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妖(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稳当当的色
关于更新:缘更,我争取周更。剧情还没开到浮游京是因为我七八月份在跟四位导师讨论改提纲删初稿,院长又要加字数,提纲大改,原稿60%作废,我之前以为改提纲很简单,事实证明每个导师都有自己的想法,再加上懒,我总是偷懒蹲点守lpl夏季赛,所以差不多现在才完成,接着九月份定稿跟世界赛,我的计划是完成定稿完就看世界赛,至于更新,底线周更好吧!!!(在世界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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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npH) sy17钥匙(无h)
端晨的目光犹如两把利剑,刺得人心头发虚。
端昭被纯的血气所包裹,咀嚼着他人的情绪,身体难以抑制地兴奋了起来,她浑然不惧端晨的目光,反而蹭了蹭谢不厌的下体,冲端晨给出一个挑衅的笑脸,端晨被她一噎,怒气陡然间向谢不厌倾泻而去。
谢不厌浑身血液沸腾,向小腹奔流,他硬着头皮,带有几分难以启齿地开口,双唇轻轻摩挲她的脸庞:“想不到大师兄是你哥哥啊……”
端昭恶劣地冲他喉结呼出一口热气:“是啊。”
端晨皮笑肉不笑地扫视周遭,冷冰冰地看向小腿高的江弃,语气中不自觉地带上一丝鄙夷:“妖?”随即冲谢不厌冷笑:“就为这个,道子兴师动众?”
端晨的态度令谢不厌冷静了下来,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个机会,刚刚端昭穿衣的一幕幕在他脑海中闪现,他放任下体轻轻地刺戳端昭的花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某听说妖族向来暴虐,只是怕他会留下什么咒印。”
江弃正撕咬金索,他嘤嘤了几句,似是想反驳什么,一抬头却发现谢不厌这个小人得寸进尺,江弃愤怒地跃上端昭的头顶,对着谢不厌的脸便挠了过去。
虽然原型看起来可可爱爱,但江弃份量委实不轻,他一蹬腿,端昭的脖子便随之发出“咔嚓”声,鼻梁也撞上了谢不厌的牙齿,两人忍不住同时吸气——想来是痛的。
端昭不得不喊停:“疼疼疼,都听我的!”
“你——说你呢江弃,自己几百斤心里没点数?先给我下来,我脖子疼。”端昭缓了缓,又深深吸了一口气,“你——道爷还是道子?反正快点解开,你下面膈应到我了。”
端晨正欲开口讥讽,却被端昭猛地堵住嘴:“你也别说话,一个大男人阴阳怪气该硬不硬,嘴巴硬得跟鸭子一样,像什么话!”
端晨神情扭曲了一下,随即恢复了笑容,他看着她,警告意味十分明显:你给我等着——
等四人拾好,端昭找了块空地随意坐下,江弃跑到她的怀中,用头拱着她的胸口,被看不下去的端晨一把拎住颈肉,谢不厌略有些尴尬的夹住腿。
端昭道:“你们一个个说,江弃?你还不能说话,那你等会再说。”
谢不厌定了定神,他笑着开口:“某奉老爷旨意追查河洛图,却不想河洛图早被江离盗走,于是某一路追查至此。”
道宫叁清中,只有元始尊者被尊称为“老爷”,端昭打量着谢不厌脸上的血痕,又觉得他的笑容配上一身装腔作势的架势显得十分油腻恶心,心中不禁大呼挠得好!江弃。
端晨掐住江弃的后颈肉,他道:“我跟道子不一样,是为河伯冰夷之事调停。”端晨顿了顿,脸上露出嘲讽:“我非道宫中人,倒也没什么忌讳,冰夷既为四渎君位,为一己私欲又放任黄河泛滥,使得今年秋狩愈发艰险,想来不过如此。”
谢不厌露出抱歉的神色:“某虽为道子,却愧忝为老爷座下,如今涉及河伯冰夷,某自当竭力。”
江弃打了个喷嚏,他圆滚滚的脸上露出十分滑稽的神色,端昭略一打量,便知道他这意思是冲谢不厌去的——那你道子在这里放什么屁。
端晨松开手,任由江弃跌到泥土中打了个滚,端昭伸出手拍了拍江弃肉滚滚的屁股:“我们去找江离,你去不去。”
江弃一怔,它低声地“嘤嘤”几句,令人忍俊不禁。
端昭将它抱在怀里,任由它拱来拱去还偷偷用爪子踩奶,随手拍了几下江弃的屁股,发出响亮的猫鼓声。
谢不厌见状低声道:“大猫之耻。”惹来江弃怒瞪。
端晨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他掐了个剑诀,回头问端昭:“我带你?”
