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邢窈回家后作息严重混乱,十点钟才起。
下楼看到坐在沙发上陪老爷子下棋的秦谨之,有些恍惚。
秦谨之抬头朝她看过来,几秒钟对视,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下棋,邢窈愣在楼梯口,好一会儿才迈开步子。
赵市长和邢佳倩夫妻俩今天请了假,尽管他们待人温和周到,很感谢国庆期间秦家对老爷子的照顾,秦谨之还是能感觉到萦绕在他们之间的低落情绪,阴雨天光线灰沉沉的,也许是他习惯了有秦皓书楼上楼下闹,总觉得秦家过分安静。
“今天,是祁白的忌日,”邢国台牵强扯出点笑,但苍老的眉目难掩哀伤。
秦谨之回头看邢窈,她换了件灰白色毛衣,头发松散挽在脑后,几缕碎发落在耳边,将素净的小脸勾勒得更加致。
邢老说,赵祁白遗骸安葬那天,她一直哭,一直哭,后来天都黑了,人群散尽,她站在墓碑前,眼泪始终停不下来。
后来甚至再看到授予赵祁白烈士勋章的那位首长的时候,也还是会哭,原来一个人能有这么多眼泪。
赵祁白的死,抽走了她眼里的灵气。
他吻 29.跟你私奔啊
傍晚,雨停了。
赵氏夫妇带着新鲜的百合花准备去墓园,邢国台换了身旧军装,仔细整理好肩上每一枚勋章,戴上军帽,赵燃跟在后面。
邢窈送他们出门,她是不去的。
这几年,她没有去过一次。
“你晚上住哪里,”她轻声问,“定酒店了吗?如果还没来得及定,就住家里?有空的房间。”
秦谨之只是看着她,许久才开口,“你想我怎么回答。”
“我想?”她笑了,回过头时眼角柔柔的笑意像是盛满了光,“那你先说,你来a市是为了给爷爷送茶,还是为了我。”
再好的茶也就是茶叶,摔不烂磕不坏,快递两叁天就到了,何必特地跑一趟,几十年的老战友不讲究这些虚礼。
无数拙劣蹩脚的借口在脑子里过了千百遍,出差正好顺路,阴雨天空气潮湿寄快递不太好,他休年假,来a市旅游看朋友,再过两个月就是邢老爷子八十岁寿辰,等等等等。
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你是在明知故问,还是真迟钝看不懂。”
秦谨之看着她一步步走近,站在沙发靠背后面,低下头亲了下来,散落的发梢拂在他脸颊,有点痒。
她身上有好闻的香味,像下过雨后的花园,又混着橙花香。
秦谨之握住她的手腕送到唇边轻啄,她猜到他想干什么,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挣脱开跑上楼。
十分钟后又拎着行李箱下来,还拿了两把雨伞。
秦谨之早上就定好了酒店,他理所当然误以为邢窈只是去陪他住一晚,行李箱不轻,她拎着吃力,他接过来掂了掂,里面应该装满了。
“就住一个晚上,带这么多东西。”
“不住,你把房间退了吧,”邢窈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勾在手指上朝他晃了晃。
秦谨之没太理解,“那干什么?”
她说:“跟你私奔啊。”
地图上显示,南城距离a市有一千零九公里,开车大概需要11个小时。
车是老爷子用旧的,有一年部队首长接他们这些老兵去观看阅兵,他就是坐这辆车从广场经过,里面还插了面小红旗,邢窈的意思是:现在才六点,她开车稳,明天就到了,秦谨之只是需要闭上眼睡一觉。
“不用这么赶,可以定明天的机票。”
“可我不想等到明天。”
邢窈最后还是被秦谨之推进了副驾驶。
全程高速,手机到通讯公司‘欢迎回到南城’的短信时大约五点半。
天还没亮,天际泛着青灰色,下高速的路口离市区还远,经过一个城外村,路两边全是树,隔好长一段距离才能看见一户房子。
邢窈打开瓶给他,“你累吗?”
“还行,”秦谨之做过一场最长的手术,一个矿工右脚被钢筋切断,他足足在手术室里待了十叁个小时。
“那就好,”邢窈解开安全带,让他前面靠边停车。
车停稳后,她就一条腿跨过去,坐在秦谨之身上,鼻头撞到他的眼镜,酸疼难受,眼角沁出生理性眼泪,她索性摘掉扔到旁边,捧起他的脸深吻。
秦谨之只僵了半秒,他抬手扶住邢窈的腰,将她的舌尖嘴里抵回她嘴里,他伸进去扫荡,邢窈很快呼吸就重了,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
问题来了,龟速阿今天还能肝出第叁章吗?
