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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于情于理,邢窈也都应该去一趟。
厨房在准备晚饭,刘菁给秦谨之打电话,想叫他回家一起吃顿饭,但打了好几遍都没人接,她知道秦谨之今天休息,就有些担心,好再最后电话接通了。
“谨之啊,你……”
“刘姨,是我,陈沉。”
“……陈沉?这不是谨之的手机吗,你们在一起?小陈,你那边怎么这么吵?”
“没打错没打错,谨之他喝了点酒,去洗手间了,我怕您有急事,就自作主张替他先接了。”
“又去喝酒?小陈,谨之他有胃病,上周还在吃药。”
“没喝多,您别担心。”
“你让他给我回个电话。”
邢窈就在旁边,只听了大概,秦谨之那些朋友她都见过,个个都很能喝。
电话没等到,刘菁就猜到秦谨之肯定是喝醉了,她不放心,想着一会儿去看看。
“这么晚,打车不安全,”秦成兵看向邢窈,“窈窈,你会开车吧。”
在a市时,邢窈开车接送过他。
她只能回答:“会的。”
“家里司机请假了,你刘姨不会开车,能不能麻烦你送她去一趟,没多远,就半个多小时的车程。”
“……好。”
秦皓书也跟着上了车。
刘菁注意到邢窈没开导航,一路畅通直接开到了秦谨之住的小区,怎么看都不像是第一次来,而且进电梯后她还没说话,邢窈就按了楼层。
开门就闻到很重的酒味,门口的鞋横一只竖一只。
男人没那么细心,陈沉把人送到家就算完成了任务。秦谨之倒在卧室床上昏睡,连衣服都没脱,秦皓书蹲在床边小声叫了好几遍‘哥哥’,他都没反应。
刘菁是又气又心疼,让秦皓书在旁边看着,她去厨房熬醒酒汤。
邢窈没走太近,“他在说什么?”
秦皓书猫腰走到床边,贴着耳朵听了会儿,“哥哥说渴了!我去倒水。”
他跑出去,房间里就只剩邢窈,太安静了,秦谨之沉沉的呼吸声仿佛就在耳边,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心脏。
开了窗,风吹进来,这股窒息的闷热感才稍稍有所缓解。
秦谨之翻了个身,眼看着就要从滚下床,邢窈本能反应,几步跑到床边。
目光终于落在他脸上。
眼眶周围皮肤有些红,他眉头紧皱,应该是睡得不舒服,邢窈往他头下面垫了个枕头,看他烦躁地扯着衬衣领口的扣子,才又重新坐到床边,帮他把手表摘下来。
他永远都要把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扣子有些紧,邢窈好一会儿才解开两颗,这样应该能舒服点,她准备起身,一个无意识的抬眼,蓦地僵住。
原本毫无意识昏睡在床的人,正看着她。
他眼眸黝黑,像在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让她莫名紧张。
“我……”
手腕被攥紧,身体失去重心倒在他身上,不知道撞到了哪里,他呼吸明显重了,邢窈撑着枕头想站起来,腰却被紧紧箍住。
“你很烦,知道么?”
邢窈解释不清,索性不解释,她试图推开横在后腰的手。
“别再出现在我梦里了,”男人沙哑模糊的嗓音落在耳畔。
他……没醒?
到底喝了多少。
皮带金属扣铬得疼,邢窈轻轻动了一下,“秦谨之,你先松开……”
他手臂愈发紧,呼吸粗重含糊不清,“很想你。”
“可你要我怎么跟一个已经不在世的人争……”
“为什么不留我?”
“为什么不解释?”
“为什么不反驳我?”
“为什么……不试试喜欢我?”
颈间一片潮湿,秦谨之毫无章法地亲吻,燥热的呼吸像是烧起来,邢窈有些慌,挣扎着推他,他却就这样抱着她翻了个身。
两个人位置互换,醉酒的男人身体沉重,邢窈更是使不出劲儿。
只是梦而已,他可以肆意妄为。
他咬她,吻她,像两条缠在一起的藤蔓,越勒越紧。邢窈喘不过气,唇角疼得麻木,他像是有所感知,攻势渐缓,下颚蹭着她脸颊,头埋在她颈间拱动,唇贴着她耳后反复摩挲亲吻,那一寸皮肤慢慢变得湿热潮红。
“他好……但我也不差……你至少、至少试一试……”
心里某一个角落塌陷,隐蔽寂静,没有人知道,却又声势浩大,让她来不急躲避。
“邢窈……”她的名字模糊在齿间。
*
端着醒酒茶的刘菁愣在卧室门口,脑袋一时转不过来,心里也一团乱麻。
“妈妈,哥哥是不是哭了?”
