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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这么吃掉了半袋,袁丰了手,拿车里的湿纸巾擦手。这动作在以前的白清曼看来,是优雅从容的。现在嘛,就跟变态杀手吃饱喝足后要动手的信号似的。车厢内的氛围陡然一变。
袁丰见她怕得都要哭了,笑着把她拖到这边来,“你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他的劲儿大得很,拖她跟拎小鸡仔似的。他颠了颠,“太瘦了……”
白清曼声音发抖,“你别乱来,我……我会报警的!”
“报警?你要跟警察说什么?一个男人把你拉进了价值……嗯……两百万的车,然后给你剥栗子?”
“不是!不是……这件事……”
袁丰的胸腔震得她半边身子都麻了,等他停住笑,听到他说,“我要是真对做了什么,你都可以去做伤痕鉴定了。最多亲了一下下……”
她明明是下面不舒服!她正欲反驳,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几乎要从他身上跳起来。“变态!”
袁丰见她猜到了,得意地一挑眉,嘴边的笑容让白清曼面红耳赤。“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她一想到袁丰给她舔的画面,话都说不利索。他们也不熟吧?他居然第一次就?这也太毁三观了……
良久,白清曼才找到自己的思绪,她劝他,“你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
“我们可以结婚。”
白清曼咬了舌头,震惊地看着他。袁丰抓着她的左手揉捏,“你要是同意,我们明天就可以去领证”。
她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袁丰笑着亲了她好几口,“回神了。”
白清曼想挣开他的手,“不行的,我喜欢的是……”贺宗林。
“他真的喜欢你吗?”袁丰截住她的话,“可我怎么听说,贺太太最近在张罗他儿子相亲啊?”
路上开过一队婚车,走在前头的礼炮车发出“砰砰”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藏喜人,万分感谢!多评论给珠,给您鞠躬!
ps:大家对袁丰复活的呼声很高,有不同意的吗?如果还是复活的呼声比较高,我就要改文案了。





不愁醮(NP) C9 修罗场
礼炮声很大,白清曼在被第一响吓到后,袁丰用手掌捂住了她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
“这么伤心?”
手掌移开,白清曼这才发现自己满脸泪痕。她低头找纸巾,袁丰看着她,眼神凝重。
白清曼擦了眼泪,抬头看袁丰,问他是不是骗她的。
袁丰回道,“我撒这种一问就拆的谎有什么意思?”
眼看着眼泪又要决堤了,袁丰把她搂过来,叹道,“平时看着挺软的,这会儿倒死心眼了……”
白清曼埋在他胸前,静静地流眼泪。她说不上来现在的心情,只知道堵得难受。袁丰的大掌在她背后一下一下地拍着,他的唇挨着她的鬓边,若有若无地碰着……
下车前,白清曼说她会找贺宗林问这件事的,“我不能只听你的一面之词。”
“聪明的姑娘。”袁丰笑道,“不过,你得先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不等她拒绝,袁丰直接拿走她的手机,操作了一下。开了车锁,袁丰把手机递给她的时候,他郑重道,“结婚的事不是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白清曼落荒而逃。
过了两天,袁丰给她打电话,发现自己再一次被拉进了黑名单……
袁丰心里的怒气渐渐涌上来,然后想到白清曼害怕的样子,又把自己气笑了。看来得下个猛药了……
再说白清曼,从袁丰那里得到了这个爆炸消息后,魂不守舍了两天,也没敢打电话去问贺宗林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她想,也许贺宗林会主动跟她解释的。
可是,她没等到贺宗林的解释,等来了他妈妈的到访。
贺宗林的母亲是个很干练的女性,她和一般的贤妻良母不一样,年轻时也是和贺定邦一起打拼的职业女性。现在虽然不上班了,但公司的大事,贺定邦还要跟她商量着来。她生平最厌恶的,就是坐在家里什么都不干的全职太太。
显然,白清曼这娇娇弱弱的,一看就是等着做全职太太的样子。
白清曼请了贺太太坐,给她倒了杯茶,自己坐在了侧面的小沙发上。她心里突突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颜芝坐得板正正的,她也不说废话,开门见山,“白小姐,我来呢,主要是说一说我儿子贺宗林的事。我希望你能主动和他一刀两断,为此,我准备了一些补偿。”推了一张支票过来。
白清曼不是没想过这种场景,还算镇定,“我要等宗林跟我说。”
“他?他现在没空,在约会呢。”
约会?
