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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久辞
“明日我同林嬷嬷说,让她换换花样。”
谢渺说好,接着又问他今日有无遇到什么难事。二人便这般你来我往谈着琐碎事情,谈到后头,谢渺主动说道:“今日回来时我碰见齐王了。”
他并未惊讶,显然早知道,就等着他说,“他可有为难你?”
怀里的人摇头,如实说道:“虽未直接为难我,却也提醒了我,后头的日子我会时时刻刻小心的。”
明白她所说,容珏将人抱得更紧些,两人越发贴近,他道:“别怕,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孩子,不让母妃当年的事再发生。”
淑妃第一胎不幸滑胎,虽从未明说,但谢家人都知晓是许贵妃耍的手段。也是从这之后,淑妃有了自保和争斗的意识。
“我知道的。”谢渺贴在他胸口,将那日的话又说一遍,“我不怕他们。”
顿了顿,她微微仰头看着容珏,细声说着:“我只是觉得殿下这些年都很苦。”
容珏一怔,低头便瞧见她专注地看着自己。也就这样一刻,他只觉慰藉,好似所有困苦不易都值得。
他俯身亲亲她的眼,低喃着说道:“有你在,便不觉得苦。”
谢渺便伸手去勾他脖颈,主动去亲他,温热的嘴唇方落在下巴,就被他急切地夺走呼吸。
他将人箍向自己,探舌去勾她的小舌,吮吸她口中甘甜的汁液。谢渺也有几分急切,舌头被勾缠,不自主地分泌出更多口涎,来不及被容珏吞咽的部分便顺着嘴角往下滑。
她急急地喘息,双手抓紧他的里衣,当齿龈被舔舐,便在他怀里轻颤,连身下的小口也止不住吐出了些湿液。待他松开唇舌,谢渺的双颊早已成绯色,眼眸迷离,双唇亦是湿亮。她显然被这个吻勾起了渴望。
容珏心中意动,却也顾念她的身子,再次将人拥进怀里,让她埋在自己胸膛,“睡觉吧。”
谢渺抓着他的里衣不说话,只是更往他怀里贴。当身下那处被她紧挨着,容珏忍不住吸气,努力压抑自己的想法,“不想睡吗?”
怀里的人这才有了反应,彻底将脸埋起来,瓮声瓮气地说着:“不想。”
随即她抬起头来,湿润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中有显而易见的渴求。
接收到她求欢的讯号,鲜少的主动让容珏先是发懵,随即才理智地让自己拒绝,“你现在的身子受不住。”
她便咬唇,吸吸鼻子又埋回他的胸膛,“已,已经叁个月了啊。”
说完便忍不住脸发红,为这样一个渴求的自己。
大夫说叁个月后便可行房,但容珏觉得她体弱,是以就算满了叁个月也未提过。
“但是——”
谢渺却来抓他的手,将他的手往下带。她不敢说,只能借着被子的掩盖悄悄动作,好似如此便不是自己所为。
手被送到腿心,她微微松开腿将手夹住,湿掉的那块布料便贴了上去。他下意识的摩挲,怀里的人便忍不住呵气,“嗯啊——”
