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小生为姑娘取冠……”书生的声音已经绷地如用力拉满的弓弦,不敢再有丝毫绮丽的念头。他抬手摘下玉冠,却见其中并无玉簪贯在其中,嗓音暗哑地问,“姑娘冠中怎没有发簪?”
燕云歌也想起那三截断簪,声音低低回道:“先前掉地上摔了,我一向不在意这些,便也没有刻意准备新的。”
“摔了……当真不吉。”书生喃喃了一声。
燕云歌没说话,坦然地转身,脚步一抬,哗啦入水,腰线以上的乳尖跟着颤抖,又逐渐沉入水中。
段锦离的目光在她脚步跨入时猛地紧,视线却在细长的肩胛骨处微微眯起,若非这道箭疤坏了美感,她这具身体真可以用无可挑剔形容。
他将她的头发撩起垂在木桶边沿后,又拿来一个药袋,从中取出一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朱丸,撩高袖子,大掌已经没入水中,来到了她双腿之间。
“你做什么?”燕云歌皱眉,下意识夹住双腿抗拒。
“分开些……”他的低声似在循循善诱,趁她犹疑之间,大掌强势摸到女穴口,两指并起将穴肉分开,将香丸强行塞入,“这可是滋阴养元的好东西……”
“亦有缩阴之效……”
下身含着异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很快,燕云歌就发觉有暖意从阴穴腾升,马上蔓延至全身。
朱丸遇热便化,如道暖流直往她花心深处流去。
不多时,燕云歌开始燥热难耐,尤其是阴穴这里,犹如万千蚂蚁啃噬,骚痒不堪。
她死死忍耐着呻吟,双腿难受地不断并起、磨蹭,更想要有什么东西进来捣一捣,能缓解一二。
“书生……你用了什么……”她喘地厉害,面若春天桃李,娇红不知,又逢浑身香汗淋漓,全身无力,若非大掌从身后一揽腰,她怕是要沉溺水中都要无力脱困。
“你下了淫药不成……”她浑身无力,连扶一把木桶都做不到,只能借助他的手臂使自己不沉下去。
“小生可不屑使这龌龊手段。”段锦离皱眉说,另一只手掌将她齐腰的墨发挽起,想拨到右侧肩头,燕云歌却受不住这轻柔的碰触,呻吟声脱口而出,“别碰我……”
她的花蒂热得跟要化了一般,隐约的,像有什么东西往她腹部里流,像无伤大雅的一道暖流,又像是根放肆的舌头,一路从花唇舔至到阴蒂,更甚至往里舔去,在她的胞宫处钻来钻去。
她忍不住想要夾腿,可在男人面前自渎无异自丑于人前,她试图挣扎,身体却敏感得更厉害,颤抖着,她呵斥书生出去。
“姑娘……”
“出去!”
段锦离只好退步到屏风外。
燕云歌被迫沉沦在难言的欲海之中,朦胧地想:这药物如此厉害,若用在刑求上,便什么贞洁烈女都要受不住,又哪里能守住秘密不招供。
又去想,这分明是花楼里老鸨调教妓子的手段,既不伤她们又让她们听话,书生至少也是诗书簪缨之族的出身,怎会这些旁门左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惠昌三十二年的探花郎,她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花心突然涌出一股热流来。
“嗯唔……”她忍不住了,手指已朝自己泛滥的花穴伸去。
一根不够,她又加了两根,可还是不够,那里很痒很热,需要东西将它填满……
段锦离在听到一声长绵的呻吟后,俊脸俏红,马上提了壶茶进来。
“姑娘汗出的厉害,喝一杯吧。”他将杯盏递至燕云歌唇前。
燕云歌这会哪还有力气,她现下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只觉全身血液在身体里走了一遍,虚得厉害。
段锦离只好喂她喝水。
燕云歌喝了水,身下躁动压下去一些,“我还需多久能起身……”不知是否是错觉,她觉得这水更烫了,活活能将她一层皮肉烫下来。
段锦离心里一算时辰,直白地问:“姑娘可有泄过了?”
