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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三公里海岸线
贺溪贺溪停下来,抬眼看向他,似乎是在考虑要不要采纳他的意见。但还没停两秒,她就又开始继续往下吞咽起来。
这让南如松头皮发麻。
他亲眼见到肉柱一寸寸消失在她口中,可他还是无法想象贺溪是怎么吞下去的。
但越来越强烈的包裹感和挤压感仍然提醒着他:他进到她喉咙里面了。
贺溪始终向上盯着南如松看。看他眼中一瞬间闪过的心慌与担忧,看他无法控制地眯眼皱眉,看他渐渐张开嘴喘息,也看他几声闷哼后开始咬着唇的隐忍模样。
他的反应越明显,她就越发有兴致,吞吐起来就越发来劲,甚至还以舌尖不断抵弄周身凸起的纹路。
南如松想去抵她的额头,想要推开她,也想按着她的头用力顶弄。可贺溪捏得死死的,完全不给他扭动的空间。
于是他咬着牙说:“那你快点。”
这话让贺溪的眉眼顿时弯了一下,但嘴上的动作却并没有因此而快多少。
早说了是惩罚,自然不可能让他求仁得仁。
于是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吞吞吐吐,磨磨蹭蹭。
磨得他小腹肌肉随着急促的呼吸反复缩,暴起几条明显的青筋:双腿忍不住合拢却又被跪在中间的贺溪所阻拦;一双手更是在贺溪掌心里开始挣扎起来。
他似乎忍得过于辛苦了。
又磨蹭了一会儿,贺溪的动作才渐渐慢了下来,将喉中的巨物缓缓吐出。
南如松缓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立刻了声,下半身肌肉瞬间绷紧。
贺溪只含着一个头,舌尖在顶端的凹陷处疯狂挑弄,还不时来一次重重的吮吸。
他倒抽着气,忍不住躬了腰。
可贺溪却完全没有见好就的意思,仍抓着他的手不放,还用空余的那只手不停上下撸动着。
就这样,没一会儿,南如松就被她弄得缴械了。
贺溪躲闪不及,被他射了一脸,连头发上都沾了一些,一时有些发愣。
南如松盯着她沾满了液的脸看了两秒,忍不住笑起来,侧身去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帮她擦起来。
贺溪回过神来时,一边侧着脸让他擦一边哀怨地说:“你故意的吧?”
“我是这样的人吗?”南如松笑了两声,“谁让你突然一下子那么猛的?”
“难道不应该怪你耐力差吗?”贺溪挑起眉:“你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怪我可以,怪我耐力差不行。”南如松纠正道,“你突然那么来一下,还不让躲,谁受得住?”
贺溪一边揉着发酸的脸,一边回想着过去的情形,说:“也是哦……他们没你这么老实。”
南如松一顿,问:“……不是不喜欢吗?”
“是不喜欢,毕竟我爽不到,而且单论口感的话确实不太好……”贺溪话锋一转,又说:“但当初既然把那些哨兵当向导用,那总得给人点甜头吧。哎,这样想想今天这哪是惩罚你哦,便宜你还差不多,还不快感谢我?”
她说的轻巧,看上去也满不在乎,可南如松听来却觉得有些心疼,不自觉地就倾身去亲她。
贺溪却立刻仰头,一下子躲开了。
“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准动!”
“不是要我感谢你吗?”
“那你也不准动!惩罚还没结束呢!”
南如松一顿:“还没结束?”
贺溪微微睁大眼:“我都还没爽到,你就想结束?想得美啊你!”
南如松失笑,说:“那我来帮你爽一爽?”
