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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好久没有看到新生儿啦。”
“是啊是啊,上一个还是十几年前吧?”
“以前年年见到小孩子很烦,好久见不到还有点想。”
“以前我也这么傻的吗?”
“说什么呢莉莉,你以前看起来更傻一点。”
……
塔弥拉看着她们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圈,然后又齐刷刷扭头一起看她。
水镜里的女巫们眉开眼笑:“欢迎你来到这里,新生儿。”她们虽然对她充满了好奇,东问西问,但也毫不掩饰地发散着善意。
塔弥拉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也抿唇对着大家笑了。
接下来就是各种乱糟糟的聊天时间,韩把水镜放在塔弥拉怀里,女巫们七嘴八舌地和病床上的女孩聊着天,从她的年龄问到恋爱史,又从她的家乡问到受伤经过。
不过果然大家最好奇的问题还是她和赫尔曼的关系。
一个银眸银发的女巫拖着下颌推测:“她的小男友肯定不是个简单角色,‘乡镇教堂的巡逻骑士’这个身份太假了。”
“没错,”坐在塔弥拉旁边的韩加入聊天:“普通人怎么可能进得来这里,当时他怀里的新生儿还晕着呢。何况塔弥拉醒了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她的血脉传承好像觉醒很慢。”
一个一头黑发脸颊软乎乎的可爱女巫从那边凑到镜子前:“什么?那你能操控影子吗?”
塔弥拉对着水镜对面闪亮亮的眼睛点了点头,她伸开手,一团影子从床下的阴影里被拉扯出来,团在她的掌心,向镜子那边的女士们鞠了个躬。
女巫们尖叫,纷纷表示有被可爱到,要求她多来几个。
话题被轻而易举地带偏了。
塔弥拉开始用几团影子小人演话剧,她兴致勃勃地捏出了长得像狗的飞龙,拿着剑的骑士,穿着蓬蓬裙的公主,等少女反应过来原本她们是在讨论自己血脉问题时,第二个剧场已经演完了。
天呐,感觉和自己的同类们说话好难抓准主题。
她强行打断女巫们“再来一个嘛”的撒娇请求,问出了自己的问题:“我确实很想知道,虽然天赋是自己觉醒的,但是法术技能该如何学呢?还有我以前听到的江湖传说里,都说女巫会炼魔药,这个也是天赋吗?”
之前碰到的劣魔和那个几乎杀死她的魔族,让她对之前从未踏足的世界有了更全面的认识,新奇,但危险。
如果只是她现在的水平,也许并不能在魔法世界里安稳度日。更何况……赫尔曼不会永远和她在一起,她需要学会自保。
之前那个银发银眸的女巫安慰她:“炼制魔药大家都会,只是有些人做的比较好,当你能一活几百年人类的医生还不能给你治发烧感冒时,慢慢就会学会了。至于战斗技能,觉醒血统之后,战斗技巧自然而然就会啦,你只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发掘。阴影是比较全能的天赋,别担心~”
另外一个有酒窝的女巫也安抚她:“很好用的,既可以用它来拿放在架子上的奶油,也可以用它捏爆魔兽的头,不像有些天赋不擅长战斗或者只擅长战斗。但是……”酒窝女巫话锋一转,“我注意到,韩说你对女巫的事情完全不了解?”
塔弥拉点点头。她对自己的力量、身份、血统一无所知,为数不多的战斗技能还是赫尔曼教她的,一些关于自己种族的常识也是。
水镜里的女巫们七嘴八舌地问她:
“你不知道女巫集市吗?”
“和我们的类别?”
“还有我们的传信方式?”
病床上的少女懵懵摇头。
女巫们对视一眼。
她们都是随着身体的改造,记忆自然而然地出现在大脑里,教会她们如何找到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还有自己的种族历史和文化。
比如银发女巫,她是在掉入冰湖的一场高烧后觉醒的,头发和眼睛全部变为银色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变成了雪山女巫,睁开眼睛后判断出自己待在人类的城镇里会有危险,于是辞别了抹泪的父母,一路北行,在极北雪原定居。
她介绍完自己的历史,周遭的女巫们都同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样的经历。
塔弥拉一脸茫然,她的觉醒更像是被赫尔曼吓出来的,并且脑子里空空如也,要不是赫尔曼说她是阴影女巫,她连自己的种族都不了解。
难道是被吓导致觉醒过早发育不完全??
