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爱她(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她不行。“
“有什么不行?她分明冲我来的,我不给她个机会把戏唱下去,谁知道埋的什么药。”
叮——是金属打火机开盖的清脆声音,是谁点了烟,又长出了一口气。
“名渊,”沉清默的声音冷得毫无感情,“那个女人我睡过,所以她不行。”
后面的内容毫无意义,颜焉失望地掏出一款女士打火机,轻轻一按,了线。
再一按,是腥红的火苗稳定地跳动,跳动在她那双阴冷的双眸里。这双眼睛的视力奇好,能看见百米外的热点,能分辨出不同子弹在空气中产生的气流,能识破敌对武装分子的所有伪装,尤其是跟越南军队打特工作战时,它在黑夜中亮着光,助她无比准地摸黑割了对方舌头。
可这样一双眼睛,唯独不能有任何真实的情绪。
颜焉闭眼,再缓缓睁开眼,里头又是一片寡淡的萧索,她搜寻着口袋,可是耳边不停喷散着的沉重呼吸提醒着她,还不到抽事后烟的时候。
昏暗不明的光影里,是男人不停挺腰而进的身影,一下又一下,像做伏地挺身,也像台永动机不知道疲惫地在打桩,并非是为了显示勇猛,而是老男人修身养性叁十几年,一旦开了荤就跟有雏鸟情节一样认准了她,也格外认准他们的第一个姿势。
“颜颜……颜颜……我们换个地方,去我那……”粗狂的呼吸中带着一些恳求,越野的空间显然还不能让沉教授满意,他想带她回家,想将她压在墙壁上后入,想从客厅做到琴房,想在黑白键上操得她合不拢腿。
阴户一下又一下地被猛烈撞击,撞地再没有心肝的人也渐渐变了脸色。
“教授……你、你慢点……”
她不爱叫床,除非真舒服到一个点上,沉清越显然也知道这点,非但没有慢下速度,反而更加用力的往那个点上猛撞。
“去我那,颜颜,我想在窗户前干你……干得你尿出来……”
女人修长的手指突然扣住男人的下颌骨,出乎意料的,送上一个极为亲密的吻。
“教授,”温柔的吻后,是她性感的薄唇轻微上挑,“没人可以将我干得尿出来。”
但是沉教授明显不这么认为,很快,她的呻吟音不成音,支离破碎。
“我可以。”
他坚定有力的回答,伸出手按了后座的中控台。
恼人的管弦乐声在此时切成一首俄罗斯小曲,战斗名族并非只有热情奔放的音乐,强壮的民族低沉婉转起来,并不输给任何一个以会说情话为名的西方国家。
颜焉微愣过后是轻笑,她曾在俄国游学,自然懂得一些俄语。
美丽的姑娘呀
假如能够回到往日时光
哪怕只有一个晚上
你会看见,会看见我眼睛的光
burmester的高频听感填满了她的耳膜,那句我的姑娘一直在她耳边回响着,颜焉突然响起了温颐说的老男人的小心机,怕是早就有心准备着,今天刚好派上了用场。
“rлю6люte6r,kpacnвarдeвyшka!”