她用行动告诉他,自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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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御街行】渐渐·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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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眼水润润,眼巴巴望着他。容珏看出她眼中的渴求,也不由得意动。
自己已经做到这一步,他却好似依旧不为所动,谢渺抿唇,眼眶不由得微微发红。他几不可闻地叹气,温柔安抚:“怀霜莫急。”
随即他抚着她的后颈让她抬头,垂首去吻她。他小心地亲吻摩挲,用舌尖去舔她的唇瓣,被双腿夹住的另外一只手跟着滑动,隔着被打湿的亵裤摩擦她紧闭的嫩肉。谢渺忍不住哼哼,主动启唇吐舌去触碰他的舌尖,他便从善如流的卷住她的舌头往她口内推。
“嗯……”腿心渐渐升高的热度让她细声细气地哼哼。两人都被堵了唇舌,吐出的鼻息交缠,是一种极致温热的暧昧。
侧躺的姿势尚算方便,谢渺抬手便能拢上他的肩背,还配合地将腿心打开,方便他的动作。她今日格外敏感,湿得尤快,小小的一块湿迹早就氤氲开来。容珏将湿掉的布料按进肉缝之中,上下滑动几番后寻到那颗肉粒按压抠动。
他每抠一下,谢渺便哼一声,等他松开唇,她便开始咿咿呀呀地小声叫起来。那处就像是个精妙的机关,可以操控她一切心绪,让她发出别样的声音。
他将人往怀里按,一边扣弄一边凑到她耳边询问:“可还舒服。”
他的气息就在身侧,似远似近般挠着她的心肺,她便抓紧他的里衣,贴得紧紧地不离他身,“舒服,舒,啊……”
“可会重?”他又问,还是温柔缱绻的语调。
他体贴小心,担心她受不住,问她重不重,痛不痛。她被抠弄这几下,敏感的身子被抛高,快感自脚心冲至脑海,连应答都不会,只连连呻吟着摇头。
简单的动作重复数次,便将她推上顶峰。掩在被子下的身子绷紧,谢渺呻吟着泄在他手中,穴口吐着水,将她亵裤湿得彻底。已许久未有过交欢的人被快感夺了神智,倚在他怀里一时没了动作。
容珏怕她穿着湿裤子不舒服,想替她脱了亵裤清洁,才掀开被子起身就被谢渺抓住了手。
她双眼还红,怔怔地看着他,似在问他要去何处。
容珏笑笑,道:“我替你收拾。”
谢渺这才收了手,看他坐到那头替自己脱亵裤。她也配合,抬腿方便他动作。容珏清楚地看见腿心那大块深色,待将亵裤往下褪,她私处显露出来,猩红的那处湿润,肉粒早就挺立,就等人采撷。
躺着的人一直望着他,看见他藏在亵裤下那处微微鼓起,不由自主地想到以往两人交欢的场景。她是聪明人,当被情欲主宰,便能轻易地学会如何撩拨心悦自己的男人。
也不管是不是被轻易看穿,谢渺将双腿分得更开,将自己的那处尽数展现在他面前,再吸了吸气,肚子跟着起伏,那小小的穴口便翕合收缩,如馋嘴般等着吞食他给予的一切。容珏自然瞧见了,他双眸深深,喉结滑动,是明显渴求的反应。
他望向谢渺,见她咬唇盯着自己,一副等着被怜爱的模样。容珏喉咙发紧,哑声问道:“还想要?”
谢渺脸红,学着许久前他的样子,说着:“殿下,你也心疼心疼我吧。”
任容珏再理智,面对这样的谢渺也无任何抵抗之力。他倾身覆上她,虔诚地亲吻她的额头,温柔地回复,“好。”
一下一下地亲吻,至上而下,解开她的里衣时容珏问道:“会冷吗?”
