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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父母都回房休息了,佣人也都回家了,贺宗林一个人在卧室外间喝酒。酒是偷偷拿上来的,他父母都以为他们在备孕,今晚饭桌上都没上酒,全家都喝的果汁。
演得跟真的似的……
贺宗林自嘲地笑笑,甩甩脑袋,不去想这些烦心事。
蒋幼薇在里面突然兴奋地叫了一声,小跑过来,朝他乐道:“蒋叔明刚刚从家里开车出来了!一个人开进了一个别墅区!”
“然后?”
她一点不在意他的冷淡,眉开眼笑,“神神秘秘的,你说他是不是养小情人了?”
贺宗林嗤笑一声,“找你嫂子去了?”
这个嫂子是指蒋幼薇的大嫂,自从那年蒋幼薇喊破他俩的暧昧,蒋老爷子问也没问就让大嫂出去住了,并给蒋叔明安排了老婆。
蒋幼薇白了他一眼,“她住哪儿我还能不知道?这个地方是新的!没见蒋叔明去过!”
贺宗林更觉得她没意思了,“他都没去过,那又有什么可疑的,也许是新认识的朋友。你也等他去了多次再去抓奸吧?”
蒋幼薇跟他简直说不通,“大过年的,他一个人开车开那么远,你用脚趾头想想也有问题啊!”
“行,那你让盯梢的等他走了进去看看呗。”
蒋幼薇气个仰倒,“还用你教?!”
蒋幼薇被这个etc成的家伙气得一点八卦的兴致都没了,“再跟你八卦我就是猪!”
五分钟后,言犹在耳,蒋幼薇一开门,贺宗林就开口了,“你好,猪小姐。”
“猪你妹!你快看看这是谁?!”
她冲过来,手机差点摁到贺宗林的脸上,红色的指甲晃得他眼睛晕,“什么谁啊?”
蒋幼薇“哒哒”地敲屏幕,“你看蒋叔明去见的人是谁?!”
照片有点糊,两个男人正坐着说话,蒋叔明的正脸一看便知,另外一个是侧脸,看着,怎么那么像……
贺宗林一激灵,酒醒了。
蒋幼薇仔细观察他的反应,“你认出来了?是不是……”
贺宗林拿着手机前后滑动,几张照片都是这个角度的,“没有更清楚的吗?”
“他离得远,只能拍出这样的了……”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一团乱麻,蒋幼薇有点不想搞了,“算了吧,管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他既然还活着,总有一天要出来的。这件事咱们就相当于捏了他一个把柄,他们也别想惹到我身上,这次就不算白忙活。”
“你觉得他和蒋叔明在做戏?”贺宗林沉声道。
“这不显然的吗?”
“会不会是被他囚禁了?”
蒋幼薇笑了,“你拍电影呢?还囚禁?还让他假死?蒋叔明图什么?图他身体?他又不是……”话音刚落,她仿佛吓到一般,“蒋叔明不会是?”
贺宗林都不想搭腔,“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倒一倒。”
“哎呀!我开玩笑的嘛!”蒋幼薇靠在沙发上,两条腿一晃一晃的,“那你现在怎么办?”
贺宗林不语,蒋幼薇偏要烦他,“一不做二不休,要不?”
见他还是没反应,蒋幼薇继续刺激他,“反正他现在明面上是死人了,一个人还能死两次吗?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跟你抢白清曼了……”
蒋幼薇的主意是馊主意 但话却戳中了他的心思。白清曼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难道之前她都是在跟他演戏,可这又图什么呢?
要是她不知道,那当初她流落街头的时候,如果他没有管她,又会发生什么?
这些都在那人的算计之中吗?那他的反应是不是也被那人观察着,利用着?
贺宗林看着那张模糊的照片,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一早,白清曼还睡着,袁越就已经到警察局了。他对袁合松涉嫌买凶杀人的事表现出了极度震惊,“怎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要杀我大哥?”
“这个还在调查中。”警察问道,“你之前对袁丰的死亡没有过怀疑吗?袁合松和袁丰的关系怎么样?”
