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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夭夭灵灵
虞碧卿见他不再追问,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由着他像哄小孩一样拍着自己,也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日子继续过着,不会因为你近来好过便慢点过,也不会因为你近来难过便快点过。自那日起,褚令玦来她这里倒是勤了些,一周总要在她这儿留上一两次。褚令琛呢,虞碧卿也只是隐约听说他从南郊回来之后又带兵去哪里平了趟山匪。
反正似乎,不见他也是好的,见了总容易冲动,容易生是非。
一向并无什么大事,虞碧卿的肚子却是见风长,展眼已经满七个月了。
江郎中有一次趁褚令玦不在,偷偷跟虞碧卿说,她身子不好,胎象也不是特别稳,孩子怕是要早产,加之跟旁人说的现在才六个多月,若是早产,事情难免败露,叫虞碧卿务必要安心养胎,莫多动莫思虑。
虞碧卿答应着,心下却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她生产的时候褚令琛能不能回来。
且说那边岑默安排了下月十五去东郊的龙灵寺还愿,因着今年褚令玦仕途坦荡,加之往年岑默去还愿都有褚令琛陪着,今年褚令琛不在,没了男丁到底不好行事,褚令玦便也打算跟着去拜拜。佟玉兰向来少有机会能出京城,一听有这等好事,自然吵着闹着也要去。她既去了,殷茵和彩袖少不得也心里长草,褚令玦又是爱玩的,除了虞碧卿有孕去不得,剩下的便都允了,一时褚家上下竟如同年节一般,贴身服侍的丫头小子也都高兴得跟什么似的,都早早地规划着这一次出城。
虞碧卿不能去,这份热闹便跟她无关,她也不爱凑这个热闹,她现在想着的,除了怎么能好好保住这个孩儿,能多撑一天是一天,此外便只有何时能再见着褚令琛了。
虽然她生产时褚令琛无论如何也不能陪在旁边,但想想他还在府里,便莫名安心了许多。
接下来的事,对虞碧卿而言,便是噩梦,仿佛老天有意惩罚她,惩罚她对褚令玦的欺骗,也惩罚她和褚令琛偷的每一晌贪欢。
岑默去龙灵寺的前一天,竟又来兰莺啼晚苑探望虞碧卿,此时虞碧卿身孕已满了八个月,按江郎中的话说,随时可能临盆。
岑默依旧是冷着脸过来的,她说是奉了老爷太太的命来看看她的胎,也好回封家书,虞碧卿当然知道她不过是掩人耳目,自上次她来跟自己讲明真相,便再不曾踏足兰莺啼晚苑。
虞碧卿便觑着岑默的一言一行,揣测着她这次能带过来什么消息。
她期待着岑默能跟自己说些什么,哪怕是说说褚令琛最近在哪里都好。
可是她这次什么都没说,甚至不曾遣开周围的小丫头们。
虞碧卿心底里的期待慢慢散去,大概是因为胎儿快要足月,那种连日来的窒息感越来越重。
阿离,你父亲,什么时候能来看你呢?
岑默只是略坐坐便走了,她性子向来如此,下人们倒也不奇怪。
她走之前,倒像刚想起来什么似的,伸手让丫头递上了什么东西,淡淡地说,“我隐约记着上次家宴你问了我句诗,我还未曾答复你,今儿给你找来了这书,你闲来可以看看,也好打发时间。”
虞碧卿一头雾水,小蘋要伸手去接,那丫头却摇了摇头,直直递给了虞碧卿。
《李义山诗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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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马上开始虐!
话说你们希望虞碧卿的小包子是男娃还是女娃呀?
章名科普:
咸阳城东楼许浑
一上高城万里愁,蒹葭杨柳似汀洲。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鸟下绿芜秦苑夕,蝉鸣黄叶汉宫秋。
行人莫问当年事,故国东来渭水流。





碧海青天夜夜心 别时容易见时难
虞碧卿不明就里,岑默也没再多解释,转身便离开了。
虞碧卿只好倚在床上细细地翻着,忽然有个纸条掉了出来。
“明日 一人 秋雨梧桐楼 陆离”
褚令琛的字迹。
虞碧卿大惊,忙把纸条藏在了袖子里。
秋雨梧桐楼是这园子里的一处楼阁,因离褚令琛的莱阳阁近,故而褚令琛便把它改成自己平日里习武练剑的地方,一向少有人去。
可他约自己过去。
他是回来了吗?