谢渺摇头,屋里有地龙,正是暖融融的时候。
他这才放心,去亲吻她的锁骨胸乳。因着怀孕,她的身子丰盈许多,除开慢慢隆起的肚子外就数胸脯最为明显。他捏了捏乳肉,颜色变得更深的乳尖便急不可耐地突出。
“呀……”当他含了乳尖吮吸,谢渺细叫一声,她觉得自己比以前更为敏感,那被吸住的乳尖仿佛有了生命,又酥又麻。她难耐地扭动身子,一双手揽上他,一边挺胸一边将他的头往自己胸脯上按,直想让他吸得更重些,带来更多的快感。
容珏感受到她的渴求,牙齿夹住一边乳尖用舌头拨弄,手又贴上另一边揉捏,她便胡乱扭动身子,叫得更大声。他再往下,以前平坦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想到里面正孕育着谢渺与自己的孩子,不由得怔了一下。
发现他盯着自己肚子看,谢渺嘟囔一句:“变丑了。”
他立即去亲吻隆起的肚子,舌头绕着肚脐打转。谢渺吸气,他开口安抚:“不丑,无论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谢渺本就不是全然理智的人,听见这样的话便觉心颤,细声细气地说一句:“往后会越来越大的。”
容珏失笑,起身盯着她道:“往后我也会越来越喜欢你。”
他对她的喜欢,每天都比前日多一些。
躺着的人笑开来,回应一句:“我也是。”
她无从控制自己对他的渴望,也控制不住那些对他的喜欢。他咧嘴笑,眸中有明光。谢渺晃神,随即就见他埋头下去。
“呀——”虽然已经能接受他舔舐自己的私密处,可每次他温热的舌头贴上脆弱的肉粒,谢渺还是忍不住叫出声。
舌头柔弱,拨弄圈卷肉粒都算得温柔,快感却是比手指更甚。谢渺越喘越厉害,容珏听见了便将她的臀儿抬起,让她把双腿搭在自己肩上,舌头顺着肉缝往下滑,停在穴口往里顶。
“啊,嗯啊……殿,殿下……”她双腿直打颤,仿佛快受不住,却又不叫他停止,甚至将腰往上抬,越发往他嘴边送。
她咿咿呀呀地呻吟,双手早将身下床单揉皱,“殿,殿下啊……”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搓弄肉粒,舌尖顶着穴口舔舐顶弄。快感自脚底升起,沿着血液奔走全身,直至主宰谢渺的大脑,她身子颤得厉害,双眼似闭非闭,眼前看见的是忽明忽暗的光影。现今她身子敏感,还被如此对待,当快感堆迭越高,她便哭了出来,带着哭腔细声细气地叫他,直叫得容珏浑身难受,想不管不顾地进入她穴里感受她身体的紧致。
他不能放肆贯穿她,便越发用舌头捉弄她,顶着那处小小的穴又舔又吸,谢渺忽哑了声音,颤抖着身子又哆哆嗦嗦地泄了个彻底。容珏却还是不放过她,伸舌将粘液尽数舔进嘴里,舌尖不时扫过穴口,没了力气的人便不住颤颤身子,好似还未从高潮中抽身。
当他舔舐干净,抚着她的腰肢和腿将她放回床上,抬眼便看见她红红的双眼,眼角还挂着泪,想来是刚才哭得可怜。他凑过去,舔舔她眼角的泪,搂了人在怀里哄。她浑身上下就剩下那件被解开的里衣还堪堪挂着,他却还穿得齐整,谢渺吸吸鼻子,更贴近些。
她微微曲膝,挨上他挺立的某处,容珏抽气,“怀霜别动。”
她却难得任性,扭腰去蹭,瓮声瓮气地说着:“殿下为我忍耐,可我也舍不得啊。”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御街行】渐渐·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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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被击碎,贴着她脊背的手收紧,感觉出他的妥协,谢渺翻身将他推倒。容珏方躺回床上,她已经不顾羞怯,手脚并用爬到他身上。
她衣衫大敞,双乳显露,顶端的乳尖俏生生地挺立,湿漉漉的腿心贴着他的衣衫。容珏喉结滑动,不可控制地伸手去捏她柔软的乳肉。谢渺咬唇哼声,望着他深邃的双眼,贴身去吻他。
