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白清曼垂着头,丧气满满。一根手指飞快地拂过她的嘴唇,还带着烟草味,她心里一麻。但这点酥麻立刻被唇上的刺痛盖住了。
“皮都擦破了。”袁丰扔了手中的半截香烟,碾了一下,和地上的那只烟头做了伴,“走吧,送你回去。”
“你不去吃饭了?”
“钱给了就行,人到不到是其次。”袁丰掏了车钥匙,按了一下,不远处的迈巴赫亮了灯,“下次要哭也挑个好时间,天都暗了,你一个人怎么回去?”
“谢谢袁总。”
白清曼上了车,说把她放在一个可以打车的地方就行。
“没事,给你送到地方。就当我识人不当的补偿。”
袁丰又看了一眼她的嘴唇,白清曼抿了抿嘴,接受他的好意了。
华灯初上,郊区往市里的路有些堵,一会儿就排起了长龙。白清曼抱着包,乖巧地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目不斜视。
袁丰突然打破了车内的静谧,“刚才季鸣那小子想等你出来的。”
余光中,白清曼的嘴巴嘟了一下又放下,撇了一下嘴。
“这么讨厌他啊?我还以为女生都喜欢他这一款呢,你这样倒让我觉得亏大了。”袁丰微微皱了眉,似乎在质疑季鸣的带货能力。
1000万呢!白清曼瞬间理解了袁丰的担忧,还抽了心神安慰他,“我看他人气挺高的,今天他走哪儿都有女生在尖叫。”
“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我有男朋友了啊!”白清曼理直气壮,“而且他是小人!”
袁丰打了一下方向盘,笑道,“男朋友这么优秀?就这样定下来了?都不考虑一下别的了?”
“嗯……”白清曼思考了一下,“起码我跟他恋爱期间不会考虑别人的。”
“那你是等着他跟你分手?找虐啊?”
“为什么一定会是分手啊?”白清曼无意识地撅起嘴巴,偏着头生闷气。
仿佛一只小奶猫亮了一下爪子。
袁丰又道,“我比你长几岁,又是男人。给你一句忠告,他没跟你谈结婚,就是等着说分手。”
“我们还小嘛!”一毕业就结婚的也少啊!
“ok。”
袁丰笑着投了降,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不说话了,车里又安静下来。白清曼如坐针毡,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冲了,人家还好心送自己回家呢,都开了1个多小时了……
快到家了,再不道歉来不及了,“袁总……”
“不用。”袁丰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我有个弟弟和你差不多大,不过他常年在国外,我看着你就像自己妹妹一样,刚才是我多嘴了。”
“不是,是我不好。我自己心情不好,才……”
“不要叫我袁总了,太客气。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叫我大哥,我一直想要一个妹妹。”
“好的呀,袁大哥。”
“嗯,到了。”袁丰歪着头朝窗外看了一会儿,“那是你男朋友吧?”
白清曼猛地回头,发现真是贺宗林。急忙下车,和袁丰说再见,然后小跑着过去了。
从袁丰的角度看,那个男孩先是皱眉,不悦,然后不知道女孩说了什么,吊在他身上撒娇。两人再拉着手离开,男孩的脸色好看了一些,就是转头的时候又往他这里看了一下。两人走远了,袁丰才撑着额头笑出来……
袁丰请的饭也散席了,工作人员们个个酒足饭饱,导演助理扶着喝醉了的导演回去休息。谈论起片场那场借位戏,说,“导演您怎么突发奇想让季鸣演吻戏啊?今天真是差点下不来台了。”
导演醉醺醺地说,“哪儿是我想的啊?人大老板要看吻戏,我能怎么办……”
“现在真是,外行人总想插手内行事,这剧本是能随便改的吗?”
“谁让人家给钱呢……”
作者有话说:袁丰是个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
袁丰这一手大家看懂没?需要我解读一下吗?





不愁醮(NP) C7 心事
贺宗林问她是谁送她回来的。
白清曼本能地使用了话术,软软地说,“我一个人嘛,他们担心不安全,让人送我回来的。”她刚刚有看一下,从这个角度根本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
这听着像是司机送的,贺宗林刚放了心,又突然想到白清曼是从副驾驶下来的。要真是司机送的,她应该坐在后排,她坐在副驾驶,说明开车的身份比她高才对。
贺宗林有些不快。倒不是生气白清曼坐了别人的车,而是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觊觎的不爽。而且对方给他的感觉很不妙。
他一路拉着脸,从吃晚饭到逛超市,再到回家。不过还好,虽然不高兴,但没有不理人,白清曼说话,他也会回应。
“你今天答辩怎么样?”
