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贺宗林:“这是elsa女王吗?”
“贺叔叔!”
小elsa跑过来,她妈妈在后面急道,“阿茂慢一点!”
阿茂撅着嘴巴不肯穿她妈妈手里的羽绒服,跟贺宗林撒娇,“贺叔叔,我好不好看?”
贺宗林夸她,“好看啊!我还以为elsa从电影里出来了!”
她躲着她妈妈的手,笑嘻嘻地问贺宗林,“贺叔叔也来看elsa的吗?她特别特别漂亮哦!还特别帅!”
不等贺宗林回答,她的妈妈对她不肯穿衣服的行为是真急了,“顾茂!我数一二三……”
顾茂蔫了下来,委屈巴巴的,“外面还有人没看过我的裙子呢……”
她妈妈蹲下来哄道,“这里出门到电梯是没有空调的,很冷。等我们到下一层再脱,好不好?”
小姑娘犹犹豫豫地被套了一件长到脚的羽绒服,抱着她妈妈的腿做腿部挂件。顾暮合这才有心思和贺宗林打招呼。
贺宗林笑道,“这扮得真齐全,我刚才差点没认出来。”
顾暮合摸了摸顾茂的小辫子,无奈道,“不给她扮齐全了,她又哭又闹,非说人家小朋友都有白金色的辫子。可人家是外国小朋友啊……”
贺宗林笑了两声,问,“那怎么办的呢?”
顾暮合叹气,“能怎么办?给她定做了一顶假发呗。”
贺宗林看出来了,这裙子,这皮鞋,怕也是照着电影专门定做的。“顾大哥是真宠孩子啊……”
顾暮合点点头。底下的小姑娘突然说,“要骑马。”
这可就没办法了,连贺宗林都知道这孩子不能剧烈运动,最多只能骑个旋转木马。
“不许胡闹!你小命不想要了?”顾暮合轻轻拍了一下她,朝贺宗林手里两张电影票点了一下头,“和幼薇看电影吗?她人呢?”
白清曼走到近处,正好听见这句话,脚步不由一顿。想着过去了尴尬,便想转弯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贺宗林却越过母女俩,上前拉住她,对顾暮合说,“不是。”
顾茂人小鬼大,夸张地“咦?”了一声,黑葡萄似的眼睛盯着白清曼好奇地瞧。
顾暮合看她娇娇怯怯,像极了她几年前的样子,贺宗林又是一副保护的姿态,恍然大悟。她伸手招了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让他带顾茂去买爆米花吃。顾茂立刻撒开她的腿往香甜的柜台走了。
“就是她吧?”
贺宗林紧了紧手中的小手,嗯了一声。
顾暮合便主动跟白清曼握手,说,“托你的福。”
白清曼一头雾水地接受了她的善意,然后询问地看向了贺宗林。
顾暮合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两圈,主动解疑。
“我六年前出了点意外,路过的车辆可能怕我是碰瓷的,都不敢载我。只有他,让我上了车,还送我去医院,一直到我脱离危险才离开。我和阿茂的命是他救的。”
贺宗林是个乐于助人的,白清曼并不意外。听到这事反应平平,只道,“这是应该的。”
顾暮合反而笑了,“后来才知道,他那天本来工作上有急事,可为了救我耽搁了,损失重大。他说我的背影像极了一个人,他不救于心难安。”
白清曼听明白了。论时间,那会儿她已经离开他了……
“原先以为你要抱憾终身的,现在却要恭喜你。可是,幼薇怎么办呢?”顾暮合朝贺宗林说道。
贺宗林敛了神色,“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她是理解的。”
顾暮合也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吵起来我都不知道帮谁。行了,那你们玩儿,我们先走了。阿茂,来和叔叔阿姨说再见。”
顾茂被抱着过来,“叔叔阿姨再见。”
“再见~”
“再见~”
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几个穿黑西装的,簇拥着母女俩离开。白清曼回目光,一头扎进贺宗林的怀里。
贺宗林:“虽然我很喜欢你投怀送抱,但是电影马上开场了……”
白清曼低着头随他去检票,一直到进了放映厅,她的兴致都不高。贺宗林轻抬她的下巴,“怎么了?因为蒋幼薇吗?”
