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一瞬间,所有的不甘心都梗在喉咙口,像一团浸了水的棉花,让他喘不过气。
“窈窈。”
“嗯?你说什么,”邢窈回过神,“不好意思,我没听清。”
“……陈凡的事我一直没跟你道歉,”他低着头,“窈窈,对不起,无论是什么理由,我都不应该酒后口无遮拦伤害你,这几年喜欢你都是真心的,即使分开了也希望你好,窈窈……别糟蹋自己。”
……
邢窈在储物格翻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一瓶没开过的矿泉水。
车在停车场停了一晚上,才刚启动,矿泉水凉得冰手,她生理期就这几天,秦谨之看她喝了好几口,眉头皱紧。
“哪儿不舒服?”
“牙疼。”
遇到红灯,秦谨之捏着她的脸掰向他,让她张嘴,“是智齿,发炎了,牙龈有些肿。”
他说,“拔掉就不会疼了。”
邢窈没太在意,只闷闷地应了一声,一定是昨晚房间暖气太热,她上火了才导致的智齿发炎。
“什么时候长的?”
“好久了,”刚开始是一颗,后来又长了一颗,去年冬天才有些痛,“痛得时候才想着拔掉,但不痛了就又忘记了。”
“生理期结束后告诉我,我给你在牙科挂个号。”
先去取修好的手机,到学校后,邢窈把车钥匙丢给秦谨之,“别打车了,你开回去吧。”
她有几缕头发压在大衣里面,秦谨之走近半步,帮她整理好后手还在她领口,指腹压着一枚暗红吻痕轻轻摩挲。
“你们是不是要放假了?”
“你今天好多问题,”她虽然兴致缺缺,没睡好看起来病怏怏的,但并没有不耐烦,“还有一科考试,元旦过后应该就放假了,我回家陪爷爷。”
南城各大高校的寒假格外长,最长的足足有两个月,南大也有将近五十天。
秦谨之:“那我呢?”
邢窈愣了一下,秦谨之低头亲她,她弯唇浅笑,顺势靠进他怀里。
“你几岁啊,还要人陪,宿舍门口不能停太久,一会儿阿姨就要出来骂人了,你快开走吧。”
秦谨之走后,邢窈没上楼,而是去了校外的药店,他昨晚没做措施,几乎都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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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四天国庆假期都过半了,离这俩人分手还远吗?当然快了!
他吻 40.但是想先吻你
林林考研结束,陆听棉也确定好了出国的学校,两个人在宿舍没日没夜的睡了叁天。
薛扬忙着期末考试,总是错过抢票时间,邢窈上个星期就买好了她和陆听棉回a市的票,刚才看还有余票,就问薛扬要身份证信息帮他买了一张。
林林和她男朋友分分合合无数次,终于彻底结束了,她没哭没闹,能吃能睡。陆听棉想起了沉烬,她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了。
“昨天吃的什么?”林林捧着水杯发呆,她一个周没洗头了,也没回家,醒了吃,吃了睡,一日叁餐都是邢窈打包给她带回来的,“窈窈,明天吃啥?”
邢窈看她又准备往床上爬,“明天可以去吃临安路那家番茄鱼,顺便出门透透气,陆听棉也是,你俩都快发霉了。”
“行,就吃这个,那我定个四人桌。”
“定两人桌吧,我明天……晚上可能回不来。”
陆听棉突然诈尸,直勾勾地盯着邢窈,“你不对劲!”
邢窈:?
“你买的蛋糕竟然不是给我吃的,到底是哪个狗男人总让你夜不归宿!”
“秦谨之明天生日,我不知道送什么,就买个了蛋糕,”邢窈是提前订的,刚才取回来,“你想吃我回来再给你带,八寸够吗?十二寸?”
陆听棉哭着喊,“十二寸!”