燕云歌眼神飘忽,别过脸去不作声。
段锦离嘴角弯了弯,“这香丸虽然霸道,却能暖宫驱寒,于女子来说更有意想不到的妙处,姑娘至多用上两回就能明白其中的乐趣。”
燕云歌将茶杯推回给他,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道:“你倒是会说,受苦的是我,得便宜的是你,于我能有什么乐趣。”
带了凶狠的气势,却架不住此刻的软绵无力,说是不客气更像是在娇嗔的撒娇。
段锦离不想得深了一些,脸上忍不住臊了起来。
这姑娘可真是敢说。
他自小在外学艺,师兄弟们众多,不时听他们讨论哪个女子,得到的都是女子娇弱柔弱的形容。虽与女子交往不多,可为官后身处权利旋涡,不时也要堤防诡谲的暗算,千姿百态的闺秀千金也见得不少,陛下赏赐的,主子推来的,不乏各官员府上有意拉拢结亲的,形色各异的花朵里,论起惊世骇俗,燕云歌真是独一份。
诗书典籍对女子要求从来是贤良克己,端庄有礼,便是天家的公主、世族大家的贵女也逃不脱这耳提命面的教化。
燕云歌这背道而驰的性子,也不知是怎么养出来的?
若能娶到她……
段锦离神色淡淡地想着,乍见眼前燕云歌脸上又浮现不正常的潮红,两只手抓着木桶边缘,浑身颤抖着贴着磨蹭。
她是在自渎么?他有心一想,身下更为肿痛,不自在地退到了屏风外边去继续等候。
他低头苦笑,可怜裤裆里的小兄弟敢怒不敢扬,庆幸还有水汽遮掩,若被那姑娘瞧见,不定要被如何揶揄取笑了。
书生勉强一笑,脑海里又浮现燕云歌借着木桶舒缓的样子,忍不住想将刚才绮丽的场景画下,可能夹起豆子的手如今却捏不住一只笔。
他下不去第一笔,更连她刚才迷茫痛苦神色的轮廓都勾勒不出,他脑海里满是往日意气风发的燕云歌,满是她被欲望折磨得翻来覆去,不得解脱的可怜模样。
是问,天下有几个男子能对着这样的美色毫不动心、动情?
不会有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里头的呜咽的声音才慢慢小了下去,段锦离笔下却堪堪才画出了一个轮廓,他不由恼了罢笔,转身寻块干净的白布转进内室
内室里仅点燃了两根蜡烛,昏黄的光线,淫靡的气息,令段锦离才踏进来就更添几分情动。
燕云歌无力趴在木桶边上,出了一身淋漓的香汗。
段锦离将人一把抱起,仔仔细细地擦个干净,又从药袋里找出一颗白色的香丸,小心翼翼地从穴口那塞了进去。
燕云歌只觉得身下有一阵凉意,压下了她身上所有的浮躁。
她努力抬眼想看段锦离脸上的表情,模糊间,看见他弯着唇角,抬起手掌轻轻放在她的额头。
“姑娘睡吧,小生今晚会好好守着姑娘……”
此时,夜色静谧,一室淫靡的温馨。
段锦离按耐下渴求的欲望,拾完一地的嘈杂后,脱去外衣,老实地躺在不力昏睡的娇娥旁,却一夜无眠。
女相(NPH) 第188章 归去
隔日。
燕云歌醒来时,只觉从未有过的神清气爽和舒坦。
她一跃起身,身姿都比往日轻盈,穿好了书生准备的一套衣裳,掀了帘子出来,一眼瞧见了矮桌前段锦离眼皮下的乌青,她惊讶,“书生你……”
段锦离刚巧布着早膳,闻言将眼一抬,一指对座,示意她快过来。
燕云歌很快是了然于心的一笑,施施然前来,乐不可支地坐下说道:“你自己惯会忍,怎好怪到我头上?”反正她睡死过去,横竖反抗不了什么。
“姑娘睡着也不老实,若非小生还有点重量,怕早被姑娘挤下床去……”他为她布菜,言语之间,看似责怪,不如说是欲求不满的埋怨。
燕云歌笑出声来,突然想起白容曾经对她的评价。
你这人睡着倒是乖巧的很,与往日不同。
同样都是她,却得了这么截然相反的两句埋怨。
燕云歌摇头失笑,“难为你这性子世上还有一个,偏巧都叫我遇上了。”
段锦离顿觉气闷,“姑娘说得是谁?”又想起一茬来,声音都冷了几分,“那和尚呢,这次怎没有与姑娘一块前来?”
