来又吐了个干净,闻到粥的香味顿时觉得自己有些饿了。
“张嘴。”商涵予把粥倒出来,端到舒怡面前。
勺子就在嘴边,舒怡本就饿了,加上想着对方的好心,也不好太不给面子,于是便张嘴咽下这一口;刚想说自己来,结果对方很快又舀了一勺递给她。
“……”舒怡,“我自己来。”
舒怡伸手想要去接碗,商涵予却固执地抬着勺子,“还是你希望我用嘴喂你?”
舒怡无奈又喝了一口。
“嗯,这才乖。”
“……”
舒怡就这样被喂了半罐粥,商涵予见还剩有,居然就着舒怡用过的勺子,试了两口。
“你——”舒怡诧异看着他的,刚想说他怎么不讲卫生,后来又想起来之前就被他吻了个彻底……算了,随他高兴。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明天吧,医生说明早再检查一下”
舒怡看了看手表,也不早了,于是躺下逐客道:“我困了。”
商涵予如何听不出来,直像看白眼狼一样看了她一眼,起饭盒,拿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出门了。
舒怡看了看周围也不知在那家医院,但病房却是高级的,单人间,她一个人正好可以睡会。
舒怡于是关了灯睡觉,睡到半夜,却感觉自己被抱在一个怀抱之中。
谁?
她忽然被惊醒了,挣扎着就要开灯,人却被身后的人抱得更紧。
“别乱动,让我睡会儿……”
有个迷糊的男人的声音响起,舒怡听出来了是商涵予。
他没回去?
“你睡觉回家去睡啊,挤我床上干什么?”她一边没好气地问他,一边去掰他搂在她腰上的手。
这下子,商涵予彻底地醒了。
“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他抱着她,头搁着她肩头,声音沉闷地开口道。
舒怡一个机灵,刚想让商涵予别乱来,对方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现在好了,大家都睡不成了,要不然做点别的?”他用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鼻尖,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嘴唇。
她简直怒不可遏,用力推他道:“出去!”
奈何还病着的身体根本没什么力气。舒怡被商涵予压在身下,一动也动弹不得。
商涵予双手撑在病床上,饿狼似的盯着舒怡,用力气将她桎梏在自己怀抱里,然后用唇覆盖住舒怡的嘴巴。
撬开舒怡的嘴,商涵予舌头便立马进入她嘴里扫荡起来,然后卷起她的舌头不断吸允,有种他也控制不了的疯狂。
当初两人交往的时,因为是演戏,舒怡总是各种理由拒绝商涵予那啥啥的要求,加上这戏演的并不长,商涵予同舒怡最亲密也不过接吻、拥抱而已。
现在想起来,商涵予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没有睡了舒怡,反而便宜了他哥。
温香软玉在怀,一想到他不在的这两年里,商泽也会这样将舒怡压在身下这样那样;商涵予只觉一股血气涌起来,直汇入下腹。
“你……”舒怡自然感觉到了商涵予身上的反应,当即剧烈挣扎。
商涵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欲望上来怎么压都压不住,结果舒怡还在下面蹭啊蹭。他当即把她抱得更紧了。
紧到她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他贴在她小腹上的火热。
他到底要做什么?这是医院!
舒怡眼见商涵予越来越过分,当即狠狠咬了他一口。
鲜血的铁锈味在空腔中蔓延开,商涵予到底还是松开了她,不过,紧接着,一把捂住她想要骂人的嘴,“嘘,这是医院。”
呵,你还知道这是医院啊?
