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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青天夜夜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夭夭灵灵
怀里的女人依旧轻飘飘的,风吹吹都能倒似的,哪里像是有孕四个月的样子。
褚令琛从军中回来后,若是朝中无事,中午便常常偷偷在兰莺啼晚苑附近闲逛,想着哪怕远远看上虞碧卿一眼都行。
今儿终于有了机会,她四下也无人,本想着跟她说上几句话,几句话就好。
怎料她竟这么倒在了自己怀里。
褚令琛平了平心神,努力做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向心月道,“姑娘,你们奶奶怕是自个儿回不去了,这四下也没个小子,不如你且带路,我帮你把碧姑娘送回去。”
心月早吓得没了主意,自然是褚令琛说什么便是什么,忙不迭地谢过褚令琛,起身带路。
褚令琛郑重地抱着虞碧卿跟在后面。
心下竟有一丝荣耀。
那是他的妻儿。
虞碧卿原不过是中了些暑气,加上有孕之身本就虚弱,才晕了一下,本无大碍。现下缓了一缓,已然好了大半,抬头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汗水已经顺着他的下巴滴下来几滴。
她下意识地,偷偷伸手抹了下他的汗。
她的手软若无骨,又冰冰凉凉的,触上褚令琛的下巴。褚令琛低头看她,她面色依旧惨白,却勉强扯着嘴角笑了笑。
褚令琛十分心疼,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动。
他好不容易才有这光明正大抱她的机会。
虞碧卿意会,把手垂在他的腰间,想离他再近些。
在心里默念。
孩子,这是爹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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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满百珠了我好高兴啊啊啊啊!谢谢大家的喜欢!
但是最近先不加更了,前一段忙学校的事,存稿已经告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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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这种过场情节我写的都非常累,而且写完也不太满意。
不过之后要有些波折了……
章名科普:
醉花阴 李清照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碧海青天夜夜心 破绽
在前面带路的心月当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这些弯弯绕绕,她一心只想着早些把虞碧卿送回去,只管拣着近道走。
却不料刚一绕到假山后面,便看见一个小子按着一个丫头在后头,两个人压抑着喘着粗气,小子的衣衫解了大半,露出胸膛。
心月哪里看过这种情景,捂着眼睛转过身“啊”的一声叫出来,回头拦着褚令琛想要换条路走。
褚令琛见这丫头羞红了脸,心下明白了大半,含笑转身跟她想要走开。
身后那对丫头小子被人撞破了,忙勉强整理了衣衫,小子先跪着跑出来,抱着褚令琛的腿胡乱喊着“大少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随后那丫头的声音也传了来,两个人带着哭腔一下接一下地磕着头。
府里小子丫头私会乃是大忌,少说也是要被打发出去的,若是被旁人撞见倒也好说,偏大少爷是最冷面无私的,连二少爷都要惧他三分。
可褚令琛原本就不理家,加上这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只想早点回去,那小子却抱着他的腿不放,他回头。
竟是褚令玦身边最得脸的秋明。
眼下自然是送虞碧卿回去最要紧,更何况他也不愿抱着虞碧卿过分招摇。向他道,“我且不与你理论这些,只是你们碧奶奶病了,你且去跟你家二爷说一声,让他过来瞧瞧。”他顿了一下,忽然想到虞碧卿此番晕倒,不知道腹中胎儿是否有碍,还是应该请郎中来看看,因接道,“还要请郎中来瞧瞧是正经。”
秋明先听了大少爷说不理论,自然是感恩戴德,可瞧着却是不对。
怎的大少爷竟抱起了碧奶奶?
秋明自幼长在府里,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从来只有二少爷英雄救美的时候,至于大少爷,就连心月这种家生的丫头他都叫不上名字,又怎么可能抱着旁人的妾在这里指责自己呢?
不过现下自己的小命还我在大少爷手里,他少不得乖巧地领了命,不停地叩首道,“奴才谢过大少爷和碧奶奶的大恩大德。”
大少爷和碧奶奶。
褚令琛和虞碧卿俱是一愣。
他们两个的名字,本来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连在一起的。
原来光明正大的感觉这么好。
秋明本就是个极聪慧的,觑着褚令琛脸上已没有了愠色,便赔着笑,小心翼翼地问,“不如,大少爷您先歇着,奴才送碧奶奶回去?”
