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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久辞
说罢,为证明自己的话,扭着腰抬臀去套弄他,容璟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的人,心中有声音叫嚣着去彻底占有她。便拉扯着她的乳尖,在她似疼似爽的呻吟声中吻住她的唇舌。
当她将抬起的臀儿坐下时他便往上顶弄,在加上马车不可控的抖动,林池被弄得欲仙欲死。口液从两人交缠的唇齿间流出,她明明觉得自己已不能承受更多,却一次次扭腰去迎合他,只想体会更多的快感和高潮。
她的穴儿越来越紧,水液泛滥,顺着容璟的硬挺往外流。容璟被她绞着,每次进入都有温柔的嫩肉裹上来,如此舒服如此快活。
夜深人静,马车一路回镇国将军府,无人知这车里如何淫靡凌乱,更无人知林池后来被容璟压在座椅之上要了多少次。
马车在将军府后门停下,车内细碎压抑的呻吟未断,车身晃动,马夫早已不知去了何处。林池跪在车内,以手抵着座位翘着臀让身后的人往里捣。
她已没了理智,无法清楚思考,只能哼哼唧唧地小声啜泣着叫他:“容五……容五啊……我,我不行了……”
容五入红了眼,借着烛光看清她失神哭泣的模样,把着她的臀往里顶弄,咬牙应她,“再等等,等我一起……嗯……”
在她回京之前他们分开了三年,如今又要分开,他如何舍得。
她已没力气,穴里却越绞越紧,容五却觉不够,只想顶去更深处,让她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烙印,如此才不会被人夺去。他伸手往前去揉她的肉珠,穴里一瞬咬得更紧,快意直冲他脊背,血液在身体内翻滚,只有她能让他如此激动。
肉珠被他揉弄,花穴深处被顶撞,穴肉早就被摩得发红敏感,这一翻刺激更是让人无法再承受。林池瞳孔翻动,无意识地全身抽搐,嘴角流出口液,在他射出白灼时被过多的快感冲得昏过去。
这番性事舒服得让容璟也有几分乏力,却在释放后立即去抱她。她没了意识,任他抱着重新坐好,容璟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欺负过头的模样,忍不住去亲吻她的额头,给予她自己所有的温柔。
两人都流了许多汗,容璟将她汗湿的身体往自己怀里揉,哑声去问她:“林五,你会等我回来的,对不对?”
昏迷的人无法应他,他却将人搂得更紧了,去看她此时睡着后温顺的模样,容璟心下一片柔软。她是被宠爱着长大的镇国将军府掌珠,自幼强势豪爽,却一次次纵容他得寸进尺的占有,这代表着什么容璟非常清楚。
他目光深深,去吻她闭合的唇,轻声呢喃:“我只想要你。”
/////////////////
第二日日上三竿林池才醒来,浑身的酸痛提醒着她昨夜的一切都并非梦境。
她想起自己在容璟怀里醒来,由他为自己穿好衣服送下马车,便懊恼得想回去扇那个和他马车行淫的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引诱呢?
林池埋进枕头里不愿见人,懊恼间又想起自己隐隐约约听见的呢喃。
————我只想要你。
她不知这话是自己错听还是发了个梦,可每每想到心中便有压抑不下的欢喜和雀跃。
若当真是他说的,若他真的……
这般想着林池的脸更红,埋进枕头里欢喜又懊恼地叫了两声。
不多时有丫鬟来敲门,说是二少爷来看她。林池一惊,翻身要起来,一动就被痛得龇牙咧嘴。
自家二哥进来时林池正装模作样地假装刚醒,林淮似笑非笑地看他,林池被他看得心中不安,怕他知道昨晚后门的事。
“你这么看我做甚?”
林淮笑道:“我就看看是谁让我家小妹开了情窍?”
“林二你瞎说什么啊?”发现他并不知自己和容五乱来的事,林池安心的同时又觉羞窘,“你今天不用去谈生意吗?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出门?”
林淮才不中她的计,泰然坐下,笑道:“让我猜猜是谁。”
“你闭……”
“敢宵禁私会镇国将军府的小姐,一定不是常人。”不理会她的阻止,林淮自顾自地开口。
林二你别过分啊!
“是不是五皇子?”