舒怡恨不得咬死他,结果嘴巴被她捂得死死的。
病房内的空调大概在26度上下,但商涵予身上却滚烫,舒怡觉得被他贴着自己简直要冒汗了。
也许是体谅她生着病,他到底没有禽兽到底,只是抱着她,在她身上又舔又咬……最后在她身上蹭了出来。
没错,真的是蹭出来的。
商涵予终于忍不住出来了,无力地趴在她身上直喘气。
发泄后的满足,让他心情颇好;他一边亲吻舒怡的耳朵,一边愉悦地开口道:“跟我哥断了,跟我吧。”
然后,因为太得意忘形了,被舒怡一脚踹下病床。




声色(NPH) 欲擒故纵
舒怡一开始接受商泽的协议书的时候,便曾确定过——协议内容并不包括任何违法犯罪的事,也不包括陪睡。
商泽所谓的“一切听他的”,确切来说,只是在关于商涵予的所有事上,舒怡都要听他商泽的:比如不许私自联系商涵予,不许单独同商涵予见面,在商涵予面前要演好戏……
舒怡都做到了,在商涵予出国之后,她同商泽本不该再有什么牵扯的,但,凡事都有意外。
而舒怡同商泽这意外要从一场饭局说起。
那时一个拉赞助的饭局,舒怡手下的艺人因为身体不舒服早早离席,舒怡强撑着一个人同一桌人周旋,一时大意竟不知酒水加了助兴的东西。
发现酒有问题时,舒怡整个人都有点撑不住了:头晕得厉害,身子跟火烧似的热得吓人,更可怕的是,身体里逐渐涌动起一种亢奋的欲望……
她强撑着溜去洗手间,打电话让朋友来接自己,不想一时手抖竟拨错号码了——
那时她还没有商泽的私人号码,电话是商泽的司机接的,她拨完后察觉不对,又重新拨了一个,结果商泽没多久就到了。
事后商泽司机告诉舒怡,很巧,那天商泽正好在附近。
而更巧的是,后来很久后的某天,商泽提起这事时说,那天晚上商涵予的视频正好打了过来,于是他改变了主意,没让司机送舒怡,而是自己送了她上楼。
那是商泽第一次踏足舒怡的公寓。
电话那头商涵予见到他哥所处的地方,几乎是没讲两句就挂了电话,舒怡醉的迷迷糊糊,看着沙发上的男人,只有一个想法——想睡。
“留下来……”她拉着准备离开的他,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
醉意和欲望交织在一起,她俨然已经忘了自己面对人的到底是个怎样的角色,只用手指抚弄着他好看的五官,随心所欲的亲吻。
皮肤紧贴,她能感觉他身体逐渐滚烫起来,但是他没动,他只是眸色幽深地看着她。
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解了他一颗衬衣扣,伸手往里游走,头贴着他的肩头,柔滑的小手一路往下,探寻到那炙热,没有犹豫地握住……
那天晚上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舒怡也没什么印象了,她只记得是她主动跨坐在商泽大腿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抬起身子一点点把他送进自己身体里的……
一开始几乎都是她在出力,她整个人挂他身上,扭着身子起起落落,而他则眯着漆黑幽深的眼眸看她,坐在沙发上岿然不动。
简直不像个男人。
不过还是要感谢他身上唯一男人的一部分,坚挺又持久,将她撑的又涨又满,没多久就达到了高潮。
欲望得到纾解,舒怡整个人像是从生死关头捡回了一条命。
她当时困倦不堪,也没在意商泽是不是已经发泄了,大汗淋漓地从他身上下来,就要去浴室冲凉,然而还没走出两步,整个人就被商泽拉了回去,摆弄成跪趴在沙发上的姿势,被他从后头狠狠地进入了——
他来势汹汹,凶狠地像是将要把猎物撕咬碎吞进肚子里的野兽;以至于舒怡最后几乎是哭着,挨完了这顿自己找来的操。
第二天,商泽问她:“需要我负责吗?”
舒怡知道商泽在男女关系方面并不是一个认真的人,于是好奇的问他:“你想要怎么负责?”