褚令琛的手下意识收紧了些,生怕有人把虞碧卿抢走似的,虞碧卿怕被秋明看出破绽,曲着手指敲了敲他的腰,
褚令琛依旧不想放,瞟了秋明一眼,掩耳盗铃般斥道,“瞧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叫人瞧见了成何体统!还不快请你们二爷过来!”
两个人在后面扣着头千恩万谢地应了,褚令琛抬了抬下巴示意心月带路,依旧抱着虞碧卿往回走,一路无话。
褚令琛刚把虞碧卿送回去,坐在厢房里喝茶,褚令玦便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那跟着秋明的丫头是殷茵从蜀地带来的,名唤月墨,两个人在蜀地是便眉来眼去,褚令玦从来风流,秋明也大了,他倒并不介意。殷茵又能通过月墨多知道些褚令玦的脾气喜好,自然只有暗中撮合的道理。可月墨进府后却从没见过大少爷的厉害,今儿大少爷抱着碧奶奶发脾气,倒是给她吓坏了,跟着秋明给褚令玦和殷茵回话时也平添了三分颜色。褚令玦自幼便对这个哥哥有几分敬畏,少不得赶紧撇下殷茵赶过来。
褚令琛面带愠色,头上的汗还没消。
可他却总是隐隐觉得他这愠色里仿佛咬着笑似的,总觉得跟他平日里动怒有些什么不同。
他来不及仔细分辨,给褚令琛请安道谢,便忙进了内室去瞧虞碧卿。
不多时秋明便拉了江郎中进来,两个人俱是满头大汗。
虞碧卿不过是中了暑,身子并无大碍,江郎中见大少爷也在,不好过分敷衍,开了两张无关痛痒的温和的消暑方子,便也就下去了。
褚令琛听说无事,自然没有再待下去的道理。
一时房里只剩下褚令玦和虞碧卿。
虞碧卿本来便觉得昏昏沉沉,现下吃了药,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褚令玦细细地回想着今日之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按说他的大哥他是了解的,别说公然在园子里抱女人了,他都没见过他在自家牵大嫂子的手。难道是他对碧卿有什么不轨之图?
他回头看了看床上的虞碧卿,她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纱被,已然可以隐约看见小腹隆起的轮廓。她面色十分难看,这一胎她也没少受苦,看着竟比有孕之前还憔悴了些。
他忽然想起当时大哥拿着老爷的家书郑重地跟他说,这是褚家孙辈的第一个孩子,父亲和母亲说了,定要好生照看虞氏,护她母子平安。
他低头自嘲般笑了笑,为自己刚才离谱的想法感到惊诧,大哥固然是不近女色,可他也是出了名的以大局为重之人,他哪里知道什么英雄救美,只不过是护着父亲母亲的孙子罢了。
他轻轻地坐到床边,伸手慢慢覆住虞碧卿的小腹,在心里含着笑默默道,“小子,你可要好好地来到这世上呢,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你爹爹我的命可都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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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这几回写的很艰难,不过总算是过渡到下一个剧情里了。
最近只怕是要断更,毕业论文写不完了。
我努力保持日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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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此事在褚家上下却迅速传开了。
下人不过是平白无故嚼舌根,老妈子们都说虞碧卿不愧是个从窑子里出来的狐媚子,也不知道给大少爷下了什么蛊,竟做出了这等出格的事儿。小丫头们却都说到底是碧奶奶,有姿色不说,还可人疼,大少爷竟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难不成她们竟有幸在府里见证说书先生说的冲冠一怒为红颜?
