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跟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舳前
她已经有了基本的生理知识,但亲眼看到男生勃起还是头一回。直到乔维桑不慌不忙地拿过毛毯,盖在了腿上,她才反应过来,回视线匆匆跑开。
她竟然盯着自己哥哥的性征看了这么久。那团颇为可观的形状就这样烙进了她的脑海。到了晚上,她做了人生中第一场春梦。
乔榕回忆着,讷讷出声:“哥,你为什么和徐菲分手?”
在她的印象中,他们后来好像确认了关系,在一起两叁年的样子。
乔维桑摩挲着她的头发,过了一会才回答,“我和她不和谐。”
“嗯?”乔榕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是她想多了?
“听不懂?”
“不是......”乔榕继续讷讷,“我,我以为你们......”
“以为我们怎么?”
以为你们很和谐。乔榕在心里说。每次想起他和徐菲接吻的画面,她都会被那强烈的张力网住。乔维桑那么急迫,一副要把人吃进肚子里的样子,她要怎么相信这两人不和谐?想是这样想,嘴上却说,“我以为你们关系很好。”
“她找了别人。”乔维桑语气淡然,“是我不行,我满足不了她。”
乔榕:?
乔维桑这种条件居然也会被绿?乔榕努力压制震惊。可是“哥哥他居然不行”这七个字却不断在脑海中飘过,根本停不下来。
“你去看医生了吗?”她问。乔维桑顿住,没有回答。她看他黯然沉默,更急了,“哥,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一定要去医院看看,现在医疗技术那么发达,肯定有办法治好。”
“榕榕。”乔维桑叫了她的小名。乔榕已经很久没听他这样叫过自己。他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不是那种不行。”
还能有哪种不行?乔榕认定他就是要面子。难怪和徐菲分手后也没见他找别人,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信?”看她一脸怀疑,乔维桑蹙起了眉头。
乔榕保持沉默。
乔维桑使劲揉了把她的脑袋,“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他的声音有些哑,“难道要我证明给你看?”开玩笑的口吻。
怎么证明?当着我diy吗?乔榕暗忖。
背后突然涌上一股温热。浴缸已经灌满,温热的水溢出来打湿了她的衣服。“哥,你起来,水满了。”她推了推乔维桑。
乔维桑探手拧住热水开关,随后慢慢站了起来。他离得很近,乔榕的脑袋正好对着他浴袍下摆的缝隙,往高处够一下就是他的重点部位。
从乔维桑后面看过来,大概会很像正在口交。
乔榕咬住唇,偏开头骂自己下流。
“伤口不能碰水,洗的时候小心点。”他撂下这句话,离开浴室,替她关好了门。
泡在浴缸里,乔榕把右手搭在旁边,低头看向自己胸前。
刚才乔维桑碰到的部位到现在似乎还在发烫发痒。
乔维桑的手很大,她的胸虽然是c,但由于底围小,视觉上并不突出,在他手里可能只是小小一团。乔榕想到那手背延伸向上的青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知道她不正常,十七岁那天,她对自己的哥哥产生了情欲相关的想法。或许在那之前就有。她又想,只是她没有仔细挖掘。
她的思想比周围人要晚熟,但开窍却如此轰轰烈烈,颇有山洪爆发的阵势,无法控制,只能疏导。晚来的渴求烧得她整夜整夜睡不好觉,最开始她不知道要怎么缓解,只是抱着被子磨蹭,后来有次意外蹭舒服了,便开始有意调整自己的姿势,逐渐从夹腿变成了刺激阴蒂。
想到这里,她左手向下,摸上了稀疏草丛中的柔软一点。
她下意识看了眼门口方向。
环境幽闭,氛围静谧,她趁着那几分醉意动了起来,隔着眼前朦胧的水光,她想象这是乔维桑的手。
哥哥,快点,再快点。
她咬住下唇,逐渐升起的快感让她呼吸困难,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慰,分泌的液体粘稠滑腻,无法立刻混入浴缸中的清水。
这羞耻的意淫让她兴奋不已,她和乔维桑之间随着时间产生的距离感并没有减淡她的情欲,反而让她更加痴迷其中,在无人的时候尽情发挥想象力。
她的性幻想对象一直是乔维桑。后来接触到了情色小说,甚至骨科题材,逐渐丰富的知识储备全都被她拿来套在了乔维桑身上。
怎么就没早点发现乔维桑这么有吸引力?
