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我都快吓死了,你还吼我,”她潮湿的眼角有些泛红。
秦谨之皱眉,在她委屈的目光下语气有所缓和,“不是吼你,窗户关着,客厅有点回音才显得我声音大。”
邢窈要走,她进门就被秦谨之脱得干干净净,身上只盖着条毯子,“衣服给我……秦谨之你笑什么?”
她在车里哭过,说话带着浓浓鼻音,就算板着张脸也毫无气场可言。
秦谨之走近,坐在沙发边,指腹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看你生气闹脾气,觉得稀奇。”
“……你有病,”邢窈拍开男人的手,挪从沙发另一边去捡地板上的内衣。
一场雨之后,气温下降明显,秦谨之很忙,回家只是睡一觉,醒了穿上衣服就得去医院,还没来得及给家里铺上秋冬的地毯,她脚尖碰到冰凉,被凉得打了个寒颤,刚要落地的另一只脚又缩了回去。
她身子垂下来,后背弯出漂亮的弧度,毯子从她胸前滑落,柔软的绒毛轻吻她腰腹,嫩乳被大腿挤压得变形,如同将光线演绎到极致的电影片段,在寂静的夜里催生出躁动的渴望与幻想。
秦谨之脱她衣服时其实藏了几分怒气,小件甩得远,她够不着,又往下伏低了些,长发从肩后散到两侧,遮住了胸乳,却将股沟暴露的彻底。
十厘米,五厘米……邢窈只需要再往前一点就能够到内衣的肩带,突然被捉住手腕。
男人一条手臂穿进她腿弯,将她抱了起来进了浴室。
被放下来后,她扶住洗手台靠着墙才站稳,秦谨之打开花洒,洒下来的水很凉,邢窈捂着胸口叫了一声,秦谨之把她拉到一旁,等水热了又把她推到墙边。
脸上全是水,邢窈睁不开眼,秦谨之在她说话之前低下头堵住她的唇,碰到了牙齿,刺痛伴随着一股腥甜的气息,是嘴唇被咬破了,血丝很快就被水流冲走,她偏过头咳嗽,男人唇舌沿着她下巴吻过来,手掌握着她侧脸稍稍抬高,调整成适合他的角度。
舌尖舔了下她破皮的嘴角,强势抵进她齿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中响起皮带落地的声音。
浴室里氤氲着水气,邢窈被吻得恍惚缺氧,舌根隐隐作痛,男人才大发慈悲给她喘息的空间,将挞伐地点转移。
乳尖被他含着逗弄,很痒,她想推开他,双手却被反折到身后,高挺鼻梁将一边乳头狠狠抵进嫩肉里,刺激得她两腿发软,轻微颤抖。
“秦谨之。”
“你这是强奸。”
“这话哭着说更有说服力,”秦谨之挤了两泵沐浴露抹在她身上,洗得潦草,手顺着她紧实的腰线往下,探进她腿间。
这条缝隙里格外的热,水流淌过,他拨开柔软阴唇,摸到穴口,所触是一片湿滑。
他咬她耳朵,穴口软肉都在轻微缩排斥异物进入,他试着挤入,慢慢往里推。
甬道里黏腻湿热,是始料未及的惊喜。
邢窈自己也感觉到了,难以抗拒的身体反应让她有些不安,在男人渐热的目光下竟说不出半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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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25.后入
邢窈今天确实是吓到了,神处于高度紧张,反而弱化了对性爱的抵触,流露出自然而然的反应。
死里逃生,却又坠落空荡无边的暗夜。
她耳朵很敏感,腰也是,秦谨之手掌握着她纤细的腰反复摩挲,甬道内壁软肉就会缩得更厉害,他珍惜这份惊喜,迫切地想要探索出更多。
手指在里面搅动,拇指按着阴蒂揉碾几下她就痉挛着蜷缩起来,指甲在他身上抓出几道血痕,险些站不住,脆弱到仿佛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撕得粉碎。