袁越回道:“我不清楚,我常年在国外,都很少回国的。他俩在我面前一直是客客气气的,我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矛盾……”
这个说法并没有引起警察的怀疑,和他们的调查结果差不多。袁越又问警察是怎么怀疑到袁合松的,毕竟当初是认定了意外。
“我们接到了举报材料。”
袁越点点头,说,“麻烦你们了,一定,一定要抓住杀害我哥的凶手。”
又问了一些问题,警察送袁越离开。这时旁边过来另一位警察,兴奋道:“问出来了,之前的确动过被害人的刹车……”
袁越还在往外走,背脊却微微僵硬。举报材料里有刹车这一项吗?
他想到一起整理材料的正是大哥的心腹,袁越站住了脚……
作者有话说:短是短了点,但信息量大……





不愁醮(NP) C30 不给(微h)
白清曼是被壮壮兴奋的叫声喊醒的,她揉着眼睛从窗口往下看,袁越蹲在那儿不知道在给他喂什么东西,壮壮一边吃一边“呜呜”叫,尾巴摇成一朵花儿了!
她随手套了件长羽绒服,跑下去隔着栅栏看,“你给他煮牛肉吃了?多早起的呀?”
“六点就起了。”袁越直起身朝她走过来。他逆着光,白清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莫名觉得他有心事。
总不会是担心今天的相亲吧?白清曼小心眼地想。
但是,还好她没有说出来,因为袁越说今天大伯母不会过来了,“袁合松被抓到警察局了。”
白清曼怔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紧张地问,“查清楚了?真的是他害的袁丰?!”
“还在调查,但他肯定跑不掉的。他不仅犯了刑事罪,还有经济罪,别想出来了。”袁越说,“今明两天,可能会有警察问你大哥和袁合松的关系,有没有矛盾,你照实说,不知道就说不知道……”
白清曼点头,她有些低落,“我本来也什么都不知道,袁丰从来不跟我讲那些的。还好有你在,不然他就被人白白害死了……”
不止被害死,财产被侵占,连脏水都要泼他身上,而她什么都做不了。白清曼越想越后怕,手心被栅栏硌疼了都不知道。她喃喃道:“还是我没用,要是他娶的别人,肯定能帮到他……”
袁越默默把她的手掰开,“大哥够聪明了,不需要再娶一个聪明人。”
白清曼钻了牛角尖,“可是聪明人能帮他!”
“不是一条心的聪明人,只会害他。”
“怎么可能不是一条心?谁会不喜欢他呢?哪个女人都会爱上他的!”白清曼斩钉截铁道。
袁越牵着她的手回屋,并未回答。快到门口时,突然问道,“如果大哥……”
“嗯?”白清曼正在换鞋,头也没抬。
“算了,没什么……”
还是等他查清楚了再说吧,省得她空欢喜一场……
袁越复杂又不安的心情,白清曼是不知道的,她只知道他突然忙了起来,在书房里一坐就是半天。她有时会给他送茶点,好几次都被他的脸色吓到。还好他不是个会迁怒的人,自己心情不好,也不会来招惹她。
说来也奇怪,怎么过年大家都这么忙的吗?袁越要料理袁合松还算正事,贺宗林怎么也忙得没时间回她消息?不仅短信石沉大海,连她的电话也不接了。
白清曼在要不要主动去哄他这件事上犹豫了两天。当年分手那件事,都没让他不接电话,这次怎么这么狠啊?白清曼心生胆怯,很是踌躇,最后还是决定去找他聊一下。
她选了个好日子。正月初五,袁越一大早就去公司门口烧香了,贺宗林这天也一定会去公司,她只要在公司门口等着他的车就行。
老天爷帮她,她顺利地跟住他的车,然后在三个红绿灯之后成功地跟丢了……
她无功而返,很是气馁,停在路边给贺宗林的微信发消息,每一条前面都有一个红色感叹号。白清曼差点气哭,眼泪还没流出眼眶,她看见路边有家花店开门了,便打算买束花回去。
她抱着一束百合花进门时,袁越和助理正坐在客厅喝茶,葛助理看到她立刻起身问,白清曼也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去找花瓶把花养起来。
葛谢是袁丰的助理,也是袁越现在的助理。
袁越之前对他有了疑心,猜他应该知道内幕,一直想找他聊一聊,奈何他们都是警察的关注对象,袁越并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接着话茬试探了几次,可葛谢就是一丝口风不泄。袁越到底还年轻,沉不住气,他转着左手食指上的戒指,脸色越来越沉。他打从去袁氏上班起,就不戴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了,今天才又开始戴了。
葛谢硬着头皮劝道:“您现在做得很好,相信袁氏在您的领导下一定会蒸蒸日上的。”
袁越气笑了,“那我不想干了能把公司卖了吗?反正这些钱够我挥霍一辈子了,还不用担心哪天被人害了。”
“董事长言重了,像袁合松这样的疯子能有几个?大部分人还是遵纪守法的,您不用担心。”
“别拿话哄我,你知道我在问什么?”袁越心中不耐,“我是不会当被操控的木偶的,逼急了我就把公司卖了,看你们去哪儿演戏!”
