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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深红伯爵xy
少年两腿呈现出一览无余的180o,勒着绳结的下体半是恐惧半是期待的摇晃瑟缩。gin苏眸光一暗,在一堆乱七八糟的物件中找到一个无连接式电源及线头的跳蛋,完全没经过任何准备的塞进被凌虐者不堪一击的后庭。
深知他的要害在什幺地方,震感直接调到最大,在某个固定的位置飞速运转。流马睁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挣扎寻求解放,拉动四肢绳索不停的剧烈晃动。而gin苏却拿起了打火机,点燃立在床头的一红蜡烛。
“gingin”
流马湿润着眼睛,祈求又似哀鸣:“gin”
gin苏任蜡烛燃了一截,然后执着烛台回到流马微微颤动的双腿间。流马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紧张的皱眉,等待从小腹或者大腿上流到腰际的一片踏雪寻梅。
而剧痛的灼烫感突然出现在他渗出透明汁的昂扬前端,流经绳索直落进茂盛的草丛中。蜡油在不停分泌体的泉眼间凝固,彻底封死了他所有的出路。
越来越满涨的欲望顷刻之间压制回体内,下一刻又变本加厉的膨胀爆炸叫嚣着找不到终点。流马痛苦的呻吟哀叫,肢体痛苦的摩擦:“不出来会坏的逆行排不可以的”
gin苏眼中毫无怜悯和凌虐时闪光的快感。他挑选的是带有倒刺长鞭,有别于普通sm软鞭只会留下印记。这种是会真的伤害肌肤,而且伤害加倍。
比如。一鞭打破皮肤表层,鲜血会立刻喷溅出来,柔软而顽劣的倒刺在向回拖拽的途中向更深层次的肌躯干侵入,仿佛是剥皮断筋一样的惨烈。流马痛呼了一声,歪着头剧烈喘息,冷汗立刻遍布全身。
gin苏是这方面的天才,每次都能想出比上一次更加恐怖奇特的方式来对待。流马恍惚的感受到身下床单被自己的汗浸得黏在背后,浓稠的血沿着腹部缓缓流过腰脊。简直痛得呼吸都不顺畅。
意乱情迷中,流马恍惚看到gin苏指间小巧致的折叠刀。没有经过任何的过度和试探,锋利的刀尖沿着已经裂开半厘米厚的鞭伤缓慢的切割,经过神经密布的敏感的腹部时,开始在鲜血淋漓的伤口深里转动匕首。
流马拼命发出徒劳的痛嘶:“我会死的,gingin”
gin苏抬起琥珀般的眼,长睫掩住一丝玩味。
“死”
gin苏忽然的勾起一抹无比美艳的微笑。
“你永远都死不了。”
他将刀刃留在他的伤口里,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流马年轻而扭曲的身体。
“至少,在我死之前。”
那幺如果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岚砂,她会是怎样的反应
gin苏忽然想到岚砂澄澈无比的双眼,为自己肮脏卑鄙的想法而焦躁不安。
他拿过一瓶满装的eros松弛喷雾和装pjur润滑剂,用淋漓滴血的匕首隔断绑束流马双手的绳索。
流马知道gin从来不屑做这样的事。他让他自己来。
流马重重的喘息,每吐出的气息都带着汗的咸和血的腥。他的手剧烈颤抖,弓起身子,沾取冰凉的润滑剂。仿佛是屈辱,但分明又十分期待,在自己不断蠕动翕合的口往复抽送。均匀的涂抹凉到伤人的膏体。
“因为不扩张,你会承受不住的。”
流马一瞬间就清楚了gin苏的想法,忽然的剧烈挣扎起来,哑着嗓子哀求。而他也知道gin苏的哲学:你艰难无比的来,就不能轻而易举的走。
塑胶充气的道具就着顺滑无比的通路滑进深不见底的幽深洞。肛塞带来满涨的异物感,充气端开始鼓入空气。
一瞬间短暂的欢愉,不过他知道即将接踵而来的灾难。
流马已经不奢望任何温柔的对待。
随着空气膨胀,充气塞已经撑开直肠壁,向更加可怕的直径进发。
gin苏幽暗眼底如海洋。
流马压抑的痛叫越发惨烈,鲜血从渗出床单到汩汩流淌只是一瞬间的事被蜡油封死的分身也因后庭无法忍受的剧痛而迅速萎缩。
直径,十二厘米。
流马徒劳的尽力的放松肌,用带有水汽的双眼紧盯着身前,朦胧灯火中美丽得恍如神祗的男人。
他背后那团迷离的光氲,融着他的爱和罪。
“gin”
鲜血肆流。如同他此刻的眼泪。
“gin,我爱你”
流马苍白失色的面容逐渐带上通透的光晕。带着格外的腥咸和痛愉,两行泪水溢出眼角。缓缓流过脸颊,悄无声息的渗入鬓发。
gin苏轻轻坐在床沿,微垂着脸。好像是在看着他,但又好像不是。
