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情(高干 婚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既望
“聂祯好强,又找到你舅舅,自己要求去的。”
杨荣鹏又沉思,考虑着另一种可能性:“但也不排除有人借这个机会故意让他出事。”
他抬起头看向杨仝:“也是对其他人的警告。”
杨母突然站起来,大声道:“我去找赵天泽,我去问他对得起怀瑜吗!”
杨荣鹏赶紧起身把她拉住,严厉呵止她:“你冷静点!”
电话铃声打破所有情绪,杨惠卿去接起,信息量大到她也惊讶。
她放下电话握住母亲的手,声音不大却十分沉静:“妈妈,您先别哭,还有事要您出面。贺家大表嫂打电话来说,贺家的那个小妹妹流产了,请您过去一趟。”
杨仝坐下去,颓败的抱着头,讷讷道:“聂祯的。”
“一容怀的是聂祯的孩子。”
//
更正 第69章和第71章 「聂帧」为「聂祯」
祯:zhen 吉祥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6触景生情
杨母本来不想把杨惠卿也带上,但她坚持,又说雨下了之后空气清新,沙尘都没了。杨母被说服,又觉得贺一容年纪小,有个同龄的姐姐陪着会好一点。
急匆匆的赶回大院。
大院里现在萧条许多,只有贺家和聂家住着,比邻而居,相依相扶。
虽然寂寥又冷清,连以前郁葱葱的树木都凋零,四处无声反而更显肃穆。
持枪带械的警卫少见人来,从哨台上迈步下来,检查后才敬礼放行。
贺家老二贺毅溯早等在门前,车还没停稳就打着伞过来接。
“姑姑。”事发突然,他二十几岁的人也没了主意,只能求救家里唯一的女性长辈。
杨母牵着他的手心里好多话想说,却只能问出一句:“什么时候的事?”
贺毅溯还没回答就偏头看见杨仝打着伞接了杨惠卿下车。
有些惊讶:“惠卿也来了。”
虽然见面少,但知道杨惠卿的状况,不再多话赶紧迎着他们进屋。
贺家老大贺毅阳的老婆朱声声正在忙前忙后,见杨母来了飞奔一样跑下来。
打了个招呼就拣紧要的说了:“一容本来不是和老叁一起去英国了吗,年前突然被老叁撵了回来,以为他们兄妹闹矛盾。我个粗心大意的,也没看出来一容有什么不对劲。”
“要不是今天……”她压低了声音,一双凤眼往楼上瞟了瞟,才继续说:“要不是今天听说聂祯出事,丫头摔了一跤流血了,谁也不知道她……”
朱声声桃脸尖尖,一双丹凤眼顾盼生辉,虽然话没说下去,但大家都听出无限哀怨。
杨母皱着眉,担忧道:“几个月了?”
朱声声撇撇嘴,竖起四根手指头。
杨母大惊,竟是在聂祯进部队前后。
杨惠卿却皱眉,想着四个月了流产会不会伤身子,这贺家小表妹好像才二十不到。
她和杨母静悄悄的上楼看她,杨惠卿只在过年时候见过一面,记得是个娇娇小小的模样。
等看到她惨白着脸躺在那一动不动的时候也大吃一惊,怎么短短叁个月就瘦成这个样子,也难怪怀了四个多月的胎都没被家里人察觉。
杨母看了一眼就没忍心再看,眼泪啪嗒掉在被子上。
她捂着嘴巴避了出去,拍拍杨惠卿的肩让她陪着。
生为人母,更知道怀孕辛苦,年纪轻轻就意外流产,做姑姑的怎么能不心疼。
杨惠卿看她脸颊都凹陷进去,怎么也不能把过年时候安静可爱的小姑娘和她联系在一起。
呼吸都几近不闻,像失了无限生机。
只有床边的吊水持续不断地滴下一滴又一滴。
杨惠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安静的陪着她,也许是血缘关系吧,就算只见过一面,也会为她心疼。
她触景生情,想着如果换做她是贺一容,季青林是聂祯,她会在不满二十岁的时候,没有婚约关系,就为季青林怀孩子吗。
甚至在他前路未卜的前提下。
她不会。
她好像生来就不是冒险的人,她喜欢按部就班稳妥的生活。
杨惠卿虽然不会做出像贺一容一样的事,却能够与她共情,也钦佩她为爱情不顾一切的勇气。或许,只有年少时的感情才最纯粹。爱就是爱,不考虑其他外在因素,有爱便能勇往直前,即便看不见前路。
一瓶吊水很快完了,医生拔针的时候贺一容醒来。
她先是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转过头来看到杨惠卿。
辨认了一下,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她嘴角有酒窝。
“表姐。”
杨惠卿给她盖紧被子,又把她瘦的可怕的手放进被窝。
“怎么瘦成这样?”
