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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愁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金叶子
“嗡嗡嗡”的好烦啊,白清曼转过身手臂往被子上一拍,意要镇住这烦人的声音。
果然有效,安静了……
袁越盯着她的睡颜死命瞧,看她的确睡熟了,心思又活泛起来。本来嘛,之前大哥在的时候,他只能当弟弟。现在大哥不在了,凭什么贺宗林可以,他就不行呢?
思及此,他不由复习了一下当年的操作,打算来个故地重游。
雪白温润的身体,细致滑腻的皮肤,带着微微的潮气,仿佛一块美诱人的蛋糕。
比当年更方便,她偷懒居然没有穿内裤,只系了一件浴袍!袁越轻轻一推,她的双腿就自觉稍稍岔开。眼前的美景和梦中的相印,他忍不住做出和当年一样的事……
她更敏感了,指腹不过刚刚划过,穴口便微微翕动,牵出丝丝银线。袁越埋头下去,先亲了亲她的大腿,然后顺着往上,刚要碰到她的腿心处,她的腿根抽颤了一下,呼吸声也重了几分……





不愁醮(NP) C27 引诱(H)(微微微粗口)
白清曼并没有真正睡死,不理他的原因是太困了。而在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大腿上时,她的意识就开始清醒了。但她的神状态不足以支撑她考虑这么复杂的情况,袁越在做什么?他为什么凑这么近?不要吵她睡觉啊……
等腿上有了明显的柔软湿热的触感时,她的大脑立刻搅成了一团浆糊,心跳都快了几分。比起袁越对她的不轨,她更想不明白的是——他不是喜欢男人吗?他不是对女人没感觉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白清曼从来没有想过袁越是骗她的,毕竟早在她进门之前,袁丰就知道了他的取向,没有必要骗她。而且,她亲眼见过他和daniel恋爱,这也做不得假。所以他现在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啊?
就在他即将要亲到腿心时,她稍稍动了一下,装出将醒的样子,想吓退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场面,期望他“善解人意”地结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白清曼心中天人交战。跨越道德伦理的丑事当然应该制止,可是她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袁越……她不能在失去袁丰后,再失去一位家人了。
也许,他是一时鬼迷心窍?她对他的包容度本来就够大,再多包容一点,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这一犹豫,便错过了醒来的最佳时机。
在他真的亲了下来,白清曼实在装不下去了,她倒吸一口凉气,直面这场荒唐。她又急又怒,“你在干什么?!”
她挣扎着想往上躲,却被他扣住柔软无骨的腰肢,逃不出他的唇舌。他的攻势突然发狠,娇弱的花户被他肆意摧残,她甚至感觉到他在咬她!下身泛起热胀的酥麻感,她哭着开始发抖,双腿渐渐使不上劲儿……
听到白清曼的哭音,袁越终于放开了她的腰,可她已然没了力气,哭着骂他不是人。
他不仅不生气,还笑着问她,“不装睡了?”
白清曼拍开给她顺头发的手,瞪圆了泪眼,“你毛病?!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怎么不认得?我又没喝酒。”他说。
白清曼被气个仰倒,看他毫不知羞的态度,不想与他讲话,翻身让他出去,“我明天就搬走!”
却不见他动,还听他好奇地问为什么要搬走。白清曼恼火了,上手推他,“你还问我为什么?你欺负我还有理了?!”
袁越更奇怪,“贺宗林都不算欺负你,我怎么就欺负你了?”
“那怎么一样?”白清曼劈头反驳,然后就被袁越问住了。
“怎么不一样?他也不是你丈夫啊,哦,他还是别人的丈夫呢。怎么,你不能跟单身的人睡,只能跟有妇之夫睡啊?”
他的嘴巴那么毒,白清曼压根辩不过他,说着说着自己竟然理亏了?袁越乘胜追击,他盯着她的眼睛,真诚地发问,“我不如贺宗林吗?我对你不好吗?你不可以喜欢我吗?”
白清曼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你挺好的……但是……”
“没有但是!”
袁越跨她身上开始解浴袍,白清曼手忙脚乱地去挡,“但是!你不是对女人不行吗?”
“对男人也不行。”
“什么?!”
“只对你行。”
“啊?!”
