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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这个疯子。燕云歌在心中暗骂,有心拖着时间,“你适才说会杀了刘问?得手了?”
“人现在就在我手上,要怎么做,还要看你的表现。”他眸光闪动,长指在衣襟交汇处微一停顿,就势一挑,宽大的衣领便轻如蝉翼地自她肩膀滑落,半遮半掩地露出里头鲜红似血的兜儿。
他还记得她身上的幽香,让他在好几个晚上午夜梦回时难以自耐。
他低笑,蓦然伸手揽过她腰,她便被迫挺送到他眼前。
手指一挑,小衣滑落,一对娇乳就这么跳了出来。她的乳儿不大,可胜在弹性饱满,形状奇美,乳尖的红梅此时皱成粉嫩嫩的一尖,让人看上一眼就想去亲吻,去大力拉扯,更想将那团软肉揉捏成自己心中幻想的各种形状。
燕云歌双手抵在他胸前,她清醒时尚且不是对手,何况她现在绵软无力。只能极力去躲避他手上的把玩,然而她却不知这百般不愿的姿态更勾的人想不顾一切得到她。
“我已经定了亲,怎能与你无媒苟合,你这是陷我不忠不义。”
柳毅之一口咬上她的结白的脖颈,细细吸吮,直至那处落下一个惹眼的红点。
“把亲事退了,我去求娶你。你若答应,我今天就放过你,最多弄弄你,不破你的身子。你若不答应,我现在就办了你。”说着惩罚般的掐着她腰间的软肉。
这算什么,无非是被人砍头和凌迟的区别。燕云歌深呼吸了一口,语气好似松动:“你让我想想……”却在他失神际,集全部内力使出六阳掌直接他腹部。
竟然真的让她得逞,柳毅之一脸错愕退后几步,在吐了口血后忍不住大笑,“你还真是不到最后都不死心。可惜力有不及,你还伤不了我。”
燕云歌眼见他大步过来,闭眼,不作幻想。
半个时辰前。
探子恭敬的站在白容面前,正色道:“回侯爷的话,属下派人搜了马车,没有打斗的痕迹,也问了马夫,说没有可疑的人出现。”
白容放下书册,不悦道:“那人怎么突然没了?”
“属下猜测可能是中途有人劫持了先生。”
白容想了想,下着命令:“你们且去查,左右不出一里地,贼人带着人跑不远。”
探子得令后下去了。
白容无心看书了,起身来到窗前,黑玉般的眸子半眯,“喉结平坦,究竟是我看错了,还是……”
燕云歌虽有几分胆识,心思谋划也算出挑,但此人里外透露着古怪,投效他说是各取所需也不为过。
窗外,夜风拂过,被风卷起的几缕青丝在他身后飞扬。
白容想到燕云歌那张宜男肖女的脸,薄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不可否认,这人很有趣,就像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等着人降服。
若真是女子——
一双素手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腰身,温热的女体悄然贴在他身后,打断了白容的思绪。
“侯爷,夜里风大,您站在窗边瞧什么?”
白容神色寡淡,没有丝毫惊喜或诧异,只疏离道:“这么晚怎么还过来?”
“妾身见侯爷这里亮着光,自然就来了,”女子娇笑着,很快绕到白容身前来,“侯爷好长时间没有找妾身了,侯爷就不想见妾身么?”
白容几不可察的皱眉,看着她明艳的容颜,冷漠说道:“本侯一天多少事,岂能时时想着儿女私情。”
女子唯恐惹他不喜,便后退一步,回道:“侯爷说的是,是妾身逾越了。听闻因着惠州水患的事情,侯爷麻烦不小。”
“你如何得知的。”白容薄唇微抿。
女子迟疑了下,只另外说道:“侯爷可还记得四年前刘问揭发七皇子与皇商勾结偷逃商税一事?”
白容当然记得,那次就连他都要被牵扯进去,这么大的事,最后只罚了个七皇子去守陵,天家属于重拿轻放,有意将此事揭过去。
“这件事情竟是刘问揭发的?他一早就是太子的人?”白容低沉问道。
“不知侯爷对户部尚书了解多少?”
“周毓华?”他疑惑。他自然知晓这个人,本朝以来晋升最快的官员,从一个户部主事到户部尚书竟用了不过五年,而且此人于算计,能力非凡,是太子不可多得的一员猛将。
“你知道他的底细?”
