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抹茶青团
茅草屋前有一黑衣男子看守站立,见沈沐前来便立即鞠躬行礼,毕恭毕敬地喊了声“摄政王大人”后,摆手请沈沐一行人进屋。
在沈沐看来,这地方甚至配不上叫做“屋子”:头顶上的茅草枯黑杂乱,随意扣在残断的弃转烂石上,脆弱的仿佛一阵清风就能轻易刮走。
背光的屋子没窗没门,唯二的家具便是一张简陋木床,还有结满蛛网的烧饭土炕。
一位矮小干瘦的老婆婆安静地坐在床边,一头白发满面病容,爬满老年斑的双手枯瘦,不安地紧紧抓着手边床框。
似乎听见沈沐一行人的闯入,老人茫然地顺着声音转过身子,紧张地声音都在发颤,语调却依旧温柔平和,“......你们是张公子说的、要花钱买发簪的人吗?”
屋内发霉的恶臭味令人作呕,沈沐强忍着胃部不适来到老人身边,看着她浑浊的双眼没有一丝光亮,蹲下身子同她平视,放缓声音试图给她些安全感,
“是的,这发簪对我很重要,还请您成全。”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49
“价钱您随便开,”余光看了眼一旁垂手静立的黑衣男子“张公子”,沈沐再度承诺,“您如果还有其他愿望,可以直接和我说,我会把张公子留在这里。”
“老婆子我已是将死之人啦,这么多钱带不走的,也没什么愿望。”
见沈沐态度温和,老人紧绷的身子略微放松了些,右手松开床框朝软枕伸去,片刻后摸出一个带有茶花吊坠的银色发簪。
“只是有个男娃曾求过我,说这簪子是他娘留给他唯一的遗物,他长大以后一定会从老婆子这里赎回来。”
沈沐闻言一愣,便听着老婆婆虚弱笑了笑,满脸皱纹却无比慈祥,“你可能要笑老婆子痴傻好骗,但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相信他不会骗人。”
在田婆婆断断续续的陈述中,沈沐听懂了这个发簪和他口中“男娃”的故事。
这个胡同从前曾住满了人,大家虽过的都是拮据日子,基本温饱还是有所保障;唯有小巷尽头破茅屋里住着的一对母子,过的却是饥寒交迫、有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据说那个女人原是个大家闺秀,没曾想未嫁人却怀了孩子;家里人找不到孩子父亲又嫌丢人,在女人怀胎显肚的时候,乱棍将人赶了出来。
胡同里没人知道女人是怎么把孩子生下来的,他们看到的,只是面容苍白的女人抱着一个婴孩来了胡同,将贼都嫌破的茅草屋买下后,一住就是近十年。
为母则刚,体弱多病的女人硬是将孩子养活了;万幸这孩子懂事得早,和灶台一般高的年纪时,就自觉地背着一个小竹篓,天不亮就醒来,拿着把小镰刀和男人们一起到后山,想挖些野菜还钱给母亲治病。
说到这里,老婆婆不禁一阵哽咽,“老婆子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小孩;整天带着伤回家,还能笑嘻嘻地骗他娘,说是不小心在外面摔的。”
天公不作美,长期的操劳过度很快便消磨光女人本就脆弱的生命;她开始一病不起,整日整日的咳血,而那个孩子也再没心思上山割草,天不亮就往镇上的医馆跑,买了药后再跑回来给他娘喝。
这个家本就贫困,到后来药都买不起的时候,孩子便只能将家里值钱的东西先当出去。
“这个发簪是他娘唯一的首饰了,”老婆婆将银色发簪放在掌心,“老婆子当年实在于心不忍,就偷偷把这簪子买了回来,想直接送给这孩子。”
“但他就是不肯白,非说要等赚到钱后亲自从我这里赎回来,只求老婆子保管好,千万不要卖掉它。”
一晃近十年,这个男孩没回来过,但旧人却不曾离开。
老婆婆不知道的是,这个男孩在当掉发簪的同时,还当掉了一枚祥着龙纹的玉佩;而更巧的是,京城一位朝臣发现了这枚玉佩,很快便确定这男孩就是先帝一直在寻找的、遗落在民间的遗珠,迅速将他带回宫中。
听完老婆婆的一番陈述后,屋内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沉默不语;片刻后,只见萧桓倚在门口,问了一句,“那个男孩的名字里......是不是带有一个‘繁’字?”