端昭顿时笑开花,她将江弃赶到肩膀处,双手揽住端晨的腰,无视他僵硬的身体偷偷摸了一下大腿,啧啧回味着手感:“有劳啊哥哥~”
端晨正欲回怼,又感觉到剑身猛得一沉,他越过端昭,发现紧抓端昭肩膀的江弃以及笑吟吟的道子。
他干脆回过头,也不追求平稳,提气至极致,剑身如翻浪一般锁定江离气息。
等端晨回神通,发现端昭始终完好,脸色不变,只是长发被吹得有些缭乱,略微放下心来,而江弃已经头晕目眩地跌入端昭怀中,十分碍眼,至于道子……端晨心中冷笑,摔残了更好。
江弃摇了摇头,它似乎是想要站起,却猛地跌入端昭怀中,它吐着舌头,胃部几欲作呕,端昭挑眉,她一边冲端晨笑嘻嘻道:“哥哥别生气了。”一边偷偷摸着江弃的腹部,心下感慨肉真多。
叁人一妖一进去,便看见江离大马金刀坐在竹编的榻上,几乎要被小老虎崽子给淹没,不远处一颗留影石正在回放什么。
江离醉眼迷蒙,顺手抄起一只最近的小崽子冲端昭扔去,她嘴一歪,整个妖浮现出十分欠打的神色:“哟,今儿是金乌折翅膀——少见少见。”
端昭倒听狸行讲过江弃有个大姐,她借助力场稳当当地让四肢发抖的小崽子浮在空中,江弃磨了磨牙,鼓着腮帮子轻轻咬了一口端昭手指,她意会地将小崽子放下。
江离好像才发现江弃似的,她思忖了片刻,略有些迟疑地开口:“你是……?”
江弃更气了,它跑向自己的房间,片刻后出来一个臭着一张娃娃脸的少年。
江离恍然大悟:“喔……是老弟你啊!平时都让你多减肥少吃点,你看你原型胖的,老黄牛犯胃病——胆儿肥,我差点没认出来……”
这虚假的姐弟情差点把众人淹没。
江弃抱起一只小老虎崽子,他摸了摸它的腹部,顿时怒极:“你没给它们喂饭?”
江离一脸傻笑道:“今天我以为你不会急着我打你,想来也会回的早。”
江弃沉默:“我早上煮的那两锅呢?”