他掏出手机,开始划通讯录,“先从糕点线开始卖起好了,不知道达原的王总愿不愿意买……”
屋里的暖气开得足,葛助理脑门上一层细汗,“这个,这个还是要跟董事们商量的……”
“没关系啊,价钱谈得拢,董事们不会有意见的。那要不然我就卖股份好了,这个董事们肯定不会有意见的……”
葛谢知道这位从前是个阎王,这段时间还以为他长大懂事了,谁知道本性一点没变。他求爷爷告奶奶地请袁越先稳住,最后实在没办法,说,“知道了知道了,再给我点时间,我问问,问问……”
好了,袁越终于安静下来了,他喝了口茶,警告葛谢,“袁合松拖了不少人下水,你们别聪明反被聪明误,到最后自投罗网了。”
他大概猜到这事儿和蒋叔明有关系了,但他想不通大哥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险,做这么大的局,只是斗倒袁合松?太奇怪了。
白清曼在小会客厅插花,看到葛谢满头大汗地出去,拿着花瓶从袁越面前晃了一圈,他的脸色蛮好的呀?
“你把葛助理怎么了?他脸色好难看……”
袁越勾起一边的唇角,冷哼道:“心里有鬼呗。”
白清曼不信,“葛助理对你们哥俩不是忠心耿耿吗?”
袁越又是一个冷笑,抬眼看见她买的花,“你出去就买了束花?怎么不让店里送?”
白清曼跪在地毯上摆弄着花枝的造型,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袁越一瞧就知道她心里也有鬼,身体前倾,左手伸出去揽住她的下巴,“见贺宗林了?”
她的下巴和脖子被他摸得痒痒,弱声道:“没见到……”
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怎么?他又不要你了?”
“他把我拉黑了……”
袁越捏着她的下巴转过来,看她一脸委屈,觉得好笑,“看你脸拉的!放心吧,过段时间你就会感到庆幸了……”
白清曼不解,疑惑地看着他。她看着脸嫩,幼气满满,仿佛一个虚心好学的乖学生,正等着老师的解答。可是这个“老师”显然是没什么师德的,不仅不回答问题,还对“学生”动手动脚的,把“学生”逗得脸红气喘了,他又把手指了回来。
她的嘴巴还微微张着,被搅得发麻的粉红舌尖都还没回来,始作俑者就已经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了。真是气死人了!
她嘟囔了两下就要起来走人,袁越的长腿一前一后搭到茶几上,把她困在那儿了。她掰又掰不动,推又推不开,委屈劲儿也泛上来了,一屁股坐在茶几上,“你干嘛呀?!”
娇死了!
袁越笑道:“你要干嘛?”
“我要走!我困了,回房间睡觉!”
“口是心非。”他一把拽她过来搁他腿上,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她裙子里摸,“怎么这么多水……”
白清曼揪着他的西装外套,“你……你管我……嗯……”
他的手拨开濡湿的内裤,挤了进去,“这才几天没被干啊你就想着找别的男人了?”
“不是……”
“是不是在我大哥那里养刁了,一定要天天吃肉棒?”他又塞了根手指,重重地一抠,淅淅沥沥的黏水滴落在地毯上,“几天没吃就要去打野食?”
白清曼又爽又羞,埋他怀里一声一声,猫叫似的。袁越见她自己往怀里钻,便空出了一只手揉她的胸。一开始还是隔着衣服摸的,揉了两把感觉不对劲,从领口探进去一摸,力道立刻变大。他恶狠狠地抓着乳肉,“骚货,还说不是去找野男人的?内衣都没穿?”