他却在这个时候整根插入。
水流顺着腹肌轮廓往下淌,结合处是不同于其它部位的濡湿黏腻,她藏不住的情潮只有秦谨之知道。
阴茎将阴穴里每一处褶皱都撑开,碾平,内壁软肉既抵触又挽留,进入时推着他往外,他抽出时又吸得紧。
浴室里盛满了热气,隔着一层雾,五官眉目都极为柔和,她紧闭着双眼,不肯泄漏出半分软弱。
秦谨之关掉花洒,水声停了。
他不再怜悯她的敏感,重重往深处撞,肆意放纵,刚停的水声又重新响起,时快时慢,却又和水从花洒流出来落到地板的声响有些不同。
“太大了……好胀,”邢窈吃力地踮起脚尖,希望他能缓一缓,别这么快。
她身体往下滑,被秦谨之抱起来挂在他身上,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
所有重量都依附在男人身上,他每一次进入都是全新的角度,龟头擦过一处,她咬唇颤栗,他感觉到了,开始频繁地照顾那里,让它充血、变硬。
再细微的刺激都会丝丝缕缕向身体的各个器官蔓延,又集中汇合积聚,如此重复,越来越满,她以为下一秒就会突破极限,却还能容纳更多一点。
逼她疯狂。
她不知道喷发的那一瞬间会是怎样的凌乱。
“你慢点,我要……掉下去了。”
她声音被撞得破碎,含糊不清,耳垂红透了,血色几乎要渗出皮肤,湿发里藏着吻痕,这隐蔽的缠绵将秦谨之牢牢缠住,她蜷缩的脚趾随着他抽插的力道和频率摇晃,摩擦着他后腰尾椎骨,一下一下,阴穴里也缩得厉害,像是在卯足劲儿报复,要将他的灵魂都吸出来。
秦谨之想,似乎确实是她说的那样:能慢慢理解为什么会有人为了性爱堕落沉沦、丑陋邪恶。
邢窈眼前变得模糊,喘息声短而急促。
漫长的引线终于燃到终点。
嘭!
她高潮了。
秦谨之在射前将她狠狠抵在墙壁和身体之间深吻她。
邢窈差点因为窒息而晕过去。
他开了通风,重新打开花洒,替她冲洗干净后,再抱回卧室。
客厅的手机一直响,秦谨之确认电话不是医院打来的之后,就没再理会,他回到卧室,床上的人侧躺着,露在被褥外的手腕一圈压痕,指尖都泛着红。
他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从后面抱她。
邢窈半睡半醒,后背燥热绵密的吻扰得她不得安宁,她连踢他的力气都没有,翻身想躲开,却反被压趴在枕头上。
秦谨之提起她的腰,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手指从她肩骨往下,停在深陷的腰窝处反复摩挲,他身体伏低,半湿的短发遮住他眼底浓稠的情欲,目的直接,阴茎在她臀缝里蹭了蹭,沾了些穴口残留的汁液便往里挤,却又温柔亲吻她后背。
“上次留给你的号码,是不是没存?”
邢窈意识迷离,“什么……”
已经是第二次,秦谨之有充足的耐心,她是装没听清想糊弄过去,还是根本就不在意,他都不着急,又重复了一遍。
“号码?”她想了好一会儿,“那天我手机没电了。”
男人一只手绕到前面,握住白皙的奶子揉碾,从后背吻到她耳根,捏着她下巴让她扭头,他偏爱这潮湿的吻,埋在里面的性器始终不动。
甬道里分泌出的黏液不多,但被他撑得满,蠕动的软肉将汁液挤出穴口,顺着腿根往下淌。
有些痒。
她软趴的手指紧,将床单攥出一圈褶皱,“好吧,是我忘了。”
秦谨之:“那现在存。”
“……”
她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拿进了卧室,他从床头柜拿过来,屏幕亮起,对着她的脸,她就这样被他后人的姿势脸部识别解了锁。
邢窈看着秦谨之点开她手机通话界面输入一串号码,拨通几秒后挂断,重新点进保存。
“输备注。”
邢窈愣了一会儿,慢慢扭头对上男人的目光,他越正经,她就越忍不住笑。
高潮后她眼角眉梢都氲着绯色,一颦一笑柔媚尽显,“你喜欢我怎么称呼你?秦医生?谨之?秦谨之?还是你想……让我和秦皓书一样,叫你哥哥……”