女子的脸色柔和下来,“他的同僚曾是妾身的入幕之宾,妾身只知此人出身江州,背后有贵人相助,侯爷若想查这个人,妾身自会努力……”说着,身子缓缓朝他靠过来,“想到侯爷年后就要离京,妾身心中实在不舍……”
白容微微侧身,避开她的接触,青莲掩下受伤的心思,又含笑地道:“妾身今日带了琴来,可否为侯爷奏上一曲。”
白容哼了声,起身往案桌后走去。
知道这是首肯的意思,青莲情绪又欢喜起来,施施然去准备。





女相(NPH) 第85章 攻心
烛光下,中了媚药的女子衣裳褪尽,背上是那双放肆的冰凉的手在四处游走,很快,一具燥热的身躯贴上了她,滚烫的阳物抵住她的花穴尝试着浅浅顶入,浅浅退出,她死死咬住牙关才能阻止自己呻吟出声。
前世燕云歌有过不少男人,情事对她来说可以是心血来潮,可以是情之所至,甚至可以是筹谋,唯独不能带着不甘和屈辱。埋入枕间的脸上是早晚与他一算的狠厉,然而几个念想之后,那狠厉又变成情欲难耐,教人看不出半分真实的情绪。
两世为人,她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即便到了绝境,也不会失了冷静与聪慧。
炽热的龟头缓缓地进去了一点,燕云歌痛得差点抽气,而柳毅之则是舒服到全身的血液开始翻涌。
这几年他时疯时好,自然没心思去想女人,在加上府里几个庶子疯闹的厉害,他一向视男女之事污秽,就是偶有几个燥热不能自抑的夜晚他也顶多靠手舒缓,像今日这般渴求一个女人是他从未有过的。
这个女人,他第一次见面就起了征服之心,就想对她做尽一切污秽之事。
而现在,只差一步就能得偿所愿,柳毅之心里道不明的欣喜若狂。
他将她的双手松开,直接扣住她那纤细瘦长的腰,想要大力一顶。
“等等!不行!”燕云歌察觉他的意图,惊叫阻止。
“为什么不行,”柳毅之顿时不悦,俯下身,凑到她耳旁,声音阴冷又危险,“你以为你还逃的了?”
燕云歌忍下怒火,情事上所有男人对她百般讨好爱护有嘉,唯恐惹她不喜,柳毅之的莽撞是她始料未及。她努力缓和了语气:“且缓缓,你就这么进去,我会受伤。”
柳毅之在她颈边皱起眉,“我见那几个庶子都是这么做的。”
庶子玩的能是什么?!燕云歌顿觉受辱,非常反感的挣开他,却被他抱的更紧,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别恼,那你教我,我不会。”
他说着,用腹下那火热的肉杵去磨蹭她的花心。
燕云歌惊讶,柳毅之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着道:“国公府上一堆肮脏事,我就是没做过,也见过不少了。何况调弄女子,来来去去无非那些,我会些手段也不稀奇。”
他这物件就是不用看也知道巨大,又还是第一次,燕云歌忍不住心慌。
察觉到怀里人的挣扎,柳毅之的眼眸暗了下来,像极了终于寻觅到食物的猎豹,容不得她脱逃。
他将肉棒抵的更用力,颇为生气说,“公子我天赋异禀,就是第一次也能入的你死去活来,你信是不信?”
感受到那肉棒要横冲直撞进来,燕云歌极力躲避,声音里尽是饱受情欲之苦的颤抖,“你……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我能让你先泄身,你便放过我如何?”
到这会了竟还不死心!柳毅之又气又笑,可她这苦苦求生的模样莫名取悦了他,他不由松了力道,将她整个人翻过来,两个娇乳儿就这么明晃晃地在他眼前左右晃动,看的他下腹又胀大了几分,他伸手去揉乳,声音暗哑难耐:“你分明是处子,却这般大胆,可是与谁试过?”