贺溪哼一声,摁着他的肩膀重重一推,把他推倒在床上,而后叁两下爬上去,抓着他的手摁在他头顶。
“你不准动,我自己来!”
ps.不小心双叒叕超字数了,所以打算拆成上下两篇。但下篇我现在还没写出来(抱头溜走)





防线 【番外一】逆向惩罚(下)
双腕交迭之处,床单陷出了层层褶皱。
仅用一只手,贺溪便完全夺走了南如松双臂的活动能力。至于另一只,则又开始在南如松身下揉搓起来。
才射过的南如松并未完全疲软下去,在她故意的揉蹭之下,它很快又变得像铁似的硬。
“你知道吗?”贺溪幽幽开口,“你喘起来特别诱人,刚才都把我听湿了。”
说着,她从他腰上跪立起来,南如松低头,清楚地看见了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
一头是他的小腹,一头在她的腿间。
然后“啪”地一声,丝线被扯断了。
而她还在揉捏着他,动作不紧不慢,涨得他难受。
“来吗?”他压着声问。
“不来,再让你难受一会儿。”贺溪笑望着他,想了想,又说道:“或者你再喘喘?我想听。”
南如松陡然抿紧了唇。
见状,贺溪挑起眉,开始以食指和中指夹住蘑菇头的地步凹陷处,然后用大拇指顶端的小孔附近不停打着圈。
他立刻忍不住抽了一口气。
“就是这样。”贺溪缓缓俯下身,一手压在他手腕,一手伸进腿间继续玩弄他,“要是你喘得再好听点儿,没准我一个忍不住,就放你进去了。”
南如松闭仰起头微张着嘴,闭上眼不去看她。
他有点后悔答应陪她玩这个“惩罚游戏”了。
难受,忍不住,想让她松手,然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狠狠地教她做人。
但可惜,他是守规矩的人,他现在只能遵守贺溪制定的游戏规则。
“贺溪……”
他的声音里仿佛掺了沙子,说不清到底是在喘还是在念,听得贺溪心弦直颤。
“嗯?”
即使只有一个单音,也藏不住她的笑意。
而后她微微抬起下巴,盯上他因仰头而暴露出来的喉结,而后一口含了上去。
“嗯……”
声音微弱,但很清晰。
于是含变成了舔,舔又变成了吸,吸又变成了咬,非将他颈上那一块儿弄得一片红才肯罢休。
“真好看。”她小声说,突然又反应过来,问:“明天能消吗?”
“不能,”南如松换一口气,“至少叁天。”
“啊……是吗?那我好像一不小心干坏事了。”
像是为了赔罪一样,贺溪拆了一片安全套给他套上,然后将他抵在腿间湿淋淋黏糊糊的入口处,磨蹭两下,开始缓缓往下坐,问:“衣领遮不住,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就说……嗯……被虫子咬了。”
“我又不是虫子。”贺溪有些不满,才坐进去一点儿,又开始慢慢往后退。
“那就说……”
说到一半,南如松突然向上顶了一下胯。
“呀!”
还没完全退出去的贺溪猝不及防间被重重一顶,预料之外的刺激感让她腿一软,身子又往下沉了沉,让他埋得更深了。
他睁开眼,看着贺溪陡然间僵直的躯体,笑着说:“是我女朋友咬的。”
贺溪半天才缓过劲来,她松开南如松的手,也不管自己现在身下还吞着一根巨大的家伙,不满地在他胸口弹了一下:“说好不动的呢?你怎么还耍赖?!”
“明明是你耍赖。”
“我哪里耍赖了?”
南如松回手看了一眼,不出意外,手腕上也是红红的一圈,不像是很快能消退的样子。
然后他看向贺溪,“你先前说要自己来,我就乖乖等着被投喂,结果你磨磨蹭蹭半天没动静,难道不是耍赖吗?我饿得慌,当然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贺溪眼睛缓缓睁大:“你这是什么歪理?”
“哪里歪了?”说着,他又顶了一下。
贺溪舒服得眯起眼,腿在他腰上夹紧了些,撑着他腹部说:“哪里都歪了!反正你不准动!我都说了自己来了!”
“是吗?”南如松搭上她的大腿,轻轻拍两下,说:“夹得这么紧,我以为你想让我来呢。”
贺溪“哼”了一声,捞起他不规矩的手,随即也看见了他手腕处的红印。她迟疑了一会儿,没再掐他的手腕,而是两只手分别五指穿过他的指缝,然后再扣住他的掌背。
将他一双手分别扣住以后,贺溪才轻哼了一声,说:“鉴于你刚才不听话,所以要加罚!”