他从口袋中掏出香烟,细白的烟身搭配翡翠绿色的烟蒂,血色一点点晕开。烟夹在gin苏纤丽细长的指间燃起,美得人心甘情愿和他一起堕天,一起被埋在地下,甚至为他万劫不复。
gin苏望着流马,在不绝缭绕的白色烟雾中漠然开口。
“爱,我吗”
gin苏把烟蒂咬在上下洁白整齐的牙齿间,扶住流马全无赘的双腿,几乎鲁的拖拽出鲜血浸泡的器具。然后突兀而凶悍的顶进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就着鲜血的润滑毫无阻力的随纵横,几近逼迫流马在一阵又一阵的惊涛骇浪中辗转喘息。
流马感到一点灼热逐渐融化了封固在前端的烛油。已经被迫倒流回膀胱的体夹杂着节节攀升的痛苦和快乐一并游窜碰撞。他大睁的双眼中皆是满溢的欣喜,即便每次让他癫狂的撞击,都能让他付出血的惩罚。
gin苏的声音如常淡漠。
“爱是最没用的垃圾。不但没用,而且还给了别人可以任意伤害你的契机。”
在礼花铺天盖地绽放的时刻,gin苏的香烟即将燃到尽头。流马模糊的看到扭曲流动的房间和紫红色灯光,看到gin苏眼底一层冷酷的笑意。
他没有来得及问他为什幺一直对他这样残忍,依然带有灼烫火光的烟头探向他如同哭泣一般,不断痛苦翕动颤抖的口。
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撕裂了永不黎明的黑夜。
岚砂忽然的从梦中惊醒。
她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看着天花板,大口喘着气。
那个美丽得要命的男人,他带着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诡魅的笑,在梦境中俯身亲吻她幼嫩的脸颊。
好像这世上所有的故事,都有一个出其不意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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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6 异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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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以为是的颓废中活着,你快乐吗你活着,是为了颓废吗
我只是想告诉高高在上不屑一顾的你,爱的意义不在于伤害和痛苦。而是你从来都嗤之以鼻的,活下去的勇气和归宿。
南溪中学的放学时间,岚砂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像往常一样结伴走出学校。
影和光线交错的地方,gin苏靠在学校转角处的外墙上,稍微侧脸,就看到那个女孩子笑得毫无城府的面容。
这个季节的日落很早,夕阳泼下淡淡的红,比稀释血的颜色还要淡一些。
忽然,岚砂仿佛听到背后不远处有人,正轻轻的叫自己的名字。
她轻轻的转过了头。
其实并没有人叫她,然而她却是确实听到了的。她看到那个从第一眼就开始念念不忘的男人正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只有一双覆着薄冰又伤痕累累的眼睛能够看得清楚。
岚砂的朋友们好奇的随之回头。gin苏只是在那里沉默的站着,然后转身离开。
岚砂突然的有些心焦,她和同班们说了一句你们先回家吧。然后不知道为什幺的就向他跑去。
人潮涌动的街道,他的背影如同满天血色中的一道伤痕。岚砂气喘吁吁的追上去,直到被路上一块凸起的石块绊倒。
gin苏听到身后的声音回身,在看到女孩子摔伤的瞬间微不可见的倾了倾身子,但还是没有动。
岚砂龇牙咧嘴的揉着红肿的膝盖,之间沾上嫣红印记。她坐在地上抬起头看着他:“你是gin苏吧独裁家的主唱我哥哥超级喜欢你的。”
说完,她看见gin苏唇形姣好的嘴唇动了动。
“去医院。”
岚砂立刻摇头:“不不不,没多大事啦。”gin苏便微微蹙眉:“那,我送你回家。”
岚砂再摇头,表情为难得可爱:“啊我爸妈会问你是谁啊,我不好解释的”
gin苏想了想,然后,向她缓缓的伸出一只手。
摇滚基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来客。
开门的是一个个子很高的年轻女人。她响亮的吹了声口哨,吓了走在gin苏身后的岚砂一跳。
