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稳当当的色
此时,一名不愿意留下姓名的师兄拯救了陷入魔爪的少年。
“落水了——有人落水了,快去请夫子。”
“啧,”端昭满怀遗憾地放开了他,她似乎想起什么,便凑过去轻轻地笑着,“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脸色涨红,他恶狠狠地瞪着她,水光潋滟下端昭神色愈发动人,他一怔,随即又急又气:“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
“嗳——”端昭笑得放肆,“你可少说点话,不然又要求我亲你了。”
少年生气地转过头,他越想越气,胸口起伏不定,偏偏又不敢喘气,干脆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水面上的船只聚集,打乱了一湖的伴月莲,急切地交谈声扩散到水底,端昭打量着少年,个子很高,腿长臀翘,腰身有劲,单薄的衣物紧紧贴在他流畅的身体线条上,胯下鼓鼓一坨。
感受到端昭愈发露骨的眼神,少年猛然转过头,恶狠狠地朝着她扑来:“我跟你拼了。”
被临水浸湿的少年显然难以追上有着斥力的端昭,她一边笑一边比划:“看不出来,你脸挺嫩,下面挺大。”
少年更气了,极其匮乏的词汇量支持着他开骂:“流氓,下流!”
端昭也不生气,反正占便宜的人是她,她干脆一点头,大大方方地开始瞎编:“我一见钟情,我奋不顾身,我情难自禁,我馋你身子,我诚实。”
他的脸红红的,眼睛却很亮,一支竹篙拨过密密麻麻的伴月莲出现在两人面前,水面上传来急切的声音:“阿弃,师妹,快上来。”
端昭懒得再看他,反正船上还有那么多人,再推一个就是了,她率先走到前面,覆盖斥力场的她不需要竹篙。
少年一抬头,脸更红了,他借着竹篙提供的支点向上游去,低低地哼道:“流氓。”
端昭在水中所受到的阻力远远超过以往,仿佛水下有千万只手拉着她,她看着少年已经上了船,便忍下情欲,奋力向上游去,毕竟稷下学宫别的不多,童男子管够。
“来,这里。”一名男弟子用竹篙拉起少年。
少年甩了甩身子,旁边的男弟子迅速闪到船尾,离得远远的:“喂!江弃!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
江弃猛地反驳:“才不是你救得我,是——”声音戛然而止。
皓月当空,湖水如镜,莲花如星,黑发如泼墨般散开,月色下的少女如莲花破水一般,正笑吟吟地看着他。
水滴顺着她的脸庞滑入衣襟,她的头上还有虚虚坠着一朵伴月莲,江弃的声音猛然小了下去:他轻轻地哼道:“才不是你救得我。”
船尾的男弟子背着端昭,他只听见了江弃的前一句,于是揶揄道:“是谁啊,阿弃?难道美人救英雄,救命之恩,你要以身相许了?话说救你的美人在哪,喊出来让兄弟见见,我们十万大山的可得找个好看的,气死人族那群憨逼。”
江弃神色怔怔,没有搭理他,只是红着一张娃娃脸,他眼睛圆滚滚的,看起来十分无害:“别瞎说——”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带着几分羞怒道:“狸行,你再放……多嘴,我就拔了你的臭鼬皮。”
江弃浑身沾满临水,狸行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他,反而拍手大笑:“江弃你长本事了,傻了吧唧的,我告诉你姐姐去,去岁你尿炕还是我帮你埋的土。”他声音清亮,整个湖都仿佛回响着狸行那只讨厌鬼的声音。
“傻了吧唧?”端昭一挑眉,从狸行的船爬上去。
狸行转头一见她,便如同石化了似的。
江弃结结巴巴地说:“不是。”
“去岁尿炕?”
江弃别过脸,声音带上几分哭腔:“没有!”
狸行反而打了鸡血似的聒噪个不停:“哎,你不知道呢,师妹,去岁我们放假,我带着他在山里晃荡,结果我刚出门叼了只野鸡回来,就发现他躺炕上尿了!”