“穿了的……”她弱弱地反驳,被他重重掐了一下奶头,呜呜咽咽个不停。
袁越把还带着体温的乳贴贴她脸上,“浪得你……”
白清曼搂着他的脖子“嘤嘤”求饶,“你这几天都忙死了……”
“所以你就找别人了?”说完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白清曼尖叫着往上一蹿,给他玩儿了一招埋胸。袁越哑着嗓子,“把衣服卷上去……”
白清曼听话地把上衣往上卷,捋到锁骨,露出一对饱满浑圆,白玉绵绵,红果颤颤。她讨好地送到他嘴边,立刻被人含住吸咬,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全身,随后便是另一种空虚。
她绞紧穴内的手指,想要换他的真家伙,可是袁越就是不给她,只是用手指送她一波波地高潮。最后一次,他用小儿把尿的姿势,两只手一起玩儿她,还叫她一起低头看。
他的两只手都湿淋淋的,一边玩小穴,一边刺激她的阴蒂和尿口。她难耐的扭动,双腿却被他的手臂压住动弹不得,“阿越……不要了……呜呜呜呜呜呜……要坏了……”
她累得没有力气,可是身体却不受她控制,本能地给出反应。她边哭边叫,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袁越挨着她的耳边诱哄她,“尿给我看看好不好?尿出来就放过你……”
白清曼被刺激地嘤嘤哭,最后还是被他得手了,她边尿边喷,液体甚至溅到前面的茶几上。她崩溃地捂脸大哭,袁越随手在她裙子上擦了两把,笑着去亲她,“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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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C31 聚首
白清曼哭得歇过劲儿来,觉得有些难堪。
不是为了他玩儿得太厉害,以前跟贺宗林,跟袁丰,都玩儿过尺度更大的,但从来没有到最后,就她一个狼狈,另一个却衣冠楚楚的。
这不是欢好,这是玩弄。
白清曼觉得他这样有点不尊重人……
她默默地把衣服裙子扯好,踩着湿漉漉的地毯走了,看也不看他。
回到房间先洗了澡,然后睡了一觉。
醒来后不过下午两点,她窝在被子里觉得好没意思。肚子累了也不想下楼,开始翻抽屉里有没有零食。
零食当然有,不过还叫她翻出了另外的东西——一些小玩具。
是袁丰买了逗她玩儿的,一共也没用过几回,扔在抽屉深处都忘掉了。
她刚拿出来又像被电了一下赶紧扔回去了,她今天怎么回事?欲求不满吗?
赶紧把抽屉塞回去,摸了手机出来转移注意力,看到记载生理期的app才意识到生理期快到了,难怪……
把锅推到内分泌身上,白清曼立刻轻松了。才不是她的问题呢!
想到这里,又讨厌袁越了,所以下午贺宗林主动联系她时,她屁颠屁颠地就去了。
西山别墅,贺宗林坐在沙发上还没回过神来——从他见到袁丰的第一面就这样了。
袁丰对他的到来并不很惊讶,还十分客气地给他烧水泡茶,请他坐。客厅里的摆设很简单,东西极少,墙边倒是有好几样健身器材。
他接过袁丰手里的茶杯,突然发现之前打的腹稿都忘记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磕巴道:“茶……挺香的……”
袁丰也闻了一下,“是不错。我这里还有一饼没开过的,你喜欢的话拿回去喝。”
茶香悠悠,两人客套完又不说话了。
眼看着茶水要见底,贺宗林才又开口,“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袁丰叹口气,“这里已经不够保密了,我自然要再换个地方。”
“你要躲一辈子不成?”
袁丰放下手中的茶杯,抚了抚腿上的毯子,“事已至此,焉知不是我的命?”