两人的话同时响起,随即林池一愣,错愕地看向林淮,只见他一脸笃定的模样。
“瞧你这一脸不可置信,被我猜中了?”
“才不是!”林池嘴硬,“我和他从小不对付,你说他,我当然要惊讶了。”
林淮摇头,“对不对付你自己不知道?”
林池抿唇,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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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双韵子】秋冬
「贰叁」 秋冬
容璟离京后京城就不安宁,朝堂平静表层下暗流汹涌。林将军知到林池先前去了泉州,勒令她不许出门,也不许家中的人对外说她去过。
林池闲着没事可做,在家跟着林淮学起拨算盘,扬言要出去挣他个百来万两当富人。转眼就入秋,德妃又来帖子请林池进宫玩,她对着帖子唉声叹气,装起病来。
林淮笑她,“你这神头哪像生病的?”
“你不懂。”林池吃着银耳汤,“都怪你不是个姐姐,不然德妃娘娘怎会打我的主意。”
“呵。”林淮冷笑,从账本中抬头,“那你赶快嫁了,德妃就会死了这条心。”
林池一顿,想起容璟来,也不知如何了。
林淮见她失神,想了想问道:“你当真喜欢五皇子?”
“我没有。”林池捏紧勺子,埋头假装吃东西。
林淮叹息,“有没有是你的事,可五皇子母家再如何身份低微,他也终归是皇子,你若要嫁进皇家,可得谨慎。”
林淮的话让林池心中不舒服,却也知他说的是实情。今上有六位皇子,已及冠的有四位。大皇子容玥是许贵妃所出,身后便是许家。三皇子容珏虽生母身份低微且早逝却有淑妃这个养母和谢渺这个王妃,便和谢家绑在一起。四皇子容琛是德妃所出,德妃乃是陈国公嫡女,身份尊贵无比。而容璟,他的母亲淳妃不过是普通商户女,被微服私访的皇帝看中后带回宫,能走到今时今日全靠圣宠和自己儿子。
不过说来也奇怪,毫无依仗的容璟却是几个皇子中最得圣宠的,他才从小才能这么放肆。林池一直不解,明明容璟最没身份,为何皇帝如此宠他。
她疑惑已久,今日便将这问题问了出来。林淮看看她,无奈道:“果真是傻的。”
“林二你会不会说话!”林池立即道。
林淮开口:“因为他没有威胁。”
“什么意……”林池福至心灵,明白过来。因为他轻易不会威胁到皇帝,也无人帮他搅动朝局,所以皇帝便愿对他多两分父子情意。
“所以你得想清楚,嫁给他会发生什么。”
林池不再说话,若真是如此,她可能连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也没有。
/////////////////
容璟和容珏回京时已是初冬,朝中的暗涌终于翻起浪潮。
林池在家中也知豫王回京后同御史台一起查办了工部近十名官员,其中甚至包含了工部侍郎、少府监少监以及铸钱监。听闻这些消息林池惊骇不已,在天子脚下竟有官员敢沆瀣一气犯此等灭族大事。
“那工部侍郎在家中自缢的?”林池好奇,“畏罪自杀?”
林淮就是和她说说闲话,他才不愿去搅和这些事,便道:“谁知道呢,反正他死不死家中也都逃脱不掉。”
林池拧眉,还是不太敢信有官员敢私造钱币。
林池从容昭那里听见些音讯,好像此事涉及到齐王,她便知自己那股怀疑的心思没错,可这也不是她能多管的事。想到如今皇室的争斗,她就头疼,一边不愿将军府掺和一边又担心容璟。
那边厢容璟回京后就帮着容珏一起和御史台查此案,他们都清楚,此次绝不是官员勾结这么简单。
“毛俊达绝不可能是自杀。”容璟恨恨地开口,“给他验尸的人一定有问题!”
容珏摇头,放下手中的卷宗,“我又找人验过,确实是自缢。”
毛俊达是工部侍郎,涉嫌此案最大的官员,却在还没查到他头上时就在家中自缢。
容璟拧眉,“他到底是想帮谁隐瞒?容玥真有这个胆子?”
