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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司匹林
“靠门这边的男同学,对,就是你,起来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先别忙着翻书,知道我问了什么吗?”
“……老师,我大一,来蹭课的。”
“大一的?这两个班一共六十二个学生,有的叁周来一次,有的一个月来上一节,极少数周周都到教室,没想到我最眼熟的几个里面竟然还有一个不是本班的学生。”
一场小插曲引起哄笑。
下课后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教室,邢窈不急着去吃饭,定好的导师发邮件让她看几篇文献,要先去图书馆下载,她拾好东西,发现刚才被调侃的男生还坐在后面一排。
“薛扬?”老教授叫他站起来的时候,邢窈没有回头看。
老爷子提过薛扬今年高考,也考到了这所大学,还和她同专业,她很少在学校,而且也不是主动的性格,就一直没联系。
“你平时都吃什么,长这么快。”
上一次见面还是去年春节,他穿着一中的校服,带着亲戚家小孩儿在路边放鞭炮。
“这半学期都快过完了,怎么现在才来找我?”
薛扬别开眼,将出门前随手从桌上抽的一本书卷起来,背在身后。
他每周都来,比上自己的课都准时,每次都坐同一个位置,她只要来上课就一定会从他身边经过,可她的目光没有一次看向他。
“因为我一直在等你发现我。”
邢窈怔了片刻,她看着薛扬极其别扭的样子,不禁失笑,“还是个小朋友呢。”
……
秦皓书喜欢儿童套餐的玩具,秦谨之点餐的时候,他趴在银台上眼巴巴地望着。
“哥哥,我想要两份。”
“吃不完很浪,下周再来。”
“剩下的我晚上吃,哥哥,买两份吧,求求你了,两份套餐才有两个玩具,我想让邢老师帮忙给燃燃带一个,他妈妈不许他吃汉堡薯条,他很肯定羡慕。”
“下周也不耽误,邢窈在学校,你现在怎么找她?”
秦皓书指着对面的火锅店,“邢老师在那边啊!”
吃火锅一般都会选择晚上,白天客人很少,靠窗那一排就只坐了一桌,看得清清楚楚。
邢窈不能吃辣,很少动筷,就算拿起筷子也是给对面的人夹菜。
秦谨之回想,邢窈和他一起吃饭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连颗葱都没给他夹过。
这样温柔的眼神,应该只看着他。
“哥哥,”秦皓书轻轻拽了下秦谨之的裤边,“邢老师一会儿就走了,我们现在点好,我跑着把玩具给她送过去。”
秦谨之忽然问他,“我的老婆你叫什么?”
“……哥哥没有老婆。”
“我会有的,多要一份就得多干一件事,不然你就自己付钱。”
“……”
邢窈自己胃口不好,看别人吃饭吃得香也会有满足感。
点了四盘肥牛卷,薛扬全吃光,锅底辣,他流了很多汗,脱得只剩一件白色无袖背心,吐槽某个老师上课没意思,食堂快餐窗口阿姨打饭手抖得像帕金森。
“期末考试,难吗?”
“挂科率百分之五十,平均一个宿舍阵亡一半,早点复习,我的资料笔记都还在,可以全给你。”
“那我明天什么时候去你宿舍楼下等你?”
“看你方便吧,我最近很闲。”
邢窈叫来服务生想再加点菜,突然被一声悲凄的‘嫂子’吓得一抖,手机屏幕摔得稀碎。
————
你们对我真是太冷淡了。
我准备明天叁更使劲气气你们这些负心汉。





他吻 35.因为我说我是秦医生的女朋友
秦皓书从门口跑过来,直接挤到邢窈旁边的位置坐下,他头上的鸭舌帽戴歪了,邢窈帮他扶正,问他怎么一个人。
“学校放假了,”谎话张口就来。
邢窈动注意力全都被分走了,薛扬忍得心梗,“他是谁?”
“一个朋友亲戚家的孩子,暑假给他补习过数学。”
那为什么叫她‘嫂子’?