“嗯,过了。”
“哪天毕业典礼呢?”
“后天。”
白清曼点点头,“那我明天去订花,后天给你送花好不好?”
说完冲着贺宗林笑,自己都先笑成一朵花了。
他还是“嗯”了一声,但脸色柔和了许多,还没进屋呢,就低头想亲她。白清曼搂着他的腰回应他,两人浅浅地吻着玩儿。
开了门,贺宗林把手上的购物袋放到餐桌上。然后白清曼把东西拿出来,该放冰箱的放冰箱,该放卫生间的放卫生间,拾完两人去洗澡。
今天贺宗林老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洗澡也规规矩矩的,白清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惹的。反正是心虚了,想讨好他……
贺宗林兴致不高,但白清曼的手一摸上来,那东西就不自控地跳了跳。
她握住上下撸了几下,就笔直地跟她敬礼了。贺宗林的阴茎是漂亮的深红色,散发着沐浴液的味道,是她喜欢的香味儿。她从侧面开始舔起,舌尖从底部一路划到龟头,绕了一圈,听到上方男人的吸气声。
白清曼满意地亲了一下,然后微张檀口,以一种略微挤压的力度把他吃了进去。阴茎敏感地胀了一圈,塞住了她的口腔。
贺宗林摸着她的脑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去公司应聘吧?”
白清曼吐出油光水滑的肉棒,说,“可以啊……那我也去城北找?离你……”近点。话没说完,她又被按着脑袋低下去了……
贺宗林倒没听清她说什么,心里想的是职场复杂,他都要小心应付,白清曼进去了还不得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要是能安排进他家公司就好了,可现在不合适……他思虑再三,觉得还是做目前的工作比较好,起码都是熟人。
“算了,还是就现在这样吧……”
白清曼听在耳朵里,却听着像是不要她距离太近。房子的事也是……
她心里也存了事,嘴上就敷衍了,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柱身。贺宗林当她累了,就抱她起来,压在床上插进去了。
白清曼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感受小穴里的顶弄,企图让自己沉浸进去。可是,越逼自己,脑海里袁丰的声音越清楚……
贺宗林已经睡着了,发出熟睡的呼吸声。白清曼背对着他,怎么也睡不着。她手指头抠着床单,心想,他真的要跟我分手吗?
毕业典礼那天,白清曼给他献花,俊男美女,惹得周围人调侃不断。说一定要贺宗林请客,谁让他今天最得意。不仅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现在还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献花,简直人生赢家!
白清曼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被夸狠了就不好意思地笑,一直黏在贺宗林身边。
贺宗林今天的心情也是很不错,牵着白清曼的手和同学们说笑。一行人往校门外的饭店走,贺宗林答应了请客,让他们随便点。
路过学校主楼前面的广场时,白清曼看到有毕业生在求婚。男生拉着两只红气球,绑着一个戒指盒,单膝跪地在求婚。周围有朋友同学,也有看热闹的,围了好大一个圈儿。不少女生在捂着嘴尖叫。
白清曼脚步微顿,贺宗林注意到了,拉了一下,问她怎么了?顺着看过去,“想去看热闹?”
白清曼摇头,跟在他后面走了。
贺宗林毕业后,基本上一个星期来新城花苑一次。白清曼笑称她那儿成行宫了。
韩茵茵啐她身在福中不知福,“贺宗林不错了,年轻帅气也大方,还不花心。你还想要什么啊?”
韩茵茵听说她去拍广告了,还和季鸣拍了对手戏,酸巴巴地要她请客吃大餐,还叫她大明星。
白清曼刚好心里也乱,就约了她吃火锅。韩茵茵没好气地说她小气,“都要成大明星还请这个?怎么也得吃法国大餐啊!”
“都是吃一顿要节食一天的,别给自己找罪受了吧?”
韩茵茵撇嘴道,“哎!我就是穷酸命,前两天认识了个男的,人家请我吃西餐。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白清曼捧场道。
“我看着那好几个刀叉,我就愣住了!”韩茵茵惊恐道,“我全程都没好意思抬头!”