端昭眨了眨眼,看看狸行,又看看江弃,意味深长道:“看不出来啊……你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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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弃h缓缓,先来点感情
水妖(npH) sy11,星罗棋布
江弃猛地止住了眼泪,他隐隐约约觉得少女那一句“还小”带有未尽之意,他心中忍不住地想道:她是嫌他哭吗?又想起家中几个弟弟妹妹成日也是这样,他努力止住眼泪,却忍不住抽噎了起来。
端昭见他哭的委实伤心,忍不住安慰比她高出一个头的少年,道:“没事,小不要紧,说不定时间长呢。”
狸行撑起竹篙,船筏如离弦的箭一般向观星台冲去,他响亮的嘲笑声回荡在整个临水湖面上:“他都叁百岁了,弟弟妹妹一窝一窝的,就他还呆在大姐身边,还时间长呢。”
江弃忍不住回怼,“那是……嗝!” 他只是赌气般地说了几个字眼,可嘴巴不自觉蹦出哭嗝,他哭的太久导致整个嗓子哑了下去,于是江弃恨恨地闭上了嘴。
狸行笑得更欢了,他甚至还压着嗓子模仿往日江弃两姐弟说的话:“‘我说你是没长心眼还是怎么——以后找得到搭档?臭弟弟以后别被人扒了皮’,‘要你管!等我找到搭档先拔了你的牙’,‘嘿?反了你了?来来来,未来大妖将,你老师找我说你功课没及格’。”他声音清亮,神态学得惟妙惟肖,整张脸上说不出的滑稽。
端昭拧干自己的裙子,随着坐在船头,她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搭档?”
狸行一看有人搭理他,便更加卖弄了:“看你年纪,你是新生,肯定不知道,学宫规定我们十万大山出来的要找一个人族搭档,原来就是为了给咱们这群妖兽套缰绳,戴笼头的,可是也有不少合拍的,你看江弃的姐姐——也就是咱们的大姐,愣是死战群兽,找了一个人族贵女,嚯,那一年好威风啊,冠军都是咱们十万大山的,那个贵女叫什么——,哎,阿弃,你姐姐搭档叫什么来着?”
江弃忍不住朝狸行咧牙,露出雪白的犬齿,无声威胁他闭嘴,“她已经毕业好久了,”复而闷闷地看端昭一眼,“端曜。”
他因为哭过,眼眶带着红,声音略显低沉沙哑,不复少年特有的清亮声音,反而带着几分鼻腔。
端昭还想问着什么,便发现观星台已然不远了,她干脆朝狸行笑着道别:“下次见呀。”,又向江弃无声做出嘴型:“下次别跑。”便转头跃上观星台。
江弃脸一红,小声哼哼几声。
反倒狸行十分热情:“哎,师妹,你有没有星标,就是星罗棋布那一门术法,咱俩联系一下,以后可以常聚聚。”
江弃啐他一口:“人早走了,你还在发什么情?”
“这你就不懂了,”狸行认真道,“这里处处临水,能把你救上来,可见人家身手多么好,修行多么高深,多拉拉感情,说不定试炼我就躺了呢!”他摇头叹气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有个扶弟魔好姐姐?”
江弃磨牙:“想死了吧?”他的手掌升起一捧星光,逐渐在眼前汇聚,江弃神色又严肃了起来:“姐?”
星光中一道庞大的兽影汇聚成女性形状,她披着白裘,脸庞似笑非笑,带着一种明艳锋利的美:“好兄弟,名额确定了,只不过搭档你得自己去找。”
江弃没理她,反而忍不住打量她周遭的环境:“你们这是在哪?”
星光中传来嘈杂的声音,还带着一道张扬的女声:“来,宝贝,香一个,阿虎,行酒令到你了!”江弃默然:“你们又去会所……”他嘴里“寻花问柳”那个词委实说不出口,便改为“又去寻欢作乐?”