“且不论他有没有,如今线索是彻底断了。”容珏心下也不甘,却一时想不到办法。
此时有人敲门,随即修明端着一份石榴糕进来,容珏下意识看向门口。空无一人。
修明将石榴糕放在桌上,主动开口道:“王妃让锦秋送来的石榴糕。”
容璟不把自己当客人,不待容珏多说,主动去拿了块往自己嘴里塞,咽下后问道:“又是三皇嫂亲自做的吗”
容珏未说话,看向桌上的石榴糕,似若有所思。容璟见后试探地开口:“三哥,你和三皇嫂闹矛盾了?”
他们出京三月余,回京后容璟多次到豫王府,却从未见容珏和谢渺一同出现,分明离京前两人在十里亭难舍难分。
“无事。”容珏简短回答,随后道,“线索既然断了就不必继续明目张胆的差,且等等,若有异肯定会出现纰漏。”
明显是避而不谈,容璟也不好说人家夫妻间的事,也就顺着应了。随即想到林池,他回京后因忙着这些事还未见过她,也不知她如何了。
////////////////
德妃再三邀约,林池无法一而再地拒绝,只得入宫去陪德妃赏初开的梅花。她到德妃的明义殿,所幸容琛不在,让她轻松不少。她方回京的时候被德妃第一次召见,那时容琛也在,两人面面相觑格外尴尬。
德妃并不是强势的性子,林池也会逗趣,相处下来也不至于太难。
宫人上了新做的桂花糕,林池尝一口夸道:“好香好甜啊,是用今年秋日新开的桂花做的吗,娘娘?”
她坦诚,说时一点都不像是故意道吹捧,德妃饮一口香茶,笑道:“你这嘴儿可比我那浑小子会吃。”
林池心中咋舌,若容琛是浑小子,那容璟和她只怕是混世魔王。
“还是娘娘待我好,在家我娘还总笑话只会吃。”她憨笑,装作听不懂德妃故意提容琛的意图。
德妃也不急,待她吃完便领她去御花园赏花。御花园的红梅初绽,在萧索的冬日里尤为夺目艳丽。方去御花园没多久容昭也进了园子,她最是会讨人欢心,迎上去就同德妃卖乖,惹了德妃满心开怀。
临了却向德妃讨人,要带林池去凤阳阁玩。德妃知她两人交好,且今日容琛不在便允下,让林池随容昭去凤阳阁。
“你再晚些来,我都不知还能同德妃娘娘说什么。”出了御花园,林池小声同容昭说话。
容昭掩唇笑她:“先前我说德妃娘娘想让你当儿媳,你还不信,如今就应该让你好好受着。”
林池早就信了,不然也不会离京,“死丫头!”
被林池这般嗔怪,容昭也不生气,只笑道:“我可只来救场不负责后面的啊,我要去奉医局,你自己先去凤阳阁。”
“去去去,嫁出去的小六泼出去的水!”
容昭朝她眨眼,“我这还没嫁呢,当真嫁的时候你可得给我送份大礼!”
“你怎和容五一样不要脸?”林池失笑。
容昭却已跑远,边跑边道:“是兄妹嘛。”
林池直摇头,面上笑意却未散。青柳在旁想引她去凤阳阁,她却道:“我知道路,你去跟你家公主吧,得她又惹出事。”
青柳想了想,施礼后去追容昭。林池自己寻路去凤阳阁,为让容昭救场,她答应留在宫中和她同住一宿。
从御花园去凤阳阁要经太液池,太液池周围修有假山池沼。为图方便,她寻了偏僻小路穿过太液池,行至一处山石旁,忽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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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双韵子】暖冬(h)
「贰肆」 暖冬
被擒住一只手,林池立即转动手腕,反手去抓来人的胳膊。紧接着旋身向身侧扫腿,来人像是没想到她会还击,措手不及,直接将她放开。林池回首,竟是容璟。
“容五你是不是有病?!”林池稳下心神,开口便没有好话,“藏在这里吓什么人!”
“吓你。”容璟嬉笑,林池被他这话噎住。
见她说不出话,容璟趁机上前拉她,这次轻松就将她圈在自己怀里。林池挣了挣,“你放开我!”
“这么久未见,你就不想我?”
“我去漠北三年,也未见你想过我。”林池睨他,嗤笑着反驳。
“你未问我,怎知我没想过?”