白清曼笑了,颇为理解,把菜单给她,说,“火锅没规矩,咱们敞开吃。”
韩茵茵勾着上面的菜,好奇道,“贺宗林有没有带你去吃西餐?你那时候怎么办的?”
白清曼想了想,说,“他让我随便用的,哪个顺手用哪个,花钱的人没道理还被拘束住了。”
韩茵茵啧啧道,“瞧瞧,瞧瞧,这才是好男人呢!”
把单子给服务员,配菜流水般送了过来。
等锅开了,两人开始涮自己喜欢吃的。吃了十几分钟,韩茵茵才慢了筷子,“说吧,什么事儿难为死你了?”
白清曼慢慢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你说,贺宗林对我是不是挺好的?”
“这还要问吗?!”韩茵茵说她要是碰到这样的,死也要把人抓住了!
白清曼眼睛一亮,“怎么抓?”
韩茵茵立刻明白她到底想问什么了,“这种事,不能急,你一急,就漏了痕迹,得让男人自己开口娶你。”
白清曼脸一红,又丧气道,“他要是没开口呢?”
“等。他要是想娶你,自然会开口的。”韩茵茵被烫得直吸气,白清曼给她倒了一杯酸梅汁。
韩茵茵说道,“反正我认识几个人,想逼婚来着,没成功,反而被厌弃了。我呢,目前还没经验,要不你等我成功了再说?”
白清曼戳着碗里的丸子,戳得和蘸料一个色儿了。韩茵茵看在她请客的份儿上,说了句心里话,“人家和我们到底是两样人,你也别太死心眼。”
“什么意思啊?”
白清曼傻乎乎的,韩茵茵一咬牙,说,“他愿意给你花钱你就拿着,不愿意了你就找别的!别傻兮兮地只盯着他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只有到手的钱才是真的!”
韩茵茵她们都是这样的,永远同时联系着好几位男人。白清曼一向对这种行为敬而远之,眼下也不可能突然转性,还是沉默着摇摇头。
嗐!她就知道!韩茵茵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埋头吃肉了。
这事儿不重不轻地悬在白清曼心上,有事做时压根儿想不起来,没事做的时候能想得半宿睡不着觉。就这样从夏天一直到秋天。
袁丰那边给白清曼介绍了几个资源,还是拍广告。有时也拍平面的。经过专业人士的指导,白清曼现在的水平提高了很多。
这着重体现在了她的身价上。
那天韩茵茵说的话里,她就认可了一句——只有到手的钱才是真的。但她不是想从贺宗林那儿抠钱,虽然贺宗林的确有给她零花钱,但她想自己挣。
所以袁丰给她介绍资源时她也很积极,并且十分感谢袁丰。
这天,她请袁丰吃饭,意为感谢他的照顾。地点是袁丰挑的,说这家清净,也不会让她破。
白清曼说没关系的,花多少都是应该的。
袁丰笑道,“那我才过意不去。”
点了菜,服务员出包厢的时候,门外刚好过去一个人。袁丰便道,“是我认识的,我出去打个招呼。”
白清曼说好。
服务员进来上前菜,问她要不要酒,白清曼摇手说不喝。
服务员笑道,“是送的。您的消达到了一定数额,本店送一瓶酒。您可以带回去的。”
“那好吧。”
袁丰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正打量着一个玻璃瓶装的起泡酒,粉红色的,包装很漂亮。
白清曼说这是送的,问他喝不喝。袁丰说他要开车,她可以喝,“这个度数低,喝着玩儿吧。”
袁丰喝了一口茶,说,“刚刚差点脱不开身。”
“怎么了?”
“高新的赵董事长,喝醉了,拉着我聊他家的家务事。”
白清曼喷笑,“他怎么把家里的事到处说啊?”
“哦。”袁丰眨了一下眼,“他的妻子是我的表姨母,他的儿子算是我表弟。”
嗯……白清曼了解了,“那就是你表弟怎么了?”
“嗯,他家里不同意他和他女朋友的事。”
“好恶俗的桥段。然后呢?”
“然后他父母就想让我劝劝他。”
粉红色的酒是桃子味儿的,里面还有细碎的果肉,“为什么你劝他,而不是劝他父母?”