“嫂子,”秦皓书吃得满嘴油,悄悄往邢窈身后躲,“他总盯着我。”
“乱叫什么呢,都太辣了,给你点了份炒饭,稍微等一会儿再吃。”
同样的炒饭薛扬也有一份。
“他怎么也有。”
“因为他和你一样,还在长身体,不吃主食很容易饿。”
薛扬观察邢窈的神色,她好像并不在意,反而刚才被吓到的模样更真实,说明平时这小孩很少这么叫她,或者,在这之前没有叫过她‘嫂子’。
但她又没有明确否认。
这顿饭薛扬吃得五味杂陈,本来他可以独自拥有她一整天的时间,还有明天,高考录取结果公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好了在大学校园遇见她之后要做些什么。
他才不是什么小朋友!
邢窈手机摔坏了,结账时是薛扬付得钱。
“说好我请你的,”她没带现金,“下次补。”
薛扬不动声色,“下次是什么时候?”
“等你考完试吧,”邢窈随口一说,“我得先送他,顺便去修手机,你从这里回学校坐地铁最方便。”
薛扬闷声闷气地点头,临走前看了眼秦皓书。
等他一走,秦皓书就迫不及待地把买儿童套餐附赠的小玩具拿出来给邢窈看,是个小车。
邢窈想象不出自己把它当礼物带给赵燃的表情。
平心而论,他有什么错呢?她小时候有多害怕因为失去父母而被送去福利院,赵燃就会有多么渴望能拥有一个家。
“寄快递吧,”她说,这样赵燃元旦前就能到了。
……
住院部一楼有个咖啡厅,邢窈点了份甜品,外加一杯冰美式,从两点半等到了六点,期间看完了叁篇文献。
秦谨之写好交班记录,洗手换衣服,乘电梯到一楼,他的车送去保养了,陈沉估摸着他下班的时间来接他,有个朋友今天结婚,伴郎都是军大院一起长大的发小,秦谨之因为工作原因只能参加晚上的酒宴。
“那不会就是老爷子给你选好的相亲对象吧,都追到医院了,”陈沉看着邢窈感叹,“啧,长这么漂亮还这么粘人。”
秦谨之:“你先走,我晚点到。”
“行吧,我白跑一趟,你赶紧的,别迟到了啊,”陈沉还得去帮新娘接一个朋友。
电梯口病人家属医生护士来来往往,秦谨之并没有站在显眼大位置,但很容易一眼就看到他,邢窈的目光从他下电梯开始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秦谨之家里门锁存了她的指纹,她其实直接去他家等。
她从咖啡店出来,店员都看着她。
“秦医生,帮我结个账吧,我没带钱,手机也坏了。”
“没钱怎么做到蹭吃蹭喝。”
“因为我说我是骨科一病区秦谨之医生的女朋友。”
“她们信了?”
“应该不信……所以,秦医生如果不去帮我结账,我会很丢人。”




他吻 36.尝尝
咖啡厅里还坐着科里的一个年轻护士,秦谨之明知道他现在进去付钱,用不了多久连打扫病房的清洁阿姨都会打听邢窈这个所谓的‘女朋友’。
“一起付?”
“不用不用,我刷员工卡,”护士悄悄打量邢窈。
邢窈看着秦谨之扫码付款,也跟着护士一起说了声,“谢谢秦医生。”
医院门前的斑马线没有红绿灯,要多往前走两百多米才到十字路口,秦谨之习惯了直穿,邢窈走在他身后,他回头时,她还在路边,左右看着车。
秦谨之忽然想起中午她和秦皓书离开火锅店后,秦皓书把手塞进她手里,被她牵着过马路的画面。
手腕一紧,邢窈本能低下头,握在她手腕的温热感已经转移到手背,将她手指包裹。
邢窈被带着往前走,她要慢半步距离,抬头刚好看到男人的侧脸。
无论是秋天还是冬天,他的掌心总是很暖和。
回家只需要十几分钟。
“开车了么?”
“开了,停在医院旁边的停车场,”邢窈不认识陈沉,看着像是他的朋友,也许他今晚本来有饭局,“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当司机吧?”
秦谨之今晚必然不了喝酒,回不回得来都不好说,肯定有安排人接送,实在不行就在酒店住一晚,看到邢窈之前他确实是这样想的,看到她后就改了主意。
一个人睡什么酒店。
“你给我当司机,我请你喝酒。”
听起来似乎不亏,“什么酒?”
