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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他这两天把当年的事又细想了想,白清曼离开时倒不一定有多喜欢袁丰,现在嘛,真成了她的朱砂痣,白月光了。
他话一说完,就看见白清曼脸上藏不住的心虚,还真是!贺宗林心里气啊,又没辙,谁让他当年疏忽大意了!当然,最恨的还是袁丰见缝插针,王八蛋!再说,白清曼也不是没有责任,她就没发现袁丰的狼子野心吗?哪有男人会无缘无故地帮她的啊?还是她警惕心太弱!耳根子又软!
贺宗林哼哼两声,然后脸就绷得跟刷了一层浆糊似的。也不粘着她了,自己拿了睡衣去洗澡。门关到一半却没关上,留了条缝儿——这是等着她去服软呢。
白清曼绞着手指踌躇半晌,还是进去了。她这次回头找他,本身就矮了一截,又看到他还想着她,念着她,更是一点都硬不起来了。罢了罢了,是她欠他的,他说什么就什么吧。
浴室里热汽弥漫,她一进去就感觉家居服潮了几分,解了扣子脱下来,搁在衣物篮里。从来不爱泡澡的人现在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龙头,对她的动静置若罔闻。
一阵窸窣,一具柔美软嫩的身体踏进了水里,依偎上来。他的手心里钻进了一只小手。贺宗林几不可察地呼出一口气,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紧张。其实他没什么把握的,他俩名不正言不顺的,他是没有立场阻止她离开的。
但他非要嘴硬,硬邦邦道,“撒娇没用,明天就跟我去城北。”
“那就去吧。”
答应地好爽快,让贺宗林侧目。他又添了一句,“和我结婚?”
白清曼伏他怀里,不反对也不同意,轻轻说,“你先把你母亲说服了吧……”
贺宗林靠到浴缸壁上,伸手把她抱个满怀。她比六年前重了些,丰腴绰约,像握住一团奶糕,摸着摸着就要化了。他低头亲她滑嫩的脸颊,沿着到脖颈,呢喃道,“你放心,我不会再叫她欺负你的……”不用问也知道,他母亲对她说不出好话来。他也不敢问,怕听了后,自己没脸再要她留在他身边。
他话音轻,白清曼只听清“你放心”三个字,应道,“那我就听你的。”
贺宗林笑了一声,手掌肆意地摸她,“什么都听我的?那今天……”
她脸皮薄,看看这水,忸怩道,“不要这里,去床上……”在水里是很不舒服的。
床上的四件套是白清曼新买的北欧风纯色水洗棉的,豆沙粉,温柔甜美。和袁丰中意的大红大黑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这种小清新风格的。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少女。
可她的心态再少女,也架不住她的身材已经脱离这个词很久了。谁家的少女上下围这么可观呢?而贺宗林对此则是又爱又恨。
爱的自不必说,看她胸上的指印牙印就知道了,奶头被嘬得又湿又红,点在乳肉上像是白糕上的红樱桃。恨的嘛,自然是那个把她变成这样的,念头一起手上的力气就陡增。白清曼哀哀叫疼,抱着他的脖子求他轻点。
贺宗林抓着她的屁股肉死揉,微微的疼痛感刺激得她一耸一耸地往上逃,被人卡着腰猛地往下一撞,哭出了声。
“还躲不躲?”贺宗林咬她的唇瓣。
白清曼哭得脸湿湿的,蹭到他脸上凉凉的,嘟着小嘴回亲他。
“又撒娇……”贺宗林笑骂她耍赖,手上却托住了她,送她起落。炽热的肉茎深深埋在湿软的阴道里,耳边是她娇软的嗓音。
“太深了……好人……你轻点……”
“哪里深了?我都没全进去,你摸摸?”贺宗林捉了她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是还露着一截呢,又硬又烫。男人自然想把性器全都塞进去,捅到她最深处,最好能操开那个小口。
白清曼还能不懂他的意思?可她也不是个傻的。就算以前是,现在也修炼出一点道行了,对付贺宗林也就是半斤八两。
她舔着贺宗林的耳廓,嘤嘤切切,“不舒服……好哥哥,你说让我自己来的……”说着说着,舌尖又回到他的唇峰,描摹他的唇线,被他一口咬住拖进了自己的口腔。
