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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久辞
“六妹妹摘的这些荷花生得可真好。”袁贞挺着大了一圈的肚子行过来,主动与她说话。
容昭在心里翻白眼,被她这句六妹妹膈应得不行,面上自然也没多少好脸色,睨她二人一眼,“我瞧着却比不上齐王妃面色好,想来我那齐王大皇兄为着这肚子没少折腾吧。”
许卉最是讨厌容昭,听见这话就冷嘲道:“王妃怀的是陛下的长孙,自然矜贵无比。”
容昭嗤笑,“许卉你不是被禁足半年吗,怎么出来了?莫非你许相府里的皇历同我容家的不一样?”
这话不可谓不狠,不仅说许卉目无皇帝更甚是说她许家想要改天换日,许卉被这句话气得脸发白,抖着声音说不出话,“你——”
“我如何?”容昭挑眉,“莫不是你被罚半年禁足的事是假的?”
齐王妃适时开口:“我知六妹妹和卉儿之间有些误会,不过卉儿陪我进宫这事是母妃特意同陛下求的恩典,待回去还是要继续受罚的。”
容昭心中冷笑,她同许卉之那都是有实打实证据的,到她袁贞嘴里倒是成了误会。她也不欲多纠缠,气出病来,“成,那你俩就继续,毕竟能留宿一次不容易,是不?”
说罢就抱着花要走,怀里的花多,遮了大半视线,从她们身旁过时袁贞的一位随侍丫鬟伸腿去伴她。容昭猝不及防往旁摔,青柳赶忙上去扶她却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容昭连带着将袁贞一同绊倒在地,一时在场的人都慌了手脚。
容昭方被青柳扶起便听许卉大叫:“表嫂——你流血了——”
她立即回头去看,果真见袁贞煞白的脸上尽是痛色,身下的薄裙已染上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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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苦夏 · 上
【拾柒】 苦暑(上)
齐王妃与六公主在太液池发生冲突,被推搡在地伤了身子。许贵妃的含象殿中御医和稳婆忙作一团,伴着女人的痛呼一盆盆血水往外端。
皇帝平日议政的延英殿内外与之完全相反,殿外设有中书省等中枢机构,大臣们仍旧恪尽职守,宫门口却是跪有一名红衣的女子。
“六公主,您就给陛下认个错吧。”御前侍奉的陈公公往殿内看了看,凑到容昭跟前苦口婆心地劝慰。
容昭不理他,垂首看着方寸之地。是袁贞的丫鬟绊她,分明是袁贞故意凑上来拉着她一起摔的,她根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认错。
淑妃听闻这件事后就带着人去往含象殿,在许贵妃的怒火下低顺着眉眼给自己的女儿赔罪。若不是德妃从旁斡旋,只怕这次淑妃连含象殿的门口也进不去。
谢渺亦不相信容昭会做出此等事来,再一联想自己上元家宴那次也是被袁贞如此陷害,心中便有了计较。可如今容珏不在连容璟也没在,她并不能在宫中随意行事,想了想便让人去找陆愈和四皇子容琛。随后又派了拾翠殿里的一名宫人去探查一下今日跟随袁贞游园的丫鬟,她总觉这件事过于蹊跷。
容琛与容昭虽不比另外两位亲厚,却也对这位妹妹疼爱多几分。他知晓这事后去往延英殿,瞧见容昭挺直脊背跪在殿外。
“你犟什么?”不管是不是她的错,她只要肯认错便不会受皮肉苦。
听见容琛的声音,容昭抬眼看了看他,“我没做的事为什么要认?”
日头已经升起,容昭额头已溢出汗珠,容琛叹息:“小六,人总要学着去妥协的。”
容昭听见这话咬紧了唇,道理她都懂,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内侍替容琛通传,陈公公从里面出来,容琛问道:“如何?”
“齐王殿下正在里面。”
容琛皱眉,紧接着又听陈公公说道:“当时现场除开六公主和齐王妃外就只有许家小姐和丫鬟,齐王妃的丫鬟和许小姐都说是六公主路过时故意撞了齐王妃。”
拙劣的谎言,但只要人躺在床上,便是真的。
容琛没再说话,入内去替容昭求情。容昭垂下眼,看着自己的影子就在跟前,她知道自己这次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顿责罚。
陆愈今日休沐,在家中钻研一古方,当豫王府的丫鬟来传递消息时他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不管不顾地进宫。他率先去的是奉医局,好几位德高望重的御医都被招去了含象殿。
他虽是潜心医术却也知道皇家对子嗣的看中,越是明白越是担心容昭,他从豫王府丫鬟那里知晓一切,容昭如今应当还在延英殿外罚跪。陆愈心急如焚,却也知不能慌乱,他将四周打量了一圈,问道:“祁御医呢?”