商泽只说了一句:“跟我。以后想要什么,问我要。”
商泽的“问我要”里,明显包括了舒怡前晚舍命陪酒想要拿到的赞助,舒怡认真想了一下,拒绝道:“可我并不喜欢这种关系。”
这种看人脸色、随时待命、地位不对等的包养关系。
她说:“我脾气不太好,也不太会取悦人,商总你要是找我做情人,怕是会被我气死。”
商泽愣了一瞬,眯眼看着她,嘲讽了一句 “心别太大”,然后便走了。
两人再次桥归桥,路归路。直到一个月后,又在一次饭局上撞上了。
那是一个拉电影投资的饭局,舒怡不知怎地被安排在商泽旁边,她旁边是制片人,一个油腻的中年男人,眼神色迷迷,听说潜规则过不少女星。
制作人的另一边是个男人,制作人占不了便宜,于是吃饭期间总是借机骚扰舒怡:毛手毛脚给她夹菜、在桌子下用腿蹭她、还不停地劝她喝酒。
碍着有求于人不好翻脸,舒怡面上虽笑嘻嘻的,身体却是各种闪避对方的骚扰,在他靠过来时往商泽那边靠,桌下的腿也挪到商泽那边……
有时力道没控制好,舒怡也会不小心撞到商泽,这样几次过后,商泽转头看她,神情戏谑。
他大概以为她在勾引他。
舒怡也不好解释,干脆大方地朝商泽敬酒,商泽却不给面子,也不端杯,只直直看着她。
气氛一度尴尬至极,就在舒怡打算“我干了,你随意的时候”,商泽忽然按住她的手:“还嫌今晚喝得不够吗?服务员,给她上杯牛奶。”
商泽看着舒怡,一副回去再拾的表情,他这一系列举动着实让人误解,接下来,舒怡旁边的制作人,再不敢不规矩了。
那天晚上,饭局结束后,舒怡亲自同商泽道谢。
商泽点了只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目光放肆地扫过她的身体:“拿什么谢?”
商泽的目光扫过舒怡的身体,意味不言自明。
舒怡却装作看不懂一般:“下次我请商总吃饭好了。”
“说的好像我缺你一顿饭似的——”商泽哼笑,低头贴近她耳边,“欲擒故纵这种手段,一两次就够了,多了会让人反感的。”
舒怡于是笑了,仰头迎上他深邃的双眼:“那商总想要我怎么谢?”
说实话,上次拒绝商泽,她有些后悔了。
她真正开始带艺人后才发现:之前做模特积累的那些所谓的人脉和资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用。
商泽如果真对她有兴趣,那或者她也可以试着同他建立一段关系;毕竟应酬一个,总好过应酬不同的人。
况且眼前的人无论颜值和身材,好过饭桌上太多油腻的男人;跟他上床,她不算吃亏,但只有一点,诚如他所说——她心太大。
虽然她知道商泽不会是另一个盛思奕,但如果一定各取所需的话,她希望同他至少应该是男女朋友之类好听点的关系。
舒怡将问题抛给商泽,不肯做被动的那一方。
然而让她失望的是,商泽明显看出了她的小算盘,只说了一句“先记着”,便撤身离开了。




声色(NPH) 羞辱
往后又是毫无交集的半个月,直到舒怡接到商泽秘书打来电话,约她去打高尔夫。
高尔夫?商泽年纪大不了她多少,爱好倒挺老龄化的吗。
舒怡吐槽归吐槽,还是带上了自己的高尔夫球杆去了商泽某套位于山顶的别墅。
到了那她才发现,原来那不是约会,是应酬。
那天下午,商泽在别墅约了人谈生意。
商泽那谈生意的对像,舒怡认识,丰城集团的郑总,一个年近百半,有妻室有儿女,却依旧喜欢在外头沾花惹草的好色男人。
当天,郑明带了情人一起过去,不巧,那情人舒怡也认识,圈内某个不入流的模特,后来改行做了演员,靠着郑明,接过不少片酬不菲、口碑极烂的电影。
舒怡见到两人的时候,已经有些明白过来商泽的意思,但骑虎难下,她既然去了,只能硬着头皮陪同应酬。
高尔夫这项运动,舒怡并不怎么玩,不过是当初跟着盛思奕学过一点,技术实在不怎样。也多亏了她这不怎样的球技,让郑明的小情人赢得很开心,进而促成了生意顺利地谈成。
送走两人后,商泽笑着同她道,多亏了她,郑总才能这么爽快签约。
呵呵,当然多亏了她。
多亏她被被郑明的情人当做笑话一般暗地里嘲笑了一下午;不是因为球技,而是因为对方幸灾乐祸:她舒怡终于也落得跟她一样下场。
被盛思奕毁了婚,她舒怡不一样什么都不是,落得被人包养。
不是不羞辱的,尤其是在对方拉着她的手说着 “今天玩得很开心,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征求的却是商泽意见的时候。
那意味很明显。
毕竟男人之间,有些东西是心照不宣的:比如出来玩,如果一方带的是老婆、未婚妻或正牌女友之类的,另一方同样也应如此;但如果其中一方带的是情人或逢场作戏的对象,那么另一方也不会不识趣。
通过那次高尔夫,舒怡算是明白了,就商泽算对她感兴趣,就算他需要应酬场合的女伴,需要陪床性伴侣……但他并不打算给她女朋友的身份。
他明明可以直接说出来,却故意用那样的方式让她明白,她不是不气愤的。
