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袁丰忙伸手去挡,动作一时过于激烈,手背打到了她的下巴,发出响亮的一声,他急道:“没事吧?快给我看看……”
白清曼捂着下巴趴在他的大腿上,左躲右闪地不给他看。
袁丰担心那一下让她咬到舌头,摸着她露出的脸颊,“是不是咬到了?疼不疼?快张嘴让我看看……”
她闷声道:“不好看……”
“真弄破了?”袁丰后悔极了,嘴巴里弄破了得多疼,“曼曼听话,快给我看看,严重的话得去医院。”
白清曼双手捂嘴抬起头,眼睛水亮亮的像洇着泪,眉心微蹙,“不好看,你别看了……”
袁丰像往常一样哄道:“好看啊!我心里曼曼是最漂亮的,嘴巴破了也是最漂亮的,老公不嫌弃的……”边说边去拉她的手。
“那你怎么不给我看呢?!”
白清曼“唰”地放下手,气鼓鼓地瞪他。嘴巴哪里破了?最多下巴那儿红了一小块而已。
这还有什么看不懂的?袁丰先松口气,后又无奈地用手指点点她。
白清曼委屈道:“你在我眼里也一直很帅气啊,又不会因为腿受伤了就不帅了……”
“这怎么一样?”他都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遑论他人。
“就是一样的!”白清曼说完突然跑掉了,过了会儿又拿着一条领带过来,“我把眼睛蒙上总行了吧……”
自己给自己蒙好,扎紧,“现在能帮你换衣服了吗?”
不愁醮(NP) C35魔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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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C36兄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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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C37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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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C38震惊
贺宗林休息了一天,白清曼被折腾了一天。最后嗓子都哭哑了……
好在第二天就是生理期,白清曼捡回一条命。
刚好韩茵茵回了市里,大呼小叫地约了她吃饭。
见了面,韩茵茵先是把她婆家吐槽了一通,可见回老家过年这事真不是轻省的。
在她喋喋不休的声音里,白清曼劝她道:“下次你回娘家过年好了呀~”
韩茵茵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冷笑了一声,“我一个人回去?他们不得吓死?”肯定以为她得罪了婆家,指不定要把她绑了去负荆请罪呢。
白清曼十分理解她的处境。其实叫她老公和一起回娘家过年就好了,可惜,她左右不了她老公的想法的……
白清曼慢慢抿着杯中的热水,脸蛋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尽管正处在生理期,她的气色看起来也很不错。
韩茵茵突然想起多年前,她们吃一顿热闹的火锅就好开心,可现在坐在这一天只招待十桌的私房菜馆,心里却说不上多开心。
她有时也怀疑,自己当年的选择到底对不对,想得多了,甚至都要过不下去了……
不过,这么多年,白清曼倒是一点都没变。
点的菜陆续上了,韩茵茵没什么胃口,撑着下巴对她难掩羡慕,“你的运道真是好,等贺宗林离了婚……”
对面的白清曼突然睁大眼睛,她也惊讶了,“你不知道?”
白清曼一脸茫然,“我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
“话是从蒋家传出来的,听说蒋家都在挑新姑爷了,十有八九是真的。”韩茵茵说起这些,又来了神。
白清曼想到前两天贺宗林说有事要解决,难道就是这个?心中疑惑,嘴上却含糊道:“他家还有个女儿,也许是那位的姑爷呢?”
韩茵茵却说不是,“那位矜贵多了,挑姑爷的阵势可不止这样。不过,这人选也算配得上,难道……”
她转头想到连白清曼都不知道贺宗林要离婚的事,只怕是以讹传讹。遂一笑了之,开始吃菜,“那是我传错话了。对了,你可以去问问男方怎么回事哎,你猜男方是谁?”
白清曼见她这模样,也奇了,“难不成是我认识的人?”
“可不是你认识的!”韩茵茵乐道,“就是你前小叔子,现在袁氏的董事长袁越啊!”
啊?!
白清曼被震惊了一波又一波,真是脱离社交太久了吗?还是世界变得太快?
