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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齐头帘
摘月
作者:齐头帘

“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精-彩-收-藏w oo1 8 . v i p (w oo1 8 . V i p)

二十四岁生辰这一天,涧月终于离开了这个囚笼,

匪晏站在宫阶之上,立于华台之中,负手而站,寒酥下得很大

他看着她,孑然一身的离去,朝宫门走去,渐行渐远。

她说,她怎么进来的,就要怎么出去。

“他既要摘月,也要月相随 ”——瞿匪晏

“有匪君子,当同日相辉,当同月相肩”

“有——匪君子。”

——裘涧月





摘月 壹、
时值初春,乍暖还寒
淅淅沥沥的春雨一连下了个把月,宛若在为那位贵人悲愤申冤,百姓们苦不堪言,祭天拜龙神,供奉妙龄少女这一系列举动都没能让老天爷息怒,
琉璃瓦顶上一串接一串的雨珠子顺势而下,涧月沿着琉璃瓦下撑着一把淡紫色的油纸伞,独走于蒙蒙细雨中,步履匆匆,裙摆在或大或小的水坑中溅起水花,本不应被打湿的宫裙,却被打湿了大半,裙角打湿了大半也就罢了,奇怪的是,撑着油纸伞的芊芊细手的上身也满是湿意
“姑姑,这儿”
小玉站在羽和殿外的一门阶暗阁内,朝外边的粉色宫装女子小声喊道
涧月听闻声音,转过身来,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灵气,双目如似一泓汪潭,虽只着简朴粉色宫服,可在这氤氲烟雨中,却更添我见犹怜的可爱,细腰不盈一握,只有一支木簪别在青丝中,不如寻常的宫女那般需得梳起双丫髻或双挂髻
涧月,也仅是别有一只木簪子,墨如深的秀发随风飘荡,无处可依。
本是戴罪之身,又怎么可能比得上宫里的奴仆呢
“捧盒可沾水了?”
“没呢,在这儿”
涧月摇摇头,放下油纸伞,从怀里掏出捧盒
“热着的”
小玉松了一口气,急忙拿出手帕递过去给她,然后小心翼翼拿过那雕刻着金龙盘绕的盒子
“赶紧擦擦”
“幸好姑姑机智,这一路过来用身子捂住了这碧粳粥,我刚刚摸着还是烫的呢”
涧月接受过小玉的手帕,擦拭了一下小脸,淡淡一笑
“你快过去才是,那位爷可还是在里边的”
小玉点点头,如她方才一般,步履匆匆的向羽和殿奔去
涧月站在门阶上,痴痴地望着这春雨,
可也就一会儿,她撑开伞就往雨里走去,在宫里干事的人是没有权利仰头去看天空的
“姑姑!且慢!”
小玉气喘吁吁地抱着捧盒,跑了回来,
“怎的了?”
涧月迈出去的脚步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问道,
小玉表情有些奇怪,把捧盒缓缓递回去给涧月,叹了口气
“皇上说,让姑姑您送进去”
涧月微愣,看着被塞在手里那捧盒,迈出门阶的脚一点点的了回来,缓慢而坚定,轻轻的把伞放到小玉手上
“好”
涧月只应了一句,拿过捧盒进了羽和殿
在宫里干事的人,学会低头,就是最大的恩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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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 貳、
“奴婢涧月,拜见圣上”
朱红雕花漆大门缓缓打开,里边出来个小太监,
是寿元
“涧月姑姑,爷说了,让您等着”
他站在涧月面前面色难堪,又看到姑姑旁边一滩水渍,“呀”了一声,左顾右盼了四周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宫女侍卫,急忙蹲下去用自己的布褂擦拭那一滩水渍,扶住姑姑心疼道:“姑姑可当真是磕了脑袋,都湿成这个样儿了,叫小玉那丫头过来告诉小的一声便好,这要是回去得了风寒,那位可不得心疼死”
小玉这臭丫头!脑子都用来想吃的了,要是这位姑奶奶出了什么事,得了什么风寒,怕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掉!寿元心里这么想着,可却也是实打实的心疼这位姑姑的
