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醮(NP)
作者:金叶子
醮jiào:再嫁之意。又名老公死了怎么办?被老公娇养好几年的白清曼,在老公突然去世后,被亲戚们联手赶出袁家。只能打电话找前男友帮忙……女主白清曼男主1贺宗林男主2袁丰男主3袁越女主哭包,软趴趴,没主见,不争气,不会改。小黄文,三观不正,慎入
不愁醮(NP) C1 电话
时隔多年,贺宗林的手机终于又想起了熟悉的铃声。他拿着这部旧手机,注视着上面跳动的名字,良久,才按下接听键,放到耳边。
“……”,先是沉默,弱弱的呼吸声,然后是试探地“喂”了一声。
“嗯。”
有了回应,电话那边像是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找不到你了……”
“有事吗?”贺宗林淡定地开口。
那边好像瑟缩了一下,又磕磕巴巴道,“我……我老公去世了……”
“哦?节哀。”贺宗林顿了一下,接着说,“请我参加葬礼的吗?”
贺宗林的声音刻薄得很,那边终于受不住了,呜呜地哭出来,“我老公死了,我被赶出来了,呜呜呜呜呜……”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他们突然闯进我家……不让我待在袁家了……”
颠三倒四,什么都说不明白,只说自己现在无路可去了,银行卡都刷不了。
贺宗林问她在哪儿,她发了个定位给他。
到了地点,贺宗林没有立刻驱车上前,而是离她十米左右看着她。
深秋,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旁边立着一个皮箱,在寒风中单薄寂寥。她左右张望,长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隔得这么远也能看见她脸上的泪痕,无措和慌张。就这样还护着头上贝雷帽,不让风掀翻。
她站在路边,不时有男人从她身边路过,还要回头再看两眼。她就把大衣领子竖起来,警惕地看着周围。
他把车驶近,下车,关车门,朝她走去。
白清曼傻傻地看着走过来的男人,他看上去成熟多了,身形更加挺拔俊朗,和从前差得很大。
“宗林?”
“都不记得我的样子了?”
“不是,你比以前成熟多了。”
贺宗林却道,“你比以前更没用了。”
白清曼一听,又要哭,她被袁丰娇养了好几年,什么都不会,可不是更没用了?
“行了,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你家里到底怎么了?”
白清曼抽泣道,“我不懂啊,他们说什么股份,公司,财产的,我一句都听不懂……”
“那律师呢?袁丰总有律师吧?律师怎么说?”
“好像要打官司,我也不清楚,律师还要联系袁越,可是袁越的手机打不通,邮件也不回,联系不到他……”
袁越是袁丰的弟弟,在美国读博士,做研究,经常会联系不到。
白清曼以前也不算多聪明,但也没把日子过成这个样子。袁丰这个人,还真是把她宠成白痴美人了,离了他天就塌了。
可惜他没算到,自己会这么早就去世吧。
贺宗林提了她的箱子,让她上车。
白清曼也不问他要送自己去哪儿,上了车被暖风一吹,靠着椅背就眯瞪过去了。
贺宗林驶到新城花苑,熄了火,才看向副驾驶的女人。她睡得正好,雪肤黑发,脸上透着自然的红晕。眼皮微红,泪痕残留,平白又多了些怜惜的意味。
贺宗林心想,她今年也快30岁了吧?怎么和6年前相比一点都没老,甚至更幼气了。
白清曼悠悠转醒,迷糊间跟着贺宗林下车,上楼,一直到站在门前,才恍然,“这是……你还留着?”
开门进屋,里面的摆设还和从前一样,白清曼看着熟悉的情景,一下子泪盈眼睫。
贺宗林问她,“你要住几天?”
“我银行卡被停了,手机里只有几万块……”
贺宗林点点头,“那我让人把电器换一下,这些电器都太旧了。寝具都是干净的,定期有人打扫。”
说完,便提脚欲走,被白清曼拉住袖子,“我害怕。”
白清曼抽抽噎噎,“你今天好凶啊……还把我一个人留这里……都呃……都好久没住过人了……”
一边说,一边抓着他的胳膊往下滑,滑到他的左手,双手握住。然后,手心被冰凉的硬物硌到。
她看了一眼,愣住了,“你结婚了?”