燕云歌笑意渐消,只道:“大师自有去处。”
“那姑娘身边?”他有意试探。
“总有人来,总有人去。”她笑了声,稳稳地夹起一块豆腐放入他碗中。
段锦离忍不住惊讶。
燕云歌却不再说,专心吃着自己的。
一顿饭菜,两个人吃的各有心思。
饭毕,段锦离提出一起去外头走走,燕云歌心里记挂着驿馆的事情,定了半个时辰后在长安街上再会,便直奔京兆府尹。
燕云歌将文书递给京兆府尹的门吏,对方回复要到明日才会有消息。
辞行前,她远远见到数列禁军目不斜视地从她前面经过。
魏尧身穿铠甲,首当其冲的威风凛凛。
四目相对,她在魏尧的眼中看见了意外,她弯腰一恭送,隔绝了他全部探究的目光。
直到阵阵脚步声远去,方才转身离去。
临近年关,街上热闹非凡,燕云歌虽无心闲逛,也被新年的气氛感染,忍不住东瞧西看起来。
想到簪子断了,最近着装多有失礼,便主动寻找起金铺首饰铺,只是春藤当真要冷上许多,她才走了一条街已经受不住这冷风。
长安街上最是显眼处,段锦离已经等了一会,总算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抓住了熟悉的身影。
燕云歌恰巧停留在一处摊子前,上头摆放着宣纸、笔洗,砚台,分门别类,井然有序。
她不知怎么的想为书生选支笔,奈何摊子上的东西粗劣普通,便是她都瞧不上眼,更遑论是性子爱计较的书生。
再走了几步,小摊上的一支木簪引起了她的注意。
取得绿檀打造,伴有淡淡清香,难得的是簪子周身不作奢华雕饰,簪头手雕浮兰,入手便被这古朴的拙雅吸引,极合她的眼缘。
燕云歌也不问价,掏出银子就要买,身旁一只手将簪子取走,问老板,“这簪子什么价?”
老板看了来人一眼,殷勤地回道:“承蒙公子惠顾,两百文钱。”
燕云歌当书生要夺爱,无妨地一笑,改看起其他款式。
段锦离懊恼她的不争不夺,瞬间对这木簪失了兴致。
这满摊子的款式,不是凤翎吟,便是梅花簪,偶有一支栩栩如生的荷花款,她又嫌弃过为女气,横挑鼻子竖来看,还是书生手中那支浮雕兰花更合她心意,再加之莫兰的关系,她对兰花天然有一份亲近……
燕云歌想到柔弱的生母,垂着眼显得有些走神。
“想什么?”他问她,又将簪子递给她,“不喜欢么?”
“可有可无,何况君子不夺人所爱。”燕云歌随口道。
老板这才瞧出两人是相熟的,唯恐这桩生意黄了,赶紧从摊子下方取出一竖长锦盒来,献宝般道:“按说这手工细致的镂雕,世间再无相同的两枚,也是赶巧,我家娘子极喜爱这个款式,硬是眼都不眨地熬了三个晚上的功夫,赶出了一模一样的同款,两位公子请看……”
“一对的?”段锦离来了兴趣。
老板笑着哈腰,“二位公子看的是君子款,这枚稍短些的是可作女子款。”
“女子?”段锦离看了看燕云歌。
老板当他介意被比成女子,正搜刮着有限的墨水想要解释。
另一旁,纤细洁白的手伸来,想也没想地将锦盒里的绿檀簪子取出,心地插入他的冠中。
“君子如兰,从不分男女,男子戴来并无不妥。”燕云歌满意地看了眼,掏出银子便付了款,“两支都要了,包起来吧。”
老板喜不自胜,连暧了好几声。
男戴女簪,不伦不类。段锦离想要拔下来,又不知怎地心动于她的那句君子如兰,一下子舍不得了。
“小生伺候了姑娘一晚上,姑娘就送这么个小东西给我当谢礼?”