他吻 30.车震
车里空间小,邢窈后腰硌在方向盘上,被磨得疼,她不说,只是喘息声里藏着几声低不可闻的轻哼。
秦谨之吻着她,把座椅往后调,顺手摸到那面小红旗,摸索着拆下来藏进储物格。
将她的毛衣推上去,手绕到后面解开内衣搭扣,一起兜头脱掉。
最近的一盏路灯在十米远外的拐弯处,车里只有很微弱的光亮,有些冷,嫩生生的乳尖轻颤了下,他张口含住一边,邢窈身子往后痒,后腰撞在方向盘边缘,她吃痛,扯着男人短发的力道失控。
“疼?”秦谨之扶住她的腰。
男人燥热潮湿的呼吸吹在她胸口,她胡乱摇头,埋首在他颈间细密地吻。
秦谨之将她的毛衣缠在方向盘上,托着她的臀把她往上抱了点,她配合着脱掉裤子,一只脚还缠在裤腿里,也没再管。
男人胯间裤子被顶起,隐隐显出阴茎勃起后的形状,邢窈坐下来,拉下他的拉链后,手伸进去握住,指甲不小心刮到顶部,听到他鼻音极浓的闷哼声,她亲了下他的喉结道歉。
这声‘对不起’反倒像是对秦谨之将她乳尖含在嘴里蹂躏虐残到红肿的报复。
秦谨之抬起她的脸,将她吻到喘不过气,扶在她腰间的手抚过紧致腰腹,摸到穴口,点点汁液渗出来,他试着探入半指。
邢窈不久前让尝过他甜头,他深知她放松下来的身体有多敏感,现在远不如那天,但也足够了。
他突然刺激阴蒂,按住揉捻。
“不行,”邢窈沙哑地叫出声,大腿绷紧,跪在他两侧的腿一脚蹬出去,踢到了车门。
他还没有停。
太快了,她身体还未适应,就被推着往深海里摁,在窒息的可怕瞬间快感迅猛堆积,她挣扎着想要逃脱,却被紧紧按住,男人硬硬的短发陷进乳肉里,她起起伏伏,阴穴碾蹭着他内裤下半露的硬物。
秦谨之理智尚存,却像个恶鬼一样,在邢窈颤抖痉挛时插入。
刚吞进头部,穴肉就软软地将阴茎缠住,没戴套,每一寸都仿佛在被吮吸着,邢窈紧抱住他的脖子,一口气屏在肺里,夜色藏起她脸颊眼角蔓延开来的红,却遮不住她压抑的喘息声。
她挽在脑后的长发散开,秦谨之一手拢起,薄唇顺着锁骨颈线吻到她耳后,“你好湿。”
邢窈腰一软,直接坐了下去。
整根进入的瞬间,她忍耐压抑的呻吟声泄出来,绵长、柔软,还未完全出口就被撞得模糊急促,秦谨之托着她上下颠浮,每一下都往最深处顶。
隔着好几层毛衣,后背都磨得生疼,头也会撞到车顶,肉欲声响淫糜,他却又有极不相符的狠心和温柔,一边猛操得她承受不住,一边又将她被车门撞红的脚趾握在手心轻揉。
一双嫩乳随着她起伏而摇晃,一下一下地蹭着秦谨之,她撑起时他抽出,她坐下时他挺腰往上顶,甬道里越来越紧,一缩一缩的夹他,快意快要爆出血管,他总觉得不够,亲她的乳肉、锁骨,在她身上留在痕迹,含住她的唇深吻。
“想我什么,有多想?”