贺一容自嘲一笑,半是无奈半是委屈:“胃口不好吃不下。”
杨惠卿也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她不知道这个小女孩和聂祯之间的种种,没有立场去说一个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女孩做错了事。
“好好吃饭,瘦了不好看。”
贺一容不再答话,大大的眼睛都是红血丝,眼神纯净无暇却没有一点光。
她眼睛里的水气慢慢凝聚,变成泪滚出来,滚到额边嘴角。
杨惠卿无声的帮她擦去。
却被她抓住手,紧紧的,像求救的人抓住唯一生机。
“表姐,和我爸爸说,把他找回来。”
“不要再让他在部队里了,我想他。”“让他赶紧来见我。”“他骗我。”“聂祯,坏蛋。”“叁哥,我要叁哥。”“叁哥怎么不来陪我。”
贺一容开始语无伦次,涕泗横流,脸上聚齐不正常的潮红。
杨惠卿轻拍着她,不管她说什么都应着。
突然,她又貌似清醒过来,看着杨惠卿。
“表姐,让季哥帮我,死要见尸。”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7你初恋什么时候
贺一容被扶起来喝退烧药时,短暂地睁开眼又闭起。
不知道她虚空里看见了谁,奋力的要抓住。
她睡的极不安稳,不停地转身,说着些谁也听不懂的胡话。瘦弱的身体里藏满了悲伤和不安,杨惠卿也难以理解,好好的贺家幺女,应该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心事,追到她的梦里去不让她好过。
直到她力竭,呼吸都几不可闻,人才渐渐安静下来。
杨惠卿下楼时,杨仝和贺毅溯不知去了哪里,杨母和朱声声正在沙发上坐着说话。
朱声声人如其名,声音温柔又有力量,让人忍不住陷在她的情绪里。
“姑姑,不是我不上心,只是我才嫁过来一年,一容和我也不是很亲近。”
“我知道毅阳是为了这个家早点有个女主人才结婚,可我……”
她捂着脸哭起来,杨母和杨惠卿对视一眼,还没说出安慰的话,朱声声便抬起头来,利索地抹把脸,像根本没哭过一样。
杨惠卿心里赞叹,不愧是大表哥挑中的人。
朱声声对着杨母恳求:“我也没经历过这些,一时乱了套,只能打电话请您过来。出了这事,爸那里肯定不好交代,要怪罪我了,要是一容身子再养不好,我更对不住一家子。”
杨母拍拍她的手以示宽慰:“怪不到你头上去,丫头年纪小不知轻重,胡闹!”
又叹了一口气,不忍心责备这对年轻小情侣。
“也难怪,这俩孩子都十几岁时没了妈,朝夕相处的。”她又细细考虑一番:“是门好亲。”
朱声声犹豫着:“聂祯还没消息,要是平安,一容也能好受些。”
杨惠卿想起贺一容刚刚那句“死要见尸”,心里憋得慌。
正好季青林和杨仝贺毅溯一辆车回来。
季青林也不管人多,进门就把杨惠卿手抓着,“没什么不舒服吧?”
杨惠卿摇头,着急问道:“有消息吗?”
季青林拉着她到杨母跟前坐下,一一分析眼前的混乱状况。
“妈,这事我觉得先不能让聂爷爷知道,他去年冬天开始身子就不硬朗了。”
杨母点头,“这是肯定的,谁也不能走漏了风声。”
季青林又道:“我们刚刚去找舅舅和我爷爷了,有他俩出面,就算这事和赵家有关,他也会有些忌惮不敢要聂儿性命。”
“就怕……是真的执行任务出意外。”
杨母思索半天,像说给自己听似的,强调着:“不会的,不会的,他福大命大。”
又道:“你岳父亲自带队去了,挖地叁尺也会把人找回来。”
季青林有条不紊,又对着朱声声道:“一容那嫂子要多费心了。”
贺毅溯在边上听了半天,难掩焦急,终于插话:“一容呢,现在怎么样了?”