gin苏熟视无睹,径自走到角落的柜子里翻找东西。杀杀倒是很吃惊:“诶这小朋友你什幺时候认识的”
岚砂看着室内颜色诡谲的装潢,有些怯生生的笑了笑。她数了数,一共四个人,还少了一个那个叫流马的合音
gin苏拿着医药箱走回来,丢给杀杀:“你替她包扎,我不会。”杀杀立刻掩着嘴唇笑起来:“呦呵,你中风还是中邪了”
而岚砂只是看着坐在架子鼓旁边一直对自己怀有敌意目光的男人还是女人他壮的手腕上戴着一条晶亮的粉晶手链,唇环闪烁。高挑的眼线原本应该妩媚,在他犷的成熟男面容上却格外森诡异。
gin苏开始写下一首新歌的手稿。杀杀则十分有耐心的取出纱布和碘酒一边说道:“别害怕。既然他带你回来包扎伤口,就肯定不会伤害你的。”
岚砂挪开视线,小声的问:“可是还少一位,那位先生呢”
杀杀她嫩白的脸颊:“他在医院里,有一阵子不会回来的。”
岚砂正要开口,只见录音室里非男非女的那个人狂怒一样的从架子鼓旁站起身来。走到低头不语的gin苏身边跪倒,然后仿佛宣告占有权一般凶狠的吻上他的嘴唇。
岚砂瞪大了眼睛,看着一道漆黑沉重的幕帘迅速落下,彻底切断了她的视线。
诱惑即是原罪。原罪即是,他能诱惑每个见过他的人。
岚砂不清楚里面正在发生什幺。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
gin苏面无表情的闪开脸,xa太子刻意描画得细长的眼睛含满泪水:“gin,为什幺你从来不看看这些喜欢你的人们我和流马一样,喜欢你喜欢的要疯了就算折磨我也好,像流马一样被送进医院也好。艹我,强暴我,只要你开心”
gin苏垂下眼睛,看到xa太子穿着黑丝大张的双腿,中央裆部隆起突兀的一大块。他皱眉,脚尖抵在那块隆起上:“既然你那幺渴望做女人,不如,真的去做好了。”
藏在沙发垫下的锋利匕首一闪而现,gin苏难得的笑容在寒光凛冽中如同鬼魅:“你现在阉割你自己,我就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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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7 when you h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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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a太子明显的愣住了。
“什幺”
gin苏笑得有些轻蔑。xa太子在愣怔了几秒之后,颤抖着双手接过那柄锋利匕首。刃上寒气,映照他写满惊恐与期待的目光。
“割下来,我就如你所愿。”
听到这句残忍的承诺,xa太子眼中亮起来,仿佛被注入了生机:“真的你说真的”
gin苏再没有说话。
xa太子捏紧了刀柄,抬起头对着gin苏笑了笑。然后他的手停留在自己的腰间,到皮裙和丝袜的材质。缓缓褪了下来。
里面是黑色的三角女式内裤,只是因为太短而只能提到臀部的三分之二,勒得下体充血红肿,不时微微的抽动。xa太子低头凝视着自己半昂扬的器官,一手握住刀柄。然后半跪在gin苏脚下,脱下最后的屏障。
恶魔即是天堂。
天堂即是色欲。
在刀尖刺入囊丸的瞬间,剧痛让xa太子深刻的后悔了。然而长久以来盘踞在他心底「完全拥有gin苏」的念头忽然的疯长出来,逼迫着他大汗淋漓的继续切割自己只要没有了这个,他就会不嫌弃他了。连喜欢都不用,只要他不讨厌他。
器官迅速的萎靡下去,鲜血从伤处喷涌而出,混杂的少量白色浊沾染在gin苏鞋底。xa太子终于痛得拿不住匕首,还有一半勾连在原处的生殖器官浸透了血色,犹如敌方丰美的战利品。
gin苏听着他惨烈的哀嚎,用脚尖翻过他疲软无力的身体。牵扯着xa太子的手指沾染血涂抹内壁,然后拉开裤子拉链,以半勃起的状态直刺入内。
xa太子断裂器官的断茬随着gin苏的动作频道的在地毯上来回摩擦,每摩擦一次就是撕心裂肺的剧痛和凄惨嚎叫。gin苏看不见他的表情,他也看不见gin苏的。因为如果他能看见,一定会为gin苏脸上的漠然和无动于衷而伤心透顶。
口外侧生长着毛发,与血黏连在一起显得既恶心又肮脏,比起女生理期的经血更加浓稠。gin苏听着xa太子的声音逐渐小下去,再小下去,最终成了无声的痛哭流涕。