“城北蒋家的小女儿,本事了不得。”颜芝赞道,眼神都热了几分,“我家宗林都高攀了。”
白清曼的胃里拧成一团,脸色不太好看。颜芝犹嫌不够,“你要是不信,我们来打个电话……”
她拨了贺宗林的手机,按了提放在茶几上,“嘟嘟”几声后,熟悉的声音想起,“妈,什么事?”
“儿子你现在在哪儿呢?见到蒋小姐了吗?”
“见到了,你到底有什么事?”
颜芝笑道,“妈不放心,你让蒋小姐接个电话呢?”说罢看了一眼白清曼。
扬声器里传来细微的声音,然后一个清亮的女声响起,“颜阿姨好。”
“好好,小薇呀,改天到家里来玩啊?”
“好的,颜阿姨。”
电话回到贺宗林手上,颜芝又叮嘱他要把人安全送到家,贺宗林答应后, 才挂了电话。
白清曼这两天哭得有点多,眼下竟干涩得没有眼泪。好歹保住了一点颜面。
颜芝起身时说,“我无意让白小姐难堪,只是宗林他要娶什么样的女人,他心里有数。你也要有数。大家都是女人,做情妇不光的,白小姐这么年轻,可别误入歧途。”
她点点头,说知道了,然后开了门送客。
“对了,这间房子……”
“我会尽快搬出去的。”白清曼鼓了勇气直视她。颜芝眉毛微动,颔首微笑。
白清曼累极,躺在沙发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她父母离婚的时候也是在秋天,和今天一样,太阳很好,暖融融的。打从她记事起,家里就不安宁,夫妻俩一个吵得比一个凶,有时也会动手。她妈妈告诉她,因为她是个女孩儿,而她爸想要个儿子。她妈妈吵凶了就骂她不争气,投胎都不会。后来她妈妈再婚后生了个儿子,而她爸爸又生了个女儿,把她妈妈好一阵得意。
领离婚证那天,她记得清楚,她妈妈的嫁妆都已经搬回娘家了,屋子里空荡荡的。白清曼站在家门口,看着妈妈把最后的行礼拾好,对她说,“你要学乖一点,等妈妈接你去外婆家住。”那时候她妈妈对她还是有一点温柔的,只是后来都给了弟弟。
她每天都很乖,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家门口等妈妈接她一起住。可等来等去,妈妈再婚了,爸爸也要再婚了。她就像件累赘,妈妈家住一段时间,爸爸家住一段时间……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然后被电话铃声惊醒。
是贺宗林。他问她在做什么?
“睡觉……”你又在做什么呢?
他说,小懒猪,起来吃午饭了。
“嗯……”你是不是刚刚吃完呢?
贺宗林听她声音无打采的,“帮你点份外卖?我晚上回去看你好不好?”
白清曼答应了,开始想自己要搬去哪里住,总要先找个地方落脚。她想到了韩茵茵。虽然韩茵茵男朋友多,可她从不把人带回家,倒很安全。她决定送韩茵茵一个包,应该能住下一段时间。
这样想着,她先给韩茵茵发了条消息,字还没打完,门铃就想了。白清曼走过去看了屏幕一眼,外卖这么快?她手上点了发送,开了门,伸手去接外卖盒。
然后手腕被一只大手抓住,一股大力把她从门里拖拽出来……
贺宗林也是巧了,他听着白清曼的声音不对,以为她生病了,就点开了软件看实时监控。过了几分钟,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工作服的外卖员,然后看见他把白清曼从门里拉了出来。
贺宗林大惊,正准备报警,却发现他们好像认识?
屏幕里,白清曼先是被吓到,然后看到那人的脸,竟捂着嘴哭了起来?那个男人受不住似的,拉下她的手就疯狂地亲她。他亲得凶狠,白清曼被迫抬起下巴,吞咽不及,皱着眉推他。
白清曼在屋里穿了一件大开领的黑色针织衫,这种设计明显便宜了这个男人。伸展性很好的针织衫清楚地印出那人的动作,领口处不时有春光泄露。
这时,白清曼才慌了神,她似乎在推拒,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视线不断看着楼道和电梯方向。
她目露哀求,那人不知说了什么,白清曼连连点头。
他笑着站直了身体,把手拿了出来,微微侧了脸。
贺宗林认出他了!