其实她在那时已经有了很清晰的审美观,知道乔维桑长得好,是附近的同辈小孩里最标志的一个,之后也没长残,反而还越来越帅气,但她没有觉得他除此之外有什么特别。
但是现在,在她眼里,乔维桑的脸蛋到身材无一不完美,她每次幻想他挺动窄腰在自己腿间进出时,就会染湿一大片床单。
快感不仅来自敏感器官,也来自她有罪的心理。
要到了。
她加快指尖速度,咬住右手背,脖子后仰。双眼用力闭起,两行眼泪没入半湿的头发。
哥哥,我好舒服。
鼻子发酸,她脱了力,哆嗦着捂住了脸。
每次高潮完她很快就会犯困,此时泡在舒服的温水里,听着窗外窸窣的落雨声,她歪了脑袋,眼皮逐渐变得沉重。
小跟班 木瓜完﹝Wσó⒙νiρ﹞
乔维桑出去后,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浴室门口站了一会。他抬起左手,柔软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手心。手指慢慢弯曲成饱满的弧度,放在眼前比了比。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变态,但时间已经快要磨平他对自己的厌恶和抵触,那些常常冒出的罪恶念头适应起来并不难,真正难的是横亘在他眼前的无形枷锁。
他靠在门边,就着那只手探入浴袍,握住了那根早已勃发的肉茎。
真是个祸根。
他撸动着,眉头紧紧蹙起。要谁不好,偏偏惦记上了最不能碰的那个。
慢慢滑下墙壁,靠坐在墙边,他手中动作不停,甚至有几分凶悍。乔榕的连衣裙是v领,虽然不低,但动作时多少瞥见那道雪白沟壑,她的腰和以前那么细,臀变圆了许多,他能想象拍上去时臀浪起伏的美景。
后入肯定很爽。
前端溢出更多粘稠液体,他蓦然想起乔榕刚才说的话,心中很不是滋味。
为了克制那些念头,他尽量减少自己和乔榕见面的次数,也和她疏远了些,可是这些年下来,他的努力好像并没有什么用,欲念反而更加高涨。
他记得乔榕以前在大学时有个男友,虽然只交往了短短不到一年,但以她现在的观念,是不是已经和那家伙发生了关系?或者还有别人?
想到这里,速度更快了些,他的眼睛有些红。如果能把她插到下不了床就好了,让她没力气找其他人,只能在他的身下颤栗。而他会照顾好她,没有背叛,只有守护。
没用。他放开了手。
卡在了一个不尴不尬的点,弄不出来。
他喘着气,额头和胸口已经冒出了汗。唇干舌燥,他慢慢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十四岁的乔榕。
那天他从城市另一端过来,骑着单车,一路蹬得飞快,因为买了乔榕之前说想吃的冻芝士蛋糕,怕风味在路上流失。他也不知道乔榕是在哪看到了广告,搜了一下,发现那家店离他那里不远,于是顺道拐去每种口味都买了一个。至于乔锦榆,他就带了盒标明无糖的麦麸饼干。
他提前跟乔海合说好要去过夜,等到下午阳光变弱才出门,到达时天上的云已经堆积起来,把偏斜的夕阳遮得严严实实。他推着自行车走进院子,水泥院墙上贴着只蜗牛,对面小楼门前的矮牵牛湿漉漉的,不久前浇过水。
他把车锁好,带着蛋糕进去,走廊右手边第一间房被改成了会客厅,平时房客有什么事情都会来这里找付佩华。屋子里没什么动静,走廊比外面更阴。他只听到电风扇工作的细小嗡鸣声。
小厅地上铺了一张竹席,他远远看到一条白嫩的腿弯折着,走到门口,正准备吓乔榕一跳,却慢慢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
乔榕趴在席面上睡觉,脑袋偏向屋门的这边,眼睛紧闭着,睫毛整齐排列,像两把扇子。脸颊上婴儿肥还没彻底消退,侧脸被压扁,粉嫩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小条缝。她的牙齿偏小,泛着微光。
