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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孔雀 (人兽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珈蓝诀
“这人难道就是……”青木迟疑地问道。
“是璃荡留下来的幻影。”璃清身子一动也不动,声音里听不出悲喜,“他们为了让寨里的人认了白孔雀,可是耗了大功夫。”
青木没敢耽误,只是睁大了眼睛,想要仔仔细细地看清楚璃荡的模样,这也许是她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看见白孔雀母亲的样子了,希望能记得清楚一些。
无奈这是一位最为盛装的璃荡,她身着九重羽衣,云鬓高堆,斜插着七八只羽簪,眼角一抹妖魅的金红,执华丽羽扇遮面,只留一双眼睛,空荡地睥睨着苍生。
“别看了,你若想看,让白孔雀给你捏个人影出来,也比这个强些,毕竟他小时候时常捏。”璃清冷冷地打断了聚会神的她。
“你说什么呢,阿虹小时候…”青木忿忿地想为白孔雀辩护两句。
“不信啊,到时候问问他就知道了啊,说不定是他缺乏母爱的原因呢。”
青木没有再理璃清,至于白孔雀幼时的事情,她听白孔雀亲自讲便好。
地上的孔雀们九叩头之后,山海终于起了莲花座,徐徐开始了接下来的话。
“众卿请起。夫人寂灭之时,留一羸弱幼子于世。吾等遵夫人之遗诏,养护于孔雀寨,历经数百年,方得正果。为感念夫人之灵,是以择此祭典之日,为夫人幼子赐名。夫人孕时艰难,吾众历经坎坷,方成今日,愿在此感恩上苍,感慰夫人之灵。”
山海言辞恳切,涕泪般地说完了这些话,连青木都快被他感动了。
末席的长老再次出来串场,声音洪亮道:“请大人落驾”
声音刚落,青木的耳畔似有微风擦过,让她觉得侧脸有些痒痒的。她侧头看了看,却发现一只近在咫尺的银白色小鱼,小鱼跳到她的唇上亲吻了一下,便跃上了夜空。
青木忙随着它抬头,却发现天地间,正从四面八方汇聚出大大小小的银白色鱼群,鱼群一直汇聚至祭舞台中央,拧成一股。光芒散开后,慢慢组成了锦衣华服的白孔雀。
他头戴华丽的银白色羽冠,银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银线织就的衣袍上绣着墨色的山河盛景,身后白色的披风角上刺绣一抹红色翎羽,戴珠玉,佩玲琅,执纯白羽扇遮面,眼角一抹银红,有些像他的母亲。
不仅普通的孔雀们看呆了,就连坐着的贵族和长老们,也大有吃惊者。
青木也是第一次发现,原来白孔雀也如此适合这样端庄肃穆的场合,适合被众人跪拜。
“阿虹怎么站起来了?”青木去揪璃清的衣服,不知道他们两个最近又捣鼓出了什么事情。
“早被发现了,他带着你这个累赘,兜又兜不住,不如大方些。”璃清不耐烦地解释着,又在心里冷笑着,或许你永远不知道白孔雀在这帮老头子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的地位,这个局,早就等着他能进去了。
在对待青木的事上,他想让青木看尽一切繁华下的血腥和残酷,白孔雀却要将她养成襁褓中的孩子。他和白孔雀意见相左,但是也不愿将白孔雀惹急了。
台上的山海同白孔雀互相行了礼,白孔雀抬起头,遥遥地望向青木在的地方,他遮着脸,眸子中有些暗沉沉的温柔
山海开始唱起他的颂词,白孔雀双目微阖,轻轻俯下身,向暗黑的天地跪拜。
十方树木随着颂词的声调微动,奏出空灵的乐曲。
“请望玦大人赐印。” 山海道。
一直坐在后面当摆设的望玦被身旁侍卫扶起,走至白孔雀身边,将山海手中端来的木盒递给他。
白孔雀接过木盒,打开后,取出其中的白色印台,咬破指尖,将血滴于其上,印台认主。
“吾等在此,赐汝名,璃虹。”山海道,在座孔雀皆以术法相和。
“你们当时取名字的时候,都如此麻烦的吗?”青木托着腮,向璃清问道。
“不然,一般都是小时候,排着队,一个接一个的跪在神殿里的神柱旁,被两个长老同几个贵族一个个点名过去完成的。”璃清这次颇为耐心地解释道。
“请璃虹大人饮寒山山露。”
侍从接着端过一碗清水,白孔雀一饮而尽。
“礼成。望璃虹大人今后能谨遵贵族之责,护佑子民,同守天地。”
台下的贵族和长老们也都纷纷站起,向白孔雀行礼,赐福。
白孔雀站起身,执起贵族之扇,让青木觉得,他离她有些远。





白孔雀 (人兽h) 第五十七章 赐名
在场的贵族和长老们落座之后,场上的其余孔雀便站起身,再次向白孔雀伏低身子行礼,如同今天刚开始时那样。
青木听到了附近不停传来各种各样的窃窃私语声,孔雀们也对白孔雀如今的样子颇感疑惑。
白孔雀再次化出万千条小鱼,赐福于众,受礼之后,人们才依次起身。
山海再次上前,缓缓道:“至此,今日仪典已闭,篝火晚会将于今夜子时末,众卿可趁此时稍作整顿。”