江离适时打了一个酒嗝,神色理直气壮:“我以为你是留给我的……”她看了看他的脸色,语气越来越虚:“你这是老虎长秋膘——猪都没有你喂的那么勤快。”
一只小老虎正往端昭怀中钻去,它正想踩奶,又被端晨拎起,被随意地仍在一旁老虎堆里,它嗷嗷地叫唤,江弃原本就凶的脸色愈发悍:“该。”端昭看他那副凶样,忍不住感慨男人穿裤子跟不穿裤子果然是两个物种。
江弃似乎是察觉到端昭的视线,他忍不住顺着瞪回去,与之前的神色相比,多了几分撒娇跟委屈。
江离看的啧啧称奇,冲端昭竖了一个大拇指:“小母牛朝天撅——牛逼大了啊。”
江弃看着两人互动,轻哼了一句,臭着一张脸进厨房,端昭眼尖地看见他耳根有些发红。
谢不厌轻咳一声,他正色道:“江离,你将河洛图交出,道宫可以既往不咎。”
江离懒洋洋地坐在踏上,抖着二郎腿,戏谑道:“你们道宫这是公狗鼻子找屎——别死咬我一个人啊,你们去白马楼追着端曜咬啊……哦豁,说起来腰子姐还是这位大师兄的亲姐姐吧,别儿个都有搭档,就你老处男当鳏夫——一个没有。”
端曜喜爱逛花楼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常常夜宿,私底下那群师弟师妹们便喊她“窑子姐”,后来喊着喊着,又见她经年不改,在狩猎中曾力压群雄,再加上以讹传讹,众人都戏称她“腰子姐”。
端晨神色未改,他跟江离本来就不是一代的,之前也没碰过面,只在狩猎时听过几次传闻——反正是个讲文化的奇妖。
这粗俗的歇后语令端昭听得一愣一愣的,厨房里的江弃支着两只耳朵,听得她胡乱吹牛,恨不得把她的头按水缸里,让她清醒清醒。
外厢的江离已经哥俩好地搭上了端昭肩膀,她看着端昭白嫩嫩的膀子,乐得嘴一歪:“好家伙,你手上怎么没有?”说完又想去掀开端昭的裙子,被端昭死死摁住,她晃了晃脑袋:“你藏哪了?”
谢不厌冷眼看她装疯卖傻。
端晨眉头蹙起:“你在找什么?”
江离哈哈大笑:“河洛图的钥匙呀!”
众人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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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妖(npH) sy18,无h,预告江弃下章兽型h
江弃听到后心中一惊,随后镇定下来,正欲再听时,却闻见一股焦味,他低下头看着锅中焦稠的牛奶,脸色变得十分。
端昭听了倒几分怅然若失,快把手上的小老虎屁股摸秃了:早知道买一送一就该下!
端晨看着她的脸色就知道她放什么屁,当即皮笑肉不笑:“怎么了?是忘记放哪了吗?”
谢不厌的态度陡然间热情了十二分,他颇有些殷勤地遮掩:“大师兄别这么说,师妹还小,换做某也定是想不到。”看着端晨笑容更盛,谢不厌机锋一转,道,“既然已经知道河洛图线索,不如师妹与某同行?这等任务既落我们头上,想来也不难,多见识见识也挺好。”
江离向来难跟人一根筋上,她略微清醒了几分,颇有些好奇地看着端昭:“不留下吃个饭吗?”
谢不厌笑道:“事权从急……”
江离“哦”了一声,她站起身来,略有几分惋惜地低头看向端昭道:“不吃饭会影响发育,容易长不高,晚上还有牛奶,也能增高。”
谢不厌含笑的脸瞬间僵硬。
端昭这才发现江离姿容明艳,看上去显得十分高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正站在自己对面,旁边正是谢不厌,这种来自于身高上的压迫,瞬间让谢不厌本就扛着一堆兵器的肩膀显得更加可怜,仿佛被大山压迫。
端晨倒真心实意地笑了,他温和了很多,隐藏在面具之下的尖锐消失不见:“那就先吃饭吧,师弟,你也应该吃点。”
江离兴冲冲地直奔厨房,一路横冲直撞,不小心踹飞几个小老虎崽子:“阿弃,多做点,多做点,今晚大家一起吃!”
