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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久辞
两人应了这事,临出发前容珏却单独见了林池一面,容璟斜眼瞧着未置一词。因是护送账本回京,两人带一队轻骑上路,一路疾驰,逢官驿才避暑歇息。
林池吃了官驿备的清淡小食和解暑茶,一言不发便上了楼。容璟瞧她模样就知她还在生气,怪自己前两日玩得太过。可他是没脸皮的,立马放了筷跟上去。
她本是要回房休息,门关到一半却被容璟挡住,她看着拦门的人,冷笑道:“麻溜给我滚。”
容璟挡着门斜身往里挤,两人计较着各自使力,最后自然是力气更大的容璟挤了进去。
“容五你是不是有病?”林池极气,大声凶他。
他竟点头,从善如流,“我确实有病,想必是中了你的蛊毒。”
“我光明正大,谁对你下——”话顿住,林池一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看过去就见她似笑非笑的模样。
“容五你臭不要脸,你就是想睡我,还寻这么多理——”
这次话还是未说话完就被容五反身压在了门上,林池挣了挣,只见容璟凑过来道:“我就是想睡你,恨不能天天把你压在床上干得你下不了床。”
林池因他这两句话脸都红了,随即又想到那天他对着镜子狠狠玩弄自己,心中又蹭蹭冒起火气,手也不听使唤地朝他去。她当真动手,手刀劈过来时容璟抬手格挡,同时她的脚也衡踢过来,为了避开这个攻势,容璟只能放开她后跳两步拉开距离。这时林池旋身从他身侧快速擦过,抓起桌上的佩剑就指向他。
“你再过来就别怪我手下无情。”手腕晃动,剑出鞘两寸,银光乍现。
容璟挑眉,开口道:“我记得你及笄时同小六说,若非要嫁人便嫁给功夫比你厉害的。”
林池想起自己确实同容昭说过这样的话。
随即又听他道:“不若今日你我比试一番,你赢了,我任你处置,你输了……”
他故意停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池,也不管她是否真的会拔剑。走至她跟前,在她不解地目光下贴近说道:“若你输了,便嫁与我。”
林池听见此言,先是怔愣,随即推开他:“你发什么疯?”
说话间脸却止不住泛红,感受到自己脸颊的滚烫,她避开目光,骂道:“给我滚出去,我要歇息!”
按林池的性子,她当是信心满满接受这个赌约。可她不仅没有第一时间应下,还目光躲避,这让容璟心中更有把握。
他深知所有事情皆有个度,林池如今这又恼又羞得状态让容璟知道再往前一步就会适得其反。他适时手,竟当真往外走,等至门边又道:“酉时就会出发,出发前记得下来吃东西。”
林池背对着他,捏紧手中的剑不说话。
容璟顿了顿,又看她一眼,“我是认真的。”
她将手中的剑又捏紧了些。
关门声传来,林池紧绷的脊背终于松懈下来。她知道自己刚刚的反应不正常,也知道容璟那个看似像打赌的话确实认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如此难安且激动。
自她及笄,想娶她的人就未断过,可那些人喜欢的从来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的镇国将军府。容玥想娶她,所以她躲去了漠北。德妃想让她当儿媳,所以她逃出了京城。
如今容璟忽然与她说婚事,他是不是也和那些人一样?