那他为何不陪大少奶奶去还愿?
难道这也是大少爷和大少奶奶设计好的?
她不知道。
她把纸条塞到了床下面,打算寻个机会丢到河里。又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书。
夹纸条的那一页有几句熟悉的诗:
云母屏风烛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虞碧卿低声念了几遍。
是褚令琛那晚念给她的诗。
有她的名字的诗。
腹中的胎儿竟跟着动了动。
她已经快四个月没好好地跟褚令琛说过话了。
十分期待,却莫名的有些紧张。
傍晚的时候褚令玦过来了,依旧是陪她吃了晚饭,席间见她总是心不在焉的,只道是阖府明儿都有机会出去,单她出不去,故而烦忧,便好生宽慰了她好久,答应给她买些新鲜玩意儿,并给她和腹中的孩子祈福。
虞碧卿只觉得自己心神都飞走了,牵线木偶一般一声声地应着,脑子里却全是那个人的模样,连褚令玦什么时候走的好像都不知道了,只恨不能马上飞到他身边。
总是这样,他不在,她自己什么都能安排妥当,可凡事一牵扯到他,便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了。
虞碧卿几乎是数着时辰挨到了第二天。
府里其他人一早天刚亮便出去了,虞碧卿原本也早早就醒了,可她不能表现出异样,只得躺着,想再睡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便披了件衣服,靠在藤椅上读岑默送来的那本诗选。
一切平日的流程都变得无比漫长,跟小蘋和心月梳洗吃饭,又拉了会儿家常,好容易等着外头暖和了些,便像临时起意一般,拉着小蘋去逛园子。
园里空空荡荡的,只剩下各处粗使的丫头婆子。
虞碧卿只觉得脚下轻飘飘的,像要飞起来了一般,小蘋跟她说什么她都随便应付着,好似无意地往秋雨梧桐楼那边逛去。
虞碧卿终究有孕,脚下难走快,两人走走停停,约莫两三刻钟,终于隔着一片竹林,隐约能看见秋雨梧桐楼了。
虞碧卿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抬头看看天,有些乌云,风也渐渐地大了,便摸了摸胳膊,向小蘋道,“我这一路竟走得有些冷了,你且回去给我去个斗篷来,正好我也乏了,便在附近找个亭子歇息歇息。”
小蘋点头答应道,“是呢,刚才出来的时候倒还好,现在看着只怕是要下雨了,那奴婢这就回去,碧奶奶可别走远了!”
虞碧卿四处瞧了瞧,向秋雨梧桐楼反方向的亭子一指,道,“我便在那里等你,你可快着点,别贪玩,我冷的紧呢。”
小蘋忙答应着跑开了。
她看着小蘋的背影,心跳越来越快。
这一来一回,便是小蘋跑着,也要两刻钟,等到回来,便找不到她了。
四下无人,虞碧卿强撑着加快了脚步,心中的喜悦都被紧张掩埋了。
她忽然想,这便是偷汉子的快感?
秋雨梧桐楼虚掩着大门。
虞碧卿几乎以做贼的速度溜了进去,在里面死死地插上了门,还做贼心虚地想,若是旁人看见了,就说自己不知道这是哪里,来避避风的。
秋雨梧桐楼从大门进来并无院子,只是一座简单的二层小楼,因为无人居住,所以并无什么陈设,只是从内室后面出去,有一个院子。
院子里有舞剑的声音。
虞碧卿悄悄地趴在内室的窗户向外看。
是他。
虞碧卿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悬着一天一夜的心终于重重地放了下来。
有他在,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呀!