端昭的目光从她身上缓缓移到留影石中,此时,留影石恰巧回顾到一名女子饮酒作乐,在漫天金羽中被叁足金乌拖走,她看向端晨,却见端晨无声说出两个字——端曜。
谢不厌也看了过来,他看着留影石勉强笑了笑:“这想必是两位的亲姐姐吧。”
这还真不一定,端昭心中发虚。
端晨却直说:“师弟想必有些了解,我是受玺主心头血而成的毂中儿,不敢妄自称亲子,但昭昭确实是玺主分娩所生,与她也不是嫡亲姐妹。”
谢不厌有些叹息:“可惜玺主已经不在北燕很久了,不然以两位的风姿还能一窥玺主的凤仪。”
毂中儿,意思是容器里面的孩子,换句话来讲,端晨是试管婴儿咯?端昭有些明悟,怪不得端晨会出现在沙漠基地中。
至于她时不时所谓的玺主分娩……端昭心里头清楚,她绝对是自天外天心魔所落而成的女体,她未曾勘破胎中迷,却保留了神志,铁定不是分娩的,说不定那位“玺主”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娩过,不然江离也不会不清楚她的搭档还有个妹妹。
端晨仍在那边谎话连篇,谢不厌倒时不时附和,偶尔夹杂着几声小老虎崽子的嗷嗷声,倒也算得上一片祥和。
江弃偶尔从厨房冒出头,问他们饮食忌讳,谢不厌细细讲了几句葱姜蒜之类的,端晨说自己妹妹没什么可忌口的,江弃点了点头,说了句知道了,便又回到厨房。
等到了那群小老虎崽子又有爬端昭身上踩奶的趋势,晚饭终于做好。
端昭一口下去,只觉得蒜香与肉十分切合,生姜煮着汤十分暖贴,就连葱花也碧玉可爱,这顿饭算是她完完全全吃下去的第一顿。
端晨神色平常,倒很喜欢给端昭夹菜,她是没什么可忌口的,如同她挑男人一样,新鲜、好看,她就来者不拒,吃到肚子里就是她的了。
谢不厌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汤水中鱼丸豆腐被端晨捯自家妹妹碗里,留下一汤底的生姜片。
江离整个头都埋在了盆堆里,她偶尔抬头看上一眼,指着那块蒜香肉问道:“你吃不吃,不吃我就夹走了。”
谢不厌背后的武器架子哐啷响,他笑着开口:“你……”
还未说话,那盆子蒜香肉全被江弃端到了江离的面前,江离正想勉励几句好眼色,又发现盆里唯一一块蒜香肉到了端昭碗里。
一顿饭,江离深觉自己食不知味,心心念念那块蒜香肉,她侧躺在椅子上,叼着竹签打了个嗝,仰着天哀告蒜香肉所遇非人。
端昭正小口小口地喝着牛奶,她抬头看了一眼见底的饭桌,终于如释重负地开口:“吃完了!”话语中颇有几分不容易的餍足。
谢不厌冷淡地看着端昭面前堆积如山的菜盆,又看着自己小碗中浅浅尝了一口的香蒜醋饭。
他忍着气,正想开口,却发现端昭的眼睛都扫了过来,那意思是:你吃不吃?
谢不厌还未说些什么,却被端晨噎住:“昭昭,你还想吃什么?”