涧月手里抱着捧盒,跪在朱红雕花漆大门前,上好的白玉铺砌好的地面泛着温润的光芒,她并未阻止这忙前忙后的寿元,旁人若看见了,肯定要惊讶,这位女子何德何能居然让总管太监为她跪下服务,她向来不喜这样的,一个罪人能苟且偷生在这皇宫里已经是莫大的福分,那能让皇上身边的总管太监和敬茶宫女为她弯腰屈膝,甚至有时候还会有暗地里来服侍她的宫女,涧月尝试过拒绝,可每一次她的阻止,换来的就是那个人对这些人的责罚,
不轻不重,却对她十分有效
他说:“对付你的最好方式,就是惩罚他们”
“绾绾,你是良善的”
是啊,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在咸阳街头上把他捡回来,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傻傻的听他的话奉命进来了这个偌大的皇宫,叁年的光阴白驹过隙,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她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而一直以为那人是家养的温顺手玩鸟,却不曾想原来是一头比肩天人熠熠夺目的叁足金乌
绾绾是良善的,可良善是囚禁她的牢笼,月亮也就成了金丝雀。
他总是能知道她在怕什么,
“我没事,身子骨好的很”
“哪那成,寿元再帮您擦擦”
寿元一边回应涧月,一边卖力地要帮这位姑姑擦干净地板上的水渍,虽然也只是事倍功半
“寿元”羽和殿内传来一道男声,声如玉石相击,不由让人心头一震
他动作一顿,
涧月看了一眼里边,适时止住了他的动作:“去吧”
寿元感激的点点头,连忙起身朝她颌首:“姑姑保重”接着弯着腰小碎步一步步往后退
寿元进去后约摸有了半个时辰,可涧月却仍未听到要传唤她的声音,虽说她身子骨不错,但玉本性寒,又恰逢春雨连绵,再这么跪下去左右也是躲不过去要生病,细细想来涧月记得自己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而惹怒上头那位,况且今儿个本不应是她送捧盒的,就是没人也应该是由御膳房的人来送,涧月是司制房里的小姑姑,怎么想也应该轮不到她才是
寿元再一次推开门出来了,这一次他侧身微弯,规规矩矩道:“姑姑请进”
可这一次寿元不敢再蹲下来扶涧月
涧月点点头,因跪得久腿脚麻了只得咬着牙艰难的站起来,待看见涧月站起来以后寿元这才带着她进去里边,他在前面给涧月带路,穿过去一道又一道门槛,
“姑姑,今日可莫要再说些糊涂话了”寿元小心翼翼地劝告涧月,他可还记得上次这两个人见面时,剑拔弩张的样子,他那颗小心脏差一点就从嘴里跳出来,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位姑姑又说什么让爷暴怒的话
乖乖,也就这位姑奶奶敢这么和爷说话了
涧月不语,没有回应寿元,寿元并不知情,也不是她惹他生气,而是那人着实不可理喻
羽和殿内
殿内的温暖与外头的冷凉形成鲜明的对比,涧月一进殿内,那身湿漉漉的衣服在这暖和下蒸的她格外难受
邬童梅坐在匪晏身侧,招招手,让婢女把涧月手里的盒子拿过来,一身大红色暹罗软纱披在身上,如若不和涧月身上的衣服相比,真以为是生活在炎炎夏日里,就不说这内殿装饰,单论这个前几日迪罗国进贡的唯一一匹红暹罗,却也可见这位梅妃十分受宠
“诶呦,热着呢”邬童梅揭开盒盖,捧着那正德碗,一边用汤勺来回缓慢的搅拌碧粳粥,一边细细打量着底下涧月,瞥了一眼身边这位面如冠玉君王,虽慵懒随意地倚躺在龙椅上,享受着红袖添香的服侍,可那锐利深邃的目光从这小姑娘进来这个殿内的时候,视线就不时的转移到她身上,看似波澜不惊的眼波下却暗藏着秋水涌动
炽烈而火热
邬童梅嘴角上扬起一抹笑意
瞧瞧,我们这位小可怜湿漉漉的
多么不小心,闯入虎穴了
“热着?”匪晏薄唇扬起,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呢,暖和的”邬童梅掩嘴而笑乖巧的回答
今天是要到御膳房了?
匪晏伸手将那玉碗拿过,果然烫手,唇角划过一丝冷笑,眼中的笑意越发浓厚:“热着”,一样的字,不同的语气,他的眼神这次直接盯着她身上某一处地方像要在涧月身上剜一个洞一般,不犹豫地就离开了这美人枕,往涧月大步流星的走去,梅妃倒也不惊讶,自然的接过他塞过来的小粥自己却先吃了起来,细细品尝,一边吃一边摇头,偶尔时不时瞟一眼那两人,眸含春水清波盼,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摄魄
这两个冤家哩
此时的羽和殿里除了他们叁个及其寿元以外,其余的都早已退出了殿内