她双手拖住下巴,趴在廊上看那个人舞剑。
真好看。
她从未看过这个男人习武,原来他是这样的,不仅清风霁月,还带着些侠骨,带着些狠劲儿。
她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十二分的了解,甚至连八分都没有,连他喜欢舞枪还是练剑,连他每每出去是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爱他爱到如此。
她常常想,自己到底有多爱他呢。
似乎也不能像旁人说的那样刀山火海生死与共。
如果一定要说,也不过就是因为有了他,所以不想再去爱别人。
仅此而已。
虞碧卿刚刚进了内室的时候褚令琛便已然知晓,习武之人的目力和耳力定然非同一般,何况他的注意原也不在舞剑上,只是看着这个小女子双手垫着下巴痴痴地看他的样子,心里忽然多了几分骄傲与喜悦,便刻意往花里胡哨耍了一阵。
果然她看得更认真了。
他好像很少见着虞碧卿这般小女子情态。
真是可爱。可爱到只想把她收在身边,让她天天这样陪着自己。
也快了,他心想,她身子弱,不能折腾,等生了孩子,把身子养好,就想法子带她走。
他收了剑,一个空翻便翻到了虞碧卿跟前。
虞碧卿倒被他吓了一跳,才反应过来他早就看见自己了,脸一下臊得绯红。
褚令琛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只觉得心神舒畅神清气爽,一手撑在廊上翻进来,揽她进去。
虞碧卿却忽然抱住他的一只胳膊,死死地抱着,不肯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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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人间自是有情痴
褚令琛有些惊讶,想抱住她,却发现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竟不能面对面地抱她了。
他走时,她才刚刚显怀,现在已经快临盆了。
原来他错过了这么多。
这些时日,说到底,褚令琛也有些躲的因素,他怕自己一见着虞碧卿便什么也忍不住了,竟做些傻事。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在府里,便难免惹得虞碧卿忧思,对她的身子也没有好处。
只能让江郎中定时飞鸽传书,报下虞碧卿的情况,哪怕只是个“安”字,他都觉得好过许多。
他日日都在脑子里勾勒虞碧卿的样子,可见了她才发现,即使日日勾勒百遍千遍,终究跟她不一样。
终究是抱在怀里,才真的是他的虞碧卿。
他摸了摸虞碧卿的头,想看看她,虞碧卿却死命地摇头,不肯放手。
虞碧卿原本只是想抱抱他,闻闻他的气息,可他越是安抚她,她越觉得心底的委屈仿佛要满溢出来了一般,眼泪也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无声的,眼泪却大滴大滴落了下来。
褚令琛顺着她的头发摸到她的脸蛋,摸到湿湿凉凉的泪珠。
“怎么哭了呢?”他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惹了虞碧卿伤心,更不知虞碧卿在说什么,见她哭着,便有些急切地问了出来。
虞碧卿依旧不说话,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哭得这么凶,可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流。
褚令琛一向不会哄女人开心,更不会猜女人的心事,又想着她现在不可情绪波动,便一个用力,打横把她抱在了怀里。
重了许多,忽地一抱竟有些吃力。
虞碧卿哭得莫名其妙,有些不好意思,便用双手遮了脸。
褚令琛没说话,抱着她上了楼。
外面忽地响了声雷,是要下雨了。
他把虞碧卿放在楼上的榻上,自己也斜倚在一边,打量着她。
虞碧卿也瞧了他一眼,半含着笑,问道,“你巴巴儿地找我过来,可有什么要事?”