将自己的困惑告诉了水镜里的女巫们,她们也面面相觑,漂亮的面孔看来看去,得不出一个合适的答案。
“这样吧,”韩在旁边抓了半天头皮之后,下了决定,“明天带你去利切那里看看,她是我们中活得最久最睿智的那一个,并且也是个阴影女巫,说不定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呢。”
女巫们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她们看塔弥拉的眼神已经不像再看小孩子了,更像是看一个天生残疾的弃婴,“可怜”两个大字明晃晃挂在脸上。
塔弥拉被好多双漂亮的眼睛心疼地盯着,有些尴尬,又有几分害羞,正想着要不要和大家说一下她没事她很好别这样看她,韩就忽然从床边跳了起来。
“你小男朋友回来了!”她用一把性感的腔调发出了像是偷情被抓的报警声,水镜里的女巫们听到了也一迭声地让韩把镜子起来。
塔弥拉完全不知道她们是怎么查觉的,等她终于能分辨出圣骑士熟悉的气息在靠近时,韩已经把镜子塞进了怀里,端庄地双腿并拢坐在窗台上,双手放在膝盖上。
“……?”少女看着她老实巴交的坐姿,迷茫地挠了挠有些痒的肚子。
韩向她耸了耸肩,小声吐槽:“你男朋友和我们签的合约里,有让我们不要把你教的……额,放浪?”
塔弥拉发誓她在韩欲言又止的眼神里看出了一句话:啊,这该死的爱情。
不过她可以理解赫尔曼,毕竟刚见面的她甚至对和圣骑士上床都不敢想,但是十多年后居然已经发展到掳走他对他百般蹂躏。
他大概以为自己从女巫朋友那里学到了些什么。
少女在心里偷笑,她觉得自己可能内心住着一头恶魔,也许未来实力强大之后,她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那个肆意妄为的样子,女巫朋友们最多提供了一点灵感。
赫尔曼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晕黄的灯光里坐在床上含笑看他的柔软少女,她的脸颊还有种受伤后的苍白,但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他向窗台边那位姿势奇怪的女巫点头致谢,目送着对方用一种古怪的方式跳下窗台离去。
“今天好点了吗?”赫尔曼关上了窗子,用一种柔和的声音问床上的女孩。
塔弥拉直觉他有哪里不一样,好像想通了或者放下了什么,平时坚毅俊朗的面孔在单独对着她时放松的不可思议。
她呆呆看着男人,点了点头当作回答。
赫尔曼脱下外罩的灰扑扑的披风挂在门后的挂勾上,露出里面治疗完换上的白色宽大上衣。他背过身去桌子上取了杯水喝。
塔弥拉注意到他的新衣服,莫名其妙想起了早些时候佩尼罗普恶意的吐槽。瘟疫女巫当时嘴角噙着一丝坏笑,向她挤眉弄眼:“他急着去找什么人,也许是他的修女情人。”
女孩一面觉得自己荒谬,一面鬼使神差地开了口:“你去哪里啦?”
说完立马扭头看着墙上的壁纸,假装自己只是随口一问。
赫尔曼倒了一杯温水向她走来,坐在床边回答她:“去了尼叶城的教堂,驱除了伤口里的毒。”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醇厚微沉,但是塔弥拉觉得今天他的声音分外嘶哑,她接过水,低着头慢慢啜吸,脑子里回想起了他们前几次性事之后男人的声音。
糟糕,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女孩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对这个莫名其妙的猜想这么上心,她抬头与他浓金色的温和眼睛对视,试探着开口:“你去找人了吗?”
赫尔曼愣了一下,似乎是奇怪她为什么会知道。随即点了点头,但没有多说,眼神小小地向一旁飘了一下。
塔弥拉捕捉到了他这个有些微妙的神情,意识到这是他不想告诉自己的事。她一面告诉自己这很正常,毕竟他们不是很熟,另一面在心里咕嘟嘟地冒着酸涩的黑水。
可恶,现在全镇的女巫都知道他是自己男朋友了,如果他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呢?
那也太丢人了。
她没开口,咬着唇不想和他说话。
赫尔曼没有发现少女的小脾气,他掀开一点被子,温热的手抓住了女孩的上衣下摆,想看看她的伤口。
女孩像受惊的小猫一样挣扎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不想配合他,还抓了他的脖子一把,留下叁道红红的抓痕。
在她把自己的肚子又崩开一个洞之前,赫尔曼迅速反制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再乱动。
“你怎么了?”他耐心地问塔弥拉,温热的手指在她滑腻的手腕内测安抚性地抚摸。
漂亮的女巫半陷在柔软的枕头里,黑发海藻一样地散乱着。
她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咬了又咬,赫尔曼忍不住去看她花朵一样红嫩的唇和探出头来糯米白的牙,后知后觉到这女巫又在纠结什么,并且为此闹了脾气。
圣骑士抬头与她对视,塔弥拉蓝色的眼睛执拗地盯着他,小声但是坚定地问:“你喜欢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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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早吃醋梗,永远的神!