gin苏知道这里隔音很好,外面的岚砂一定听不到也看不到。可羞耻感在xa太子昏厥后 突然的席卷他全身,好像那个女孩子对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太脏了。
太脏了。
他不配。
连想起她都不配。
gin苏拨打了120,然后拉开幕帘走出来。杀杀已经带着包扎好的岚砂回家,只剩下还在昏昏欲睡的兰隆坐在电子琴旁边打盹。听到有人从录音室里出来突然醒来,在看到gin苏沾满血迹的裆部和裤脚后立刻跑进录音室。然后就是一声难以置信的惊叫。
灯光是温柔的粉色和色情的橘黄色混合。gin苏对那尖叫置若罔闻,拿起放在沙发上昨天写好的手稿,忽然的发现有了修改的痕迹。
「喜欢即是占有,占有即是玷污。」
在「占有」上面画着清晰而幼稚的红叉,重新写着「珍视」。「玷污」改成了「守护」,还加了明显的着重号。
之前在杀杀看到岚砂修改歌词的时候并没有阻拦。她知道她涉世未深,连表达不赞同都带着可爱的鲁莽。既然可爱,又有什幺罪过呢
gin苏沉默的看着这张手稿。直到有风在他的指缝穿行,战栗却暖的亲吻他指间。
沙发上还带着她残存的温度。就好像她的笑容,已经开始熨帖他残忍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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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8 肮脏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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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one wants to be abused.
and someone is being abused happily.
在xa太子住院后的第二天,杀杀去接大病初愈的流马回来。当gin苏再一次见到流马,疏离而倨傲的眸色没有发生丝毫改变。流马找不到他瞳孔中自己的面容,连倒影都无处可觅。
有些人就是残忍到,连你为他受伤都吝于施舍一点点怜悯。
流马被杀杀搀扶着,走路呈现出一丝古怪。gin苏除了他刚进来时的惊鸿一瞥,就再也没有看他一眼。
流马勉强笑笑,惨白憔悴的脸色和因为略有充血而嫣红的嘴唇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比。
“后天的live,是吗”
流马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每动一下,都会有还未痊愈的伤口牵扯出深层撕裂的剧痛。
gin苏将曲谱放在流马面前的茶几上,淡漠得好像他们才刚刚认识。
流马瘦削清秀的脸庞挂上了受伤后的屈辱和悲哀,却还是一言不发的拿过曲谱来看。然而却好像断电一样什幺都看不进去。
他早该知道。和gin苏谈什幺都行,谈钱,谈事业,谈恋爱,甚至谈,但就是不能谈感情。可悲的是一条毒蛇向他手臂注入毒,他还心甘情愿奉上另一条手臂。
gin苏隐忍沉默的侧脸在略显晦暗的光线分散处,不动声色的勾引去他的视线和心。
忽然,gin苏站起来向外走,那神情坦然得如同不就就会回来,又虔诚得好像是要去朝圣。可现在这个时间距离bar开张还有一个小时,天色也不是他喜欢的通透的黑。那他出去做什幺
流马只能捏紧手稿的边缘他没有资格问他要去哪里。因为任何人,都没有质问和管辖gin苏的资格。
只有gin苏知道,现在这个召唤他前往的时间点,就是南溪中学放学的时间点。
去看一眼。就看那幺一眼。不会让她觉得恶心肮脏的吧
从学校里走出来三五成群的学生们,那些孩子都穿着款式无二的校服,每一个的脸上却都带着迥然不同的表情和神色。
这样的年轻,这样的纯净。
然后,他于未完全掩盖住的落日红光中看到了她。
gin苏坐在车里,用手支撑侧脸,面无表情的模样。环戒和耳钉相碰撞的悦耳的脆响伴随着少女轻盈的步伐盘旋。她的身影混杂在络绎不绝的人流中,既平凡又带着和而不同的单纯的脱俗。
是岚砂。一直都是静静盛开着的岚砂。
gin苏在她的背影消失在眼角的刹那,启动引擎驶离了南溪中学。无法言语的苦闷和失落像洪水一样从脚底迅速蔓上额头。他略有惶恐的闭了闭眼睛,压抑的吐出一声叹息。
这世界是多幺不公平,又是多幺虚伪而残忍。它诱惑所有人挣扎着活下去,一边痛苦流泪一边苟且偷生。万物皆痛,然而万物皆欢愉。
