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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哦……是这样啊,那行,我知道了,你接着忙吧。”
挂了电话,贺溪看向南如松:“kb型存在缺口是正常的,应该问题不大。”
“不,”南如松却迅速反驳,“问题大了。”
“嗯?”
南如松提醒道:“她是向导,她说她被喂过十几个版本的kb型试验用药。”
贺溪一愣,迅速反应过来,“你是说……针对哨向群体的非法人体实验?”
“没错。神类药品的研发方向大体上只有两种:增强神波动和削弱神波动,相对应的就是ka型的刺激型药品和kb型的抑制型药品。而要想达到理想的药效,就必须反复进行药物实验,根据实验结果来修正配方。但不管怎么说,实验对象只可能是哨兵或者向导,因为普通人没有神海。”
那么宋岫选择和杨选合作的原因似乎也很明显了:
宋岫需要大量的实验对象来试药,而最大的可用实验对象聚集地,毫无疑问,是白塔。
对宋岫而言,没有哪个地方比聚集了大量强制服役的向导和定期疏导的哨兵以及哨向孤儿的白塔更适合作为实验场。
所以他选择和杨家合作。
既能借杨家的手躲过宋临的视线,又能得到一个稳定获取实验对象的渠道,一举两得。
这样一想,贺溪顿时一阵后怕,觉得自己当初拒绝白塔神疏导的选择实在是太明智了。
“你之前还跟我说白塔的神疏导安全?”她笑着望向南如松,“现在还觉得安全吗?”
不安全。
太不安全了。
南如松想过白塔近几年内部肯定有点问题,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胆子大到这种程度。
在白塔这件事上,如果杨选勉强还能称得上是个野心家,那么宋岫,毫无疑问,就是个疯子,一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疯子。
而他们刚才捣毁了这个疯子的一个重要地下流通渠道。
“你们最近都小心点。”贺溪提醒道。
“嗯,我待会儿跟他们说。”
南如松一句话刚说完,远处便传来了喊他的声音。
他高声应下,然后对贺溪说:“我过去看看情况,你在这儿随便转转,没兴趣了就回去,不用管我。”
贺溪点点头,转身去了仓库外面。
她还得把冬宁托她的事儿给办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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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外头的一面墙边蹲着一排人,还有几个穿着蓝色警服的站在一边盯着他们,其中一个便是刑侦的罗文。
罗文这边还好说,可另外两个守着的组员跟贺溪不熟。于是贺溪直接狐假虎威了一把,说拎人是南如松的意思。
贺溪在组里也呆过一阵子,再加上她总是跟南如松一起行动,这两位组员也清楚,便就没多加怀疑,让她把人带走了。
而南如松处理好仓库里的事出来时,正好远远看见贺溪在院外将某个男人塞进车后座里的那一幕。
他站在仓库门口,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带走的那个是谁?”他问边上的罗文。
罗文在老实交代和帮贺溪隐瞒之间犹豫了一秒,然后果断选择站在贺溪这边,回复道:“是个买家。可能因为刚吃了药,神智有点不太清醒,溪姐带他去就医了。”
这话糊弄糊弄别人还行,用来糊弄南如松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但南如松也没有戳破他的意思,只问:“刚才照过相吧?给我看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罗文也不好再拒绝,找出了照片指给南如松看。
南如松瞟一眼照片,沉默了几秒,然后开口说:“传我一份。”
“啊?”罗文回忆了一下贺溪的神波动,确认和南如松是吻合的,感觉可能他误会了什么,便开口道:“但那是个哨兵啊?”
南如松没应声。
不知怎么地,他突然想到了贺溪最初接触自己的原因。
被美色迷了眼,想不开才会想找向导。
没记错的话,她是这样说的。
他忽然觉得,他或许应该采取点什么措施来避事态向某种不太可控的方向发展。
比如——
他低头,盯着那张相片又看了一会儿。
比如先查查看,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可接下来两天,南如松手头上的事情实在有点多,他分不出多余的时间背着贺溪来查这个人,只是勉强留意了一下贺溪的动向。
但两天观察下来,他也没发现贺溪有什么特别异常的行为。
她还是照常上班,照常下班,照常来找他腻歪。
于是南如松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你想什么呢?”
贺溪的声音一瞬间拉回他的思绪。
“没什么。”他迅速回道,然后觉得自己语速好像有点儿快,又补了一句:“我就是在想——”
他嘴上一顿,硬生生转了个话头。
“你想试试神高潮吗?”
可这话说完,他自己也愣了一下。
“算了。”
“行啊。”
两人的声音一同响起。
而后贺溪挑眉一笑,“不是你问我的吗?怎么又算了?”