他话落后,贵族和长老们便依次退场,被侍卫搀扶着走入各自的轿中。白孔雀也被几位长老带走了,不知道去了哪。
璃清闲闲地看了眼黑暗中有些坐立不安的青木,也斜靠在原地没动窝,施法通知了他的侍卫们,让他们先带着他的轿子回去了。
“白孔雀那边还要一会儿,你先不要动。”璃清转头冲青木说道。
“知道了。”青木点点头道,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依次退场的贵族大队,有的人甚至要两三个人搀扶着。青木格外关注的那一对绿孔雀,只朝场上贵族们打了个招呼,便率先上了自己的轿子离开了,并不多待,举止之间也和众人没什么话的样子。
“哎,现在一直在和望玦讲话的那是谁?”青木好奇地向璃清问道。那是一位打扮得十分华丽妖艳的女人,但是年纪看着并不大,青木记得她好像一直跟在望玦的身后。
璃清顺着青木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下面的众人,闲闲地道:“那个女人是梵罗,梵家的老大。”想了想,他又指向另几个人,“那人是梵绫,梵家排第四,还有那个男的,是梵荫。梵家的人都很麻烦,你离他们远一些。”
青木点了点头,原来这三人身上佩戴了相同的折扇,这倒是很好认。
“那人一直跟在望玦的身后同她说话呢。”青木对璃清说道。
“你关心这个做什么。”沥青不耐烦道,“那女人守得是孔雀寨结界的第二位置,有些得意忘形罢了。总之你离她远一些,不要沾惹上这种麻烦。”
“那也要问清楚了嘛,你一直说麻烦麻烦的,我哪知道究竟是什么麻烦?”青木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璃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回什么,果然说的多错的多,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理她才对。
“总之你不要理会这些,也别碰见他们。”璃清冷冷道。
“你跟阿虹最近都好不讲理,真不想让我碰见,今天还带我出来做什么,把我关在家里风险岂不是更低。”
还不是因为他没用,关不住你。璃清在心里暗自腹诽道。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和他顶嘴了,突然来了个说不通的,还让他有些头痛。
他轻轻揉了揉自己的额角,整理了一番服饰,确认自己还是那个得体的大人。
不过紧接着,他便察觉到了黑暗中白孔雀的气息正在逐步逼近。
“呵,来的真快。”璃清微讽地弯了弯嘴角,扭头如释重负地对青木道:“来接你的人来了,我走了。”
“哎,等一……”青木刚来得及脱口而出前半句,璃清便在她面前消失得没了踪迹。
“真是个急性子。”青木小声嘟囔道。下面的贵族和长老已经全数走光了,底下的孔雀们也都开始频频施法回家,在黑暗中一片人头攒动,青木紧了紧头上的发簪,心里稍微有些紧张。
“木木,可是等急了?”然而她下一秒便背靠着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是阿虹回来了,随手摸了摸他衣服上的料子,应该是更衣之后匆匆赶来的。
“嗯,并没有。”青木摇了摇头,抬起手摸了摸白孔雀的脸,转头道:“我们回家吧。”
白孔雀点了点头,将青木小心地扶起来,“看着些脚下,我带你走另一条路,避开这些人。”
白孔雀说着,便将毯子了,揽着青木往更上面爬着。
“哎?上面也有路吗?”青木小声问道。
“嗯,上去的路不太好走,不过走完这一段,上面离我们住的地方近一些。”白孔雀回答着,紧了紧她身上的衣服,“冷吗?这里施法有些过于醒目了,木木再坚持一下。”
青木在他怀里点了点头,“有点冷呢,你搂紧我就好啦。”
清亮的月光露了出来打在白孔雀的脸上,让青木看见了他脸上宠溺的微笑,果然要在月下看美人才对啊。
被白孔雀拉着又走了一段磕磕碰碰的爬山路,他们终于翻上了这片假山的上面,原来上面是一小片平坦的草场,月光明亮,洒在这片地上,草丛蹭着青木的裙摆传来沙沙声;往前能看见斜前方底下宫楼入口处的灯火,往后能看见远远的,祭舞台处众人术法的莹光,但是两边的人都离他们很远,这里只有他二人。
白孔雀走在前面拉着她的手,从掌心化出点点白光落在草上,照出一条沾满莹光的小路,转头笑道:“木木,这样走回家也不错。”
“这里也是寒山的一部分吗?怎么觉得没有什么人来的样子?”青木完全沉浸在了眼前的美景当中,待到白孔雀讲话时才回了神。
“算是吧,听说是当时挖祭舞台时堆积于此的山土,长时间无人打理,待到祭舞台落成时,这里已经被草木占领了,于是便不再管,听之任之了。”白孔雀采下一朵沾满莹光的野花递到青木手上,“好久没有送木木礼物了,先拿这朵花代替一下可不可以?”