她刚哭过,鼻音有些重,瓮声瓮气的,落在褚令琛耳朵里,欢喜而安心。
褚令琛依旧定定地看着她,她的鼻尖儿,她的耳朵,她随着呼吸起伏的酥胸,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一处不是他喜欢的,也没一处不是他朝思暮想的。
他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抚摸着,自己也躺的低些,侧着身子靠在她身边,鼻尖贴着她的耳垂,呼吸打在上面。
“无事,”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许是从前两个人在兰莺啼晚苑时总是不敢大声说话,他今儿放了声音,倒让虞碧卿有些不习惯,“我只是,”他顿了一顿,吞了下口水,“我只是想你想到发狂。”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虞碧卿觉得自己真实不争气,只是他的一句话,她便觉得自己下面的水儿已经快打湿底裤了。
她何尝不是想他想得发狂。
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虞碧卿心下十分感谢天公作美,这么大的雨,只怕小蘋一时半会儿找不回来了。
她偏头,嘴唇不偏不倚,擦上了他的嘴唇。
就这样吻在了一处。
这个吻,他们都等了太久,吻得几乎忘情,两个人不停地吞咽口水,舌头搅动的声音越发的清晰。
褚令琛终究还是怕伤到孩子,便半抱起虞碧卿,让她倚在自己的怀里,低头吻着她。
怀里的女人脸上泛着动情的红色,小嘴张张合合,被自己瞧得害羞了,便闭上了眼睛。可呼吸却越来越重,不时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褚令琛怕她过于动情,便强松了她,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和脸颊,安抚一般拍着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懊恼地摇了摇头,道,“没见你时,总觉得有好多话想问你,可见了你,除了问你近来好不好,竟不知道还应该从何说起”,他叹了口气,“我真是无用。”
虞碧卿身上的火刚被他撩起来,就这么吊在这里,自然是难过。可她心里却忽然有些细细密密的气恼,恼他就这样消失了这么久,更恼自己,怎的如此没出息,他一叫她,她便甘愿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来见他。
她赌气要起身,褚令琛略一用力,把她箍在怀里,眼底都是疲惫,道,“阿默说今儿府里没人,我快马加鞭赶回来,昨儿一夜都没睡,碧卿,我好想你。”
虞碧卿心底的气恼一下子变成了心疼。
褚令琛把额头抵在她的头上,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和阿默已经商量好,等你生完孩子,身子养的好些,我们寻个机会,便跟皇上讨个旨意,带你和孩子走。”
虞碧卿盯着他的眼睛,有些出神。
外头雷声滚滚,雨也越下越大。
虞碧卿忽然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抬头去咬他的唇,褚令琛不想再撩她的火,便强忍着欲望想躲开,虞碧卿却直接吮住了他的喉结,还伸出舌头,有些焦躁地舔着。
阿离,你爹爹说要带我们走呢。
虞碧卿不知怎地,又掉下了一滴眼泪,不偏不倚地掉在了褚令琛手上。
褚令琛的心痛盈满心头,那么聪明又坚强的姑娘,怎么却总是为了自己流眼泪。
他扶住虞碧卿的头,低头一滴一滴地吻掉她的眼泪。虞碧卿却拿住他的手,带着他伸到自己的衣服下面,覆上了她的孕肚。
“你摸摸呀,这是你的孩子,”虞碧卿哑着嗓子轻声地说,“叫阿离。”
褚令琛还是第一次摸上她的肚子,小心翼翼地,爱若珍宝地。
“陆离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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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令琛的手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明明脑子里说了千遍万遍,今儿只是来见她一件,找她叙叙话,只要她好便可以,绝不碰她。
可是手却一点点向上游移,覆上了她的胸口的柔软。
因为有孕,她的双乳比原来大了许多,光是捏在手里,便觉得把持不住。
褚令琛从胸口略扒了扒她的外衣,下面春光一片,她的乳尖翘翘的,像石子一样,在肚兜上顶着两个轮廓。褚令琛张口含住了一边。
虞碧卿被他刺激的仰起头,又下意识地不敢出声,捂着嘴急急地喘着。
褚令琛忽然觉得好久没有听她叫出来了,便加快了手上和嘴里的动作,故意吮出声,虞碧卿低头,看见他在肚兜上舔出一小块水渍,颜色比别处暗了些,格外的暧昧。
她呵着气嘤咛出声,心底本来觉得应该叫他停下来,可喊出来的,却偏偏是陆爷给我。
她的声音让褚令琛彻底失了理智,仿佛连夜赶回来,就是为了和她翻云覆雨,于是手向下探,轻而易举地摸到了她已经被打湿了的亵裤。