“……”
南如松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混蛋。
刚刚那一瞬间,他脑子里想的竟然是怎么能把贺溪拴住。
所以才会提神高潮的事。
因为他深知,没有哨兵能抵抗那样直接而又强烈的神刺激感。
会沉溺,甚至可能会上瘾。
但只有向导才有能力提供这种刺激感。
普通人不行,哨兵也不行。
只有他可以。
只有他。
卑劣。
何等卑劣的念头。
连他自己都唾弃那一刻的他自己。
“来呀,试试嘛!”
贺溪倒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怂恿着将南如松推倒在沙发上,然后趴上去,主动将头贴在他的耳侧。
南如松盯着屋顶看了几秒,叹了口气,还是伸手抚上了她的后脑。
试试就试试吧。
万一呢。
在南如松的刻意控制下,自然散发的神波动很快变得浓郁起来。贺溪几乎是立刻就对这变化有了反应,忍不住在他耳侧蹭了几下。
“别动。”
摁在她后脑上的手略微施了几分力,头也往她贴着的那边偏了偏,意图阻止她的干扰行为。
贺溪“唔”一声,老实了不少,乖乖地趴在他身上没再动了。
于是神波动的强度又提升了一个台阶。
即便是上次给她做神疏导,他也没用上这么强的神力。
他自嘲般地笑了笑。
而后神力便缓缓渗入她已经不设防的神海屏障,如扫描仪一般掠过广袤的海域。
想在从未经历过神高潮的哨兵神海中找到对应的感应区,这并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往往需要花一番功夫。
但好在南如松是有经验的。
他知道怎样能迅速发掘出那片看似与其他片区没什么差别的海域。
没过太久,贺溪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连带着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神力的搜寻范围立刻化作为一个圆,将那片海域完全覆盖,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开始缩。
越是缩,单位面积神力就越是浓郁,海域就越是波涛汹涌,刺激感也就越强。
贺溪没一会儿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神和肉体的快感第一次被割裂开来,既新鲜,又不安,既餍足,又不满。
而这些都在南如松的预料之中。
但无论贺溪怎么求他碰一碰自己,他都无动于衷,甚至还不让她自己动手。
但凡她有一点儿要自己动手的迹象,神海一瞬间就会从海上风暴变成万里晴空,不上不下,吊得她更难受。
“你怎么这样?”她咬着牙蹦出几个字。
但南如松只是说:“还没好。”
也的确是还没好。
缩才进行到一半而已。
可贺溪实在有点儿受不住了。
神快感几乎要侵占她的所有意识,肉体记忆也一同被唤醒。明明没有经过任何抚慰行为,身体却已经像熟透了的红果一样,碰一碰就能迸裂出汁水来。
她在发抖。
喘得也厉害。
而神力仍旧源源不断地穿过屏障,从四面八方呼啸而至,然后融入到缩着的神风暴中去。
旋转、缩。
缩、旋转。
直到神力几乎要缩成一个点,直到旋转的速度快到模糊,直到——
直到贺溪再也受不住,瞬间挣脱南如松的禁制,撑着他胸口陡然坐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身上身下全湿透了。
她睁着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只有海。
海水被高速旋转的旋风抽离海面,搅进了风暴之中。
是龙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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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龙吸水,我在微博放了一张参考图[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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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溪眨了一下眼,真实世界的色渐渐浮现在眼前,紧接着她又眨了一下,涣散的目光才开始重新聚焦。
而后意识缓慢回神,放空的大脑重新运转起来,眼中所见才有了意义。
南如松被她先前无意识地摁在身下几乎动弹不得,现在见她清醒过来,才试着支着胳膊坐起。
贺溪原本已经了力,可见他要起来,手上立刻摁了一下,又将他压了回去。
“怎么?”南如松问。
贺溪却卡了壳,嘴张了半天,才试探着问道:“再来一次?”
声音有点儿嘶,可音调却是飘着的。
南如松就知道她会这么想,笑了笑,拒绝道:“不行,你第一次接触,要节制一点。”
“但你刚才都没弄完!”
“难道不是你自己最后挣开了?”
贺溪顿时瘪了嘴,坐在他身上轻微晃动两下,哀求道:“再来一次嘛……”
“不行,上瘾了就麻烦了,休息几天再说。”
神高潮是由向导来主导的,现在南如松咬死了不松口,贺溪也别无他法,只得接受现实,转而寻求替代品来缓解身心的不满。
“刚才那样求你都不肯动手,那现在是不是该补偿我一下了?”
听见她这带着点小怨念的语调,南如松不由得笑起来。他撩起她已被汗水浸湿的睡裙下摆,抖了抖,说:“都这样了还不够?”
