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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该查的查,该封的封,该抓的抓。按规矩办事,出了事我来担。”说完,南如松扫视一圈,问:“还有疑问吗?”
无人应声。
“那好。”他点点头,说:“开始行动吧。”
ps.
下一章完结,就算爆字数也会完结,实在不想再拖了。
其实剧情上该说的都说得差不多了(以推测和猜测的形式),很多细节操作我确实没能力讲清楚,所以进行了模糊化处理,应该是不影响理解阅读的。
如果你觉得有一些内容我应该提到,但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提,那可能是因为连载太久了,有些伏笔我自己也忘记了orz。
当然你们可以评论提醒我,就算不能写进正文里,我也会以回应的形式作出交代。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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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 51“刀该出鞘了。”
有宋家在暗地里支持,曾经格外繁琐事的审批流程现在都顺利的不像话。
再加上赵冠栋不时“突然发现”一两条有价值的新情况,仅仅一周之内,就有两个涉嫌从事非法药品研发的实验室和六家涉嫌从事非法药品生产的工厂被查封。
警方对涉事机构作出了处罚决定,并对相关负责人进行了问话。可这些人却始终避重就轻、闪烁其词,甚至不惜大胆捏造事实以隐瞒真相。
结束第四场无意义的问讯之后,赵冠栋终于忍不住拿着笔录去找南如松,一边抖着笔录一边说:“这编的都是什么东西?他们是把警察当傻子吗?”
南如松抽空看他了一眼,回道:“他们把你当傻子,你也当自己是傻子?地下钱庄资金追踪结果不是出来了吗?查一查就知道的事,还问他们干什么?”
赵冠栋一愣:“……是哦。”
他抹一把脸,转头又去找负责资金追踪的组员,得到的反馈是:绝大部分非法所得最终都流入了这些主要负责人本人或同族亲属名下的账户中。
而相当凑巧,这些人基本都和杨选有一定亲缘关系。
在犯罪事实基本已经确定的情况下,南如松很快向检方递交了逮捕申请。而就在等待批捕文件下发的过程中,一个惊天消息迅速传播开来:
光明向导换任了。
根据白塔发布的公告,由于原光明向导寿终正寝,塔内事务将由新的光明向导负责。
南如松有些不确定。
虽说原光明向导年纪是有些大,但……好像也没老到“寿终正寝”的地步?
他看向一旁的赵冠栋:“你们干的?”
赵冠栋也有些迟疑:“不是吧?”
于是南如松意识到,这次突然的换任极有可能是杨家的人狗急跳墙,提前对白塔动手所致。
“我出去打个电话。”他对赵冠栋说:“麻烦你跑一趟楼上刑侦,转告他们,光明向导死得蹊跷,极有可能涉嫌谋杀,让他们务必彻查。”
赵冠栋从他的表述中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点点头就上去了。
南如松则掏出手机给还在家里歇息的贺溪打了个电话。
“刀该出鞘了。”他说。
于是,十二年前那桩“大型哨兵集体暴动事件”以一种极为强硬的姿态再次闯入了所有人的视线。
“屠杀”这样的字眼毫不意外地吸引了民众的注意力,很快引发了一场剧烈的议论。
一夜之间,人们对这桩陈年旧事的印象从“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转变为了“怎么能出现这样的事情?”
质疑声像滚雪球似的越变越大,一直到白塔再次发布公告。
一份长达167行的驱逐名单突兀地挂在白塔的主页上,落款处还附有新任光明向导的亲笔签名。
虽然这份公告很快就被撤去,但仍有不少人截图传到了网上,在民众之间——尤其是哨向群体之间——迅速传播着。
之后不多时,批捕文件下发。
由于拘捕对象涉及到哨兵,身为向导的南如松并没有参与实际抓捕,而是留在了办公室,随时准备处理协调各种意外情况。
同样呆在办公室的,还有被严涛留在局里值班的贺溪。
“现在杨选肯定肠子都悔青了。”贺溪翘着腿,枕在南如松大腿上,一边刷手机一边说着:“以为把新的光明向导推上位就能控制白塔,谁知送上去的是个不听话的刺头,把杨家这么多年安插进去的人一次性全曝光了。亏我还复刻了个神海图景[1]准备用来堵白塔的嘴,看样子现在暂时也用不上了。”
南如松笑了笑,说:“那不是更好?”