婆婆惊讶地张了张口,“......你怎么知道?”
青年别过头去,一言不发地望着门外,眼眶有些泛红。
深吸口气,沈沐勉强平复下心绪,朝人温和一笑,“田婆婆不满您说,我就是替那个男孩.....那个人来赎回簪子的,他如今有事赶不过来,我代他谢谢您。”
田婆婆没吭声,手里还是紧紧攥着那个发簪,狐疑之色不言而喻。
“既然您是看着他长大的,”大脑飞速运转,沈沐拼命回想萧繁身上有何特殊之处,灵光一现道,“那他右耳后有一颗黑色的痣,您知道吗?”
耳后这个位置足够私/密,若非亲近之人基本不可能知道;果然,田婆婆面色一惊,眼眶唰的就红了,再次哽咽,
“那孩子说过这发簪是他娘留给儿媳做礼的,老婆子以为他会亲自带着媳妇过来,所以才怀疑你是骗子。”
“老婆子见识少,先生别见怪,”老人抬手抹去泪水,哽咽着将簪子放在沈沐手中,“这簪子你直接拿走,我半截身子都入土了不用钱花,你们俩留着好好过日子,不要再让那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了。”
沈沐:“......”
大气不敢喘的屋内众人:“......”
面对老人殷殷期盼的神情,沈沐实在不忍心告诉她真相,只能宽慰自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误会了,权当他心善做好事罢。
“婆婆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辅佐他的,”沈沐艰难措辞;倏地想起什么,他反握住婆婆的手,认真道,“只是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如果可以的话,您能不能带我去他小时候住的地方看看?”
“陛下,城门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关闭了,九门提督问要不要推迟关城门的时间。”
夜色渐浓,似血夕阳终于耐不住时间熬炼,斜斜坠入天际;深银色的暮霭自角落攀上来,悄无声息地铺满天空。
明承宫内,萧繁放下手中奏折,侧目朝偏门方向望了眼天色,长睫垂下盖住沉沉黑眸,低声对靖谙道,“告诉他不必,你也退下吧。”
起身来到偏门后的长形木台,萧繁倏地觉得有些疲惫;他背靠着门框坐下,左手搭靠在屈起的左膝上,长而直的右腿随意舒展,修长身影斜斜落在木地板上。
空无一人的宫殿冷冷清清,除却他的呼吸声外,竟只剩绿叶在夜风中飒飒作响。
或许只是他的错觉,今夜满天星河似乎格外明亮,颗颗闪烁连成线,将一眼望不到边的天幕点亮。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50
凉风带起一缕发梢,萧繁望了会儿不远处的凉亭,缓缓闭上眼睛,在心底很轻很轻的默念着一个名字。
他仿佛睡着了一般,面色平静呼吸绵长,垂落的睫毛根根分明,在眼睑下打出一侧灰影。
大殿内鸦雀无声,良久后突然传来一道自嘲的轻笑声;萧繁依旧没有睁眼,只是有些无力地将头靠在门框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还在期待什么呢。
也不是第一次孤身一人熬过这一夜了。
片刻后,他终于感到一丝报复般的头疼。
“摄政王大人,这马上就要到关闭宫门的时候了,”驻守宫门的士兵一脸苦涩,左右为难道,“您若是现在进去了,待会儿小的们也不敢放您出去......”