明艳女子轻咳几声:“你还小,你不懂——记得找个大腿当搭档,回家给那几个小崽子喂奶,这几天我比较忙,爱你,挂了。”
船上,江弃狸行两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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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昭时间赶得巧,刚找了一块地坐下,夫子便到了。稷下学宫大部分夫子都由女性担任,而观星课的夫子则是一个约摸叁四十岁的人族,她神色从容淡雅,不急不慢地讲述一个关于星辰的故事:
传说观星起始于人皇次女、北燕第一位女皇种纣,她打破天幕,致使星辰散落大地,人间从此无光,于是这位女皇令自己的两位女儿天、夜分别驾驶日御辇、月驾,从扶桑木到昆仑山羽泉洞中,昼夜不息,派金乌跟随日御辇,让大宛狐引导月驾。
人皇长子扶辛的长女,羿,却嫉妒表姐妹们的风光,便学着人皇,挟弓射落日、月。
日御辇的主人天撑到众人赶来,便被送往扶桑木,结果在到达扶桑木第九重时,日御辇感应人间变动散落为星辰万光,从此人间星辰以叁垣为界,散落为黄道十二宫。
月驾则仍然遗留在人间,影响人间万物变化,从此人间春秋变化,年轮流转,潮水起起落落,然而月驾与日御辇同出一类,因此,世界万物变化皆会与周天星辰相对,这就是观星的起源。
端昭听得津津有味。
夫子淡淡扫过地上躺着的一群学生,不紧不慢地开口:“在南周传说中,月驾陷入昆仑山脉散落在水里,从此以后水随月变化,而夜则被南周部落救起,引诱羿折箭堕落。以后你们可以去昆仑看看,那边的水源确实奥妙不可言。”紧接着她口风一转:“以往药家、道家、阴阳家、儒家、墨家、法家都从周天星辰中悟出不少的小术法,比如观测天气,察觉妖族动态。然而在数百年以前,有贤人根据周天星辰,悟出‘星罗棋布’一门神通,意思是天做棋盘,人如同棋盘上活动的棋子,用星辰代指自己,用星标定位,相互沟通、交流。”
她张开手掌,掌心朝上,一团星光从她的缓缓升起,星光逐渐演变为一道人影落在叁尺处,人影周围还有些许景物,只见他笑眯眯道:“记录星标是第一步,好好学,天幕星网里面好玩的多着。”
水妖(npH) sy12池水,下一章开推江弃
端昭懒洋洋躺在观星台上,手指上的星光明灭不定,她仿佛有所感受,侧头冲一旁微微一笑。
江弃站在船头,他正对上端昭充满笑意的脸,他神色一怔,手掌中跃动的星光散开。
端昭嗤笑,手指上明亮的星光仿佛挑衅似的,直直向他飞去。
撑船的狸行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他哈哈大笑:“我就知道这次狩猎我能躺了。”便伸出手想要接住。
前方却斜刺出爪痕,惊得他往后一跳,差点栽入水中。
江弃起星标,他低着头,不理会一旁磨牙的狸行,径自跃上一条乌篷船,撑着船隐没在无尽的伴月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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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晨床上委实是个好地方,端昭躺在端晨的床上,哼着声,夹着被,摩挲着双腿。
她心中对端晨恨得咬牙切齿——那狗东西几天没见人,回来一定得榨干他。
天魔从不曾委屈自己,上次遇见个落水的没干着,送了一个星标过去也没什么反应,她翻了个身,哼哼似的又想起了少年的身躯,端昭眯了眯眼,一团星光在她眼前凝聚——“小兄弟,要搭档么?”
江弃到星光时正在熬奶,他冷不丁地被吓一跳,溅出的液体烫到他的手,“嘶——”
几头小老虎正在蹭着他的裤腿,听到他的声音便扒拉着爪子想往上爬。
他想起水下离谱的一幕,只觉得脸热得很,心也蹦的要出心口子似的,随即恶狠狠朝星光一呸:“谁要你,臭流氓!”
小老虎“嗷”的一声,似是在指责他弄坏了早饭。
江弃脸红了红,又恶狠狠地朝几头小老虎轻轻踢了两脚:“吵什么!我先吃!”
江离回到家,入目便是江弃抿着唇瞪着星光的傻样,她随手薅了几把小老虎的毛,见他发痴,等了一会儿忍不住笑道:“好兄弟,你这是思春了吗?”
江弃猛地惊醒,脸色发黑地睨她一眼:“终于从白马楼回来了?”
“准确的说,是没钱了,阿曜她么,在白马楼被抓回去了——我留了影,回头放学宫里让大家瞻仰瞻仰。”江离乐不可支,似乎他人出丑令她十分开怀,“臭弟弟,搭档选好了么,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说罢,她颇为大方地划开空间,从中引出一个银白的钏缀着几颗摇铃,塞到江弃怀中:“拿去,我从阿曜那里拿过来的好东西,你去送吧,人家小姑娘喜欢,听个响也好,等今晚她溜出来,我再去打打秋风。”
江弃手上接得很快,语气却十分嫌恶道:“你们两个是没事做了?天天偷鸡摸狗寻花问柳?”
江离懒得理会这刺头:“你一几百岁的小崽子懂什么?我们这是感情好!”
“跟笼头感情好?你是拉车的驴?”
江离忍了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她随手弹开一道术法,疾风带着江弃高高抛起,随后狠狠带着他砸下:“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能不能安静点?”