“说的也是。”贺溪应道,又仰头问他:“我现在还挺闲的,你那边要帮忙吗?”
“不用,我这边调了人,够用。”南如松指了指门口,说:“而且你好像有活要干了。”
贺溪一愣,扭头看去。
严涛站在门口,正一脸无奈地看着贺溪。他边上还站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面上笑盈盈的。
贺溪唰地一下坐起来,坐端正了,咳两声,然后一本正经地问:“涛哥,有事儿啊?”
严涛假装没看见她刚才放荡不羁的姿势,指了指身边的小姑娘,说:“这位是新的光明向导,她是老光明向导意外死亡一案的目击证人。唐静跑外勤去了,你来帮忙做个笔录。”
于是贺溪看向那个小姑娘。
白白净净、乖乖巧巧、软软糯糯,看不出一丁点锋芒。
难怪能骗过杨选,她想。
而根据这位小姑娘的证词,老光明向导死前曾在塔顶的阁楼里与杨恪见过一面,之后就一直和她在一起,再没出过阁楼。
“你是从哪里发现情况不对的?”贺溪问。
“爷爷说他有点发倦,想休息一会儿,让我午饭前叫醒他,结果叫了半天他也没醒。”
疲惫、眩晕、昏迷、猝死。
似曾相识的症状。
于是贺溪问:“杨恪来的时候,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
“一瓶饮料?”小姑娘比划了一下,说:“盒子很好看,瓶子很好看,上面的花纹也很好看。”
这让贺溪想到了某些不太愉快的经历,她问道:“那他们是不是喝了那瓶‘饮料’?”
小姑娘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贺溪冲她笑了笑,“今天就到这里,之后如果有需要,我会再去找你了解情况。”
“好的,谢谢姐姐。”
做完笔录,贺溪直接跟严涛敞开了说:“查现场了吗?有没有看到酒瓶?”
“没看到。”
“那估计是被杨恪带走了。”贺溪说,“验尸报告呢?胃里有没有残余的药酒成分?”
“法医那边还没——”
“结果已经出来了,确实有一样的药酒成分。”
两人一齐回头,见唐静带着一波人已经回来了。她侧身向后招一招手,便有人将尸体鉴定报告递了过来。
严涛接过,直接翻到他能看得懂的部分扫了几眼,又递给贺溪。
“和之前的连环杀人案手法如出一辙。”严涛说,“要查的话得翻案并案。”
“那就翻呗。”贺溪觉得理所应当,“而且现在也没人会施压了,想怎么查就怎么查。”
“你怎么知道?”唐静好奇地问。她记得严涛还让她不要把这些事告诉贺溪来着。
贺溪却没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你看隔壁行动组他们这一周的进展,不就跟坐了火箭似的?”
“哦。”唐静露出了然的神色,“南队告诉你的呀?”
严涛听了,有点不满地说:“他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
贺溪也有点不满,“那你怎么什么事都不跟我说?”
“我那不是为了你好吗?”
“他不也是为了我好吗?”
唐静左看一下,右看一下,再左看一下,再右看一下。
两个回合后,她干脆抬手制止道:“都好都好可以了吧?案子都还没结呢,你俩还有功夫在这儿互怼?赶紧干活吧!”
而就在刑侦这边因为翻案重侦而进入全员加班状态的时候,行动组那边已经圆满完成拘捕工作。杨选、杨恪以及其他涉及非法药品研产供销的主要人员全部成功落网,被警方一同押送至拘留所等待问讯。
例行问讯结束之后,赵冠栋问南如松:“现在应该可以移送检察院等公诉结果了吧?”
“不行。”南如松说:“还要等并案。”
“等?”