她的惊讶太过明显,贺宗林气笑了,“怎么?我不能结婚吗?我就该要死要活地等你回头吗?”
“不是的……”
“不是什么?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一个电话我就巴巴地去接你,还把这里原样保持了6年。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是该对你掏心掏肺啊?
“白清曼,你以为你是谁?你当初背叛我,跟了袁丰,现在不过是一个流落街头的寡妇。我借你地方暂住,已经是,念及旧情了……”
6年前的伤口再次被撕扯开,贺宗林无法再装作先前云淡风轻的模样。
白清曼嘴里胡乱地说着对不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又怕贺宗林真的一走了之,死抱着他的腰不肯放。
白清曼别的不行,教人心软最在行。任谁对上她的泪眼,都坚持不到十分钟。
贺宗林骂她怎么不冲着赶她的人哭,这傻姐儿说当时吓懵了,忘记了。
贺宗林没好气地坐着,白清曼在沙发上缩成一团,她晚饭到现在都没吃,胃开始疼了。可是这里想也知道没有吃的……
白清曼越缩越疼,越缩越冷,终于按捺不住叫唤了一声。贺宗林问她怎么了,她喏喏地说胃痛。贺宗林又起身给她烧水,滑开手机点外卖。
不愁醮(NP) C2 背叛(h)
新城花苑在大学城旁边,外卖来得很快。一碗热粥,两根油条,四个素包子,还有四个蟹黄烧麦。
白清曼喝了半碗粥,包子和烧麦都只咬了几口,就摇头说不要了,又恹恹地躺回沙发上。
贺宗林也有点饿了,就着剩下的粥把包子烧麦吃了个七七八八。期间两人还是一句话都没说。
白清曼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想的,对她的态度时好时坏,也不敢主动和他说话,就躲在大衣的领子里偷偷看着他。
贺宗林吃完把东西撤了,站她面前,高大的影子投射下来,把她整个人都罩住了。白清曼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说,“回房间睡吧,不怕着凉?”
白清曼其实想让他陪自己一晚,这里很久不住人了,大半夜的,她不敢一个人进里面的屋子。
“我睡这里也可以,你能帮我拿条被子吗?”
“害怕?”本来以为她是装样子,没想到是真怕,“你好歹在这儿住了有两年吧?这会儿倒怕了……”
贺宗林的话里有自嘲,白清曼听出来了,急忙直起身跟他解释,“是太久没住人了我才怕的,等明天有了太阳,我就敢进去了。”
贺宗林蹲下来,她的目光跟着他的动作,“宗林,你别生我气了,我知道我错了……”
他神情柔和下来,问她胃还疼不疼,白清曼摇头说不疼了。
贺宗林伸手按了一下,白清曼一下子弓起了身子,叫疼。
她的胃应该不止是饿的,还有着凉的缘故。之前站路边不知道吹了多久,吃进去多少冷风。
“别叫我喝热水了,我都喝了好多了,胃里撑不下了。”白清曼小声抗议。
这里又没有热水袋,贺宗林想了想,从屋里抱出一床被子,让她拥着,然后把手伸进她的大衣,贴着她的胃暖着。
贺宗林的怀抱熟悉又陌生,她的腿在被子里不安分地动了几下。
客厅里太安静,白清曼没话找话,“你这么晚没回去也没关系吗?”
“你天天查你老公的岗?”
“他不出差的话,都不会晚于10点的。”
贺宗林冷哼一声,“模范丈夫啊。”
“你妻子一定很优秀吧?”你母亲一定很喜欢她。
“她是女强人,比我都忙。”
“哦……”白清曼低了头,看不出情绪。
“你在想什么?”
“我明天开始找房子搬出去吧,住在这里不太好……”
贺宗林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
“不是!我以为你没有……才找你帮忙的,现在你都结婚了,不应该和我牵扯过多。是我考虑不周,我……”
贺宗林手上突然发力,从腹部移到腰部,狠狠扣住,“白清曼,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能不能别折腾我了?”