这名祁御医与陆愈是同窗,他比陆愈年长几岁也比陆愈先进奉医局,陆愈来奉医局后常找陆愈探讨问题。
随即有人回答:“齐王妃有孕后都是祁御医在负责,他最是了解齐王妃的情况,如今正在含象殿。”
“陆奉御,您问这个干什么?”
陆愈摇了摇头,回答的人确实说的实话,上元夜那次便是他和祁御医一起去给齐王妃做的诊断。他没有召命无法进入后宫,可光是想想容昭可能会遭遇的事便觉心中作痛。
日晷转动,殿内的容琛和容玥一直没有出来,容昭已跪了两个时辰。日头越来越晒,汗顺着她的鬓发往下滴。膝盖是钻心的疼,她想要靠冥神来缓解疼痛,汗水却钻进了眼睛,刺激得她几欲落泪。
陆愈假传诏令去往含象殿,方行至半路便见往回走的奉医局另外一名奉御和几位老御医。几位御医在谈论此次袁贞的病情,叶奉御问道:“子益你怎在此?”
“听说宫内出了事,我不放心便来瞧瞧。”叶奉御已年过五十,曾是太医署的太医令,“老师,齐王妃她……”
叶奉御摇摇头,陆愈虽早有心理准备却也忍不住心一沉。他沉默地望向延英殿的方向,青天白日里目光如冰。
含象殿的宫人到延英殿复命,容昭看着他进去,便知自己怕是也要进去了。果真陈公公从殿内出来,“六公主,陛下请您进去。”
她应了一声想起身,却因跪得太久早已失去知觉。青柳早被拉去受罚,没有侍奉,好在陈公公手快扶了她一把。
“有劳陈公公。”她面色苍白,说话时有几分虚弱,借着陈公公的搀扶起身。
她双腿发麻,膝盖疼得像要裂开却未停留,直接昂首往里走,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针上。
皇帝端坐上位,容玥和容琛各站一旁,见她进来更是神色各异。她膝盖疼,不方便行礼,却也固执地见了礼。
皇帝看着她苍白的面色,本有的怒气少了许多,却也足够让他问责,“你平时蛮横便罢了,如今倒是连自家皇嫂侄儿也要计较!”
容昭知道自己此时应该好好应下才是上策,可不知为何,她听见皇帝这番话再看看容玥那副痛心的模样,便不愿认下这件事好让各自都好过。
“我计较什么了?”她冷哼,“她自己摔的却怪在我头上,我倒是想问问,她们平日和我过不去就算,如今怎还赔上个宝贝疙瘩来害我?”
容昭如此顶撞,皇帝怎受得了,怒声道:“放肆!”
“这番诛心之论你怎能随意胡说!”容玥亦接了一句,“王妃平日里与你甚少有交集,无冤无仇何苦为了害你连自己的孩儿都不要。”
“这便要问齐王殿下您了。”容昭冷笑,“这孩子上元夜能活下来,这次却没活下来,还真是奇怪。”
“小六。”容琛叫她,“父皇,我看小六是晒昏了头才在这里胡言乱语,您让她回宫冷静冷静再……”
“我看她好的很。”皇帝看向容昭,冷声道:“你认还是不认?”
