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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知道，那她又是怎么被卷进去的？
巧合？还是被人利用了？
南如松考虑了一会儿，觉得这事还是得和贺溪摆在台面上聊聊才行。
他没在局里留太久，走前把非法药品交易案的案卷也带上了，打算等贺溪回来就跟她说说这件事。
结果没想到，先开口的人却是贺溪。
贺溪一回来就跟他说：“我好像忘记跟你说了，我前两天在你们那案子里捞了一个人出来。”
南如松正准备提这事儿，见她开了口，便说：“我知道，是宋泱。”
贺溪没太意外。南如松怎么说也是带队的，不可能没察觉到少了个人。
“他是我们那哨兵失踪案里找到的受害者之一，你当时让我从物证室拿的那瓶药就是从他身上掉出来的。”
南如松记得，那瓶药是ka型的神刺激类药物，如果宋泱一直在食用这种药物的话……
那他的失踪似乎就有了某种较为合理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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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本章发布的时候，44章的内容进行了较大范围的修订。依照《脱瘾》的时间线，此时的南如松并不知道宋泱的真实身份，所以将相关内容全部修正了，建议重新阅读。）
贺溪当然不是凭空得出这个推论的。
最开始，她以为宋泱是受到了神虐待才会在获救以后表现得格外不配合，于是把他托付给了冬宁进行后续疏导。
可今天冬宁却告诉她，宋泱那根本不是神虐待导致的创伤后应激综合症，而是另一种表征非常相似的病症：神高潮瘾症。
瘾症与其他病症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患者常常无法依靠自身意志力摆脱对特定物品或状态的依赖。
而在患有神高潮瘾症的人身上，这种依赖的直接表现就是无法控制自己对神高潮的渴求。
如果这一渴求无法被满足，他就会退而求其次，想办法追求同样能带来神刺激感的替代品，从而使神海一直保持在高度兴奋状态，以避瘾症发作时的巨大痛苦。
显而易见，那种药就是宋泱选择的替代品。
“我刚刚托档案处的熟人帮我看过了，他家里没人，自己也没个正经工作，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入支撑他购买非法流通的高价药。但他变成现在这样子明显就是长期服用神刺激类药物的结果，所以他必定有一个长期稳定的药物获取渠道。”
但什么地方才会给一个无入的人长期提供非法高价药物呢？
贺溪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实验室。
正规的实验室会招募符合要求的志愿者进行合规的临床实验，但这种从事非法人体实验的机构，恐怕就只能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比如……人为制造出一个符合要求的实验对象。
利用外部手段，使神海极其脆弱的哨兵患上神高潮瘾症，除了让哨兵变得适合接受药物试验之外，更重要的是，还能让他变得易于掌控。
“但你这个推测很大程度上是以冬宁的话和档案处查到的那份档案资料为基础作出的，可靠性仍然不足。”
贺溪听了，疑道：“为什么？冬宁又不会骗我。”
“她是不会骗你，但宋泱的档案会骗你。”
贺溪一愣，然后睁大了眼：“档案……是假的？”
南如松于是把之前自己去局里查档案的事告诉了她，然后解释道：“后台篡改系统资料是件很麻烦的事，没点能耐做不了。既然宋泱的身份已经被隐藏，那要么是他这有问题，要么是他背后的人有问题，不管怎么样，你最好不要和他扯上关系。”
“啊？”贺溪随即担忧起来，“可冬宁还让我帮忙查他来着，那我要不要也提醒一下冬宁？”
南如松说：“那你明天把阴阳档案的事说给她听吧，让她留点心，剩下的我来帮你们查。不过，他那份档案加了密，解码要花点时间，你们可能得等几天。”
“那好。”话音落下，贺溪凑过去在他唇上落下一吻，然后笑道：“劳务提前结给你，之后就辛苦啦！”
“这还劳务？顶多算个定金。”南如松揪起她的脸晃了晃，“等事情落下地，我再来找你讨尾款。”
贺溪嬉笑着拍掉他的手，轻哼了一声，没说要给，也没说不给。
第二天是公休日。
贺溪手上的案子基本已经开始走程序了，她难得有机会睡个懒觉，但南如松今天却正好轮值。
早晨，闹钟才震动了一下就被南如松按掉，但五感极其敏锐的贺溪仍然察觉到了那震感，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
南如松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一直等到要醒不醒的贺溪重新睡着，他才小心翼翼地起身下床去穿衣洗漱。
出门之前，他最后回来看了一眼，确认贺溪睡得正香，这才转身走了。
去市局的路上，他一直在思考贺溪昨晚说的那种可能性。
是的，即使推理逻辑链中的部分证据存在缺陷，也必须承认，“宋泱是实验体”这种情况的确有可能存在。
但他之所以考虑这种可能存在的情况，并非是因为在意“它是否可能发生”这件事，而是因为意识到了“情况可能存在”背后的意义。
如果宋泱真的和冬宁一样，也是人体实验的受害者，那么将他们两个的遭遇进行对比，很容易可以推测出，怡然生物下设的研究所在实验方向上其实是有所分别的。
至少，针对哨兵和向导这两种不同群体的实验有非常明显的方向区分。