她摇摇头,趴在他肩头,闷声道,“你的心地真好……”
贺宗林失笑,“那你怎么还失落了呢?”
她觉得自己比不上他呀!贺宗林的赤诚永远像团火,让她觉得温暖。
他遇到素不相识的,都会愿意搭把手。而她,却要别人给她八分,她才肯回报两分……
贺宗林揉捏着她的手,声音混在电影片头里,“要不是想到了你,我应该把她送到医院就离开了……不过,当时损失的,后来也几倍回报了。还真说明好心有好报呢……”
白清曼同意,“你一定会有好报的。”
贺宗林摇了摇她的手,“那就换你一辈子吧。”
作者有话说:这周更晚了,但字数3.8k,鞠躬。
写着写着就忘了初衷是写小黄文,叹气,下章掰回来!
不愁醮(NP) C16边缘(微h)
晚上一个意外之喜,重燃了白清曼对他的欣赏之情!
贺宗林计划得也好,趁热打铁!彻底占领高地!
结果,衣服脱了一半,白清曼生理期提前了两天。
贺宗林那张脸顿时十分。白清曼抱歉地说,“一定是因为晚上喝的冰酸梅汤……”
贺宗林:“……”
“么么!不许生气啊……”
贺宗林:“……”
白清曼飞快地去卫生间换内裤,顺便洗了个澡。回到房间,贺宗林还是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郁闷地缩在被子里。
她爬过去安慰他,“还没好啊?”
被子掀开一个角,贺宗林的脸憋得通红,眼睛湿亮,然后狠狠瞪了她一眼。负气把被子又盖回去。
白清曼哼唧两声,抱着被子晃了两下,“不怪我嘛……我又控制不了的……”
贺宗林气得坐起来,把被子一扯,大喇喇给她看,“那我现在怎么办?”
还没消下去啊?
内裤被顶得老高,往上看,羊绒衫蹭上去露出整齐的腹肌。光裸的皮肤散发着灼灼热气,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等她意识过来,她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摸上去了。
贺宗林本就欲火难消,温香软玉在怀,还东摸摸西摸摸的,额角的青筋都要爆了!
“往下摸摸行不行?”
当然……不行!她又不傻!
白清曼把手抽出来,很体贴地说,“我离你远点……”然后就爬到另一边躺下,为了让他冷静点,甚至背对着他。
可她的气味,呼吸,仿佛近在咫尺,贺宗林哀叹一声,还是去抱住她。抱得紧紧的,然后不动了。
白清曼不舒服动了一下,被他勒得更紧。她的胸很疼啊。
“不要撩拨我!”身后的男人一本正经。
恶人先告状!白清曼气呼呼地说,“是你满脑子黄色好不好?你就不能自己去解决一下?”
贺宗林不敢相信,“你要我去洗冷水澡?你这么狠吗?外面零下哎!”
所以室外的温度和室内有什么关系?你家暖气又不是摆设。再说,你可以自己手动解决啊……
可是贺宗林不听,就抱着她蹭,像只发情的泰迪狗。
白清曼被他拱得都要掉下去了。她现在的姿势非常奇怪,上身好好在床上,被后面的男人捂着胸往后拉,下身被顶着往前蹿,膝盖已经悬空。她实在受不了他的骚扰,转了身面对他,迫不得已伸手给他摸。
嘴里嘟囔道,“你烦死了……”
贺宗林终于如愿,手伸进她的衣服,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是住进来的第一天啊……”打个新房炮多吉利!
白清曼一只手勉强握了大半,从柱根摸到龟头,用指腹去磨上面的小眼。贺宗林嘶嘶抽了几口气,佯装不悦地打她的屁股,“好好摸!”
她撅着嘴巴不高兴,被贺宗林用刚揉着她的胸的手点了点,“不然用你这儿……”
手指上还带着她的身体乳的香味,热热的,熏红了她的脸。立刻,小腹一缩,两条腿都曲了起来。
她又羞又怨,“你真讨厌!你以前都没有这么急色……”
贺宗林奇道,“你从哪儿得出的结论?”20当头的大小伙子,见洞就钻的好吗?
“有一次,你约我出去看电影,那场电影时间特别长,出来很晚了。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开房,结果你送我回学校了。”
贺宗林在脑子里扒拉了好久才想起来,“进校门还登记了的那次?”