“……罚什么?”
“你、不、准、射。”贺溪一字一顿,然后笑着说:“要是再不听话,这周你就别想再碰我啦!”
不待南如松回应,她就开始有节奏地上下耸动起来。
一开始还略微有些吃力,等慢慢适应了这种玩法以后,她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就像是把南如松当成了个活体玩具一样,她玩起来不亦乐乎,还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眼中越来越多、多得要溢出眼眶的情欲。
但爽的只有贺溪一个人而已,南如松只觉得自己忍得要炸开了。
“你……”他重重地喘息着,“惩罚……还没结束吗?”
只是几个简简单单的字,说起来却像把他的肺抽空了似的。
“唔……”贺溪瞟了一眼时间,“好像是有点久了……”
所以该结束了,南如松想。
“那让我再来最后一次好不好?”贺溪期待地看着他。
南如松:“……”
贺溪没松开他,这就意味着即便他说不好也没有太大用处。所以南如松放弃回答,也算是默许了她的请求。
十几分钟后,贺溪终于松开他,满足地埋进他颈窝里。
南如松长舒一口气。
然后二话不说,翻身将贺溪压在了床上。
贺溪一愣:“……还来?”
“你是罚完了,我可还没有。”他微笑着说,“我保证,今天以后,你绝对不会想再听到‘罚’这个字。”
贺溪听了,没太大反应。
类似的威胁她听南如松说过太多次了。虽然每次战况都相当惨烈,但以她的恢复能力,基本上睡一觉以后就可以当成无事发生。
所以她象征性地表示了一下惊慌,然后就被半推半就地摁在了床上。
但没一会儿,被顶撞着的贺溪就开始发现不对劲了。
她的神海开始有点不受控制,而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南如松。
“呃啊……你想……干什么!”
口中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仍然难掩其中暗藏的惊惶。
“干你最喜欢要我干的事啊。”南如松温温柔柔地说着。
贺溪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忙说道:“不行,一起来的话……啊!”
南如松重重地撞进去,打断她的话,“你怕自己神受不了?”
“怎么可能受得了?”贺溪抓紧床单,“光是神高潮这一个就能送走我了好吗!”
如果还被他这样不停地刺激……
会爽疯的。
南如松笑了笑,手沿着脊柱沟爬上了贺溪的后颈,“我不会让你神崩溃的,所以你只要好好受着就可以了,怎么样?想试试我的‘惩罚’吗?”
贺溪没回话。
她跪着,翘着屁股,上半身几乎全伏在床上,被南如松撞得一耸一耸,粗气不断。
但后颈被握住的时候,她也没有躲。
她知道,南如松在等她的一句话。或者是一个词,甚至是一个字。只要她应了,她的神海里就会立刻绞起一场前所未有的可怖风暴。
哨兵追求刺激感的本能仍让她有些蠢蠢欲动。她吞一口唾液,说:“你来吧,我——呃——”
话音未落,她便猛地撑起上半身,塌着腰,夸张地仰起头。
而后眼睛渐渐失去焦点,舌头也不听话似的伸出半截吊在外面,口水沿着嘴角边缘往下流,滴落在被抓出白色划痕的浅色床单上。
神海中的巨变唤醒了肢体记忆。因肌肉绷紧而骤然缩的内壁被一次又一次强硬地破开,来回的摩擦不断刺激着那处敏感的壁肉。而早已肿胀不堪殷红如血的肉芽仍然在南如松手中被持续爱抚着。
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每一根线都是快感的控制开关,而所有的开关都被南如松提在手上。触电的感觉从脚趾一直漫上天灵盖,整个人都完完全全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所支配。
他像是捅进了泉眼里,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一些洒在床单上,一些顺着大腿往下流,还有一些,又被他撞了回去。
“不要了……”贺溪哭着说,“要疯了……”
南如松估摸着也差不多到贺溪的极限了,便开口问:“以后还敢那么惩罚我吗?”