具体来说，针对哨兵的药物实验方向是神刺激，目的在于避开哨兵的体能优势对其实施神控制，而针对向导药物实验方向是神抑制，目的则在于限制向导使用神力从而便于对其实施生理控制。
显而易见，实验方向的区分点分别准地落在了哨兵和向导各自的致命弱点上。
那，所谓的药物研发，真的只是谋取巨额利润的一种手段而已吗？
南如松觉得这恐怕还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但无论如何，这种非法的药物实验都不能再继续存在下去了。
“问讯结果出来了。”
见南如松到了，赵冠栋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沓文件，说：“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货怎么走的，钱怎么走的，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但董鹏走得太急，谁都没打招呼，所以没人知道他的去向。”
“通缉令挂上，暂时不管他。”南如松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放，拿起那份笔录翻了翻，“钱最后去哪儿了他们知道吗？”
“他们只用把钱打到专门的账户里，具体洗钱的操作他们不参与。不过问题不大，地下钱庄那边的账户马上就查完了，他们跟钱庄的资金网络也就隔了两叁个中转账户，好查。”
说完，赵冠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揉了揉眼睛道：“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暂时没有，我先看看笔录。”
“那行，我回去补觉了。”
“等会儿。”
赵冠栋回脚，“还有事？”
“没有，只是想说……”南如松看他一眼，视线又重新回到手中的笔录上，“记得抽空报告一下案子的最新进展。”
赵冠栋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露出一贯的笑容，回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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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录上的信息基本就像赵冠栋说的那样，交代得很清楚。
虽然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详细，但思来想去，南如松还是打算再挑两个人出来作一次补充问讯。
一次不开摄像头、不录音、不做笔录的补充问讯。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管账的，你们其他人都只负责仓库这一块，其他事情一概不参与？”
坐在椅子上的人点了点头，“至于说那些药有什么用，怎么卖，卖给谁，我们也不清楚，都是董老板自己在处理。”
“这么多类型的药品，他一个人忙得过来？”
“一个人那肯定忙不过来，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在帮忙吧，只不过说我没见过而已。董老板连过来看货的买家都让我们避开，其他事情更不可能让我们插手了。”
南如松回忆了一下，突然问：“那宋泱呢？”
“什么？”
“当时跟你一起在库房的那个哨兵，你们不是说他是买家吗？”
“哦，那话不是我说的。”椅子上的人耸耸肩，“其实我们之前也没见过这个人，但董老板确实给他拿了货，这我们都看见了。既然拿了货，那多半就是买家了吧？”
南如松微微皱眉，问：“拿了多少？”
“现拆了一盒，就给了他……两瓶？还是叁瓶？没看清，反正没全给。”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点少。”
那人乐了，笑道：“那哪是有点啊？我们发货都是按箱来算的，一箱二百五十盒，一盒十小瓶。人家要货最少也是十几箱好吧，我就没见过这种只要一两瓶的买家。”
听他这么说，南如松忽然意识到，自己以为的买家和这人说的买家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这人嘴里的买家是指药品的代理渠道分销商，而不是常规意义上的最终消者。
换而言之，个人买家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仓库里的。
那宋泱……？
果然还是得尽快查一查他的身份。
结束问讯之后，南如松跟程倩打了个电话，简单说了一下最近的案情进展，然后问她能不能弄到权限高一点的身份码。
“南平璋的权限都不够？”程倩有些意外，“你要查什么东西？”
“一个人，叫宋泱。”南如松顺口回道，“他的档案有问题。系统里的那个是阴阳档案，我看不到真实的档案资料。”
“等等？你刚刚说谁？”
于是南如松重复一遍道：“宋泱，泱是叁点水加一个中央的央。”
程倩的语气似乎因此一瞬间变得微妙起来，她问：“哨向还是普通人？“
“是个哨兵。”
程倩又问：“他跟杨家的事有关？”
“对。”南如松解释道：“他买药的时候刚好撞上了我们抓人，本来之前没觉得哪有问题，但刚刚又问了一下仓库那边的人，我现在觉得他出现得实在很蹊跷。”
“就是说现在他人在你们那里？你见过他？”
听到这里，南如松就是再迟钝也明白了，问：“你知道？”
“我猜……是宋临的大儿子，”程倩说，“挺聪明一孩子。”
南如松罕见地沉默了一会儿。
他实在不能将印象中那个浑浑噩噩的形象和“聪明”这个词联系起来，更不能将他跟宋临这个无人不知的领袖人物联系起来。