之前白清曼跟他讲这个袁丰人很好,很照顾她时,他还特意让人打听了一下。都说袁丰这个人不错,周到老练,于女色上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传闻。他也就信了。他们这样多久了?难道是从他毕业后就开始了?!贺宗林浑身发冷。
良久,外卖电话打到他这里,说按门铃没有人开门。贺宗林清了清嗓子,说,“算了,你拿走吧。”
————————————————po18独家发表——————————————————
作者有话说:袁丰只知道那天有约会,有摊牌,监控直播他是不知道的,巧合。
ps:文案已改,袁丰调到男二,和原来的剧情相比,就是在很后面添加了他的戏份。前面大体不变,在大家眼里他还是死亡状态,只是最后添加的剧情会交待他其实没死。
我构思剧情的时候有想过袁丰真死假死的问题,但一直拿不定主意,准备看大家的反应再确定。所以前面也没有写袁丰具体怎么死的,以及葬礼等细节,就是因为还没有确定。当时袁丰的死是薛定谔的死,是在作者掌控之中的。
本文非灵异,非恐怖故事,只是确定了一条设定而已。




不愁醮(NP) C10 选择(H)(3k+)
白清曼在门外被袁丰吓个半死,被按在门上揉捏半晌,好说歹说把人求进来了。要是被邻居什么的看见了,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今天的袁丰强硬得很,不比以前好说话,上来就凶狠地质问她又把他拉黑了。白清曼被他一凶,之前积攒的委屈一下子冒了出来,在颜芝面前哭不出来的眼泪这会儿也顺畅地流出来了。她想到袁丰之前给她提的醒,竟一条条都验证了,心里更是难过。怎么骗人的不是袁丰而是贺宗林呢?
她在她妈妈面前都没哭得这么委屈过,捂着嘴就哭出了声,跟个孩子似的。
袁丰却从她这控制不住的孩子哭法里察觉出了娇依的意味,好像她终于对他打开心门了。拉下她的手吻上去,舌头进去得畅通无阻。他缠住她的舌头吮吸含弄,白清曼发出呜呜的声音,毫无招架之力。她的口水吞咽不及,从嘴角溢出,湿了她的下巴。
他与她的身体贴得极紧,严丝合缝,白清曼甚至能感觉到顶在她肚子上的灼热。下一秒,一只手从她的领口伸进去,握住她的娇耸,大力地揉。她吓坏了,说不行。
“现在你说了不算。”他舔着她的脖子,轻轻咬了一口,“我就想在这儿操你,作为惩罚。”
白清曼连叫都不敢叫,怕引来人,又怕袁丰胡来,“你冷静一点,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袁丰不上当,“不好。”嘴上说着,手里也没停,白清曼的前扣式内衣已经被解开了。他的动作很大,娇嫩的乳肉被他抓揉得生疼。
眼见着他就要朝她下身伸出魔爪,白清曼慌得不行,“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那我们进去?”
白清曼连连点头,还以为男人进去是休战的意思呢。
等袁丰脱了外面崭新的外卖服,开始解领带时,她才发觉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她一边劝他冷静一边后退,直到臀部撞到餐桌才停下,“袁丰,袁大哥,我们做朋友不行吗?我是真的想和做朋友的。”
袁丰欺身而上,“可老子只想操你!从第一次搂住你腰开始,我当时就想这腰真细,要是抓着后入,一定非常爽。”他的身材高大,气势压得白清曼动都不敢动。
白清曼脸皮薄,听了他的话羞得脸上立刻飞红,又想起他趁她醉了舔她的事,骂他变态。袁丰抓住她的腰转了半圈,把她压在餐桌上,说,“我要开始变态了?”尾音上扬,带着笑意,好像跟她开玩笑。
可是他的动作却不像在玩笑。开领毛衣被拉下去堆在腰间,顺便束缚了她的双手。宽松的家居裤,腰带一解就顺着双腿掉落在地上,和内衣做了伴。她身上唯有一件腰间的毛衣和一条薄薄的内裤。
袁丰的手指伸到她的腿间,隔着一层轻薄的布料摸她的阴户,点点按压,指腹触到湿润,“有感觉了?被变态摸也会有感觉吗?”