邢窈又给蛋糕店老板打电话,再做一个一模一样的。
第二天,林林先起床,洗澡化妆换衣服,终于有了点人样,等陆听棉被她从床上拽下来,邢窈才出门。
她其实是几天前才知道秦谨之今天生日。
秦皓书发微信语音问她能不能再给他补数学,无意间录到了刘菁的声音,邢窈想起那天秦谨之送她回学校,问她什么时候放假,又问她放假前后有没有时间,像是要说什么,原来是他生日。
她原本昨天就应该回a市了,因为陆听棉改签机票推迟了几天。
秦谨之家存了邢窈的指纹,她打电话没接,天气实在太冷,就直接上楼开门进屋,把蛋糕放进冰箱,转身就看到客厅的秦谨之。
他刚睡醒,短发有些乱,鼻梁上架着那副银框眼镜,手机屏幕是通话界面。
“你在家啊,吓我一跳。”
“电话调了静音,没听见,”他刚要拨回去,就听到厨房有声音,“怎么不提前说。”
“想来就来了,”邢窈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玄关衣架上,“吵醒你了?抱歉,我应该晚点再过来。”
她瘦了点,脸型更小了,身上还有从外面带进来的凉意,秦谨之喝完水,靠在桌边抱她,“智齿还疼么?”
“不疼,我不能肿着脸回家,所以暂时不想拔,”邢窈可不想刚到就被他带去医院,“你睡了多久,饿不饿。”
“下夜班回来就睡了,有点饿,”他声音哑哑的,沙沙的,呼吸落在她颈间,浮在她脸颊,“但是想先吻你。”
秦谨之抬高邢窈的下巴,吻在她唇边厮磨,细细描绘着唇线,含着她微凉的唇暖热润湿,在她张口想说话的时候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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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催了别催了。
明天不分后天必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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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41.他有好多像你的瞬间
不懂风月的门铃声搅散了空气中的旖旎。
“有人敲门,”邢窈推开他,玩笑着打趣,“我要藏起来吗?”
“藏床底下吧,”秦谨之拉起她滑落肩头的毛衣,门铃又响了,他才去开门。
一拨人闹哄哄地进来,看到邢窈后话音戛然而止,走在最后的人一条腿刚买进屋,尴尬地顿住,一时竟不知道是该进去还是该识趣地快速消失。
邢窈看着不陌生,好几个都是上次婚礼的伴郎。
“老秦,不介绍一下?”
“邢窈,”秦谨之面不改色,又挨个介绍了他们几个的名字,“进来把门关上。”
陈沉见过邢窈,先进屋跟她打招呼,后面几个人跟着,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没谁觉得尴尬,客厅热闹起来,邢窈去厨房帮他们泡茶。
“什么情况,同居了?”
“看着不像,他这屋连根长头发都没有。”
“估计是应付家里长辈吧,你们一个个都结婚了,他还单着,老爷子催得紧,相亲都安排上了,这个不行马上就又安排下一个,还不如先稳住老爷子,至少能清静半年。”
“……”
邢窈从柜子里找到茶叶,站在台子边等水开,秦谨之打电话定餐,让餐厅做好后送过来,他平时其实不常下厨。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待不久,”秦谨之从邢窈手里接过烧水壶,“是不是觉得太吵了?”
“过生日就应该热闹一点,”邢窈笑笑,“你去外面,我把水果洗了。”
“用温水。”
“嗯。”
等饭菜送过来的时间他们坐在一起打牌,因为邢窈在,倒是没有一个抽烟的,也没把自己当外人,自觉帮着摆碗筷。
秦谨之家里最不缺的就是酒,红酒白酒都有,摆满了一整个酒架,陈沉挑了几瓶,说今天如果灌不醉秦谨之,他们从这个门走出去都是笑话。
“那天晚上你真是装醉,”邢窈不太了解秦谨之的酒量,吃事后药她好几天都不舒服。
秦谨之后来回想起那晚自己的失控,也觉得有些可笑,前男友而已,介意什么。
“我跟你道歉,”他掩上门,从身后圈住她的腰,“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
“口头道歉不算,”邢窈关了水龙头擦手,把酒杯摆整齐,“看他们的样子,你应该酒量很好,可你平时也不喝酒啊。”
“我刚会走路,老爷子吃饭的时候就用筷子蘸着酒喂我。”
“爷爷以前也是,赵祁白他……”她原本是笑着的,秦谨之站在她侧边都能看到她脸的笑意,可提起赵祁白后她就没再说话了。
碎发遮住了她的眉眼,秦谨之从邢国台口中听过一些她和赵祁白小时候的事,她很依赖赵祁白。
“他们叫你呢,”她再看向秦谨之时,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情绪,浅浅笑意温柔如初,“去开门吧。”
秦谨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转身去客厅。
邢窈看着秦谨之的背影,有些晃神。
他有很多像你的瞬间,很多很多,不胜枚举。
我好像……快要分不清了。
他吻 42.生日快乐
邢窈把水渍擦干净了才出去。
男人之间拳脚交加的打招呼方式邢窈已经见怪不怪了,刚刚才到的人被压在最下面,应该是好久没见了,大家都在等他,秦谨之说了句什么,被笑声掩盖,闹腾了好一会儿才放过他,他爬起来,邢窈看到他一身军装。
“我都没来得及换衣服,请完假脱了白大褂就过来了,够意思吧,”他往秦谨之肩上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对上邢窈的目光,礼貌地笑了笑,“你好,周济,西部战区总医院骨科医生,擅长粉碎性骨折的微创治疗,有需要可以联系我。”
“有你什么事,”陈沉大笑,“就算真需要帮忙,人家找秦谨之不比找你方便?”