“你……”燕云歌被揉得情动,说不出话来。
“不如,换个花样,换我能不能把你玩泄身……”说着他将人抱上案桌,将她洁白的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她的花穴整个暴露出来。
“放开我!”燕云歌挣扎,踢动双腿。
柳毅之哪肯停,整个人挤进她两腿之间,让她被迫张大双腿。
他第一次瞧清楚女子这处位置,芳草萋萋,白嫩粉透,花穴因他刚才的莽撞被迫打开了条细缝。柳毅之瞧得喉咙滚动,干涩的发疼,大拇指想也没想的直抵花唇,又湿又软,他将鼻尖凑近,尝了一口,比想的还要香甜。
那双唇吻上来的时候,燕云歌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那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灵活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玉门上滑动着,那感觉简直令人发疯。燕云歌克制不住扭动身体,柳毅之见她也得了趣,大手一托,将她整个阴户送到了自己鼻尖。
“柳、柳毅之,你放肆......”玉门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
柳毅之借由她的反应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燕云歌瞬间快意无限,舒服地直弓起身子,不料却将花穴送得更近。她的身下已是湿成了一片,任他摆弄,毫无招架之力。只是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肯再泄一丝呻吟之声。
柳毅之没想到她这般能忍,将她放下来,阳物再次抵着她的花穴,浅浅的进进出出,喘息着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求我,我便给你个痛快。”
燕云歌狠狠地深呼吸着,用尽所有力气,稳住了气息,冷冷说道:“不可能。”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妄想攻心为上,事后反酸她几句是她求着他弄的。这样的把戏她不知道玩过多少,怎会轻易上当。
见她不识好歹,柳毅之也不再管了,他现下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挺着腰就要往她花穴里塞。没想到刚入了个头,还没到中段,那处紧致销魂的要命,竟叫他忍不住交出了元。
好一会后,柳毅之阴沉着张脸,抽出了疲软的分身。燕云歌愣过之后是忍不住的大笑。
“你还笑!我今天非要肏了你不可!”柳毅之恼羞成怒,见她笑得不能自抑,不由得脸上无光,咬牙切齿说道:“男人第一次我算是久的了,不准笑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办了你!”
燕云歌听他大放厥词,笑得更厉害了,甚至出了眼泪,水眸湿润,里头倒映出了身前之人狼狈的模样。可柳毅之却觉得她此刻迷人不可方物,比天上星星还要耀眼,想到她刚才说的打赌,他心不甘情不愿道:“算你赢了。”
说完,他将唇贴上,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去吞噬她的呼吸,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揉臀,一手揉乳。而刚出过货的阳物更是不甘寂寞地贴着花穴蹭了蹭,虽然不能进去,但是这样摩擦,更有一番滋味。
燕云歌有些动情了,双眼幽幽暗暗,主动拱起身子,乳尖去蹭他的胸膛,这个姿势能让两人的下处更紧密结合。
“不准再惹我,小心我反悔马上办了你……”他的声音更喘。
见他呼吸急促,眼里分明有欲火,却信守诺言真的没再进去一寸,燕云歌不知怎地莫名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出尔反尔,难得她真的动情,虽不想委身于他,却是更不想委屈了自己。
燕云歌牵过他的手,来到身下敏感的花穴,挑起的眼尾里散发着能勾人魂魄的媚,声音和她现在的身子一样软,“姐姐教你,以后这里出了水,才能进去……”
“黄毛丫头也敢做我姐姐……”他在她耳边轻声回应,身下的阳具贴着她湿润的花瓣,已经猛地快速抽干了几百下。
“叫声夫君听听。”
“你……慢点,不要用蛮力,会伤着我……”
“放心,我伤了自己,都不会伤了你。”
柳毅之咬着牙说,手也没有含糊的往那处摸去,他猜测那个小核是她情动的关窍,便用手指大力按压旋转着,燕云歌吃痛,赶紧叫唤:“你这粗人!轻些!”