容昭直视皇帝,像是一只好斗的小豹子,昂首挺胸朗声开口:“我没做的事,我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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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苦夏 · 下
【拾捌】 苦夏(下)
最得帝宠的六公主触怒龙颜,被罚跪于延英殿外,当日烈阳当空,听延英殿当值的宫人说六公主足足跪了三个时辰,最后晕了过去这事才算完。
容昭罚跪中暑,事情却没完,被送回凤阳阁后就被拘了起来,不准外出不准探视。按皇帝的意思,她什么时候想通了同齐王夫妇赔礼道歉什么时候才准出来。
淑妃和谢渺知道这是重罚,却也不能去求情。许贵妃和齐王在旁虎视眈眈,越是求情容昭的日子越不好过。容昭昏迷,两人也见不到她,好在皇帝也不是真的绝情,仍是传了御医。
陆愈陪着叶奉御回奉医局后就没离开,听从含象殿回来的御医们继续说齐王妃的情况。当宫人来传御医,他当即主动要求。一直以来容昭的身子都是他照顾,旁人也习以为常,并未觉有什么奇怪。
去时陆愈心下已有数,这么热的天又跪这么久,应当是受暑受累才会昏迷。他是医者,比谁都清楚这并不是什么大病,可当看到容昭苍白着脸色昏睡在床榻,心口还是如被剖开般疼痛。
他忍着心中疼痛替容昭诊脉,抱起她的身子用嘴哺进一颗清心丸后才开药方让陆川赶快去熬药。他让人送了温水,关门替她把脱衣擦拭身子。她的身子仍旧曼妙,已许久未曾与她亲近的人却没有旖旎的心思,满心满眼都是对她的心疼。
当褪去单薄的丝绸亵裤,红肿的膝盖露出,陆愈咬紧牙槽,恨不能替她受了这份苦。他用温热的手帕替她擦拭汗湿的身子,肩头到掌心,蝴蝶骨到尾椎,锁骨到肚脐,细致又温柔不愿放过一处地方。若是平日里他这般替她清理身子,她早就媚眼如丝地细声哼哼,娇娇软软地要他怜爱。今日她却毫无生气,唯独当陆愈替她擦腿时发出不适的声音。
陆愈赶忙停下,凑到她面前闻闻她蹙紧的眉心,细声地温柔安抚:“公主,别怕。”
兴许是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容昭蹙紧的眉头这才慢慢松开,陆愈见状动作更轻,生怕自己又弄疼了她。等擦拭完,他拿出早就备好的舒肌膏。此膏可活血祛瘀,消肿生肌,恰好可以用来治她的外伤。
药膏要擦在膝盖上,而且尽量推开才能活血祛瘀,但他只是涂抹上去容昭便无意识地哼着喊疼。他心疼,却也知若不及时处理不利于复原,遂坐至床头将赤裸着身子的人抱进怀里,一手圈住她的身子,一手去将药膏揉散。
“疼……”昏迷的人感受到疼痛,蹬着脚扭着身子要躲避。陆愈将她抱得更紧,揉弄的动作也加快。
“公主,等会就不疼了,你忍忍。”她疼,他也疼,安抚着替她快速地上药。
这阵疼痛让容昭似陷入梦魇,直到上完药后陆愈不停地亲吻她紧闭的眉眼,一边亲一边安慰才安定下来。
待容昭又好好睡过去,陆愈已出了一身汗,他却无暇顾及,坐在床沿一瞬不瞬地看着心上人。
“公主。”他去抚她的脸颊,声音里带着疼惜,“我会守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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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昭行来时已是晚上,她看着熟悉的床顶有些许迷糊,直到膝盖处的疼痛传来才想起是怎么回事。
寝殿内灯火通明却无人影,她想起青柳因她受罚被送至掖庭服役便又气又恨。她听见外面有人声,撑着身子想起来,才动作膝盖就疼痛不已。她本是娇娇的性子,可此时却要赌一口气,咬牙硬是坐了起来。
方起身门就被推开,她看过去就见陆愈端了碗药进来。她有些吃惊,可想想自己这副身子也没啥好吃惊的。
见她醒了,陆愈快步过去,将药搁置一旁,“公主。”
“子益哥哥,我……”
“你中暑晕了过去,别担心,已经没事了。”
容昭点点头,这才发现自己未着片缕,盖在身上的冰丝凉被滑落,一双乳就这样露在了陆愈面前。她耳朵微红,瞥开眼将薄被拉起,陆愈这才反应过来。他方才因她醒来而欢喜,竟忘了这事,他干咳一声后去柜中为她寻了一身清爽的襦裙。
见他好像要亲自给自己穿衣,容昭忙要拒绝却听他道:“公主小心膝上的伤,莫要乱动。”
被他这么一说,容昭好似当真又痛了起来,便咬着唇让他给自己穿衣服。其实陆愈并不熟悉女子衣裙,当他动作笨拙地替她将上襦穿上,两片薄若蝉翼的前襟遮在胸前,红色的纱衣下就是她嫩白的双乳,陆愈看着忽觉口舌有些干。他忙快速地替她系上带子,暗暗责备自己,她此时有伤在身他怎能想些旁的。
双脚不便,裙子是兜头套进去的,系里带时陆愈发现她的乳尖翘起,正顶着那层薄纱。他咬紧牙槽克制自己,闷声说道:“近来不要穿亵裤,不利于伤处恢复。”
“嗯。”容昭应声,声音细若蚊蚋。
陆愈抬头看她,见她连脖颈都红了方知她也不好意思。容昭见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为掩饰自己的害羞嘟囔道:“你忘给我穿兜衣啦。”
陆愈一怔,才想起自己确实忘了,便下意识去看,没有兜衣束缚的两个嫩乳颤巍巍的,好似她略有动作便会动起来。
他不敢再看,瞥开目光道:“公主,该吃药了。”
听说要吃药,容昭立马撇下嘴角,她最是不喜苦的东西。陆愈深知她的性子,道一句:“良药苦口。”
“你就会这么说。”容昭嘟囔。
陆愈失笑,“那公主要如何?”