匪晏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看着这个被淋成落汤鸡的女子,嘴唇紧紧的抿着,两人好像在相互斗气一般,谁都不愿开口说第一句话,涧月是及其不愿见他,他生着气,她的气也没有消,又躲不过,只能一直跪着,不去看他那一张铁青的脸
匪晏站着不动,可那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越发冰冷的气息,涧月还是完全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突然,他把涧月直接从地上拉起来,丝毫不介意她那一身水渍,霸道而强势的拥进怀里,掐着她的细腰,涧月惊呼,无比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她随即左右挣扎,匪晏也是多年练武之人,粗壮的手臂微微发力,涧月这下牢牢的动也动不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她,不说话,便开始上上下下在她身上要找什么东西,什么男女之别,在这位天子面前形同虚设
涧月把手悄悄往身上缩,他没心情和她搞这些小动作,执起涧月的小手就要看,可涧月好像一早就知道一般那双手虽小却牢牢的握成了拳,
“打开”匪晏手附在她的小拳头上面握着她的手,面无表情道,涧月咬唇,依旧充耳不闻,匪晏直接擒住她下巴迫使涧月看着他,压着声低沉道:“绾绾,别拿受伤来说事”
这次涧月索性不去看他侧着脸,企图能躲过,他发现了,从邬童梅说“热着”的时候
叁个人里,数他心思是最细的
“诶呀,皇上您这样可不对了”邬童梅樱唇含笑,慢悠悠的从台阶上走下来,原本她还想继续看这一出戏的,可奈何看这场面她再不出来,这俩人又要在她宫里闹得个鸡犬不宁了,邬童梅把涧月轻巧的拉出来,
“看这情况,还是让臣妾带着妹妹去侧殿换一身衣裳和处理一下伤口吧”邬童梅从中间将这两个人稍微分开点距离,匪晏也没说话,邬童梅拥着涧月就去了侧殿
羽和殿侧殿,
“你呀,又和他在吵什么”
“是他先不讲理的,姐姐”
“我那日只不过是为了感谢一位小宫女,也就绕路替她送东西给她在冷宫的好姐妹罢了,后面不知他如何知晓了此事居然不分青红皂白的把这位宫女绑了过去足足打了五大板,还不允许我去看人家”
“难道我连去哪里都要向他禀报一声不成?”涧月不着痕迹地蹙了蹙眉,在她看来他才不是什么天子,他就是他,不是匪晏而是惊鸟,她最见不得别人得了权而欺压百姓,何况是从小到大的他?皇帝也是人捧出来的,
邬童梅坐在紫檀木桌边小心翼翼地给涧月涂抹着烫伤药,好笑道:“那你听他解释了吗?” 待涂抹的差不多了以后,又仔仔细细地给她用白纱布包扎好
涧月抿嘴,看着自己的一双被烫红的手微微出神,忽的春葱玉指一把拉住正在拾药箱的邬童梅,
邬童梅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姐姐,我想出宫”
邬童梅动作一顿,面色不如之前那般漫意从容,眼神闪了闪又黯淡下去,没一会神色又恢复正常道:“说什么糊涂话,现在你就在这里坐着儿,等含章来了,两个人好好谈谈”涧月一听含章二字表情有些别扭
“涧月阿,你好歹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吧,如若他真的是他的不对,那姐姐也不会再为含章多说一个字”
“只不过,含章刚才那担心你的表情你也见着了,他对你的心意你也是知晓的”邬童梅拾好了药箱耐心的劝告她这位妹妹,是个人好心善的姑娘,就是牛的脾气,以后真怕是要吃苦头,又看了她一眼,站起来拿着药箱推开门就离开了
匪晏进来的时候,坐在凳上的人儿已经不见了,桌子上只有几块布条,房间弥漫着药膏味,匪晏也就瞟了一眼,又往前走了几步
果然,在床上的,而床下还有那套湿衣裳
小小的可人整个身子都躲在被褥里,侧着身子,连根头发丝儿都不愿意面对他,匪晏坐在床边,盯着那颗鼓起来的小脑袋,骨节修长的手去想要拉开盖在头顶上的被褥,却被她揪得紧紧的,他也没再坚持,手又伸了回来,思考片刻,下一秒弯腰轻手轻脚地脱去靴子,掀开身侧的被褥躺了进去,和她一样躲进被褥里
涧月躲在被褥里,只着一件“凤穿牡丹”的红肚兜,一双大手从后面悄悄地抱住了她,小心翼翼得像生怕惊扰了在河江里鼾睡的鱼儿,随即一个热腾腾的身子靠了过来,涧月睁开清秀的眸子,舒服的叹了口气
原本只靠自己的体温才稍微捂起了温度的被褥,匪晏钻进来没一会儿,就暖和了起来
好暖。
“让鸟儿看看小月亮好不好?”匪晏躺在外头,低声细语与她商量道,半分外面的硬气都没有