见她痛得脸色发白,柳毅之软下心来,改用手指轻轻去揉那顶端的小核,好一会后,他问道:“这样有无好些?”说着他用手指进去探了探,里头已经泥泞湿滑的一塌糊涂,极力忍住了想将阳物插进去的欲望,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他的呼吸跟随着动作是越来越喘。
“就是这般,不要停下……”
几十下后,燕云歌突然绷紧身子,小腹一酸,忍不住泄了阴。
仅是用手指就教她满足,柳毅之得意地又去亲她,声音里带着他不自知的宠溺:“你满足了,我这可还杵着呢,叫声夫君听听,今日就放过你。”
燕云歌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抬起的眉眼里头真是万分勾人,她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轻轻说了一句:“柳毅之,威胁、攻心,对我都没有用,唯有感情可以留住我。”
“你.……”柳毅之心下顿时意乱,燕云歌已经抽回了手,步伐坦然的去拾起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万花楼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毁,她穿的是他的衣服。两人身形差了不少,因此柳毅之的衣服整个松垮在她身上,分明是滑稽的,可落在柳毅之眼里是意外的平添几分魅惑诱人。
见他还光着身子硬着阳物就这么眼巴巴地站着,燕云歌忍不住笑了,视线再落在他肌肉分明的上身。啧,这个人看着苍白清瘦,却有一副不显山露水的好身材,那肌肉纹理明显的腹肌,那昂首叫嚣着的巨龙,光是看一眼就让她的花穴情不自禁的缩着。刚才他射入体内的分泌物此时缓缓的留了出来,流得她双腿之间黏黏糊糊。
燕云歌不舒服的直皱眉,突然想到今夜目的,开口问了刘问的下落。
柳毅之这会倒不瞒她了,说道:“人和账本现下都在我手里,我可以给你账本,但是人不能给你。”
燕云歌轻轻抿了一下嘴唇,猜他会提要求,果不其然就听柳毅之说道:“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一本账册。”
这个人……燕云歌心里有了决断,她第一次这般受制于人,是绝不会让这个人留在这个世上,来提醒自己曾经的无能。
往日床弟间,与人调戏爱称不是没有过,但那是情之所至,是心之所向。于他,她第一次不肯失了半分妥协。
反正刘问只要不在太子手上,她的计划一样可以实施。
见她转身即走,毫不留情。柳毅之暗骂了一声,一颗心乱的无处梳理起,胸腔是又气又闷的情绪。
这个女人够狠,即使到了绝境,也冷静自持,轻易不会自乱阵脚。她将情和欲分的很开,刚才兴到头上时,她眼里依旧清明,只有着不能自捺的欲,等缓解了抬起眼又是清清冷冷一片。
真不知道是自己刁难了她,还是她算计了自己。
柳毅之望着依旧不肯软去的分身,露出了苦笑。




女相(NPH) 第86章 误佛(无尘&云歌)
深夜,正是宵禁,幸而回程的路上没有遇到巡逻的禁军,不然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无论如何都难解释清楚。
回东苑不了会惊动丫鬟妈子,燕云歌想了想旋步转去了铺子。
无尘正在打坐,听到敲门的动静,他从烛火辉映间晃动的身影猜测到来者的身份,口中经文不停,也不急去开门。门外之人的耐心并不是很好,见无人来开门,便自动自发进来了。
无尘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穿着奇怪,闭上眼问:“这是哪里过来?”
今晚之事说出来都是丢人,燕云歌并没有多言,只是随意而坐,问他:“和尚,这么晚了,你又在念什么?”
无尘没有应答,燕云歌也不自讨没趣,见房间里的案桌上凌乱的摊着不少书籍,不由乐了。和尚可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从不允许自己有丝毫偏差的一面,今日这般也是稀奇。她主动为他整理案桌上的经文,视线却在一本名为《伏妖录》的书上失了神。
《伏妖录》是一本集合千奇百怪神仙妖怪轶事的传记,其中录的一篇《慧能卷》曾让她爱不释手,一阅再阅,故事说的是人间高僧慧能与战神武秀的三世情缘。
慧能曾在西天修行千年,眼见就要大乘,却被中了诱情欢误打误撞闯进西天的武秀破了修行。这武秀是说情话的高手,她破了小和尚的童子身,丝毫不觉得愧疚不说,甚至还勾得和尚失了心魂对她死心塌地。武秀生得极美,平生情缘无数,和尚却是第一次招惹,最初她觉得小和尚懵懵懂懂甚是有趣,可处得久了,她又嫌和尚死板无聊,整日不是念经还是念经,没等她身上的伤好全,便拍拍屁股离去西天,一去又是万年,再也没想起西天有个痴恋她的小和尚。
之后两世,书中没有记载。她好奇去问山中的师兄,听他们简单提到,说慧能大师求而不得,差点由佛坠魔,幸得西天佛祖教化,渡过这三世情劫。
结局是慧能大师至此遵从本心,大彻大悟,最后转世人间,坐化庙宇,又成一代高僧。
她曾对这慧能的故事甚感兴趣,十五岁的她磨着无尘问他为何一个和尚一个战神的故事,会被录在《伏妖录》里?当时的无尘和尚想了片刻,说那坏人修行的战神与妖无异。她当时哈哈一笑,第一次去亲吻和尚,挑着眼问:“和尚,那我是妖吗?”