抖动带起了气流,从身下钻进去,掠过湿腻的皮肤表面,微凉的感觉惹得贺溪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阵。
她一把抓住南如松那只手,不让他再继续抖了。自己却又将垂至大腿处的裙摆捞起来,全堆积在腰上,迭出了一堆褶皱。
“不够。”贺溪回应道。
她带着他的手贴上大腿,摸上腰间,滑至腰后,然后勾起内裤的边缘,咔哒一声弹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俯下身去,温热的吻落在他唇上的同时,她又牵起他另一只手,带着它穿过堆积的裙摆,向上,再向上,直到握住左边的乳肉。
南如松看着她,没使劲儿,她便自己摁着他的手掌在胸口揉捏起来。
她退了一点,看着南如松的眼睛,又一次重复道:“不够。”
这回南如松倒是有了反应,他问:“怎么不够了?”
说这话时,他的拇指在贺溪腰后小幅度摩挲起来,内裤边缘也有一下没一下地被拨动着。
“你还没碰我。”贺溪蹭了蹭他的脸,“我想要你碰我。”
“我碰你,比神高潮舒服吗?”
“那倒没有。”贺溪老实回答道。
神高潮之所以被称为哨兵无法拒绝的诱惑,就是因为这种直接而又强劲的刺激感几乎没有其他替代方案可以提供。
“但我喜欢啊。”贺溪又说。
南如松动作一顿,问:“喜欢?”
“做爱嘛,就要两个人肉欲和情欲纠缠在一起才有趣,”贺溪眉眼弯弯,“要是单纯只为了找刺激,我怎么玩不是玩,非得和你做?”
南如松盯着她看了看,忽而一笑。
“说的也是。”
于是,腰后的那只手一路向下滑到了腿间,左边乳肉上的那只也自己动了起来。贺溪松开手撑在腿后,挺着胸兀自享受着,没一会儿便眯了眼。
“这边,这边也揉揉。”她侧过身子。
南如松瞧着她那副欲求不满的模样,笑了两声,索性起身坐起来,将她送上来的一颗含住。
贺溪顺势抱住他的脑袋,任他在上头舔弄。
腿间那只手早就不规矩了,被弹性极佳的布料包裹着,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色气。
没过一会儿,贺溪便腿一软,没跪住,整个人猛的坠了一下,瘫坐在一片湿痕上。
南如松便停下手让她缓一缓。
贺溪略微喘着气坐了一会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开口说:“你知道,哨兵的五感很敏锐,我们可以通过感官察觉到很多其他人群难以察觉的东西。”
这是叁岁幼儿都知道的常识,因而南如松直觉她想说的并不是这个。他没出声,静静等着她把话说完。
“对我来说,你的触碰不只是一个动作而已,还是信息的传递。”她笑了笑,说,“没有人会喜欢碰自己讨厌的人,更不用说是这样亲密的触碰了。所以我喜欢你碰我,这是神刺激代替不了的。”
哨兵的情绪感知能力太过薄弱,因而贺溪只能根据这种与感官相通的行为逻辑来判断一个人的态度。
这种方法在适用范围内几乎不会出错,但局限性仍然很大。
比如只能察觉到对方表现出来的态度,没有表现出来的就完全无法判断。
因而,像南如松这样擅长隐瞒情绪的人,只要不主动开口坦白,她就很难能察觉到他萌生的那点不安感。因为喜欢和爱却是向外作用的,而不安感是向内作用的,所以相较而言更加难以为人所知。
但这局限性却又正好提醒了南如松:贺溪是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的。
她不知道他见过她偷偷带人上车的那一幕,也不知道他曾怀疑她又要回归到和他在一起之前那种“猎艳式”约炮的状态,更不知道他曾思考过身为“弱势”的向导,他要如何才能让她一直留在身边。
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说的话都是在她认为他很爱她的预设前提下说出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他忽然意识到,之前是他自己把自己困在了繁杂的负面情绪中。
哨兵的负面情绪可以由向导来进行安抚,但向导不行。理论上,向导的负面情绪只能通过内耗来缓解,别无他法。
可他又觉得,刚才那一刻他好像的确被贺溪那一番话安抚到了,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他还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十分好笑。
以向导独有的能力来证明自己之于某人的不可替代性,简直是白塔里的学生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相当幼稚。
想清楚这些,南如松的心态全然不同了,甚至还有心思调侃贺溪了。
他翻了个身,将贺溪压在身下,挑着她下巴问道:“是喜欢被碰,还是喜欢被我碰?”
“唔……”
南如松一挑眉,“这还要想?”
“以前喜欢被人碰,”贺溪讨好似的搂住他脖子,“现在喜欢被你碰。”
“以后也要喜欢被我碰。”
“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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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来一直盘绕心头的疑虑随着这场淋漓酣畅的欢爱的结束而烟消云散。
洗了个澡出来后,贺溪意外接到了冬宁的电话,问她晚上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起吃个饭。
其实贺溪先前已经同南如松吃过了,但她看一眼时间,早过了冬宁平时的饭点,便觉得冬宁可能有什么事儿要跟她见面说,便应了下来。
出门之前,她对南如松说:“晚上给我留个门。”
“好。”
南如松摸起之前被她随手扔在鞋柜台面上的钥匙串,放进她挂在衣帽架上的随身小包里,然后等她换好鞋起身后将包递给她。
贺溪接过来背上肩,朝他挥了挥手:“那我走啦!”