饱满的浑圆压在他的胸膛,挤压间十二万分的舒服,不知不觉,贺宗林就顺着她让她自己动了。以前他们用这个体位时,也都是贺宗林出力,她是指望不上的。他更喜欢看她羞的样子,羞得无处可逃,他就兴奋了。而今天白清曼是铁了心要让他刮目相看了。
她自知体力不够,套弄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慢,但两个来回就让他感觉到异样了。她起身回落,肉穴不仅夹得紧,还蠕动得十分有劲儿。肉穴里的肉像是活了一般,软绵热滑,裹吸推放,紧得让人窒息。贺宗林嘶嘶抽了几口冷气,表情有些狰狞,,腿上的肌肉都绷紧了。
白清曼有点小得意,找准角度撞了几下,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了。想让贺宗林和她一起,“我要到了……”
正要放松享受最后的快感,不料他狠心拔了出来,两人掉了个个儿。没了堵塞的汁水弄湿了干净的床单,白清曼后背蹭上被子,难耐地呻吟,“给我嘛……”
贺宗林缓了缓劲儿,一鼓作气,横刀直入,次次凿到最深处。白清曼先前的快感消散后很快卷土重来,嗯嗯啊啊地娇吟。在她即将登顶的时候,察觉到身上的男人似乎又有退意,慌忙将他缠住,“不要走……好人……”
她全身热得发胀,脑子都昏沉了,只凭着本能做事。贺宗林故意问她,“我是谁?”
白清曼哭着一遍遍喊他名字,“宗林,宗林……不要走……”
贺宗林也撑不住了,继续抽送了几十下,液喷薄而出,尽数射在了她深处。
他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耳边是他火热急促的喘息。白清曼的胸被压得生疼,眼睛又涨又涩,只听到他说,“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白清曼心跳快了几分。
作者有话说:下章袁越出场咯~





不愁醮(NP) C14 窟窿
贺宗林的突发之感越想越觉得好,恨不得今天怀上了,明天就出生。他搂着她,劝道,“你不要吃药了,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白清曼摇摇头,从他的怀里翻身背对他,“不合适……”她不想生个私生子。
她的父母不过离婚了,她在她的弟妹面前就局促得很,不敢想象一个私生子会受到怎样的冷眼。
“你是担心结婚的时候大肚子不好看?”虽然他知道他和蒋幼薇是和平离婚,但在外人眼里,他就是过错方了。连带她的名声受损。为了不必要的麻烦,“那就等一等吧……”
白清曼本来还担心他会生气,结果看他按着自己的思路也想通了,就闭嘴了。然后又被他压了……
贺宗林今晚真是越战越勇,恨不得把六年里的份儿都补回来。最后,白清曼累得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眼睛再睁开,是中午了。
她眯着眼睛摸到床头柜上的保温杯,里面的温水正好,她一口气喝了半杯。随后拥着被子点开手机。
先回复了贺宗林的微信,然后给袁越发消息。问他起了没,打算什么时候去公司。
哦,袁越已经回来了。
就在前两天,贺宗林去机场接蒋幼薇的同时,白清曼在机场里面等到了失联一个月的袁越。
袁越是个正经纨绔,平日里打扮骚包得不行。不过这次还记得他大哥刚走,身上就一个手表亮晶晶的。
卡其色的长款大衣,黑色马丁靴,利落的深棕色短发,手上拎了一只行李袋。把机场活生生走成了t台秀。
走近了,他冷淡俊俏的脸上微微露出笑容,“等久了?”
袁越长得像他们的母亲,袁丰更像他们的父亲,以前看着并不像。今天,她却从他脸上看到了袁丰的影子,眼睛一酸,竟滚出热泪。
他随手搁了行李,把她抱住,轻声道,“好了,别怕,我回来了。”
白清曼呜咽道,“你怎么才回来呀?”她都怕死了,不知道袁家谁能信,苦苦挨着。
机场里,离别重逢随处可见,拥抱痛哭更是常景。可一对俊男美女总是能获更多的目光。
“真般配。”路过的行人这样说。
白清曼听到后“噗嗤”一声又笑了,从他怀里出来,掏了纸巾擦眼泪。看到他里面就穿了薄薄的针织衫,长嫂状态启动,“外面很冷的,你怎么只穿这一点,连个围巾都不戴。”
“我不冷啊。”袁越笑道,一手行李一手她,往门口走去,“你开车来的吧?”