沈沐冷漠面容下难掩一脸倦色,他毫不犹豫地甩过一记冰冷眼刀,凛冽气息让面前两名士兵不自觉地轻颤一下。
“本王再说一遍,让开。”
不安感在心中疯狂滋生疯涨,沈沐握着发簪的掌心满是汗,眼底压了层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焦躁。
离开药镇时,高挂天际的烈日已斜斜朝西边落去,在明日正好能将簪子呈给萧繁的前提下,连夜赶回京城并没有什么必要。
可每当余光瞥见手中的发簪时,沈沐的心底总会响起田婆婆虚弱却坚定的声音:
不要再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了。
士兵不敢阻拦只能放行,沈沐一入宫门便远远瞧见了靖谙;眼中诧异一闪而过,他两步上前将人喊住,开口时,语速明显比往日快了些。
“陛下此刻在哪。”
回身吩咐人去准备步辇,靖谙静静看了他几秒,沉声道,“陛下此刻在明承宫,独自一人。”
不似往日烛火通明,今夜的明承宫一反常态的昏暗无比;门外的沈沐远远朝殿内一望,看见偏门处倚门而坐的萧繁,心底莫名一阵酸涩。
靖谙并未开口通报,站在门外,面色平静地朝沈沐做了个“请”的手势。
几缕皎皎月光透过轩窗斜斜落下,沈沐在昏暗的大殿内屏住呼吸走上前,心跳在鸦雀无声的空间里一下下敲着耳骨,震的他有些头脑发胀。
“不是说闭上眼睛就能见到惦念之人吗。”
“亚父原来是在骗孤。”
沈沐闻言脚步一顿,看着半步外双眼轻闭的萧繁,堵在胸口整整一下午的慌乱突然散去大半。
刚想开口解释,青年却突然睁开眼睛,黑眸中满是冰冷寒意;没给人任何时间反应,萧繁长臂一伸扣住沈沐腕子,手腕一用力便将他拽倒在地,簪子也掉落一旁。
腕子隐隐作痛,沈沐整个人直接跌进萧繁怀中;抬眸看见青年充血的双眸和眼角隐隐暴起的青筋,他忍不住皱起眉头,“头疾”二字瞬间浮现在脑中。
“沈子念,孤警告过的,”滚烫的气息落在脖颈间,沈沐听见神志不清的萧繁低喊着他的名字,在他耳边咬牙切齿道,
“若你再骗孤,孤不会放过你。”
青年狠戾的目光如利箭落在脸上,沈沐挣扎不得,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向后仰,“陛下听臣解释——”
那只大手不知何时落在沈沐腰/间,几乎是毫不力地,萧繁猛地将他搂过来,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向上抬,双眸一沉,然后毫不犹豫地低头俯下身。
宛如报复一般,狠狠咬在沈沐下唇。
与此同时,沉寂已久的大殿内,终于响起一道模糊不清的轻/喘声。
“......孤不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的粗长奉上(这回不能说我短小了吧哼哼)
这文应该明天就v啦,不出意外还是晚上六点更新,没有存稿的我会尽量万字(心虚),希望大家能支持正版么么哒qwq
ps:夹子前v章评论都会给大家发红包,抽奖的话也搞一波,一点心意,希望大家一起来玩呀w
感谢在2020081615:51:44~2020081716:36: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肆璃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江添2瓶;棠绾绾不姓叶、syh1瓶;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51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萧繁咬的沈沐有些疼。
对,就是咬。
呼吸相互交叠,青年的薄唇滚烫,贝齿抵住皮肤,微微用力时带来刺痛感。
可即便如此,沈沐也能清晰感受到身体正不受控地发//热;瞳孔微缩,他眼底倒映着萧繁放大数倍的深邃眉眼,脑中一片空白,一时竟忘了呼吸。
直到舌尖传来一丝丝甜腥味,沈沐身子一颤,猛地回神将人推开。
指尖滑过下唇,指腹果真染了一抹猩红。
黑夜里,萧繁一双黑眸亮得吓人,宛如多日不曾进食的饿狼,恶狠狠的目光盯的沈沐后脊发凉。
嘴还隐隐疼着,沈沐心道萧繁再头疾也不能这么耍流氓,见面前的人身子再次向前倒,以为他又要不分青红皂白地咬人,不禁有些恼了,右手用力抵在萧繁肩膀上,“萧繁!你再咬我——”
“沈子念,”萧繁低眉看着沈沐,两片唇瓣还染着他的血,恨恨道,“你知不知道,孤对着头顶那个破天,闭眼等了整整一晚上。”
“......你没出现。”
“......骗子。”
推拒青年的手一顿,沈沐心底的茫然渐渐明晰。
萧繁不会真的以为对着星星许愿要见他,他就能瞬间出现吧?