秦皓书小声嘀咕,“哥哥好伤心。”
————
我错嘞,我真的错嘞,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喝酒,如果我不喝酒我就不会一回家就倒头大睡,如果没睡死就不会忘记爬上来请个假。
不好意思,昨天鸽了大家。
有些姐妹想多看哥哥和窈窈的故事,我想了想还是留着番外写吧(或者,我们1500珠、1000评论的时候加更写一点?不,你们自行选择,可看可不看)
正文是秦医生的主场哦!
这章3000字。





他吻 48.小孩子不能看h哦(3000)
刘菁捂住秦皓书的眼睛,退出来轻轻关上门,“小孩子不能看这些。”
她心情有点复杂。
虽然谨之平时做任何事都有分寸,不是会胡来的人,但他现在醉得一塌糊涂,酒后容易犯错,她都不知道邢窈是什么态度,万一……
家里有客人,她不回去不合适。
“把你留这里?”刘菁摸了摸秦皓书的头喃喃自语,又看了眼卧室房门。
她拿不定主意。
“妈,哥哥之前让我把邢老师叫嫂子,”秦皓书叫‘邢老师’习惯了。
“……什么?”
“真的真的,有一次邢老师和别的男生吃饭,哥哥不开心,让我去当电灯泡。还有,过年的时候,爷爷和邢爷爷视频,哥哥本来都要去医院值班了,但听到邢老师的声音后哥哥就没马上走,说找车钥匙,其实车钥匙就在他兜里,我看见他放进去的。”
秦皓书郁闷地叹气,“可是邢老师没有问起哥哥,她都跟我们家的狗打招呼了,就是没问哥哥。”
刘菁心情更复杂了。
卧室始终没什么动静,刘菁用手机叫了代驾,煮好的醒酒汤凉了又回国重新热一遍,家里依然静悄悄的。
她决定让秦皓书今晚住在这里。
敲门声响起,“窈窈?”
邢窈蓦然清醒过来,连忙应了一声,“刘姨。”
“醒酒汤煮好了,我放在客厅桌上,家里有事我得先回去,那……今晚就麻烦你照顾谨之,他胃疼,可能会辛苦点。”
“……好,”她答应地牵强。
代驾在楼下等,确实已经很晚了,刘菁走之前叮嘱哈欠连连的秦皓书,让他别睡太深。
可他还是个孩子,一睡着就全都忘记了。
静谧浓烈的旖旎暧昧被关在卧室,酒催化发酵,每一丝空气都灼烤着邢窈裸露的皮肤,月白里渐渐透出红潮,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
她快要融化在秦谨之口中。
她躲到左边,他的唇便沿着她下颚轮廓一寸寸寻过来,她躲到右边,他又顺着她仰高的颈线厮磨。
醉酒后的男人变得笨拙,也愈发没有耐心,怎么都解不开她后背的搭扣,他莽撞地撕扯拉拽,内衣边缘勒紧将邢窈胸前皮肉磨得通红。
“疼?”