两人缠绵地亲吻,谢渺扭动腰肢,用湿润的腿心磨他,刺激得容珏去寻她的腰。掌心贴上腰眼,将她往自己那处按,谢渺仰头急急地喘息,双手撑在他肩头扭得更欢。
不知是被磨得舒服还是被撩拨得难受,容珏额角绷紧,眼眶也微微发红,他伸手箍住谢渺的腰肢,哑声嘱咐:“小心些。”
谢渺咬唇,瞅他一眼后伸手往下去,要替他脱裤子。发现她的意图,容珏并未阻止,甚至还配合得让她将那物放了出来。充血肿胀的硬挺忽地出现在眼前,谢渺还是会惊骇,却也没有逃避,抿唇用手去圈。
顶端的小孔早就溢出前精,谢渺本想抹些在手上方便动作,可手指刚摩挲一下顶端,硬挺便颤动一下,容珏还闷哼了声。她知道这是舒服的表现,便像被鼓舞一般,用手圈住硬挺上下滑动,被她掌握的人便接连抽气。容珏舒服的同时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她私密的那处在双手和硬挺的遮挡下时隐时现。
兴许是觉得时间够了,谢渺收手,撑着身子想将他纳入体内。容珏见她的动作,一下清醒过来。
“怀霜。”赶忙伸手掐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的动作,“不用进去,这样就很好。”
谢渺咬唇,望向他的眼神颇为委屈。容珏赶忙保证:“真的,只要是你,什么样我都可以。”
她又觑他一眼,似下了什么决心,将身子往下移,埋头要去含他的硬挺。察觉她的意图,容珏想要阻止,这次却慢了一步。当顶端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他忍不住粗喘,嘶哑着嗓子叫她:“怀霜——”
只在春宫图册中看过这个姿势的人并不知道要如何做,只能笨拙地学他用舌头去舔,容珏受不住这般刺激,撑起身子去抓她,“别这样做。”
谢渺被他阻止,抬起头看他,嘴里还带着他的味道。自己做什么他都不许,她忽觉有几分委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容珏去抚她的脸,用拇指擦她湿亮的唇,谢渺避开他的动作,埋怨似地说道:“殿下这也不许,那也不行,是想要什么?”
再哀怨地觑一眼,谢渺虽知他是疼惜自己,却还是觉得委屈:“莫不是想找旁人来伺候不成?”
怀孕的人脾气秉性多变,知她是恼了,容珏将人搂进怀里,亲着她的唇瓣哄,“方才那般用手就很好。”
“怀霜,不用为了我委屈自己。”
谢渺撇开脸不让他亲,“我没有委屈。”
说着眼角就有了泪,她继续道:“殿下为我做这些事,我也可以为殿下做。”
瞧着她这般娇娇的模样,容珏心中又暖又疼,便捧着她的脸不让她躲,一定要亲她,直亲得她乖顺地倚着自己才罢休。随后他才道:“我没那么多喜好,就喜好你,是以就算你只用手,我也快活。”
说着便拉她的手去抚自己的硬挺,她的手圈着那物,容珏的手又裹着她,带动着上下滑动。他最是懂得如何哄她,不仅如此,还似无骨般倒在她怀里,头靠在她的肩头,贴在她耳际喘息。
“怀霜,嗯……”他加快了些动作,还去抓她另外一只手,教着她如何做,“摸一摸上面。“
谢渺觉得热,也忍不住跟着喘息,手乖顺地去磨顶端。同先前一样,当她磨到顶端的小孔,容珏便忍不住颤抖,喘息加快,毫不掩饰地在她耳边呻吟,“嗯……怀霜,舒服……”
她被这些呻吟叫得面红耳赤,咬着唇用鼻喘息,手上的动作跟着加快,想给他极致的享受。同先前一次这般做相同,当他射后,谢渺忍不住垂头去看,便又看见自己满手的白灼,甚至连肚皮上也沾染了一些。
她摊着手,望着容珏,他扯过被脱下来的衣物帮她擦手和肚子。谢渺任他擦着,嘴上却道:“殿下又这般糊弄我。”
她觉自己蠢,在情爱一事上总会被他糊弄。容珏失笑,挨个手指地给她擦拭,温柔地说着:“娘娘可莫要冤枉在下。”
谢渺哼声,不服气地要抽回手,容珏怎么可能让她得逞,拉住手放到嘴边亲亲了。
她惊呼:“脏啊。”
“卿卿都不嫌弃我的东西,我自己又怎会嫌弃?”