风扇对着她吹,头发没有扎紧,散开的发丝被风力扰动,时不时划过耳廓。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和浅蓝色短裤,u型领口受姿势挤压豁开了一些,能看到两处明显的起伏,雪白的小乳露出大半,甚至挤出了浅浅的乳沟,鼓鼓囊囊的,让人想戳一下。
乔维桑盯着那里看了许久,视线在她身上流连。被过短裤装勾勒出来的臀线,大腿,小腿肚,脚踝,足弓,还有微微蜷起的脚趾。线条全是圆的,就连转折处的弧度也柔和的不可思议。
脆弱又饱满的美。
她很白,似乎对南城毒辣的日光疫。
乔维桑捏紧包装袋,艰难地移开视线,僵硬转身,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来小心把门带上,确认关紧后才离开走廊。
院子外面有一小片长满杂草的荒地,接近院门的位置有颗木瓜树,只比他高一点点,枝干周围已经结出几圈青皮木瓜,还很小,不过他拳头那么大。
他走近了点,小木瓜形状还是圆的,向外的尖端微微凸起一个弧度,像是乳首。
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触上了那一处。
硬了点。
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乔榕正在发育的小小胸部。肯定很软。
最后,他摘了个看起来最可爱的,靠在院门口,握在手里把玩,
乔锦榆没过多久出现在了路口,和玩伴们道了别,转身看到乔维桑,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叫了声哥。
乔维桑知道他跟自己不亲,平时也没心思带他玩,直接忽视了弟弟无意识的客气行为,招了招手,转身进院。
吃晚饭的时候付佩华看到放在桌沿的小木瓜,问他怎么这么小就摘了,还不能吃。乔维桑只道自己不懂,还以为能煲汤,转眼又嘲笑乔榕脸上的竹篾印痕,把这个话题糊弄了过去。
乔锦榆大口吃着蛋糕,没有被他们的对话分神。
他特意留意了乔锦榆和乔榕的相处模式,小学叁年级的弟弟没他那时候高,可能是伙食太好,背上有肉,暑假了天天在外面跑晒得像块黑炭,敦实的像条黑鱼,越发衬托乔榕肤色白皙。
乔锦榆只知道吃和玩电脑,这让他放下了心,然后又暗骂自己无耻。
他想到自己和乔榕成天相处的时候,他肯定也很黑,只不过是瘦版乔锦榆,他还喜欢捉弄乔榕。小姑娘反射弧可以绕地球好几圈,他对恶作剧乐此不疲。
乔榕没有对他发过脾气,乖得不得了,也不说话,只是成天跟在他屁股后头。因为这个甩不掉的麻烦,他每次出门都要被其他人嘲笑。不过时间久了,他还挺享受,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他这么漂亮又懂事的妹妹。他看过其他人的姐妹,都黑黑的,多半还很瘦,没有像乔榕这样完美介于胖瘦之间的。
自家妹子怎么看怎么顺眼,以至于到后来,他发现自己眼里逐渐再装不下其他人。
对乔榕生出的念头就这样在日积月累的相处中埋进了潜意识。后来他搬离这里,后来他有了第一次遗,后来乔榕来了初潮,后来他睡觉时总是暗暗期待一睁眼就看到乔榕躺在自己身边,像小时候那样。粉雕玉琢的一团,抱着他的胳膊,嘴角溢出晶晶亮的口水。
不可言说的念头吸饱水分,冲破厚厚的壳,探出了一只小芽。
乔榕已经快发育成一个大姑娘的认知彻底扭转了他的心态,那根幼苗变得坚不可摧,直到现在,已经长成了枝叶繁茂的参天大树,根部虬结蜿蜒,牢牢包裹住他的心脏。
乔维桑深呼吸着,慢慢让身体热度褪下,等到彻底软下来,才整理好浴袍起身。
就算再想,他也没法真的对乔榕下手。他不希望乔榕觉得自己是个怪物,是个禽兽不如的变态。
他下楼把她的鞋捡起放在门口,又检查了邮件,灌了几杯冰水,再次上楼时忍不住在乔榕房间门口停下。
他敲了敲门,问睡了没。
无人应答。
推开一丝缝隙,灯都亮着,他走进去,床上空空如也。
洗了快一小时还没洗好?现在都转钟两点了。
他敲着浴室门,“怎么还没出来,你要洗到什么时候?”
依旧无人应答。
乔维桑又问了几声,眉头越皱越紧,“我进来了?”心头突然涌起难以言状的害怕,这呆瓜会不会是打瞌睡溺了水?