可惜最终却未起什么风波。
佟玉兰听了信儿,自然是满面得意又怒气冲冲地跑到了兰莺啼晚苑,还没进门就大骂虞碧卿,说她妖媚惑主,勾搭二少爷一个还不够,大庭广众之下,挺着肚子竟还和大少爷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
虞碧卿正恍惚在睡梦之中,听了她的话后脊一凉,想着该来的总是来了,正要挣扎着起身解释,却被褚令玦按住了。
褚令玦出去拦下了佟玉兰,说她成日家就知道搬弄是非,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他心里清楚,为的是褚家的血脉,她竟想得如此龌龊,还扰了虞碧卿养胎的清静。
虞碧卿松了口气。
两个人在外头吵了一箩筐的话,可虞碧卿却知道此事起不了什么波澜了。
此事本来就在于褚令玦怎么想,他现下摆明了不信佟玉兰的挑拨,自然就没什么大碍。
更何况她和褚令琛并未避讳什么人,又有心月全程在场,便是查下去也没什么结果。
只是日后恐怕不能和褚令琛在园子里见面了。
虞碧卿幽幽地叹了口气,摸了摸肚子。
江郎中每每来请脉,都告诉她一定要静心养胎,不可思虑过多。
可这又如何叫她静心!
佟玉兰跟褚令玦争不过,此事只能不了了之。
他们自然没想到日后还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很快便入了伏,虞碧卿的肚子也渐渐显了出来,那件事之后没多久褚令琛便例行奉旨陪皇上去南郊避暑,两个人再没见过面。因着虞碧卿的身子总是不大好,褚令玦来看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不过多半都是午后过来,用过晚膳便离开,遵医嘱是决不能碰虞碧卿的。
这天晚上十分炎热,小蘋和心月打了水,伺候虞碧卿洗澡。
此时虞碧卿已经五个月多了,便是按跟外人说的也已经足了四个月,已然可见胎动。小蘋和心月两人自然是十二分的小心服侍。
虞碧卿这几日总觉得闷热得很,现下泡在水里,听着小蘋和心月轻轻地搅动水的声音,几乎要睡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隐约间觉得两个人动作都停了,虞碧卿勉强抬眼,见两个人站在左右朝后面行礼。
褚令玦含笑垂手立在后面。
虞碧卿不知怎地羞红了脸,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那些事了,便是上回高潮,还是褚令琛用手指帮她的,她自己都快想不起上一次真正的男欢女爱是什么时候了。褚令玦这一向都十分安分,从来没在她这里过过夜,今儿这时候来了,只怕……
虞碧卿想着想着,身上莫名更热了起来。
褚令玦抬抬手,小蘋和心月便知趣地退了下去。
虞碧卿下意识地用两只手遮住了脸。
天气燥热,褚令玦只穿了一件家常的袍子,他随手一脱,丢在床上,又褪了亵裤,扑通一声跳到了浴桶里。
水顺势溅到了虞碧卿脸上。
褚令玦轻声笑了一声,跟她面对面坐下,伸手去拉她的手,还关切地问,“冷不冷?”
虞碧卿摇了摇头,脸却红到了脖子。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腹中的孩子。
不知道在那孩子心中,自己算不算不知廉耻的母亲。
褚令玦哪里知道虞碧卿在想什么,他等着一日已经等了足足四个多月,每次江郎中来他都要问上一问,头三个月不能行房事他也忍了,出了三个月,又因为虞碧卿自个儿身子不好,硬是等到了今日。
他常听人说,女人有了孕,在床上便别有一番味道。更何况,他一想到自己抱着的不仅是碧卿,还有未来的孩儿,就更是气血翻涌。
虞碧卿在他来之前便已经洗好了,褚令玦哪里敢叫虞碧卿服侍,自己胡乱洗了洗,急忙翻身出去,随手把自己擦干,便去捞虞碧卿。
虞碧卿顺势起来,因泡的时间有些长,猛地起身,便觉得有些天旋地转,褚令玦忙伸手接住她,裹了浴巾给她擦擦,然后直接带着浴巾打横抱在怀里,往床边走去。
虞碧卿忽然想起上次褚令琛似乎也是这样抱着她在园子里走的。
正失神时,虞碧卿却被放在了榻上。
之后滚烫的呼吸扑了上来。
虞碧卿下面忍不住缩了两下,有湿哒哒的东西流到了腿间。
太久违的感觉了。
褚令玦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又怕压到她,只能小心翼翼地用两手撑在一边,俯身咬上了她的唇瓣。
虞碧卿一声嘤咛溢出了嘴角,又被他吞了下去,吻得更凶,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充满情欲的喘息声。
虞碧卿有孕在身本就敏感,再加上旷了这么久,已是忍不住,被他这么一撩动。脑子里混混沌沌的没了理智,自己伸手胡乱扯开身上的浴巾,一只手急切地覆上了自己的玉乳,在手里毫无章法地玩弄着。
眼下的景象实在香艳,虞碧卿浑身雪白,因着有孕,两只玉兔更是大了几分,可是身上别的地方却瘦瘦的,两颊绯红,嘴里一声一声地娇喘着,时不时喊着想要。