“嗯,等你们刑侦那边出结果。”
【注释】
1.神海图景:是以神力状态留存于哨兵或向导神海中的具象画面,但通常会被哨兵或向导主观意识干扰而造成画面夸张、扭曲。原始的具象画面可以通过特殊设备复刻入专门的图景光盘,以供其他人观看。由于基本无法造假,所以一般被认为是可靠性相当强的证据。
(可以理解为:带有滤镜的监控录像导出后变成了不带滤镜的原片。)




防线 52【精神匹配度:100%】(完)
一周后,老光明向导意外死亡一案并连环杀人案侦查终结,杨家父子的罪名毫不意外地再增加一条。
早上南如松和贺溪一起去市局的时候,赵冠栋正靠在南如松办公室门外头掰着手指算数。
见他们俩过来,赵冠栋站直了说:“我刚才算了一下,如果按规矩来,就算往重了判也还是死缓,判不了死。”
南如松用钥匙开门,把人往里带,“我怎么不知道你们这么讲规矩?”
赵冠栋摊开手,“程序上得合规嘛,不然我们和杨家那两位有什么区别?”
“也是。”南如松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盒光盘扔上桌,对赵冠栋说:“不够的话,那就再给他加一条罪名。”
赵冠栋拿起来看了看,挑眉道:“这是……专门用来复刻神海图景的吧?里面是什么?”
一直没出声的贺溪突然冷笑道:“当然是能弄死他们的好东西。”
“那……”赵冠栋看向南如松,“组织大家看看?”
南如松看向贺溪,贺溪点了头,于是他说:“行,你记得把刑侦那边相关的人也一起叫上。”
“好。”
与南如松曾经直接在贺溪神海里看到的扭曲画面不同,光盘内影像的画面相当正常。除了人声不可避地被主观性变音以外,其余的画面、镜头几乎就是当年“哨兵集体暴动事件”的完美重现。
美中不足的是,视角有点低,而且被迫裁去了宋岫出现的一小节画面。
但这一点点瑕疵动摇不了整段影像的作用。
公诉法庭上,原本打算入狱之后再做图谋的杨选看到这段影像,大为吃惊。他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他边上的杨恪就先坐不住了。
他惊愕地开口:“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明明——”
“这肯定是假的!”杨选打断他,“一定有人恶意陷害!”
“肃静!”法官敲了一下法槌,然后看向公诉人:“请检方证明影像内容的真实性与可靠性。”
于是公诉人说:“这段影像并非通过相机等常规设备录制而成,而是来源于十二年前的一位哨兵幸存者的神海图景。众所周知,神海图景只能增删,无法人为篡改,因此影像内容绝对真实可靠。您请看,这是那位哨兵的神海图景鉴定报告。”
法官看过鉴定报告,点头道:“证据可用。被告还有什么可说的吗?”
杨选皱着眉看向杨恪,而杨恪铁青着脸不说话。
“被告是否有异议?”法官重复道。
杨选咬牙切齿:“没有。”
千算万算,没算到当年一条漏网之鱼,沉寂十二年,在今天将自己摁死在了法庭上。
坐在被告席上的人并非只有杨选和杨恪两个,因而最后的判决书很长,法官念了很久。
但对坐在听众席上的贺溪来说,关键的字眼就只有那么几个:死刑、立即执行、上诉。
闭庭之后,贺溪一边往外走一边跟南如松吐槽:“姓杨的那两个居然还好意思上诉?脸这么大的吗?”
“拖延时间而已,”南如松拍拍她的背,“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逃脱的。”
贺溪点点头,顺嘴就在他唇上啵了一口。
南如松偏头躲开,说:“还没出法庭,你注意点场合。”
贺溪无语地看看向他,回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怎么没说服力了?”
“你办公室的桌子都快被我抓烂了。”
“是吗?那再换个新的?”