容昭闹着要吃糖,后来却是连糖也不行,最后一碗药全由陆愈嘴对嘴给她哺进去。陆愈揽着她的身子,自己喝一大口后便去亲她,勾着她的小舌将药渡过去。一碗药喝了小半个时辰,等喝完容昭早就气喘吁吁,半是埋怨半是羞涩地看着他。
容昭被拘禁在自己的寝宫,按理陆愈看完病后也应当离去,可他以容昭未醒为由留了下来。守卫的禁军深知六公主被拘禁是一时,若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也担待不起,便只能任由他出入。
随后陆愈吩咐人备清淡的饮食,容昭便询问他情况如何,见他犹豫,容昭反到冷静。
“子益哥哥,你不必瞒我。”容昭看向紧闭的门扉,“外面有人守着,我被禁足了。”
陆愈将她抱进怀里,轻拍着安抚,“没关系,我在这里。”
“嗯。”容昭往他怀里蹭了蹭,圈住他的细声细气委屈地说话,“我没有撞她。”
娇蛮的六公主这般委屈,陆愈心中一痛,“我知道。”
“是她自己摔的。”
“嗯,和你没关系。”
“可是父皇不相信我。”她顿了顿,埋进他怀里,闷声道,“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他要给容玥和许家一个交代。”
陆愈怔住,双肩绷紧,只听容昭似带上了哭腔:“就像那次一样,他明明知道将我关进冷宫的是容玥,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虽然后来明里暗里敲打过容玥很多次,可他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重惩过容玥。”这是她此生都无法释怀的噩梦,所以今日需要她低头时她才会如此不甘心。
“公主。”陆愈欲言又止,朝堂后宫局势诡谲,牵一发而动全身,帝王便最是擅长要在错综复杂的局势里寻到一个平衡点。
这个道理陆愈懂,生在皇家的容昭更懂。
容昭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他爱我是真的。”
这似自我安慰的话让陆愈心下一沉,疼痛不可控制的弥漫开来。人人都说六公主含着金勺子生的,从小得圣宠又有谢家这样的大家族做依仗,生来便是泼天富贵。可当她生在皇家,一切都不得已便已经被安排书写。
“他不爱我也是真的。”这句话说得困难,她哽咽着埋在他怀里。
陆愈紧紧抱住她,好似这样便能少些心疼,“公主,你还有我。”
容昭抓紧他,抽噎声渐大,最后大声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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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长夏 · 上(h)
【拾玖】 长夏
容昭喝了两贴药,中暑的不适早已缓解,唯余膝盖上的伤需要些时日慢慢康复。皇帝没有松口,她也不愿认错,两人僵持下只有陆愈能借着替她诊治为由头常去看她。
谢渺和淑妃知道陆愈常去凤阳阁,有什么话都让陆愈帮忙带去,容昭得知青柳在掖庭狱也没吃什么苦也就放心许多,反觉不用出去见讨厌的人乐得清闲。
转眼就是一旬,容昭的伤已大好,先前红肿充血的膝盖已恢复光洁,活动时也不见有什么不适。陆愈这日从宫外替她带了叶氏糕点铺的玫瑰糕,她见了就扑上去抢了来。
她坐在矮榻上小口咬着,一旁的陆愈抓过她的腿要例行检查。容昭早就习惯,乖顺的由他将自己的腿拉过去,嘴上却也没闲着,咽下糕点后说道:“我觉得我已经没事啦。”
陆愈没应,将她单薄的下襦撩起,没穿亵裤的光洁肌肤裸露眼前。她的腿生得匀称笔直,腿部线条优美,连皮肤也是雪白。陆愈起心思,将下襦又往上撩了撩露出她的膝盖,光洁圆润的膝盖已无受损迹象。随后他滚烫的大掌覆上去,容昭看他一眼却没避开,任由他握着膝盖挤压。
“疼吗?”
容昭摇了摇头。
随即他又放下她的小腿做伸展,“这样呢?”