贺溪换了一口气,没来得及应声。
下一秒,南如松便猛地撞进最深处,而后,他听见布料破裂的声音。
贺溪抓破了床单。
他笑了笑,说:“还想罚?那以后你罚我一次,我就罚你一次,一次一天,看看谁更耐罚一点,怎么样?”
强烈的双重刺激让贺溪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她连忙哭喊道:“我错了我错了!不罚了不罚了!”
“说话算话吗?”
“算算算!”
得了准话,南如松才将手从她后颈上撤下来,几轮冲刺之后结束战斗。
贺溪脱力似的重新摔回床上,瘫软得几乎无法动弹。
“还好吗?”南如松先小心处理掉安全套,然后试着碰了碰贺溪的脸,“去洗洗?”
贺溪闭着眼有气无力地回道:“让我……先……歇会儿……”
“那你眯会儿,我抱你去。”
贺溪连话也懒得说,哼哼两声,便算是默认了。
“每次都要抱着洗,真是……”他失笑,在她脸上轻轻蹭了两下,又俯身在唇上落下一个吻。
“但没关系,我喜欢。”




防线 【番外二】不合时宜(全文完)
自从知道自己闺女早就跟白塔认定的最佳匹配者混到一起去了,李仪就给贺溪打了不少电话,叁番四次明里暗里示意她赶紧跟人把事儿办了,
只不过,这次的电话打得有些不是时候。
电话是南如松接通的,他打开了外放,然后将手机放在了贺溪脑袋边上。
“您急什么啊,他人在这儿又不会跑。”贺溪压着声喘一口气,推开南如松不规矩的手,然后说:“最近局里忙得要死,你等我闲下来再搞这些。”
手被握住不让动,南如松便含住她胸口上一粒红梅,时而咬时而吸,不轻不重,却偏偏弄得贺溪受不了地去推他的脑袋。
而她刚一松手,深入腿间的那只手便又不老实了,一个不留神便伸进了里面。
上头或者下头,总有一边顾不上。她索性放弃反抗,放开了任南如松挑逗,只尽力去控制自己的声线,不想让李仪听出问题来。
南如松见她不再阻挠,低低笑了两声,弄得更起劲了。
而电话对面的李仪对贺溪在这边极力忍耐的情形一无所知。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吗?你们这行一年到头哪有闲的时候?你就算找借口糊弄我,也找个可信度高一点的吧?再说你现在也老大不小……”
“停停停!”贺溪抓住床单,回头剜南如松一眼,才说:“我这连叁十岁都没有,怎么就老大不小了?”
南如松视若无睹,缓缓抽出,而后又挤入一根手指。
“还叁十?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你都已经上小学了!”
“那是因为你跟我爸结婚早啊,我跟南——”
贺溪陡然闭嘴,咬紧牙关死死忍住不吭声。那两根手指准地找上了她敏感点,来来回回没几下就把她送走了。
李仪没觉得有问题,紧接着说:“所以你要是听我的,早点去白塔配对,不就能早点碰上小南了吗?”
贺溪无声地喘了两口气,回道:“要真听你的,他到一个没见过的人的配对申请,肯定直接拒绝了,哪会被我捡漏?”
南如松笑了笑,低头舔了舔她带着湿意的唇,然后在贺溪的回应中与她深吻。
“你就知道跟我顶嘴。”李仪还在说着,“有这功夫不如想想你俩以后的事。”
分离时,舌尖拉扯出透明的丝线,南如松放过她的唇,让她有说话的机会。
贺溪深吸一口气,“以后……以后不也跟现在一样嘛,有什么好想的?”
他埋进她乌黑的发丝之中,在光线无法触及的角落种下一个又一个草莓,又捞起她的膝盖窝,一点一点挤入她体内。
“你想什么呢?那能一样吗?婚不结了?孩子不生了?”
贺溪凭空哆嗦了一下,反射性的缩让南如松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喘息。
他摸上她的后背,在脊柱附近来回抚摸,仿佛像是在给宠物顺毛。
贺溪顺势朝他怀里拱了拱,腿搭上他的腰,然后继续对着电话说道:“妈,你这想得也太远了吧?”