“……”
二审开庭时,贺溪手头有案子在忙,就没去旁听。南如松听完以后回来转告她说,二审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于是那一周,她都格外开心,具体表现为:白天上班的时候来事不拒,晚上上床的时候予取予求,连带着周围人的心情也都好了不少。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一个月。
放在枕边的手机第一次响铃时,贺溪闭着眼,伸手摁掉了。
过了一会儿,铃声第二次响起,贺溪再一次摁掉。
待到第叁次响铃,贺溪还没作出反应,手机就落入了南如松手里。他瞟了一眼屏幕,然后轻轻拍了拍贺溪,说:“不是闹钟,是电话,你接一下。”
贺溪哼哼两声,极不情愿地从他手机接过,闭着眼按下了接通按钮。
“喂——”
“叁个多月不落家就算了,你还连续挂我叁次电话?”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贺溪一个激灵,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睡意瞬间消散。
“不是不是,我以为是闹钟……”
“闹钟?这都快十点了,你怎么还在床上?”
“呃……”贺溪扫一眼南如松,说:“昨晚……睡得有点晚。”
李仪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叮嘱道:“那下次记得早点睡,听见没?你们哨兵啊,都是靠透支身体机能来维持……”
“哎呀那都是骗人的骗人的!我就是活到一百岁,也比普通人身体好得多!”贺溪无奈地捂住脸,“你不要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文章行吗?”
“哦,是吗?那好吧。”李仪敷衍道,然后说:“我有件事要提醒你。”
贺溪心里条件反射地咯噔一下,“……找对象?”
“哦,原来你知道啊?”李仪故作夸张的语调,然后又立刻恢复正常,说:“不过现在不用找了。”
“啊?”
“因为我已经帮你向白塔递交配对申请了。”
“什么?”贺溪一瞬间瞪大眼睛,“不行不行不行!你赶紧撤销撤销撤销!!!”
“一个月之前交的,早就过了撤销期,马上结果就要出来了,所以你这次别给我找借口不去。”
贺溪缓缓转头,无助地看向南如松,脸都是惨白的。
南如松到她的信号,撑起半边身子,半趴在她身上对着电话那头说:“阿姨您好,我是南如松。”
贺溪还停留之前惊恐的情绪中,就那么眼睁睁看着南如松跟她妈妈极为和谐地聊了半天,直到挂掉电话。
南如松将手机放回床头,说:“行了,没事了。昨晚搞太晚了,再睡会儿吧。”
“哎不是?你为什么跟我妈聊起来了?”贺溪这才惊醒,对他说:“你知道她干什么了吗?她给我递交了白塔配对的申请!”
南如松翻了个身,趴在她身上闭着眼说:“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还有心思睡觉?!”贺溪推了推他肩膀,“白塔配对强制神结合!和别人再来一次神结合是真的会死人的啊!我死了你怎么办?”
南如松睁眼,无奈地看了贺溪一眼,然后侧过身,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浅棕色的文件袋递给她,“你看看。”
虽然觉得南如松的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贺溪还是取出里面那张纸。
【白塔配对意向征求书】
【本次配对的发起人为[李仪],身份码为3653xxxxxxx412,实际配对人为[贺溪],身份码为3654xxxxxxx936。】
【经信息库数据比对,您与配对人的神波动匹配度高于70%,已被列入本次配对的匹配序列。】
“所以就算白塔要求强制神结合,你的结合对象也还是我,不会丢命的。”
贺溪扭过头,问:“那你怎么知道一定会是你?”