巨大的信息量把她给砸晕了,还不等她消化完,她已经被剥干净了。这感觉可新奇了,明明昨天还在他面前坦然地露后背来着,现在竟然觉得害羞。她抱着浴袍不肯撒手,团在胸前想要保留最后一块阵地。
“我早看过了,遮什么呀?”
白清曼又惊了,“什么时候?”她不可能在他面前露胸的!
“昨天你背身过去抹药,我站起来就看见了。”
天知道他还偷偷干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白清曼恼羞成怒,下死劲儿地踹他。然后被抓了脚腕……
袁越今天似乎想来个大爆料,揩了一把她腿心的湿润,逗她,“你这里我也早就吃过了哦……”
“不可能!”白清曼吓哭了,她完全不记得有这种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袁越和她并排躺下,白清曼的眼珠子跟着他动,神情又娇又急,有着想听明白的急切,又有涉及私密的娇羞,好不可爱!袁越没忍住,凑过去飞快地亲了她一口才接着讲话,白清曼还没反应过来,气呼呼地瞪他。
“塞班岛,咱们在泳池边上喝酒那一次记得吗?你酒量太差了,一瓶梅子酒就醉了……”白清曼全神贯注地听,没注意他靠得越来越近,“你就直接躺在躺椅上睡着了。我看着你的样子立刻就硬了,你是唯一一个让我有感觉的……”
白清曼的声音开始发颤,“你……你做什么了?”谈不上害怕,更多的是——没想到……那时他明明还瞧不上她,怎么竟然……
“我当时很好奇,就对着你试了一下。”他的手搭上她的后腰,慢慢抚摸她僵硬的肌肉,“别紧张,真的只是试了一下,否则你早就醒了啊。”感觉手下的肌肉放轻松了些,他又加了一句,“只进去了个头就出来了……”
“你……”白清曼气结,涨红了不知道该怎么骂他,最后一扭身背对他,不想听了。
正好便宜了他,袁越立马贴上她的后背,半搂着她继续交待罪行,“就那么一下也感觉爽爆了,可我又怕弄醒你,只敢贴着你蹭了几下。但你太骚了,水流了好多……”
他看着通红的耳尖,试探地放出灼热的欲望,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娇臀。察觉到她偷偷往前挪,袁越一个翻身,彻底压住她,“跑哪儿去?我还没讲完呢。”
“不许讲了!”声音瓮瓮的,没什么杀伤力。
“你流了那么多水,等醒过来肯定会发现不对的,我就想拿毛巾给你擦。可不知道为什么,越擦水流得越多,我没办法,只能用嘴给你舔……”
“变态!”她面朝下压着,蚊子声似的哼哼。
袁越一边描述当时的场景,一边对她上下其手,甚至伸到她身下进攻她最后的保留阵地。等他摸到了,就在她耳边炫耀,“好软,嫩的像豆腐……”
身下的人不出声,他故意加大了手劲儿抓她,等她出声抗议了,再跟她讲条件,“你转过来,给我看一看,我就不用力了。”
“你不是看过吗?”
“昨天看得不仔细。”
把人哄过来,他一手一个,抓着乳根往上揉,握不住的乳肉四溢,“早就想这么弄了,这几年你的奶子肉眼可见地长……”
昨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乳头还是有点肿,他一拨弄,她就小幅度地抖,哀哀求他不要了。
“那让我进去?我想操你。”
她摇头,也不好。他硬得都要爆了,挤到她腿间要往里进。那里那么湿腻,她又不肯配合,一动就滑掉了。他气得打她的屁股,“不许动!”
白清曼见她消极的反抗把他弄急了,嘴一抿高兴了。
袁越也被气笑了,他摸着她水意涟涟的私处,扑在她耳边引诱她,“真的不想要吗?痒不痒?”
他的手指沿着缝隙上下摩挲,按住她敏感的肉蒂轻轻重重地揉,听她甜软黏腻的声音,“小骚宝宝,水真多……”
嗓子里的呻吟快压不住了,她咬着唇,眼神朦胧。袁越堵上她的嘴,舌头叩开她的牙关,热切地吻她。口水来不及咽下,从她的嘴角蜿蜒而下,又被他吮掉。
她体内的快感渐渐累积,很快泄了他一手。正当她放松警惕的关头,袁越扶着肉棒慢慢塞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内壁更有规律地缩着,紧密地包裹着他。
他满足地叹息,开始尝试抽送。小穴熟练地夹吸,把他刺激得不时闷哼出声。他快速地抽插,咬着她的耳垂说她好紧,说他要射了。
第一次很快就射了,但登时,他又立了起来。这一次,他更有耐心地去研究她的小穴,摩擦她崎岖的内壁。但他进进出出却总是擦过她的敏感点,叫她不上不下的。
不得已,她配合他动了一下,立即感觉体内的肉棒跳了两下,大刀阔斧地操干了起来。
“这里是不是?舒服吗?”