谢渺嗔怪道:“总这般油腔滑调,话本子里的花花太岁也比不得你。”
容珏还是笑,“卿卿谬赞了。”
被他这般没脸皮地逗得懊恼,谢渺反手推他,他便顺势将人搂着倒回床上。他躺着,让谢渺可以舒服地靠着她,便问道:“可想睡了?”
怀里的人却不答,细声细气地反问:“殿下呢?”
“我?”他答,“自是同你一起睡。”
她努嘴,“殿下明知我问的不是这个。”
往日他在床笫间尤为缠人,不来个两叁次决不罢休,今次这般草草了事,定是没有满足的。
他也不隐瞒,直言道:“若真说,自然是不够。”
“可只要你在身边便觉满足,一时欢愉又怎能与你相比?”他声音温柔,所说话语更是缱绻,“女子怀孕不易,我只愿你能安稳临盆,往后余生都陪在我身侧。”
听闻此言,谢渺眼眶一红,只觉自己方才那番作为格外矫情,便埋在他胸口不说话。谁知这人却又道:“我听人说女子怀孕时秉性难定,尤为难伺候,怀霜如何就这般娇娇的可人?”
她一怔,听他略带期待地说着:“待你生了孩子后,若还能这般主动便好了。”
谢渺想到方才的作为和他说的以后,羞得手脚并用地要从他身上下来。容珏却不许,搂着人拉过棉被裹住。
他低声笑着,将人抱在怀中,絮絮地说话。谢渺也不时说上几句,累过的人不多时就有了睡意,渐渐地在他怀里睡着了。发现她睡着,容珏去看她紧闭的眉眼,落下温柔的亲吻。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御街行】与共
「陆玖」 与共
除夕越来越近,行宫内一切早已就绪,只等腊月叁十到来。这几日东宫却悄无声息发生了一件事。
起先是在宫中摸爬滚打二十来年的林嬷嬷发现到豫王夫妇的院子洒扫的宫女面容陌生,随即将这件事回禀了谢渺。她为人细致,又深知宫中阴谋阳谋,便让细庚小心留意,转而也将此事告诉了容珏。
第叁日那个宫女便露出了马脚,被林嬷嬷送去了淑妃宫里审讯。虽是没能得出个结果,夫妻俩推测应是消息已经传回京,各家都有了打算,便越发小心起来。为了安全,淑妃以想回家住几日为由,带着谢渺回了谢宅小住。
转眼就是除夕夜,一切准备就为这次宫宴,淑妃提前回宫,留下谢渺陪同谢太傅一起入宫。入宫前谢渺问过阿清要不要一同去,阿清虽好奇除夕宫宴是何排场,却也连连摇头拒绝。
谢太傅入宫便被皇帝召见,谢渺便随其他女眷去后宫请安。她外头罩了一件红色的披风,其上绣银白宝相花,富贵又不失典雅,正适合她正妃的身份。经过明福门时恰巧遇见苏衡母女,还有苏家二小姐唐妍雪。
叁人向谢渺行礼,让她先行。因着去处一致,谢渺便邀叁人同行。谢渺与苏衡虽说并不熟络却也相识,可对这二小姐只有耳闻。入赘女婿和外室生的女儿,最后能登堂入室,在洛阳城里也算是奇闻。谢渺并不是喜欢嚼舌根的性子,可在瞧见唐妍雪身上的云锦时还是忍不住楞了一下。
唐妍雪发现谢渺在看自己,敛着目光浅浅地抱以一笑,谢渺没多说什么,也笑着回应了她。
等到了长生院,妃嫔们都已聚集在这里,此次随行的妃子中份位最高的便是正一品的淑妃和德妃,紧随其后便是正二品的淳妃。
已经有一些随行的诰命夫人来请安,谢渺进去按礼仪请安,其他人也都如此,该行礼的行礼,该寒暄的寒暄。谢渺先前住在宫里,妃嫔们为了恭贺她,早就是一一见过。倒是此次才进宫的苏衡成了关注的焦点,被淑妃和德妃二人打趣了许久。许家的女眷自然也来了,许卉沉不住气,望向谢渺的眼神充满不喜。谢渺装作未瞧见,笑着同一旁的容昭说话。容昭哼笑,凑到自家表姐耳边说许卉坏话,笑话她与荣国府世子虽是订亲了,婚事却迟迟谈不下来。
宫宴开始前一行人去往集贤殿,今夜的宫宴便在此处举办。宫宴还算顺利,并未发生意外,皇帝显然心情极好,席间一派其乐融融。