“想你……像这样……用力地……”她甚至说不出完整的一句话。
够了。
秦谨之闷声低吼,在最后一刻抽出来,射在她腿根。
茂密高树外天色悄悄泛白,邢窈浑身湿淋淋的靠在男人怀里,他额头的汗滴在她脸上,灼烧着那寸皮肤。
爱┆看┋书:wooip﹝woip﹞
他吻 31.没办法,总是想你
邢窈这些天作息极其混乱,黑夜颠倒,很多时候醒来都分不清到底是黎明到来,还是黑夜降临。
窗帘拉了一半,昏黄光线将卧室笼罩,像是铺了一层光晕。
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是怎么来得秦谨之的家。
在车里做完后她出了好多汗,只能勉强罩上那件缠在方向盘上皱巴巴的毛衣,秦谨之把外套盖在她腿上,一路将车开回到地下停车场,轻声让她把裤子穿好,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他就拆了坐垫,仔细裹住她的身体,被他抱起时不至于走光。
幸好那两分钟里没有人上下楼。
邢窈身上穿了件秦谨之的家居服,和床单被褥同色系,双腿间干净,应该是他帮她擦洗过,后腰磨破了皮,有些疼,她用手摸了下,能闻到点药味。
好像把前些天缺的觉都补足了,睡到自然醒,神清气爽,她洗漱完,走出卧室,看到秦谨之在厨房做饭。
她以为他不在家。
秦谨之听到脚步声,切完蒜泥就把刀往里面放,她从身后靠过来,双手抱住他的腰,胸前柔软贴近,衣服是他换的,他知道家居服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么多菜……”
“番茄鸡蛋,红烧带鱼,素炒青菜,还有一个牛骨汤,”秦谨之记得她吃不了太辣的菜。
“好饿,都是我喜欢的,我能帮你做些什么?”
她从盘子里拿了快切好的番茄,可能有点酸,眉眼皱成一团,显得生动鲜活,秦谨之情不自禁亲她的额头,“站远一点,别被油溅到,半个小时后吃饭,你去客厅看电视。”
“你不需要我吗……”她声音闷闷的,有些失落。
她今天格外黏人,秦谨之喜欢她这样,“需要你帮我听着电话,这很重要,我虽然在休假,但病人随时都有可能出状况。”
“好,”邢窈回到客厅,电视打开是新闻频道,她调到一档综艺节目。
秦谨之的手机就放在桌上,隔一会儿震动一声,都是微信消息,旁边是他的眼镜,邢窈试着戴了一会儿,她近视不到两百度,戴着不晕,应该差不多就是这个度数。
他多做了一道菜,口味也是偏清淡的,两个人四菜一汤有点多,邢窈也吃得满足,饭后她主动洗碗,但秦谨之没让她动手。
邢窈没提回学校,秦谨之就默认她今晚还是睡在这里,电视播放的综艺节目并没有多好笑,她反而看得开心,插播广告的时候,秦谨之拉着她在门上的电子锁里保存了她的指纹。
邢窈茫然地看着他,他没做解释,仿佛是件理所当然的事。
她白天睡了很久,没有丝毫困意,秦谨之去了书房,她一个人在客厅,电视节目就变得索然无味。
电视里主持人干巴巴的笑声显得夸张,邢窈回头,目光落在门锁上,许久都没回过神。
她发消息问陆听棉,秦谨之这是什么意思。
陆听棉最近在准备出国手续,忙得不见人影,邢窈没等到她的回复,秦谨之从书房出来,她以为他是想问她要眼镜。
却是突然被他抱起,往卧室走。
“对不起。”
“……嗯?”邢窈觉得莫名其妙,“你道什么歉。”
秦谨之反脚踢上房门,邢窈被他放到床上,他几步走到窗边拉上窗帘,很快折身回来,单膝压着床沿,手撑在她两边,没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覆在她身上。
她后腰有擦伤,疼得轻微蹙眉,秦谨之低头亲她的眼角。
“我应该让你好好休息的。”
本就宽大松垮的家居服被他轻而易举拉下肩头,他从锁骨吻下去,低沉的嗓音模糊沙哑,“但没办法,工作时总是想你。”
更┆多┇书┊网: (w o o 1 8 )
他吻 32.舔
男人下颚短短的胡茬扎在皮肤上,邢窈觉得痒,忍不住轻声笑开,拨散了夜色。
他却闷声叹气,像是无比懊恼,双手捧着邢窈的脸狠狠亲了一下,“我静不下心,怎么办。”
事实上,从前天晚上那通电话开始,两个城市间来回奔波,一直到现在,除了睡着的那几个小时之外,秦谨之没有一刻静下来过。
人在欲望面前都是贪心的。
“要做吗?”邢窈指尖点在男人喉结处慢慢往下滑,她眼里还氲着未散的笑意,“那你轻一点,我后背疼。”
他说好。
握住在他胸口作乱的那只手压进枕头,吻到她唇边,她温顺地张开嘴,他舌头探入她齿间缱绻纠缠,尝到了丝丝甜味。
“吃橘子了?”