准确地说,江离的老巢位于学宫西北方向的连绵山岭上,四周灌木丛立,山势高耸,山岭周遭的妖物没少被她摔打,江弃作为最不成器的弟弟,向来不是他那位天骄姐姐的对手,妖物们倒也见怪不怪。
狸行顶着一头叶子从泥巴中冒出头来,他爬出泥坑,又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刨了个土坑,再把江弃盖上,一边高高作揖,一边喋喋不休:“你先在我家旁边躺个十天半个月吧,反正是你去岁尿炕的地方,让我过完试炼再来把你挖出来,到时候大姐气也消了。”
端昭顺着星标位置走来,一路上鸟雀惊飞仿佛在指导什么,她看着臭鼬,什么心思瞬间熄灭:“江弃?”
狸行转过头,他原型实在是过于肥胖,因此转的十分艰难,往往转过一个头,身子也带着倒了,他一见端昭,顿时觉得十分欢喜,也不在意她叫的谁,便挣扎着想人立起:“师妹,还未请教你叫什么呢!”
江弃一个猛子从土坑中扎出头来,向来俊秀的娃娃脸上挂着青青红红的刮痕,他一见她,带着淡淡蓝膜的眼睛瞬间一红。
也不知道是被他姐气的,还是被狸行气的,或者被端昭气的。
端昭一看他的脸又瞬间来劲了,她忍不住调笑:“怎么?见到我很高兴?高兴得要哭了?”
江弃眼睛愈发鲜红,他憋着一股气:“你来做什么——来找这只臭鼬的?”也不知道骂臭鼬还是骂端昭,语气突突如梭子“你馋他身子了?那好,反正臭鼬肉难以下口胜在油多,配你倒是一绝。”
端昭还没说什么,反倒狸行叫了起来:“你这个妖好没有良心,我帮你刨了一个又松又软的土坑,还是你去岁尿炕的地方,你却说我难吃肥腻。”他气鼓鼓地钻入泥坑中,也不管江弃青白交加的脸色,顺着泥石流往山岭下的泉水冲去。
端昭挑眉:“去岁就在这尿炕?”
江弃一见她,便只觉得满腹怨言,他一开口,语气先虚了几分:“没有!”
端昭看着他委屈巴巴的脸,只觉得美色动人心,她不由得心情大好,干脆蹲在土坑旁伸出一只手:“先起来呗,我拉你。”
江弃满脸嫌弃:“要你管!”又犹犹豫豫伸出一只手,端昭看他畏畏缩缩,直接握住他的手,顺带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江弃被她摸得一愣,只觉得手心发热,这股热烧到他身上,他哑着嗓子忿忿道:“别乱摸占我便宜,快点拉我起来。”
少年的手掌粗糙有力,虎口、指关节各处都带有一层茧子,摸起来痒痒的,又带有一股韧性。
端昭把他拉起来,笑眯眯地打量着他,如同打量一块猪肉,思考从那一块割下来煎出肥美的油脂:“这附近有水源吗?”
江弃以为她想喝水,于是露出麻烦的神色:“你自己聚个术法不行?”虽然这么说,却还是老老实实拍掉身上的土,起身找了个方向走去,他知道她在身后跟着,却又看不见她,这仿佛令江弃找回了以往的勇气,他忍不住炫耀:“那池子连狸行都不知道,只有我偶尔去喝口水!”
端昭盯着他背臀腿,下体又忍不住痒痒,漫不经心地敷衍他:“是吗,我以为你平常是喝鲜奶的,身上总带着一股奶味。”
江弃脚步一顿,他想起今早的星标,又想起劲煮的两锅奶,他不由得心虚:“多大人了还没断奶?以后去试炼了,我还得给你牵头牛?”
端昭忍不住想起端晨的乳白色液,她舔了舔唇,嗓子有些喑,腿也只觉得愈发无力:“我喜欢喝那个。”
江弃不吭声了,他拨开灌木,顺着山势找到一条洞口,两人先后走出洞口,便看见山谷凹陷着一片小湖泊,在阳光下反射着粼粼波光。
湖水清澈见底,周边寂静无声。
江弃看见这片景色,忍不住自豪地看端昭一眼:“这里都是我弄出来的,虽然我讨厌水,但每次洗澡都喜欢来这里,这里的水也很甜,我特地从山顶泉引的。”
端昭眼神愈发晦涩,她如同饿了几天的旅人,眼睛直勾勾钉在江弃身上,声音愈发甜腻:“阿弃——你现在身上脏了,要不要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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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画少说,下章直接开推,女强x男,从头强到尾,记得避雷
白马楼=白马会所,鸭店,男人卖吊的地方
江离:人在白马,嫖到失联
端曜:江离说她请客,不知道为什么最后我付了钱
水妖(npH) sy13,江弃微h,前戏
江弃被她一声“阿弃”喊得全身寒毛直竖,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被盯上的猎物,又像被主人关注的大猫,心里既羞涩又感受到危险,猎食者的本能让他忍不住弹出指甲,又极力忍耐着回去,他红着耳朵不敢看身旁的端昭:“你……正常点!”