“喜酒。”
“……”
邢窈回a市带的行李箱还在秦谨之家里,她没拿回寝室,里面的衣服可以满足基本场合需求。
一双高跟鞋,内搭裙子配米色大衣,不会太随便显得失礼,也不会抢主角风头,邢窈照着镜子把头发拢到一侧编了起来,又补了口红,男人换衣服快,秦谨之早就换好了西装,邢窈转过身,他在看她。
更准确的说,他的目光聚焦在她露在空气里的纤细脚踝。
“放心,我开车很稳的,”她勾着车钥匙轻晃,“保证安全。”
要知道邢国台当年在部队最开始可是开坦克的。
秦谨之倒不是怀疑她的车技,只是觉得她穿这么少,会冷。
婚礼流程白天都过了,晚上是婚宴,宾客多,各行各界都有,新郎包了整个酒店,热闹不已,秦谨之刚到就被叫走,邢窈去洗手间,回来找不到他,就先找了个清静的地方。
也不是完全没有她认识的人。
苏恒。
他应该没少喝,灯光照着他脖子都有些红,是他先注意到邢窈,邢窈在二楼露台,他在一楼后院,要上去的时候才想起身边的女伴。
身后传来脚步声,熟悉的气息侵近,邢窈转过身,鼻尖撞上男人胸膛。
她往后退,后腰碰到栏杆,她一只手搭上去扶住。
秦谨之表面不露声色,只是衬衣扣子解开了两颗,邢窈看不出他醉没醉。
“喜酒好喝吗?”
“你尝尝就知道了,”他低头吻下来,轻咬她下唇,含住慢慢吮吻,退开一点,手抚上她的腰,将她带到左边的墙壁靠着后再次贴近,舌尖探入她嘴里寻找她滑软的舌头,“好喝吗?”
阳台门开着,宴会厅浓郁的酒气散出来,也可能是秦谨之喝的酒太烈了,邢窈有些晕乎,他又问了一遍,她才轻轻摇头。
秦谨之也不深究她摇头的意思是尝不出,还是觉得酒很一般。
“那再多尝尝。”
有半面墙遮挡,楼下的人只能看到她抓着栏杆的手,细白手指慢慢紧。




他吻 37.玩具
“谨之呢?谁看见他了。”
“刚才拿了房卡上楼休息,上来就是一桌八杯,喝太猛,估计胃有点受不了。”
“哪个房间,找个人上去看看。”
“新郎官不用操心这些,他啊,今晚有人照顾,”陈沉笑着挑了下眉,意味深长,“肯定比咱们这些大老爷们照顾得好。”
邢窈没和秦谨之一起到场,大厅人多,几乎每桌都坐满了,新郎顾不周全,其它几个伴郎也没多注意,但陈沉是见过她的。
她看秦谨之的眼神,很难不让人心动。
“老秦被哪个女人缠上了?”
“别问,别好奇,也别去打扰,反正迟早能见到。”
邢窈还是不确定秦谨之到底有没有醉,在电梯里全靠她扶着才能站稳,走出电梯后他又步伐沉稳像没事人似的。
她刷卡开门,‘嘀’的一声轻响,只把房卡插进卡槽里,灯还没开,就被压在门后。
她唇上的口红被秦谨之指腹擦掉,有一些可能早就被他咽下去了,唇被津液粘湿显得饱满柔软,他轻轻含住,她便张开嘴。
房间里的暖气过于热了。
男人贴在她颈间的手掌出了汗,亲密厮磨的那片皮肤有些黏腻,火热滚烫,邢窈偏过头,从缠绵缱绻的深吻里暂时逃脱,靠在他胸口轻喘,他却啄吻着她下颚轮廓追过来,她滴酒未沾,没理由的头昏脑胀。
“新郎找不到你,会不会不太好。”
冬天的衣服总是不太好脱,虽然她穿得少,秦谨之轻咬她耳后,留下一点隐蔽的痕迹,“我喝醉了,找到我也帮不上忙。”
“你装醉,”邢窈戳穿他的谎言,“真正喝醉了,硬不起来。”
他穿着西装裤,阴茎勃起后即使被内裤束缚也会将裤子撑起来,他也毫不掩饰,就抵在她腿根磨戳。
“是不是很热,”他索性撕破那层伪装,欲望本身无罪,“都脱掉吧。”
大衣进门就被剥落,他的手在腰后抚摸寻找拉链,有些痒,邢窈低声笑着提醒,“在左边……不是,是我的左边,再上面一点。”
他摸到细小的拉链,没过几秒裙子就堆在脚边,手被他握着放到领口,邢窈仰头和他深吻,摸索着解他衬衣的扣子,还要分出注意力尽量避开脚边的衣服,不要踩到,毕竟明天还要穿。
“是什么,”邢窈碰倒了一个东西。
秦谨之这才开灯,掉落在地毯上的东西包装完好,旁边柜子上还摆了其它不同类型的。