沉静的嗓音里说着最传统的情话,随之落下的吻,也如那首俄罗斯小调,在温柔过后逐渐转为壮豪迈的曲风。
从停车场到电梯口,两人在好奇的保安来之前,身体相连地一路做到了家门口。
他们跌跌撞撞,东倒西歪,若非颜焉的重心不错,或许两人早就倒在了电梯里,就在高清摄像头下上演激情表演。
颜焉不在乎在哪里做爱,高傲的沉教授却不愿意做别人第二天口中的谈资,他拿过车里的毛毯罩在颜焉身上,将人包得密不透风,将人抵在电梯壁上肆意地亲吻,他的阴茎还在她的身体里小幅进出,带着薄茧的大手托着她背部的同时,也来到了相连的穴口,揉着那充血的阴蒂,他可一定要让这狂妄的姑娘当着他的面尿出来。
电梯缓缓上升,一层一户的优点在此刻显现,出了电梯,他们再不用顾忌。
他用指纹开锁,一进门就扯掉毯子,他闭着眼亲她,大掌在她身上来回的揉捏。
他想她想得要发狂,在无数个做着原子分子凝聚态物理的课题中熬过对她的想念,伟大的普朗克和麦克斯韦应当谴责他,因为他无数次想要放弃毕生理想,想随心爱的姑娘而去。
他能解开最难的电磁学方程组,却解不开这个女人所有的谜,他钟爱的斜率曲线图,都抵不过他手心里这对饱满的乳房,让他着迷。
他的灵魂是不完整的,如卧室里那款被主人舍弃的乐高,它们少了几块,被任性的主人带走后,再没有回来。
客厅的落地窗前,沉清越伸出舌尖轻啃着少女的阴蒂,粉嫩的阴唇的被他肏得外翻,他拉扯着唇肉,努力将舌尖抵得更深。
往日吐着尖酸刻薄字眼的唇舌如今只想讨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欢心。
他在做她曾经为他做过的事情,他知晓那滋味有多销魂,这个女人是很好的老师,她会说动听的情话,会教他各种她钟爱的姿势,她也是地狱的使者,勾他的魂,噬他的魄,又一掌送他下阿鼻地狱。
“够了……教授……够了……”
男人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阴蒂,悦耳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吟,“不够的。”
“你还没有哭出来,怎么都不够的。”
却爱她(NPH) 第18章烟民
昏暗的房间,激烈的交缠,这场突然又激烈的欢爱,最后在颜焉不耐烦应付下而告终。
沉清越心满意足地抱着人睡了一会,硬朗的五官此刻完全放松下来,倒比醒着的时候平易近人许多。不过,若非学者的气质太强,这样一个男人冷着脸说话时,还真有几分中将训人的气势。
颜焉不着痕迹地起身,斜靠在飘窗前,望着落地窗下即将要苏醒的世界,突然想起了陆泽。
她想起刚被陆泽挑去连队的日子——那是每个特种兵都闻风丧胆的地狱周,从第一声枪响起,全员之间只剩下代号,不分男女,不留情面,每天将近20个小时的实战训练下来,有限的交流都只能靠眼神、手势传递。
她极少有退缩的时候,却在魔鬼周被不断逼近极限,第一次萌发了她真的不行了的念头,是陆泽一把抓过她,将她的头摁在泥水里,又迅速出拳、冲膝、过肩,短短几秒动作迅猛有力,她被放到在泥潭中,溅起数米高的水花砸地她连眼睛都睁不开。
“没死的给我站起来,两人一组,开始泥潭摔擒!”那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的不耐烦。
她一直躺在泥水里,累到连大口喘气呼吸的力气都没有,直到一双黑皮靴踩上她的脸,坚硬的军靴鞋底瞬间踩到她五官变形,更将她的自信与尊严一脚踩到了泥水里。
“就这点能耐还想进西南猎鹰?我看你还是滚去炊事烧菜得了,你们女人就是矫情,嘴上喊着我们女人不比你们男人差,真给你们机会,哪个做的到。”
颜焉被这粗劣的激将法气得当即用手肘撞折了陆泽的小腿,一个打挺起身,一拳挥到他的肚子上。
“你连男朋友都打啊!”陆泽被打地哇哇大叫。
她冷冷地又给了他一拳,抹了一把脸上的污水,声音凶狠到即使很多年后陆泽都要故作心有余悸。
“我不仅要进西南猎鹰,我还要做猎鹰里的特种兵之王!你只管睁大眼睛,看我做不得到!”
她重新投入训练,不再去纠结这样的日子有没有意义,后来手枪开窍,以狙击手的身份参加总队反恐考核,又因为搏击出色,单兵作战技能强,最后被挑去特种侦察大队。
是的,猎鹰没有选她。
直到她从越南战场上回来,直到陆泽出事,整整叁年的申请,猎鹰的老k都没有选她。
叁年,却在这个时候对她发来了邀请,那个男人……
颜焉不耐烦在烟雾缭绕中晒着陈旧的往事,哪怕尼古丁带来的快感超过了刚才身体上的欢愉,她掐了烟后,恰巧看见沉清越的手机亮起。
是陌生的来电,她看了眼熟睡中的沉教授,按掉后,很快一条短信进来。
「颜小姐,您好,我奉叁少的命令将您的车开了回来,因为物业不让进去,您方便下来一趟吗?」
颜焉走去阳台,果然看见自己的丰田霸道停在小区门口,她用沉清越的手机直接拨回去,等待接起的那几秒里,已然换了副慵懒的面孔。
“大哥?”惊讶的声音传来。
“叁少好兴致,一大早派人来扰人清梦。”她懒洋洋地说。
电话那头先是沉默,很快传来两声轻笑,“颜大小姐才是好手段,这么快又爬上我大哥的床了。”
“多谢叁少将我的车送回来。”颜焉避而不答,反是笑了笑,“……让我猜猜叁少送了什么给我,一个定位监听器?”