燕云歌上下打量了他,颇为认同的颔首说道:“确实不值一文,可比起那些用金银财宝买得着的东西,这刚好成双的缘分也颇为独具匠心。当然,书生你若是嫌弃,我这再补上几两银子就是。”
段锦离被逗得哭笑不得,一把夺过另外一只锦盒,打开取簪,小心翼翼的为她插入发中。
“比起为姑娘冠发,小生更向往有天能为姑娘画眉……”
燕云歌一挑眉,“那书生你怕是有的等。”
闺房乐事,最浓情蜜意不过红袖添香,画眉举案,可她从来不以闺中女子自诩,至于画眉,无论前世今生,还真没人敢为她做过。
燕云歌观察四周,不到半天的功夫,长安街上人已满集,可以想见下午的繁忙盛况。
段锦离说要带她去往日卖画的地方看看,偷偷牵起她的手就往人群里挤。
十指交缠,惹来不少人诧异,众人再瞧燕云歌那雌雄莫辩的英姿,一时不知将她归为断袖,还是不知羞耻的女子。
燕云歌只觉好笑,被牵手的是她,挨白眼的也是她,瞧瞧这些世人偏见,她今日要是女子装扮,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了。难为书生好兴致,拉着她从花灯对联、百戏杂耍中,大大方方地坦然而过。
周围吆喝声不断,有卖动物皮毛的,花灯对联的、卖鸡的,还有自荐做工的,修顶的……十里长街,不仅聚集庙宇寺院,还有酒楼客栈,码头河岸,甚至有不少官场衙门也都在这条街上,难怪有四面八方的百姓从各个村庄赶来货物交易。
书生往日画摊的位置实在算不得好,正是人蛇混杂的河道旁,进出的皆是贩夫走卒,哪个会有闲情逸致以及多余的钱财来买一副价格不菲的画卷。
至于买的起的达官贵人,自是在茶楼酒肆坐着,要什么画差人去书画铺子吩咐一声就成。
他们不会看到这里。
“为何不换个地方?”
她能想到的问题,书生不至于想不通。
段锦离铺好了画纸,起了第一笔,“人浮沉于俗世,真想避世全身,心中寻一自在地即可,何必深山之中,蒿庐之下?姑娘自去罢,过三个时辰来帮小生摊便可。”
“你这性子通透,难得。”燕云歌低头笑,无意再去探究他的古怪。先前茶楼里听来的消息已为她提了个醒,不说书生府中那些半旧之物,仅是这画摊身处嘈杂市井无人敢来寻他麻烦,都将他真实的处境昭然揭开。
然,生而为人谁能没有秘密,尤其他们的关系还未到可以交心的地步。
燕云歌笑笑地走开,当真安然若素地闲逛了一个时辰,带了不少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回到他身边。
太阳西去前,她也难得有着好兴致,提笔为人写家书,书春联,忙活一下午,赚得了几十个铜板,在书生面前鸣然得意。
段锦离提着笔,不时淡然地作画,不时平静地看着她折腾,仿佛想要将这一刻铭记在自己的骨血里。
他作画,她研磨,他落款,她递笔,怎能不说岁月静好,恨不得就将时间停留在此刻。
他笑一笑,想到她过几日就要回去,笑意消散在耀阳的夕阳余晖里。
夜晚,更深露重,春意渐浓。
燕云歌晚上被书生喂了不少酒,酒酣之下,两人心照不宣地倒在了软榻上。
她习惯主动,一只手刚伸出去,被书生不悦地按在了枕头旁,另一只手不死心地往他腰腹下伸去,段锦离瞬时连牙关都绷紧了。
“你何苦要与这小东西置气,非要我开口求你才肯……入我……”
段锦离将身一挺,狠狠地撞入想了一个晚上的蜜穴之中。
那里经过一夜的休养,如今紧致堪比处子,已然有了能令人发疯的本事。
燕云歌被肏地嗯哼声不断,很快得了趣,轻佻地将双腿环住他的腰身,又主动搭上他的脖子,将胸乳往他胸膛上压。
不得不说,她许久没有如此舒爽过,魏尧惯会心疼她,温柔有余,霸气不足。而被挑起火气的书生,动作横冲直撞,粗暴地表现出在意,反而给她一种虚荣的满足感。
她未必对这个男人有情,可是仍会给予他自己也已动心的错觉,感情的路上若一直得不到回应,没有人能坚持付出,便是再勇往直前的男人一再去祈求得不到的爱时,任是什么身份也是在作贱他自己。
燕云歌懂得拿捏人心,可回过神来,她亦觉得自己可悲,喜欢本是发乎自然的事情,有情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靠的是情绪的推动,而非她一再而再地算计。
算计能从这对关系中得到什么,算计这场欢好又能教人对她死心塌地几分,她嘴里习惯没有真话,譬如烈日炎炎,她却说月色真美,譬如她对所有关系都感到厌倦,却仍能言不由衷地对驰骋在她身上的男人说着心悦二字。
心悦呀,她挑起眉眼往书生下巴上亲了一口。
她心悦谁呢?
