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吃完饭,邢窈去结账,老板说付过了。
秦谨之开车,是回学校的方向。
“明天干什么?”
“我明天没课。”
“不用复习?”
“少一天多一天也没差别,”邢窈摸到包里的东西,在秦谨之看路掉头的时候往嘴里扔了两颗,喝了口矿泉水咽下去。
“秦谨之,我们去酒店吧。”
他没说话,车行驶的方向也没有变,从餐馆出来后他又戴上眼镜,柔和了侧脸轮廓,邢窈坐正看着前方满城霓虹,有些失落。
“你不想么?”
“我以为你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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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14.1000收藏加更
从餐馆回学校的路上,车里安静地连手机震动一声都听得清晰。
秦谨之接过两通电话,都是医院打来的,这个时间段不堵车,道路通畅,二十分钟就到学校,邢窈喝完了一瓶矿泉水,坐在副驾驶没动,一下一下地捏着塑料空瓶。
校门口附近很多学生来往进出,路灯也比其它地方更明亮。
“有烟吗?”
她拢起长发,灯光映出脸上不正常的红,鼻尖细碎的汗珠泛着莹亮光泽,吃饭时秦谨之就看出她不能吃辣,不小心吃到小米椒就会满脸通红。
外套脱了穿,穿了脱,她还是一身汗。
“有,但不会给你,”秦谨之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过去想摸她的额头,她不耐烦地一手挥开,捂着脸往车门角落躲。
“是不是肚子疼,还是发烧了?”
“不是不是,都不是,”邢窈不想听他说话,觉得车里闷,推开车门下车。
她的包落在车里,手机还在震动,是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秦谨之拿错了位置,导致包里的东西掉出来一大半。
除了口红、纸巾和耳机之外,秦谨之捡起来的还有避孕套,润滑剂,以及一盒药。
一共十二颗,少了两颗。
“邢窈!”
邢窈没有理会一直往前走,在进校门之前被拽住手腕。
路人好奇的目光看过来,看着她被秦谨之扔进副驾驶。
车窗外街景飞速后退,路灯模糊成光斑,邢窈有点晕,“为什么开这么快?”
秦谨之脸色阴沉沉的,“你问我?”
他开了冷气,邢窈舒服多了,开到市区车速才慢慢降下来。
邢窈被他带回家,鞋柜上还是只有一双拖鞋,唯一的区别是从夏款换成了秋款。
“你在生什么气?”她都没生气。
“去洗澡,”秦谨之看都不看她,“不要锁门,有事叫我。”
邢窈讨个没趣,进浴室脱光衣服,花洒出来的水是温的,越洗越热,等浴缸放满冷水她坐进去泡了半小时。
其实不是很难受,只是在安静环境下心里的不安和焦躁都被集中放大,找不到宣泄口。
邢窈没有衣服可以换,最后裹着浴巾出来,秦谨之在阳台抽烟,背影淹没在夜色里,和她第一次来这里时的场景重迭,她看了一会儿,转身找水喝。
手机终于安静下来,所有的未接电话都来自一个人:苏恒。
邢窈删除通话记录,给林林发了条微信说晚上不回去,起身时看到旁边垃圾桶里的药盒。
她问在秦谨之气什么,秦谨之自己也说不清楚,是药叁分毒,再严格审批的药都会有副作用,更不用说那种只能在小店里偷偷贩卖的药。
“吃多久了?”
邢窈恍然回神,慢慢抬起头,秦谨之拿过她手里的空杯子,给她倒了杯水。
“我说是第一次,你信不信?”
“没必要。”
“……哦,”邢窈顿了片刻,问他,“你也觉得我有病吗?”