那头马上挂了电话。
颜焉觉得无趣,叮一声打开自己的打火机,耳蜗的噪音瞬时刺耳地要穿破耳膜,她冷冷地合上打火机,将目光转到了床上的沉清越身上。
沉清越醒来的时候,颜焉正在洗澡,他便先去厨房煮了两份面条,端出来的时候就见女人穿着他的浴袍斜靠在门边,神情冷漠的点了根烟在手,在白色的烟雾下显得更不近人情。
沉清越看得有些失神。
颜焉二十出头的年纪,容貌姣好,气质冷傲,加之私生活为人诟病,讨厌她的人非常多。沉清越在认识颜焉前,还觉得传闻夸大,在一起后他倒是有些理解她为何如此招人恨了。
世人极力争取的东西,在她眼里犹如草纸,感情、学业,家世,她从不看在眼里。他们交往期间,有好事的学生在论坛贴出她历段的感情线,举例颜焉滥情归滥情,却不爱搞多人运动,她至多在旧爱和新欢之间无缝对接,渣也算渣得一股清流。
他就这个问题还问过颜焉,颜焉当时摆弄着乐高,听到这话少见的出神想了想,他当时想,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这个细节。
沉清越的心情莫名有些愉悦,颜焉怕麻烦,她讨厌需要大量耗心神的关系,他能比其他人走得更远也是注意到了她的心思,只是他以为他们会一直走下去。
“在想什么?”颜焉来到他身边,双手自然地环着他的脖子。
“香烟每小时杀死560人,你就这么想成为其中一个?”沉教授讨厌二手烟,但不想板着脸说教,他的声音听起来只是有些不认同。
“教授知道我们烟民一年养活多少人么?”颜焉挑眉反击,见他严肃地更要皱眉,倒也配合的徒手灭烟,手上留下黑色的烟灰更恶作剧地抹在了一本正经的沉教授脸上。
“我们花钱燃烧自己的生命,支撑着岌岌可危的养老体系,就连教授的科研金,也有我们烟民一份功劳,”说着不轻不重地掐了沉清越的脸颊一下,哼了哼说,“难为我们烟民还短命,到头来风评被害,没人念我们一点好。”
沉清越都要被说笑了,明知道她在鬼扯,偏无力反驳。
这女人不进辩论队可惜了,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沉清越思考了一阵,手从她宽大的浴袍里伸进去,顺着腰部弹性的肌肤向下,最后揉了揉她结实的臀部,妥协说:“一天半包,不能再多了。”
半包?还不够打发蚊子。面上却是心情不错的踮脚,亲了沉清越的下巴一口,“做到了有什么奖励?”
沉清越捞回她的腰回吻,身下重新振作的阴茎一点点往她腿心里的花穴里挤,呼吸重重地哼哧着,“奖你今天……迟到不挂科……”
……
题外话,2016年烟草行业上缴的利税超过一万亿,同年军开支是多少?九千五百亿。换句话说,我国的烟民完全支付了国防预算,包括这次疫情,烟草公司捐了一亿元,里面是有烟民的功劳的。
当然,公共场所抽烟必须是要谴责的。
却爱她(NPH) 第19章瞄准
沉清越公寓的位置很好,临江而建,小区环境结合苏州园林的特点,特别中式质朴。财大气粗的开发商拍下了城市最好的地块,却吝啬地只做小户型。沉清越喜欢大平层,但是公寓面积普遍不大,他考虑了交通、地段,以及两人婚后会日益添置的生活用品,甚至连学区也考虑进去了,便在楼盘刚推出来的时候全款买下公寓的顶楼,将同层的左右两套并成了一套。
房子坐北朝南,彼时商品房偷面积盛行,不到200平的面积因此做到了五室两厅叁卫,十几米长的客厅中轴线装着八扇透亮的落地窗,从客厅、厨房、琴房的位置望出去,能俯瞰整个江心。
太阳一点点从江的东面升起,不少忙碌的上班族睡眼惺忪的出现在公交、地铁,日复一日地过着沙丁鱼一样的人生。
颜焉在落地窗前被身后的男人撞地灵魂都要出窍,最后快感袭来,手指在几近透亮的玻璃上一抓,却什么也没抓住。
沉教授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浓郁膻腥的浆跟着流出来不少,他找来纸巾替她擦拭,又用舌头仔仔细细地从股缝到花心给舔了个干净。
颜焉乐得给人伺候,两性关系里,她偶尔兴致来了,也会给男人口活,心情败了,则会用皮带将人一绑虐了再说。不负责任的手段往往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秦宴秋那会恨不得天天来一次,相比之下只钟爱一两个姿势的沉教授显得纯情多了。
她想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沉清越。