他一鼓作气猛力推开浴室门。
然后像九年前那样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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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跟班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
乔维桑觉得自己今晚不用睡了。
好不容易哄下去的那根又神起来,迅雷之势抬起了头。
他挪开视线,小声爆了句粗,随后很快意识到其实自己可以大声点,直接吵醒她。
但他没有。
他果然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乔榕此刻的姿势仿佛是在邀请别人上她。
两条腿抬起搁在浴缸两侧,下身暴露无疑,透过水面,能看到一小簇深色,牢牢守护着主人的秘密。
被水浸过的肌肤显得更加柔嫩,脸上的红还没消失,薄薄的一层。头发半干不湿,贴在脸颊,脖颈,肩膀和胸前。两只乳有部分露在水面之外,一小圈圆形,像是漫画里的高光。
她的胸型很漂亮,饱满的圆弧,不散不垂,紧紧地绷在一起。乳头小小的,两粒粉色凸起在水下,勾得人眼热。
乔维桑居高临下站在浴缸边,看了许久,快要控制不住呼吸。
他俯身试了试水温,已经冷了。手指持续拨弄着水面,她没醒。
乔维桑在胸前的位置停下,迟疑了许久,回手去拿浴巾。
乔榕睡得像只小猪崽子,给她擦身也没有任何动静。乔维桑怀着见不得人的私心,没给她吹干头发,只是用干发巾裹了,抱她去床上。
乔榕身上不着寸缕,干净地像是刚剥开壳的水煮蛋。他俯身打量着,想到她小时候,他们一起游泳洗澡,乔榕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就像个男孩。乔榕那时候的身板又小又平,他没想到那具小小身体所蕴含的能量,后来竟能逐渐转变成山峦般起伏有致的线条。
他能感觉到胯下那根已经兴奋到了极点,溢出的液体打湿了浴袍下摆。
心跳越来越快,乔维桑双手紧抓着床沿,红着眼盯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凸起。
真小啊,比那些av中的女人要小上许多。胸部发育好了,乳头却还保持着原样。
是不是要等着人玩大?咬?舔?或者吸到红肿?
下半身贴紧床沿,难耐地上下磨蹭起来。
乔榕的裸体就是最好的催化剂,欲望熊熊燃烧,直到动作逐渐加快,他后退了几步,对着乔榕打。
今天分泌出的液体多过以往任何时候,也可能是他好久没撸过,淌出的液体湿润了整个茎身,大腿根部潮湿一片,逐渐撸出了响亮的水声。
他看着乔榕腿间的那处,想象如果自己进入,肉体碰撞出的声音会有多大。他盯着那稀疏草丛下面的肉棕色,缝隙紧密,看不到小花瓣和入口,饶是这样,却让他更加激动。
他会把她撑坏的。
光是想象那张小嘴咬着自己,穴口紧绷着,被操到花心绽开的样子,他就快要热到爆炸。
手中不断揉搓着,喉中发出几声难耐的闷哼,他用浴袍包住前面,全数射了出来。
脑袋一片空白,他后知后觉地想着,在乔榕面前,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泄了。
但是下身依旧还硬着,叫嚣着渴求更多。
担心吵醒乔榕,他没有再弄,而是带着一脑门汗回到床边,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双乳,在那乳首上轻轻啄了一口。
很温柔,如同羽毛擦过。
乔榕无意识的嘟囔了声,像是抱怨,又像娇嗔。
他忍住含住吮舔的冲动,帮乔榕盖好被子,然后转身离开。
海上的雨一般不会延续太久,乔榕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放晴,只留下一地潮湿。
她看了会落地窗外的景色,脑袋逐渐清醒过来,想到什么,迅速坐了起来。
动作太快,脑袋受残存酒的影响,发出阵痛。
她抓着薄被,确认自己身上确实什么都没穿,但却干干爽爽地躺在床上。咬紧后槽牙,脸有些发酸,尴尬和羞耻同时涌上心头,她把脑袋埋进了被子。
肯定是乔维桑干的。她怎么睡得那么死,就一点都没感觉到?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乔维桑怎么不干脆叫醒她?这家伙就不知道避嫌?