“对对对!”
“那会儿不是还没确认关系吗?我怎么会带你去开房呢?”
“有一些男的就故意买很晚的电影票,然后劝女生睡外面……你就不是这种人!你就特别规矩!”
白清曼仰着脸说他多好多好,把他夸得轻飘飘的,差点就真以为自己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然后在她装困企图怠工的时候一把扣住她屁股,“你说这么多好话就为躲这个?”至于吗?又不是没摸过?
白清曼支支吾吾地说,“你……你也不要撩拨我嘛……”
一句话说得婉转曲折,贺宗林听懂了,胸膛震了一下,然后把人压在身下,笑着摸她的腿间。却发现腿间并没有那层阻碍,嗯?
“我用的棉条啦……”
六年没有接触过女性生理卫生知识了,贺宗林还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新奇东西。问她,“这是什么原理?”
“嗯……就是棉条放进阴道,然后吸满了再拉出来。”白清曼简明扼要地解释。
“有感觉吗?”
“放对位置就没有异物感了。”
“哦……”贺宗林表示了解,给她翻了个身背对自己,然后就要脱她的内裤。
白清曼傻眼,这是要干什么?
她的臀间被置了一根热物,臀肉被人抓住挤在一起,皮肉刮蹭,隐隐发烫。耳边粗喘不断,胸被抓得又热又胀,把她勾得也泄出几丝呻吟。
她的身体敏感,摸摸蹭蹭根本不能满足,可经期又不能插入,讨厌死了!
白清曼反手掐着他的腰,哭哭啼啼,说他坏人。
贺宗林扳过她的脸给了她个喘不上气的长吻,喘道,“先让我出来……”
性器从臀肉间挤出去,划过穴口,甚至顶到她的肉核,惹得她细叫。有时会拉扯到棉条的那根线,让她分心会不会扯出来。有时又不出去,让她难失落……
贺宗林埋在她颈间重重抽了上百下,然后呼吸突然变得悠长,腿间湿濡一片……
白清曼眨掉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转身要他抱,听他胸腔里又快又重的心跳。贺宗林身上微微汗湿,抱着她先亲了亲她的额头,“刚刚不舒服了?”
她揉揉自己的胸,说,“你勒得我胸疼……”
贺宗林一听,立刻凑近了去看,乳根处果然红了一片,乳肉上还有他的指印。他心疼极了,直说刚才没住力道。大掌覆上,轻轻按摩,“这样好不好?”
他掌心温热,按在乳肉下缘,缓缓揉动,是挺舒服的。白清曼就靠在他身上,两人随意聊着天。
她突然想起袁越交待她的事,便试探问道,“袁家的事怎么样了?你上次说袁越都牵扯进去了,我就没敢跟律师再联系……我的资产是不是拿不出来了?”
“你有多少资产被冻结了?”
“两套房子,两个铺面,一点首饰,银行卡里有个几十万吧。你问这个干什么呢?”
贺宗林算了算,“怕是砸进去了,你就别想了……”袁家这水还挺深,要是白清曼占了股份争一争也就罢了,不然不就是白往里砸钱吗?还听不见响声的那种。
“袁家的事你一点都别沾,你心疼房子铺面我再给你买,别惦记那些了,啊……”贺宗林真心实意地劝她。
白清曼哪里是担心她的房子,她是担心袁越!她越听越害怕,担忧脱口而出,“那你说袁越也被扯进去了?他会怎么样啊?”
贺宗林手一顿,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他跟你联系了?”
白清曼本来想撒谎,可一见他的眼睛,嘴里就打了个转儿,“没……嗯……”
想想也是应该的,哪有失联一个多月的?他做弟弟的再不出现,他都要怀疑袁越也暗中下手了。
贺宗林毕竟没看过袁氏的账,到底谁的责任他也不清楚,但既然袁丰已经死了,肯定是把锅都让死人背了最方便。
他作为局外人,自然想的是利益最大化,可白清曼不同意。
她说,“袁越不是这样的人!袁丰是清白的!”她知道是有人害袁丰的,哪能听得贺宗林说的这些?