可惜了,她还没见过高高在上的沉教授另一面,只要想到能将沉教授拷在床上,让他因情欲求而不得,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内燥热又多一分。
颜焉从地上捡起浴袍裹好,懒懒地看着桌上的两碗面,“糊了。”
“我们出去吃。”沉清越也看了眼,起身要去将面倒掉。
颜焉对吃的一向可有可无,抬手绑着头发的同时,随意说,“放着吧,也不是不能吃。”
一次性的波浪卷在经过一夜的疯狂后,稀稀疏疏地打着小卷,她扎了一束半高的马尾,又去换了身黑色的运动服。整个人冷冷清清的,看上去与普通大学生无二。
沉清越毫不犹豫地处理掉糊到发胀的面条,虽然颜焉能将就,他却不愿意让两人难得的相处面对的是这些糟糕的东西。他洗了个手,去卧室换了件淡蓝色的衬衫,修长的手指不仅一板一眼地将纽扣系到最上面一颗,在选领带时,更严苛的像在选择研究命题,不同的色系、面料能呈现完全不一样的效果。
他已经叁十七岁,不会试图去和小年轻争什么潮流,他喜欢给人严肃、冷漠的刻板印象,最好是一个皱眉,就能在课堂上将那群叽叽喳喳的小鬼吓地说不出话。
花了五分钟选领带,又花了十分钟从几十条黑色的裤子里选出了最搭今日装扮的一件,再等选完袜子、皮鞋出来,门口的颜焉无聊到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打火机。
她的脸上没什么情绪,在看见他的用心装扮后,甚至赏脸地给了惊艳的眼神,沉清越却还是从她平静的表面下看出了不耐烦。
她多像只慵懒的黑猫,被没个分寸的主人撸个没完时,也只用不停摇摆的尾巴表示不满。
沉清越笑着将门带上,等电梯的时候,对她说,“我周一会去学校补个请假。”他暗示的意味明显。
“不是义正言辞的要当我?”颜焉上前亲了他的下巴一口,剪而未尽的胡茬像只乖巧的小刺猬,她忍不住用嘴唇含了一下,笑笑说,“老混蛋太久没开荤,食髓知味了?”
沉清越心里有些失望,她避而不谈,说明没有答应。他识趣地略过这个话题,却在进电梯时突然想起来拐杖没有带,整个身体都紧绷起来。
颜焉先进的电梯,按着开门的按钮等了一会,迟迟不见沉教授进来,索性说:“门口见。”
沉清越嘴里的“好”字吐不出口,直到电梯下去后,挺直的肩膀才有些颓败。
颜焉走到小区门口,送她车来的司机已经回去了。保安从车旁边跑过来,“颜小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对了,这是不是您的车,早上有个男人给开回来的。”
颜焉绕着车走了一圈,先开了后备箱,又检查了一下方向盘,果然在一键启动的下面找到一颗硬币大小的定位监听器,看了看,居然还是高性能侦听设备。
“当我有多蠢呢。”她嗤笑着,右手大拇指和中指一使劲,将分成两半的监听器丢入路旁的草丛。
沉教授下来时,就看见小区的保安对着颜焉笑得憨憨的,他皱着眉走近,听到保安热情地问,“颜小姐,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沉清越脚步停了一下,拄着拐杖的手臂肌肉紧绷,然而颜焉只说了句“快了”,在看见他后,灭了手里的烟,拉开车门进去等候。
是和谁快了?沉教授不可避的想了一想。颜焉和其他女生不一样,她不粘人,不撒娇,不喜欢名牌珠宝,不喜欢聚会,他们第一次见面,她伸出手介绍自己时,用的就说辞就是,“你好,颜焉,心不在焉的焉。”
之后相处的八个月,他对心不在焉有了更深刻的字面理解。这是一个没有弱点的女人,任何无往不胜的男人对着她都要束手无策。
除了床上,她会尽情的用一用他们。
其他时候,不够聪明的男人连她的喜好都摸不透。
沉教授想得挫败。
他上了车,沉默地坐在副驾。颜焉打着方向盘将车开到主路,在一个红灯前停下,沉清越突然说:“系里国庆组织了一个户外活动,之前你不在,他们联系不到你,也问过我的意见,我没答应。”
话说得模棱两可,颜焉却听出来真实含义,回复说:“大家课业这么重,放松一下也好。还是教授想我一起去,才肯答应?”她记得教授以前就爱各种户外活动,她放假的时候也陪着他玩过户外攀岩,可今时不同往日……
“对,”沉清越的目光坚定,“我不会拖你后腿。”
明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颜焉先移开眼,重新上路。
“看安排,到时候队里没事情,我就去一趟。”
沉教授喜不形于色,听她说到队里,又联想到那场车祸,皱眉问:“你去了部队?做科研,还是文艺?”一想颜焉也不是文艺的料子,又问:“跟着哪个所长?”