这样的想法让她浑身不适,越发觉得这鬼天气过于酷热,在床上翻来覆去都未能真的睡着。临近酉时,有人来敲门叫她吃饭。她第一反应便是容璟,心下竟有几分慌乱,待发现只是一名普通的骑兵时又莫名丧气。
下楼时容璟正在等她,她站在楼梯上与他对望,看见他带笑的俊朗模样,咬紧了牙。席间两人都未说话,各自埋头吃饭,这对他二人来说着实少见。
饭后继续赶路,林池策马疾驰,一马当先跑在最前面。夜间行路危险,容璟紧追不舍护她周全,两人却未多说话。
临近子夜,忽现一队杀手,冷箭破风而来,直取容璟命门。林池有过几次作战经验便更加警觉,率先察觉不对,立即飞身拔剑档开那支冷箭。与此同时一阵箭雨袭来,容璟拔剑下马,拉住林池一同格挡。
箭雨未歇,已有杀手从四面八方围上,手中武器在月光下格外冷冽。他们所带骑兵乃是锐,遭遇杀手围袭仍不乱阵脚,两人交换眼神,主动提剑杀了过去。
两人都由名师教授,虽不如江湖顶尖高手却也能抵抗大多杀手。只是这次对方有备而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兵士们很快落了下风,全靠他二人周旋。
眼见如此下去并不是办法,容璟在杀了一人后挑开与林池交手的人,跃至她身边开口:“我拖住他们,你带着东西回京。”
林池见状并不依,“我不走”
不等容璟再说什么就又迎上一名杀手,恰好此时有人从背后偷袭她,容璟屏气,一剑刺穿了那人心脏。
此时并不适宜争吵,可他却无法劝下林池。就在左右为难之际,忽有乐声传来,在静夜里拨开刀剑声,格外明显。
容璟拧眉细听,怕是杀手又来了援兵。杀手们显然也听见了这乐声,一时了动作,纷纷去看带头的人。
容璟就在林池旁边,他细声道:“是琵琶声。”
却不知是何曲调。
这乐声格外诡异,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竟一时分不清具体从什么方向而来。容璟闭目细听,林池丝毫不松懈,提防着杀手此时动手。
他细细分辨,对林池道:“南边。”
林池立马望过去,只见南边是一篇竹林。杀手们也发现了她的动作,可他们想不了这么多,带头人挥刀示意,便又都朝林池他们袭去。林池挡住砍向容璟的人,同时容璟手中剑已挑开对方的皮肉。
伴着刀剑相击的声音,琵琶声越来越激昂慷慨,如战士入阵之曲。片刻却直转而下,如凌冽寒风,让所听之人血液翻滚。林池和容璟都发现其中蹊跷,两人齐齐望向竹林,只见一人逆光站在竹子顶端。
竹子轻盈,顶端更是无法承重,她却可立于其上,可见其轻功卓绝。
杀手显然也发现了她,不知是敌是友。
随即那人飞身而下,立于人群之中,林池这才看清竟是一抱着琵琶的白衣女子。她蒙着面纱,容璟看不清她的模样,可从眼神之中他确定这就是那夜突然出现的黑衣女子。容璟心下只做刹那思量,便抬手让其他人从混战中撤出。
两方阵营泾渭分明,女子站在其中,领头人立即道:“少管闲事。”
女子未说话,只是看向他,眼神仍旧平静,仿佛眼前不是一条人命。带头人被她这眼神看得战栗,往后退一步。林池亦未弄清情况,想上前一步却被容璟拉住。
带头人见她不让开便要与她动手,女子眼神一凛,拨弄琴弦,一股内力如飞刀般射向带头人的手腕,兵器哐当落在地上。林池从未见过这般功夫,心下惊诧,紧接着就听女子道:“你们走。”
语气淡漠冷静,没有起伏。
容璟心中虽是疑惑重重,可想到上次她也帮了自己,带上林池和活下来的人策马离去。林池更是不解,上马后仍忍不住去看她,却见她抚上琵琶头,竟抽出一把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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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双韵子】林府
「贰拾」 林府
不知为何那次以后便未再遇追杀,一路顺利到达京城。因着那次追杀,两人一路都格外警惕,也就没有心思再去计较那日的话,关系倒也回到从前。林池很是好奇那位女子,从容璟那里了解了刺史府的事后越发好奇,可两人毫无头绪也就无从查起。
待入京城,林池打道回府,容璟回宫面圣。临别时容璟将她叫到一旁,低声说道:“我三哥那日找你,是不是和你说借兵之事?”
林池睨他,容璟又道:“他如何说?”
“叫我将事都推他身上,说是他设计让章将军出的兵。”
容璟点头,“你届时莫要说漏嘴。”
“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借兵是大事,若让皇帝知道是林池去借的兵,只怕整个镇国将军府都会被皇帝忌惮从而惹来猜疑。
林池牵着马往前走,走了几步又忽回头,朝他骂道,“王八蛋!”