“嗯。”白清曼应了一声。贺宗林在新城花苑留了一辆车给她代步,今天开着它来接袁越的。
刚到门口,白清曼不经心地一瞥,然后触电般地缩了回去。顺便拉住袁越,一把把他塞到她身后。
袁越不解,“怎么了?”他顺着她的眼神看,咦?有点眼熟,轻呵一声,“你那个前男友?”
白清曼转头看他似笑非笑,不自在道,“你回来的事不是要保密吗?还是先不要让他知道了。”
袁越点点头,跟她一起做了偷窥贼。等到贺宗林的妻子出现,上了车。他还有心思点评,“身材不错,脸蛋儿更好,贺宗林艳福不浅啊。”
“你看着有感觉?”白清曼熟练地回嘴。
袁越嘻嘻笑道,“只有你有这本事哦。”
白清曼才不当真。之前有次开玩笑,他也这么说过,当着袁丰的面说的,被袁丰揍得鬼哭狼嚎,说再不敢嘴贱。后来这个对话都成两人之间的一个梗了。每次白清曼说不过他了,就叫袁丰来揍人。反正袁越从来不跟她生气。
现在袁丰不能来揍人了,她想想又失落了。
“好了,他们走了。”
贺宗林是踩着点来的,车子开到了门口,接了人就走。她的车则停在外面的停车场,要走一段路才到。不过还好是这样,不然撞上了才不妙。
袁越已经知道袁家被他们的叔叔一家占领了,袁丰和白清曼名下的资产都被冻结了。他的虽然幸于难,可动作大了一定会被发现。他现在还不能露面。
“我有一个房子没人知道,在紫玉园。我们到那边去。”
白清曼迟疑,“你不先去看看你哥吗?”她连花都订好了。
“不,先看箱子里的东西。”
白清曼也不坚持,跟着导航开到紫玉园的地下车库。然后把后备箱里的那个皮箱拿出来。
这个房子一看就没住过人,家具上都蒙着白布,空气里肉眼可见的灰尘。两个人被呛得直咳嗽,在房门口面面相觑,最后决定先找个家政来打扫一下。他们先出去吃饭。
吃完饭回来,房子终于有了能住人的样子。而刚才的交谈中,袁越也知道她现在住在贺宗林的房子里。便问她要不要搬到他这儿来。
“总不好一直麻烦人家。”他是这么说的。
白清曼自然也觉得住他这儿更名正言顺,可又觉得贺宗林一定会生气。含糊道,“我的事不急,你现在才要紧……”
他们还不知道公司现在怎么样了,白清曼说,“我让贺宗林帮忙打听一下的,可他只说账务有问题。别的不知道是没打听出来,还是不肯告诉我。”
袁越坐在地上试皮箱的密码,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袁家的人有问题的?”他大哥养白清曼的方式他知道,这些年她就尽长岁数了,心眼儿可没怎么长。
白清曼回忆袁丰出事的那天,“我接到电话说袁丰出车祸了,就让司机送我去医院。我到医院的时候,袁丰的……遗体已经蒙了白布……”
袁越:“你掀开看了吗?”
白清曼惨白着脸,“没有。我当时一见就晕过去了……”
袁越若有所思,“他们直接推尸体去火化了?”
“嗯。他们说袁丰已经面目全非了,看了更加难过。我当时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实在没有力去想,又联系不上你。等办完了丧事,我才能确定他们的确有问题。可我又不知道谁能信,谁也不敢说……”白清曼想起那段时间的孤苦无依,心中悲寂。
她湿着眼眶叮嘱他,“你这次一定要小心,我担心他们会给你栽赃。我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你忙。你也没在公司里呆过,要不要找信得过的朋友帮你呢?”
袁越拍拍她的手臂,“抢遗产是很显然的,可我还怀疑大哥的死,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白清曼一凛,不敢置信,“他们敢杀人?袁丰是被害死的?!”
袁越告诉她,袁丰之前跟他提过,袁氏有一个饮料的配方。公司内部以袁合松为首的想把这个配方卖给蒋氏。袁丰不同意。彼此僵持不下。
“就为了一个配方?”杀了袁丰?!
袁越答道,“不止。他们想卖配方是想用这笔钱填一个窟窿,他们以为大哥没发现,其实大哥已经知道了……”
正说着,手中的密码锁发出“哒”的一声,开了。白清曼低头去看。
几个鼓囊囊的文件袋,十几块金条和好几沓现金,另外还有一个红木小匣子。文件袋被袁越拿去仔细看了,白清曼伸手拿起那个红木匣子。
打开之后,她愣在了那里,任泪水在脸上肆虐。
袁越看她呆在原地,喊都喊不动,便起身过来。看到打开的匣子里铺满了金首饰,上面零星两三条旧红绳。还有一条新的,应该是准备给她换的。
他叹了口气,轻声道,“帮你换上?”