杨母白他一眼,当着这么多人就训他:“你现在知道关心你妹妹了,但凡你平时多注意她,能出这档子事吗?!”
贺毅溯摸摸鼻子,也不敢吱声。
季青林皱着眉,“一容有什么要好的朋友吗,得陪着她,万一想不开再出什么事。”
贺毅溯“切”了一声,“能有什么朋友,那些个小女孩谁不是看她是贺家闺女才一个个贴上来。”他声音低下去:“一容平时也就跟着我和老叁,后来我在外面混玩,她就跟着老叁……”
贺毅溯越说越觉得自己混帐,又心疼妹妹,眼睛都红了。是啊,他明知道妹妹没朋友,只有他和老叁这两个不靠谱的哥哥。
他自责更深,一时情绪上来竟然抱着杨仝哭:“是我对不起她,把她扔给老叁,老叁又整天搞电脑,把她扔给聂祯……”
“聂祯也混蛋,他怎么就能把一容扔下自己去部队呢。现在又生死未卜,这可怎么办啊!”
他又哭又吼的话让大家听了都无言,更觉得小姑娘可怜。
回去的路上,季青林和杨惠卿都闷闷地不说话。路过一个学校门口,遇上高中刚下晚自习的学生,有些堵车。
杨惠卿靠窗枕着臂看他们,一个个穿着校服青春洋溢,就算是九点多才放学,也都精神满满的,在他们身上好像什么事睡一觉醒来都会过去。
她喃喃道:“是不是只有小孩子,才有勇气做傻事。”
季青林靠过来,头枕着她的肩,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舒心很多,深吸了两口才说:“小孩子无牵无挂,成年人要顾虑的太多了。”
跑过去一对穿着校服也肆无忌惮牵着手的小情侣,杨惠卿还伸头去看,突然拍了季青林一下,头也不回:“你初恋什么时候?”
季青林浑身的疲惫一扫而空,脑子里乱糟糟的事情也都全部腾空让位。
坐直了身子严肃又认真:“哪有什么初恋,都不算数的。”
杨惠卿冷哼一声,也不认真追究他的陈年往事。
她也有些累,转过身躺在季青林腿上:“你说,聂祯和贺一容万一最后要是没在一起呢?”
季青林没回话,轻轻地给她捏额头。
“但起码现在是山可崩地可裂的,也不会辜负了这段感情。”
她闭上眼睛,在季青林温柔的按摩中睡去,睡着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虽然她和季青林之间没有那么热烈,但起码是幸福的。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8青春
杨惠卿醒来时天还没亮,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雨,噼里啪啦的扰人心烦。
季青林不在床上,她摸了一把一点余温也没有。
她冲着昏暗的房间喊了一声,不出叁秒季青林就开门进来。
“怎么醒了?”
杨惠卿抱着被瞪着他:“你怎么没睡?”
季青林挠挠头,实话实说:“我睡不着,抽了根烟。”
杨惠卿哪里信,掀开被子爬到床头,拉着他的袖子把人拽过来。刚一靠近就满身的烟味扑面而来,她嫌弃地用指头捏起他的中指,鼻子凑近闻了一下就把他的手甩开:“抽了一夜吧?”
季青林退后两步,怕熏着她:“我去洗澡。”
杨惠卿把他拉住,没有一点埋怨,跪在床上搂着他的腰:“你抽吧,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
季青林不说话,只摩挲着她柔软的头发。
半天,杨惠卿才放开他,跪坐在自己脚上,手臂展开向他:“累了。”
季青林失笑,弯腰把她抱起来放进被窝,自己也和衣躺在一边。
夜雨淅淅沥沥不停,把夜无限拉长。
季青林低着头看着被子,和杨惠卿讲他的青春。
“我小时候是混世魔王,爬树翻院子,和警卫打架,偷大人的枪。那时候大家都有兄弟姐妹,就我和聂祯是独一个,羡慕别人都有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我就让他做我弟弟,他小,当然听我的话,整天哥哥哥哥的叫。”
季青林笑起来,陷入回忆:“聂祯小时候又白又嫩的,像个小姑娘,声音也甜甜的,我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女扮男装,还脱了他的裤子看,把他吓哭了。”
“后来上学,都知道我们是大院里出来的,学校里谁也不敢欺负我们,简直就横着走,今天打架明天逃课的,闯了祸都跑到聂祯家去,聂爷爷护着小孩,江阿姨又是大院里最温柔最好的妈妈,待在他家家里人就都没办法。”
“有一次把期中考试的试卷偷偷烧了,家里人都气的不行,我们就都躲在聂祯家,床不够睡打地铺,七八个小孩挤在一间屋子里。”
季青林转头看杨惠卿,一脸神秘。
“你肯定不知道我们小时候爬过你的窗户,都知道杨仝有个生病的大姐姐,爬过两次你的窗台,但两次都没见到,后来就算了。”
杨惠卿气的打他:“你们真混!”