林池因着这话怔住,还未细思他话中深意,他就俯身亲了过来。林池伸手推他却被抱得更紧,他的吻激狂,不顾她的推搡,撬开温热的唇就探了进去。在他未离京前两人就对各自的身子格外熟悉,轻易就能让对方投降。容璟用舌尖舔舐她的齿龈,扫过她口腔内每一寸敏感点,在她忍不住闷哼时伸手去揉她腰间的软肉。虽已换上冬衣,容璟还是感觉到她在自己去揉弄时软了身子,不再挣扎反伸手去圈自己的脖颈。
他才从豫王府回宫,恰巧在丹凤门外见到将军府的马车回去。他心中似有所感,进宫门时便同禁卫军询问一番。听说是镇国将军府的林五小姐被德妃召进宫,容璟心中便堵了股气,这股气出不去,如今见到她便悉数化作情欲。仿佛只有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进入彻底的占有才能表明她不会被别人抢走,而那些觊觎她的人永远都只能是妄想,只有他才可以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当容璟放开她,林池面上已尽是红晕,双唇被吻得绯红。她靠在他怀里,轻喘着责怪:“你干什么啊?”
她这幅模样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责备反像是娇软的勾引。容璟本就心中气结,见此更是情动得厉害,挪手箍着她的腰肢半包着人就往假山下的洞穴去。
方站稳林池便被他压在石壁,不容拒绝的吻席来,夺了她的呼吸。两人交换彼此的口液,在隐蔽的洞穴内感受一刻亲近。显然容璟想要的并不止此,拦着她腰肢的手沿着背脊向上,一寸寸抚摸,一寸寸贴近。
她虽还未穿上厚重的夹袄,却也层层叠叠穿了好几件,容璟无法轻易就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便不耐地去扯她的腰带。林池理智回笼,去抓他的手,“你疯了?!”
容璟却反手制住她的手,牵到唇边亲吻。他一边亲吻她的指尖,一边目光灼灼的看向她。这次回京她总能见到不一样的容璟,就好比现在眼前的人,灼热疯狂又危险,她却觉心跳得厉害。被他吻着的指间似被火苗炙烤,滚烫疼痛又带着让人战栗的酥麻。
“容,容五,别这样。”她总是容易沦陷在他织就的爱欲情网中,不自觉就软了语调。
“那要我如何呢?”容璟垂下眼角,好似因她并不坚定的拒绝而沮丧失落,又好似自问心底那份无法被消解的爱意。
那要他如何?
他能如何?
他只是喜欢她而已,却无人肯来成全他。
容璟从小就天不怕地不怕、放肆桀骜,此时他露出这般无助的神情,本粗枝大叶的人却在一瞬就感觉心中有密密麻麻的疼痛。见他未用力,林池抽回自己的手,在他越发暗下去的目光中去抱他。
她偎进他的怀中,揽着他的肩背,几分委屈几分妥协,细声说着:“不要在儿,会冷。”
他来的姑娘来成全他,只一刹,林池就感觉自己的腰肢被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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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液池旁有含凉殿,专供皇帝夏日纳凉,如今已入冬,含凉殿内便无人。可此时若有人踏入,便能在主殿旁的寝宫外听见细碎的呻吟。
林池感受到容璟的急不可耐,亦被感染,急切地替他扯开衣襟腰带。殿内空旷,虽门窗紧闭却也冷,但容璟只觉心中烧了把火,几欲将他焚毁。见解开层层衣衫的人瑟缩了一下,容璟立即将她揽入怀内。
她的兜衣也被除去,双乳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尖便被刺激得立起。如今被他搂进怀里,两人肌肤相贴,乳肉便紧压在他胸前。
他是暖的,让她忍不住更去贴近,想以此驱除所有冷意。伸进他衣下,林池揽着他宽厚的脊背抚摸,呵着气抬眼看他。容璟那受得住她如此眼神,一把将她抱起,坐至一旁对弈的矮榻边。