“哼,如此便先原谅你吧。”青木接过花,飞扑到白孔雀的身上去亲他的脸。
“阿虹,我好喜欢你。”她情不自禁道。
白孔雀闻言,揽紧了她的腰,也回以深深一吻。
“阿虹,你这下便有名字了,你开心吗?” 青木勾着他的脖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月光下的白孔雀。
“我也不知道呢,木木。”他撩起青木额前的碎发,给了青木一个让她觉得复杂又深沉的吻。
“阿虹,不管你高不高兴,我都要陪在你身边让你高兴。”青木再次向白孔雀保证道。
白孔雀看着面前单纯而又真挚的少女,张了张嘴,却再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那不如,先答应我晚饭不要吃那么多了吧。”他促狭地在青木耳边小声说着,“木木挂在我身上真是越来越重了。”
“你讨厌。”青木气得在他身上拍打了一下,将他推开,又气得再度跺了跺脚,“你讨厌,不理你了。”说罢便撇下白孔雀大步朝前走去。
白孔雀在后面大步地追上了她,从背后将她束缚住,青木一个晃神,两人便双双跌落在了熟悉的暖帐之中。
“来不及让木木慢慢走回家了,这就给木木赔礼吧。”白孔雀声音喑哑地说罢,便不留空隙地覆了上来。




白孔雀 (人兽h) 第五十八章 夜晚(高H)
青木被他密密实实地压着,被迫仰起头承受着白孔雀的亲吻。
“唔,阿虹。”她挣扎了一下,希望能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
腰间的系带被解开,白孔雀手脚灵活地把她从衣服里剥了出来。
青木神色迷离地挂在白孔雀的脖子上,被他带起身, 白孔雀轻轻地用唇点着她的额头和鼻尖。
她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脖子上,嗅着他的味道,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来。
白孔雀拨开下面的花丛,用手探了探,触到湿润的一片之后,没做过多的前戏便将腰沉了进去。
青木被他顶得嘤咛了一声,不解地抬起头来,怎么这么快就……
白孔雀稳稳地搂着她的腰,缓慢地在里面搅弄着,伸出舌尖来舔着她的唇:“木木,好久没这样了,我好想你。”
“你胡说,明明昨天晚上才……唔……”青木刚想指控某人昨晚的事情,唇便被含住了,只能支吾着漏出一两声呻吟来。
“难道你不喜欢昨天晚上?”白孔雀如蛇一般缠绕在她身上,腿间传来一记有力的深顶。
“嗯……不要这样……”青木意乱情迷而口是心非地胡乱说着,双臂将白孔雀的脖子勾得更紧了些。
“木木,我们,”白孔雀用力在她的花心间捣弄着,将她放倒在被褥间,微微喘了口气,“我们要不要玩点刺激的?”