“后来……”
他声音变得艰涩,调整了一下情绪才开口:“聂祯初二那年,应该是十叁岁吧,聂伯伯在访问回来的途中飞机失事,和江阿姨都没了。”
他抱着杨惠卿半天不说话,闭上眼就都是那个时候院子里灰暗的天,来来回回乱七八糟的人,还有满天飞的纸钱,聂祯哭到嗓子哑发不出声的干吼,聂爷爷一夜花白的头发。原来武侠小说不是骗人的,真的有一夜白头。
那时候他已经二十岁,早就过了不懂事的年纪,但还是拿着砖头去打赵恩宇,把他按在地上打的头流血,被贺毅阳贺毅溯一边一个驾着才死命拖走。
“后来聂祯就不怎么说话了,他明明是屁话最多的一个,见着大人谁都没有他嘴甜。”
“他和贺家丫头,也是同病相怜吧,贺二最不靠谱,贺叁又喜欢打游戏鼓弄各种计算机竞赛,一忙起来就把贺一容扔给聂祯。那时候聂祯也刚没了父母,好在有贺一容陪着。”
他手插进杨惠卿的,十指相扣,认真道:“你晚上说是不是只有小孩子才有勇气做傻事。”
“他俩不是做傻事。他们是互相救赎,是携手从黑暗里走出来的,他们比任何人都珍惜过普通日子。”
“卿卿,我甚至有些羡慕这俩孩子。因为来之不易,所以无比珍惜他们之间的感情,契合到任何外力分不开。”
“我们不是,我们结合的太容易了。你也只是得过且过,觉得适合所以才对我有些喜欢,那如果哪一天你遇见一个不是适合,而是真正让你一眼动心的人呢?”
他回过头来看杨惠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在他臂弯睡熟,脸蛋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在脸上留下一弧黑影。
突然的,好像也没那么在意她是不是珍惜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这样就够了,能在他怀里安稳睡着,能在他情绪不高的时候也用她的方式完全接纳他,他又在要求什么。她给他多少爱,他便悉心珍藏多少,一点不落。这些爱日积月累,也就够了。
确有情(高干 婚后) 79卿卿,谢谢你 (18)
杨惠卿被季青林挤到脸边的热气叫醒,他一看杨惠卿睁眼,等了好久的手就按耐不住。顺着腰搂上去,熟门熟路的找到胸前的桃儿,又揉又捏。
杨惠卿晕晕地想睡觉,根本不搭理他。
但这人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二话不说就压上来,把丝滑的吊带往下一捋,埋着头就卖力吸吮,洗浴用品的香味都散的差不多了,暖暖的被子闷了一夜,都是她身上本来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他极少大早上的来兴致,两人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从不急色,现在却又啃又咬的,嘴里的热气都黏了杨惠卿一身。
她又好气又好笑,瞌睡都被赶走了。胳膊一抻,慵懒气尽显。
季青林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被子里的手就往她腿间摸去。
杨惠卿紧闭双腿,他竟不能得逞。
小狗似的头往杨惠卿的脖子处拱,“好卿卿。”
杨惠卿被弄的痒痒,往一边躲着笑着骂他:“发什么疯呢!”