塔弥拉养好伤才能do i,呜呜我好想写点有肉的东西,要不明天先放个成熟塔弥拉和叁十多岁胡子拉碴赫尔曼的番外?
但是我又担心西幻文的尿性,过了一天你们可能都认不清女巫们的名字了哈哈哈。





【西幻】女巫女巫 一只圣骑士(小番外一号)
塔弥拉第一次见到那个圣骑士时,是一段很狗血的英雄救美剧情。
她原本只打算拖着虚弱的身体去路边的酒馆里买一杯麦酒喝,于是出门前用黑漆漆的破旧袍子裹紧自己,头发蓬乱地漏了几缕在外面,再加上无打采的颓唐姿势,看起来像个妻子出轨儿子不听话的落魄中年人。
她坐在酒馆的角落里阴郁地吸溜着酒,被一伙小偷盯上了。
塔弥拉毫不掩饰自己直勾勾的眼神,见偷窃被她发现,那伙人连推带搡地把裹在袍子里的瘦弱女人引到后面的暗巷。
自己送死就别怪她不手下留情了。
塔弥拉恰好心情很不好,完全不介意送这几个人回家。
然而想象中的杀戮并没有发生,巷子口一道有力的声音喝止了那群毛手毛脚的小流氓。
那人大步走近,走动之间发出金属铠甲碰撞的摩擦声,是个装在金属罐头里的重装圣骑士。
他用一把重剑挥退了蠢蠢欲动的混混们,将贫苦的潦倒妇女保护在身后。
塔弥拉感到好笑,这是她成为阴影之主后第一次被别人保护在身后,耳边听到对方沙哑成熟的声音安抚她:“这位夫人,不必害怕。”
她忽然玩心大起。
心念一动,耳边有微风吹拂,落魄的黑袍变成了剪裁得体的紧身高开叉法袍,乱糟糟的黑色卷发被梳理整齐,带着风情地堆放在肩头、胸口,酥胸半露。
目睹着一切发生的小混混们张着嘴抖着手指指着她:“女、女……”
背对着自己的圣骑士瞬间肩背紧绷,谨慎地回头。
她凑上前去,用影子绑住他的手脚让他无法逃跑,一个湿湿的吻留在了圣骑士刚毅的面颊上。
女巫发出一连串轻微的嘲笑声,不知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情好像变好了一点。
塔弥拉背生双翅,向上飞起,松开对圣骑士的束缚。
她在半空俯视着下方的圣骑士,高开叉下雪白的双腿若隐若现,美艳的面孔暴露在对方金色的眼瞳里。
圣骑士似乎对自己保护的柔弱老妇变成年轻漂亮的女巫感到错愕,没有追上来,只是用一双浓金色的眼睛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的模样牢牢记下。
他没有发现自己脸侧的那个红红的唇印。
塔弥拉长笑着逃跑,把这次相遇当成一个简单的擦肩而过。
第二次见面时又过了一段时间,塔弥拉已经决定好抓一个好看的玩具,陪自己走过最后一程了。
她慵懒地坐在圣城外的马车里,等着日落。
要抓就抓最好的,她漫不经心地挑选着来往的圣骑士们,准备有心动的先打一个标记,等到黑夜后自己法力最强时把他抓走。
然后她看到了那个在暗巷里保护过自己的圣骑士。
他大概叁十岁上下,古铜的皮肤配以健壮的身形,看起来就很能打。
塔弥拉咬着嘴边一缕头发,对他打着分。
银白色的头发,看起来很硬,嗯……发质不太好,微微扣分,面孔刚毅俊朗,神情严肃,鼻子挺,嘴唇不薄不厚刚刚好,加分。至于眼睛……女巫看着他的脸,那双金色的眼睛,有些出神。
她炽热的视线不出意外被发现了,对方冷着脸转头来与路边这辆马车里的人对视。
塔弥拉看到圣骑士微微一愣,接着浑身戒备起来。他手放在了重剑剑柄上,与同伴们耳语,告知他们自己的发现。
……他还记得她的模样。
这个发现让塔弥拉心脏不规律地跳了跳,电光火石间,她咬着唇决定,就是他了。
一场恶战,但她成功了。
他们这队回程的小队伍好像都负了伤,这让她成功得手,虽然打的并不轻松。
回忆到这里塔弥拉想起了战后那几天因为脖子被打穿又被自己用法力糊住,喝水偶尔会漏、还打湿裙子十分丢脸的糟心事,“啧”了一声,光裸的脚掌踢了踢坐在地毯上看书的男人。
这个叫赫尔曼的圣骑士已经习惯了女巫的喜怒无常,被她赤裸冰凉的脚掌突如其来地踩上肩膀,毫无反应,继续放松着身体看书。
