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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既望
季青林拍拍他的背:“不能太急,聂帧还在部队。”
杨仝烦躁的揉揉头发,也担心起聂帧的处境来:“军中现在赵家一把手,聂儿怎么想的非要去部队,万一被他使点手段,我们救都来不及救。”
季青林也眉头紧锁,这也是他唯一顾虑的点,凭着赵天泽对聂帧母亲的那点执念,能保聂帧安全吗,他不能赌。
“没有十足的把握把他拉下马之前,我们不能冒进。”
两人都不再说话,直到日暮西斜,真皮座椅都被裹满了热烈的夕阳余晖照的发烫,外面的办公区仅有的十几个人也叁叁两两的散了,整层楼空旷又寂寥,最尽头的电梯“滴滴”声由东向西快速穿破无声。
杨仝转头看季青林身上的汗渍晶莹发亮,不免好笑。
“我说你明明就没那么多事,还装模作样每天带文件回家去干嘛?”
季青林白他一眼,可怜他根本不懂夫妻情趣。
“你姐心思细,我怕有些话传到她耳里她会担心。”
而且她迷上扮演女总裁签文件。
杨仝受教良多,爱情里原来需要这样大事小情都考虑到对方。
他点点头,不再逗留,不知急着到哪去付诸实践。
季青林冲了个澡,站在窗边看楼下人行匆忙,看时间快到六点,拨出去个电话。
虽然现在还不能对赵家有什么大动作,但敲打一下也是必要的。
起码能让赵天泽在对待聂帧的态度上能更谨慎一些。
六点整,卡着点抱着一沓文件回家。
聪慧如杨惠卿,哪能注意不到季青林这几天带回的文件都不是紧急要处理的。
还在企划阶段的项目都被他带回来,她心底狐疑,也不多问。
乐呵呵的享受一本接一本签上大名的成就感,手底下过着几亿十几亿的项目,这种体验确实难得。
她心里算着叁天之期,特地用了磨砂膏,用上季青林曾经夸过好闻的身体乳。
收拾完毕娇怯又雀跃的出来时,季青林却不在房内。
等了半个多小时,头发都自然干透了,季青林轻手轻脚进来。
见她坐在床上抱着膝,惊讶她还没睡,赶紧上前给杨惠卿盖好被子,把人塞进去只露出一个头。
“你先睡,我还要打个电话。”
杨惠卿气鼓鼓的翻过身去,“那就五天吧!”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2敲打
季青林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坐在床边把人搂过来,觉得她真的在认真计算日子的做法十分可爱。
“啵”的一声亲上去,含着她的嘴唇舔舐。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一股清新沁人的味道,就像刚摘的还带着春日露水的青苹果。
她心下不满,呜呜的反抗着,奈何嘴巴整个被人含在嘴里。
杨惠卿不喜欢这种亲吻方式,一点接吻的感觉都没有,只有他热乎乎的唇舌。
季青林身上的手机震了又震,他不得不放开她。
杨惠卿的嘴巴被他吸的红通通的,又嘟着嘴表达不开心,下巴鼻子都皱起,发着脾气也可爱极了。
季青林为难,一边是要接的电话,一边是舍不得放开的撒娇鬼。
杨惠卿把被子一提,盖住整个头,卷着被子连人带被都滚到另一边去。
又掀开被子一角露出脸来:“我要睡了,你出去接电话。”
零点的网络世界突然沸反盈天。
有id为宋施的人实名举报,赵天泽独子赵恩宇利用父亲职权和家族势力,收受贿赂,徇私枉法,参加黑社会性质组织,并与多名女星保持不正当关系,强行让自己流产。
她更自述,她原名乔施,爷爷为宋平将军的勤务兵,在战场上为宋老将军挡子弹而亡,新中国成立后追为烈士。爷爷去世后父亲被宋老将军收为养子,改姓宋,因此自己名为宋施。
一开始的爆料还让人观望,不敢判断真实性,毕竟爆料的人实在是位大人物,一不小心就会被查水表。后面这条身份自述,无疑给爆料的真实性加上了强有力的砝码。
大v们不敢轻易发声,普罗大众们却早已议论纷纷。
“虽然这种身份的人肯定会有些什么,但这也太过分了吧……”
“不能吧?赵爷爷温文尔雅的,很亲民,他来我们学校视察的时候我还见过呢,他儿子会是这样吗?”