白清曼光裸的上半身被压在餐桌上,头发凌乱,咬着嘴巴不出声,泪汪汪的眼眶说不出的可怜。
袁丰心里的那点气也烟消云散了。大拇指拨出被咬得红红的嘴唇,他伏下身去吻,呢喃道,“他先对不起你的,你还想着为他守身?”
白清曼嗓子里溢出两声呜咽,像一只被踩了脚的幼兽。
他吻着她雪白的后背,漂亮的蝴蝶骨,手指继续拨弄她濡湿的腿心,甚至把布料拨到一旁,然后没入,看她的眼中渐渐氤氲……
袁丰身材健壮,连手指都比别人粗了一圈,他曲起硬硬的指节,稍稍一转,便碰到了她的敏感点。他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呻吟,又伸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并起两指猛抠那个点。过电一般的快感从她的尾椎骨窜过全身,白清曼细细地尖叫,踮着脚尖抽搐着到了高潮。
袁丰用湿漉漉的手指摸她的后颈,“舒服吗?”
白清曼还在喘气,刚刚的快感太猛烈,她还没有缓过来就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那换我了?”
内裤被人拉下,然后一个粗大的肉头抵到她的穴口,慢慢推了进去,白清曼的惊呼被男人堵在嘴里。等他完全进去了才松开她的嘴,直起身。
穴口被撑到极致,刚刚高潮过的甬道湿嫩幼滑,袁丰满足地叹了口气,“你真真要磨死我了……”
这句话听在白清曼的耳朵里不是滋味,他就是想要她的身子,也不见得是多喜欢她。她说,“那你如愿了……能放过我了?”
“那还早着呢……”袁丰拦腰把她勒起,走向沙发。
还是后入,白清曼手扶着沙发背,男人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腰慢慢耸动。袁丰的技巧比贺宗林老练地多,深深浅浅,摆尾刮蹭,交合处的汁水滴下来把沙发洇湿了一块。她像是浸在了温水里,暖洋洋的,饱胀胀的,从小腹传至周身。他的手摸上她的胸,一边掐一边凑到她耳边说,“我伺候得你舒服吗?以前有这么舒服吗?”
以前?贺宗林和她刚在一起时,两人都青涩得很,一开始并不多爽。后来爽是爽了,但贺宗林横冲直撞的,的确没有这么舒服。
她刚比较完就紧张起来,她怎么回事?她怎么享受起来了?她脸一白,后知后觉开始挣扎起来,袁丰直抽冷气,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慢点扭!”说完又摸了两下,说她也就屁股上有点肉。
白清曼不妨被他打了一下,又要骂他变态,转头瞪了他一眼。面如桃瓣,色若春晓,这一眼媚意横生,直接把他激得就要缴械。他今天一直憋着劲儿,不敢对她太狠,怕把她弄伤了又怕了他,这下却憋不住了,大刀阔斧地抽插。几个回合下来,白清曼就撑不住地叫了出来,喊他轻点。袁丰心肝肉地叫了一通,说马上就好,今天就弄一次。白清曼呜呜哭出声,抓着他强壮的胳膊,身体绷成一张拉满的弓,然后,一泄如注……
期间,两人谁也没有听到门铃声。
说到做到,袁丰射出来后就放开了她。白清曼软着腰往下滑,跪坐在沙发上,沙发已经没法儿看了。袁丰抱着她坐到另一边,两人汗涔涔的,谁也不用嫌弃谁。白清曼力竭,不想说话。袁丰问她,“我过来找你时,看到贺太太的车子开出去了,她找你麻烦了?”
白清曼看向左边的茶几。袁丰从茶几上拿了那张支票看,“一百万?”他递到她面前扇了扇,问她,“要不要?买房子得贴钱,买辆车倒不错。”
白清曼像被它烫到一样,竟往他怀里躲,袁丰自然笑纳了。支票往茶几上一飞,他笑道,“这价格说明他家也没把你当回事,看着不少是想着尽快把你解决了。我猜贺太太的心理价位应该在60万左右。”他颠了颠怀里的大宝贝,“你这些年赚了有60万吗?”
自然没有……白清曼知道这是贺家看不上她的意思。不光是贺太太看不上她,贺宗林也看不上她,不然他不会什么都瞒着她,把她当只金丝雀。所以,她答应贺太太答应得爽快,在袁丰问她是不是还要呆在这里时也摇了头。
袁丰高兴道,“你可算想明白了,那跟我回去吧?我家里没有恶婆婆,嗯?”