和满腹八卦的韩茵茵分开后,白清曼又接到了袁宅的电话。
之前袁丰出事,袁宅的管家佣人都散了,后来袁越想把用惯的人找回来。但结果不如意,像是原来的管家,年纪大了,一回去就病了,袁越还亲自去探望过。还有一些已经找了新的雇主,不方便毁约的。最后也就回来了四个。
现在袁宅的管家是方姨,也是看着兄弟俩长大的。尤其是袁越出生后,他母亲的身体就不大好了,一直是方姨照顾他的。
以前白清曼就听方姨闲聊时说起过,袁越刚生下来瘦猴儿一样,哭声都小小的,她是一个错眼都不敢,睡觉都要守在旁边。
“可怜啊!从小没吃过亲娘一口奶水,都是我冲奶粉喂的……”
方姨自己没有孩子,拿袁越当亲生的疼,很得兄弟俩尊重。
她说袁越不太好,问白清曼在不在f市,能不能回去一趟。白清曼忙问怎么了?
电话里传来方姨的叹气,“不知道怎么了呀,天天出去喝酒,喝到凌晨醉醺醺地回来,昨天好像还打架了,身上衣服都扯坏了,脸上也青了好几块。问他什么也不说……”
方姨实在担心,没办法,只能找白清曼。毕竟是嫂子,正经家人,兴许能开解开解。
“少夫人。”方姨迎到门口。
“大门怎么了?”白清曼回头朝院门望了好几眼,是被车子撞了吗?还是有人来闹事?
方姨亲手接过她的大衣挂好,气道:“阿越他叁叔家的人啊,来闹哟!非要他出什么谅解书,把阿越气得天天出去喝酒。真是黑了心肝的东西!害死了阿丰,还有脸来逼阿越。叫我打了出去……”
“大伯母怎么说的?”
方姨撇嘴道:“就她会做好人,逮着机会就来当说客,话头说着说着就到她那个侄女身上,和当年一个样子。阿越为了躲她才天天不着家……”
才说是被叁叔家气的,现在又变成了躲大伯母。白清曼对方姨的偏心无奈一笑——袁越再任性,在她眼里都是好的。
白清曼环视一圈,“家里没什么人?”
“阿越说家里就他一个,不要那么多人伺候,现在就足够了。”
她的眉心微蹙,换好鞋子打算去看看他。
房门一开,就是一股酒气。白清曼嫌恶地扇扇风,进去发现他在浴室洗澡,酒臭味都是地毯上的那堆破布散发出来的。
她闭着气把那堆东西拎了出去,然后开窗通风。被山上的风一吹,她发现身上的v领薄衫根本扛不住,只能又把窗户拉回,只开了一条缝。
感受了片刻又觉得风太小了,再开大一点。这样来回几次,才终于确定好窗户敞开的角度。
她满意地拍拍手,转身发现袁越站她背后不知道看多久了。
他一脸无语,看她像看智障一样,“窗户好玩儿吗?”
她脸上微微有些尴尬,跳过这个问题,“你头发没擦干呢!”
他刚洗完澡,系着松垮的浴袍,露出一小片胸膛。之前染回黑色的头发,现在又变成了金棕色,半湿的头发洇湿了他的领子。可他半点不在意,颓废地往床上一躺,“总会干的……”
他身板好,就算现在随随便便一躺,都像在拍大片。还是忧郁颓废风的。
他以前多潇洒啊,就算是袁丰出事那段时间,他虽然疲累但神是有的,哪像现在,眼睛都无神了……
白清曼怜爱之心顿起,找出一条毛巾给他包着吸水,温柔道:“喝酒对身体不好的呀,少喝点呀……”
“你管我……”袁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任她动作。
白清曼把他挪到自己腿上,轻柔地捋他的头发,手指不小心摁到他的额角,腿上的人发出“嘶”的一声。
“你还真跟人打架了?”白清曼回手指把他往亮处掰了掰,惊道:“你好歹一个上市公司董事长哎!”
