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久辞
当陆愈抵着肉穴吮吸,容昭受不住地拱起身子,他制住她的腿不让她躲,使力吸她脆弱不堪地穴口。
“嗯唔……”压抑地快感格外惊人,容昭身子绷成奇怪的弧度,兜头泄出一波体液,打湿了整个密处和他的唇舌,大部分甚至泄进了他嘴里。
陆愈将她的体液吞咽,喘息着将她的双腿放下。才离开他失神的人软着腿脚往下滑,陆愈赶忙将她扶住。他额头是热汗,双唇被她体液打得湿亮,抬首便见容昭还咬着薄裙,裙摆已被浸湿大片。
////////////////
* 和朋友讨论自己写的东西为什么看的人这么少,马上五万字了却连一百颗珍珠也没有。一边沮丧一边想应该是自己写得太差所以才没多少人看,简直要自闭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想想就算我写这么差还有几个小伙伴一直在看还一直给我投珠就觉得可以坚持写下去,真的很感谢一直追文投珠的小伙伴。谢谢你们来看我的小破文,真的很感谢。
* 也厚着脸皮求求珍珠和藏,不管多烂也总希望自己能被支持的哎
* 谢谢仙鹤、1127、jjlan、孤月、扶南、笑笑的珍珠(* ̄3 ̄)╭??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长夏 ·中(h)
【贰拾】 长夏(中)
她这般模样迷了陆愈的眼,不等她回神,陆愈褪了下装就抱着她抵了进去。容昭本还沉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清醒,被这般火急火燎地进入,抽着气叫了一声。
陆愈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抬着她的左腿,将她抵着墙狠狠地入。身下动作不见缓,面上却凑过去咬着她耳朵呢喃:“公主小声些,莫被旁人听了去。”
容昭听见这话紧张得紧甬道,把他的硬挺箍住。突如其来的缩包裹让陆愈抽气,他缓了一下抽出硬挺,随之而来的进入越发深起来。容昭本就敏感,甬道里的褶皱被他一寸寸碾开,每一次抽动都让她想呻吟。她是诚实的性子,舒服了就千娇百媚地软着嗓子喊,如今不能酣畅淋漓地吟叫,反让她越发能感受到快感。穴口的嫩肉被摩擦得发红,他每次撤出都能将嫩肉带出些许,伴着莹白的体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唔唔……”她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喊他,“我,我站不住了。”
随即陆愈将她另外一只腿也抱起,失重让容昭害怕,赶忙红着眼用双腿夹紧他瘦的腰。随着这个动作,硬挺被她含得更深,两人同时发出喘息,陆愈更是被激红了眼,将她抵着墙整个贴上去,狠狠地往里顶。
两人衣衫都没褪干净,容昭还含着湿透的襦裙,口液把那一块湿得厉害。她双手圈着陆愈的脖颈,当他倾身过来,绣有兽纹的官袍磨着她的双乳,舒服得她挺起胸乳往他怀里送。陆愈两手把着她的腿根,分不出手去照顾她旁的敏感点,身下便越发用力,捣出一波波水液。
“唔嗯……”容昭受不住这么重的动作,扭着腰想躲,挂在他腰侧的双腿更是不住晃动。可她整个人都挂在陆愈身上,又能躲到什么地方去。越是扭越是将自己往陆愈怀里送,逼得陆愈舒爽不已,直想射在她体内。
有了这个念头陆愈便格外兴奋,将她双腿掰得更开,就着她压抑地低吟快速往里捣。水液一波波被带出,有些许被快速的摩擦捣成白沫染在两人交合处。容昭一直紧张又兴奋,身子绷着让他入,内里更是绞个不停,每次被破开都觉浑身战栗。
压抑的快感到达顶峰竟比平日里更加骇人,她只觉全身战栗绷着身子泄出水液,意识飘至天外,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陆愈还未射出,就着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甬道进出,甬道缩着来吮他,不多时他也到了高潮。好在最后关头他的理智回笼,撤出硬挺抵着她软白的肚子射了许多。
容昭浑身布满香汗,整个人迷瞪瞪的,当炙热的白灼沾染而上,只本能地抽搐。当她再回神,陆愈已抱着她坐在屏风后的方凳上。他已褪了衣服,还替她也将湿漉漉的衣裳都褪去。浑身赤裸的容昭分腿跨坐在他身上,那处软穴还插着他的硬挺,肚皮上到处都是黏腻的白灼。