贺宗林见她真生气了,连忙安抚,“我没说他会这么做啊,我是说这种办法最省事……最龌蹉!”
白清曼水亮亮的眼眸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躺下了。贺宗林说她一提起袁家的事就要跟他闹脾气,以后不许再提袁家了。
“你不告诉我,我就自己去打听!”她是一定要知道事情进展的。
贺宗林也不乐意了,“你打听这个做什么?袁丰都死了,你还想着给他守家业不成?”你也要有这个本事啊!
他还不知道她?她天生就没长做生意的筋!
他也憋着气了,闭嘴不说了!可背后那个不安分的又不安分了,她就贴着他后背,嘀嘀咕咕,“袁丰是不在了,可袁越还在……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他哥尽心尽力,自己却什么也不做吧……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行……可我不能连态度都不给出来呀……要是你能帮帮我就好了……不要多,就帮一点点……”
白清曼还在兀自说着,突然贺宗林开口了,“你就仗着我滥好人?”
白清曼见他搭话了,高兴地趴他身上,说,“你不是滥好人,你是热心肠!是个纯人!”
贺宗林冷笑,“那说的是傻子!”说着就要把她抖下去,却被她下一句话定住了。
白清曼说,“这是袁丰说你的。”
“他为什么这么说我?”他这么觉得这夸奖怪怪的?
白清曼摇头,“不知道,他就说了这么一次。他当时说,要是你俩没结仇,他一定会跟你交朋友,说你可靠呢!”
贺宗林不信,斜着眼瞅她,“话没说全吧?”
白清曼弱弱补充道,“他说你以前有点傻,现在聪明了些,就不傻了。也是他给你的历练……”眼看着他就要暴起了,白清曼猛地扑上去抱住他,“他这是夸你呀!”
贺宗林:“他墓地买的哪儿的?!”
白清曼打死也不能说呀!贺宗林这是要去刨坟啊!
白清曼吓死了,“你不也骂过他了,扯平了!你可千万别冲动啊!”
贺宗林心脏狂跳,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吐纳了好几个气息,不停默念“不跟死人争长短”,等他气息稳了,睁眼一瞧,白清曼还是那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这么担心他去刨坟啊?
“你对他这么尽心?真令人感动。”
白清曼傻乎乎地点头,“要是换成你,我也会这样的。”
贺宗林:“真想换换啊……”
“换什么?”
贺宗林:“换我被你气死,然后让姓袁的瞧瞧你对我的情深意重……”
真酸……
作者有话说:贺宗林:“我刀呢?!”(配熊猫头表情包)
表情包请自行想象。
不愁醮(NP) C17 见识
“贺总,新锐的项目批下来了。”贺宗林一进公司,他的助理于恩迎上来高兴道。
贺宗林为了这个事死磕了好几个月,总算让董事会通过了。
助理跟着他进办公室,秘书送上一杯咖啡。于助理此时还有些后怕,“还好批下来了,不然下面的团队就白组建了。薛工这下可以放心了。”
“我既然答应了他们,自然会把他们安排好的。让他们年前交个成品我看看。”
贺宗林松了松领带,听他讲今天的行程。
“您今天中午要和浩辰科技的人吃饭,下午和蒋女士会面,双方的离婚律师会到场进行第一轮协商,晚上有一个慈善晚宴,董事长夫人去不了,让您替他去。”
贺宗林手指挥了挥,又突然出声喊住他,“有袁氏内部的消息吗?”
“没听说。”
“没有出现什么人物吗?”