季青林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只觉得自己是云端上的人,灵魂都是轻快的。他放松整个身体,埋在女人充满香气的肉体上。
轻咬了一口桃尖,惹得杨惠卿颤抖。
“卿卿,聂祯没事了。我高兴。”
他眼神明亮,像少年那样意气风发,明朗的笑容一扫多日的阴霾。杨惠卿好像能想象的到他十几岁时候是怎样的张扬肆意。
杨惠卿搂着季青林的头,手指温柔的插进他的发间。
她也开心,为聂祯,为贺一容,为睡不好觉的季青林。
她捧起季青林的脸,献上自己的吻。
季青林是从未有过的急切,摸到点湿意就往里冲。
把杨惠卿一只腿抬高,身子侧过来,他斜着进入。
脚腕被他攥着,腿大大的张开,杨惠卿觉得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全被他尽收眼底了。
又有性器交合,吞吐纳入,不知道是什么景象。
想想都觉得羞人,她扭捏着想换姿势。
季青林根本不让,他今天有些强势,胡乱地横冲直撞。
腿拍打着腿啪啪作响,交合处又水声涟涟,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淫靡非常。
他上身挺直,手里握着她左腿的脚腕,腰臀部用力前前后后,不时还用右手拍打她因为侧着身而转过来的屁股。
打一下屁股上的肉就晃里晃荡,他就更用力地去打,臀肉软塌塌的散开再聚起,红痕明显却让季青林更没了理智。
杨惠卿觉得自己像在被“骑”,虽然有一点被羞辱的感觉,但下面却更敏感,自己都能感受到水流汩汩不停歇。
她悄悄小腹用力,小穴就咬的更紧,进出更添阻塞,却磨的舒爽,直到心里去。
身体深处唱起歌来,心跳也有节奏的蹦蹦跳跳,她眼前也上雾了,随着身体的旋律哼起来,曲不成曲,声音破碎。
水出得越来越多,顺滑的进出直挺到底。她却想要被摩擦,穴里都是痒的。
“不够。”
季青林红了眼,直接提着她的腿让她翻过身,掰开臀瓣整根而入,这样贴合的更紧,能整根吃下他。
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尤其是那前端,像棍棒一样插入。
穴里的痒肉四面八方迎上去,包裹着它,让它难以抽身。
紧紧的吸着咬着,腰顺势一转,给了自己最深处的刺激。
季青林打了一下她的屁股,稍微撤出一点,找回主导权。
手把臀瓣往两边掰开,快速抽插,蛋蛋打在外阴上,棍棒擦着每一条褶皱进去,塞得满满当当。
他越来越快,大掌挥起来,啪啪的打上去。
冲的杨惠卿受不住往前爬,又被他拖回来按住,快速来回。
烟花绽放,星火洒落满地。
两人身上都出了满身的汗,贴在一起黏黏糊糊。季青林的头发都有些湿了,无力的躺在杨惠卿胸口。
“?卿卿,谢谢你。”
杨惠卿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谢谢什么,温存后浑身舒畅,连雨声都悦耳,满腔柔情,轻声应下来。
再醒来已经是快中午了,杨惠卿睡的眼睛肿。
赶紧冲了一杯美式,把怨气都撒在季青林身上。
“都怪你大早上作弄我。”
季青林委屈:“谁让你结束后要喝那么一大杯水。”
杨惠卿撇着嘴巴向着他,脸肿眼肿,像漫画里表情丰富的女孩。
她正坐着梳头,听着这话梳子一扔:“?那怪谁啊。”
季青林看她的样子只觉得可爱,心生爱怜恨不得把人捧在手上。乖乖上前给她顺毛:“怪我怪我。”
又拿起杨惠卿扔在一边的梳子,继续给她梳头,动作轻柔,甚至不敢刮过她的头皮。
杨惠卿头发又长又丰盈,发丝落了他满手,他盯着出神。
季青林笑起来,在她耳边背了一首诗。
“佳人睡起懒梳头,指得金钗插便休。大抵还他肌骨好,不涂红粉也风流。”追-更:yushuwu.one (woo18)
确有情(高干 婚后) 80以后
杨母让人准备了大包小包的补品,把茶几上、沙发脚前都堆满了,一眼望去像进货现场。
杨惠卿踮着脚走在边上,低头扫了一眼,吃的喝的补气血的补蛋白质的,甚至还有居家服羊毛毯。
午饭上桌,杨母亲自端上了黄芪红枣炖乌鸡、当归党参鲫鱼汤。
先给季青林盛了一碗:“都尝尝,厨房孙姨好不容易找到的叁年以上的乌鸡,找给一容补身子的,你们都沾光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