白清曼躲开他,合上盒子,宝贝地抱在怀里,“就剩一条了……”
他看看沙发上的文件,又不放心她,“你要是累了,就去卧室睡吧。我在这里看文件。”
这种情况,他可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
白清曼也累了,点点头,抱着她的宝贝匣子去卧室了。
袁越看着她进了卧室,才转头继续盯这些文件。大哥留给他的秘密十分惊人。有一份文件袋里是他们三人的假证,连国外的银行里都预留了钱。
袁丰都谋划到这一步了,怎么会那么轻易地出了车祸呢?到底是对手太厉害,还是他们都在局里?
袁越看这些文件看了一晚上。凌晨时迷迷糊糊睡在了沙发上。好在屋里有暖气,没把他冻着。
早上,白清曼情绪已经恢复正常了。她也没问袁越看文件看出了什么结果,只问她能帮什么忙?要是让她安静待着,她就什么都不做。她对自己的定位清楚得很,不添麻烦就行。
没想到,袁越还真有事要她去做。
“让贺宗林查?他不一定听我的啊?最重要的是,他一定不会告诉我的!”
袁越胸有成竹,“只要他查出结果,告不告诉你,我都会知道的。”
行吧,既然他这么说了,白清曼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她乖顺地坐在沙发上,以指为梳,慢慢理她的头发。早上的阳光照进来,给她的全身镀了一层金光。他枕在她的大腿上,想着文件里的秘密。
他们本来想把那个窟窿推到他们兄弟身上,想让这件事随着袁丰的死消失匿迹,巴不得抖出来呢。现在嘛,应该发现那个小窟窿已经变成大窟窿,没法儿补救了,正想法儿遮呢吧?
真是可笑!他在暖洋洋的冬阳里,补了个回笼觉。
作者有话说:为了庆祝袁越登场,投几个珠珠来点星星吧~~~鞠躬!




不愁醮(NP) C15 搬家
白清曼的微信刚发过去,袁越的电话就过来了。
袁越:“时机未到,还要再等等。”
白清曼把贺宗林让她搬到城北的事说了,问他会不会不方便。
“没事,搬就搬吧。离得远些得误伤了你。”
白清曼听了有些着急,“事情很严重吗?要是不行就算了,你出国去,他们找不到你的。”
袁丰的财产和袁越的未来,自然是活着的人更重要。
袁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显得有些疲惫,“我不能看着他们把我父亲和大哥的心血毁了……”
袁氏的危机未必不是他的生机。
“大哥在国外的账户上给你留了一笔钱,但我想用它来补公司的缺口……”
白清曼忙不迭道,“你用!”
倒是袁越有些犹豫,“很大一笔钱,你要不再想想?”
不想白清曼却是一反常态,很坚定地跟他说,“这钱本来就不是我的,你拿去救公司是正事,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尽力了。”她也算对得起袁丰了。
她只担心袁越斗不过那批老狐狸,钱没了事小,要是把他给赔进去了,那才是要完。
说到这个,袁越倒是有些把握,“谁耐烦跟他们扯皮,我先稳住他们,等找到证据,把他们全送进牢里。”
袁越跟着他哥的思路一步步列计划,开始偷偷联系袁丰的心腹,忙得焦头烂额。
而贺宗林近日是春风得意,万事顺遂。阳湖公馆的新房添了一些摆置,贺宗林特意挑了一个好日子,带着白清曼一起搬了进来。
白清曼的行李不多,就几件衣服,倒是闲在家里做的手工带了两大包。贺宗林还记得她从袁家出来时拎了个皮箱的,“你那个箱子呢?”
白清曼被唬了一跳,强装镇定,“我不喜欢那箱子,扔了。”
贺宗林虽然有点奇怪,但想到那是从袁家带出来的。
扔的好!
他带着白清曼把每个房间都看过一遍,够大够冷清。白清曼有些怕,“我一个人不敢住……”
袁家请的佣人是住在别墅里的,喊一声就有人答应。这里太安静了,要是哪个房间有点声音她能吓死。
贺宗林:“我请个阿姨回来吧?打扫做饭,还能陪你?”