袁越说起这个就有火,想到昨晚的事,眼神凶狠,“妈的,他们活该!敢蹭我……”
他昨晚去酒吧嗨了,几个傻逼见他喝多了故意蹭他,把袁越恶心坏了,一个杯子把对方砸得头破血流,然后就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打你一个?”白清曼惊呼。
“怎么可能?我带了保镖的。”经过他大哥的事,公司对他的人身安全很重视的好不好?
带了保镖还被打成这样啊?白清曼心疼坏了,“这保镖不称职啊,怎么还是让你被打了?”
袁越被她轻柔地呼气按揉,没好意思说这是他在保镖打群架时自己没走稳摔着磕了的……
不止额角,下巴也青了,颧骨还有点肿。白清曼仔细检查了一番,劝他别去酒吧了,“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喝酒回家喝呀……要是你哥知道了肯定要骂你的。”
“骂就骂呗。”他破罐子破摔,“他又不敢跑过来……”
“你知道我们都很关心你的,以后也会经常见面的。你不要这样嘛……”
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地说大话劝人,后面又变成了撒娇的调子。袁越心想,这到底是谁劝谁啊?
袁越“嗤”了一声,“经常见面什么意思?经常跟我睡吗?”
白清曼隔着毛巾拽了一下他的头发,拂开他不规矩的手,气道:“你除了这个,就,没有别的事情做了?”
“脸红了?”他拿手背蹭蹭她的脸颊,笑道:“你脸皮也太薄了吧。”
“吃饭去!”她红着脸推他。
袁越的头在她腿上左右晃动,压得她腿麻,“不吃饭,想吃你。”
白清曼拒绝地理所应当,“我生理期呢!”
他也好商量,“那就等生理期结束再给我……”
不等白清曼质疑这算哪门子商量,他又接着说,“现在给我吃奶吧……”
“我又……没有奶……”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
奇怪,他怎么那么理直气壮呢?
袁越从下往上看她,看她羞红的脸,潋滟的眼,飘忽的心神……
他直接隔着衣服掂了掂,“这不有吗?”
“快点。”袁越催促道。
白清曼委屈地把衣服卷上来,露出被胸衣包裹着的饱满白嫩的两团。
他的手指沿着胸衣下沿从左划到右,然后熟练地从中间把扣子解开了。被约束的乳肉一下子弹跳出来,温热着他的手心。
“很方便……”他赞道。
可他说完就回了手,似乎并不多么留恋,只是拿眼望着她。
良久,在她觉得都有些冷了,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他要她主动喂给他,像给婴儿喂奶那样。
这也太……羞耻了……
可到底,她还是愿意顺着他,微微俯下身,将嫣红的奶尖送到他唇边——被他一口含住。
他含住后也不乱动,只是一下下吸着,仿佛要吸出点什么。
这种给成年男人喂奶的既视感,让白清曼羞臊不已,“没有奶的呀……”
话音刚落,她腰就被人掐了一下,低头看到不善的眼神,娇哼道:“轻点……有点疼了……”
胸乳间传来“哼”的一声。好像不相信。
“咚咚”——
两声敲门声后,方姨询问何时用饭。
白清曼吓了一跳,忙说马上下去。袁越则吃着奶喷笑,含糊道:“那还要好一会儿……”
作者有话说:先磕头!
解释(狡辩)一下,前段时间有点忙,然后没手感,写出来的东西太难看了……我都看不下去,不会往外放的……
不愁醮(NP) C39生病
白清曼当天并没有能回去。
袁越下午突然呕吐,还发起了高烧。喊了医生来看,说是受凉又空腹饮酒,引起了急性肠胃炎,得挂水。
方姨一个人忙不过来,白清曼自然要留下,给阳湖公馆打了电话报备,袁丰听说弟弟病了,问了病情,又让她等袁越醒了给他来电话。
白清曼捂着声筒小声应了,放下电话去他床头转了一圈。
袁越的脸烧得有些红,呼吸急促,但额头没那么烫手了。白清曼松口气,她被吓得心跳加速,没见过病得这么猛的。
感冒发烧的症状都是循序渐进的,哪像今天,中午还好好的,突然就上吐下泻,躺在床上气若游丝了。
还好方姨有经验,到底是打小照顾他的,有条不紊。白清曼反正是后怕极了。
床上传来几声呜咽,不老实地想翻身。
白清曼压住他的左肩,不让他吊水的胳膊乱动,可他好像更不安了,动作愈加频繁。
好在是病中,力气不算大,不然真的制不住。
方姨上来瞧了一眼,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大眼猴玩偶,往他怀里一塞。他自动勾抱住。
安稳了。
白清曼第一次见到这个,好奇,“这是什么啊?”