简直天差地别。
“不过我也不确定宋泱的档案有没有因为失踪多年而被封存，所以没看到档案之前我的推测都不能当真。”
程倩顿了顿，继续说道：“比南平璋权限更高的身份码应该是很难弄到了，就算我想要，别人也不会愿意给。我再另外帮你联系个人吧，她可能有办法在不被系统察觉的前提下破译档案内容。手段不太光明，但确实能帮你达成目的。”
“好，”南如松应下，然后说：“谢谢妈。”
“应该的，有困难再找我。”
挂断电话后，程倩很快就把联系方式发了过来，南如松随即跟对面沟通了一下具体需求。
【加密档案？档案被加密的都不是一般人呐，从外部动数据的话很容易被盯上。要是被军方盯上，那麻烦就大啦。】
【弄不了？】
【谁说弄不了？我说了吗？我说了吗？我说了吗？你是不是小看我？是不是质疑我的技术水准？看我明天就给你结果！最迟后天！哼！】
【……】
【辛苦，我等你消息。】
“南队！南队！董鹏来自首了！”
南如松还在低头回复消息，没抬头，只是顺口应了一声。等敲完最后几个字按下发送后，他回忆起刚才听到的内容，才反应过来好像不太对，猛地抬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派出所打电话过来，说董鹏自首了！”
每一个字音上都飘着“雀跃”两个字，南如松却心下一沉，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核心犯罪人物主动自首，对整个行动组而言，这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好消息。
后续工作负担减轻、证据链得以补全、项目行动取得显着成果……
但对南如松来说，这个消息简直糟透了。
真的糟透了。
到目前为止，董鹏在案子里——至少明面上——是唯一的核心犯罪人物，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直接授意进行的，不存在其他人的参与。
但南如松心里却很清楚：董鹏实际上受宋岫指使。
可宋岫的存在却又被董鹏完完全全涂抹掉了，在案情里没有任何痕迹。
如果董鹏的自首是故意策划的，那么他一定不会在自述中交代宋岫的存在，也一定不会交代任何与非法药物实验有关的事情，更不会交代杨选和杨恪在其中的参与情况。已经曝光的一切都会被包装成非法药品的生产与销售来进行案件侦查与审理，更上游的黑产投资与非法药物研发则将被完全掩盖。
而一旦顺利结案，就几乎不可能再找到一个如此好的机会来揭露非法药品背后的那些弯弯绕绕，以及，杨家在背后居心叵测觊觎白塔的野心。
南如松以最快地速度抵达派出所，然后在那里见到了董鹏。
董鹏已经戴上了手铐，被拴在座椅前的金属板上，正低着头摆弄自己的手指，百无聊赖地等人来带走他。
“董鹏，是吧？”南如松先开口问。
董鹏闻声抬起头，待看清他的脸后，嘴角勾起了一丝诡秘的弧度。
“小南警官？真巧，我们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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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 47“我现在压力有点大。”
“是。”
“对，是我干的。”
“没有。”
“我说了，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难不成还要我给你编一个出来？”
“哎不是，小南警官，你一直抓着这个问题不放就没什么意思了吧？”
“这是你猜的吧？没根没据的东西，我可不敢随便认。”
“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不信的话就去查嘛，你要是能查出来，能把证据甩我脸上，那我就认。”
“……”
十分钟后，南如松从审讯室出来，面上压不住的阴沉让等在外面的罗文有点发怂。
“南队……”他试探着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语调平平，连一丝起伏也没有，即便是罗文这个哨兵也能从中察觉到南如松糟糕的心情。
“呃……就是……他都交代了吗？足够咱们结案了吗？”
南如松不说够也不说不够，只是把笔录递给了罗文，说：“先按正常程序走吧。”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罗文一个人站在审讯室外头翻了翻手上那份边角已经被捏皱了的手写文档，小声嘀咕：“……这不交代得挺详细的吗？怎么还那幅表情？”
而南如松则回到办公室，双手撑在桌上，一个人站了很久。
他想到董鹏刚才那副嘴硬、滴水不漏、还隐约带着点嘲意的样子，心中不有些烦躁。
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非法药品销售案，在任何一个组里都是大功一件。
只有他不满意。
他怎么可能满意。
他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宋岫会弃卒保车？怎么就给了他们机会去清理那些痕迹？
越想越烦，越想越烦。
他顺手摸过办公桌上没来得及整理的案卷，试图通过阅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案卷上那大大小小的字在这时却仿佛被扭曲了似的，轻易地入了眼，却怎么也入不了脑。
还是烦。
直到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他拿出来，一眼看见屏幕上头“贺溪”两个字，于是立刻接起问道：“喂，怎么了？”