平日里换衣时坐的方凳成了两人欢好的温床,容昭红着脸想窝进怀里,陆愈却抬起她的下颌直接吻了上去。日光满城,热气腾腾,两人身子都汗湿,黏在一起暧昧旖旎。陆愈平日里最喜洁,此时却恨不能将她身上的所有都感受一便。当容昭伸着舌头回应,他毫不迟疑地含住她的丁香小舌往外拖,让她张着唇伸出舌头任他吮吸。口液从嘴角滑落,顺着下颌滴落在双乳,为这个香艳的吻增添更多淫靡。
方才释放了一次,陆愈此时并不着急,身下时轻时重地研磨,唇舌开始四处游走。当看到本就汗湿的乳肉上晶莹的口液,陆愈似被蛊惑般吻了上去,汗液的咸味刺激着他,让他含住了挺立的乳尖重重地吸上一口。
“疼……”容昭挺起身子,细声细气地喊,陆愈这才停下,反反复复温柔地去吻那处。
当他一手攀着揉弄,一边含住舔吻,容昭便难耐地在他怀里扭动。身下还含着他的硬挺,扭动着摩擦,酥麻的感觉在四肢百骸窜动。这比陆愈激动时快速地抽插更让她喜欢,她想大声地喊却又怕被人听了去,只能咬着唇哼哼:“嗯……嗯嗯……”
容昭这样主动地扭动让陆愈也觉舒爽,他什么都不用做便能感受到她的抚慰,何乐而不为?他越发卖力地去逗弄她的双乳,舌尖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把整个乳尖吮得绯红后又顶着尖往里钻,刺激得容昭紧紧抱着他汗湿的肩张唇喘息。
容昭感受到了自己主动的乐趣,微微抬起雪臀再坐下,恰好让他的硬挺撞到了自己的敏感点,激得她一下咬住了陆愈的肩。
陆愈吃疼却未阻止,更甚是凑但她耳边哄她:“公主若是喜欢,微臣便都交给公主。”
容昭最是受不了他这一套,只觉有火从耳际烧到周身,最后焚毁了她的理智。疯狂的爱意和欲望驱使着她,她揽着他的双肩缓缓抬起雪臀,当硬挺从穴道缓慢撤出,她咬着唇忍受。待只有一个头被卡在穴口,她抱紧陆愈又坐了回去。
“嗯唔……”
“嘶……公主……”
这样的姿势进得太深,身体的重量让这一撞格外的刺激,容昭抖了抖身子却也得趣。听见陆愈的抽气声,她更是被迷了心窍,想要他更多的被自己影响被自己掌握。她又再次抬起身子,这次却不再缓慢,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抬起又落下,一进一出裹着他的硬挺低吟。
陆愈喜欢极她这样的主动,任由她为了忍耐而紧抓住自己的皮肉不放,她的十指让他疼痛也让他兴奋。他愿意向她奉上自己,情感和肉体,爱意和欲望,他通通都给她。
硬挺次次深入,抵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捣,很快容昭就受不住地软了腰肢,浑身无力地倒在陆愈怀里喘息:“子益哥哥,我,我没力气了。”
* 谢谢大家的鼓励,因为一直有小伙伴看所以会继续写的,至少也要把这个故事写完。我后续还想了好几个小故事,其中有些角色已经出现,配对上有欢喜冤家也有虐恋情深,有年下腹黑也有年上和善,有千娇百媚的花魁也会有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各种各样的故事,我都想写出来和大家分享,希望自己可以坚持下去qaq
* 谢谢十一、扶南、略略略、韩清意、退休与暴富、飞鸟&鱼、jjlan、有一条鱼、moonlight12345、笑笑、卯卯的珍珠,感谢(* ̄3 ̄)╭?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长夏 · 下(h)
【贰壹】 长夏(下)
“子益哥哥,我,我没力气了。”
“公主休息便是。”
嘴上是这么说,手却把着她的腰往上拔,随后再重重地按下。
“嗯啊。”容昭忍不住拔高声音,却又立即想起外面有人,赶忙抬手捂住自己的嘴。
陆愈的动作还在继续,她捂着嘴哭着胡乱摇头,“唔……轻些,别……我忍不住,要……要叫唔……”
陆愈怎么可能轻得下来,他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给出,自然也要她将一切拿来作为回赠。
“公主,若是忍不住。”陆愈也喘得厉害,双手却仍旧紧紧抓着她的腰,“便咬我。”