“玩具,”他把地上的捡起来放回去,从里面拿了个型号稍微小一些的,是新的,没拆封过,也有消毒棉片,在邢窈从床上坐起来之前握在手里,然后才抱着她进了浴室。
秦谨之有耐心的时候,前戏总是格外漫长且细致,邢窈浑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被他洗过好几遍,身子软得站不住。
她感觉到被充分扩张过的阴穴被塞进了一个陌生的东西。
不是他的手指,也不是阴茎。
那东西不大,但还是有些勉强,她又紧张,将双腿并拢,挂在他肩上的手也开始推他。
“没人用过,也消过毒了,”他又在蛊惑人心。
就像四十分钟前在楼下迎客大厅外露台的那个吻。
尝尝吧,尝尝是什么酒,你会喜欢的。
———
叁更打卡,还有没睡的吗




他吻 38.h
“我小心一点,不会弄疼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可信度几乎为零,无论他私下是什么样的人,这个道理邢窈在秦谨之身上得到了验证。
邢窈感觉到他手指抵着那东西慢慢往里推,表面不是平滑的,有些粗糙,凸起的颗粒摩擦阴道里的软肉,不等她适应,他就突然按下开关,那东西开始震动。
一种介于快慰和疼痛的酸麻感传遍全身的神经末梢,就连藏在肉缝里细小的褶皱都被碾平,刺激来得猛烈,邢窈眼前一片白,身子仰起,又无力地跌回去,她揪紧床单,身下一片凌乱痕迹。
“秦谨之,你……”
她声音软得不像话,可怜又无助,细听还在轻微颤抖,秦谨之吻去她眼角沁出的生理性眼泪,舌尖舔吮着她雪白肌肤上那抹红。
酒灼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耳边一声一声压抑的喘息声让他喉咙越发干涩,他重新吻住她的唇,舌头探入勾缠,汲取甘甜水分。
抵着跳蛋的半截手指也被温暖包裹,随着它的频率震动,软肉蠕动得厉害,一股一股的液体往外渗,想把一起异物挤出体外,秦谨之抽出手指,将她的腿分开一些,硬挺的阴茎抵着湿淋淋的穴口,插了进去。
里面很湿,热腾腾地翻涌颤栗,只进去叁分之一,大部分还都留在外面,秦谨之闭眼埋在她颈窝低喘,强忍住想要弄坏她的恶劣。
强烈快意冲刷着邢窈薄弱的防线,蔓延肆虐,她快要融化,“好涨,秦谨之……你……拿出去……”
“马上,”秦谨之轻啄她红透的脖颈,温柔安抚。
他慢慢抽出阴茎,酸胀感稍稍缓和了一些,邢窈松了口气,然而他却在完全抽离前突然猛得撞进去,跳蛋被顶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灭顶的刺激让她哭得失声。
裹住阴茎的软肉急剧缩,龟头频频擦过震动的跳蛋,翻涌叫嚣的快意直达大脑皮层,秦谨之愈发毫无顾忌,汗湿的手掌固定住她不安扭动挣扎的腰肆意冲撞顶弄。
邢窈哭得胡言乱语,声音断断续续的,秦谨之沉沦在欲望里,听不清她都说了些什么。
“不要了,拿出去,快拿出去……”
强烈的高潮耗尽了她的力气,也逼得她丢盔弃甲,她毫无章法地亲他,抱紧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哼,“谨之哥哥,求你了……”
“好,”秦谨之答应了,却来不急,他急促喘息,抽插地越来越快,在邢窈哭着叫他名字时喷射出来。
他没戴套。
阴穴里还在分泌着液体,混着黏腻的液,湿滑泥泞,但取出跳蛋的过程比他想象的要更吃力,肉壁不断地缩,两根手指都被绞得极紧,他轻微动一下,她呼吸都在颤抖。
恼人的震动声终于停了。
邢窈从来没这么累过。
她用仅剩的那点力气一脚蹬在秦谨之肩膀,想将他踹开,却反被他握住脚踝,唇舌从小腿一路湿吻到她唇边,重新硬起的性器贴在她腿根厮磨,一条腿被拉开,缠在他腰上。
龟头顶在穴口,碾着充血的阴唇磨戳,要入不入的。
“怎么才能不生气?”