“不要,嗯……就这样……”青木将腿勾在白孔雀的腰间,情不自禁地向上抬着腰,迎合着白孔雀的深顶。
“可是木木向来都是有些口是心非的。”白孔雀身下的动作顿了顿,沾满情欲的深红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青木,柔软的银白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青木袒露的胸前,让她有些痒痒的。
青木伸出光洁的手臂将白孔雀顺着脖子勾了下来,将他压倒在被褥间,轻轻耸动着身子套弄起尚在她身体里逞凶的家伙,将饱满的胸部密密实实地压在白孔雀光洁的胸膛上,嘴上却不饶人道:“别说话,快动。”
白孔雀轻轻笑了出来,一边享受着青木的动作,一边拈起一个光团,在青木的背上轻轻划过波浪。
青木正有些起兴,却突然觉得背后的皮肤热热痒痒的,然后她的花径便愈发难耐地紧缩了几下,白孔雀在此时抱着她顶弄了几下,她一下受不住,一个惊呼便软软地趴倒在白孔雀的胸前。
侧过头,然后便发现昨天那些磨人的咒术正攀过她的肩膀,在她身上肆意勾勒着。
“只有我能让你这样,木木。”白孔雀在青木的耳边轻柔地吹着热气,翻过身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青木被他顶撞得微微有些失神,身下的痒意汹涌而来,她的腿不住地痉挛了一下,花心最深处涌出一团热流。
“唔,木木也太敏感了。”白孔雀吻住她的唇,虽然埋得深,但是却浅浅戳弄着等她适应,连接处传来小小的咕唧咕唧声,是刚刚她吐了太多蜜液的缘故。
“木木,有些咒语是一辈子的。”青木只来得及看到白孔雀说完这句话后,深红双眸里透出的丝丝邪恶,便被蒙上了被子,在突如其来地黑暗里被卷入了一场疯狂地戳弄之中。
“唔,你,啊……”青木弓着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白孔雀牢牢地抓着臀定在原地,“混蛋,智障……唔……不要……啊……”
她逃无可逃,竟渐渐地生出了铺天盖地的快意,抓着身下的床单承接着白孔雀略显粗暴的冲撞。
百来下后,青木喘着粗气,终于缓过来了些,身下已经快被白孔雀这个混蛋撞得没有知觉了。她的花心无力地吞吐着在其中肆意进出的家伙,被子和凌乱而汗湿的发丝糊着粘在她脸上,被迫闭着眼,仰着头在黑暗中大口喘着气。身上的人密密实实地压在她身上,不允许任何抗拒,还叼了她一侧的乳头含弄着……
青木泄愤般地用腿夹了下白孔雀的腰,却只换来他更快更深的捣弄……
日子没法过了,她要教训他,一定要教训,让他素个三天三夜,还不跟他讲话……
终于,青木挣扎着,奋力将盖着的被子掀起,昏黄而朦胧的烛光重新印入眼帘,虽然她眼前仍然糊着一片发丝,但是终于有新鲜空气了。
正埋头苦战在她胸前的人并未被她影响,只在她腿间深捣着,再用力深捣着,终于,在青木又忍受不住,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蜜液之后,才抵在她的最深处释放。
白孔雀恋恋不舍地抬起头,露出晶亮而湿润的唇来。他伸手拨开粘在青木脸上的发丝,施法捞起一旁的细绢为已经筋疲力尽的青木擦汗。
“我明天,饶不了你。”青木气若游丝地说道,下面挣扎了下,却没把那东西给挣扎出来。
白孔雀吻了下她肩头快要消散的纹路,意犹未尽道:“都这么多次了,木木的体力还是这么差。”
“你……走开。”青木无力地扒拉着白孔雀,她的腰实在是软得不像自己的了,那该死的术法邪门的很,快感仿佛濒临绝顶,力气又会一下子被抽空。
白孔雀轻笑着捏了捏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又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道:“睡吧,木木。”
那勾人的话音刚落,青木便觉得浓浓的困意袭来。
这种被白孔雀完全掌控,任人宰割的感觉,真讨厌。青木在陷入黑暗前这样想着。




白孔雀 (人兽h) 第五十九章 庆黍日(一)
青木睡意朦胧间听到了外间闹哄哄的声音,刚想翻个身蒙住头,冷不丁被高昂的谈话声惊醒。
她揉了揉头发,十分挣扎地爬起身倚在床背上,先是觉得穿在身上的衣服很舒适,没什么粘腻的地方。然后才朦胧地听到,白孔雀好像在外间同别人说些什么,但是听动静,双方的交谈并不融洽。