说完就是一个深顶,撞在敏感点上激得容昭流泪。他次次都去撞那一点,容昭哪里受得住,张嘴便去咬他的肩。那一点格外敏感,每次顶弄都会流出水液,陆愈一边戳刺顶弄,一边伸手去揉红肿的肉珠。容昭一瞬睁大眼,咬着他的肩唔唔嗯嗯地乱扭,陆愈却不准她躲,狠着心往上顶,让她乖乖软着身子承受。
两人浑身汗湿,容昭脖颈上的汗液顺着致的锁骨汇聚,竟成一线顺着双乳间的沟壑往下。体液被捣得到处都是,打湿了陆愈的腿根和腹部,容昭被他入得很,很快便有熟悉又陌生的快感自小腹生起。小腹坠坠地发胀,甬道里也胀得受不住,似有什么东西想要从身体里顺着甬道泄出。
“唔唔……”她只觉有一股想要小解的冲动,扭着腰身想要阻止,可陆愈还是往里顶,每一次捣入都逼得她肚子抽搐。
“嗯呀……”容昭受不住,松开咬得发酸的牙,嘤咛着求他,“我受不住了……要,要……你停下……停下……”
陆愈不仅没停,手上更是捏着肉珠捻动,容昭绷紧腰腹,哭着细声细气地求饶,“呜呜,我忍,忍不住了啊……”
她强忍着,可越忍那股冲动越明显,胀得她小腹发酸。陆愈不等她继续说,含住她的唇吞下她所有的呻吟,抵着她的齿龈逗弄。唇中的敏感带被舔舐,身下的肉珠被揉捏,甬道中敏感的那点被快速顶撞,容昭再也没办法忍耐,蹬着双腿无声叫着泄了出来。
体液如潮水般往外射,兜头打在陆愈的硬挺上,陆愈被这般刺激,更是顶着那点不愿放。潮吹的快感过多,容昭根本承受不住,蜷缩着白嫩的脚趾,在陆愈又顶弄时晕了过去。
人暂时昏了过去,身子却仍兴奋,甬道含着陆愈的硬挺不愿松开。陆愈把着她柔软的身子继续往里顶,两人身下已湿润一片,连地上都是她泄出的水液。陆愈红了眼,恨不能将她裹进自己身体里,这样便能时时守着她。
当他绷紧身子粗喘着射在她身上,回神看着她浑身的痕迹,白灼和着汗水打湿了她的肚皮,腿间更是湿淋淋一片。他喘着气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躁动的心才总算有了片刻的安宁。
////////////////
第二日陆愈当值,他同往常一样翻看医书病例。平日里午间用餐食陆愈总是最后一个离去,今日他却提前离座,见到祁御医时开口寒暄:“祁大人还不走?”
正在誊抄方子的祁御医笑道:“还有最后一张方子,誊抄下来便走。”
陆愈上前,随意看了看,“是齐王妃养身的方子?”
御医给贵人们开的方子都得备份存档,若他日出了什么问题才好查看。
“齐王妃这次小产伤了身子,齐王殿下特命下官好生照看。”
他说话时并不看陆愈,只垂头抄写方子,陆愈也不管他,点头又道:“那日我听老师他们谈起齐王妃这一胎,说是可惜了。”
祁御医顿了一下,未能把好笔,硬生生把一撇写成了粗黑的点。祁御医比陆愈年长不了几岁,模样也生得周正,颇有几分玉面书生的模样。他抬眼看着陆愈干笑两声,“好不容易怀了六月的孩子说没就没,怎能不可惜呢?”
陆愈装作未瞧见他那一笔,继续说道:“这般说来也是,不过我听老师们的意思,那孩子差些本来能生下来。你我都是医者,当是都明白就算是早产也得有七个足月才行,若只有六月是半丝希望也无。”
他看了看祁御医,状似惊讶地问:“齐王妃怀孕不过六月余,这孩子怎还能生下来?”
祁御医一怔,似未想到陆愈会问这些,随即就见平日总是冷淡的人笑了笑,“那日老师们一直在讨论这事,我听后也是好奇才想来问问。”
祁御医尴尬地笑了笑,“当时下官也奇怪,想来是齐王妃身子好将胎儿也养得好。”
陆愈听见这话,是真笑了,“兴许吧。”
随即道:“我该走了,近来天热,祁大人当心莫要中暑才是。”
“陆大人好走,下官也要忙完了。”
待陆愈离开,祁御医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心中生起更加不好的预感。
当日夜里宵禁后一人避开巡夜的金吾卫,慌慌张张地在街上行走。他应是慌张,不时回望看有无人跟踪,却没发现有人躲在屋檐之后跟了他一路。
他从城东行至城西,直到落屋入门方安心。随着他进屋,有人从角落出来,随后便见跟踪了他一路的黑衣人走到了那人跟前。
“确实如陆大人所料,这鼠头贼脑的家伙大半夜出门就是去齐王府。”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功夫极好的笑尘,“他在齐王府后门和个丫鬟见了面,两人说了几句话后他就又回来了。”
陆愈点头,幽深地目光看向入口处。笑尘不知他在想些什么,转了转眼问道:“可需我进去将他捉来盘问一番?”