他长了张这样的脸,邢窈怎么气得起来呢,“秦医生喝多了,我大气,不跟你计较。”
她身上的清冷气息染上情欲后慵懒散漫,眼角眉梢都是磨人心智的媚色,秦谨之头脑昏沉,只觉得骨头都软了。
“那我可要得寸进尺了。”
乳尖在手指反复揉碾中挺立,透着粉,有些硬,但乳肉又柔软滑腻,秦谨之一手握住,阴茎顶开湿热的穴口进入,他想听她绵长的呻吟,唇舌只在她耳后厮磨,慢慢吻到唇角,含住她下唇吮吻轻咬,直到阴茎将层层迭迭的阻隔撑开,顶到最深,才侵入她齿间勾缠。
“perrier jouet,”她轻声开口,声线沙哑模糊得性感。
尝了一遍又一遍,终于想起了那个味道。
秦谨之缓慢抽插,拨开她颈脖缠绕凌乱的湿发,“挺厉害,看来没少喝。”
“我猜对了,有奖励吗?”
他力道忽然加重,正撞在痒酸难耐的一处,邢窈眼角的笑意染了泪,灯光下熠熠生辉。
“你想要什么奖励,”秦谨之血液翻涌沸腾,快意从骨髓里漫上来,他有些难忍,“不良少女。”
邢窈推他,“我要在上面。”
秦谨之笑了,“这难道不是对我的奖励?”
他搂着邢窈换了个位置,邢窈体力耗太多,软绵绵的坐在他身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撑起一点,阴茎从甬道里脱离,粉嫩软肉被带出穴口,又慢慢缩回去,淫靡色情。
邢窈拿起那个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玩具’,打开开关后,将粗糙的那一面死死摁在男人阴茎龟头上,她一手握不住,只能双手,耳边喘息声沙哑浑浊,她含笑看着秦谨之,他唇线抿紧,一双深邃的眼眸火焰燃烧,额头凸起的筋脉似乎都在隐隐跳动。
“舒服吗,”她舔了下男人的乳头,“谨之哥哥。”
快意冲破束缚,头部被她拇指死死摁住,她忽然松开,涌动的暗流找到了出口,液一下子喷涌出来,几滴溅到她脸上。
五分钟?还是八分钟?
邢窈还是不太能接受液腥膻的味道,用手蹭了蹭,全抹在他腰腹。
再射两次,他应该也累了,因为她好困,想睡了,想快点结束,睡个好觉就是她要的奖励。
秦谨之脸色红得不太正常,“邢窈。”
她无辜眨眼,“怎么了……”
话音未落就被男人拽到身下,她想早点结束,反而弄巧成拙。
————
国庆快乐中秋快乐天天都快乐。
四舍五入一小小小下,也算两章了。
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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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 39.那我呢
邢窈下楼时酒店工作人员还在拾打扫,昨晚大概闹得很晚。
秦谨之先去开车了,外面冷,天气预报显示今天可能要下雪,邢窈身上穿得还是昨天的衣服,就先在大厅等。
他那些宿醉的发小都还在睡,只有陈沉和新郎起了,几个人站在酒店外说话,时不时望进来,邢窈看到陈沉给他递烟,他没接。
“窈窈,”一道沙哑的男声响起。
邢窈回头看到站在面前的苏恒,他满脸倦色,身上烟酒味重,像是一夜没睡,他太早进入社会,早已没有初见时的少年气,邢窈想起薛扬,大冷天能只穿件卫衣坐在味道很重的火锅店大口吃肉。
“苏恒,好久不见,你是男方的朋友?”
“不算,两家有合作,我父母在外地,让我过来送份礼,”苏恒牵强地笑了笑,“听说你保研到d大了,恭喜,你那么想家,我一直以为你毕业了会回去。”
她只是说,“南城有南城的好。”
苏恒下意识想追问她决定留在南城是不是因为昨晚露台的男人,可突然发现她虽然在和他说话,但却是看着窗外的,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出去,和站在酒店外的秦谨之目光对上。
她披在肩上的男士大衣、裙子明显的褶皱、藏匿在颈部发丝间的吻痕,还有夜幕下的洁白脚踝、扶在栏杆上越抓越紧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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