听见她这声中气十足的骂,容璟不仅不恼,反有几分开怀。还记得发泄一下那日的情绪,便说明未将他彻底踢远。
林池不说一声就离家,回将军府自然是一顿家法伺候,才歇息一日就被林将军弄到祠堂罚跪。她从小调皮,被罚的次数比起她那些哥哥只多不少。
她大哥四哥在漠北戍边,三哥又在西南,一门将军,唯独她二哥林淮是个例外。林淮不爱行军打仗,独爱商场角逐,留在京中自立门户做生意。听说自家妹妹又被罚跪,他生意都不去谈了,跑来祠堂看她笑话。
林池自幼就得一众哥哥疼爱,其中林淮格外油腔滑调,疼她的同时又总逗她,还让林池占不到便宜。林淮来后两人就又开始拌嘴,却未料到林将军突然折反,见儿女在祠堂没个正形,一气之下罚了两人一起跪。
林淮如今已二十又七,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可在自家将军爹跟前还是怂,只能认命。林池这边厢却是高兴了,等林将军一走便朝他吐舌头。
两人又拌嘴几句,后面便规矩跪着有一搭没一搭聊天。林淮想到她与容昭交好,忽开口道:“你在外玩开心了,却是错过了京中的异事。”
林池不屑,“这京城里能有啥异事,来来回回不就那些事儿?”
见她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林淮挑眉,“齐王妃上吊自杀了。”
“哈?”林池这下惊着了,“你说啥?”
她吃惊的表情和极速增长的好奇心让林淮格外满足,便将这段日子里京城的事与她讲了一遍,林池听着只觉这比她被追杀还。
“所以宫里是说袁贞她因怀孕情绪不对才自己摔了,后又因没了孩子大受打击神失常上吊自杀了?”
林淮点头,林池嗤笑:“鬼才信这说法,指不定是干了什么事被发现处死了。”
林淮不以为然,笑笑:“天家的事,我们当话本子听听便罢。”
“也是。”林池乐呵答应,心下却决定一定要去问问容昭。
林池见到容昭是在两日后,容昭知她回京,特意出宫到将军府找她玩。
两人在水榭中吃着冰碗聊天,林池格外好奇袁贞的事,从容昭那儿才知道了真相。她吞下块冰梨,砸吧着嘴感叹:“看不出来她袁贞居然还敢偷人,难怪对外说是疯了自己上吊,她这不是丢皇家脸嘛。”
容昭哈哈大笑,“小池子你也太直接了。”
“不是偷人吗?那要怎么说?暗通款曲?不是一个意思?”林池用双手去揉容昭的脸,“可怜我们小六被她欺负。”
容昭从她魔爪下逃脱,喝一口菊花凉茶,“无所谓啦,反正最后她不也得到惩罚了吗?”
“是是是,你有你的子益哥哥,什么都无所谓。”
被她如此打趣,容昭哼哼着扯开话题,让她讲些外出的事。说起这些,林池便迫不及待地和她将自己被追杀,还有那陌生女子如何如何厉害。
容昭听得津津有味,忽然感叹:“那你和我五哥一起,居然没打起来。”
林池一怔,想起自己这一路和容璟做过的事,不禁耳朵泛红,同她打哈哈,“容五太弱了,我不屑和他打。”
“是吗?”容昭自然发现了她眼神闪避,故意反问。
“我骗你干什么?”林池不愿承认,把冰碗推到她面前,“你再不吃就不冰了。”
“你知道我五哥明日就要离京的事儿吗?”
她自回来就没出过门,自然不知道,立马问道:“他这不是刚回来?又要去哪儿?”
她如此着急,让容昭越发好笑,“我怎觉你今次出去后有些不一样?”
“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就随便问问。”林池的耳朵更红,避开目光去喝茶,想以此来掩饰。
“我有说是因为我五哥才奇怪的吗?”容昭挑眉,林池这才知道自己中计,嗔怪地看她,惹得容昭缠上去要问个所以然。
林池自然不会告诉她,闹成一团也不开口。当日容昭留到天黑,林池亲自送她到豫王府。谢渺猜到林池会亲自送容昭回来,便着人备了些小姑娘家喜欢的糕点,本想留她吃了再回去可天色已暮,便送给她带回去。
自从知道容璟又要离京,林池便忍不住想这事,从豫王府出来时便没注意等候的马车有何变化,径直上了车。待进入车内,才发现里面已坐了一人,她下意识想惊呼,却被人伸手过来捂住了嘴。
“不过四日未见,你就这么激动?”
听见容璟讨打的声音和他那副得意的面容,林池推开他的手,“你上我的车干嘛?”
容璟摊手,挑眉道:“不是林五小姐上错了车吗?”