容珏与谢渺同坐,夫妻俩不时耳语,旁人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能瞧见他们不时发笑,夫妻恩爱可窥见一二,先前还议论豫王妃失踪一事的人纷纷闭嘴。
用食后还有烟火表演,礼部和工部联合准备了九十九枚花炮布在行宫各处,待时间一到就会齐齐点燃。谢渺虽喜静,却也不讨厌热闹。待时辰差不多了,众人跟着皇帝登楼,一路上容珏紧紧牵着谢渺。显然其他人也很期待,就算隔着几个人,谢渺也能听见容昭欢喜地同陆愈说话的声音。
当烟火升空,炸声如雷,火树银花盛开空中,落下明灭光影。虽是身在世家,却也甚少有机会见到如此盛大的烟花。她惊叹于如此独到匠心的美,容珏低头便能瞧见她昂首微笑的模样。他低头凑到他耳边,以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若你喜欢,以后我也为你放。”
没想到他会忽然靠近说这些,谢渺惊诧地仰头,便只瞧见他带笑的模样,和他眼中盛开的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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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接近子时才散场,谢渺怀有身孕,在容珏陪同下早早回去歇息。
第二日谢渺醒来时容珏难得还在,她想起身,却被容珏拉进怀里。见他闭着眼不愿动,谢渺以为他还未睡醒,却听他道:“再陪我躺一会儿。”
谢渺乖顺,偎在他怀里小声问着,“今日初一休沐,殿下可有什么想做的?”
抱着她的人摇头,谢渺想了想道:“那不如给父皇请安后去白马寺上香?”
他们今年远离京城,自然无法在初一给容珏早逝的母亲上香,那去寺庙寄托哀思也是可以的。容珏掀眼看看她,将她整个人收进自己怀里,温柔地应着,“好。”
等他们起身已经是小半个时辰后,容珏起身穿好衣衫后叫细庚和听雨进来伺候。
听雨正给谢渺梳发,却听容珏忽然问道:“方才你二人在外头说些什么?”
听雨和细庚互看一眼,细庚说道:“今晨听人说齐王院中好像闹了些事。”
谢渺惊讶道:“怎么说?”
听雨道:“今早有人发现许家大小姐在齐王床上,这事在东宫已经传遍了。”
她说得隐晦,谢渺却明白是怎么回事。她去看容珏,却见他神色平常,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
“昨日我听小六说,许家和荣国府两家正在谈成亲的事,如今怕是谈不成了。”谢渺道。
容珏却不谈论此事,只叫细庚传早膳。
谢渺让听雨也下去,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人。谢渺瞧瞧容珏,想从他俊朗的面容上瞧出些端倪。容珏见她欲言又止,主动说道:“怀霜若有什么想问,可以直接问我。”
她明白容珏的野心,可是前他们在豫王府时总有一层隔阂,她便从未问过。后来在洛阳,稍稍远离了权利中心,她也没问过。如今他们关系全然不同又是在皇驾前,那些事自然而然就回来了,她便忍不住想要知道他所作的一切,至少希望自己能尽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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