摘月 叁、
“你不讲理”涧月闷闷的,些许对他的不满,不满他今天故意为之,不满他之前的不讲道理
外人面前她是清淡寡言的小姑姑,私底下她便就是裘涧月
匪晏吻了吻她的后背:“是我的错。”匪晏诚恳的先承认了自己的错,又问道:“可我给你准备的轿子呢?寿元不晓得,小玉没脑子,你这湿漉漉的一身,我可不相信你不知道捧盒里有炭”
在皇宫里,只有是为皇帝准备的东西才是头等大事,如若要送至很远的地方,御膳房里的御厨们便会为了让皇帝吃到的和刚出炉一样,就会在捧盒里加入与食物温度一样的东西来保持食物新鲜感,
利用捧盒的密闭性,如是夏日则放入寒冰,如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则为了皇帝身体着想,会放入热滚滚的火炭。
“绾绾,你成心想让我心疼的”
探手覆在她肚兜里细细揉捏那雪白粉乳,匪晏感叹手里的柔软感,腹指轻柔地在乳椒上做圈儿,涧月轻微的抖了一下,随即蜷缩的身子舒展开来,她向来是喜欢这样的,自然而然就成了匪晏哄涧月的最有用的手段
涧月的小心计被一秒识破,“哼哼”两声,按住匪晏在里边做弄的手顺着他的动作来回转动,不看里边,看上去就像是她自己在揉捏着
“这么舒服?”匪晏浅浅的笑出了声,
“倔牛成懒猫了”
“懒猫也能吃了你这个小鸟儿”涧月语气高昂的怼回他,与之前在外边和他们说话的淡定从容相比语调完全不一样,既然他喜欢做表面一套功夫,她自然也愿意陪他玩上一遭,山时说得对,非要拔了鸟毛,这个诡计多端的小鸟才知道什么叫痛
“哦?”匪晏配合的惊讶一声,把涧月翻了个身,面朝自己,眉眼含笑:“那求求你,让小鸟儿啄啄”
他是极其会哄人的,一套一套的哄人方式层出不穷,一个不注意都有可能听着他的头头是道,被拐去了还帮人贩子数钱都不一定,看上去是个谦谦公子哥,实际上切开来看是黑到实心处了黑肝。
只有他愿不愿意哄人的份儿,而这一份独独仅用来打捞起了月亮
匪晏爱惨了她这一双粉嫩白乳,炙热的大手覆住,半个娇乳轻松被他掌握在手里,力道柔软而温柔,另一个被他含入薄唇,舌尖在小红豆上面打着转,小红豆随着进入他口腔内的推挤,上下左右来回的摇摆不定,她那柔软丰润的胴体及那高耸的酥乳,紧贴其胸,他轻轻的捏、慢慢的揉,揉弄着那粒尖儿,时轻时重,用力搓揉、揉捏着,涧月像一头绵羊般,在他身下颤抖着,控制不住身体开始向在外面的他靠近,,一张棉被下,两个身体不安分得颠来倒去,
这桃儿,被他培养的越发的粉嫩嫩的
他技法高超,涧月被他服侍的柔成了一团水,单手抱着他的颈脖,明眸漾着勾魂的秋波,禁不住他的诱惑,自己就把肚兜后面细细的小红绳解开了,小蛮腰挺得更前面,就是只想让他揉。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的兹兹作响,还不时以牙齿轻咬,以舌头轻舔蓓蕾,两人在这事上是无人匹敌默契,你来我往。
说来不是呢?
两人从十六七岁时便歪打正着的研究过了春宫图这个玩意儿,到如今这已然成为了他们两个人之间不言语的正常事,说来还是那个时候的涧月拿着那个图纸噌噌噌的跑过来找当时的匪晏的呢,当时涧月自然是不晓得这为何物,只不过觉着新奇玩意,便央求着他与她一同玩玩儿,男孩子总是开窍的早,她不晓得,可匪晏却也不是白和山时混的,
在涧月不知道的地方,山时景春楼花语阁一个都不落,甚至经常会带上他,美其言曰:“可不能亏待了我兄弟”可匪晏也只是待在外头,乖乖的喝着茶罢了,那敢有那一份胆,只不过每每出来的时候都是燥红着一张俊脸,宛如那叁月里的桃花,嫣红嫣红的
即便如此,跟着山时混,不代表就要跟着山时学,在当时,他还是,耳角微微泛红,支支吾吾半天回不出来个所以然
也是那个时候,两人颤着气儿,互相触碰肌肤之亲时,年少的匪晏这才对涧月起了不一般的心思
那莺儿般的小雏声,当真勾了他魂去
他们仨儿,山时总是喜欢兜着把涧月玩的团团转,鸡贼的很,而涧月就像有勇无谋的莽夫,横冲直撞的就喜欢和她哥哥硬碰硬,谁激她都不够她哥哥来一句:“那当然了,我可是她哥哥!”他呢,打遇到他们开始,则总是乐此不疲的先一步涧月,跟在山时的后面有耐心的一点点的拾好他埋留下来的各种坑涧月的陷阱,然后再重新小心翼翼的铺好所有的路给她安安稳稳的踏过去,接着站在远处,抱着一堆木梢残骸笑着看着两个人打斗