他闷声喘息,沙哑嗓音里透着嘲弄,“你也知道疼……”
“我怎么不知道,”邢窈低声反驳,“你太重了。”
她吃力地推他,被他不耐烦地反扣住手腕压进枕头。
他好像听见了,又像酒醉迷离什么都听不清,邢窈不再试图讲道理,讲不清,她挣扎着爬起来,还未松口气就被拽回去,皱巴巴的长裙被推卷到腰上,男人粗鲁地分开她双腿,把头埋了下去。
邢窈呼吸一滞,腰身拱起弧度,却又撑不住,很快就跌下去,破碎的声音从干涩喉咙里泄出来,“秦谨之……”
内裤勒成一条细绳,被男人粗糙地拨到一边,温软的阴唇已经有些湿润,他含住大口吸吮,吞咽的声音显得淫靡,粗鲁又疯狂地咬着那颗小肉粒碾磨,邢窈大脑一片白。
床单皱得不像样,她什么都抓不住,绷紧的指尖泛着白,没进男人黑色短发里。
他越发莽撞,握住那只踩在他肩上脆弱抵抗的脚,将舌头抵进窄小湿滑的缝隙,疯了般用力戳弄撕咬,仿佛要把阴唇撕咬下来嚼碎了吞进去。
邢窈彻底瘫软。
灭顶的快意频繁刺激心里那道薄弱防线,疼痛里缠着丝丝缕缕酸麻,她近乎失去意识,徒劳的抵抗此时已经毫无意义。
“你明明很喜欢,”他爬上来,脸上湿淋淋的液体蹭到她胸口、脖颈,吻住她细碎的呜咽声,话音在唇舌间模糊,“你明明只喜欢跟我做……”
邢窈还未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指甲还紧紧陷进男人肩膀,她耳边碎发汗湿了贴在脸颊,他手指抚过,愈加湿黏。
“为什么不说话……”
“你总不说话,每次到这里就停了,这一次……我便不。”
合身的西装被顶起,凸显出轮廓。
出了汗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绷得难受,喷发的欲望得不到疏解也难受,他身体稍稍撑起一点,摸索着拉开裤链,勃发的阴茎弹出来打在还在痉挛抽搐的阴唇,隔着一层早已湿透的内裤布料,热度都让邢窈不安。
乳尖被衣服布料磨得发硬,他一口咬住,舌苔压着乳头玩弄嘬吮,粗重浑浊的气息尽数吹在皮肤上,又痛又痒。
理智被吞噬,耳边只剩他的喘息声,摆在卧室零散物件被灯光将影子印在天花板上,窗帘被风吹得轻晃,夜色朦胧,稀薄的氧气令她恍神,只看到一片模糊。
她好像也疯魔了。
她以为他会直接插进来,但他没有,只是怂动腰臀在她腿根缝隙间蹭着,龟头莽撞地磨着内裤粗糙的纹路,几次浅浅顶进穴口。
隔靴挠痒,怎么能够呢?
他埋在她颈间闷声喘息,焦躁又急切,锁骨被咬得发疼,嫩乳被他手掌蹂躏折磨,指痕潋滟。
邢窈咬着唇轻吟,令人耳热躁动,他顶弄地越发粗鲁,再多一会儿就能磨破皮。
他不是不想进去,是怎么都进不去。
“傻子,”邢窈忍不住笑,一只手攀上他的肩,另一只手伸下去,想脱掉内裤。
她扭动身子,秦谨之以为她又要推开他,发狠攥紧她手腕,狂乱地吻住她的唇,被欲望操控下全凭着本能生硬顶撞。
邢窈勉强握住那根湿热的硬物,指甲刮蹭楞边细缝时环绕的筋脉都在隐隐跳动,秦谨之舒服了些,却又过于强烈,他喘息声渐重,毫无敛的力道弄疼了邢窈,等她停下手中动作,他又不满,贴着她脸颊绵密细碎的亲吻,哄着她继续。
“醉得连衣服都不知道脱,难怪觉得是梦,”邢窈轻声笑了出来,“原来你梦到我都是在做这些事。”
到最后,已经不后她来掌控,秦谨之用力往她手心撞,她配合着拢手指,另一只手也伸下去揉他鼓囊囊的囊,她看着他沉沦放纵,累到极致也无法解脱时求饶一般磨着她,潮湿的眼角红得脆弱,心就软了。
敏感的地方被频繁抚慰,快意累积到顶点,马眼渗出黏腻的液体,她加快速度,他终于抖动着,汹涌地射在她手心,也耗尽了仅剩的一丝力气。
———
早上七点,闹钟响起,秦谨之猛地惊醒。
初夏的清晨空气凉爽,窗外亮光落进卧室,有些刺眼,酒味散干净了。秦谨之头痛得厉害,喉咙也干得难受,他摸了把脸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才发现衣服也换过了,身体干爽,只是床单皱得不像话。
梦里肉欲纠缠的画面零零散散地回到脑海。
她矫软妖媚的轻吟,丰盈的乳,水润的穴,紧紧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透着粉的脚趾……明明都是错觉,是他心里的野鬼在作祟,却又真实地可怕。
直到他看到坐在餐厅吃早餐的秦皓书。
“你怎么来的?”