他熟练地开了瓶酒,“坐啊,赶紧的,就等你了。”
邢窈的位置当然在秦谨之旁边。
他过生日,每个人都先跟他碰杯。
菜没怎么动,酒瓶先空了两个,大家都是便装,周济一身军服最显眼,话题从小时候谁打掉谁的牙跳跃到前几天秦谨之放陈沉鸽子的幕后原因,又说起几年前西部战区总医院那支援外医疗队,让周济注意安全。
一死九伤,敬着军礼离开回家,回来的时候被抬着下飞机,只有当场毙命的赵祁白没能再见到接他回家的人。
别人不知道邢窈就是赵祁白的妹妹,但秦谨之知道,他不动声色地岔开话题。
邢窈其实见过周济。
赵祁白遗体被送回国那天,西部战区总医院全体人员都在,是周济给他盖的国旗。
一只手从大腿爬上来,似痒非痒,邢窈回过神时,对面的周济脸红得不正常,不知道是酒喝多了,还是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就连陈沉都感觉到邢窈看周济的眼神不同寻常,更何况是秦谨之。
他跟旁边的人说着什么,喜怒未露,只是桌下握着邢窈的手捏了捏,偶尔余光扫过来,邢窈失笑,没再多看周济一眼。
“李臻快出狱了,还有两个月,谨之,你多留点心,他肯定会来找你。”
“当年那事儿怪谁都怪不到秦谨之身上,是李臻他自己……算了,不提了,喝酒!”
他们将近十点了才走,餐厅一片狼藉。
邢窈想起,她忘了蛋糕。
秦谨之送他们下楼,邢窈把蛋糕从冰箱拿出来,她自己开车过来的,没碰坏,她想找打火机点蜡烛,关门声响起,她回头朝走进来的秦谨之笑了笑。
“生日快乐。”
她一晚上都没怎么说话。
“可以拆礼物了么?”秦谨之倾身吻她后颈,那一片皮肤都隐隐发麻。
客厅安静,邢窈听到他解开皮带暗扣的声音。
“我……我没买,蛋糕算吗?嗯……我明天再补上,你有没有喜欢的,钱包?手表我买不起……领带呢?或者……”她跪倒在沙发上,吃痛咬住手背。
男人粗硬的性器顶在干涩穴口。
一分钟前她还在说话,想问他打火机在哪里,一分钟后就被压在沙发上,从后面强行闯进去。
他甚至连衣服都没脱,只戴了套。
邢窈疼得脸色煞白,后背肩骨深深凹陷下去,像是被折断了,秦谨之抽出来,从卧室拿了润滑剂,挤在掌心,胡乱抹匀,阴茎重新顶开紧缩的穴口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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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oo 1 8 . )
他吻 43.我们到此为止吧(h)
裤子只被褪到腿弯,缠着邢窈的双腿,分不开,肉体疼痛感知自觉排斥外物进入,秦谨之却借着润滑强硬地破开层层漫上来的穴肉。
他甚至没有给邢窈一分喘息适应的时间。
胯骨撞在她赤裸臀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似乎还有回声环绕在耳边。
酒和欲望催化之下,秦谨之阴茎浅淡的颜色变深,发了狠地在邢窈白皙腿间进出操弄,情色浓烈。
他每一次侵占,目的都是要将她完全占为己有。
邢窈膝盖很快就被磨得发红,裤子勒紧的那一处磨破了皮,男人力道重得她险些跪不住。
“……你弄疼我了,”勉强出口的话音破碎模糊。
她叫疼,却并没有挣扎。
秦谨之抽出性器,湿淋淋的贴在她腿根刮蹭,龟头碾过被揉得充血的阴蒂,她抓着头皮喘息轻颤,压抑的呜咽声如小猫深夜舔食牛奶般挠得人心尖痒。
邢窈往前爬,想逃离他刻意的折磨。
只挪出半寸,就捞起腰往后带,臀缝主动夹住灼热的阴茎套弄,阴唇火辣辣的痛,她一只手伸到后面,指甲却不小心刮过龟头下面的棱沟,秦谨之呼吸立刻就重了。
他俯身压住邢窈不安扭动的身子,舌尖舔过那一汪深陷的腰窝,顺着骨线往上吻,直到内衣边缘,深色内衣被口水浸湿一处,他咬在齿间,另一只手摸过来解开了搭扣,将宽松毛衣推高,握住她一侧饱满嫩乳。
“暂停,还是继续?”