此后多年,她都忘不了和尚俊脸霞红,拼命念着经文的模样。
想起往事,燕云歌忍不住低声一笑,她曾想做这战神武秀,也想坏了无尘和尚的几十年修为,然而她武功不济,最多能偷得几个吻来,近身亲热?万万是没机会的。
想及和尚只因一个吻就面红耳赤,若是染上情欲——
燕云歌仅是想想,便心动的厉害,那刚纾解过的身子又蠢蠢欲动起来。
见无尘还在念经,态度冷淡,燕云歌长出一口气:“和尚,我刚刚孤身夜行回来,当时不觉得,如今想起万一有妖怪出没,将我掳走,坏我修行,你可会伤心难过?可会天上地下,为我出头?”
见他皱眉不答,燕云歌拿起伏妖录,颇有兴致地欣赏了一段武秀与慧能欢好的描写,光看还不过瘾,非要念出来,念就算了,还要连喘息声、呻吟声都不忘模仿出来。
眼见和尚额间有汗滑落,口中经文更是越念越快,燕云歌玩心大起,上前几步搂着和尚的脖子吹着气,轻轻说道:“和尚,不要再念这鬼劳什经了,你我双修如何?”
“佛法未来,方外之学则有二焉:一日神仙,二日道家。仙即命也,阳也,道即性也,阴也。”
“和尚,你我双修,你助我恢复功力,我助你佛法大乘,如何?”
“小和尚这般不理人,可这降魔杵怎地立了起来,呀,难道是动了佛心,想降我这诛魔?”
见他依旧不为所动,燕云歌带着几分不满:“喂,和尚!你再不理我,别怪我今天就破了你的千年童子身!”
念的依旧是传记里武秀对慧能说的。
无尘一怔,缓缓地,无奈地睁开眼睛。
面前这人,墨发微散,娇嗔毕现,像极了——像极了书中误闯西天圣地无法无天的战神武秀,她笑嘻嘻看着情事懵懂的和尚为她献上真心,又笑嘻嘻地转身离去,将那真心弃之如敝屐。
这两人又有什么区别……不都是如此么。
他轻轻唤了一声,如若梦呓:“师妹。”
燕云歌笑呵了一声,也是第一次娇娇地喊了一声:“师兄。”
无尘身心皆动,面前的唇已经贴了过来。
她没给他开口训诫她的机会,直接烙下深吻,好似在用三千年累积而成的情意,伏这个佛祖心尖上的人儿。
若非有情,唇舌纠缠相濡以沫的感觉并没有多好,然而和尚身上一直有股淡淡的檀香,好似最上等最猛烈的春药,一直勾着她心痒难耐却不敢下手。
若非今日柳毅之那媚药大了她的胆子,放在往日她也是不敢的。
吻了一会,她停住不动,过了一会儿,无尘轻轻摸了摸她的脸,便放下了。
耳旁响起他的叹息:“净心,我们……不可如此。”
燕云歌抬起眼,见他的眼眸隐约泛红,透着无尽的压抑和委屈?
她好奇,不由问:“和尚你在委屈什么?”
无尘闭眼,喃喃道:“佛祖教化弟子,色即是空……”
燕云歌斜睨他一眼,凉凉道:“可佛祖自己还与人双修呢。”
无尘又是一愣,看着她,无奈更深:“……你今日是怎么了,尽是胡言乱语。”
燕云歌闻言,俏脸红了三分,颇有些情动难耐说道:“我晚上被人下了媚药,情难自禁,心里却想着你,想着就是爆脉而亡也要回来,你可知道我为了什么回来?”
无尘语塞,燕云歌却发现他的耳尖微红,她的嘴角忍不住勾起。
“和尚,我喜欢你,此生也只喜欢你,你我双修如何?”
她平生撒谎无数,唯有这次最诚心。
燕云歌又问:“和尚,你心里分明有我,我也有你,为何你就不能顺了我?”
无尘知她惯会迷惑人心,虽然心动却没有上当,只道:“贫僧可以念经助你去除心魔。”
燕云歌脸色顿时不好看了,说着直接上手,欲将人推倒,当然没有推动。
她气笑道:“你又不用塑造万年金身去西天传承佛法……这么宝贝你的童子身做什么。”她盯着他越来越红的脸,往下一看,眉眼弯了起来,调笑道:“和尚,你的降魔杵好像有反应了。”
她凑近,去咬他的耳朵,“怎么?感应到周围有妖需要伏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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