对面传来有些激动的声音：“妈的，忍不住了，想操哭你。”
“……？”
南如松拿下手机，再次瞟了一眼屏幕。
是贺溪没错。
于是他又举起手机仔细听了听。
似乎隐约能听见什么人在呻吟，而且还是个男的。
南如松觉得她可能是去了什么特殊场所，因而语气变得有些危险：“皮痒了？”
于是对面立刻换了套说辞，“想被你操哭，现在就想。”
改口的速度之快让南如松一下子笑了出来。
“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可刚说完，他忽而又变了想法，于是改口说：“不过你要实在忍不住，现在过来也行。”
于是贺溪就来了。
她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在南如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将他扑上了桌。
南如松反应过来，伸手握住她的腰，往裙底一探，竟连大腿都湿哒哒的，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嘴里还噙着笑，问道：“去哪儿了？嗯？”
“按你昨晚说的，去找冬宁了。”贺溪一边扯他的衬衣，一边勾着他脖子亲，模模糊糊地说着，“结果被她刺激到了。”
南如松问：“她干什么了？”
“她给宋泱神高潮。”衬衫被扯得乱七八糟后，贺溪开始解他腰间的皮带，“我现在听不得那种声音，一听就想要。”
南如松笑了，知道她这是在埋怨自己不愿意给她神高潮，便安抚道：“忍忍，再等两天。”
“我就知道你在这事儿上一点也不肯让步。”贺溪撇了撇嘴，转瞬又挑眉道：“那神和肉体，你现在总得满足一个吧？”
说着，她自觉爬起来，踢掉高跟鞋，脱掉湿透的内裤，然后扶着桌沿背对南如松。
然后没一会儿她就后悔脱掉高跟鞋了。
桌子太高，她被南如松摁在桌上时，只有脚尖能勉强够到地面。整个人像被吊起似的，躲也躲不掉，每一下都扎扎实实吞到底。
而南如松大概是因为今天的糟心事，一举一动都带了点发泄的意味，一下下凶得要命，像是恨不得要把她捅穿似的。
“唔！”
扣在桌沿的指节陡然用力，每一根都泛了白，她一瞬间短暂地停止呼吸，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过一会儿，便又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
来得又快又猛。
也亏她能忍住不叫。
小肉核因为他不断地刺激暴露得越来越明显，几乎变成了一个小肉球。他只是随意地碰那么一下都能惹得她浑身颤栗，更别提不时的揉捏磨蹭了。南如松每次都非等到贺溪挣扎着要逃时才肯停手让她缓一缓，以至于到最后贺溪都不敢让他再碰那里了。
“你别……别蹭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她都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而南如松却不理会她这诉求，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那你还想要吗？”
贺溪对此避而不答，只在他怀里哼哼，说不清到底是太难受还是太舒服。
南如松就笑她：“你看，你又想要，又不想让我碰，你觉得这可能吗？”
于是，新一轮的极乐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哀求声再次席卷而来。
贺溪最后真的是被他弄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上半身完全瘫在桌子上，南如松才刚一松手，她就腿软地贴着桌子侧面滑落而下，还是南如松捞了一把，才让她不至于软得瘫坐在地上。
南如松把她抱上椅子，然后倒了一杯水，举到她嘴边喂给她喝，还在一边开玩笑说：“这要是说出去，谁会信你是个哨兵？”
贺溪到现在都张着腿不敢完全合拢，生怕又不小心蹭到肉核惹得一身激灵。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子有些夸张，喝几口水润过嗓子，然后不满地回道：“亏我还是哨兵呢！我要是个向导，今天这么来一下，指不定被你玩死了！你是觉得办公室特别刺激吗？刚才也太凶了吧！”
南如松顿了顿，问：“凶？”
贺溪指了指自己腰上，“你以前从来都不掐我的！”
南如松看着她腰上的痕迹，抿了抿唇。
以哨兵的恢复能力，这样的掐痕过一会儿就能消失，但他还是蹲下来帮她揉了揉。
“是不是有点疼？”他问。
“嗯……”贺溪说，“其实也还好，没那么疼。”
“下次觉得疼的话，记得跟我开口。我也并不是总能保持理智，如果你不说，我可能意识不到下手的轻重。”
贺溪听出他话里的意味，按住他覆在腰上的手，问：“是……出了什么事？”
“……董鹏自首了。”南如松抬头看着她，低声道：“贺溪，我现在压力有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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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线 48“来，说正事。”
贺溪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南如松的压力从何而来。
“你怕他们这次逃过一劫之后会更加谨慎，以后就再也找不到机会了，对吗？”
南如松没回话，虽然他的确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