端昭遗憾地回眼神,意犹未尽道:“没什么,已经饱了。”
她转而去看正在喂奶的江弃。
江弃手长脚长,一系利落的黑衣配上英挺的脊背显得十分有型,他正捞着地上乱扒拉的小老虎崽子,在影绰绰的烛灯下,颇有几分铁汉柔情。
江弃似乎是察觉到什么,而端昭早在他抬起头时便回了视线——身材不错,配上他这张脸就有点理想跟生活之间的落差了。
江弃一张娃娃脸单看算上清秀可爱,他一手按着一只小老虎崽子,手上还拿着奶瓶,疑惑地看向端昭,脸上被挠出来的血痕愈发显眼。
江离叼着牙签“啧啧啧啧啧啧”声就没停过。
谢不厌终究是忍不住开口道:“现在已经入夜……”
“那就不如再住一晚?”江弃提议道。
江离打了个嗝,十分赞同亲弟弟的提议:“不如明天早上去找。”
谢不厌笑道:“某倒无所谓,只是大师兄怕有要务在身,师妹怕也有课。”
端晨十分冷静:“放心好了,师弟,我已经传讯给诸位师弟,现在他们已经回归连剑山,昭昭准备秋狩后考试,我们两个必不会耽误你的任务。”
——————
谢不厌:有没有人组队跟我做河洛图任务
江离:我就是一工具人关我屁事
江弃:我就是一奶爹关我屁事
端昭:我就是一吉祥物关我屁事
端晨:我就是一……哦,河伯的事直接问不就行了,又不用做前置任务
下午发的少了一半,补上
水妖(npH) sy19姊妹(加点背景剧情,拍江弃屁股,下章
夜里零星地露出几点火光,随后没入无尽的星色中。
江离轻巧地踱着步,瞳孔尖锐如芒,随着火光没入远方的夜色。
房间内半眯着眼的端昭掀了掀眼皮,她抬头看向正在给小老虎崽子们擦屁股的江弃,便跑到他身边搬走一张小板凳。
谢不厌背后的金索铃铛无声地抖动,他睁开了眼,任由星盘指引,翻窗一跃而出。
端晨打了个哈欠,他没兴趣去掺和这种事,偏偏端昭搬了个凳子过来,她的眼眸明亮,挂满了好奇。
端晨正打算背过身去休息,偏偏被她扯住了剑鞘,他无奈地转过身,也随江弃戳在这,开口道:“他们么……应该是去找河洛图了吧。”
“这还用不着你说,”端昭砸了砸嘴,“那玩意是什么,自我开蒙以来,两眼一抹黑,就没见过、没听过这些事。”
江弃略带好奇地看过来,手上正抓着一只小老虎的后颈皮,活泼的小崽子正在四脚乱蹬。
端晨侧着头,居高临下地盯着端昭的脸:“十几年前……应该是十五年前吧……”
十五年以前,正值双十岁月的北燕长乐公主是北燕女帝最为宠爱的小女儿,可惜的是北燕的公主未必比南周的皇室更加仁慈。
十五年间,女帝曾叁废长女,逼杀叁位皇子,欲废玺主制。在十五年后,这位雄才伟略、几乎给南周带来灭顶之灾的女帝死于宫变,仅剩叁十五岁长乐公主也因此继位为女帝。
在稷下学宫的历史课程上,授课的卫官正是先帝所命的文书令,她所说的这一段历史,哪怕包括了诸多隐情,端昭也听得津津有味。
“传说河洛图上有先帝的旨意,是借洛水之神与河伯冰夷大婚时北燕送过去的贺礼,洛水之神是龙母小女儿,曾与北燕太皇种纣有恩,与陛下见过一面,两人并不愉快。”端晨皱着眉补充了一句,“而且陛下曾落发出家于道宫,有意讨伐神道,只是道宫那边听说陛下得位不正,所以想先一步毁去,道宫那边么,应该是想以此挟持陛下,毕竟法不加身于贵人,连剑山是修行地,因此只是过问一句。”
江弃皱着脸,包子脸上生出几个褶,他瞥了一眼端昭,补充道:“我也不知道姐姐怎么会掺和进去,不过听说你姐姐端曜是玺主后人,你们的长姊又跟洛神是姻亲,而北燕的文书需要盖上帝印与玺刻,凡物不可能引来修行者。”
端晨蹙眉:“未必,法不加身于贵人,贵人血脉是不可能修行的。”
江弃冷笑:“未必?你不也能修行?更何况你们这一辈光修行的女儿就有叁个。”
眼见有吵起来的趋势,端昭大体捋了捋思路:“所以……除了端曜以外,我还有个姐姐?那个长姊也是修行人?”她看向了端晨。
江弃撇嘴:“你连自家几个一母生的都记不清?”