沈沐一时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心疼。
“臣没有骗陛下,臣今天是去替陛下找东西了。”
知道这人已经神志不清,沈沐还是尝试着同萧繁讲道理;他想摸黑去找掉落在地的发簪,结果身子都还没转过去,人就又被萧繁拖了回来。
青年的面容在凄清月光下略显苍白,根根如竹的手指拽着沈沐腰//上玉带,双眸闪烁语气冰冷,“你要去哪儿。”
此时沈沐已经开始认真考虑,他到底要不要像上次一样,直接一个手刀把人劈晕;抬眼看了眼萧繁额见渗出的细密汗滴,他轻叹一声还是狠不下心。
“宫门已关,臣除了明承宫外无处可去,”沈沐朝前挪了挪身子,双手食指落在萧繁太阳穴处,打着圈的摁了两下,轻声道,
“陛下头还疼吗。”
无比怀疑的目光盯着他,似乎是确认沈沐真的不会走后,萧繁紧绷的身子突然松懈下来,脑袋一沉直接倒在人肩膀上,闷闷应了一声,
“......疼。”
我看再疼也没影响你趁机揩油。沈沐看着右肩上沉甸甸的脑袋,忍不住在心底暗暗骂了一句,手上倒没有用力,指尖不紧不慢的在萧繁的太阳穴处,一下下地打着圈摁。
萧繁闭眼不再说话,两人间紧张胶//着的氛围慢慢淡去;鼻尖满是萧繁身上的檀香气味,沈沐被人半笼在怀里并不舒服,不过好歹也能顺畅呼吸了。
一片寂静中,沈沐的思绪开始渐渐飘远。
“这是他小时候住的地方。”
田婆婆患有眼疾,腿脚也不大方便,一路叫人颤颤巍巍的扶着,才勉强来到胡同尽头的最角落。
她抬手指着面前的荒地,连连叹息道,“他娘的尸首,是在家门前随便放把火烧的,人去了没几天,那孩子也跟着不见了。”
干裂的荒地唯有野草横生,沈沐眯眼向远处望去,看着百步外极不和谐的一堆巨型草垛和石头,不敢确定那是不是萧繁住了近十年的地方。
贫穷的可怕之处远不止物质上的匮乏,而是在长期物质贫乏的影响下,深埋骨血的神短缺。
田婆婆告诉他,萧繁小时候从来不哭,无论受了什么样的伤,逢人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他娘刚病的时候,他还会跑到人家医馆里,讨好地笑着求人赊点账;后来接连被人赶出来几次后,他也不朝医馆里的人笑了。”
因为少年已经懂得,讨好的笑救不了别人,更救不了他自己。
书中所看与眼见为实带来的震撼感无法相比,哪怕只是看着面前荒芜一片,沈沐都能感受到少年萧繁看着母亲病重却束手无策时时,心底的悲痛与无助。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52
瘦弱的少年一个人将冰冷的尸体背到荒地前,颤抖着双手在亡人身边点燃一把火,然后眼睁睁看着灰烟缕缕飘走,只留下一捧灰烬。
甚至来不及给母亲做一个牌位,他就被人带进京城;而在无依无靠的宫中,他连做梦都不敢喊出母亲的名字,怕殿里的宫女听见报给皇后。
一晃十年,当初瘦弱的少年成了一国之君,掌管生杀的权力让周围人都怕他、畏他、疏离他。
萧繁这一生近二十年,从孩童到青年,再到杀伐果决的国君,仔细算起来,竟没过过一天安稳幸福的日子。
世人常说他嗜血无情,可若不曾尝过人间温暖,又凭什么要求他善解人意。
一想到这里,沈沐只觉得阵阵心酸。
夜色褪去旭日东升,晨曦暖暖映照在依偎熟睡的二人周围,仿佛在他们身上铺了一层金光。
率先醒来的萧繁发现自己正躺在沈沐怀里,抬眸便是男人安静的睡容。
面容清癯的男人五官隽美,一袭白衣略微透出些清冷气质,浑身上下唯一有些突兀的,就是他浅粉色的薄唇上,那一道极为明显的伤口。
这伤口看着不像是磕绊时摔的,倒像是......别人咬出来的牙印。
萧繁双眼一沉。
昨夜他头疾发作,甚至记不得沈沐来过;但男人的直觉告诉萧繁,沈沐嘴上那个印记,应当是他咬出来的。
似乎感受到萧繁注视的火热目光,睡梦中的沈沐意识模糊地轻点两下头,挣扎着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他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意识还停留在自己给人按太阳穴的昨天夜里;对上萧繁一双黑眸,沈沐下意识地拍拍青年小臂作为安抚,说话时带着些许鼻音。
“......这就醒了,陛下不再睡一会儿了吗?”