褚令玦咽了咽口水,吻上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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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令玦一路吻下去,咬住了她另一只玉兔,虞碧卿忍不住,仰着头长长地叫了一声。
褚令玦眼神几乎猩红,伸手探了探她下面,一手的粘腻,刚碰到花穴,虞碧卿的两只手便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胳膊,胸口也跟着她的动作起伏。
褚令玦毫不费力便伸进了两根手指,缓慢地扩张,又怕她动作太大伤及胎儿,俯身吻着她的唇,嘴里还时不时说两句安抚的话。
虞碧卿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此时此刻一样被满满的情欲淹没,只能热切地急不可耐地回应着褚令玦的吻,双手攀上他的背,直想让他赶紧插进来。
褚令玦虽也想要,可他到底还是有一丝理智的,怕这样乱来伤到了虞碧卿的胎儿,便起身放了她,自己起身站在地上,拉住她的两条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花穴就在眼下,没有章法地收缩着,吐着花蜜。
褚令玦的喉结滚动了几下,扶好自己的粗大,缓缓地又深深地插了进去。
虞碧卿弓身,喘息着叫出声。旋即像是终于找到快感一样,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叫得褚令玦的动作忍不住加快,喉咙里也溢出了低低地嘶吼。
虞碧卿的双腿在他腰间不自觉地上下摩擦,双手覆着自己的玉乳胡乱玩弄着,又好像怎么玩都不过瘾一样,双唇微张,露出丁香小舌,仿佛在等着褚令玦吻上去。
褚令玦这样虽不能十分尽兴,难得的是身下的女人肚子里是他的孩子,仿佛他再插得深一点就能碰到孩子一般。
想到这里,他冲刺的动作不由得更狠了几分,虞碧卿里面又湿又紧,缩得一吊一吊的,很快就上了高潮。
褚令玦自己还没到,但是看着她却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香汗淋漓,下面的水儿更是擦也擦不完。
高潮过后,虞碧卿的神思慢慢恢复了一些。
从来她和褚令玦的欢好都是她占上风,总是使了手段,或是单纯的取悦,或是有什么事相求,今儿居然让他把自己弄得神思迷乱欲仙欲死。
他下面的东西还在自己的身体里,不时缩一下便能感受到他的粗大。
他的粗大似乎快要捅到那个孩子。
那是褚令琛的孩子!
虞碧卿不知怎地,恍恍惚惚,竟想到了陆离。
不是褚令琛,是陆离。
她和褚令琛在一起,总是偷偷摸摸的,掩人耳目的,连叫也不敢叫出来。
可是和陆离在一起不一样。
那是她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仿佛连那时候的风都轻快了许多,就是这样的夏夜,坐在窗边看下面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抚琴唱个曲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陆离就突然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更不知道什么时候陆离就跟她滚在了床上。
当时只道是寻常。
她由着摆弄自己,褚令玦躺下,自己便骑在了他身上。
陆离的第一次,她就是这么要的,那时候他还是个雏儿,自己就像个勾魂儿的妖精,骑着他上上下下,看着他躺在那里想抑制又抑制不住的样子,夹得他射了一股又一股。
她坐在褚令玦身上上下晃动。
可究竟今非昔比呢,虞碧卿自嘲般笑了笑,那时的自己,孑然一身,仿佛什么都没有,却什么都有。那时她身子尚好,也不用想现在这样没一日不吃药的,攀在陆离身上,陆离的身子总是那么热,自己却像条冰冰凉凉的蛇。那时她还没有身孕,可以尽情趴在他身上,吻他的脖颈,看他忍不住嘶气的样子。
褚令玦的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唯恐她动作大了出什么事。
他的手是大户人家弟子的手,仿佛生来就是用来掷骰子的,不像陆离的手,是拿惯了刀剑的,上面都是茧子,可就是那双手,平白摸摸自己,都能让自己一下子欲火焚身。
她能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在变大变硬。
她的眼前有些模糊,看着面前这张脸。
到底是兄弟,终究是有五分相似的,以前却没觉得,可现在褚令玦这张脸,倒像极了陆离从前在自己旁边无忧无虑时候的样子。
陆离,陆离。
她在心里,有些甜蜜,又带着哀戚,一声一声地唤着。
褚令玦按着她的腰,动作却不自觉地在操控她再快一些,再快一些。
虞碧卿又要到了。她的脑子慢慢空白。
孩子,孩子,陆离是你的父亲,褚令琛不是,褚令玦更不是,你的父亲是陆离,陆离,你知道吗?