“谁让他整天无所事事,烧的都是爹妈的钱。”
这酒像是桃子味儿的饮料,“富二代也挺惨的……”
“他们头顶还有天呢,能怎么办呢?”袁丰状似无意地感慨一句,给她夹了筷菜。
作者有话说:上一章的解答:
一开始,袁丰以名利(拍广告)诱她被拒绝,这次袁丰以美色(季鸣)诱她,(季鸣)被拒绝。可以得出白清曼对男友非常忠贞的结论。车上,他问到定终身(结婚)的事,白清曼的话明显为男友开脱,这说明男方没有提过这件事,而女方已经考虑过了,甚至为男方准备了理由(太年轻)。袁丰就知道这是他俩关系里的不稳定因素了,顺便给她埋了根刺,白清曼自己就会怀疑贺宗林是不是真爱她了。




不愁醮(NP) C8 主动
袁丰又起身接了个电话,回来后发现她把那瓶起泡酒喝了大半。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睡了。
他坐到她旁边,把酒瓶拿得远些。真是高估了她的酒量。
“让你喝着玩儿的,怎么还把自己喝醉了?”
白清曼听到有人说话,微微转头,头发落下来遮了一半的脸。杏眼水润,就是不聚焦,看着傻里傻气的,有点憨。袁丰笑着把她的头发别到耳后,露出粉扑扑的脸,凑上去还有桃子的甜味儿。
“还能走吗?”
白清曼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张开双臂,“抱~”
得,不认人了。
袁丰把她椅背上的米白色毛衣开衫拿过来,给她穿上。让伸手就伸手,让站起来就站起来,白清曼穿好了,站在地上,眼睛巴巴地看着袁丰。袁丰笑道,“我这是养姑娘呢?”
白清曼哪儿听得懂话,见他笑,也跟着笑,把袁丰更是逗得爱死。
上了车,袁丰先问她住哪一间,白清曼嘟囔完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他不急着开车,侧着身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两下她的脸,“怎么这么乖?”不怕我是坏人吗?“以后不能在外人面前喝酒了……”
时间已经很晚了,马路上的车子寥寥,袁丰用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清曼?醒醒……”
“嗯~”转个头继续睡。
他解了白清曼的安全带,左手把她的上半身扶出来,右手抄起她的屁股,直接抱了出来。这个姿势她熟,驾轻就熟地就圈住男人的腰,脸蛋儿枕人肩上,呜呜嗯嗯地不知道说什么。
第二天,白清曼醒来先喊贺宗林,没有人答应。然后想起今天不是周末,一拍脑袋,是梦啊……
她掀了被子准备下床,感觉有点奇怪。如果是梦的话,她为什么感觉腿心不太舒服?这种感觉不像是自己摸的呀……
她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是想不起昨天喝完酒后的事。白清曼脸色煞白,先看了一眼卧室,挺正常的,又出去看了浴室,客厅,都和之前一样。最后在玄关,她看到摄像屏幕,对了,她可以先看昨天是怎么回来的!
摄像头对着门外,云端自动保存一个星期的监控。她调出昨晚的视频开始看,她是晚上10:36回来的,挂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她醉得不轻,连门都是那人开的。他低头拉着她的包找钥匙,她居然闭着眼睛去亲他的脖子!白清曼你在干什么啊?!!
屏幕前的白清曼脸上红白交加,又怕又羞,只求佛祖保佑那个男的是个正人君子,把她放进门就走了。这时,那男人终于找到钥匙了,对着钥匙孔正要往里插,突然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
袁丰!
白清曼刚生出一丝侥幸,就被屏幕里他亲她的动作震傻了。他一只手就能稳稳抱着她走,另一只手开门,然后门关上了……
白清曼腿软得站不住。
摄像头拍不到门内的景象,她也死活想不起来,可监控明明白白显示着他11:48才走的。后面也没有人再进来过。
王八蛋!枉她以为他是个好人!
白清曼气得哭了一场,然后开始想接下来怎么办。这事肯定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管他是强奸还是猥亵,她都不能说。要是让宗林知道了,他就真的不要她了。
白清曼颤抖着从云端删除了之前的视频。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再换个住址,袁丰就找不到她了吧?他们本来也没什么联系啊!