话还未说完,身后一阵巨力将他推入湖泊中,端昭全身斥力场迸发,一击之下竟让江弃有着目眩之感。
清澈的泉水涌入他的口腔,他既委屈又愤慨:我不过是凶了一下,你怎么还把我推了下来。
随即,身旁水花四溅,他睁大了眼睛——端昭也跳了下来。
不仅如此,她还亲了上来。
认知到这一点的江弃陡然间羞涩了起来,仿佛所有的委屈都随着亲吻如乌云消散,水光潋滟晴方好。
但是……
他的脸又一黑,什么她总喜欢动手动脚啊……
端昭不是第一次扒别人衣服,一回生二回熟,她十分有先见之明地将自己衣物留在洞口,避染上水跟泥土弄脏,随后跃入水中,对着困在水中的江弃上下其手。
得益于与端晨的练习,端昭吻技说不上技巧十足倒也十分熟练,她扫入江弃的口腔,如同女王巡视自己的领土,她退回去,江弃便如同被驯服的猎犬一般跟上来,两人难舍难分。
江弃主动地缠住她的身体,感受到细腻的触感,不知为何,他又想起去年独自在月下的烦躁感。
这股烦躁自他胸口往胯下而去,端昭察觉到他的变化与热情,忍不住“啧”了一声,想要扯开他的腰带,结果却被银钏勾住,腰带越解越复杂。
端昭恶狠狠咬了他一口,看见他略有几分可怜的面容,便带着他往水面上去。
她赤裸着身子,皮肤在阳光水滴的飞溅下显得光十足,她抬了抬下巴,眼角发红带着几分媚意,声音甜美勾人:“脱。”
简简单单一个字,江弃如着了魔一样,他先是羞涩看着她,又显得十分局促地褪去外衣,他脱得很慢,带有小麦色、柔韧且健美的身躯引得她发火。
他解开勾住腰带的银钏,脸颊发热,不敢看她,又舍不得移开目光:“送给你的。”
端昭眯了眯眼,斥力场再一次爆发,将银钏高高抛起沉入水底,江弃脸上闪过沮丧的神色,却很快被她所吸引。
端昭被他的身体所吸引,如饿虎扑食,拥住他爆发力十足的腰身,牝户轻轻蹭过他的下体。
江弃只觉得全身热血沸腾,他难耐地叫了一声,阳物如锋耸立,可他心有不甘,一直不肯屈服向她求欢。
仿佛看穿了他的别扭,端昭带着几分诱惑,她与他唇角难分,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腹肌纹理往下方滑去:“我更喜欢你这份礼物。”
江弃哼哼唧几句,因声音太过沙哑而显得嘈杂,却转变不合作的态度,主动配合她。
泉水清亮见底,水面恰恰好盖过端昭的臀峰,也正好露出江弃阳物的龟头。
江弃亲了一会儿,才与她分开,两人嘴唇红肿,拉出极细的透亮银丝。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水面反射阳光。
端昭平复了一下气息,稍稍抬起下巴:“坐下,然后把我抱起来。”
江弃咽了咽口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他欢快地找了一个背石浅水区坐下,双腿分开,小兄弟斗志昂扬地朝她点了点头。
端昭缓缓分开腿,扶着江弃的肩头,小心翼翼坐了下去,毕竟第一次坐的时候太过莽撞,虽然够爽但也挺酸的……
江弃抱着她的腰,直勾勾看着她的动作,盯得端昭心头微火,她抬起一只手,将江弃的眼睛盖上,粗硬的毛发刮得她手心发热,下体愈显饥渴。
江弃下体体毛旺盛,毛黑如墨又粗刺刺的,扎得她腿一阵阵发软,她蹭了蹭,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江弃也随之闷哼一声。
腰上粗糙的双手陡然发力,却因为水面折射导致对不太准,江弃的阳物狠狠刮过她的臀缝,又被她紧紧压在身下,他忍不住又爽又疼的快感,高高叫了一声。
阳物上带有的肉刺令她全身发麻,也令端昭窝火,她恶狠狠地道:“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江弃点了点头,显得十足乖巧。
端昭发软的双腿将她重新支撑了起来,她移开遮盖江弃的手,反手握住他的指节,在江弃惊讶的目光下,她带着他的手指往下体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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