他嗓音沙哑得厉害,热气全喷在邢窈后颈。
“你……”
邢窈出声的同时,秦谨之勃发的阴茎就准地捅进阴穴,她未出口的话音全都变了调。
秦谨之是气极了。
她怎么能看谁都是那样眷恋柔情的眼神?
周济被她盯得尴尬窘迫,几次拿错身边人的酒杯,咳嗽掩饰,撑到最后耳朵通红。
他忍不住提醒警告,她才回过神。
秦谨之想起她原本滴酒不沾,在被他把注意力从周济身上拉回来之后再没说过一句话,只低着头喝闷酒,微敛的睫毛沾着潮湿水气,就愈发难以克制。
他越来越用力,将身体重量压在她身上,摆弄腰臀快速将阴茎送入抽出,频繁刺激着她脆弱的敏感点。
他看着她指甲在真皮沙发上抓出一道道痕迹,看着她紧绷的骨节泛着白色,看着她手背多出深深的牙印,看着她乌黑长发凌乱散落,看着漂亮的腰臀高高弓起又无力地塌陷下去,看着腰间细白的皮肤被掐出红紫指印。
就连忽重忽低的呻吟声都能让他心软。
“这样呢,”秦谨之闭上眼,绵密的吻落在邢窈耳后。
他放慢了节奏,细致揉搓着肉缝间每一处褶皱,“够不够轻?”
没开窗,酒和饭菜味道封闭在客厅,蛋糕表层细腻的奶油香味也飘散在空气里,邢窈却还能从混杂的辨别出独属于他的气息,丝丝缕缕将她仅剩的那点清晰感官占据。
根部稀疏毛发擦过阴蒂,痒痒的,有些麻,竟从疼痛里生出丝丝快意,如干涸龟裂的黄土沟壑间长出根根翠绿的藤蔓,缠绕她四肢,贯穿血肉,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腿间随着他缓慢的动作牵连出银丝,水声腻人。
比起这样磨人的温柔,还是粗暴点更好。
“重一点,”她摇臀将埋在穴里的阴茎吞得更深,低吟软媚,活色生香,“快……谨之哥哥,让我高潮吧。”
秦谨之被这瞬间的快感从牢笼里释放出来,他射完换个套子,再重新插进去。
甚至连换个姿势的耐心都没有。
真皮沙发渐渐变得湿滑泥泞,缠在腿弯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扯掉,没了这点摩擦力,邢窈被撞地不断往前滑,汗湿的碎发模糊了视线,一波一波的浪潮冲击着,令她恍惚沉溺。
再睁开眼时,她睡在卧室的床上。
动一下浑身都痛。
尤其是膝盖,两条腿都很难受,僵硬酸麻,腰也不舒服,她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躺在秦谨之身边,他过分致的棱角眉眼在熟睡时也褪去攻击性多了几分温和。
被褥下肌肤相贴,他的体温传过来,暖融融的。
邢窈闭眼翻了个身。
秦谨之每一点细枝末节的好,包括出现在她面前,都是在提醒她,她忘不掉赵祁白。
“醒了?”