他去超市买菜的时候顺手往购物车里捡了几颗橘子,回来就放在客厅茶几上,邢窈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洗完澡吹干头发,陆听棉的微信还是静悄悄的,她闲着无聊,又一点都不困,就拿了一个尝尝。
“嗯……我吃了两个,都好甜。”
她好乖,秦谨之被引诱着深入品尝,“是很甜。”
腰上擦伤磨着床单,火辣辣的,邢窈推了推秦谨之,她想坐起来,秦谨之没让她起来,从旁边抽了个枕头垫在她后背。
这样舒服多了。
内裤挂在腿弯,她曲起一只腿想把内裤踢掉,却被他握住脚踝抬高,搭在他肩上。
邢窈茫然地看着秦谨之,他好像没什么特殊癖好,仅有的几次她都勉强能接受。
前戏太少,她还不够湿。
秦谨之手指拨开两片阴唇,穴口紧紧闭合着,他甚至可以看到那条窄小的肉缝轻微缩了一下。
“看别人口交是什么感觉?”
邢窈想了想,内心毫无波澜,“很恶心。”
“看别人是有点,换成自己也许会不一样,”秦谨之俯身亲她,低声哄慰,“试试好不好。”
邢窈觉得他现在的语气和几个月前骗她上床那晚一模一样。
她应该把他踢下床。
秦谨之偏头亲她小腿,“我也是第一次,可能做不好,你如果不喜欢,我就停。”
邢窈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
她看着他的头慢慢低下去,呼吸离穴口越来越近,明明什么都还没做,她就好像已经忍耐不了,心跳快得夸张,平躺着只能看到男人漆黑的短发,她想藏起来,手指攥紧枕头,咬着唇把脸埋了进去。
早上在车里她腿根被磨得通红,虽然擦过药,但不会恢复这么快,秦谨之遮住了光线,只觉得她浑身都是橘子的香甜,他亲了亲她腿根那片红扑扑的皮肤,闭眼含住阴唇,她抖了一下,身体往上缩。
傻姑娘,这一点点力气怎么逃得掉呢。
他舔湿穴口,那颗小肉珠摩擦着他鼻梁,很快充血变硬,他试着往里探,穴肉柔软娇嫩,相比之下舌苔上细小的颗粒显得粗糙。
邢窈身子仰起,又重重跌下,耳边清晰地传来吮吸舔吻的水声。
她流了好多。
湿哒哒的。
她什么都抓不住,眼前朦胧模糊,压抑不住的声音从紧咬的唇缝间泄了出来,藏着点哭腔。
翻涌的快意不断冲击着脆弱防线,她喉咙沙哑,微弱的求救被喘息声淹没,秦谨之将她囚笼里,她挣脱不开,颤栗着夹紧双腿不安扭动,像是被浪潮卷上岸垂死挣扎翻跳的鱼。
“秦谨之……”她哭着叫他,可怜得让人忍不住想将她弄坏。
“舒服么?”他寸寸往里舔,舌尖尽可能地深入,口鼻陷进肉缝间,几乎完全被阴唇包裹。
邢窈不肯说话。
初见时像个风月老手般将他逼到树后,手直接伸进他裤子里握住阴茎。再见,隔壁邻居说话声时不时传来,她毫不知羞地跪在阳台给他口。
没动情时,她即使浑身赤裸,那双眸子也依旧懵懂澄澈,让觉得多看她一眼都是在犯罪。
可一旦动了情,却像个刺猬一样缩起来,不肯露半分弱。
“你别弄了……我……”她哭声哽咽,断断续续,“不要了……”
“是喜欢还是讨厌,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该不该停。”
她还是不肯,搭在他肩上的脚胡乱踢踹。
秦谨之含住一块软肉在齿间碾,两指摁着充血的阴蒂狠狠揉碾,她身体一下子绷紧,腰仰起一个弧度,低低的哭声也断了。
他在窒息前从她腿间爬上来,半张脸湿淋淋的,下颚坠着颗黏腻水珠,要滴不滴。
她满脸潮红,泪水浸湿了枕头,或者是汗,双眼迷离恍惚,像是蒙了一层雾。
秦谨之低头吻她。
早已勃起的阴茎顶开阴唇,从穴口沉入,她刚高潮,极度敏感,每一处褶皱都在痉挛颤栗,他却毫不留情地抽插碾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你喜欢。”
“啪——”邢窈甩了他一巴掌。
他吻 33.秦谨之,别对我太好(600珠)
邢窈站在门口玄关处低头翻找车钥匙。
她记得秦谨之每次到家,零散的东西都是放在鞋柜上面的抽屉里。
周末了,秦皓书想过来玩,但又不敢先斩后奏,早上吃完饭磨蹭了半天才缠着刘菁给秦谨之打电话,邢窈在这里,秦谨之必然不会松口,答应下周带他去吃肯德基新出的儿童套餐,他才安分。
“找什么?”