南如松笑着点头。
这样的场景似乎已经十分稀松平常了,就好像她已然融入他的生活中一样。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鞋柜里陆陆续续多了不少女鞋,衣柜不再像他刚来时那般空荡荡,厨房里的常用餐具变成了两套,冰箱里常备两人份的食材,其中甚至还放了一瓶他从来不沾的辣椒酱。
这间本用来供他临时落脚的屋子渐渐被她带来的东西充实着,一点点有了人气。
而同样被填满的,还有他那颗长久以来漂浮不定的心。
毕业以后,他一直在帮程倩做事,为此从系统外转入系统内,从一个辖区转到另一个辖区,很少会在某个地方长久地停留。
所以习惯以约炮的方式解决需求,习惯在工作地点附近落脚,习惯控制个人物品的数量,以便随时可以轻装上阵打包走人。
可现在,他看着屋子里那些并不完全属于他的痕迹,只觉得心被一层柔和的布料包裹起来了,软软的。
然后他突然就不想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想定下来。
想留下这些痕迹。
想有一个和她共同的家。
想到这里,他摸出了手机,打算和程倩谈一谈。
可就要按下拨号键的时候,他又突然停住,拇指在屏幕上悬空了一两秒,最后又落到了返回键上。
还是找个时间当面谈谈比较好,他想。
简单拾了一下残局后,南如松看了一眼时间。估计贺溪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后,他起了动身去趟局里的念头。
还是想看看那个哨兵的档案。
就算不为自己那点小心思,也得考虑考虑贺溪捞人这事儿的影响。她带人走的时候被那么多人看见,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担责的是他,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却会是贺溪。
他得提前做好预防工作。
纸质档案短时间内不太方便弄,因而他打算直接去看一看电子档案,但电子档案只有在内网上才能调取查看,所以他必须跑一趟市局。
好在离得近,走过去也才几分钟而已,没多少工夫。他到办公室,拿出这次案子的案卷,在案卷上找到罗文发给自己的那张照片,由此顺利查到了这个哨兵的名字。
原来他叫宋泱。
等等……
宋泱?
南如松略微皱了皱眉头,立刻打开电脑,输入自己的身份码登录电子档案管理系统。
输入“宋泱”两个字,显示的结果只有十四条,将性别筛选为男后,结果减少为十一条,再将身份设定为哨兵,结果就只剩下了一条。
唯一的一条未封存档案记录。
南如松点开,迅速地扫了一眼。
证件照和罗文那张照片上的人脸对得上,但履历实在普普通通没什么亮点,不是他听说过的那个宋泱。
他不知道那个宋泱的身份码是多少,但除了这一张档案以外,已经没有其他符合条件的档案了。
而档案只会被封存,无法被销毁。
难道是权限不够?
南如松想了想,记下了宋泱的身份码,退出系统,然后输入了一串新的身份码重新登陆,重新搜索,重新筛查。
还是只有一条结果。
但这次再点开那张档案,显示的却是“内容不可见”几个字。
南如松陷入了沉思。
如果他之前用自己的身份码登录都能看到档案信息,那现在他换用权限级别更高的身份码后,应该不至于连档案信息都看不到才对。
除非……
除非这个宋泱就是他知道的那个宋泱。
那么就像遵循关键人物信息保密原则而不公开信息的宋临和邓森林一样,宋泱的身份信息也会受到同样的保护。
所以看不到档案信息是正常的,看得到才不正常。
也就是说,他之前看到的那份档案是假的。
南如松后靠上椅背盯着屏幕,“竟然是阴阳档案……”
阴阳档案,顾名思义,明面上一份,暗地里一份,一份是真的,一份是假的。根据需求不同,有时候明面上那份是真的,有时候暗地里那份才是真的。
在电子档案没普及的时候,这种多做一份档案的操作并不是没有,但在这个已经全部联网的时代,再想动手脚,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可就是这样,南如松竟然还能看到宋泱这份阴阳档案。
要说背后没什么问题,谁会信呢?
至少他是不信的。
如果不是刚刚好同名同姓的人数少,如果不是宋泱刚好是人数稀少的哨兵群体中的,如果不是南平璋的身份码一直没有注销所以自己手上刚好捏着两个权限级别不同的身份码,那想要意识到这份档案的问题,可以说几乎不可能。
那贺溪呢?贺溪知道宋泱的身份吗?
如果知道,她明明对宋家没什么好感,怎么会主动跟宋泱沾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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