男人温热的胸膛贴着她后背,一只手轻轻揉着她的腰,睡了一夜下巴冒出来短硬的青茬碾扎在她肩上,亲昵得过分。
“嗯,”她喉咙沙哑,含糊地应了一声。
男人手上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往上握住一边柔软嫩乳揉捏,陷在臀缝里的性器有要抬头的趋势,邢窈掀开被子,捡起床边的浴巾裹着进了浴室。
她洗了很久。
放在秦谨之家里的衣服都是秋款,膝盖和腿根都磨破了皮,穿不了裤子,她换了条裙子,又拿了件大衣。
秦谨之在拾客厅和餐厅,锅里煮着粥,邢窈能闻到米香味,桌上放了杯温水,她喝了几口,嗓子舒服多了。
茶几上的蛋糕还放在昨天的位置,边缘的奶油化了一些,邢窈蹲下去闻了闻。
“空调温度开太高,奶油变质了,”她低声叹气,“好可惜,昨晚应该在饭前就先切一块让你尝尝。”
“秦谨之,我们到此为止吧。”
两句话之间的间隔都不够秦谨之说句软话。
空气仿佛凝滞。
秦谨之是何等敏锐的人,又怎会察觉不到邢窈的异常,那样激烈的身体纠缠她都没看过他一眼,她昨晚没开口不过只是维持着体面。
邢窈用纸巾把流到茶几缝隙里的奶油擦干净,再把蛋糕重新包好,脚都蹲麻了,身后才传来秦谨之的声音:“理由。”
“因为我对男人的新鲜感只能维持这么久,你秦谨之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因为你过界了……”
“过什么界?”他淡声打断她。
“别搞错了,我们没有在谈恋爱,哪次见面最终目的不是为了上床?”邢窈无语嗤笑,她站起身,回头含笑对上男人冷漠的目光,慵懒散漫,似是觉得十分烦恼,“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她化了淡妆,眉眼清冷又薄情,“早知道处男这么难甩就不招惹你了,没让你把昨天那个穿军装的军医帅哥介绍给我已经是对你的尊重。”
阴天,客厅光线灰沉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厨房器具响起报警声,秦谨之才念出她的名字,“邢窈。”
他神色淡漠,似乎没什么情绪起伏。
“你今天走出这个门,就永远别再回来。”
“放心,我不吃回头草,”邢窈走得干脆,她穿上大衣,提着坏掉的蛋糕,开门时还提醒他:
“把我的指纹删掉吧,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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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好哦,这本有一点骨科,还是真骨科,邢窈和赵祁白是真表兄妹,雷这类梗的到时候可以跳过(不会写太多,但会写点回忆这种)。
他吻 44.没叫错名字么?
邢窈回a市后每天都陪着邢国台,逛公园,钓鱼,遛狗,下棋,有时候一天能做很多事,有时候又什么都没干天就黑了。
家里很多年冷冷清清惯了,今年多了赵燃,稍微热闹了一些。
邢国台买了很多烟花鞭炮给他,他一直留到除夕夜才拿到院子里玩,薛扬和他父母一起回来过年,吃完年夜饭后他溜过来,本想叫邢窈去外面,但邢窈感冒了,他只好作罢。
这场雪纷纷扬扬下了好几天,整个小区白茫茫一片。
家里有守夜的习惯,赵市长春节也很忙,电话基本没听过,邢佳倩在厨房准备茶水果盘,那一大箱鞭炮够赵燃玩一整晚,时不时一声惊响从窗户外传来,像是电子壁炉里炸开的火花。
春晚节目走怀旧风,老爷子被小品逗乐,笑得眼睛眯成细缝。邢窈看了一会儿就靠在沙发上犯困打瞌睡,可能是饭后多吃了两片感冒药的原因。
两个老战友还是像往年一样,零点准时视频通话,秦皓书穿得像年画娃娃一样,挤到镜头前有模有样地给邢国台拜年。
邢窈远远看着,不禁失笑。
“哥哥!”秦皓书兴奋地喊,“哥哥快过来看,嫂子家有个好大的雪人,还戴帽子呢!”
电话那边秦成兵板着脸呵斥,秦皓书立马捂着耳朵跑开,邢窈神色自然地靠近手机镜头,礼貌跟长辈打完招呼才上楼。
她不在场,秦成兵有意无意地开了句玩笑。
邢国台笑着摆手,“什么话,我们家孙女儿还小,不着急。”
正月里每天都有不同的人上门拜年,邢国台不喜欢这一套,索性带着邢窈回了老宅,眼不见心不烦。
老房子只是旧了点,但清净。
邢窈以前住过的房间原封不动,就连床头相框摆放的位置都没有变,书架上还有她高中用过的课本。
她整理柜子里的时候翻出了一台旧相机,就试着充上电,但没什么反应,相机是好多年前买的,上门的工作人员说不一定能修好,只能先带回去修修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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