林五打量了一下车内的布置,再撩开车帘去看马夫,这才发现是宫中的车。
“我的车呢?”
马车已经开动,容璟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笑道:“我让他回去了,说你要在豫王府用了糕点再回府,会有人送你。”
“容五你到底什么毛病啊?”林池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容五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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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双韵子】锦夜
「贰壹」 锦夜
“你放开我!”林池挣扎,“赶快送我回去!”
容璟却无论如何也不放手,将她紧搂在怀中,埋首她颈间细声说道:“我明天就又要去泉州,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你且陪陪我。”
林池想到容昭说的话,停下动作,连带说话声音也小了些许,“你去泉州干嘛?”
“父皇知道泉州的事后大怒,调派了官员前往泉州接任,我去宣旨协助三哥。”
林池咬了咬唇,嘟囔道:“既然要走,不好好准备跑这劫道干什么?你果然有病。”
这话让容璟笑开,他就埋在林池颈边,呼出的气体往衣领里钻。因两人紧紧贴合,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这让她忽觉格外暧昧,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就听他低声道:“来等你啊。”
林池一怔,心下莫名发软,嘴上却故意道:“你就知我要来?”
容璟抓着她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本是要去你家找你,却听三皇嫂说你要送小六过来,所以才在这里守着。”
“你若不来,现今我就在你闺房。”
夜探香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仿佛理所当然,林池瞪他,他却只是笑,随即俯身去吻她。两人已近半月未曾有过这般接触,林池一时又忘记要推开他。他还是一贯的强硬,撬开她的唇就将舌头探了进去,而她仍旧主动,勾着他的舌头同他交缠。当他去舔弄齿龈,手掌抚上她的大腿,她便忍不住哼声。
只是一个亲吻,早就习惯他的林池轻易就沉沦,陷在他编制的爱欲陷阱。两人放肆地接吻,容璟去解她的腰带,剥开她的衣服露出里面的小衣。当两人分开,口液已打湿双唇,林池双眼亮晶晶,看着容暗下的目光便知他的想法。现在正在马车上,她有些害怕,容璟却直接吻上她裸露在外的锁骨,含着一处重重吮吸,惹得她咬唇粗喘。他在锁骨上留下痕迹,再反复去舔吻,手也往下去摸她腿心,林池软了腰,倒在他怀中仰面看他。
“容五,是在外面。”言下之意便望他停一停。
“你小声些便是。”语罢就解开她的小衣,却未将她的外衣脱下。如今她衣襟大敞,双乳裸露挺立,容璟俯首便含住一边乳尖逗弄。敏感的乳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当他用牙齿轻咬抑或吮吸,她都极想呻吟,却又怕别人听见,只能以手抵着压抑。
这样的环境让她绷紧神经,身子我就变得敏感,穴口很快就溢出水液,而他更是用膝盖去研磨她的腿心,让她红着眼哼哼。
容璟这次却未直接将她扒干净进入,而是停下所有动作凑到她耳边诱哄:“林五,给我。”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如今又有意诱哄,林池粗喘着看车壁,一时说不出话。容璟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让她裸露的柔软胸乳紧贴自己,亲了亲她的耳垂,“好吗?”
温柔的、乞求的、谦卑的容璟,如何不让人心动?