“呵呵,楼上太单纯了,不知道你的赵爷爷外号笑面虎吗?”
“比起这些,我更想知道是哪几位女明星!”
“宋施也真惨,虽然飞上枝头姓宋了,也还是这些人手里的玩物。”
在无数人积极讨论,少数人惊慌失措的夜晚。
季青林轻手轻脚的上床,小心的挪动着身子贴到杨惠卿身边,淡淡的香味涌上来,他深吸一口,嘴角带笑,无比舒畅的搂着妻子入睡。
快要睡着前突然想起来“那就五天吧”,瞬间清醒。
杨惠卿是被杨惠希一点规矩都不讲的直接闯入吵醒的。
她又是一夜没睡,精神都悬在一处,十分亢奋。
掀开被子就和杨惠卿挤在一起,一点不客气的叫她让位。
杨惠卿迷糊着往本来是季青林睡的那边挪:“你大早上干嘛?”
杨惠希通宵后的声音有些哑,却难掩兴奋:“姐,出大事了,赵恩宇被宋施锤了!”
杨惠卿睡意朦胧,听的话根本不过脑子:“哦,伤哪了?”
杨惠希无语,再想说话却听杨惠卿瞬间又恢复平缓的呼吸,对着天花板翻白眼。
她姐就是睡觉比天大,吃瓜都赶不上热乎的。
等杨惠卿醒来,事情已经发展到,宋施直接点名林伊琍,卢薇等一众女星。
震撼程度不亚于当年艳照门。
在林伊琍面前,其他人都是小角色。只是无数人不敢相信,灵动如仙女,长相`、肤色、身材都是娱乐圈顶级的女神林伊琍,和赵恩宇常年保持不正当关系。
按照宋施所爆料,林伊琍竟是关系时间最久的那一个。
女神跌下神坛,社会新闻变成社会娱乐新闻,其爆发性可想而知。
连杨母都在杨惠卿杨惠希姐妹俩早餐时急匆匆的走过来。
“赵恩宇的事真的吗?”
她倒不关心这个明星那个明星的,明星到了她面前也只有自报家门的份,她还不一定记得住。
“他真让那个什么宋施的打了胎吗?”
杨惠希给杨母递过去杯果汁:“是吧,宋施好像高中时候就被赵恩宇……”
她也晕晕乎乎的,说话不注意,幸好截住了话头。
“嗯……他俩高中时候就在一起。”
杨惠希差点没刹住车的粗俗话语还是得到了母亲一个白眼。
“作孽啊,宋施虽然不是正经的宋姓,但好歹身份有了,怀了孩子也够进他赵家门了!”
杨母实在瞧不上赵家的做法,这样心狠手辣的事她难以理解。
何止杨母,赵天泽知道这件事都差一点气晕过去。
赵恩宇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送吗,其他事倒都还能摆平,但宋施被逼流产这个事实在难办。
就算宋施身份不够格,再怎么说她也是烈士之后啊!这让他在众人面前怎么抬得起头来。
这不就是在打宋家的脸吗,他赵家不仅瞧不上宋家,还瞧不上烈士之后,瞧不上为抗战斗争作出奉献的所有人。
这个罪过太大了。
早被发配澳洲的宋施完成任务,看着手机上收到的到账短信后,又发了条微信出去:“你说的安保要到位。”随机关掉手机,不再管那些一直跳动的消息。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3现在学会欲擒故纵 (18)
季青林破天荒的没在晚饭时间回杨家报道,等他静悄悄地回来时,杨惠卿已经洗漱完毕倚在床头看书。入神到季青林推门进来都没注意。
鼻头皱着,眉毛都垂下去写满悲伤。等季青林来到她面前把书抽走,引她抬头,才发现这人泪眼汪汪,一副可怜样。
季青林又心疼又好笑,翻开书封看了一眼。
《茶花女》。
有所耳闻但他没读过,叹口气把杨惠卿的头搂过来,像摸小狗那样摸摸她的下巴。心下感叹怎么她这么大人了,看个小说都会带着情绪。
“这么感人?”