轻微上扬的尾音被撞得支离破碎。
邢窈总是很容易就惹恼他。
第二次真是漫长。
她被撞得一晃一晃,点错了再删掉重新输入,耗了好长时间才终于在手机通讯录存下备注:谨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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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26.我会想你的
邢窈醒来已经接近中午。
客厅很安静,深秋阳光温暖柔和,风有些凉,邢窈喝完水把窗帘拉上。
秦谨之应该很早就去医院上班了,他走的时候她其实知道,但实在太困,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胡乱应了一声就又翻身熟睡过去。
洗衣房里没洗的床单被罩都放在一起,凌乱皱成一团,还能隐约看到不明液体干涸后的痕迹,邢窈站在门口看了会儿,一件不落全部丢进洗衣机才去洗漱。
她在浴室吹干头发,从男人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去学校办好请假手续。
机票买了两张,她要陪爷爷回a市。
四个舍友一个在实习,一个备战考研,就只剩还在犹豫毕业后是出国进修还是工作的陆听棉闷不作声地宅在宿舍,有些空荡。
邢窈简单拾好行李,她还是那个样子。
“窈窈,我和沉烬可能要分手了。”
“这话你过说八百次了,”每次吵架她都信誓旦旦要甩了沉烬。
“这回是真的,”她大概哭了很久,声音哽咽沙哑。
“陆听蓝知道了我其实一直在骗她,病发住进医院,我国庆回家去看她,她一句话不说只是看着我不停地掉眼泪,窈窈,我明知道她那么喜欢沉烬,一边撒谎骗她,一边又瞒着她偷偷和沉烬在一起……她肯定恨死我了。”
陆听蓝是陆听棉的妹妹。
沉烬的母亲慕瓷在事业巅峰时期退出娱乐圈时也还不到叁十岁,她等了五年,等到沉如归出狱,一场颁奖典礼之后就再也没有公开露过面,沉烬十四岁那年,慕瓷带沉烬去墓园祭拜父母,陆听蓝从小就喜欢黏着沉烬,她刚好在沉家玩,要跟着一起去。
那天,有人来寻仇。
伤了慕瓷,也伤了陆听蓝。
“沉烬不是一件玩具,说让就能让,”邢窈爬上床,陆听棉把枕头都哭湿了,她这两天可能都没怎么吃饭,“陆叔叔和苏姨都希望你们分开吗?”
陆听棉摇了摇头。
“我妈担心陆听蓝,一直睡不好,瘦了很多,爸爸他……窈窈,我回学校前一天晚上,爸爸悄悄告诉我,他说,我和妹妹一样都是他抱在怀里慢慢长大的宝贝女儿,他希望妹妹健康平安和希望我能过得开心一样多。”
在外不苟言笑淡漠疏离的陆导回到家后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陆听棉和同学闹矛盾哭着回家,虽然会被罚站,但最后都是被父亲抱起来轻哄,她可以毫无顾虑地撒娇、哭泣、诉说委屈。
邢窈其实很羡慕。
她还没到懂爱的年纪,就已经失去了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两个人。
没人教她这些。
她忽然想见秦谨之,特别想。
……
“周维,你看见秦医生了吗?”
“什么事啊,407床的病人出了点状况,秦医生刚过去。”
“外面有人找他,”说话的男生挑了下眉,“女的,超漂亮!”
秦医生就是骨科的活招牌,每天都有人打着看病找人的幌子来骨科病区,其实是想认识他,大家早就见怪不怪。
休息室里几个人都是实习生,来自不同学校,都好一会儿了他们还在说,有两个还出去看过,回来后就兴奋得不像是要值夜班的人,周维忍不住好奇,到底有多漂亮。
“邢窈?真的是你,”他几步走近,“这么晚你怎么来医院了,是上回脱臼的手腕疼吗?”