她去浴室换上昨晚穿过来的衣服,蹑手蹑脚地摸到门口,打开一道缝往外看,随后钻出去,隔壁的房门大开着,他应该也起了。
偷偷摸摸下楼,她打算早点离开,最好不要遇上乔维桑。她怕自己一想到乔维桑看到了自己的裸体,甚至还摸了,就会忍不住湿透。
边难堪边渴望,她不喜欢这种混乱到身不由己,无法掌控的感觉。
更何况对象还是乔维桑。
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转身,就听到乔维桑问,“这么急着走?周日画室也有课?”
乔榕放下刚提起的高跟鞋,硬着头皮转身。现在才八月初,这一届集训的学生还没到最紧张的时候,周日会放一天假,只不过会有很多作业。她不想撒谎,打算借口跟人约好逛街买画材。可是等她抬起头,刚想好的说辞顿时烟消云散。
“......没课。”嗓子有些干。
乔维桑只穿了一条运动长裤,上半身轮廓分明的肌肉还沾着汗滴,似乎刚做完运动。他的头发有些乱,只是用发带随意固定,深棕色的发梢沾了汗变成了黑色,乔榕一瞬间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十八岁的他。
但是他的身材比那时要壮上许多,并不是夸张那种,穿上衣服依旧修长挺拔。
不过脱了就......
乔榕的视线钉在了他的腹肌上,整整八块,最下面两块不那么明显,人鱼线蜿蜒往下,没入看不见的地方,两腿之间有一团隐约的形状。
她屏住呼吸,连忙抬起头,却发现乔维桑正边喝水边看着她。
他放下水杯,笑了,“是不是觉得你哥身材不错?”说完,抓起沙发上的毛巾擦了擦,顺手披在了身上。
乔榕觉得今天的乔维桑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好像突然热情了起来,这样明亮的笑容实在不多见。
她恭维地“嗯”了声,“还行。”
乔维桑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拉扯着毛巾两端,朝厨房方向抬了抬下巴,“冰箱里有吃的,想吃什么早餐自己弄。”说完,补充了句,“没课就待会再走,我送你回去。”他打算先上楼洗个澡。
乔榕没有回答,过了两叁秒,在他身后问,“哥,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叫醒我?”
乔维桑停下了脚步。胸口微滞,还没想好怎么回答,乔榕又说,“哥,我都二十叁岁了,不是叁岁,你不要把我当小孩子看。”
我当然没把你当小孩子看。乔维桑心想。我把你当女人看,而且还是很想操的那种。
他半转身,话不对题,“第一格橱柜里好像有感冒药,你去喝点。”在冷水里泡那么久,她今天居然没感冒,比小时候好养。
乔榕看他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尴尬减轻了些。乔维桑在关心她,也一直对她很关照,她应该对这种关系感到满足,而不应该奢求更多。
小跟班 你的同事好像在那边等你
离开这里的时候,乔榕明显感觉和乔维桑之间的距离比昨晚亲近了许多。
乔维桑把她的指纹录入了门锁,她以后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但只有她一个人。乔维桑现在待在乔海合设置在缙安的分公司,在沂城以北,同样临海。她查了下地图,自驾一个半小时车程。比起回磬山要近些,回家得坐一小时高铁,再转一小时大巴。
缙安是一线城市,而沂城勉强符合二线标准,主要靠旅游业取胜。这里生活节奏慢,风景秀丽,人文氛围浓厚,老城区里画室书院扎堆。
乔榕去年大学毕业后咸鱼了两叁个月才开始找工作,偶然看到澍海画室的招聘广告,工作地点,工资,还有福利都很让人心动。想着不能总窝在家里混吃等死,于是就过来试了试。
她毕业的美院很有名,成绩也还可以,轻松通过了面试,但还需要进行笔试筛选,过程类似校考。不过画室第二天就能出成绩。她那天早上迷迷糊糊睡到十点,接到电话说她可以去上班了,于是当天下午她就带着行李搬进了澍海的员工宿舍。
澍海是国内排名靠前的画室,面积不小,位于老城,环境幽静,适合搞创作。
她正式上班的第一天才发现自己是俞松的助教。而俞松是澍海的金牌导师。他性格好,没什么架子,就算学生画得再惨不忍睹也不发脾气,很有耐心。乔榕没几天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并且觉得自己运气很有点好。其他几个班的老师脾气都不怎么样,她总能听到隔壁学生花样被骂的全过程。
像她这样喜欢摸鱼,效率不太高的人,要是给那种人当助理,肯定过不了几天就会骂到自闭。俞松从来没说过她什么,两个人在班里更像是地位平等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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