“我没有要折腾你,我只是不想被误会,你妻子要是知道了,会很难过的。”
“你也知道我做的事会让我妻子难过?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我不是才知道……”白清曼的话音被他的动作截住,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大衣下面,毛衣裙被人掀开,温热的大手贴着她的皮肤游走。从腰间到小腹,又往上推开内衣,抓住滑腻的一团。
贺宗林恶劣地说,“你打电话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幕吗?再说,起码到这种程度才会让我妻子难过吧?你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跟袁丰搞在一起时,不也是我的正牌女友吗?”
说起这个,白清曼的气势自动矮一截,隔着毛衣裙想按住他的手,可又被他另一只手抓住,带着她的手揉她的胸。乳头被毛衣上的细毛刺激得发痒,又被他故意隔着衣物搓,硬硬的顶了出来。
贺宗林熟练地脱掉她的大衣,然后褪她的打底裤。白清曼力气不及他,“呜呜”哭着被人褪了半截裤子,露出白嫩的双腿和屁股。她蹬腿欲踢,被他抓住手腕,按在沙发背上,整个人跪趴在沙发上。
“呜呜呜呜呜宗林,不可以的……”
贺宗林脱了裤子从背后贴上去,“为什么不可以?我等他死了再干你已经亏了。当时他给我戴绿帽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就在这扇大门外,他装作送外卖的骗你开门,你假模假样挣扎了两下,就被他按在门上又摸又亲的……”
贺宗林话里的信息量过于巨大,一直到他插进来了,白清曼才反应过来,阴道开始剧烈缩,“你怎么知道的……”
“嘶!”贺宗林被这一下绞得头皮发麻,捞过她的腿大大分开,等缓过这一下才又插进去,尽根而入。
白清曼的身体是熟透了的,就算她想逼自己不要有反应,可是她的身体已经自动分泌爱液了。听着耳边“噗呲噗呲”的声音,渐渐变成“咕叽咕叽”,她都能想象得到那里是怎样淫靡的景象。
她一边唾弃自己的身体,一边还在思考贺宗林刚才的话,“你到底怎么知道的?啊!”
贺宗林从后面发狠地揉她的胸,乳肉四溢,左边的乳头都肿成红豆大小了,他还在不停地掐。“你之前的奶头粉粉的,现在都被人吸成红色的了……”
“轻点,宗林,别这样对我……”白清曼十分羞愧,眼睛压在手背上,呜呜哭。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奶子也被人揉大了……他是不是每天都要干你啊?就像我们俩当时那样?”
“宗林,求求你,不要说了……”
“你不舒服吗?你的身体不是这样说的啊?”说着,又用力往前顶了顶,白清曼被顶得都快跪不住了,“我忘了,你最会撒谎骗人了,是不是,小骗子?”
白清曼的回话被顶得稀碎,“不……不是……啊……”
快感一波一波往上涌,白清曼在高潮来临之际,被身后的男人掰过头舌吻。呼吸被掠夺的窒息感,和身体的快感叠加起来,让她眼前一片白光,仿佛上了天堂。
白清曼累极,趴在沙发上有出气没进气。贺宗林抽出性器,带出来一滩浊物,把沙发套洇湿了一块。
“门口的摄像头联网的,我用手机可以看到……”
白清曼动了一下,然后背上被压了个人,“他进屋后我就看不到了。但那天晚上,我回来发现你换了沙发套。你说是不小心把汤洒上面了……”
白清曼想起来了,可她现在也说不清当时是抵抗不了袁丰还是不想抵抗了。就像现在这样……
“你们当时,就像现在这样?”贺宗林问。
两具身体都出了薄汗,贴在一起并不舒服,还有下身,也是一片泥泞。但两人呼吸都纠缠在一起,仿佛这些都不重要了。
作者有话说:果然小黄文才是我的归宿啊!!!剧情文越写越困,小黄文越写越清醒。
贺宗林的老婆是女强人,故事会放番外,和贺宗林是商业联姻。她慕强,看不上贺宗林。
不愁醮(NP) C3 听话(h)
白清曼醒来时发现自己在卧室,贺宗林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
厨房有早饭,还温着。她掰了半块桂花糕,嗯,是前面那条街上的那家。
她坐下吃早饭,眼睛一直看着昨天拎过来的皮箱。
这不是她的行李箱,她甚至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是袁丰之前交待过,万一哪天出了事,带着这个箱子离开,找袁越。
昨天那些人来势汹汹,不让她带值钱的东西走。她说只带两件衣服,那些人没想到这个箱子是事先准备的,见她从衣柜里拾出来的,也没打开看,这才叫她偷偷带了出来。
可她联系不到袁越,只能先找贺宗林了。
箱子的密码是4位,她试过他们几个的生日,她和袁丰的各种纪念日,都不对。没办法,等联系到袁越再说吧。
没有换洗衣物,肯定要出去买的,可是贺宗林说今天有人上门换电器。
“什么事?”电话被很快接起。
“我要出门买两件衣服,可以吗?”