结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大,白清曼的呻吟被撞得稀碎,她无法回避身体的直接感受,半是清醒半是沉沦。
而她的反应,袁越是最直观体会到的,他狂喜至极,盯着她的眼睛逼她回答,“我操得你满意吗?喜不喜欢我操你?以后我还可以和你做吗?”
这种没皮没脸的问法,也就他问得出口,白清曼躲着他的视线,断断续续答,“你……你闭嘴吧……”
他笑了两声继续在她耳边说骚话,她捂着眼睛,整个人都像要被煮熟了,身上泛起瑰丽的胭脂红。最后终于受不了,哭了出来……
作者有话说:下章应该还有……作者的肾保不住了……




不愁醮(NP) C28 蜂蝶(微h)
清晨,白清曼忽觉嗓子干渴,闭着眼去摸床头柜上的保温壶。摸到了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正要入口,听到身后有个男声,“渴了?”
白清曼吓了一跳,一口水含在嗓子里撕心裂肺地咳,牵一发动全身,她感觉身体酸疼得都不像自己的了,再等转身一看,然后面对着那张熟悉的脸,记忆开始回笼……
苍天,他们昨晚都干了什么啊?!
她一边咳一边躲他伸过来的手,最后裹着被子缩成一团,毫无底气地弱弱质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袁越“啧”了一声,欺身而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伤心了啊,怎么一睡醒就翻脸不认人?”
白清曼艰难地抵住他半裸的上身,磕磕绊绊地讲条件,“阿越你下去,我们,我们当一切没发生过好不好?”
袁越摇头,“不好。”他才不傻,现在不趁热打铁,回头找谁哭呢?“你到底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我昨晚不是挺卖力的吗?你没爽到……唔……”
白清曼面红耳赤地捂住他的虎狼之词,“你闭嘴吧!我们这身份你觉得合适吗?”
袁越闻言点点头,“合适啊!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然后觑着她的脸色找补,“当然,你不是肥水,你是红颜祸水……”
这个形容并没有强到哪里去好吗?白清曼对他半吊子的中文功底无言以对,叹气道:“你哥在天有灵……”
话没说完,袁越就抢答道:“也会很欣慰的。”
白清曼绝望地发现他居然真的是这么想的,就像他知道她和贺宗林的事后云淡风轻的态度,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袁丰不会对他们的媾和持反对意见。毕竟,“活人还要继续生活的,你又不能守一辈子寡。嫁给我总比嫁给别人靠谱多了。”还方便,人际关系都不用改变。
嫁给他?!白清曼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他们还要不要在f市混了?叫大家看袁家的笑话吗?
袁越毛茸茸的脑袋往她颈间一埋,委屈道:“你不愿意啊?那我只能孤老一生了……”
不至于吧?她想想袁越的条件,安慰他,“你有财有貌,上赶着嫁你的能从咱们家排到茂合大厦去,总能挑到好的……”
袁越暗里翻了个白眼,“谁能愿意守活寡啊?我对她们又硬不起来。”
哦,她忘了这一茬,但白清曼对此事还是存疑的,男人为了上床什么天打雷劈的话不能说的,她挣扎道:“我看你昨晚挺正常的,应该是心理因素,你跟人家多培养培养感情,也许就行了……”
白清曼还想跟他讲日久生情的道理,袁越却不耐烦了,封住她的口喃喃,“我这有现成的了为什么还要跟别人培养?”
大清早的,温香软玉在怀,袁越早就心猿意马了,拉开她蔽身的被子就要和她再进行深入的交流。白清曼却怕了他,喊着浑身疼,哭哭唧唧地和他抢被子,“我疼……你别弄我了……”
“哪儿疼?”
袁越转头掀她下身的被子,她来不及躲,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自暴自弃地一蹬腿,装死去了。袁越用手指又抠又摸玩儿了半晌,然后回过神来压住她,“你逗我玩儿呢?我给你抹过药了。”
白清曼可怜巴巴地说,“里面疼……真的……”
“是吗?”