端晨揉了揉额头:“是的。”
端昭忍不住一乐:“那她们肯定不知道我,不然阿弃的姐姐也不会不认得我。”
端晨:“未必,说不定你一进学宫,她们就都知道了,或者江离刚刚出去报信。”
“你说什么呢!”江弃底气略虚,他姐姐确实是个大嘴巴,却仍然嘴硬道,“反正不会是阿姐。”言毕,还摇了摇手中的小崽子,更是激得它四条腿蹬如兔子似的。
端晨淡淡看他一眼,嘴里吐出一个“蠢”字,气的江弃妖力迸发。
江弃恨恨地瞪向端昭,端昭被看的莫名其妙:“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骂你。”
江弃气的一摔布巾转身就走,语气带上几分委屈:“你也不知道帮我。”
周遭的小老虎崽子被唬了一大跳,端晨施施然地回到客服,临走前轻飘飘地看她一眼,那意思很明显:你怎么办。
端昭干脆捡起布巾,帮一群小崽子擦起屁股,暗道:大不了跟这群滚一窝算了。她低头一看,正巧一头肚皮圆滚滚的小老虎放了一个屁,端昭脸一黑,干脆将布巾搭在这头崽子的屁股上。
她抬头看向两边的房间,正巧南北相对,端昭稍稍净完手,抬腿便往江弃的房里走去。
江弃的房间门没锁,端昭也懒得虚掩,一推门就知道堆积如山的被子下埋在一只江弃,被子外露出一指长的黄底黑纹的尾巴,随着端昭的动静,不乐意地抖了抖。
端昭坐在旁边,好奇地伸出手指戳了戳被单,那条尾巴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直接拍上端昭的大腿。
“小气。”
江弃猛得从被子中探出一个头,他一口咬上端昭的手指,闷闷地声音出低下传来:“他欺负我,骂我,你还不帮我。”
端昭笑得开怀,甚至伸出手翻开他,戳着江弃软软的肚皮:“那你去咬他别咬我,我也不帮他,你看怎样?”
“不怎么样!”
他虽依旧不满,语气却缓和了很多,四肢缓缓舒展,任由端昭动作。
端昭轻轻地“咦?”了一句,江弃只觉得大事不妙,下一刻,下体被端昭的指甲轻轻刮过,令他尾巴忍不住乱甩。
端昭看着他下体旁边明显秃了一截秃了的地方,好像是她今天刚拔的来着……算了,端昭摁住了他,避江弃发现端倪,干脆又将他翻了过来,她笑靥如花,却让人背后凉飕飕的。
端昭抬起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江弃的屁股,啵的发出响声,江弃猛地睁大了眼睛,却听着响声连绵不绝,还挺有节奏感的。
他黑着一张脸:“停手。”
端昭砸吧嘴,又是一巴掌落在江弃屁股上:“我就不。”然后满意地看着江弃的臀肉抖了抖,她忍不住嘴欠:“看不出来你还挺肥的,这肉……啧啧啧。”
正巧她一巴掌一巴掌落下的间隔中,江弃蹭得窜到一旁,他腰背拱起,气的他一通乱骂,从人身攻击她的哥哥端晨,一路飙出了喵喵叫,最后嘴来不及堵上,喊出了一声声“嘤嘤嘤”叫。
端昭听的津津有味,恨不得一起开骂端晨那个栽种,最后听着江弃蹦出的叫声,她上去亲了一口,乐不可支:“挺……可爱的。”
而江弃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他瞪大了眼睛,瞳孔却缩成一线,妖力溢散,整个身体在瞬间从肥胖弱小的幼猫变成了两米以上、具有爆发力的猛兽。他倨傲地低下头,看着仍然乐在其中的端昭,瞳孔如黄金,印着笑得远比黄金璀璨的端昭。
“难怪呢,我听别的人说,猎豹什么的,虽然是叫豹子,也算是猫科……怪不得叫着叫着就变成了嘤嘤怪。”说完,她不理会咧开獠牙的江弃,反而抬起双手开始掐着江弃脸颊的肉,“看着挺胖的,没想到摸上去还真是肉嘟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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