“也不疼啦。”
陆愈换了另外一边的腿继续同样的动作,皆得到不疼的回答才放下心来。他向来仔细,就算容昭说无事也还是替她再次按摩双腿。
右腿被他放在膝上,从脚踝一点点向上,腿肚被他修长的双手按压,容昭只觉过于舒服,哼哼唧唧地希望他能重一些。双手向上走,隐进被堆叠起的裙里,腻滑的腿肉就在掌下,陆愈又有些心猿意马。
“子益哥哥。”容昭软声唤他,陆愈抬头便见她面色酡红,眼色迷离。容昭动了动腿,将自己往他手里送,“我已经没事了。”
这句话给出的信号如此明显,陆愈又怎会不懂。每次替她按摩上药他都意动,却因顾念她的伤一直未表明。其实不止是他,每一次容昭也都被撩拨得厉害。
两人前前后后加起来已近一月未曾欢好,确实都渴望,陆愈一瞬暗了眸色,凑身过去抓着容昭的腰将她抱了过来。她跨坐在陆愈身上,两人激动的接吻,欲望一触即发。
她本就只穿了一身襦裙,裙下连亵裤也没有,亲吻时陆愈沿着她腻滑的大腿往上,轻易就摸到了她光滑的臀瓣。感受到他的大掌在抚摸自己的臀,有手指陷进臀缝,容昭难耐地往前蹭,水液很快便溢了出来。陆愈这次格外无法忍受,咬着她的双唇,另一只手已探入去寻总让他爱不释手的嫩乳。她没穿兜衣,双乳就靠薄纱的上襦掩着,他连解绳结都不愿,隔着纱衣就去捏那方嫩乳。肉粒变硬,顶着他的掌心摩擦,他便松了指缝去夹,时轻时重,让怀里的人越发喘不上气。
当陆愈松开唇,她便忍不住想呻吟,陆愈却又贴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哑声说话:“公主,外面有人。”
容昭这才想起还有禁卫军守着她,身子一僵,随即在陆愈的低笑中红了脸。
“你故意逗我!”容昭发现自己被他欺负了,不依不挠地扭着身子去咬他。陆愈一把将她抱起,她吓得赶紧夹紧他的腰。
“微臣何时哄骗过公主?”
他每次这般自称容昭就会格外受不了,心中莫名生起一股背德感,随即就会格外兴奋。陆愈亦是无意间发现,便总爱在床榻间这么刺激她。
容昭闻言往外瞧,确实见有人影落在门扉上,心里便有几分羞怯,趁着陆愈抱着她往床边去时开口道:“那我不来了。”
陆愈却没说话,抱着她绕过床榻进了一旁更衣的屏风后面,容昭明白他的意思后才放心一些。陆愈抵着墙将她放下,不等容昭反应便蹲身掀起她的下襦,容昭没料到他会如此,差些尖叫出声,还好她反应敏捷捂住了嘴。
屋外正是青天白日,陆愈借着亮光看清她湿润的密处,紧合的蚌肉将肉珠和穴口藏起,可只要伸手便能摸到一手的腻滑。他从裙间抬头,望着她开口:“公主,你湿了。”
容昭捂着嘴双眼湿漉漉地看着他,这幅模样格外可怜,陆愈将裙子整个送进她手里,“还请公主帮帮我。”
容昭懂他意思,明知不该却又忍不住伸手,待她抓住裙摆,陆愈便掰开蚌肉吻上了那颗偷偷想要探头的肉珠。
“唔……”容昭捂住自己的嘴忍住呻吟。可他的舌头如此炙热,她的肉珠又如此敏感,当他含着肉珠吮吸,快感便从那一点快速遍布全身,让她双腿在一瞬间就失了力。
陆愈抬手稳住她,将她抵双腿搁在自己肩头,舌尖反复刮弄肉珠,不多时便听见她压抑的哼着声喘息,“唔嗯……”
随即他舌尖往下,滑过柔软脆弱的肉瓣,来到穴口戳刺。温热柔软的舌尖和同样温热柔软的穴口嫩肉相摩擦,容昭受不住想呻吟,情急之下将手里的裙子一口咬住,整个下身便彻底暴露在阳光之下。
这更方便了陆愈,他卷起舌头往里戳刺,更甚是抽了一只手去按压肉珠。这样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过于惊人,容昭大脑一片混乱,心神全集中在了他的唇齿间,只能扬长脖颈抵着墙去感受。
“唔唔……”因无法张口,口液早打湿了布料,她面色潮红,额角溢出汗珠。想到外面有守卫,她便想忍耐,可越是忍耐快感就越是强烈。
烈日灼心,空气里好像有一点即着的火星子,她被情欲炙烤,纤细的脖颈和锁骨处已布满香汗。甬道里的褶皱被他一点点舔舐,肉珠被他按压揉弄,容昭抽搐着双腿,白净的柔软肚皮不停缩,嘤嘤叽叽地低鸣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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