“我又没有关着你。”
“你不是说有人上门安装的?”
“我让他们改天来。”
“嗯,谢谢你哦。”
挂了电话,白清曼把昨天的衣服换上,一用力发现腰疼死了。都被勒青了。
她检查钱包,看到一张充值过的美容院vip卡,便打算顺路去按摩一下。
所以等她买了衣服又去按摩,再吃了晚饭,回到新城花苑,已经晚上九点了。
她一开门,烟雾缭绕,直接呛出了几滴眼泪,“咳咳……你没开窗?”
“怎么这么晚?”贺宗林不悦。
白清曼开了窗户回来,说,“我顺便去做了按摩。”
“吃过了?”
“嗯。”
不好,贺宗林不会在等她吃晚饭吧?白清曼生怕他又凶她,离他几步远就停住了。
“去给我煮个面。”
白清曼这才发现桌上有几个大袋子,她打开看了,说,“番茄鸡蛋面?”
“行。”
她熟练地去开火,准备食材。她在袁家的时候,时不时也会给袁丰做个爱心宵夜,厨艺倒没丢掉。
她拿了一件旧睡衣当做围裙,里面的黑色毛衣应该是新买的。毛衣的版型太宽松,袖子被她折了几道,露出一截雪白的胳膊,上面系了一圈红绳。红绳的颜色有些旧了,可她也没摘下来。
很快,面就煮好了,浇上炒好的番茄鸡蛋,香味顺着厨房飘了出来。
贺宗林吃面的时候,白清曼就坐旁边看着,问他咸淡。贺宗林说很好,她就挺开心的。
中途,她接了一个电话,声音很平静,“妈妈……嗯,挺好的……嗯……我知道了,我待会儿就转给你……嗯……”
没几分钟,通话就结束了。白清曼拿着手机给她妈妈转账。
贺宗林说,“你还在给你妈转钱?”
“嗯,妈妈说弟弟读高中了,花大……”
“你爸那边也在给?”
“当初说好了,他们资助我读书,我将来要还的。”
贺宗林当然知道这回事,“这么些年还没还清?”
“他们知道袁丰有钱的呀……”
贺宗林一撂筷子,“你就说你老公死了,以后没钱给他们了。”
白清曼抠着手机,垂头丧气,“他们会叫我再找一个人嫁了的。”伸手就有钱拿谁不想呢?
“你早该和他们断绝关系的!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白清曼沉默良久,轻声道,“他们是爸爸妈妈啊,你会因为他们和你的观念不同就和他们断绝关系吗?”
“……”
“你不会,我也不会。虽然你父母高贵,我父母低贱。”
“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累了,先睡觉了。”
贺宗林洗漱完进了卧室,白清曼躺在床上看手机,看都不看他。
他蹭过去,服软,“别生气了……”
白清曼知道贺宗林是为她好,搁以前也不是没闹过。眼下也不会更小性儿,给个台阶就下了,“嗯,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的。不是无尽地给的。”
“他们太贪得无厌了些,袁丰也没有意见吗?”
“他跟我说,索性一直给,每次给一点,省得他们闹事。一次买断是不可能的。”
贺宗林不轻不重冷哼了一声,“他倒把人心都摸透了。”
贺宗林从背后抱着她,凑过去看她的手机屏幕,“你在看什么?这么认真?”