一盏茶后。
沈沐看着宫女神情自然地在他和萧繁面前各摆好一副碗筷,心中有些复杂。
粗略一算,近几日他在明承宫留宿的次数,都快赶上他在自家王府睡觉的次数了。
一旁的靖谙吩咐其余人退下,恭声向萧繁请示今日的早朝是否要取消;得到首肯后青年立即退了出去,其间一直低垂眼眸,没有看过沈沐一眼。
发簪静静躺在袖子里,沈沐抬眸正好对上萧繁探寻的视线,轻叹口气转过身去,面色平静和他陈述事实。
“臣嘴上的伤,是陛下咬的。”
“臣身上的衣服和腰带,是陛下扯坏的。”
“但陛下没对臣做什么。”
最后一句话沈沐说完自己都听着解,思量片刻,他果断调整了措辞,“当然了,臣也没对陛下做什么。”
“不对,”两人四目相对,萧繁毫不犹豫地开口反驳,直勾勾地盯着他,“亚父抱了孤整整一晚。”
下唇还隐隐作痛的沈沐气结,“......”
他若是个女子,遇上萧繁这种占尽便宜还倒打一耙的,一定不惜重金聘请上好的打手,先用麻袋把人套上,再狠狠踹上几脚,好解心头之气。
今天日子特殊不与他计较,沈沐从袖中拿出那根发簪推到萧繁面前,将昨日告假离京一事、以及如何“碰巧”遇见萧桓的前因后果,都条理清晰地同萧繁说清楚了。
生气归生气,沈沐不想因为这点小事生出误会,让萧繁对他再生嫌隙。
眼看着青年不悦的脸色渐渐回转,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手里的簪子,沈沐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陛下还记得,一个叫做‘田婆婆’的人么。”
萧繁神情微滞,眼里闪过一瞬茫然,似乎在记忆深处寻了很久后才倏地恍然大悟,看着发簪茶花花瓣上快被磨平的“繁”字,声音有些沙哑,“她......还好么。”
听出青年话中一丝犹豫,沈沐直直对上萧繁闪躲的眼神,“好与不好,也要陛下亲自去看了,方能做下判断。”
书中对萧繁年少时的描述很少,田婆婆甚至没出现过;不过沈沐能看出萧繁与老人之间的羁绊,不想让萧繁错过这个机会。
双眸闪烁不定,萧繁沉默良久后,合拢掌心将发簪起来,“亚父替孤谢谢她吧,孤就不去了。”
青年眼底的犹豫被沈沐看得清楚明白,他不理解萧繁在纠结什么,但他知道萧繁如果错过,余下的一生都只能睹物思人,永远走不出童年那段记忆。
指指心口,沈沐朝萧繁靠近了些,“陛下,不是所有默默付出都会被人知道的;有些情意一定要亲口说出来,对方才能真正意识到你的心意。”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 穿书后摄政王他不干了_分节阅读_53
“很多事情一旦错过,就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
“那亚父会陪着孤吗?”青年倏地抬眸,直白了当道,
“孤不想一个人。”
跌进萧繁炙热的目光,长袖下的双手不自觉地轻轻攥起,沈沐听见自己嗯了一声,没有犹豫地回了一句“好。”
为了减小目标,沈沐与萧繁选择同乘一辆马车去往药镇。
两人各自坐在方形车厢的一边,沈沐背靠卷帘窗边,皱眉看着身上略显宽大的黑色长衫,耸了耸鼻子,浑身不得劲。
他原本的衣服和腰带叫萧繁昨夜扯的没眼再看,正吩咐人回王府拿一套新的衣裳过来时,靖谙就奉命捧着好几套衣服过来,清一色的黑色长衫。
这些衣服虽是新的,便服款式也合礼数,只是这尺寸风格明显就是照着萧繁的喜好款式裁剪的,连衣服上的檀香气都一模一样。
沈沐当时下意识便要推拒,却被萧繁一句淡淡“抓紧时间”给一口怼了回来。
一身沉闷的墨色还好,主要这衣服上的幽幽檀香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蹿;马车上,沈沐分明离萧繁坐的足够远,却觉得浑身上下都是萧繁的气息。
“怎么,”闭眼假寐的萧繁突然开口,“穿孤的衣服就让亚父这样难受?”
沈沐立即开口,“没有,不过是第一回同陛下穿款式颜色的衣服,臣还在适应罢了。”
青年冷哼一声,毫不避讳昨日之事,“和孤穿同样的衣服便要适应,和萧桓穿相仿的衣裳便不用么。”
1...910111213...3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