袁越转头又试图往里探探,被白清曼拦住,蹙着眉心哼哼道:“我是肚子疼……你顶得太里面了……”
他昨晚太新奇了,一时没了分寸,心下有些愧疚,抱着她哄道:“我下次轻点。给你揉揉?”
做不成正事,吃点豆腐总是难的,那手从小腹开始捏起,捏着捏着,左手就攀上了绵软的酥胸,“真好摸……”他贴着女人软嫩嫩的嘴唇,吮了两下,然后埋下去含住她的奶尖儿,舔弄个不停。
白清曼轻轻喘气,她的身子敏感,此刻两条腿微微互蹭,手指捏住他的耳朵,娇声道:“你就不能……消停会儿……”
耳朵上的那点劲儿跟挠痒痒差不多,袁越笑着用粗硬的下身蹭她,“好曼曼,你可怜可怜我……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
这种话从贺宗林到袁丰,她都被骗过,左不过是把你蹭得又湿又痒了,自己主动去要他,或者趁你意乱情迷了进去就不肯出来了。白清曼扭了两下,“你不要弄我了,我给你含出来好不好?”
意外之喜!袁越热切地亲了她几口,连问几声,“真的吗?真的吗?”
白清曼钻进被子里,找到那处热源,刚握上就感觉手心的硬物跳了几下,隔着被子,一直大手急切地按了按她的脑袋。
被子里都是她常用的沐浴液的味道,熟悉的味道和黑暗的环境,让她不是那么的羞耻。她开口含入,听到被子外的袁越倒抽一口凉气,摸着她的脑袋就满口胡叫,“乖乖……心肝……”
手心下的大腿渐渐绷紧了,圆润的龟头横行无状地戳着她口腔里的软肉,白清曼“呜呜”出声,想撑着他的腿退出来,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卵蛋。更不得了,袁越亲自拉着她的手去抚弄,声音都在发抖,“摸摸……”
她的口腔也那么软和,舌尖舔过马眼,快感一阵阵席卷而来,飘飘然如听仙乐,如临仙境。在他按住她射在她嘴里时,他突然想起高中时,有同学跟他形容吸大麻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了吧……
他俊脸微红,半靠在床头,一下下喘着粗气,看见她蓬头散发,满面潮红地从被子里爬出来,趴在床边找垃圾桶。他拿了纸巾让她吐在上面,白清曼吐出来后,红着眼睛锤他,“我要被你憋死了!”嗓子也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他拿了水给她漱口,两张热热的脸贴在一起,“下次不在被子里了……”
“才没有下次了!”她嗓子也被他弄疼了!
袁越亲她的眼睛,把她的眼睫毛舔得濡湿,温声地说着软话。
晚上,刚吃完晚饭,两人的手机突然前后脚都响了,袁越一看来电,眉毛都要飞出去了,接通叫了一声“大伯母”,然后避到一旁去说话了。白清曼不晓得大伯母突然找袁越是有什么事,她得先打起神应付她妈。
电话里,她妈还是很热情的,说快递都到了,让她破了。言语里并没有对他们的缺席怀疑过,还说他们忙,照顾好自己云云。末了还加了一句,“你们今年幸好是没回来啊,不然有得你头疼的了。”
这是怎么说?白清曼自然奇怪。
“你爸,不是有个女儿,比你小8岁的那个?大学快毕业了。”她妈止不住地笑,“你说你爸真是眼睛长在脑门上了啊?听说你姑爷的弟弟还没结婚,主意打到他身上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俩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小妹也没见过袁越啊?”
电话那头一拍大腿,“就你姑爷的人品相貌,他弟弟还能差了?你那个妹妹也是心比天高的东西,总想着能和你比肩呢,咱们这儿的小伙子她一个都看不上,摔不死她!”
她妈还在电话里得意洋洋她给白清曼的好样貌,把她妹妹贬得是一无是处,不仅人丑,心也丑,“都让家里大人教坏了,也不看看你这个姐姐给她买这买那,还老想着给你添堵。你弟弟就不像她,今儿看到你给他买的球鞋,还说姐姐对他好,将来要给你撑腰呢!”
白清曼笑道:“我要他撑什么腰?”