褚令琛好似无意般轻声叹道,“呀,都这么湿了,你是有多想要呢。”
他的声音有些喑哑,带着化不开的情欲,虞碧卿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里仿佛被虫子蛀空了一般,只想让他插进来填满。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在他的锁骨旁吮出一点红色。
褚令琛再不想忍,翻身让她跪在床上,可虞碧卿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水儿,又有肚子在身前坠着,褚令琛只好一手小心扶住她的腰,一手扶稳了自己早已肿胀的下体,缓缓地深深地插进去。
外头响了声雷,很响很响。
虞碧卿一惊,下面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引得褚令琛一声闷哼,却见虞碧卿的胳膊软了一下,褚令琛慌忙捞住她胸前的两团雪白,整个人也贴上了她的背。
几乎还未抽插,虞碧卿便颤抖着身子泄了出来,热热的水儿浇在褚令琛的粗大上,酥酥麻麻,犹如千万个小嘴在咬他一般,褚令琛原是旧旷,一时也交代了。
褚令琛见虞碧卿实在撑不住,便只好小心调转了她的身子,让她躺在榻上,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一下一下地插着。虞碧卿呜咽出声,声音被他撞得细碎,这些日子的期盼与担忧,委屈与忐忑,都被他一下一下地撞了出来。
身下的女子衣冠不整,肚兜和袍子还在身上,胸口的雪白却已泄出来大半,肚兜还挂在里面,亵裤却已不见,大大的肚子晃得他挪不开眼,明知道要温柔些,可手里拿住她的腿,却只想插到最里面。
他低低地爆了句粗口,嘴里一声一声地叫着碧卿,虞碧卿却忽然觉得腹中钝钝地痛了几下,仿佛提醒她现在在做的荒唐事,她下意识夹了褚令琛两下,却引得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两圈,褚令琛嘴里的呻吟也又喑哑了几分,虞碧卿顿时又被满溢的快感吞噬。
褚令琛又不知道插了多少下,才攥紧了虞碧卿的腿泄了出来。
外面的雨依然很大,响得让人有些心慌。
高潮褪去,虞碧卿脑子里却仍旧一片空白,下面还是一缩一缩的。褚令琛在她旁边斜倚着,伸手理了理她的发丝,又擦了擦她头上的汗。
虞碧卿神智恢复了些,睁眼看向他,他也这么定定地看着自己。
一时间竟有天荒地老的错觉。
良久,虞碧卿抬起手,摸了摸褚令琛的脸,轻轻地问,“你这次,一定会带我走吗?”
她的手有些抖,搭在褚令琛脸上,冰冰凉凉的,褚令琛双手握住她的手,在手心摩挲着,郑重点头。
一阵无法忽视的腹痛倏地占据了虞碧卿全身,她忍不住死死握紧了褚令琛的手,张嘴喘息着,眉毛也拧在了一处。
褚令琛一惊,忙问她怎么了,虞碧卿痛得几乎说不出话,只摇了摇头,褚令琛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小心翼翼地用一只手覆在她的肚子上,企图给她些许安慰。
痛感并未持续很久,过去了便没了痕迹,可虞碧卿心下却有些不安。
她扶着褚令琛缓缓起身,自己理了理衣衫,“无事,许是刚才动静大了”,又走到窗口重新拢了下头发,“我该回去了”。
褚令琛腾的一下起身,走到她身边,“外头下这么大的雨,怎么回去呢,且先在此避避吧”,却又觉得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难免不好,声音低了一些,带着些委屈,解释一般道,“好不容易见你一次呢。”
虞碧卿隐隐觉得肚子仿佛和往日不一样,却说不出哪里不妥,又不敢轻易与褚令琛说,恐他担忧,只好道,“一会子小蘋来找我,找不到又要生事了”,褚令琛的手揽着她,她便就势靠了上去,“以后有的是在一起的时候呢。”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点,从这里刚好能看见刚才虞碧卿指给小蘋看的亭子,里头并无人,她也没十分着急,两个人一时无话,就这么静静地依偎在一起。
褚令琛在她的头顶蹭了蹭,问她,“送去的《李义山诗选》,你可看了?”
雨声淅淅沥沥的,衬着他的声音也和缓了许多。
虞碧卿点了点头,“看了几首。”
“你可知道里面有一首叫《夜雨寄北》?”
虞碧卿摇头,她早上只胡乱翻了翻,并没看进去,自然也记不住名字。
褚令琛温柔地念给她听。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她忽然想起那晚他带着情欲教她“碧海青天夜夜心”。
她不知道说什么,他也没再说话。
可从来没觉得这样安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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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潇潇暮雨洒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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