方姨慈爱地看着袁越,“他妈妈怀着他时给他做的,就只一个,他爱着呢。”
“那有二十多年了?保存得这么好?”
方姨摇头,“原来的布早就洗褪色了,后来我照着样子又缝了一个套子。他呀,一生病就一定要抱着的。不然睡不安稳……”
白清曼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又起身在房间里转。她来这个房间的次数少,还是以前预备袁越回国,她来看打扫的情况进来过几次。
她对架子上的各种模型不感兴趣,倒是翻出几本相册——她还没见过呢。
她小时候的照片特别少,更别提包装美的相册了。所以她特别羡慕这兄弟俩,哦,贺宗林也有。袁丰和贺宗林的她都看过,现在看看袁越的。
本来以为袁越的相册应该和袁丰差不多,但翻开发现不是这样的。
她记得袁丰的相册里和父母的合照很多,有艺术照,有旅游照,还有自拍照,可袁越的除了几张大合照,很少有和父母一起拍的。
大概的原因她知道,一是她婆婆身体不好,缠绵病榻,二是她公公刚刚接手公司,十分忙碌。所以除了袁丰带着弟弟的合照,袁越小时候几乎都是单人照。一直到9岁左右,才开始出现同学朋友的照片。
话说小时候的袁越还是一个很萌的奶团团,长大一点也是很腼腆很安静的小男生,看上去乖得不得了。
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白清曼一边腹诽,一边翻到最后一页。相册里的时间截止到他出国那年。
最后一页是夹了好几张照片,像是没来得及贴上去,直接塞这儿了。
都是西装革履的小男生,像是同一个宴会上的合影。她看着看着,看到一个熟人。
是小贺宗林。
他们小时候见过,还合过影!
这什么奇妙的缘分?
白清曼把这张单拿出来,心想,他们看到这张照片的反应,一定很好玩儿。
袁越醒来要喝水,白清曼给他喂水,嘴角的笑意还没回去。
他哼了一声,不高兴,“我病了你这么开心?”
白清曼给他垫了个枕头,拧了湿毛巾给他擦脸,乐道:“我刚刚看你相册了,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
她把照片在他眼前一晃,“你认得这谁不?”
袁越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臭着脸,“不认识,我饿了……”
白清曼见怪不怪,这死孩子脾气阴晴不定的,“方姨留了粥的,我去给你拿。”
袁越仗着自己是病人,很是提了些无理的要求。
有一条是要她陪他去外地度假,起码叁天。
白清曼就纳了闷儿了,“你不用上班的吗?”
袁丰可是天天上班的,放假前还要加个班。袁越这轻松的,让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你是不是故意气你哥?”白清曼劝他,“赔的不是你的钱了?”
袁越抻一抻腰,把怀里的玩偶往旁边一挥,“我打算招职业经理人来打理,我忙不过来啊……”
本来嘛,他又不是学这个的。
“我还打算把这个房子卖了,一个人住没意思……”
白清曼手里的碗差点摔了,“这可是你家的祖宅!你爷爷起就住这儿了!”
“是啊……”他望着天花板想了想,“那把伯母一家,还有叁叔一家都喊回来住吧,一大家子热闹……”
白清曼确定了,“你就是想气死你哥。”
你还是睡着了比较讨喜……
白清曼气呼呼地去给袁丰打电话,并告了一个狠状。
袁丰低骂了两句臭小子,就让她把电话给袁越。
袁越接了电话嗯嗯啊啊的,也没个长句子。然后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袁越一愣,然后冲她不怀好意地笑,嘴里应付着,说知道了,手却勾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
白清曼被他捏得都发毛了,电话终于结束了。
袁越一挑眉,得意道:“你被卖给我了!”