塔弥拉看到他淡定的死样子就牙痒,她用力扑到赫尔曼肩上,把他整个人按倒在软软的地毯上。
塔楼外的夜空中挥洒着鹅毛般的大雪,而他们在房间里,地面铺着厚实的长毛地毯,不远处的壁炉生着熊熊的火焰,在木柴的毕毕剥剥声中发散着暖暖的温度。
赫尔曼仰面躺在地毯上,她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胯部,柔软的身体摩擦着他,而他居然该死的仍然举着手臂在看书。
塔弥拉简直被他气笑,涂了深红指甲油的修长手指一挥,男人手里的书就“嗖”一声飞进了壁炉。
火苗倏的窜高,他金色的眼睛终于看向她在火焰的橙红色光芒下柔腻温白的脸颊。
“那是你自己的书。”赫尔曼提醒她。
“我有好多书,烧一本就烧了。”女巫居高临下地用一根冰凉凉的手指点着他衬衫开口间露出的胸膛,神色傲慢,红唇冷艳。
她知道男人最受不了自己怎样的神情。
果然,他原本随意搭在地毯上的双手,热而缓慢地捉上了她细细的腰。
塔弥拉轻轻地战栗了一下。
反应太大了,女人觉得有点没面子。她皱起漂亮的眉,瞪他:“我允许你摸我了吗?松开你的手。”
赫尔曼脸上没有表情,金色的眼睛死死地与她对视,有着金属色泽的虹膜反射着火光,隐隐有种兽般的锐利。
女巫不喜欢他这种带着挑衅的眼神,皱着眉,嘟嘟囔囔地俯身去咬他的嘴。
男人顺手按着她的后脖子与她唇舌交缠,浓金色的眸子里逐渐化开一抹笑意。
巧了,他也知道这个女巫最受不了自己怎样的神情。
两人在地毯上翻滚,气喘吁吁地接吻。塔弥拉呼吸不畅,伸手挡在两人唇间,被他含着手指轻咬。她惊叫着抽手,带出一线银丝。
强大的女巫绝不认输,塔弥拉也去咬他,趴在他柔软的喉咙上一啃一啃。
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坏心眼地伸出湿滑小舌舔舐他的喉结,狡猾的冰凉手指钻进他敞开的衬衫里,摩擦他绷紧的鼓胀肌肉。
赫尔曼深深喘息着,他有力而粗糙的手从女巫柔软居家裙的下摆伸进去,向上推揉。硬茧揉过细滑的腰肢,小巧的肚脐,停留在乳鸽般微颤的胸脯,细细研磨。
女巫喉咙里逐渐发出小兽呜咽般的低泣,她学着男人作乱的手,用自己冰凉的手指去拨弄男人胸前硬硬的小颗粒。
他们势均力敌。
衣物被一件件地撕开、抛下,塔弥拉的长裙被乱七八糟地从背后缝合处撕开,缀着的珍珠无声地弹在地毯上。
每次跟他做爱,他都要撕她衣服。
塔弥拉不高兴,挣扎着不让他把自己扒光。破碎的裙子一半挂在肩上,另一半已经被脱了出来,
她雪白柔腻的身体在大开的裙角里半隐半现,反而别有一番强迫性的滋味。
赫尔曼低低在她耳边笑了,他咬着女人的耳垂,湿湿地舔舐,用气音告诉她,她现在好像在被强暴的柔弱少女。
他一本正经地说荤话的时候,简直让人脸红心跳。
塔弥拉呜咽着摇头,她的手被男人抓住,只剩下腿能活动。他好像放弃对她破破烂烂的裙子下手,直接用空闲的手将她的裙子卷了起来。
光裸的双腿逐渐露出在壁炉暖热的火光里,被刷上了一层甜蜜的色泽,像是温润的琥珀,又像是浓稠的蜂蜜。
女人的衬裤早就被他撕掉,赤裸的花户直直地暴露在他眼前。雪白饱满,两片嫩肉紧紧地合着,小嘴吐出温热的水液。
他粗糙的手指挤了进去。像是热狗面包夹着火腿肠一样,让她粉嫩的花瓣夹着他深色的手指前后摩擦。
硬硬的茧摩擦着女人身上最敏感柔弱的部分,有着难以容忍的强烈感觉。
塔弥拉小小尖叫着挣扎起来,她被他抓着双手,没办法推开跪在自己腿间的男人,只能扭动着去踢他。
当然,她摇摆的腰肢并没有让自己逃离男人有些粗暴的摩擦,反而让他抓她更紧。赫尔曼用膝盖顶着她分开的雪白大腿,专心地玩弄着即将要吞吐自己的那里。
“啊嗯……你这个野蛮圣骑士……唔……”女巫被他抓着双手,被动地承受着下身难以忍受的酥麻微痛,他今天的动作有些格外快而用力,尖锐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从下身被揉弄的小肉核传来。