风琰么,她若真的对风琰钟情,又怎会转投其他男人身下,为着移情也好,固权也好,便是风琰还在,该是寂寞时出手,她还是会出手。
燕云歌自嘲一笑,突然扯开书生身上仅剩的单衣,滚烫地赤身裸体贴了上去。
她怀念没有防备地与人贴着心,怀念可以单纯的男欢女爱,她怀念曾经美好过的自己,除却与书生一起时,她不知何时还能有可以放松的机会。
从前,风琰是她放心托付后背的退路,今生,无尘用可笑的执念背叛了她。
她身边再没有能令她放下防备的陪伴。
而今,她发觉书生或许可以。
他不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底细,两人相识于一场江南的雨后,再遇见时是深夜寂寞的街头,她喜欢单纯乖巧的男儿,却也不讨厌纯粹直接的真性子,她何不在回到轩辕诡秘的朝堂前,放开心扉地与他好好来一场。
“书生……你若能教我欢喜死去,”她动情地吻他的唇,“我就把这里给你。”
段锦离微微眯起眼。
她重复了一遍,抬起的眼眸里湿润的似乎有泪,认真又执着地说,“我把心给你。”说着,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抬起臀,扶着硬邦邦的阳物一屁股坐下去,一点点吞入。
“做你的人,永远只看着你……”
只看着你。
段锦离愣住了,一把抓过她的肩膀,认真地问,“姑娘认真的?”
“我可以起誓……”她轻易地举起手。
段锦离将她手按住,燕云歌以为他信了自己,却听到他淡淡地说,“发誓若有用,姑娘怕是早被雷劈死了。”
燕云歌傻了眼,愣是没忍住,痛快地大笑出声。
“书生,世上怎会有你这样的妙人!”她忍不住去吻他。
他也吻着她,双手玩弄她的胸乳还不够,还将乳尖提起来,成功使她花穴夾得更紧。
两个人都不再说一字,沉浸在对方带来的绝妙感受中。
他们现在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没有家仇国恨的阻扰,没有各自为营的顾忌,便是心中有牵绊,此时都已忘却,脑海里简单地只剩下对方。
燕云歌许久未感到这么快乐,这份快乐不亚于她又在仕途上迈进了小小一步,这份快乐堪比她脱开了燕一一的束缚,用着燕云歌的身份堂堂正正行走在天地间。
“书生,你曾问我,你比他如何,我现下回答你,他不及你,谁也不及你。”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被情事熏红的俊容上显现出喜悦来。她也跟着笑,仰头将头发甩至身后,抬起,下坠,又抬起,她努力找寻最原始的快乐。
他们的下身相连,心意也开始相通,段锦离突然轻易地知道她想要什么,想要哪种快乐。
他将人重新压下,将她的双腿架在肩膀,身高的悬殊,被迫使她的屁股高抬,露出了已被他的阳物插出了三指款的穴洞。
腥红的穴肉随着他的贯入而入,随着他的抽身而出,他故意去磨阴蒂上的小孔,那是女子最敏感之处,他成功听到她如猫儿一般细碎地叫了出来。
“别这样……慢点……”
她用猫儿一样的声音哀求他,段锦离心里有点得意,却将阴茎狠狠插入,他才不要慢点,他要次次贯入她的胞宫,那里经过两粒药丸的将养,早已经湿润不堪,柔弱无依,那里已经为他做好打开的准备。
“顶到了……到了……”
果真如他所预想,她被肏到深处时,浑身发抖,剪得浑圆的指甲还有伤他的力量,十指从他坚硬的肩膀上留下不甘的痕迹。
“受不住了,轻点……你混蛋……”她感觉身体要被劈开,连无人到过的宫囊里都为他打开,想到那里曾经有过一条鲜活的生命,难得的负疚感反而带起来更高涨的情欲。
“会有孩子的……不要这么深……”
穴里已是泥泞不堪,乳白粘稠的淫液不断地被带出,流入两人相连之处,又流到她的两股之间。
她很快泄了,在书生突然拍打着她的双臀时。
她的身体又被翻过,还未有满足的男人吐吞着灼热的气息,一点点,一下下地全数喷洒在她耳后。
来了,她又怕又爱的姿势。
如同一只小母犬,被他捞起了腰,被他咬住了后颈,被他毫无怜惜地挺入,贯穿,每一下都能磨到她的骚芯,让她浑身发抖想要尿出来。
她自然不会尿出来,纵然此时将感情毫无保留地给他,可相识不过三面的男子,若没有她此刻内心空虚的催化,于她来说不过是排遣寂寞的替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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