“我坐车来的,”秦皓书咬了口包子,“哥哥快去洗漱,上班要迟到了。”
邢窈端着一盘烤好的吐司从厨房出来,秦谨之脸上淡漠的表情出现一条裂缝。
“我也是坐车来的,”她摆好碗筷,很自然,“煎饺有点油腻,你喝粥比较好。”
秦谨之下颚紧绷,邢窈抬头看过来时,露出锁骨一点痕迹,对视刹那秦谨之便错开视线,他没说话,转身回了卧室。
几捧冷水浇在脸上,透骨的凉意让他困倦乏力的神经清醒过来。
等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一身矜贵地走出来,粥也凉了,邢窈进厨房重新换了一碗。
“哥哥,”秦皓书猝不及防地问出口,“你昨天为什么哭啊?”
“还抱着邢老师使劲儿亲。”
“……”
两分钟后,他被丢到门外。
客厅安静,只有邢窈吃饭时偶尔发出一点轻微声响。
“那天说得很清楚,走出这扇门,就永远别再回来,”桌上丰盛的早饭秦谨之一口没动,他看着邢窈,面无表情,“邢小姐失忆了?”
邢小姐……
邢窈打个了喷嚏。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失忆了。
“我说过这种话?”她眨了眨眼,语气无辜又嚣张,“不记得了,你就当我没说吧。”
只有粥是她煮的,吐司烤了一下,其它几样都是她买回来的,秦皓书吃了两碗小馄饨,被丢出门之前,手里还抓了个包子。
“你不吃吗?这么多,倒了很浪,难吃也将就一下,你又不是没吃过。”
邢窈不会做饭,只能勉强煮个粥,秦谨之上班时间早,以前只要晚上她住这里,早晨都会给他简单弄点吃的,他吃最多的就是她煮的粥。
秦谨之想起在邢家后院邢窈用沉默给他的难堪,眼底那点柔和褪去,只剩冷漠。
“我不是他,也不会再被你骗,你的体贴温柔用错地方了,请你离开这里。”
邢窈被请出去,和蹲在门口的秦皓书两两相望。
她手机没拿,进了电梯又出来,走到门口习惯性直接开门。秦谨之还坐在她走之前的位置,连低头的角度都没变,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手机落下了。”
邢窈拿了手机,回头笑看着他,清冷语调幽幽慢慢地,“指纹还没删呢,秦医生。”
————
3000字打卡!
晚安~




他吻 49.哥哥(1000评论小番外)
那个意外的吻发生之后,邢窈已经半年没见过赵祁白了。
他每次打电话回家都是匆匆几句就挂了,好像是全世界最忙的人。
a市的冬天又湿又冷,很少下雪。
这是高中时代最后一个完整的寒假,等升了高叁就不会有补不完的课,期末考试还没结束,陆听棉就叁餐准时到邢窈面前晃荡,她想去北海道看雪,但邢窈想在家等赵祁白回来。
春节,他总该能休息几天,可以回家过年。
除夕前一个星期,他打电话说今年回不来了,爷爷耳朵不好,要开提,通话最后他终于问起邢窈,但邢窈没去接,闷闷不乐的上了楼,趴在被窝里陆听棉发信息,多订一张票。
一行七八个人,都是同学,路上很顺利,但运气不好,连续几天大雾,整个城市都灰蒙蒙的。
陆听棉不死心,把酒店房间又延了一周。
除夕当天,沉烬飞过来了。
他带来了好运,当天晚上雪花飘飘扬扬落了满城。陆听棉见色忘友,邢窈是个路痴,只能跟着其他同学。
原本说工作太忙的赵祁白突然回家,邢佳倩又惊又喜,老爷子也高兴,让年夜饭再多加几道菜,把酒也备上。
“窈窈怎么不在?”赵祁白楼上楼下看了一圈。
“她和朋友一起去北海道玩了。”
“赵祁白,你才刚到家又干什么去!你妹妹又不是小孩儿,出去玩多正常。飞机票订好了?行啊,滚滚滚,赶紧滚,你以后都别回来了!”
……
陆听棉在被窝里接到赵祁白的电话,邢窈手机关机,她连忙问其他人在哪儿,问完连忙把地址发给赵祁白。
“一大早就苦瓜脸,”沉烬凑过去咬她下巴,“给爷笑一个。”
“你有病,”陆听棉一巴掌拍开他,越想越愁。
北海道下了一夜雪,整座城市浪漫又温柔,天时地利人和,有个朋友计划今天跟邢窈告白,结果赵祁白却突然杀过来。
“我完了,我要挨骂了。”
沉烬没当回事,看她努力挤眼泪的样子觉得好笑,“干嘛呢?”