他就像为林池而生,共用着一个灵魂,轻而易举就让她缴械投降。她抬手去抚他的背,将自己往他怀中送,如此明显的暗示,容璟立即明白过来。
他褪下她的裤子,又解开自己,当硬挺触碰她的肉穴,才知她到底有多湿。兴许是这样的环境格外惹人情动,两人比任何一次都激动,容璟连扩张都未做,只在穴口戳刺几番后抱着她,用她的穴口擦过自己整个硬挺,打湿后就伴着她的喘息进入。
近半月未欢好,又是她在上的姿势,穴口破开时便有几分疼痛。林池闷哼,贴过去咬他的肩膀。发现她绞得格外紧,容璟便知她是吃痛,忍着想马上抽插的欲望去揉弄肉缝里的珠蒂,一手把着乳肉玩弄,刺激她浑身的敏感点。
被他这般弄着,林池很快就觉舒服起来,穴里的嫩肉便自发去吮他的硬挺。感受到她的反应,容璟不再忍耐,箍着她的腰往上顶。当他这样狠狠顶入,林池差些惊呼,她忙捂住自己的嘴,却仍有支支吾吾的呻吟传出。
车内有固定的烛台,借着这烛光容璟看清她的神情,那双好看的丹凤眼中有了水光,那蹙紧的眉头带着几分难耐,连捂嘴的手也格外好看。他似被刺激,越发忍不住往深处顶弄,很快林池便受不了地紧贴过去抱他。她想要大声呻吟,却只能压抑,越压抑便越有快感,最后只得埋在他脖颈间细声细气地哭。
如此柔弱的林池让容璟意动得厉害,抓紧她的细腰往上拔,按下时硬挺却狠狠撞进去。林池被撞到敏感点,睁大眼死死地去抓他的衣服,穴里也得更紧。容璟知道这个动作有多刺激,便一次次地反复,逼得林池咬着他的衣服直掉眼泪。
兴许是两人都格外激动,不多时林池就泄了身,内里的穴肉死命绞着,逼着容璟也在她体内射了出来。她失神发抖,窝在他怀中无法动作。容璟却未抽出自己,掌心潜入衣衫,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脊背。
他今日的抚摸格外温柔,林池好似要溺毙在这爱抚里。她倚着他细声喘息,容璟低声开口:“京中亦会查这事,近来你莫要乱跑。”
林池此时无心思考,听见他说话便应了声,“嗯。”
她如此乖顺的模样实数罕见,容璟见了就又想按着她再来一次。发现穴那个东西再次胀大,林池扭了扭腰,“你别再动了。”
容璟靠向身后的软枕,将她揽着趴在自己身上,笑道:“好。”
他今日格外好相处,林池正疑惑,忽听他朝外喊道:“如今到什么地方了?”
“回殿下,要到修政坊了。”
这不是将军府的方向,将军府在永嘉坊。林池还有些不太明白他要干嘛,就见他看着自己,抚着自己的脊背道:“回永嘉坊吧。”
“是。”
随后他又道:“时候已晚,快些回去。”
马夫应一声,加快速度驾车返回。当马儿跑起来,车内的人连带着一起晃动,容璟安然坐着,可硬挺却在她穴内不听话地乱撞。林池浑身发软,忍不住想叫,贴着他的身子仰面喘息,“你,你说不……嗯啊……不动的啊……”
“我没动啊。”他被咬得舒服,眼前的心上人又这副姿态楚楚可怜的趴在身上,他愿意被蛊惑,抬起她的下颌又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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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双韵子】静夜(h)
「贰贰」 静夜
两人唇齿交缠,容璟勾住她的舌尖吮吸舔弄,穴里不安分的顶撞让她腰身发软,娇吟被他尽数吞下。衣衫挂在她的手臂,蝴蝶骨尽数裸露,裙还穿着,遮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容璟温热的大掌往下探,撩起裙摆去抚她。
她往前贴在他身上,恰巧臀儿微微翘起。容璟去抚她的臀瓣,腻滑柔软的臀肉在他掌心,让人爱不释手。他揉了揉便继续往下,手指陷入臀缝,沿着那处往下走,当后穴再一次被他的指尖轻抚,林池扭着腰肢赶忙躲避。
“唔唔……”他挣扎着不让他碰那处,离了他的唇舌,看着他喘息地开口,“别,别碰那里。”
她鬓角汗湿,脸颊绯红,一双眼更潋滟着水波,娇媚又可怜。恰好此时马车猛地抖一下,硬挺便在她穴内狠狠地撞了一下,撞着她的软肉逼得她说不出话。
容璟了手,去替她把汗湿的鬓发别到耳后,贴过去亲着她的耳垂引诱:“那你自己来,想如何都可以。”
林池双手抓着他,后穴的威胁少了便放松许多,听见这话就撑着身子想脱离他,方抽出少许就因马车的晃动又跌坐了回去。
啊嗯…… 这一坐极深,甚至撞到了宫口,又疼又刺激。可她不愿放弃,埋怨地看着他再去抬臀,可才抬起来就又跌了回去,似舍不得他那根东西。
“就这般舍不得我?”
容璟故意撩拨,伸手去揉她胸前的嫩肉,林池便红着眼去咬他的喉结,泄愤般道:“舍不得……啊呀……又如何,你,你不过……嗯……是个自渎的工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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