“我是来找人的。”
周维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找秦医生的……就是你啊。”
“你等等,我去病房帮你叫他,”周维心想,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谢谢。”
走廊窗户开着,邢窈拢了拢手臂。
护士站有病人家属胡搅蛮缠了许久才被安抚,周围安静下来,邢窈回过神,低头看时间,她再起身时,一身白大褂的秦谨之从走廊另一边走过来。
他身形颀长高挺,比例完美,戴着那副银框眼镜,五官深邃立体,斯文清隽。
窗户口呼啸而过的凉风从他指间穿过,似乎都温柔了许多。
昨天的这个时候,他们还在床上。
邢窈流露出动情的证明,秦谨之便越发沉迷于开发她身体的极限,敏感点被频繁刺激,高潮的时间越来越短,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她好想休息,却总是会被他拖到身下,从后面进入。
他像是不知疲倦,因为他知道错过了这个时机,下一次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尝过被她滑腻阴穴湿热裹覆的美好,就不会想要借助润滑剂才能避伤到她。
“我不打扰你工作,一会儿就走,”她提起手上的纸袋,递到男人面前,眼角笑意盈盈,“偷偷穿走你一件衣服,所以买了一件新的赔给你。”
秦谨之顿了一下,显然没有想过邢窈会给他买东西,并且送到医院。
“拿着啊,手都酸了,我仔细看过尺码,应该能穿的,”邢窈开口催促,秦谨之这才接过纸袋,碰到她的手,有些凉。
“明天几点的机票?”
“下午两点二十。”
“在家待多久?”
“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但也不一定,可能会提前回来,”邢窈笑了笑,“问这么多,查岗啊。”
“不是,”秦谨之握住她的手,将她纤细手指合起整个包裹在掌心,“明天送你。”
暖意从他掌心传到皮肤,邢窈微微垂眸,目光落在他白大褂干净的袖口。
她往前走了半步,轻轻抱他。
她说,“秦谨之,我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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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27.我有点湿了
两个老战友见一面太难,到了这个年纪,多活一天都是偷来的,说不准谁先送走谁。
有些话不说,兴许就是难以弥补的遗憾。
天气好,时间也充裕,邢窈先办理行李托运。
不远处两个白发老人相互拥抱告别,都是铁骨铮铮军功赫赫的老首长,却在这不见血不见伤普通且平凡的一天湿了眼眶。
陆听棉和林林各自捧着一杯奶茶坐在有阳光的位置,同款复制粘贴的吃瓜脸看着邢窈和秦谨之,“他们俩站在一起,好像黑社会要债的,不还钱就打断腿挖心掏肾的那种。”
一个少言清冷,另一个长了张攻击性十足的脸,虽然只相隔两步的距离,但从头到尾都没有一句交谈,林林怀疑叁分钟之前邢窈看秦谨之那一眼都是偶然中的偶然。
陆听棉表示赞同,“少说也欠了几千万吧。”
邢窈看了看时间,走过去跟她们说,“一会儿不用打车,他送你们。”
“要登机了?我们俩回学校,跟秦医生不顺路,麻不麻烦啊?”
“麻烦肯定是麻烦,要绕好大一圈呢,但某人肯定是自愿添这个麻烦,”林林一把勾住陆听棉的脖子,朝她挤眉弄眼。
“……哦……”
秦谨之扶着邢国台坐上轮椅,又跟机场工作人员叮嘱了几句,邢窈礼貌跟秦成兵道完谢,推着邢国台往里走,到安检的位置后,秦谨之把她的包递给她。
在场没人知道邢窈昨晚去过医院,两人默契地闭口不提。
那句‘我会想你的’,只关于秦谨之。
一小时四十分的飞行时间,不够睡一觉,邢佳倩和赵燃早早就到机场等,赵燃还是和第一次见邢窈时一样,看她的眼神里有小心翼翼的讨好,站在邢佳倩身边乖巧地叫了声‘姐姐’。
邢窈上一次回家还是去年春节。
老太太去世后,邢国台一个人空落落的,邢佳倩夫妻两人就把他接到家一起住,老房子空了好多年,虽然有人定期打扫,但秋冬季霉潮味很重,邢窈从楼下到楼上,每个房间都去看了看。
好像没什么不同,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回到a市的第八天邢窈失眠了,她行李厢里带了褪黑素,吃完也是快天亮那会儿才勉强睡着。
她梦到赵祁白。
刚被爷爷接来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只是暂时住在这里,等妈妈完成工作之后就会来接她回去。
姑姑家邻居有个小胖子,带着一群伙伴大声问她是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我……”她想说她不是。
可她都等了好久,从夏天到秋天,商店冰柜里的冰棍都卖完了,只穿一件衣服会冷,妈妈还是没来接她。
“她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真可怜!”
“那她是孤儿,我姥姥说福利院里面全都是没人要的小孩儿。”
“没人要的小孩子都会被送去福利院!”