他吻 15.你抱抱我
邢窈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情事方面可能不太正常,是在和苏恒交往第四个月,那天是情人节,苏恒提前准备了很多惊喜。
玫瑰花装满了后备箱,她足足拆了半个小时的礼物,江景房阳台看烟花、吃烛光晚餐,后来的事也就顺理成章。
苏恒教养好,不仅是日常谈吐举止温和,更体现细节上,他尊重邢窈,交往四个月,最多的亲密也只是亲吻。
都说物理系的邢窈永远都是一个样,说好听是高级脸,说难听点就是清高孤傲,但苏恒知道,她开心的时候是能看出来的,她只是不爱笑而已。
那晚气氛太好,他靠过来时,邢窈没有拒绝。
苏恒前戏耐心细致,百般温柔万般小心,却越发难以克制,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探时被一股力力道推开,他跌坐在地板上,眼底的情欲浓稠热烈,茫然看着邢窈脸色煞白地捂着嘴跑进洗手间干呕。
他以为邢窈是身体不舒服。
苏恒这个男朋友当得挑不出毛病,二十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会不想,很多时候他都忍着,或者自己解决,从不勉强邢窈。
后来又有过一次,还是不行,那是个下雪天,前戏一切都正常,到最后一步邢窈依然不能忍受。
邢窈才终于意识到,原来她真的有问题。
苏恒不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她第一任不是南大的学生,隔壁学校体育系的,圣诞节因为邢窈放了他鸽子就和别的女生滚上床,性爱视频第二天就发到邢窈手机里。
视频里他趴在那女生身上快速地耸动腰臀,嘴里骂着‘小骚货’、‘爽不爽’。
花白的身体从床上纠缠到沙发上,他们呻吟尖叫,应该是极为快乐舒爽,邢窈却只觉得恶心。
邢窈曾经不小心点进网页里情色广告,女的跪着,性感情趣内衣包裹曼妙身躯,对象竟然是条狗。
视频里的体育生就像是av里女优摇摇屁股就流着哈喇子凑上去的那条狗,胯下的东西又黑又难看,令人恶心反胃。
邢窈那个月因为吃不下饭瘦了八斤。
秦谨之把拖鞋放到她脚边,拿起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过了好久,听到她说,“没人教过我这些,我不知道正常的应该是什么样。”
她抱着膝盖,声音很低。
“那就顺其自然,别再让我知道你吃一些乱七八糟的药。”
邢窈浑身发热,被冷水压下去的那些不正常的红晕又慢慢透出皮肤,说不上难受,就是莫名的烦躁、焦虑,“秦谨之,你抱抱我。”
“自己起来。”
细嫩的手指拉住衣摆,秦谨之低头,灯光下她潮湿的眸子水色潋滟,红潮从眼角蔓到了锁骨。
“可是我腿麻。”
秦谨之没开空调,而是把邢窈抱到阳台,给她盖了条毯子。
城市的夜晚不太容易看到星星,夜空漆黑一片,像是一张巨大的幕布,将人们困在这时而拥挤时而寂寞的地球。
凉风吹过,谁都没有说话。
药劲儿过了之后邢窈有些困倦,她不想动,窝进毯子里想睡一会儿,却被沉默了许久的男人捞起来,扔到卧室床上。
墙上的时间显示,刚过凌晨四点。
“你是不是睡一会儿就要去上班了?”
“夜班,白天不去医院,”秦谨之站在床边解开两颗扣子,单膝跪在床沿,将坐起来的邢窈重新压回到床上。
浴巾轻轻一挑就散,她便完全赤裸的在秦谨之眼底。
邢窈茫然。
她吃了药他不为所动让她泡冷水,等药效退了他反而性起。
男人的自尊心真是难以琢磨。
秦谨之拂开她脸上的碎发,“讨厌接吻么?”
邢窈摇了摇头。
他便低头吻下来。
起初,只是在她唇周轻吻,含着她的唇暖热后,才慢慢深入,安静卧室里口水声清晰又缠绵。
邢窈赤裸地躺在秦谨之身下,秦谨之仅仅只是吻她。
直到她喘不过气偏过头躲在枕头里呼吸,他的唇才沿着脖颈往下,干燥温热的手覆裹住她一只嫩乳,“讨厌我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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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16.戴套
邢窈不是过分丰满的类型,但也没有瘦得夸张,腰腹隐约显出马甲线的轮廓,胸前柔软秦谨之刚好可以一手握住。
他只需要稍微拢手指,那一点粉嫩乳尖就会被乳肉挤压和他掌心厮磨。
但他没有动。
男人短发擦过脸颊脖颈,有些痒,邢窈身子动了动,反而更贴近他。
邢窈还是摇头。
“你快一点……”她并不希望过程太漫长。
秦谨之从她耳后吻下去,舌尖扫过浅浅的乳晕,将乳头含进嘴里。
舌苔粗糙感挑动这里最敏感的神经,邢窈咬唇仰起头,又重重地跌进枕头里,她知道会发生什么,却难以忍耐这个过程的煎熬。
她躺在床上,身后退无可退,却有种随时都会掉下去的错觉。
从餐馆到学校再到秦谨之家里这段路上的焦虑和烦躁又卷土重来,她毫无章法地撕扯着秦谨之的衣服,希望能缓解心里的不安。
秦谨之撑起身体,手摸到床头关了灯,另一只手托起邢窈的脸深吻,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他仔细舔过。
耳边喘息潮湿,他借机分开她的双腿,指尖触到她腿间药物作用残留的湿润感。
邢窈下意识挣扎,却反被秦谨之抱进怀里。
“只能到这一步?”