现在两人的姿势已经和十几分钟前完全反了过来。
雪白的女人躺在柔软的地毯上,衣衫破碎,腰肢微颤,手脚都被身上覆盖的男人压制,只能在喉咙里发出柔媚的泣音。
她张开的柔软腿心里有一只深色的大手在快速动作,那只手湿漉漉的,四根手指压按着她鼓鼓的红嫩肉核,粗暴地来回摩擦,水声唧唧。
他似乎真的要和她玩什么强暴戏码,对塔弥拉的哭求置若罔闻,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暴力,逼着身下的女人崩溃在他面前。
很快,塔弥拉痉挛着身体高潮了。强制高潮来的又急又猛,女人颤抖着红唇无声尖叫,漂亮的背部拉成一道弯弓。
赫尔曼俯下身,轻轻啄吻着她拉长的雪白颈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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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两只圣骑士(小番外二号)
女人雪腻的腿根还在微微地颤抖着,赫尔曼等她缓了缓,把她虚软的身体抱坐起来,轻轻吻去她刚才高潮失神的眼泪……
女人跨坐在他腹部,水润的下身湿漉漉地一夹一夹,吮着他勃动的火热性器。
她逐渐回神,掐着赫尔曼德脖子凶恶地瞪他,可惜漂亮的蓝色眼睛还哭的红红的,奶里奶气,毫无凶狠的威慑,反而让男人的呼吸更加绷紧。
赫尔曼让她自己的手撑在他的小腹上稳住身体,他缓缓向后倒下,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女巫乖巧地坐在他身上,怔怔地与他浓金色的眼眸对视。
他轻声而带着些哄骗意味地告诉她,可以像刚刚他对她一样,粗暴地对待他。
塔弥拉脑子里一团乱糟糟,她下意识觉得不太对,可刚刚被强迫高潮的心理上的不爽和看到男人示弱的隐隐满足感夹杂在一起,将警惕心挤出脑海。
女巫下意识地撑在他小腹上抬起下身,那里湿滑一片,赫尔曼眼睁睁地看着一滴热热的液体从翕合的花穴里落下,滴在他的下腹。
他深深地呼吸着,灼热的双手催促性地握住塔弥拉跪在他身侧的雪白大腿,用力地揉捏着。
坐在他身上的狡猾女巫用微凉的柔软小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他高高昂起的紫红性器,听到男人一声低吟,她终于满意,伸手握住那根粗陋的大东西,靠近自己柔软的穴口。
那里还在紧张地一缩一缩,太紧又太湿滑,塔弥拉两次没有对准,硬硬的龟头前后滑走,蹭过还肿胀的阴蒂,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泪朦朦的蓝色眼睛捕捉到身下俘虏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塔弥拉涨红了脸。
赫尔曼原本只是打算趁她被高潮冲昏头脑,骗她乖巧地主动在他身上起伏一会。现在看她笨手笨脚也不生气失望,正打算接过主动权开始动作,忽然被女人接下来的动作震惊失语。
妖艳的女人咬着唇,雪白的胸乳微颤,腰身到臀线的弧度简直要人命。她一手轻轻抓着他粗硬的性器对准,另一手伸下去,轻轻揉开自己的花瓣,让湿润的穴口张开。
她撑开自己的穴,吃下他。
这次顺利地吞进去了胀大的头部。
被千万张小嘴紧紧吮吸最敏感部位的快感和视觉上的刺激,赫尔曼忍不住闷闷地低哼一声。
塔弥拉也颤栗着呻吟起来,他又涨大了……在她的身体里火热地嵌着,撑开一寸一寸的皱褶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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