军队的科研院一般不从社会招聘,直接面向全国军事院校毕业生中优先录取,荣华是老牌军校,颜焉各科成绩都不错,家里又有政治背景,军队会挑她是人之常情。
颜焉专心开着车,不作回应。
沉清越直觉自己猜对了,开始替她分析这条路的利弊,“之前我有个学生进了陆军装甲工程学院,凭借数学建模五年提了一职,这个方向熬得住,十年能评上副高职称。但你主攻物理方向,电气工程不,现在就去研究院也是给人当跳板,还不如先出国深造,回来是留校任教还是继续科研可以双向选择。”
颜焉将车停到一家广式茶楼门口,低头看了眼车上的时间,8点45分,她有15分钟处理自己的早饭。
“先吃点东西。”她熄了车,见沉教授有点不悦,只好就着他刚才的侃侃分析慢慢回应,“我对科研没任何兴趣,也不是教书的材料。”
沉教授想到她和秦家的婚事,以为她要为了那个男人做全职太太,脸色瞬时阴沉又难看。
“我在陆军某侦察营。”
沉清越愣了愣。
颜焉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微型手枪,6发子弹。
0.6秒,她完成了完成掏枪、上膛、瞄准3个动作。
沉清越怔怔地看着眼前直径不到9毫米的枪口,回过神,惊讶道:“特种兵?”
“不,确切地说,”她将上膛的手枪在手里绕了两圈,沉教授背脊发凉,嘴唇微抿。下一瞬冰冷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颜焉的声音变得冰冷又危险,“是狙击手,对目标人物进行远距离摧毁和暗杀的那种——狙击手。”
却爱她(NPH) 第20章收拾
扳机被扣响的同时,金属冰冷的触觉随之消失,沉教授都没来得及将心提起,就听到了子弹无法上膛的声音。他惊讶地看着颜焉将手里的六发子弹放到弹匣上,手指向下一压,它们全数被压进弹匣里。
“吓着了?”她顽皮地眨下眼睛,麻利地将危险武器起来,小巧的手枪在裤子口袋里居然连点起伏都没有。
沉教授仔细看了两眼,按下心有余悸不提,板着脸说:“我记得有规定,说人民子弟兵的枪口永远不会对准老百姓,你有没有想过刚才要是被别人看见,会背处分!还有枪报备过没有,非法持有枪支不是小事,你不要拿自己前途开玩笑!”
颜焉笑着上前亲了他一口,“物理学教授居然听不出仿真枪和真枪在声音上的不同。”
“仿真枪?”沉清越意外,很快又沉下脸,“那也有杀伤力。”他虽然对枪支不了解,但基础的法律知识还是有的,这眉头刚松开又给拧上,给她强调道:“我国禁止生产和销售仿真枪,你这枪的来路最好清楚明白,不然……”
“不然什么?”颜焉轻轻笑了两声,向来婉转的声音凑到他耳边,“担心谁知道会拿真枪崩了我?”
沉教授喉头发干,脸上的严肃在她的不以为然下显得是那么多余。
“不要嬉皮笑脸。”他还要强调这里头的危险,颜焉却弯了弯嘴角。
“您老人家只管放心,我这一年十万发子弹喂出来的神枪手,几大军区都是抢着要的,没谁舍得真崩了我。”
她吧唧亲着沉清越的喉结,亲得他毫无火气。
瞧她神气活现还挺得意,沉清越无奈说:“小心为上,沉家在军队没有人脉,你真落谁手里,是要被拾的。”
颜焉嘴角的笑容极淡,推了推他,“先去吃饭。”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