“……不……你……戴套。”
“放松,”秦谨之轻啄她手背,“如果不舒服,就让我停下来。”
套子表面有润滑剂,进入并没有太过困难,秦谨之沉腰顶破了那层薄膜,甬道里的软肉层层迭迭裹覆上来,吸着他往里,又推着他往外,邢窈紧紧咬住他的肩,这点痛刺激着他全身血液都往下腹涌。
这个时候邢窈就算想要喊停,秦谨之也会在她出声之前堵住她的唇。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任何人在欲望面前都会暴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
秦谨之从清醒到沉沦,从克制到放纵,邢窈在他身下喘息颤栗,喉咙都沙哑。
这场性爱耗尽邢窈所有的力气,她浑身都汗湿,蜷缩在床角,过了许久凌乱的呼吸都尚未平复。
秦谨之放好热水,把她抱进浴室。
“什么感觉?”
邢窈答不上来,“……很奇怪。”
更多的是疼。
再醒来时,她和秦谨之睡在一张床上。
深色窗帘遮住了光线,睡在旁边的男人不像平日那样矜贵,短发有些乱,睡衣领口歪到一侧,露出锁骨处的咬痕。
邢窈闭了闭眼,掀开被褥钻了进去。
她到现在都不太分得清到底是那部人狗av还是视频里迭在一起交合尖叫的男女给她留下了心里阴影。
秦谨之的阴茎很干净,颜色浅,软趴在胯间时也不难看,她第一次看到就没有觉得反感,也在醉酒后尝过。
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被裹在湿热口腔,她含得浅,长发铺散在他腹部腿根,随着她高低起伏儿拂动。
“邢窈。”
“你醒了,”她笑了一声,从被子里钻出来,无力地趴在他胸膛,“我衣服呢?”
“没洗。”
“那我穿什么?”
“衣柜里的你随便挑,”秦谨之随口应付,扯着邢窈的胳膊将她摔在床上,翻身覆压上去,“再试试?”
他吻 17.“你夹得我也很痛。”
邢窈醒来时身上只有一件白t,男款衣服她穿着很宽松,随着翻身的动作衣摆被推卷到腰腹上,男人勃起的阴茎悄无声息地陷进她腿间缝隙里。
已经接近正午,初秋的阳光依旧狠辣,窗帘没有完全闭合,窗边露出一角,阳光照进来,那一处亮得像是在酝酿一团火焰,周围就显得极为暗淡,如同美术展览里光影下的静物作品。
光线柔和,秦谨之紧皱的眉头有所舒缓。
读书时早晨是被闹钟叫醒,工作后大多时候天还没亮医院的电话就打过来。
第一次在熟睡中被口醒。
他睁开眼,视线从混沌到清晰。
身下的人长发凌乱铺散,缠在他手腕,绕在他指间。
因为闷在被褥里脸颊绯色蔓延,艳红湿润的唇微微张着轻喘,嘴角还留下了令人遐想的水渍。
他想,黎明破晓前,在黑暗中被他进入时的她应该比现在更漂亮。
他应该看看,在有光的地方,不用太亮,像这样能看见她眼里瞳孔映出他的倒影就足够。
秦谨之绅士地问邢窈要不要再试一次,被褥下,指腹贴着她侧腰的皮肤缓缓摩挲,带着一点试探,又藏着一股弄坏她的野心。
“可是很痛,”邢窈的本意并不是再做一次,“你昨晚弄得我好痛。”
“你夹得我也很痛,”秦谨之声线低得沙哑,“我们再试试,也许感觉会不一样。”
他不懂,他说什么邢窈都会答应的。