陆愈摇头,“今日便劳烦公子了。”
笑尘摆摆手,笑道:“我不过听命行事,世子安排下来的事做不好怕是要断我吃喝。”
陆愈和沈端并不熟识,自春猎后几乎未见过他。直到他这次查容昭和袁贞的事,谢渺说找人帮他,他才知沈端好似和豫王府走得极近。两方如何相识他不得而知,他也不想过多关心,很多事从来都不需要刨根问底。
“替我向世子转达谢意,他日一定登门拜访。”
“好说好说,若无其他事我便先回去了。”
陆愈点头,随即便见笑尘抱拳别过,他跳上屋檐,转瞬就消失在夜幕里。陆愈又看向还亮着灯的和平坊,目光晦暗难明。
* 谢谢1127、扶南、略略略、jjlan、孤月、婕可的珍珠,感谢(* ̄3 ̄)╭?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钩吻
「贰贰」 钩吻
自那日后祁御医就整日心神恍惚,好几次在叶奉御询问方子时未能答上话。叶奉御见他神不济,关切的询问,陆愈竟比往日热情,主动要替他诊脉。
祁御医本想拒绝,身为他二人师长的叶奉御却开口道:“我们当医者的更应爱重自己的身子,让子益替你看看。”
他无法,只能伸手让陆愈给他诊脉。陆愈平日里处事得体,虽冷淡也不会让人生厌,今日他诊脉时却似笑非笑地直视着祁御医的眼睛,似要将他看透。
祁御医心中发虚,额上生了冷汗,陆愈在此时松了手,开口道:“无甚大事,不过体虚疲累,多休养便好。”
叶奉御点点头,“想来是你近日操劳齐王妃的事没能歇息好,这样,你今日就先回家好生歇息。”
祁御医看了一眼陆愈,应了下来。陆愈却未再说什么,像是全然不在意他是否离去,只自己忙自己的事。当日奉医局一切如常,陆愈按时下值归家,除开回家途中去了一次叶氏糕点铺外并未去别处。
第二日一早他出门去奉医局上值,才跨出陆府大门便有名年轻男子冲了上来,作揖求他,“陆大人,求你救救我家大人吧。”
这人陆愈记得,是祁御医的随侍。
陆愈让陆川替他告假,自己去了和平坊,在祁御医家中见到了面色青白,痛苦不堪的祁御医。
倚着床架的祁御医见他来了,正想说话却先呕出一口血水来。陆愈瞧一眼床边的便盆,血水混着没有消化完的食物,转身问一旁的随从:“你家大人这样多久了?”
随从正在给祁御医递水,听见陆愈问自己,赶忙答道:“从昨夜子时到现在。”
“子时?”陆愈挑眉反问。
听见这话祁御医一阵猛咳,陆愈上前观他面色,却听祁御医开口叫自己的随从出去。陆愈并未阻止,只是替他诊脉,还未得出结果就听祁御医自己说道:“我是中毒了。”
陆愈似未听出他话中的悲戚和怨恨,只道:“祁大人知道谁给你下的毒?”
祁御医却没再说话,一双眼通红,在青白的脸上格外可怖。
“钩吻花。”陆愈平淡地开口宣布他中了什么毒随即起身,似乎并无要救他的意思,“既然祁大人知道何人给你下的毒便去找他拿解药吧。”
祁御医没想到陆愈会如此,激动地想说话,开口却又是一阵咳嗽,“陆愈,你——你不能见死不救,医者仁心,应,应厚德济世。”
这话当真将陆愈气笑,他冷淡地看着祁御医,扯了扯嘴角,“祁大人可以替人谋事,陆某又为何不能见死不救?”
随后他厉声责问:“要我仁心厚德,那你可有做到诚求实?”