“晚上也住这里吗?”
“这可不行……”
别墅好几层呢,住个外人倒罢了,这里不方便啊……
贺宗林安慰她,“这里安保很好的,不会有事。”
虽然是这样说,但到了陌生的地方,白清曼还是怯怯的。具体表现为成了贺宗林的跟屁虫。走哪儿都揪着他的衣服下摆。
倒是和前两天的情形颠了个儿。
“出去吃饭?顺便逛个超市吧?”还差一些生活用品。
白清曼自然应允。两人换了同款羽绒服,一个浅蓝,一个军绿,白清曼还戴了毛线帽和手套。
全副武装的白清曼圆滚滚的,微微噘着嘴,手用力拉靴筒,看起来真是可爱死了。
她生理期快到了,更注意保暖,穿了一双巨厚的袜子,塞进去就有些困难。贺宗林还在门口笑!白清曼累得脸都红了,幽怨地望了他一眼。
贺宗林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儿了!
“就这两步路,裹这么多……”他一边笑,一边帮她把脚怼了进去。
白清曼扶着他的手臂站起来,拉着他的袖子说,“路上冷呀。”
电梯下了地下停车库,入目全是豪车。一台台锃光瓦亮,仿佛置身名车展。
走到他们家的停车位,贺宗林今天开的是一个宽敞的商务车,白清曼开的是贺宗林借她代步的那辆——现在依旧给她代步。
上了车,出了小区,不远处就是一个热闹的大商场。地下二层停车,地下一层超市,地面一楼到三楼全是名牌专柜,四楼五楼是餐厅,六楼是儿童乐园,七楼是电影院。
正值周末,商场里摩肩接踵,人来人往。
贺宗林问她想吃什么,白清曼说想吃火锅,可又担心要排很久的队。贺宗林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带着她去插队了。
“你认识店主啊?”
贺宗林回道,“认识这家商场的大老板。”
合茂购物中心是顾氏控股集团投资新建的。f市,不一定听说过市长是谁,却一定听说过顾朝成。
连白清曼这么不善交际的都知道,“顾朝成啊!f市就属他最有钱。”
“你怎么会认识他的?”白清曼奇道。
顾朝成这个人出了名的特立独行,圈内好友也无。袁丰曾评价他高处不胜寒。意思是说,人的地位到了一定高度,身边的人也不知能信谁,自然就孤独了。
贺宗林含糊道,“是个意外。”
再忙碌的店铺也会给大老板留个座儿,服务员领他们进了一个包厢。
点完菜品,服务员拿着ipad离开,贺宗林突然低头笑道,“服务员的衣服眼不眼熟?”
红色的,喜庆的工作服,像极了当年白清曼在贺宗林的学校兼职礼仪小姐的那套衣服。比当年的那套时髦多了。
白清曼也想起来了,“那衣服太古板了,像上个世纪剩的。”
“你穿得很好看啊。”贺宗林认真道。
那群礼仪小姐,他一眼就看见她了,肤白唇红,亭亭玉立,然后就挪不开眼了。
他黑亮的眼眸认真地看着她,白清曼仿佛又看到了当年那个害羞得脸红,还要问她要联系方式的阳光大男孩。
两个人对视了好久,直到服务员上菜,才把这甜蜜缱绻的氛围打破。
接下来,两人回忆起上学时候的事情,一顿火锅吃得有滋有味的。
白清曼怕辣,可吃火锅又一定要吃辣。辣得受不了就喝饮料,一不留神灌了两三杯冰镇酸梅汤。爽是够爽了,爽完才想起自己生理期快到了。
在他们去重温学生时期的必备恋爱流程——看电影的时候,电梯里,白清曼觉得肚子有点抽疼。凑他耳边说了一句先去卫生间,然后电梯门一开就小碎步跑了。
到了卫生间,发现什么也没有,她揉揉肚子,贴了一张护垫才出来。
贺宗林去取票,自助取票机旁立着巨大的《冰雪奇缘2》海报。恰逢一个电影散场,出入口涌出一群穿着蓝色裙子的小elsa!扮得更像的还要梳一条斜辫子。
里面扮相最齐全,衣服质感最好的,是一个六岁大的小姑娘。她穿着银色的小皮鞋,骄傲地昂着脖子,像一只天鹅。尤其是获到别的小姑娘艳羡的目光后,她更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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