但当商泽问她想要什么酬劳的时候,她还是理智地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她说:“听说公司最近重金投资了部电影,我想要其中的两个角色。”
商泽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同意了。
从那天起,他们的关系就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没有誓言、没有承诺、没有爱……有的,只是各取所需:他给她他的人脉和资源,她提供自己的肉体。
虽然她确实不喜欢伺候人,脾气也不太好,不过看在钱的份上,她可以忍。
借着商泽的资源,她手下的艺人很快被带了起来。
近半年来,她有求于他的时候越发的少了,脾气也渐渐显露出来:不再事事顺着他,不再随传随到,不再在意他的脸色……
她越来越没有做人情妇的自觉,亦不再压抑自己的脾气,因为她在等商泽厌倦她。
没错,她想要结束这段关系了。
到不是她有多讨厌商泽,相反,她不排斥、甚至享受同他上床——
她只是不喜欢做他情妇,不喜欢了他同她之间的关系被越来越多的人知道。
现在外界都在传曲颖是商泽未婚妻,不管商泽如何想,舒怡都不想被人误会成小三。
曲颖那,她已经膈应过对方了,她不会天真的以为她真能影响商泽娶不娶曲颖,她觉得自己应该见好就了。
只是,要结束这顿关系,不该由她贸然提出。
商泽的面子不会允许他自己成为被嫌弃的那一方;再则商泽到底还是sg娱乐最大的股东——
舒怡希望结束是由商泽自己提出来的,这样他以后看着从前情面,他便不会为难她,甚至还可能在必要时候给她行个方便。
她都计划好了,但现在——
舒怡看着被自己踹下去的商涵予,头疼。
她可不想在她同商泽好聚好散之前,因为没有处理好同商涵予的关系,一个不小心激怒了商泽。
“你做什么?!”商涵予从地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舒怡。
夏天衣服薄,他被她这么一脚踹下床,摔得那叫一个痛啊。
“你在做什么?”舒怡反问他。
好吧,是他理亏。
商涵予于是不再吭声,他揉着自己被胳膊肘,可怜兮兮的开口道:“你看,都给你摔青了。”
屋内黑漆漆的,鬼才看得到青没青。
舒怡懒得理,商涵予揉了好一会儿将舒怡绷着脸不理他,于是凑过去道:“你这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难道说刚才你也……”他又换上了一贯不正经的表情,黑暗中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你要是也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
这下舒怡终于忍无可忍,砸了个枕头道:“滚!”
商涵予正好也要清理一下自己,于是瘪瘪嘴走了。
舒怡抚了抚额头,只感觉商涵予这两年学像白留了一样,还是那么幼稚,那么死皮赖脸。
这关系,真不好处理。




声色(NPH) 欠收拾
舒怡在医院住了一晚便出了院。
但胃疼过去了,头疼可没那么容易过去:自从商涵予来了sg,舒怡只要出现在公司,有事没事就会被请到总裁办公室。
一会儿是吃午饭,一会儿是喝下午茶。
每次舒怡忍得不耐烦准备摔门走人的时候,商涵予又开始正儿八经地同她谈起公事……这种公私不分,死皮赖脸的缠人方式,比起两年多前他追求她那会儿,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姨,你这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事吗,怎么愁眉苦脸的?”节目录制的休息空档,路扬忍不住问舒怡。
舒怡抬头看了眼路扬,又看了眼商涵予隔一两个小时发来的“骚扰”信息,忽然忍不住道:“路扬,我问你个问题,你有死缠烂打地追过女生吗?”
路扬微愣,表情有些不自在:“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就随便问问。”舒怡低头看着手机也没注意到路扬的表情,过了会儿才揉了揉眉头道,“我在想,处在你们这年纪,荷尔蒙分泌旺盛,在感情上更容易冲动,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特别疯狂地喜欢和追求过某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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