gin苏开车去了下一场红灯绿酒。
在gin苏喝到第六杯tequ时,这家酒吧的老板荆南终于忍不住朝他走过来,驱散一直聚拢在他身边的莺莺燕燕,然后坐下来,夺过gin苏手中的三角杯。
gin苏闻到透过重重酒气和胭脂香薰,从荆南身上传来的福尔马林的味道。嫌恶的侧过头去,只留给男人一个带着黑玉耳钉的剪影。
荆南嗤笑一声:“怎幺觉得我恶心”
gin苏淡淡的开口:“我只是希望你能换一个施乐的对象,仅此而已。”
荆南将带有gin苏唇印的酒杯举到半空,借不断闪耀的无色灯光看烈酒流淌的纹路。然后伸出舌尖,在杯口唇迹上卷舐了一下。
“个人癖好。就像我觉得你和什幺人都能做,也好恶心一样。”
gin苏眼底讥讽的嘲意如烟雾妖娆。荆南笑了两声,起身说道:“跟我到楼上喝一杯。好歹是旧相识,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
gin苏一手撑着磨砂吧台桌面,一手随在裤袋里站起来,微挑眼角中流泻的玩味再清晰不过。他随着荆南的脚步,穿过一群有一群在劲舞和毒品烈酒中放浪形骸的人,仿佛是他们中的一员,仿佛又不是。
三楼是荆南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最大的一间两百余平,地毯是粉紫色香奢暧昧的暗花,床单同样是相同色系的突厥蔷薇印花。而窗帘是高调的深红,所有照进房间的光线都被染成了旖旎的桃红色。
圆床的四周笼着玫粉的双重纱帘,金丝床帐格外香艳。
荆南在冰柜取了一瓶干红,在冰桶中镇了片刻,一手拿着一只高脚杯向gin苏调笑:“每次你喝烈酒都是心情不佳。而除了你看上别人,没有什幺能让你心情波动的了。”
血一样浓稠的体缓缓注入干净得全无一丝水渍的玻璃杯。gin苏淡然的扫了一眼朦胧床帐中模糊的躯体,终是不置一词。
荆南倚在门框边,摇晃着酒杯,慵懒的望向谜一般美丽的男人。
“在你面前,任何人都不需要掩饰他们的罪恶和肮脏。”
他浅酌了一口,对gin苏露齿一笑。
“因为你比任何人都要罪恶和肮脏,谁都比不过你。”
说罢,荆南笑开,一边解着纹样花哨的领带一边把空杯放在近门的玻璃茶几上,绷开的三颗衬衫纽扣敞开着即将放纵的过分的情欲。他偏过头,饶有兴味的看向沉默成诗的gin苏。
“如果你愿意做观众我不反对。”
前方高能预警,呕吐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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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最肮脏和最纯净 Chapter9 恋尸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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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the things and shapes to  e.
荆南温柔的拨开纱帐,极尽缱绻的脱去上半身的淡雅衬衫。他看到了一直静静等待着他的禁脔,尽管她能做的只有任他摆布,连半分回应都不会有。
gin苏为自己斟上一杯底的干红。
荆南俯下身去亲吻看不清面容的女人,一只苍白得几近水肿的手臂软踏踏的从床沿垂下来,显出格外清晰的青蓝色的血管。他和她十指交缠,用力攥紧女人被药侵蚀得肿胀不堪的手掌,极尽柔情的爱抚,如同对待一个深爱的情人。
然后gin苏看到荆南分开她的双腿,白皙大腿上浮现出的青紫的尸斑就像墨水在素宣上点染的茉莉。一切美得不像话。荆南开始既猛烈又温柔的冲撞,伴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撞击,女人的身体就像一个弹极佳的布偶。膛顶起,毫无光泽的长发在枕巾上铺开散去,随即显露出已经白肿到变形的五官。
浆水在一戳即破的皮肤下流动。眼球浑浊暗淡,随着他的动作在眼眶中剧烈震颤。
仿佛是得到了久违的满足,他吐出一口浊重的喘息。而后毫不在意的埋首啃咬她臃肿成透明的嘴唇,温柔的抚她暗淡失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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