有外人在,青木不想出去,她揉了揉眼睛,静悄悄的下床,踮着脚凑近墙壁,想听听外头到底在吵些什么。
“可是大人,”有个情绪激烈的男声,“大人莫要忘了……长老……”
长老怎么了,就知道他们要出来蹦跶,真讨厌,青木忿忿地想着。
“呵,我答应了他们什么,他们答应了我什么,还容不得你在这里置喙” 是白孔雀冷笑的声音。
“璃虹,你……”对方气急败坏地想反驳,被白孔雀打断了。
“你一大清早已经够聒噪了,不要再吵了。到底是想自己走还是我送你出门,你选吧。”
“你……”对方只说了一个字,青木便听见门被气流破开的声音,堂内一阵冷飕飕的风刮过,吹得连一墙之隔的青木也有些冷,门廊上的珠帘更是被吹得丁零当啷作响。
砰的一声,门被再度关上了,青木踮着脚回到了床上捂紧被子,觉得有点饿了。
刚想一边想着早饭要吃什么,一边蒙胧胧的再睡过去……一只穿着华丽的手便撩起了珠帘,正是提着膳盒走进来的白孔雀。
青木团在床上眨巴着眼看着穿着华丽的白孔雀,他的面色虽然平静,但还是残留了些发怒过后的痕迹,让青木不由得有些紧张。
“木木,是不是吵醒你了?”白孔雀将手里的餐盒放在桌上。刚刚他对着那些人也有些冲动,想给青木施个封闭术的时候,便察觉到她已经醒了,这才毫不留情地将他们轰了出去,不然根本不知道要跟这些蠢货掰扯多久。
“嗯,好吵,吓了我一跳,心口还有些不适呢,阿虹你快帮我揉一揉。”青木颇为矫情地回道,动作却麻溜地爬到了刚坐至床边的白孔雀的怀里。
“那先不要动,让我替你诊诊脉。”白孔雀左手揽过团成一团的青木,替她理了理散乱的发丝,右手握起她的手腕。
果然脉象稍显凌乱,是被惊醒的原因。白孔雀的眼神暗了暗,记住了这笔账。
青木倚在白孔雀的肩上,偏过头望着白孔雀沉静的脸庞,终于还是问道:“刚刚在外头怎么了?”
“没什么,是涂家的人过来找我,”白孔雀的嘴角嘲讽地弯了弯,“想让我去赴宴。”
他将青木的手回被子里,起身去帮她拿衣服。
“请你去赴宴,涂家?可别是我想的那样。”青木的眉头皱了皱,该不是他们家有几只待嫁的母孔雀看上白孔雀了吧,昨晚不是说他家母孔雀少得很么。
“大概就是木木想的那样吧,所以我直接拒绝了,来人便开始胡搅蛮缠。”白孔雀捏了捏青木皱在一起的脸,抖开手里的衣服给她看,“今天穿这件行吗?”
青木点了点头,三两下换好了衣服下床洗漱。回来的时候白孔雀已经帮她摆好了碗筷,然后他趁青木吃东西的空当,给祭台燃了香,完成了今天的祷告。
“对了,唔,说起来,昨晚上有篝火舞会呢,我们没有去成。”青木嘴里塞满了食物,含糊不清道。
“木木想去吗?今晚也有舞会的,可以带你去。”白孔雀端着沏好的茶走了过来,十分仔细地为青木斟了一杯放在边上,还加了一小勺蜂蜜。
青木捏着筷子看着白孔雀的动作,嘴里的东西都忘了嚼,一时间突然感慨不已:“阿虹,你实在是太贤惠了。”
“嗯?”白孔雀偏过头看她,深红的眸子里目光分外柔软,“怎么了,木木不喜欢我这样吗?”
“当然不是,”青木转过头,一瞬间又有些忧郁,“只是觉得,过去的那些年都白活了。还有,以后如果离开你了,我一个人该怎么过呢?”
“为什么以后会离开我?”白孔雀不解地问道。
青木本想逗逗他,突然又想到了两个人的年龄差,不由得有了几分发自内心的沧桑,独自看向远方感叹道:“毕竟我总会有人老珠黄的那一天的,说不定那时候,我就要离开你了。”
“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离开我?”白孔雀还是不解道。
青木被问住了,是哦,为什么要离开呢。她随口搪塞着白孔雀:“不知道,我们人类好像是有这个传统呢。你看,因为和妖或仙相恋的凡人,一般寿命都是比不过你们的。所以到了我长皱纹的时候,为了避别人说我老牛吃嫩草,就只能离开你啦。”
白孔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如同白色的妖蝶扑闪了下翅膀,说出来的话却是:“皱纹的话,木木现在就有了。”
青木本来正得意地幻想着她七老八十的时候,带着白孔雀去逛街而别人嫉妒又不解的场面,闻言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住了。
“喂你不要太过分。”她气得去捏白孔雀的腰。“我哪里有皱纹,你胡说,我才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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