“我知道你活着,袁越应该也知道了,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不知道……”
“她不知道好,不要让她知道。”
“你就没想过她的感受?你知道她有多难过吗?”贺宗林声音有些发紧,像是绷直的弦。
“我叫人问她的近况时,你们已经在一起了。”袁丰怅然一笑,“再好不过。”
“她那时候,被赶出去了,所以才……”
袁丰摆了摆手,“不重要,有人照顾她就好。就算你不要她了,阿越也会照顾她的,这我是不担心的。”
不知道为什么,袁丰越是云淡风轻,贺宗林心里越是烦躁,他亲眼见过白清曼一提袁丰就哭,把那圈褪色的红绳当宝贝,求他帮袁越帮袁氏……
如果她知道袁丰还活着一定会高兴疯了!他想。
不过那样的话,他就再次没有立足之地了……
贺宗林陷在那里天人交战,不知过了多久,袁丰给了他建议,“如果我是你,肯定不让她知道。”
也许是放手了,袁丰十分大方地教他,“感情里也讲谋略的,用点小手段无伤大雅。你有点太实诚。”
贺宗林不客气地回呛道:“我当年的手段是被谁揭穿的,不知道阁下还记不记得?”
贺宗林当年不就打算两头瞒?结果呢?众所周知了。
袁丰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衬衫绷出他手臂上的肌肉,“你当年的手段太青涩,现在该有点城府了,瞒过她没问题的。起码这次我不会拆你的台。”
贺宗林不信,“没有你,也会有别人。还是坦坦荡荡的好。”
袁丰轻轻附掌,“受教。”
两人也没别的好谈,贺宗林坐了一会儿就要起身告辞了,袁丰突然抬头望向他,“帮我个忙……”
袁丰说既然他能找到这里,袁越也快了,他要躲一躲。贺宗林乐了,“你亲弟弟也躲?”
袁丰不是为了躲袁越,而是为了躲白清曼。袁越要是见到他,肯定!肯定会把白清曼带来的!他能说服贺宗林不主动泄密,却拦不住袁越。
可他现在不能见她!
贺宗林叹口气,说:“我觉得她比你想象中的要坚强。”
袁丰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了嘴角的笑,低下头缓慢地摇了摇,“是我比想象中的要懦弱……”
下午三点半,袁越接到葛谢的电话说袁丰不见了。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他们商量出的新把戏?
他不相信。
葛助理赌咒发誓说真的不见了,“联系不上了!”
“那你去他住的地方找啊。”
“我们一直是电话联系的,没有碰过面……”葛谢气喘吁吁,拿纸巾擦了擦明显后移了的发际线,“我怕,会不会是被别人发现了?”大冬天吓得他一头汗。
袁越歪着的身体猛地坐直,“你别动,我去找。”
挂了电话立刻联系蒋幼薇,问那个别墅的详细地址,蒋幼薇奇怪他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不拿乔了?不是要你大哥亲自出来给你认错吗?”
“别废话了!快把地址给我!”
他越急,蒋幼薇越感兴趣,“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改主意了?”
袁越拿了车钥匙急着出门,“联系不到他了,他现在可能不在那里了。”
蒋幼薇这才慢悠悠地把地址说了出来,又劝道:“那你光知道地址没用啊,得查监控才知道人往哪儿走了。”
“那你查啊!”袁越吼道。
蒋幼薇冷笑,“你说得轻巧,你是警察还是业主?你说查就查?”
“那怎么办?”
“现买一套呗~”
袁越油门踩到底,声音还算冷静,“给个条件。”
“嘻嘻。我这儿有个奸夫的角色,你要愿意演呢,我就帮你查一下监控。突然想起来有个朋友是业主哎……”
袁越本来想拒绝,可又想到这是给贺宗林戴绿帽子,“成交!”
半小时后,袁越的跑车调头往城北的阳湖公馆飞驰而去。
袁越把门铃按得震天响时,白清曼刚来一会儿。虽然袁越中间绕了路,但他速度快,居然和她前后脚到的。
她一进门就黏贺宗林身上了,指责他把她拉黑了,伤透了她的心。说他再不道歉她就再也不理他了!
可哪有人一边说狠话,一边往人身上挤的?
贺宗林被她搂着口舌缠绵了好一会儿,把她从身上剥下来,在她背上摸了几把,“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吃晚饭吧……”
她把背包搁下,“那我去一下卫生间……”
贺宗林望了客房一眼,心中喟叹。这时,门铃声突然响了,他心中疑惑,这会儿能有谁上门?
可等他看到屏幕上的脸,顿时觉得事情复杂了。
眼前的屏幕,家里藏的人,卫生间的冲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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