“我加了个淘宝模特的群,看看有没有活儿……”话音刚落,手机就被贺宗林拿过去关了,“你做什么?”
“你要出去工作?”
“对啊,我现在没入呀……”白清曼伸手去抓。
贺宗林手一扬,躲过去,扣住歪到他怀里的女人,“我给你钱,不要出去工作了。”
白清曼愣住了,然后嘟囔道,“我不好用你钱的……”
她用老公的钱名正言顺,用前男友的钱算怎么回事呢?白清曼自认十分懂事知礼,却不知正挠了贺宗林的痛点。6年前,白清曼是受过袁丰的殷勤的。
“不白给!当你陪睡的钱。”
白清曼涨红了脸,又羞又愧,“我不陪……”
“哦?亏我还好心帮你打听袁氏的事,看来是白力气了。”
白清曼一骨碌爬起来,揪着他的袖子,眼巴巴地,“你打听到什么了?”
“……”
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不一会儿,白清曼眼底就浮了水汽,“你怎么这么会欺负人啊?”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
眼泪一出眼眶就被人吮掉了,然后是鼻子,再到柔软的唇。白清曼被迫敞开身体,感觉他的鼻梁划过脖子,锁骨,埋进她的胸里。
睡衣的扣子早已被扯开,饱满柔嫩的乳被牢牢捏紧,狠命地揉。白清曼哭着喊疼,可他却丝毫不理,甚至把她的双腿都折上来压住,只露出一个小肉洞供他侵犯。
粗大的性器直进直出,下面的囊袋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屁股上红了一片。
此刻的贺宗林仿佛变了一个人,不说话,不温柔,只知道蛮横地横冲直撞,白清曼害怕地想逃,可是又挣不开他的手,只会一味地哭。
等到他第一次射出来,白清曼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了,双腿的禁锢一被撤开,她就趴到床边干呕。然后满脸泪痕地控诉他,“你发什么疯啊……嗯呜呜呜呜……你是坏蛋……”
贺宗林紧紧抱着她,“我坏吗?可你不喜欢坏的吗?之前不是因为我不够坏你才离开我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白清曼不懂他到底在想什么……
好在贺宗林没有再继续纠结坏不坏的问题,“袁氏的财务有点问题,你那位小叔子怕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才躲起来的,你也不要往城南那边去,省得有麻烦。”
“那袁越不会有事吧?”
“他要是没有参与经营,不会有大事的。”
白清曼松了一口气,放了心。
贺宗林又说,“你闲着没事可以找以前的朋友聚一聚,不过最好约在这附近,这张卡里有30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给个大棒又给个红枣,白清曼犹豫半晌还是接过他手里的卡。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呢?再说,睡都被睡了……
贺宗林见她乖乖拿了卡,也不提非要出去工作的事,总算满意了,搂着白清曼问刚刚是不是弄疼她了?
白清曼哼哼唧唧的,撅了嘴巴不理他。他这下温柔了,拿指腹轻轻揉着阴蒂,直把她揉得身酥体软,细细地喘气,“你下次乖乖听我话就好了啊,不要惹我生气。”
“呜……明明是你欺负人……”
一根手指伸进甬道,里面又湿又滑,很快就摸到了她的敏感点,又抠又压,“那你也得乖乖被我欺负。”
“啊……”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阴蒂和敏感点同时被人拿捏住,白清曼受不住地咬他的胳膊,呜咽。
指尖的情潮绵绵不绝,浇了他一手,贺宗林咬着她的耳朵,说,“小水娃……”
不愁醮(NP) C4 遇见
白清曼有一个认识了好几年的朋友,是之前一起做模特时认识的小姐妹。那时候她已经和贺宗林在一起了,她们也蹦着想找个富二代。最后只有韩茵茵成功嫁了有钱人,不过是个有钱的老男人。
那男人老来得子,很高兴,就松口让茵茵进门了。
韩茵茵的日子不好不坏,和白清曼的联系也一直没断,有事没事就找她聊天。有时抱怨老头子的儿女给她气受,有时得瑟她家老胡给她买了什么好东西,仗着白清曼脾气软什么都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