袁丰看着短信和电话都石沉大海般没有回音,就知道被她发现了。受了委屈也不敢讨公道,真是让人心疼。
本来等着她来找他算账,顺便透露给贺宗林,后面就顺理成章了。可惜他的小乖实在太乖,只能自己主动去找她了。
那天晚上,她喝醉了把自己当成贺宗林,亲亲热热,黏黏糊糊的,本来就忍得辛苦。找钥匙的时候,她居然亲了上来,袁丰当时半个身子都燥热了,真恨不得按在墙上就来一发。
可他又怕把人吓跑了,正拼命压抑自己,不料一抬头,正对着一个摄像头。要不顺水推舟?反正已经说不清了……
他飞快地设想了几个可能的结果,然后一低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唇。软嫩香甜,吟哦嘤咛,袁丰放肆地搅着她嘴里的津液,直到两人呼吸间都是甜香的桃子味儿。
白清曼砸吧一下嘴,从他身上滑下来,眯瞪着眼睛往浴室去。袁丰担心她摔了,守在外面,打算等她睡了再走。
天地良心,袁丰自问不算端方君子,可也没打算乘人之危。再说,要是真的趁她喝醉把她上了,事情会变得很麻烦。现在的情况刚刚好。
水声停了,白清曼出来了。
卧室的门和卫生间的门是个斜对门,袁丰早就打开了卧室的射灯,等着她睡了就功成身退。
然后就看见白清曼披裹了一件大浴巾,闭着眼睛,准确地爬上床。她一上床就像睡熟了,像婴儿一样蜷缩在那件绵软的浴巾里。
她很瘦,他一只手就能抱起她,像只小猫。浴巾上下松垮着露出她平直的锁骨和白细的小腿。袁丰不由自主地走近了。
她要是胖一点应该会更漂亮,现在总感觉太瘦弱了……这个床单颜色不好,应该换成红色的或黑色的,她那么白,躺在上面应该会很美……她喜欢这个味道的沐浴液吗?还是花香的都会喜欢?
他的呼吸似乎打扰到她了,白清曼翻了身,原样的姿态换了个方向。原本松垮的浴巾敞得更大了。
他的指腹沿着腿侧滑上去,划个半圈,落到她娇嫩的大腿根。白清曼习惯性地打开腿,袁丰不知道该嫉妒还是该窃喜。
阴户光洁,微微张开,还带着沐浴后的潮湿气,湿润粉嫩。他着迷地俯下身亲了一口,然后就看见阴蒂探出了头,“这么敏感?”
他怕把她弄醒了,只敢用双唇抿着她的薄肉,用舌头去舔她的肉珠,浅浅地刺她的穴口。透明湿亮的水流了出来,被他全部舔舐干净,一点都没有弄脏床单。
白清曼穿着一件焦糖色的薄呢大衣,站在人家店门口等着刚炒出来的糖炒栗子。一个塑料袋兜着一个纸袋,老板娘亲热地说有热气不要扎起来。
她哎了一声,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开始剥。指腹大的山栗子烫手,她一边吹气一边撕那层褐色的内膜。一辆低调的白色商务车不紧不慢地跟着她。
在一个路口,白清曼猝不及防被人塞进了车厢后排,紧急关头还记得抓住手中的栗子。
“袁丰?!”
白清曼先是惊吓,然后惊讶,跟着想起来这个人疑似做过的好事,变成了疏远冷淡,“我要下车。”
袁丰眼疾手快,“咔嚓”落了锁。白清曼贴紧了车门,瑟瑟发抖。
“你把我拉黑了?”袁丰的语气很亲和,和以往一样有风度。
白清曼心想做错事的是他,她怕什么呢?她微微挺了背,强装镇定地说,“我可以当那件事没发生过,只要你也守口如瓶。另外,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比较好。”
袁丰笑问,“哪件事?”
白清曼不可置信地看他,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
她气得脸通红,袁丰不逗她了,装作突然想起来的样子,长长地哦了一声,“那件事啊……”
袁丰把她手里的袋子拽出来,纸袋内壁已经挂了不少水珠,他拿出一个轻轻一捏,中间破开一条缝,剥出一个完整的栗子仁,金黄甜香。
白清曼犹犹豫豫地接过眼前的栗子,放进嘴里,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这种野生小山栗吃起来粉粉甜甜的,袁丰安静地剥,剥完给她。要是剥坏了,他就自己吃。
12345...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