毒药的发作让祁御医呼吸困难,他裂目抽气,陆愈垂眼看他,眼中是甚少出现的鄙夷。
“你也清楚,钩吻花在六个时辰内若不服解药,便会回天乏术。”陆愈仍旧平静,好像眼前人的死活和他并无多大关系,“祁大人你是聪明人,想必知道我的意思。”
说完这番话陆愈看了他一眼,返身往外走。身后是剧烈的咳嗽声和呕吐声,他没有回头,似下定决心不闻不问。
“可以——”沙哑破碎的声音阻止了陆愈离开的脚步,“只要你救我。”
////////////
祁御医家中就有现成的医具,陆愈并未直接给他解药,通过施针逼出部分毒素后就在旁等着。
毒素被逼出许多,祁御医吐出一口黑血,无力地躺在床上,神却好了很多,至少说话时不会再喘不上气。夏日晨间已是大亮,整个房间被太阳照得通明,屋内到处都是血腥气和奇怪的臭味。两人都接触过各种各样难闻的气味,并未多厌恶,陆愈却还是去推窗散味。
祁御医盯着床顶,听见开窗的声音,平静地开口:“陆愈,你还记不记得你入太医署那年的年末大考。”
那是他十岁时的事,离现在已十二年,他依稀只记得那年的考题是当时的太医令所出。其中有一题是关于风寒和风热的辨析,初入门的知识却有许多人未能答好。
“你那时不过十岁,年龄最小却拿了魁首。太医令夸你是天才,说你生来便是要当医者的。”
这事陆愈完全记不得,他那个时候比现在更加冷淡,一心扑在医书上。他不知祁御医为什么说这些,却见他偏头看向自己,疲惫的眼里淬着恶毒的光。
“陆愈,你太让人嫉妒了。我父亲也曾在太医署供职,自幼我便被要求学医,也曾被夸有习医天赋,努力考入太医署后也得过夸赞,后倾尽所学才得入奉医局当一名小小的普通御医。我用尽一切努力才能得到这一切,你总是轻而易举就能得到。”
陆愈拧眉,又听他道:“你少年闻名,十岁破格入太医署,十六岁任助教,二十岁任博士,二十二岁任奉御。”
“多么年轻的奉御,太医署奉医局多少大夫倾尽一生可能也到不了的职位。”
陆愈的眉头拧得更紧,他却忽然笑起来,“你说我要如何才能不嫉妒?”
陆愈觉好笑,这世上哪有什么天才,只是没人看见他付出过多少努力而已。自他开蒙便与医书为伴,别家公子三五成群在学堂玩乐时他在熟悉药草,世家少爷已能斗鸡走狗时他在背记药方,同龄人已开始订下婚约时他跟前也不过一尊经穴人偶。
若不是容昭,若不是她……
他不愿再想下去,冷淡地看着祁御医开口:“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
“齐王妃的孩子几月大?”
祁御医看他,扯了扯嘴角:“我曾以为你当真要作圣人兼爱世人,原来也会做拿命威胁别人的事。”
陆愈冷笑,“我还能做些让你生不如死的事。”
他要护得下所爱的人,才能继续医者仁心,兼爱世人。
祁御医知道他所说是真,偏头回答:“七个月。”
这个答案在预料之中,陆愈继续问道:“齐王妃为什么要隐瞒怀孕真实时间?”
祁御医不看他也不回答,陆愈冷笑:“因为孩子不是齐王的。”
床上的人猛地回头盯他,陆愈无所谓地笑笑,“是你的。”
* 谢谢扶南、略略略、jjlan、孤月、弯弯、popo123、飞鸟&鱼、阿耳、悄悄的珍珠,感谢(* ̄3 ̄)╭??




【古言短篇集】我心匪石 【一斛珠】层叠
「贰叁」 层叠
“你胡说!”
陆愈并未因他突然的暴怒而停下,“我怀疑胎儿的事让你不安,所以你几次三番去齐王府想找齐王妃商讨此事。”
“我没有!”
“可齐王妃却绝口不提此事,因为她也怕了,怕自己和你暗通款曲、胎珠暗结的事被齐王知晓。昨晚你又悄悄去齐王府,回来便毒发。”
陆愈冷眼看他,似看一个笑话,“礼部尚书家的小姐,心狠起来可不管什么昔日情谊。”
祁御医不再反驳,心死般躺在床上。陆愈瞧了瞧他,“你亦不必这般做派,你知她要杀你灭口,也下了同归于尽的决心。”
陆愈知道,当他向自己求救,就已经决定和袁贞鱼死网破。
“你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才有秘密,而人心最是难测。”
////////////
陆愈从祁御医家出来,清新的空气让他头脑清醒。方离开和平坊便有马车迎面而来,豫王府的丫鬟下车请他,“陆大人,我家王妃身子不适,想请您去看看。”
谢渺一直陪着淑妃,陆愈自然是要去拾翠殿。淑妃去了德妃宫中,他到时谢渺正一人在做点心,说是要送去给容昭。
1...678910...4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