邢窈慢慢抬起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眼前陷入黑暗,她温软的手心覆在眼前,他闻到了薄荷和石楠花味道,很淡,前者来自于浴室的沐浴露,后者是他阴茎马眼渗出的液体,含得太深她会有想要呕吐的不适感,所以留在外面的部分她更愿意用手。
人有视觉障碍的时候,其它感官就会格外敏锐。
他甚至能听到衣服、床单、被褥以及她头发和身体摩擦出的细微声响。
她手肘撑着床,稍稍仰起了上半身。
因为距离缩短,呼吸浮在他颈间的热度更明显了。
她的唇贴近他胸口,吮吻,厮磨,她开始往上,含住他的喉结,舌尖绕着那块凸起的喉骨打圈舔吻。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很力,整个手臂很快就酸麻,他却没有如她所愿加大手肘弯曲的弧度让身体往下低一点,她不满地咬了他一口,听到他沉沉的闷哼声,便舔过牙印吻住他的唇。
秦皓书一年级时在放学的路上捡到一只流浪猫,用雨水把猫洗干净后抱回了家,但没有进屋,而是就抱着猫蹲在家门口等秦谨之,因为他知道如果是秦谨之想养,刘菁就肯定会同意。
对这个小太多岁的弟弟,秦谨之总是一而再再而叁打破自己的底线。
他其实并不喜欢猫。
那天,他单手托着浑身湿漉漉不停发抖的小猫回家,后面跟着同样头发还在滴水但笑得门牙漏风的秦书皓。
而从那之后,他只要回家睡,那只猫就总是会悄悄跳上他的床,钻进被子里,从床尾爬到床头,从他四肢间隙穿过,柔软的毛发挠着他,似痒非痒的感觉把他吵醒,它又从他胸口探出头,讨好地舔他的手背、脸和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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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18.想尿
秦谨之在忍耐。
就像他不懂邢窈明明对几个小时前在这张床上经历过的疼痛心有余悸却依然纵容他冠冕堂皇的索取,邢窈也不知道他藏在绅士外表之下的邪恶野心。
他想痛快地插进她湿热的阴穴里,想看她红着眼哭泣颤抖在他身下挣扎却只能徒劳地承受越来越强烈的快意。
但是他不可以。
他怕前功尽弃,所以必须慢一点,要将野心藏好,慢慢打开她的身体,软化她,让她试着接纳他。
被褥里热烘烘的,秦谨之用手全部推到旁边,他坐起来,家居服上衣扣子被邢窈解开几颗,剩下的两颗他没有耐心,直接掀起下摆兜头脱掉。
邢窈得以喘息,从她的视角先看到的是男人腰腹下高高翘起的阴茎,连头部都是肉粉色,他毛发不多,往上是清晰的腹肌线条。
她抬起一条腿,脚心踩在阴茎上揉捻,男人下颚线绷紧,眉头皱得隐忍,她觉得有趣,又勾着脚趾玩他的奶头。
秦谨之握住她的脚踝,将小腿往上推,折起来。
私处完全赤裸裸地朝他敞开。
“我看看有没有湿,”他低下头。
没了遮挡的私处接触到空气的凉意后不自觉地打了个颤,男人调整姿势时鼻梁擦过她大腿内侧皮肤,他温热潮湿的呼吸吹拂在腿间,有些痒,邢窈揪紧枕头,阴唇也轻轻蠕动着闭合起来,却被他用手指拨开。
男人的目光是一种无形的煎熬。
“别碰那里,”邢窈忍不住出声。
秦谨之手指压在阴蒂上揉按,亲了下她的脚踝。
他爬上来,握着她的脸将她从枕头里带出来,“不舒服么?”