“你这么些年,也没个孩子,我总觉得不保险,想着你一个人在那边也没个认识的。不如让你弟弟去那边工作吧,好照顾你?”
白清曼听明白了,只敷衍道:“等他大学毕业再说吧,明年先把高考考好了,不急这一会儿。”
电话那头干笑了两声,“你弟弟想早点工作,再说了姑爷的生意那么大,一两个岗位还不是容易的很……”
想工作是假,考不上才是真。白清曼却想起一件往事,“当年交择校的时候,不是说他成绩不错,只是中考失手了?”择校还是她拿的……
“高中里的好学生多啊,你弟弟就显不出来了。”
白清曼扶额,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这儿有点事,工作的事等他考完再说吧。”
不等那头的反应,她先挂了电话。然后就见袁越也拿着手机,一脸莫名其妙。
两两相望,异口同声,“怎么了?”
白清曼先答,“我妈,想让我给弟弟安排工作。”
不是什么大事,袁越把自己的手机一扔,嘴角一扯,讥诮道:“你猜大伯母找我什么事?”
应该不是什么好事,白清曼从自身想了想,“也让你安排工作了?给堂姐升职?”
“你还记得大伯母的娘家侄女吗?学画画的那个?”
白清曼点头,当年大伯母想介绍这个侄女给袁丰的,可是袁丰娶了她,狠狠给了大伯母没脸。那之后大伯母总看她不顺眼,袁丰又维护她,渐渐两家就疏远了。“她不是已经嫁人了?”
“学画画的还有一个妹妹,学钢琴的,大伯母想让我见见。呵……”
白清曼听完,特严肃地说了一句,“我也有一个妹妹,学服装设计的……”
服装设计?袁越心想,他们家倒是有部门做食品包装设计的,不知道对不对口,“也要找工作?”
“找婆家,你有兴趣吗?”
袁越惊讶地回望她,走过来摸着她的肩,“怎么问我?”
白清曼心里酸酸的,早上还说除了她没人会要他,晚上就蜂啊蝶啊的都来了,她恨恨地咬了一口他的手腕,“大骗子!”
作者有话说:大哥“复活”倒计时……




不愁醮(NP) C29 迷雾
除夕,袁越在露台上支了一个烤肉架,香味一路从二楼飘到院子里,白清曼把庭院里的小星星灯一开,然后循着味道去吃肉了。
她上楼的时候,袁越一边在给烤串翻面,一边还在回信息。她一靠近,他马上就锁屏了,讪讪笑道:“要不要辣椒?”
白清曼嘴巴一翘,“谁呀?大过年的还找你?”
“给你刷多一点蜂蜜好不好?”
白清曼哼哼道:“大伯母明天真要带那姑娘来做客啊?”
“哇!好香!”他拿着一串烤好的鸡翅,夸张道。
白清曼气死了,抢过来恶狠狠地说:“我明天才不会起床,你自己去招待吧!”
白清曼张牙舞爪地放狠话,然后气呼呼地坐到一旁吃鸡翅了。袁越笑嘻嘻地倒了一杯鲜榨橙汁拿过去,从背后抱着喂给她,“甜不甜?”
她正噎嗓子呢,喝了两口顺下去,打了一个橙子味儿的嗝。袁越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角,“看来很甜。”
白清曼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
正好邻居家开始放烟花了,虽然邻居间隔了好几里,但视野开阔,他们还是看得很清楚。接连不断的烟花升到空中,迸发出漫天的金花,绚烂夺目。
邻居家的烟花秀放了半个小时,白清曼肉都吃饱了,她摸摸微凸的胃,“我不能再吃了,撑着了……”
袁越也吃完了,拿啤酒漱了漱口,“我们进去吧,这里明天再拾。”
白清曼又一次重申,“我明天要睡一天!不会帮你招呼客人的!”
袁越今晚真是好脾气,“行啊!我一定努力让你明天睡一天。”
什么奇奇怪怪的话?白清曼想了一会儿,突然明白过来了,拔腿就往房里跑,被袁越搂着腰夹住。她在他怀里跟他闹,红着脸骂他流氓。
远处的烟花渐渐落幕,留下一串微弱的亮星。他仿佛看见了今晚开进袁合松家的警灯……
他紧了手臂,哄道:“好了好了,明天不用你招待客人……乖乖的啊……”
近几年,城区禁燃烟花爆竹,家里人又少的话就更显得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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