虽然大哥不能违抗,可小妹也是要宠着的
如果说玩弄妹妹是山时的乐趣,和哥哥拼个你死我活是涧月的追求,那么喜欢跟着在他们身后拾残局就是他日夜不嫌的爱好
涧月意识不到的是,她被山时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总会第一个想起来的人是他,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能找到他,然后委屈巴巴的钻进他怀里旁若无人的哭,像个牛皮糖一样比平时粘人一百倍。
月亮原来是带着牛皮糖的黏味的。
如果他当时没有掀开她的小肚兜,如果她不用那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他想,他应该会成为涧月的二哥哥,和山时不一样的哥哥
他总是会轻柔的拭去她的泪珠,然后放下手里的事情,把她揽入怀中有耐心的替她顺着毛,然后又会和以前一样带着她去买冰糖葫芦吃,和她一起同仇敌忾
就算俩人吵架时,他也是中间调和的那一个人
山时就像一个谋士,算好一切,布好所有陷阱,而匪晏就像一个笑面虎,一步步引导着人自愿跳进陷阱里,
可怜的涧月就是那个被她亲哥哥亲手绑上去的诱饵,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投喂给看上去不足为奇的小鸟。
贼,和铺路人再掠上一颗月亮,就这么一直从小到大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今天的雨下得真大”
“嗯?”
涧月手指上缠绕着他的碎发把玩,犹豫要不要说出口,这两天的宫里宫外都炸成锅了,民间的流言满天飞,
匪晏等不到她的话,抬起头看见她一脸苦恼的样子,接着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掐了掐她的脸蛋,像刚刚剥开的鸡蛋一般光滑,好笑道:“想问路相的事?”
涧月点点头下一秒又摇摇头,单手捂住掉了绳儿的肚兜,似乎是习惯了他这般无所顾忌,随口说道“我见过路相的那位孙女,圆溜溜的一个小粉团”
“很有...特色”涧月歪着脑袋回想了一下,搜肠刮肚半天才想起那么一个词,想问的事和说出口的话明显的半毛钱都不沾边,
“还有呢”
“真的很有特色...”
“比如”
“是个光头姐儿!”
匪晏挑眉,也没有多言,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随即又学她慢吞吞的语气
“迟早那一天你会被自己憋死,裘涧月”
啊哈哈
我过来写小姑姑和皇帝这本了,喜欢加藏留言告诉我啊啊啊
等我休息一段时间。码一些草稿,再发出来。
应该不会太快。




摘月 肆、
他向来如此,总喜欢细研慢磨的,每每碰到什么抓耳挠腮的急事儿,他反而愈发心如止水的很,那劣根性自然的就显现出来,比如说现在,就喜欢鹦鹉学舌
涧月瞥了他一眼,懊恼似的推了他一把,妙龄女子的娇嗔,明眸皓齿丰肌秀骨,尤其在这此情此景里,半露未脱,如出水芙蓉一般娉婷袅娜的直立于这床铺上,两个脚丫下堪堪还压着这世间上最珍贵的主,匪晏的大手拉住了她的脚踝,她的脚秀而翘,肤如凝脂的小脚被他一把抓住,刚刚好包裹在手掌心里,大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柔的按着脚踝骨
“再问问”匪晏锁住她的两个小脚,“好心好意”道,再轻微用力一拉,刚站起来的涧月又一屁股的坐在了他身上,手顺着小脚一路向上,细腻光滑的肌肤像羊脂白玉般若掌似雪,涧月被他摸得鸡皮疙瘩掉一地,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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