“远什么远?”李仪不满道,“你们俩不是都住一起了吗?你这没开窍的不知道想这些,小南总跟你提过吧?你好意思这样拖着他吗?”
贺溪默默抬眼,对上南如松的视线。
他盯着她笑,而后毫无预兆地开始在她体内耸动。
她不可避地漏了点呻吟声,而后又强迫自己咽下去,勾住他的脖子偏过头,以声音直直传进音孔里。
但不管怎么说,身边这位还真没跟她提过生孩子的事。
不仅没提过,就连隐晦的暗示也没有过,而且每次的安全措施都自觉做到位,根本用不着她开口。
贺溪想了想,直接大声问道:“你想要孩子吗?”
南如松瞥一眼手机屏幕,身下动作更猛了些,说:“还早,不着急。”
搭在他腰上的那条腿陡然紧绷,突然变强的刺激感消磨着她的忍耐力,她连忙冲电话那头喊:“听见没?他说不着急!”
说完,便再也忍不住,埋进他颈窝里大口喘着气。
南如松好心地替她把手机推远了些。随后,扬声器里传来李仪无可奈何的声音:“那好吧,不急是不急,但你也别不把它当回事,听见没?”
“知道了!”贺溪咬牙切齿,“没什么事就先挂了,我还有事要忙!”
说完,她强忍着南如松越来越重的撞击,手忙脚乱地按下了挂断键。
而后,一只手从背后爬上了她的肩膀,死死扣住,然后他将她完完全全压在身下,毫无顾忌地顶撞起来。
消失的呻吟声一瞬间复现,撞击着他的耳膜,刺激着他的征服欲。
“有事要忙?”他笑看着她,“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嗯啊……慢一点……”
“那你先说给我听听,现在忙什么呢?嗯?”
“忙……”贺溪连忙咽了咽口水,“忙着……呃——被、被你干……啊!”
“干得你舒服吗?”
“舒、舒服……嗯啊……”
“那为什么还要慢一点?为什么不要快一点?”
“要……快一点……”
“求我。”
“求你……快一点……啊——”
南如松看着她高潮时语无伦次的样子,越看越觉得养眼。她像一颗红透了的樱桃,却只在他手里才会露出烂熟的一面。
他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没一会儿,贺溪就从无意识的“还要”变成摇着头的“不要了”。
“你刚刚还求着我要,现在就不要了?”南如松一点也没敛,仍一下下往她最深处撞去。
“不要了……太多了……又又又呃啊——”
“又到了?第几次了?”
“不……不记得了……”
南如松捏了捏她的乳尖,“那再来一次怎么样?”
“哈……啊……不要了……受不了了……”
“没关系,来,再来一次。”
“啊——!”
不知又过了多少个“再来一次”,贺溪对南如松说的话已经没什么反应了。
频繁的高潮耗尽了她的体力,也耗尽了她的感知力。她瘫软在床上,任由南如松帮她擦拭着身体。
每当他的手靠近敏感处,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
“你抖什么?”南如松失笑。
“我不知道,”贺溪艰难地开口,“我控制不住。”
“不舒服吗?”
“没有,”贺溪悲愤道,“是我太没用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我这么不禁玩?!”
南如松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还笑!你不准笑!我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也敢动手动脚?万一她听见了怎么办?她那么喜欢你,你以后在她面前还要不要脸了?”
“要,当然要。”南如松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只在你面前不要脸。”
贺溪拿他没法,不轻不重地在他胸口锤了一拳。
“不过我也没想到,我妈又开始催了。”她在南如松怀里哀叹道:“上学的时候催学习,毕业了催找对象,找了对象催结婚,准备结婚了催生孩子,唉……”
南如松笑起来,说:“那你还能变成现在这个性子?真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她也不容易。”贺溪叹道,“我爸走后,她差点就跟着一起走了,全靠涛哥一直跟她说我年纪小没人管会被人欺负,才一直吊到现在。她神海比我没遇见你那会儿还要不稳定,而且神疏导对向导来说一点用也没有,所以我一直都不敢太顺着她的意思。”
“不敢顺着?”南如松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没说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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