不到一分钟,那股直达神经末梢的感觉就刺激得她失神,“……想尿。”
秦谨之下颚的汗滴在她额头,他撑着身体寂静凝视着她,在她以为就到此为止的时候,他突然压下来,缠着她的舌头深吻,几次都抵到喉咙口,亲得喘不过气。
他将她模糊的呜咽声吞进口腹,强硬频繁地刺激阴蒂,穴口有了些许湿意,手指推开肉壁艰难挤入。
男人在这种事上总是格外有天分。
邢窈难以自抑地仰起身体,他趁机摸到桌上的套子咬开外包装戴上。
手上沾了润滑剂,他全抹在穴口周围。
秦谨之有心让邢窈感受他进入的过程,龟头顶开肉唇插进窄小的缝隙,和甬道四周的嫩肉摩擦挤压,直到胯骨相贴,阴茎完全被柔软温热的甬道容纳。
他忍耐了太久。
邢窈被他撞得上下摇晃,氧气越来越稀薄,他却又低头亲她紧绷的脚趾,有种极为矛盾的温柔。
风吹动窗帘,更多的阳光散进来,卧室里亮了一些,秦谨之看到了他想看的一切。
她全身皮肤都透着粉色,眼角红得盈艳,眼眶里蓄着一汪泪水,将睫毛都打湿,恍惚迷离,映出他的轮廓,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还掺杂着不易发现的呻吟。
表面的润滑液被挤出穴口,顺着肉缝流进股沟,按理说液体只会越来越少,然而却并没有干涩痛感。
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开始学着体会性爱的快乐了。
秦谨之看到她耳朵红得滴血,小腿线条绷得紧致,勾蜷的脚趾微微发白,他沉迷于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借以缓解射冲动。
她一直忍着不肯出声,咬枕头,咬他的肩,牙印迭着牙印,声音却终于在龟头顶到一处从未造访过的角落时撑破极限从齿间泄漏出来。
清冷音偏低,有些哑,沙沙的。
秦谨之被耳边丝丝缕缕粘连缠绕的呻吟声刺激得射了出来。
邢窈恢复的时间过于漫长,秦谨之拉开窗帘,阳光有些刺眼,她翻身,看到窗边垃圾桶里打了结的套子装着满满的液。
“好像也不难理解了。”
秦谨之把水杯放到桌上,她脸颊粘着汗湿的碎发,他俯身轻轻拨开,“什么?”
“为什么人类和动物都臣服于性爱,把丑陋的一面暴露给最亲密的人看会觉得快乐,好像也不难理解了,”邢窈笑了笑,“原来是这种感觉。”
……
邢窈的衣服只能手洗,她没力气,吃完饭又继续补觉,睡好醒来后在洗衣房找到了秦谨之,他正把洗好的衣服从烘干机里拿出来熨烫平整。
脏衣篮里还有没洗的床单,液体干了之后还留着一圈一圈的可疑印记。
空气里弥漫着洗衣液的味道,可能是柠檬,或者薄荷,他像个被王后折磨的白雪公主。
邢窈也不出声,就靠在门口看着他。
她鼻尖红红的,秦谨之摸了下她的额头。
不是夕阳光线的原因,也不是她睡得太深还没完全清醒,而是发烧了。
秦谨之晚上要值夜班,离规定的交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邢窈烧得不严重,吃了药,但说什么都不去医院。
秦谨之在纸上写下两串数字,“上面是我手机号码,下面是我办公室的电话,一会儿有人送餐过来,你吃完再睡,我明天早上八点下班。”
其实就只有几百米的距离,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医院。
“知道了,”邢窈催他赶紧走。
她手机早就关机了,充上百分之二十的电,开机后就拔掉了充电器,换好衣服离开之前将写着号码的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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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19.感情靠缘分
秦谨之打开门,里面一片暗淡的青灰色,连茶几上两本医学杂志摆放的位置都没变,像是没有人来过。
他其实心里清楚,邢窈不会在家等他。
刘菁带着秦书皓一起过来,往冰箱里添了些速食和蔬菜,秦书皓坐在沙发上玩乐高玩具,她在厨房忙完后又去了洗衣房,想看看有没有脏衣服,她顺便帮忙洗了。
她很少干涉秦谨之的生活,毕竟不是亲生的,就算再尽心尽力,也总会有碎疏忽,他从南大毕业后出国留学,回家的机会就更少,一年到头几乎见不到面。
前几天家里老爷子有心提起曾经一个部队睡上下铺的老战友有个小孙女,她才惊觉,谨之现在也到该结婚的年纪了。
“谨之,你爷爷的战友国庆要过来,他们好多年没见了,可能会待几天,你爷爷的意思是让他就住在咱们家,到时候你看哪天方便,回去一起吃顿饭。”
秦谨之十二岁到十六岁这几年都跟着老爷子住,那时候还住在旧的军区大院,“听您安排,我国庆休四天,还有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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