本来是调笑她的话,杨惠卿却含着泪认真点头。
他伸手揉乱她的头发,俯下身去亲吻她额前毛茸茸的胎发,随手把书合上。
杨惠卿伸手来抢,“唉,我还没夹书签。”
季青林的唇缓缓往下,不想看她再沉浸在书里:“记着了,730页。”
杨惠卿根本不接他的吻,虽然被堵住了也尽力往后仰着,嘟囔着:“你先去洗澡,我再看会儿。”
季青林直接弯腰把人横抱起,甩了脚上的拖鞋,抱着人就往浴室去。
杨惠卿在他怀里手舞足蹈的挣扎也没用,被牢牢抱住。
几步路的时间,睡裙背后的拉链就被拉开。
她把胸前布料按住,不让季青林再往下脱,反抗道:“我洗好了。”
“我说了五天一次的!”
季青林根本就没把“叁天一次”当真,更别说杨惠卿那句赌气似的“五天一次”了。
他故意饿虎扑食似的,狠咬一口她胸上皮肤,皮肤紧实,根本没什么肉,只咬到满口清香。
是她用的磨砂膏的味道,水蜜桃味的。季青林当然知道,她有意准备的时候,都会用这个。
挑眉看她,“那你用什么磨砂膏。”
小伎俩被戳破,她怎么能承认,昂着头理直气壮:“我最近皮肤有点干。”
“哦?”手在她大腿根逡巡,长年不运动的肉软软的,滑腻一片。
“不干,又滑又润。”
左手抱着她,右手又把她挡着胸的手抓住,睡裙就乖乖滑到臂弯,露出粉粉嫩嫩的胸。
桃子一样立着,他坏心眼去弹了一下,乳肉波涛一样荡开来。
她说话一直语速不快,又软软的,声音一低就像撒娇。
“洗多了皮肤干。”
季青林的声音也被泡了蜜一样,随着她低下去,无限诱人。
“等会给你抹身体乳。”
季青林把人放下来,快速脱自己的衣服。
杨惠卿刚跑到门口就被他抓回来,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的:“怎么,现在学会欲擒故纵了?”
杨惠卿当然不承认,只是自己确实越来越喜欢在他面前耍小性子。
被抓到淋浴头下,瞬间被淋的湿透,乳头被水激的立起来,睡裙贴在皮肤上,勾勒出挺立又紧实的胸型。
水气氤氲下,视线也稍显模糊,更添一层朦胧诱惑。
像画里虚无的人,却偏偏伸手就能够到,手下真实的触感,耳边清晰的喘息。
他并不用力,隔着湿漉漉的睡衣,轻轻抚上去,手指轻点滑过乳头,再绕到肩颈,抚摸后背,在肩头绕圈打着旋。
杨惠卿感觉像有羽毛荡过皮肤一样,一点点痒意,却舒服到极致。
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从脖子到锁骨都显出红色。
浴室的灯光柔和,更显得她白嫩,头发散着带着水珠,眼睛闭着侧过脸,身体舒展开,像是新古典主义时期的裸体油画,尽显美与欲望。
季青林把人抱起来,她眼睛虽然闭着,却习惯性双腿环在他腰上。
他把人抵在墙壁上,背后是冰凉的墙面,面前是火热的躯体。
一冷一热交替,还有乳头被虔诚的舔舐,淋浴头温热的水落在小腿和脚背上,激烈作舞。
她舒坦又放松,禁不住的哼哼出声,腿不由自主的夹紧,紧贴在季青林紧实的小腹上。
季青林把她抬高,吮着肚脐周围,又轻咬她腰间。惹得杨惠卿叫了一声,刺激非常。
他干脆把人放在边上放沐浴用品的台子上,半弯下腰含羞的密林正好在眼前。
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掰开腿把唇送上去,温温热热的肉瓣被唇舌玩弄,小豆豆得到召唤迫不及待的显出来。
他把肉瓣当嘴唇,中间的缝隙当舌头,竟认真和它接吻起来。
这张嘴的“唾液”混着水,也当甘泉咽下。
吞咽声让杨惠卿羞耻,她抗拒着推他的头,却被舔的更深。
渐渐手也无力,缝隙大大张开,吞吐着更多。
她的呼吸渐重,感觉外阴都被吸到麻木,但却渴求着更多,感官都聚集到他的唇舌下,心跳跟着他或轻或重,只求继续攀登,冲破云层。
追-更:w (woo18)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4更上一层楼(h
气温爬高,两人的身体都滚烫,相依相靠,互相摩挲,把皮肤相触当作对爱人的抚摸。