白清曼本来想说可以自己找地方住,却突然想到初中那次被请家长的事。也是两个男生追她,她两个都拒绝了,一个都没有答应。他们却觉得她是欲擒故纵,不但不肯罢手,还拼命表现。事情越闹越大,谣言也沸沸扬扬,今天说她和这个牵手了,明天说她和那个接吻了。然后,两个男生就叫人打群架,再接着,就是惊动了老师和家长。最后,只有她落了一身腥,说她年纪轻轻和好几个男人不三不四。
有时候,明明都是男人见色起意的事,最后落不是的却都是女人。
这件事白清曼琢磨了好几年都琢磨不出为什么,韩茵茵知道了说,“说根由我说不上来,但我知道你当时怎么做才是对的。”
“怎么做?告诉老师?”
韩茵茵喷笑,“傻子!你随便答应哪一个,过两天再甩了他就是了。没选上的那个肯定觉得是自己不够好,没脸来闹你。被甩的那个呢,本来已经抢先了一步,可还是达不到你的要求,自然也不好意思来闹你。他们两个歇火了,你不就没事了?”
白清曼想起了韩茵茵的建议,犹犹豫豫,最后咬唇说道,“那我先去你那儿住几天吧……”
“住几天?”袁丰敏锐地探到她的意思,“我那儿可是住了就轻易不能离开的。”
白清曼把身上的毛衣拉起来,“袁总,别说笑了。贺宗林都看不上我,您的妻子得要求多高啊……”
“蒋幼薇那样的女人,心眼儿多的我害怕,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样的。”
蒋幼薇?白清曼心里念了两遍,叹气道,“是喜欢我傻吗?你们圈子里都知道他俩的事了吧?他们到哪一步了?”
“反正还没到我们这一步。”袁丰笑道,“宝贝儿你赢了哦,要是我们马上去领证,你就赢得透透的!”
白清曼不觉得这输赢有什么意思,但袁丰一直在她耳边说结婚的事,却让她的心软软的。起码他的态度很明显,对她不是玩玩儿而已。
晚上,贺宗林回到这里,不意外地看到新换了沙发套的沙发,还看到她穿着外出的衣服。他竟能牵着嘴角,问她是要出去吗?白清曼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不会回来了。
贺宗林似乎知道了她的答案,抢先道,“一路小心。”
白清曼点点头,往门口走。贺宗林突然问道,“要是我事业有成,你是不是就不会走?”
“那时候,在你身边的也不一定是我吧?”我对你似乎不是那么不可或缺的。
贺宗林惨淡地笑道,“也是……”
半小时前,他在楼下遇到了袁丰。他没忍住,对他挥了拳。袁丰比他还要高些,他感觉自己揪着对方领子的动作滑稽得可笑,和他一样可笑。他甚至都没脸质问他,为什么要抢别人的女朋友?话到嘴边,变成了,“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袁丰竟有问必答,“在你开始疏忽她的时候。”
他本能地解释,“我是因为……”
袁丰接着道,“因为什么?因为工作?因为父母?因为公司?拜托,我也是男人,你的借口里几分真几分假我会不知道?白清曼是个女人,不是个布偶娃娃,不是过了再久都不会变的死物……”
他以为,等他在公司站稳脚跟,等他可以向父亲证明就算不用联姻也可以把公司管好,等他事业有成……一切都会来得及……
作者有话说:要是白清曼真在他身边等他和家里抗争,没准先耗光的反而是贺宗林对她的喜欢。白清曼离开的时间很巧,能让他的爱恨保持六年。回忆还有一点,应该在下章回到现实。




不愁醮(NP) C11 红绳
白清曼心里难受,坐上袁丰的车也没什么神。她摸出手机打算看时间,这才发现有几个韩茵茵的未接来电,想起中午给她发短信的事,便回复她说不用麻烦她了。
韩茵茵的电话紧随而至,“怎么回事啊?你跟贺宗林吵架了?他赶你了?”
她咬了咬唇,“……我们分手了。”
巨大的抽气声,韩茵茵连珠炮发问,“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说啊!你现在在哪儿呢?有地方住吗?要不来我家吧,我去买点酒,咱们边喝边聊?”说到后面都有点兴奋了。
白清曼没给她机会,她含含糊糊地说有落脚的地方,等有空再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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