“打电话给沉叔叔,告诉他你偷偷跑来北海道,让你先挨顿骂。”
“……”
从a市飞到北海道只用叁个多小时,但赵祁白却花了一天时间才找到邢窈。
她双手合十闭着眼睛许愿,站在她身边的男生背后藏了一束花,周围皑皑白雪,美得像童话。
“窈窈,”赵祁白在那个男生鼓足勇气准备说话之前开口叫她。
邢窈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头发肩膀落满白雪的赵祁白怔了半晌,她眼里的欢喜藏不住,但想起什么后别开眼没理他。
男生手里的花红得艳丽,她甚至都没有发现,只听着赵祁白装老成冷言冷语地教训对方。
一直回到酒店,邢窈都没跟他说过一句话。
她要去泡温泉,换了身衣服。
“生气了?”赵祁白跟在后面。
被他出声打断之前,那男同学分明就是想偷亲她,什么东西!
“窈窈,你还小,以后会遇到更好的,现在先好好学习。”
“不用你管,你女朋友……”邢窈话音未落脚下突然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心往楼梯下倒。
赵祁白反应快,叁步并作两步。
“小心,看路,”他把人捞进怀里。
隔着层轻薄布料,掌心里是一片始料未及的柔软。
邢窈先反应过来,推开他站远了些,再看他向时,他脸上的红从耳根蔓到了脖子。
窗外大雪纷飞,两人谁都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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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今天还是继续更的,但是会晚一点




他吻 50.想跟你谈个恋爱
邢窈送秦皓书回家拿书包,刘菁看着她欲言又止,几次想问些什么,但不想彼此尴尬最后又什么都没问。
毕业典礼结束,大学也就结束了。
邢窈不离开南城,行李来回寄很麻烦,就先租了间房放她的东西。她还有很多书和资料,发微信让薛扬找她拿。
他隔了好几个小时才回消息,但邢窈还没来得及看,他就撤回了,好久又没动静,邢窈没时间等,就先全部放在宿管阿姨那里,跟他说了一声。
秦皓书想去a市玩,但他还没放假,赵燃还得回学校考试,不能耽误太多天,秦谨之难得回趟家,家里空落落的。
“哥哥你看,这是邢老师送我的礼物,”秦皓书举着一套乐高玩具炫耀,又假模假样地叹气,“可是邢老师回家了,以后都不来了。”
他还小声嘀咕,“谁让你那天没让她吃饱,我也没吃饱。”
“骗谁,”秦谨之一秒戳穿。
邢窈还要继续读研,只是不在南大了。
秦皓书拔腿就想跑,被秦谨之揪回去,老老实实坐的笔直。
“你到底哪边的?”
“妈妈也看见了,我没瞎说!”他眼睛滴溜溜地转。
秦局长下班回来,秦谨之被叫上楼,秦皓书才跑出院子呼朋引伴地撒欢。
“你刘姨昨天跟我说了点事,你别怪她多嘴,她也是关心你。”
“知道。”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谨之,你到底怎么回事?之前老爷子有心撮合的时候你连面都不懒得露,就算见了也没看上,我想着没有缘分就算了,感情的事你自己做主,不勉强,也别委屈了人家。”
“哦,这倒好,你原来是背着我们搞地下情!”
秦谨之心里嗤讽,也得有情才能地下,她对他哪有半分情。
“没有。”
“什么没有?没有什么?”秦局长拍桌子,“你知不知道邢窈是谁的孙女,又是谁的侄女?知道你还能乱来?我们这些长辈以后还要见面,秦谨之,我明确告诉你,你和邢窈如果是认真的,是好事,我支持,但如果只是想玩一玩,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
—————
邢窈准备去医院,赵燃以为她生病了,悄悄告诉老爷子,邢国台担心,问她哪里不舒服。
“我挂了牙科的号,约今天下午拔智齿。”
她那两颗智齿长了有两年,每次发炎都疼,吃不了饭,也睡不好。
她从小就不喜欢医院,邢国台都说过好几回,她每回都搪塞过去,一直忍着。
伤口总是疼,哪里忘记。
“诶!是该拔,拔了好,得总疼。”
口腔医院医生多,拔牙不算麻烦,邢窈从排队到打麻药,半个小时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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