南如松示意她继续往下看,同时解释道:“依据匹配度优先原则,只要我接受配对申请,低于我和你之间匹配度的其他匹配者就会自动退出匹配序列。”
于是贺溪一目十行扫下去,找到神匹配度那那项指标。
找到指标后,她迅速眨两下眼,又把那张纸举至眼前再看仔细看了一遍,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看错。
【神匹配度:100%】
怔愣片刻后,她抿嘴笑起来。
当初她和他之间那些不假思索的冲动、按捺不住的心动、情不自禁的意动、难以克制的情动……
在这一刻,都得到了完美的解释。
(正文完)★★★wooip (w oo1 8 . v i p)




防线 【番外一】逆向惩罚(上)
结合假最后一天,贺溪按时接受完最后一次神疏导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跟南如松算账了。
虽说是算账,但贺溪也不敢真的把南如松怎么样。算来算去,两个人最后还是算到床上去了。
贺溪双手分别抓住南如松的两只手腕,摁在他身体两侧,笑说道:“那说好了啊,这次你不准动,只有我能动。”
南如松试着扭了扭手腕,然后说:“你这么摁着,我就是想动也动不了。”
“动不了才好呢。”贺溪面上露出一丝得意。
而后她缓缓俯下身去,在距离南如松的脸两叁厘米时停下来。呼吸带起的轻微气流扑在南如松脸上,痒痒的,让他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而下一秒,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啵”,湿濡的唇便落在了他眼角,而后一路往下吻去。
鼻梁、唇角、下巴、喉结、锁骨……
南如松动了动手指,忍住了躲开的冲动。
“你以前好像就是这么亲我的,”贺溪忽而抬起头冲他笑,“感觉怎么样?”
南如松没说话。
他觉得这感觉有点奇妙。
明明只是轻轻柔柔的吻,明明在每一处都只是片刻停留,却撩得他心弦直颤。
她之前也是这种感觉吗?
“感觉……我有点想亲亲你。”他说。
贺溪笑出声来,说:“不给亲,你忍着吧。”
南如松立刻不满地皱起眉。
“都说了是惩罚!惩罚!”贺溪手指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要是这么快就让你满足,那还算什么惩罚?”
毕竟是自己理亏在先,让她发泄一会儿也是应该的。
想到这里,南如松无奈地笑了笑,说:“行,忍着。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搞出点什么名堂来。”
“啊……”贺溪拖长了尾音,然后说:“是吗?那你别动哦。”
说着,她暂时松开了南如松的手腕,转而开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
胸口和腰腹处隐约的沟壑似乎隐含着极强的爆发力,但在力量弱小的向导的身上,它们存在的唯二意义就是维持健康以及增添美感。
但此刻,贺溪觉得或许还可以再加一条:提升手感。
“摸着真舒服。”她感慨道。
南如松笑了两声,说:“你以前摸得还少吗?”
“也是。”贺溪说,“那这次还是摸点以前摸得少的东西吧。”
她的手继续向下伸去。隔着内裤的布料摸上了他胯下凸起的一团。
她察觉到南如松的身体稍稍绷紧了一点,于是开始轻轻揉捏。不一会儿,膨胀后的硕大一根就被贺溪握在了掌心里,仍旧缓缓揉捏着。
舒服,但又不够舒服。
贺溪不会不知道被唤醒后的他需要什么,但她仍旧那样不紧不慢地揉捏着,还弯着眉毛看着他笑。
“想要吗?”她问。
南如松“嗯”了一声,声音中已经开始有了些情欲的意味。
于是,贺溪示意他坐起来,坐到床沿,自己却退后几步,跪滑到床边,抬眼瞧他笑了一下,然后便低下头,一口两顶端的蘑菇头包进了嘴里。
南如松顿时一紧,伸手去碰她的头。
但下一秒,他的手腕就被贺溪抓住了。
像是不满他的举动,贺溪干脆也抓住了他另一只手,并在一起,以一掌握住,捏得死死的。
而后才慢吞吞地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吐出蘑菇头,又顺着往下舔去,将他整个舔得湿淋淋的,再重新回到顶端张嘴包进去。
而南如松就这么低着头看着她。
和肉体上的刺激感相比,视觉上的冲击感要强烈得多。
他只需略微低头,就能看见屈腿跪坐在地上的贺溪,看见她敞开的蓝色衬衣下摆露出一节的光溜溜的屁股,看见她的红唇包裹着他,一点点往下压,一点点往里吞。
眼中的画面就像是一针兴奋剂,激得他浑身的血液仿佛烧起来。
他被她握着,先顶到口腔内壁,又很快顶到咽喉,滑过软软的息肉,然后往更深处送去。
“可以了,”他想阻止她继续吞咽,“够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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