……
赵祁白从小就是爸妈家和爷奶家各住半年,邢佳倩把邢窈带回来的时候他不在家,但提前告诉过他。
他知道家里多了个妹妹,坐在门口的小女孩应该就是,他以为她在哭,走近了才发现她眼睛干干的,不像是哭过,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你是谁?”
“你要把我送去福利院吗?”
“窈窈,我是赵祁白,还记得吗?这里就是你的家,不去什么福利院,你可以叫我哥哥,也可以叫我的名字。”
那之后的很多年,邢窈一声‘哥哥’都没有叫过。
她总是直接叫他的名字。
赵祁白,赵祁白。
手机震动声将邢窈从睡梦中惊醒,她猛得坐起来,大口呼吸,茫然看着窗外昏暗的院子。
她出了一身汗,睡衣黏在皮肤上,头发都湿了。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床头手机屏幕轻微闪烁的一点亮光。
电话在挂断前最后两秒被接通,秦谨之在安静的地方,电话那端浓重呼吸声传到他耳边时还依然清晰,“在睡觉?”
“嗯,a市在下雨,我本来只是想躺一会儿,结果睡死了,”邢窈身子重重倒回床上,她刚醒,声音很沙哑,“谢谢你叫醒我。”
好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说话,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邢窈以为她不小心把电话挂了,她摸到开关把灯打开,手机界面还在通话中,她下床走到阳台,凉风让她顿时清醒了大半。
“你是不是打错了?”
“……没有。”
“那为什么不说话。”
秦谨之今天穿了邢窈买的衣服,进手术室前脱了挂在更衣室,不知道被谁用黑笔划了两条线,就在袖口处,很明显,他拨通电话的时候心里就只有这一件事,终于有了找她的理由。
“那件衬衣,你在哪家买的?沾了点污渍,不知道还能不能洗干净。”
邢窈怔了片刻,“店员说这种布料不难打理,应该普通的洗衣店都可以吧。”
“好。”
他好像真的只是为了这点小事。
“别挂,”邢窈以为他要挂电话,“秦谨之,你再多说点什么,我好想你,我……好想见你,好想和你接吻,秦谨之……我有点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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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28.赵祁白的忌日
“她们那栋老房子空很多年了,应该没人住,你直接去她姑姑家,就在人民公园附近,详细地址我一会儿发给你。”
“谢谢。”
秦谨之挂断电话,几分钟后手机到陆听棉发来的地址。
a市比南城冷,凌晨机场行人寥寥无几,等待出租车的时间有些长,秦谨之翻看通讯录,屏幕往下滑,昨天傍晚和邢窈的那通电话将近半个小时。
出租车开到陆听棉给的地址位置时,天色才隐隐泛白,小区安保反复确认秦谨之的信息好几遍才放他进去。
凉风从领口往里灌,让他清醒了很多。
临时调休,买了最早的机票飞来a市,这是他年少学生时代都没做过的事。
早上八点,赵燃刚吃完早饭准备去上学,他有了新学校,司机每天接送,邢佳倩偶尔也会送他。
他心思敏感,感觉到新妈妈今天心情低落,就自己拾好东西,出门前听到敲门声。
邢国台问他,“燃燃,谁啊?”
“我不认识,”赵燃没见过秦谨之,他和邢佳倩走后半个月,秦谨之才被老爷子叫回家。
他转身往里走了几步,“是一个叔叔,来找姐姐的。”
叔叔?
秦谨之眉头微皱,目光沉在赵燃身后,他平时并没有特别在乎称呼,医院患者叫什么的都有,只是这小孩儿叫邢窈姐姐,却叫他叔叔?
外面传来礼貌谦和的声音,邢国台反反应了一会儿才记起。
“原来是谨之啊,快进屋。燃燃你去学校吧,别迟到了,小刘,你再泡杯茶。”
邢国台撑着拐棍要起身,秦谨之几步跨过去扶住他。
“谨之,你先坐,窈窈还没起,她昨天睡得晚,”邢国台笑道。
秦谨之递上提前准备好的茶叶,“爷爷托人买了点茶,他说您喜欢大红袍,我来a市出差,就我带过来给您尝尝。”
秦成兵确实提过他有个老茶农朋友,邢国台不做他想,“老大哥记挂我,辛苦你跑一趟,今天没什么急事吧?那就留下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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