“没有啊……”于恩一头雾水,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何要他去打听袁氏的事。两家公司并无业务往来,老板也无人情往来。真是奇怪。
但是老板交待的事是一定要做好的,“也许是我没打听到,我再找人问问。”
“不用这么上心,没有大动作就行,我对他家的内里不敢兴趣。”只要火别烧出袁家就行。
“是。”
这时,贺宗林还不觉得袁家的事能妨碍到他,直到下午见到蒋幼薇。两方律师在协商,他们坐在另一桌喝茶,他听到了一个大秘密。
晚上,贺宗林没有力去慈善晚宴了,委托了于恩去献爱心,自己直接回家。
屋内灯火通明,白清曼在厨房做一道甜汤,听到贺宗林回来了,说马上就好,让他先去洗手换衣服。
请来的阿姨还没走,帮忙把菜端上桌。她说,“您吃完就放那儿吧,我明天一早来拾。”
白清曼嗯了一声,把温度调了低档给甜汤保温。
贺宗林换了衣服出来,看到餐桌上开封了的柿饼。白清曼吃柿饼有个毛病,她要挑表面的白霜干净漂亮的吃。挑剩下的就喂给贺宗林吃。
他习惯地拿了一个咬了一口,被白清曼看到,嗔道,“空腹不能吃柿饼,对胃不好。”
“那你不也饭前吃了?”贺宗林三两口就吃剩了个蒂。抽了张面纸捻了捻,“好甜。”
白清曼坐了他对面,“我反正不是空腹吃的。好了,吃饭吧。”
餐桌上有道白灼虾,他尝了一个说很鲜。白清曼笑道,“是活虾做的。”
“哪儿来的活虾?”他没让人送,大冬天她还能亲自去买活虾?“阿姨去买的?”
“不是,袁越让人送的。”白清曼随口道。
贺宗林手上微微一顿,“他回来了?”
“嗯……”
“他下一步要进公司吗?”
“我不清楚呢……”白清曼心想,她是不知道他的计划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他是不是不回来更好?”
贺宗林的思绪被打断,见她那么关心袁越的安全,酸溜溜道,“他还想着给你送虾?那边地上的水果不会也是他送的吧?”
白清曼“昂”了一声,听出了贺宗林的弦外之音,噗嗤一声就笑了,“你怎么谁的飞醋都吃?他是我弟弟呀!”
贺宗林冷笑一声,“谁不是你弟弟啊?”
对了!贺宗林也比她小一岁呢!
“那你和他不一样的,他在我眼里就是个孩子啊……”
贺宗林呛她,“27岁的孩子?”
白清曼:“……”
“你最好和他保持点距离。”他可太知道她多招人了。
白清曼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袁越对她不可能有非分之想,只能保证,“我们就是很纯洁的朋友关系。”
“朋友?看来你们的确处得很好。”
“袁越他很小就去美国了,没什么朋友。他哥又是从小管他的,我作为长嫂,多关心他是应该的。他投桃报李,多照顾我也是正常的呀。”
贺宗林没见过袁越,听白清曼的说法,他好像是个幽默开朗,体贴入微的大男孩儿。
“那他没有女朋友吗?”这么优秀的男生不可能单身吧?
白清曼迟疑了,支支吾吾地说还没有。贺宗林一看就知道有内情,问她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人家的隐私,我不能说。”
贺宗林不为难她了,“等你想说了再说吧。”
白清曼见他放过自己了,悄悄松了口气。
吃了晚饭,白清曼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贺宗林进书房处理公务去了。
到了10点钟,他还没出来,白清曼贤惠地给他送甜汤。发现贺宗林并不在工作,就是坐在书房里发呆?
白清曼问他想什么呢?贺宗林启唇道,“袁越……”然后一激灵,转头发现她目瞪口呆。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嘴巴张得圆圆的,像只小松鼠。
白清曼真是惊讶极了,她没想到贺宗林这么较真,那一点小事纠结成这样?“你这么想知道阿越为什么没有女朋友啊?”
贺宗林知道她误会了,可事到如今也只能点头应了。喝着甜汤,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叹气道,“我不放心啊……”
白清曼立刻内疚感爆棚,犹豫再三,说,“那我告诉你了,你不能跟别人讲!也不能对阿越表现出任何不善!”
贺宗林微微一愣,“他身体有毛病?”
“哎呀!不是!”白清曼娇娇地跺脚,暖香的气息扑到他耳边,“他是信仰柏拉图式爱情的。”
贺宗林不懂,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只用神谈恋爱?“那就是身体有毛病!他不好意思说。”
“柏拉图认为纯洁的爱情只存在于同性之间。”
贺宗林恍然大悟,“他是同性恋?”
“他说是双性恋,但偏向男生……”
贺宗林:“那他有男朋友吗?”
白清曼摇头,“似乎没找到只愿意和他柏拉图的男生……”
贺宗林今天真是被巨大的信息量冲击到了。他握着白清曼的腰,对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我真是跟着你长见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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