淋浴的水不停,水珠四溅,落进汗水里,汗水也有了情欲味道。
杨惠卿难耐的仰头,身下越来越痒的感觉让她禁不住小腹收紧,连着屁股,腿间禁地,都绷紧。
她有些急切的想要更多,嘴微微张开,落下的水珠在她口中化开,变成呻吟声声。
季青林还在奋力吞吐着口中蜜穴,又舔又吸,想把里面不停冒水的东西吸出来,含在嘴里。
他舌头挤进去,浅浅舔舐穴内,感受着口下的有力收缩。
舌头灵巧的转了一圈,吸食雪糕那样不放过每一滴甜津津。
杨惠卿抓着他的肩,全身没有着力点,亢奋与激昂都表现在指尖上。
身体里作怪的舌又开始有力的冲刺,不停刺激着穴口,让它不停张合。
越来越有默契,一个不管不顾的冲,一个毫无保留的接纳。
她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痒意从腿间蔓延到全身,眼前漆黑一片,只求一道光明。
杨惠卿再也受不了,睁开眼把季青林的头抬起来。
他嘴上黏腻一片,杨惠卿软无力的手粗粗一抹,迷糊着就低头亲上去。
舌头急切的找他的舌,卷起来细细舔过,牵着他的舌出来,嘴唇含住,他嘴里的津液又流到自己口中,对在热雾里寻不到方向的杨惠卿无疑是最佳解渴甘霖。
季青林渐渐起身,捧着她的头反客为主,把自己的欲望都告诉她。
杨惠卿熟门熟路的摸到轩昂的性器,有水的滋润,龟头更加润滑,她忍不住摸了又摸。
阴茎在她手里不耐的跳动,她小手直接捏住,拇指和食指为圈,上下套弄,不时刮过顶端的小孔。
她又低下头来,整根含住。嘴巴吸气,创造伪真空环境,果然感受到男人的腰间瞬间紧绷。
两腮都凹进去,舌尖艰难前后舔舐。
季青林声音暗哑,一手撑着墙一手扶着她的肩,额头的汗滴落在她发间消失无形。
“哪学的?”
当然得不到回答,得到的是阴茎前端更紧的被吸食。
终于放开他,马眼又被舌尖来回舔过。
他不由自主挺腰,双眼发红,甚至想按着她的头让她小嘴不停吞吐。
但他更怕自己再这样被撩下去,支撑不了多久。
狠了狠心,强压心中欲望,季青林把她拉起来,她嘴巴还张着,有津液从嘴角流下,眼睛水亮亮,脸颊早已被熏红。
季青林第一次知道情色两字是什么场景。
他扶着性器,静静看着她,缓慢又坚定的挺入。
整根没入泥泞地,再难抽身。桃源深处不仅温暖湿润,更有紧实有力的包裹。
他有力撞击着,想撞开来找到更深处。里面难得的配合,像有吸引力一样,吸着他往前契合。
像是入了洞穴里的秘地,褶皱更深更密,层峦迭嶂一样起伏不停。
他抓紧机会,奋力打开深处。整根抽出,再用力到底。
他命令着,“从一开始数数。”
杨惠卿依言,乖乖数数:“一、二、叁、四、五、六、七。”
被狠狠撞了一下,她甚至大喊一声。
“再数,不要停。”
“一、二、叁、四……啊!”
突然又再四的时候被冲撞。
“一、二、叁、四、五、六……啊,好深……”
真的好深,深到她最痒的地方去了。
没有再浅浅深深,他直入桃源底,恨不得把蛋蛋都塞进去,让里面撑满了他。
“顶到了……”
杨惠卿胡言乱语,他问“顶到什么了?”,也不知道到底顶到什么了。
只一直重复着,“顶到了……”“顶到了……”
季青林恨不得那东西再长一点,直接戳破她,不管顶到什么了,都戳破她。
他把人抱离台子,直接让她圈着自己,腿抵在他的髋骨上。
靠着墙,上下冲撞。这个姿势更贴合更深入,迎来杨惠卿一波不加遮掩的尖叫。
季青林马达一样冲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杨惠卿只觉得下面一直有东西在流出,甚至有尿意,又害怕又刺激,泪水都憋出来。
重重黑雾终于被打开,白光在脑子里打闪电一样照亮了。
她泄了力,小穴快速有规律的收缩。季青林仍在埋头猛冲,咬住她的肩头冲刺几下才射出来。
都是濒临窒息的快感,更上一层楼。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5聂祯失踪
事后季青林餍足地搂着杨惠卿,问:“是不是体验越来越好了?”