邢窈没理。
“车钥匙放卧室了,本来在衣服兜里,洗得时候我掏出来了,”秦谨之走进卧室,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串钥匙,“现在走?”
他左半边脸还隐约能看见点红印,邢窈别扭地偏过头不看。
昨晚恼羞成怒甩了他一巴掌,他不仅没生气,反而还笑了,问她是不是后背磨得疼,然后就把她捞起来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他身上。
不比车里狭小闭塞,他的床睡五六个人都不显拥挤。
他手掌扣着她后颈深吻,唇舌纠缠厮磨,渡到嘴里的津液她糊里糊涂地吞了下去,灵魂和肉体都被撞得即将分离。
一股一股的液体流出来,将他胯骨大腿都弄得黏湿,皮肉拍打的声响更是清脆。
他似乎已经把她的身体摸得清清楚楚,每一次插入都准地撞在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都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
“我要回学校,”邢窈起床就把行李箱拾好了,“不用送,我自己可以。”
秦谨之压着行李箱拉杆,“爽完了就翻脸?”
“你别得寸进尺。”
她很少生气,或者可以说,她从不在秦谨之面前发脾气,她只是眉眼长相清冷,不笑的时候有点不近人情。
秦谨之沉默不语,僵持了一会儿,邢窈抬眼看他,撞上他深邃缄默的目光,又扭过头。
她闷不作声地用蛮力想将他推开,秦谨之看着她握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尖一点点变红,心就软了下来。
“也不差吃顿饭的时间,吃完我送你。”
邢窈鼻腔酸涩,伸手抱住他的腰,声音闷闷的,“我是不是很讨厌,脾气差,阴晴不定,还不分好赖。”
秦谨之把行李箱推到旁边,轻抚她柔软的头发,“没睡好都会闹起床气。”
“我没有起床气,我就是……”
“知道了,”他心情显而易见地转变,“你不是生气,你是害羞。”
包括昨天那一巴掌。
“刘姨和秦皓书今天不过来,现在还早,你再去睡一会儿,我看看冰箱里的菜能做什么,好了叫你。”
“……我想睡客房。”
“床上拾干净了,床单被褥都换了新的。”
“不是……我不是说这个,嗯……你家客房的床比较软,我喜欢睡软的。”
“腰不疼了?”
“……那你给我揉揉吧。”
秦谨之坐在床边,掀起邢窈的衣服,破皮的那一块擦过药,本来已经开始结痂了,昨晚又磨掉了一层。
她其实没睡着。
关门前,她轻声叫他。
“秦谨之,别对我太好了。”
“没人跟你说过,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么?”
她闷在被褥里,秦谨之只能看到缩着的一团,“多想想手腕脱臼什么都不能碰的那一个月。”
“……哦,你出去吧。”
他吻 34.想泡你呗
邢窈只剩一门课,一周一节,教室里稀稀散散坐了不到二十个人,有的在打瞌睡,有的低着头刷考研政治真题。
老教授早就练出了视而不见的本领。
挡光的窗帘有些发黄,桌上还有之前坐这里的同学忘记带走的笔,这间教室没有暖气,坐久了能从头凉到脚。
冬天又来了。
邢窈不喜欢冬天。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老教授的时间观念准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从不早一分,也不会晚一秒,邢窈打开手机微信,不知道是第几次重看陆听棉两天前回复的那条消息:
【还能是什么意思,秦医生想泡你呗。】
“坐最后一排的同学,”老教授忽然提高嗓音。
大四的老师一般不点名,大家各自忙碌,连同宿舍的舍友都不一定能见到,邢窈坐在最后面,被老教授浑厚的嗓音惊得回过神,本能看向讲台,老教授好像不是叫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