明明身上想要得很,心里却越发清静了似的,她一遍一遍地对腹中的孩子说。
褚令玦那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又跳了跳,扶着她狠狠地一下坐到底,然后射了出来。
“离——”
陆离这两个字就像从虞碧卿的心里蹦出来了一样,陆被褚令玦的动作冲走了,只剩下一个离字,尖尖地,在这个花好月圆的夜晚格格不入似的。
虞碧卿跟着上了高潮,却也被那声音打入了地狱。
怎的喊了出来。
她周身的欲望顿时冷了下去,小心翼翼地下来,翻身躺在褚令玦旁边,觑着褚令玦的神色。
褚令玦还在刚才的快感之中细细地回味,虞碧卿有了孕,好像真的和平时韵味大有不同,身上也丰腴了不少,该有肉的地方越长越好,胳膊和腿还是细细的,偏偏身上越发地敏感,真是让人怎么都要不够。
褚令玦吞了下口水,却忽然想到刚刚她似乎喊了一句什么离。
她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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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说: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这回和“赌书消得泼茶香”那回遥相呼应
好物难坚,情深不寿。




碧海青天夜夜心 山雨欲来风满楼
褚令玦偏头看向身边的小女人。
小小的一只,侧着身子巴在他旁边,小心翼翼的。
他摸了摸她的头,柔声问,“碧卿,我恍若听见你刚才喊了什么离?”
男人这时候都是温柔的。
虞碧卿低头羞赧地笑了笑,难以启齿般摇摇头。
褚令玦自然就更想知道,用嘴唇贴了贴她的额头,嗯了一声,尾音上挑,是在追问。
虞碧卿抬头,对上他的眼睛。
好生干净的眼睛。
她神色郑重,低声但坚定地道,“妾身想着,给孩儿起个乳名,便叫阿离。”
“阿离?”褚令玦自然是有些惊讶,“哪个离?为什么叫这个?怎的刚才想起来叫孩子了?”
虞碧卿闭上眼睛,讨好似的吻了吻他的下巴,“离别的离,”她轻声道,“阿离是我和他父亲久别重逢后有了的,有了他,招致我和他父亲只能继续分离,故而,想叫这个,”至于刚才,她笑了笑,又亲了亲褚令玦的嘴角,“想告诉阿离,这便是他父亲。”
褚令玦仔细想了想,这孩子确实是他从蜀地回来之后才有的,有了这孩子,他和虞碧卿便再没睡在过一块儿,倒是有道理,便拍了拍她光滑的背,哄着她一般笑道,“你说的倒也是,只是小孩子的乳名都讨个吉利的寓意,离字未免薄了些。再说,我前儿写信问了父亲,这一代家谱里用的是义薄云天的义字,褚义离,”他念了两遍,咂了咂嘴,笑道,“实在是不好听。”
虞碧卿原只是情急之下随口诌的,哪里想到褚令玦能如此当真,为了赶紧结束这个话题,便俯在他耳边,边舔着他的耳垂边呵气道,“这原不过是碧卿夜里思念郎君才想得名字,二爷不喜欢,改了就是了。至于大名,自然是要讨老爷太太的示下,再不济也要二爷做主,哪里用得上我起的名?”
褚令玦被她弄得心里有些痒,只想按住她在要一次,可是看着她听着肚子,终究忍了,起身把她抱回枕头上,又翻身躺在她身边,道,“江郎中不是跟你说了要少思虑多休息,还想这么多,既然是个乳名,你喜欢便这么叫着。”他闭上眼睛,轻轻拍了拍她,“早些睡吧,既然思念郎君,我以后多来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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