杨惠卿哪里理他,装作听不见,悄悄地拉高被子盖住下巴。
他不依不饶,咬住她露在外面的耳朵,手往下摸她的屁股,肆意风流:“叫的越来越大声了。”
杨惠卿紧闭着眼:“你真……”
“我真怎样?”“真厉害是吗?”
杨惠卿再也忍不住,睁开眼睛笑着推他一把,潮红还没褪去,尽显风情,淡淡望过来一眼,就撩的人意乱情迷,明眸妩媚,眼神柔软似水流流转。
季青林一时看呆了,手指抚上她的眉骨,“难怪都说女人经历过性事才算花开。”
杨惠卿转头埋进他怀里,又娇又羞:“你都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季青林搂住她,手放在她腰下臀上,小丘般的起伏,心里被幸福撑满了。
夜里一场雨稀里哗啦,杨惠卿也睡的不安稳,做了个奇怪的梦中梦,拼命想醒来,斗争好久醒来后发现还在梦中,闷出一身的汗。有个意识提醒着自己,醒来一定要把做的这个奇怪的梦告诉季青林。
梦里又觉得自己身上在滴水,焦急燥热。
突然惊醒,背后真的汗滴如雨,床单都湿了。
季青林被她的动静吵醒,搂过来手下湿漉一片,也惊到:“怎么了?”
往后挪了挪,把杨惠卿搂到另一边干爽的地方,两人挤在一起。
杨惠卿懵懵的:“做了个梦,梦到……”
刚刚还在记忆里的梦潮水退潮一样,消失殆尽。
“梦到什么了?”
季青林眼睛还闭着,明显没睡醒的样子,耐心问她话。
“又不记得了,我梦里还想着要把这个梦告诉你,醒来突然又不记得了。”
她有些懊恼。
“梦里有我吗?”
“有。”
他大手拍拍,安慰道:“你在哪我都会在你边上,你梦里的我知道发生什么了,不用告诉我。”
杨惠卿迷迷糊糊点头,伴着雨声沉沉睡去,再也无梦。
春雨总是伴惊雷,压抑又沉闷。
杨惠卿和杨仝正在陪杨母挑送过来的春装,杨荣鹏阴着脸走进来,肩膀上的衣服都湿了半边。
杨母看他一眼,又若无其事的继续挑。
杨荣鹏坐在一边,看院外不停歇的雨,好像要把地砸出一个窟窿。
等送衣服的人走了,杨荣鹏才看向妻子:“聂家小子执行任务时候失踪了。”
杨母脸色大变,她是贺家的女儿,从小就和聂家比邻而居,她和聂祯的妈妈江怀瑜更是闺中密友,几乎是眼看着聂祯长大。
她悲从中来,哀恸大哭。
杨仝听了这消息就呆立在一边。
杨惠卿从小独居养病,长大后又定居美国,和聂祯从来没见过。虽然如此,聂家的事总让她不免可怜这个十几岁时就痛失双亲的小弟弟。
杨惠卿只能不停给母亲递纸巾,半晌杨母才止住眼泪。
红着眼哑着嗓子冲杨荣鹏:“你这么大一个官护不住他吗?!怀瑜就他一个孩子!”
“祯儿从小多乖一个小孩,大院里就数他嘴最甜。十几岁父母就突然没了,他好好一个孩子,变成现在这样……”
杨母回忆起来又止不住泪,“聂老九十多了,没几年了,他们家只剩这祖孙俩了。”她有些失了理智,不管不顾:“你去把祯儿找回来,一定把他找回来!”
杨荣鹏看妻子激动,使眼色让杨惠卿扶她坐下。
叹了一口气看向杨仝,刚想说些什么,却看儿子胸脯挺着,握紧了拳头噙着泪。
半天没人再说话,只有杨母不停的低泣。雨淅沥不停,天色渐渐黑下来。
“是不是因为赵恩宇的事?”
杨仝问沉默无言的父亲。
杨荣鹏摇头:“聂祯去执行任务在这事之前,他在部队表现出色,这个任务名单上有他,后来被我和你舅舅划掉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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