两人激烈的接吻,胡乱去揉弄彼此的身子。容璟去捏她的乳肉,两指夹着俏生生的乳尖往外拉扯,当听见她的轻呼便埋首去含弄。他没个轻重,含着乳晕如幼童般吮吸,难耐的娇吟从林池口中溢出。她身子后仰似想逃离,手却抚上他的头仿若要将他更加按向自己,腰肢更是不住轻款,感觉到他的硬挺隔着裤子抵着自己,便扭着腰往那处蹭。
他将人放上旁边的棋盘,褪了她裙下的亵裤。棋盘不过方寸,林池往后撑着手方便他动作,喘息的唇一直未合上。
“何时湿的?”容璟去抚她的花穴,摸了一手的粘腻,便将水涂抹在她乳晕上。
他故意的作弄让林池脸红,她咬唇别开脸,方要骂他就被含住了珠蒂。
“嗯……”她最是受不住他如此舔弄,哼声从鼻间溢出,腰肢不由得拱起,花穴更是迫不及待地涌出一波水液。
当容璟用舌尖去扫被含着的珠蒂,又麻又痒的感觉自那处传遍全身,连脚心也涌起热流,林池忍不住呻吟:“嗯……好舒服啊……”
她方叫了两声,容璟就停了动作,林池正舒服,睁眼茫然地看他。穴口缩着,似在渴望进入,她用水润的眸子看他,哼哼着开口:“容五你快些啊。”
容璟倚榻坐着,一把将她抱过来,就着她在上的姿势直接捣了进去。
“啊……”两人已许久未欢爱过,这般又急又快的从下捣入让林池又痛又爽,一下便失声叫了出来。
容璟亦被紧致的甬道夹得难受,却不等她适应,直接箍着她的腰肢动起来。林池本就濒临高潮,又流了好些水,不过几次抽插便再次适应了他的进入,搂着他的脖颈开始嘤嘤呀呀的呻吟。
“嗯啊……容五,容五……”她舒服,每每当他将自己往下按,便缩着肚子紧甬道去夹他。
“嗯……”容璟被她这样吮咬,也忍不住粗喘,更甚是故意调戏,“林五,你好会夹。”
每到这时她就格外羞耻,身子却更加有反应,下意识将他夹得更紧。不多时林池就受不住,抠紧他背上的肌肉,呻吟着绷紧身子,在他直捣敏感处时颤抖着泄了身。
每次高潮她都会无法思索,四肢酸软到任他为所欲为。容璟本就拿她没法,此时更是,便就着她高潮的甬道往里捣。高潮的甬道不自主地缩,咬着他的硬挺不让他抽出。越是夹,他越控制不住,狠了心往外抽,刺激得怀里的人眼瞳上翻,却又在他抵进来时哭喊着抱紧他。她的吮吸让容璟也到了顶峰,尽数将白灼射进她身体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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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双韵子】风寒
「贰伍」 风寒
留宿六公主寝宫的林五小姐病了。
陆愈给床上盖着厚被的林池诊脉开药,容昭在一旁担心不已,“你向来身体好,这还没降雪你怎就染上了风寒?”
林池想起昨日她和容璟在含凉殿放肆交欢,从矮榻到床铺,从桌案到多宝阁,她被容璟以各种方式进入,最后甚至被他拉开一条腿侧着身子从后捣了进去。想起这些事她便脸红得厉害,好在她本就染了风寒发热,我不至于被容昭看出来。
“想来是昨夜没盖好被子。”她胡乱扯谎,换来陆愈不动声色的一眼。
她抿了抿唇,道:“陆大人把方子给我吧,我且先回去,再找人拿药。”
容昭一听便急了,提高声音道:“你都生病了怎还能回去?先在我这儿把病养好再回镇国将军府也不迟。”
林池失笑,“我也想呀,可是再等等这事传到明义殿就惨了。”
容昭想起德妃对林池的殷勤,憋了憋嘴,她看看陆愈又再看向林池:“那让子益哥哥送你回去。”
“陆大人还要当值,不必为了我这么麻烦,你帮我找辆马车就行。”林池连连摆手,虽是病了却也不至于柔弱到需要人专门护送。可她方说完青柳便进来传话,说是五皇子来了。
容昭立即欢喜起来,“正好,反正他日日出宫,让他顺带送你回去。”
容昭这么想,林池可不这么想,如今容璟在她眼中就是罪魁祸首。还来不及说其他,容璟就直接进了寝宫,也不在大殿等。
他一眼就看见面色通红坐在床上的林池,两人目光对上,林池似羞似恼地瞪他一眼后瞥开目光。
“老五来得正好,你替我将小池子送回去。”
“你叫谁老五?没大没小。”容璟装作气恼,随后在陆愈向自己见礼时道一句,“陆子益你和我这么见外干什么?不是要当我妹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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