不愁醮(NP) C40完结章(h)
白清曼两头跑,一直到袁越病愈。
贺宗林这几天一直住在父母那边,都没能碰过面。好像他家亲戚也知道他要离婚的事了,纷纷探望。
所以这天他听说袁越要带她出去玩儿,只问了要去哪儿就爽快地同意了。他说保不准有亲戚朋友会来阳湖公馆找他,要是撞上了就说不清了。
既然大家都觉得她出去玩儿更好,那她也不矫情,高高兴兴地拾东西了。
袁丰也准备搬到另一个住处,白清曼就计划明天先陪袁丰过去,然后等袁越去接她。
她整理证件的时候,看到那天随手放包里的照片。
都差点忘了!
她拿着照片跑出去找贺宗林,“贺宗林!给你看样东西!”
贺宗林和袁丰坐在客厅说话,电视里放着财经频道,他们正在讨论省里新出的一项政策对行业的影响。
听到她的喊声,都停下等她过来。
白清曼先把照片给贺宗林,“你看你认识不?”
贺宗林的反应没有袁越那么冷淡,好像有些印象,不过他想了半天,只从记忆中寻到一些片段,然后断言,“这人变态。”抬头问她,“你照片哪儿来的?”
“怎么变态了?他一个小孩子?”
贺宗林捏着照片甩了甩,“正常男的会去牵别的男人的手吗?恶不恶心?”
“然后呢?”白清曼惊呼。
“然后我就骂他了……”突然觉得面前两人的表情不太对,贺宗林也愣住了,“怎么了?”
袁丰伸手把照片要过来,然后一直盯着看,白清曼默默坐到袁丰那边的沙发扶手上,也低头不讲话。
难道是认识的人?贺宗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确有些过分,后来也没有再见过,道歉也没有机会。“哎!既然是你们认识的,我去跟他道个歉好了。我当时也是吓到了,口不择言。”
不知道袁丰是什么感想,反正白清曼脑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了。早在她刚和袁丰结婚那会儿,袁越就对她前男友的事十分关心,关心里常伴随着讥讽,嘲笑和打压。她还以为他是站着他哥的立场同仇敌忾,没想到自有一段冤孽……
那现在不会还?!
白清曼拉了一下袁丰的衣袖,跟他打眉眼官司。袁丰皱着眉,回忆他们在场时的举动,缓慢地摇摇头,“应该不会……”
贺宗林被他们不寻常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
白清曼头疼极了,哀嚎一声倒在袁丰身上,然后摁着额角朝他道:“冤孽啊……”
贺宗林被她逗笑了,“这演哪出呢?”
袁丰也叹气,“这孩子是袁越。”
贺宗林:……
贺宗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袁丰的新住址在隔壁市,闹中取静的一个独门独院。进门是一个院子,然后是两层小楼。重新整修过,很适合残障人士独居。
白清曼各处都看了,挑不出毛病——尽管她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住。
“阿越这件事倒办的不错,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就瞒着她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快,说搬家就搬家,房子还这么合适。
院子的花刚刚打苞,红粉一团,嫩黄一片,正是初春好时节。他一时看得入迷,白清曼走到眼前才发现。
她不悦,“看什么呢?都没有听我说话。”
“花你喜不喜欢?”
白清曼才不在乎什么花啊草的,“你刚才想什么呢?”
袁丰笑,“想你。”
白清曼知道他说假的,可还是笑起来,一矮身坐他腿上,贴着他的脸软软地保证,“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不来也没关系……”耳朵被掐了,旋即改口,“我等你来看我。”
“嗯!”白清曼松了手,聊起昨晚的事,“贺宗林昨晚说要给阿越道歉的,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没问?”
“他不肯告诉我嘛,我就没问了。”白清曼摇头晃脑地,“我猜他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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